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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四少4 老鼠爱上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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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了。”

    沈洁站在当地儿,仍旧注视着儿子,半会儿才慢慢转过头来,正视着赵青,她的脸色平静,神情镇定,“听谁说的?你不是和他没联系么?”

    “小周。”赵青急忙澄清说。“我怎么可能和他联系?”

    沈洁点点头,“这没什么稀奇,他离的目的就是要结的。”她深看了一眼赵青,再把脸转向车的方向,“就这事?”

    “就这事。”

    “行了,照顾好我儿子。”她说,转身往楼道走。

    赵青叫住她,看着她的后背,诚恳地说:“胜光有个同学,也是做皮革的,店面很大,听圣光说,他京子成活率低,不能生,我和他说了你的情况,他没意见,想和你约个时间见个面,你别等了,陈祖安娶的那家有钱有势,他过去就是驸马,他一定不会回头了。”

    沈洁扭过头来,看着她,“谁说我等他了?他结婚是早晚的事,这是他的自由,”

    “那胜光这个同学怎么办?看不看?”

    沈洁与她对视了一眼,把头又转向车窗位置。聪聪仍旧坐在那儿,对着她们的方向,姿势变都没变。她看过去,目光深沉,神情却依然平静,“这半年,陈祖安没打过一个电话,更没看过他一眼,我敢说,他连偷偷看一眼都没有,如果你足够了解我,就别提这事了,赵青,他亲爹都忘了他了,还有哪个男的能喜欢他?与其嫁过去让他受冷落,不如我一个人带着他。”

    “你还年轻,不能就这么过下去,总不能不考虑自己的幸福。”

    “我不是个老古董,”沈洁说,注视着车窗那边,“如果有合适的,我没说不找,但是,这和婚姻是两回事。”

    赵青说:“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陈祖安这样的,胜光不就很好么?”

    赵青的男朋友名叫吴胜光,人长的用沈洁的话说是其丑无比。

    当初,赵青和吴胜光在一起的时候,沈洁是极力反对的。她无法想象,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夜半三更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对方的模样,还能够重新睡下去。可是,赵青有她的道理。男人,你不能找个太漂亮的,太漂亮的,即使你不想找别人,也有别人主动来勾搭你。找个吴胜光这样的,起码放到哪里都放心。

    事实上证明,赵青是对的。这两年,吴胜光的皮革生意越做越大,带着赵青的生活也开始养尊处优,难得的是,成功后的吴胜光对赵青不仅没有忘本反倒更是俯首帖耳。

    “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份运气。”她说。

    “婚姻是场赌博。你不能还没上场就宣告输赢。”

    “聪聪这样,我不能带着他四处折腾,如果我再离一次,我敢肯定,我会倾家荡产,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了,”她目光从车窗那收回来,振作一下,挺直了腰,“走吧!有事,我会联系你。”

    目送着沈洁进了楼道,赵青仍然站在原地,良久都没动。从小,她就是心高气傲的,上学的时候,全班的同学,她没几个投脾气的,和沈洁也绝不是一见如故。

    那时候,沈洁的成绩很好,什么样的应用题到她那都不再话下。她呢?她的成绩一塌糊涂。拿着加试题去问沈洁。对方坐在位置上,半扬着眼皮,一双黑眼珠懒洋洋地瞧着她,爱答不理的:“老师刚课上讲过的。”

    她憋着气说:“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对方冲她翻了个白眼,“不过就是苹果换成了鸭梨,货车换成了汽车么?这题型,老师已经讲了八百遍了,你天天上课,盯着黑板倒是像模像样,脑子里寻思什么呢?”

    “这是什么话?”一下子,她就来气了,哪有人这么说过她,从那以后没有再跟沈洁说过一句话。

    这事过去,两个人再没有什么交集,直到有一次,邻班有两个男生在放学的路上纠缠赵青,沈洁正好路过。

    过了很多年,赵青逢向人介绍沈洁的时候都不忘说这段:那当口,沈洁将书包往地上一扔,再解下脖子上的红领巾,边解边说,‘不能系着红领巾打架,’她把红领巾扔给赵青,卷起袖子,直挺挺的叉着腰。她完全不知道,沈洁是怎么动的手,就那么两下子,那两个男孩子就被撂倒了。那时候,沈洁有多帅啊!她站在那儿,弱不禁风,足足矮过那两个男生一个头,可是,她冲着那两个男生骄傲地扬着下巴,甩着头,挑着眉,像一只打了胜仗的九头鹿,简直说不出的神采奕奕。那会儿,赵青呆立在那儿,完全傻了,她从来不知道一个女孩原来可以这么帅的。

    那是青春年少,现在呢?沈洁深思地望着窗口,吉普车开的远了。她望着那在云层里忽隐忽现的阳光,无法确定自己的思想,心里莫名涌上些酸楚的情绪。

    “婚姻是场赌博,你不能还没上场就宣告输赢。”可是,她怎么上场?凭什么上场?她即使想上场,她总应该有些筹码,她所有的问题都会摆在这儿。时间除了剥夺她的青春,连一点筹码都没有留给她,她凭什么上场呢!

    还没到十点钟,魏军就坐不住了。这家名叫夜巴黎的酒吧,他陪着梁羴已经连续坐了四个晚上。

    梁羴的背景比他的名字还复杂。广州人,从祖父那一代就是在黑道上混的,到了他父亲一代,已经混的风声水起,有了名号。

    梁羴兄弟三人,他是老三,因为是小的,有所依仗,家里事务有两个长兄打理,他自己这边逐渐的开始不思进取,终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吃着喝着的都是父亲两个兄弟打出来的江山。

    魏军原本与这号人并没有什么交集。早些年,蔡晨的一个兄弟在广州招惹了一个黑帮老大的情妇,被道上人联名追杀,他四处拖人找关系,最后通过这个梁羴私下送出一笔不小的“赎金”算是替蔡晨那位兄弟将这件事情摆平了。

    因为欠了对方人情。有几回,梁羴来北京,他好吃好喝,盛情款待,一来二去,这个姓梁的就黏上他了。有事没事,就跑来北京一趟,除了吃喝拉撒毫不客气地全部算到他的头上,回回还得让他亲自陪着,这令他不胜其烦。

    知道这个梁羴不是个好惹的主,加上达琳在广州的办事处到底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对方随意找他个小麻烦也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魏军投鼠忌器,只巴望着对方好说歹说吃够玩够了赶紧打道回府。

    可是,连续四个晚上,这个姓梁的似乎已经乐不思蜀了。白天睡觉,晚上比谁都精神,不玩到半夜三更,他绝不罢休。而且,连续四天,除了这间夜巴黎,他哪也不去。

    夜巴黎有个叫陈玲的女服务生,梁羴来北京前,两人不知怎么搭上的,人年纪不大,长得娇娇小小,酒量却是惊人,更是一肚子的心机,光只是摸手摸脚的小便宜,几个晚上,有年头的红酒就开了能有十几瓶,至于果盘,点心,各种小吃,几乎整个酒吧的东西都上全了。

    魏军冷眼瞧着姓梁的,也不点破,眼睁睁放任女孩逗弄着他玩,心里骂着,这傻帽分明只是好勇斗狠,脑子却相当愚钝,看那状态,就是耗上整个晚上,他也未必能占着什么“便宜”!

    他出去接电话。房间里面有音乐,外面也不安静,每间房里几乎都被人塞得满满的,到处都是嘈杂声。

    这简直就是一家毫不入流的酒吧,设备不先进,音响也不怎么样,房间里好像还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气味。服务生不漂亮,就连公关也没什么姿色。他接电话这功夫,走过去的女孩就没一个看着顺眼的,连起码的条件都没有,更谈不上什么姿色。

    走廊外面信号也出奇的差,时断时续,他勉强聊了两句,也听不清对方说的是什么。

    看了看表,时间还不到十点钟,他在心里诅咒了几句,撂了手机,推开包房的门,跨步进去,他没了耐性,预备叫着梁羴走了。

    可是,忽然间,他收了脚步,往走廊那边看了过去。那边,离他只有十几米的距离,歪歪扭扭走过来一个女孩,牛仔裤,黑衬衫,梳着马尾,似乎很是熟悉呢!他难以置信地眨眨眼,有点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没错,相当熟悉的面孔,相当熟悉的笑容,相当熟悉的身段,分明是白天在名爵看见的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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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显然,那女孩似乎喝多了,好像不记得自己是哪间房了,她挨个房门推开看看,又退出来。

    魏军等着对方走到近前,他有些意外,有些控制不住的惊喜,难得,她怎么会在这呢?他在潜意识里判断了一下对方的身份,但是,念头一出,他几乎立即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想。看样子,她实在不像是做“那行”的。可是,似乎又不像是服务生,起码那装束就不对。

    她怎么会突然间出现在这里的?他摇摇头,他今晚连两瓶啤酒都没有喝,绝不会产生幻觉。

    他有些振奋,有点热切的情绪涌上来,先别管她是干什么的?他来不及想太多,迫不及待地直起了腰。她出现的太突兀,太意外,无论如何,这算是个有两分姿色的,他得抓住这个“意外”。

    他站到她身边了。

    似乎感觉到眼前有人,对方笑嘻嘻抬起了下巴,迎着他的目光,唇边笑容在飞扬,“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没,没看见有人失恋么?我——失恋了,所——以庆祝一下。”

    他兴趣十足地注视着她。她站的不稳,脚步摇晃,笑容有些恍惚,眼睛雾蒙蒙的,神情也是轻飘飘的,舌头更是不灵光。“你怎么上这来了?”他笑着问。

    “你说什么?”她叫。

    “你怎么上这来了?”他加大音量重复问了一遍。

    “你说什么?”她递过耳朵,手拢在耳边大声问,“你在说什么?”

    他想再问,随即就收住了话,看她的样子,想说清这个问题得需要时间呢!

    他四处看看,没看见她的同伴过来。

    他犹豫了一下,对着她打量了几秒钟,看着她的衬衫衣角系在一起,盘在腰间,腰身并不高,可是,随着她的动作,那衣服便向上跑过去,露出她腰间的肌肤。

    他的目光停在她的腰间,心里有个念头划过,他觉得自己简直卑鄙极了。看着她要走,他挡在了她面前,笑道:“不如进去喝两杯!”

    她靠到了墙上,翻翻眼睛,盯着他,眼神有些警觉地在他脸上搜寻着,她在努力集中目光,努力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他看得出来,她那“努力”是徒劳的,她那表情迷茫,目光怎么着都是涣散的。

    她审视了他一会儿,忽然俏皮地笑了,有个很好看的酒窝在她唇角浮动开来,她伸出一个手指顽皮地晃晃,“我才不呢!看你就不像个好人。”

    他哈哈大笑起来,扯了她的胳膊,直接将她扯进房间。

    房间那两人笑的起劲,陈玲正坐在梁羴的大腿上,两人交头接耳说着悄悄话。看他进来,手上还扯着一个女孩,梁羴看了一眼,眼光色迷迷地在新来的这个女孩身上转了一圈,用嘴唇去呵陈玲的痒,惹得陈玲在那咯咯咯的笑着。

    魏军拿起桌上一杯酒,递给她,自己也拿了一杯。笑容洋溢在他的眼睛里,“你叫沈静对么?”他问。

    “你怎么知道?”她举起酒杯,高高举着,声音穿透那歌声大而昂扬的,“你怎么知道我叫沈静?我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我怎么不记得了?”她笑的眉头都扬了起来,一手叉着腰,甩甩头,摇摇晃晃站稳脚跟,仰起下巴豪气地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他注视着她,看着她的模样,振奋的情绪又多几分。等她喝完,他给她的酒杯又注满,他觉得自己比刚刚更卑鄙了。

    她也不客气,也不管他,仰头再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他再次把那酒杯注满,可是,她却扔了酒杯,将房间中央的那个矮凳踢到了一边,对着那大屏幕,合着那节拍,她竟跳起舞来。

    她一定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加上她喝了酒,那脚步都带着酒意,所以,她跳得并没有章法。但是,她那韵律感倒是很强,随着音乐,她不断的扭着腰,甩着头,边扭边笑,于是,她那衣角又向上窜过去,时不时地就露出那雪白的腰际——。

    他注视着她,笑容闪耀着。一件黑衬衫,一条牛仔裤愣是被她穿出了一股子帅劲和酷劲儿来。她看到了他的目光,她干脆过来,大方地拉住他,“一起跳吧!”她说。“庆祝我失恋了。”

    她实在不像个失恋的,倒像是打了胜仗的,因为,她虽然醉着,可是就是有那么一副神采飞扬,豪气干云的劲儿,尤其,舞蹈使她充满了活力,全身的细胞好像都活跃了起来,满脸的光彩红彤彤的。

    他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的脚步舞动。他虽然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但是,他的舞却是跳得相当好的。

    他们接连跳了两首曲子,跳完了喝酒,喝完酒,再去跳舞。她很大方,但绝不是轻浮的那种,她很爱笑,但没有任何挑逗的意思,以至于他好几次想动手动脚,可是,触到她那么坦然的笑容,那直率的眼光,他那点卑鄙的下流的念头就完全使不出来了,最后,他们就真的一心跳起了舞,反正,似乎又好几年没跳过舞了,好像跳跳身心都很愉悦呢!

    最后,梁羴和那个陈玲也被他们带起了兴致,加入了进来,他们也跳得没有章法,大家跳得都没有章法,可是,气氛却是热闹的。

    一曲又终,几个人气喘吁吁的坐回沙发,魏军把那酒杯递给她,看着她那因为运动而红彤彤的脸颊,那眼睛里有抹酒醉后的光彩,心里有些痒痒,无论如何,今天总算是有个大收获呢!

    “再喝一杯吧!”他说。

    她笑嘻嘻地望了望他,扬扬眉头,真的把那杯酒接了,她一干而尽,从没见过这么豪爽的女孩,这么大胆的女孩。“千,千万,千万别想灌醉我。”她说。努力想要说的清楚些,流利些,可是,她叽叽咕咕地,眼神开始更加飘忽了,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她捂着嘴巴哈欠连连,她向沙发深处坐过去,坐了坐,似乎觉得不舒服,她干脆放倒身体,合衣躺到沙发上,眼皮往一起靠拢,嘴里叽咕着,翻来覆去换了两个姿势,总算是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头枕着胳膊,她竟然是一副舒舒服服的模样闭上了眼。

    看样子,她要睡觉了。魏军眼睁睁地看着她完成了这些动作,看样子,她把这里当成家了。他简直有些啼笑皆非。

    “千万别,”他去叫她。“你怎么睡了,不怕别人把你弄走了?”

    “别打扰我。”她不耐的挥挥手,声音里都打着哈欠,跟着不再动弹,似乎很快真的睡着了。

    魏军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两口,又倒了杯酒,再往沙发上看两眼。看她那模样,估计一时半会而都不会醒,即使勉强叫起来,又能干些什么呢?总是煞风景的。他在心里嘀咕着,眼光瞄向她的腰间,那衣服又往上窜过去,他看着看着有些心神不宁。

    梁羴在那边伸长了脖子,望这边看看,“干嘛?她怎么躺那儿了,叫她起来。”他也瞄了瞄对方的腰处,忽的拨开陈玲,伸手过去,拍拍她的脸蛋。看她还没醒,腰身上露出的那地方雪白雪白的,在灯光下都晃人眼睛。他伸手过去在那腰间揉了揉。

    “喂,”魏军蹙蹙眉,“你干嘛?千万别趁人之危啊!”

    “有便宜占谁不占!”梁羴嬉皮笑脸地,想要把手伸进对方裤腰。

    “她摆明是喝多了。”魏军及时拦住他的手,“你这样做好么?”

    梁羴甩开他的手,“有什么好不好的,谁让她睡这的?”梁羴说,他忽的停了手,歪着脑袋乜斜着魏军,跟着深深沉沉的笑了,“行,哥,这个是你的。我不动。”他坐回原来位置,眼光盯着魏军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伸手再去摸陈玲的大腿,被陈玲撒着娇的拨开手,“三心二意,不要碰我啊!”

    “谁三心二意?”他扬声说:“你他妈我干吃不到嘴,今晚再不跟我走,我就甩了你。”陈玲半推半就地搡搡他,两个人又交头接耳的搂抱起来。

    魏军再抽了口烟,吐了口烟圈出来。他打量着她,心里想着,这个时候有什么企图似乎不是君子所为,尽管,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但是,他也绝不能乘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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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夜深人静,酒吧要打烊了,梁羴和陈玲一眨眼的功夫就没有了踪影。看样子,今晚,梁羴心愿达成,明晚,他不必再来了。

    魏军看着沙发上的人,有些犹豫。想想,他俯下身,最起码,他得叫醒她,不知道她酒醒了没有?即使要睡,也该换个地方。他还没开口说话,忽然间,就有人狂风般地冲进门来了,再狂风般地把他搡到了一边。

    他刚看清进来的是个短头发,圆圆脸,二十几岁的女孩,对方就乱七八糟的叫嚷起来,“沈静,我找你一个晚上了,怎么你手机没开机么?你怎么跑到这个房间了?我还以为你回家了呢?你不是吧!你怎么喝多了?谁让你喝这么多的?”说着,那女孩充满敌意地上下打量着魏军,眼里毫不掩饰她的那份坏印象,“你看你,”她再把脸转过去,唯恐避之不及地架起那个沈静,“怎么,你会喝的这么多呢?当心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呢!你真傻啊你!不就是失恋么?至于么?”

    那个沈静被短发女孩这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给吵醒了,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干嘛你?”她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叽咕,“你拉我干嘛?喂喂,别扯我的头发啊。干嘛走的这么快?”

    她们推推搡搡,嘀嘀咕咕,旁若无人,两人很快就没了影子,那个沈静至始至终没有回头。

    房间空荡荡的了,有服务生过来收拾残局,看着魏军站在那儿,看着桌上的东西,再看看他,征求他的意见,“你,你还需要么?”

    魏军这才回过神来。妈的,合着他一晚上,都在做傻帽来着?他瞪着那个服务生,服务生也看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地互相对视着,

    他忽的咬咬牙,抓起茶几上烟盒走抬腿就走。早知道,真应该当时就把她衣服扒了,总好过什么都没捞着,而且,她的电话,干什么的,住处都一无所知,这么一想,更加觉得自己整个晚上就像是一个十三点,还不及梁羴呢!

    他走出酒吧,站在街头迎着风,头有些晕沉,酒意这时候也往上涌,看样子,车是不能开了。酒吧外面,车辆已经不多,那些一早停在酒吧门前的出租车也已经没了影子,天知道,那两人喝了酒,怎么会一转眼的功夫就没了影子?

    这边,沈洁两人上了路边停着的面包车。

    看她上车,王帅拿下耳麦说,“梁羴和一个女的上了一辆出租车,车号xxxxx,朝着金阳酒店方向开过去,应该回他住的地方了。”

    沈洁拿了一杯矿泉水,拧开盖子,连喝了两口。压下嘴里酒味,撩开窗帘,望着对面站在酒吧门口的人,“这个梁羴实在不像是个藏着事的,整晚上,他除了和陈玲腻歪之外,和魏军两人就没说几句话。两个大男人连续好几个晚上呆在一起,说的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不腻么?”

    胡洋也往外看,嘴里嘀咕,“姐,他刚刚想占你便宜来着。“她想想,忽然咧嘴一乐,“沈姐,你这么着主动出击,万一,他真的就看上你了,吃进嘴巴就死不吐口怎么办?这人长的不错,如果他成功策反你,拉你过去做个压寨夫人,警队可就损失了一个精英。”

    沈洁脸竟热了,瞟了窗外那边一眼,嘴里笑骂道,“贫了一路了,再贫,我掐死你。”

    “沈姐,”王帅也望向窗外:“这次不同你扮个公关小姐那么简单,要是被他看出你的问题,你可就真的危险了,真要出了事,我们人在外面,到时候,什么忙都帮不上你。”

    “如果他们真找人出的货,这个梁羴就是最好的人选,我就不信看不出他的问题。二十四小时监控梁羴和魏军的手机。”她对着车窗外看过去。望着对面马路,那人还没有走,站在那正在打电话。

    即使是夜色之中,他就那么站在那儿,也是显眼的,出类拔萃的。有着如此一个身家长相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问题”?。

    她心里叹息着。层层雾霾打过来,罩着玻璃窗,她又喝了两口水,水的凉意冲上脑子,她深思地望着前方。夜色阑珊,有霓虹灯诡异的光芒透过玻璃窗打在她的脸上。刚刚在酒吧里,对方没有趁着她喝醉占她便宜,也没有让梁羴轻薄她,倒是有些令她意外,也就是,对方还不算是她想象般的那么罪大恶极。

    不,她抗拒地甩开了这个念头,不能再以貌取人。

    她又往那边深望了一眼。再喝了一口,吸了口气,“开车吧!”她说。王帅发动引擎,车子于是踩着夜幕,往前方直冲过去。前方有一段路,不知多远,但是,一定不好走。她想。

    晚饭的时候,魏军把车开回家。

    推开客厅的门,魏家的保姆阿兰和阿紫正在布置餐桌,准备晚餐,看见他,均脸色一喜,“军哥,你回来了,叔叔可是等了你半天了。”阿兰说:“正好我们做了你喜欢吃的胡椒蟹和啤酒鸭。”

    阿紫也赶紧说:“还有军哥喜欢吃的白切鸡呢!”

    魏莹从楼上正好一步一步下来,脸色相当难看,撅着嘴,“我就奇了怪了,你们两个,是伺候我们一家人的,怎么不见的你们对其他人这么好过?还白切鸡?”她轻蔑地哼哼,没好气地说:“那有什么好吃的?一股血腥味,拖到嘴里,都会有血丝流出来,恶心的要死!”

    魏军扫了她一眼,手里的东西被阿兰接过去,去解衣服领扣,“谁惹着我们家大小姐了?我怎么就闻不到血腥味?倒是硫磺味扬的满屋子都是。”

    魏莹白了白他,懒洋洋地坐到沙发上,拿起遥控器,百无聊赖地对着电视机拨了两下,就无聊地扔到了茶几上,嘴里嘟囔着,“连节目都这么难看。”

    魏军往楼上看了一眼,“你们家那二十四孝呢!这会儿哪去了?该来伺候我们家大小姐用膳啊!”

    “谁知道?”魏莹撅起嘴角,愤愤不平地,“一个下午了,电话都关着机,真讨厌,真讨厌。”

    “这可稀奇,”魏军说:“等会怎么罚他让我瞧瞧,我看,姓陈的有多大耐力。”

    魏达成携着妻子张萍从外面花园进到客厅来。已过知天命的魏达成精神矍铄,说话中气十足,依然有股子年轻人的利落劲头,“几天不着家,一着家就撺掇你妹,想看笑话?怎么这么大的瘾呢?”

    “是啊,”张萍说。看着魏军微笑起来,半嗔半怪地,“瞧瞧,又是好几天都不回来,真真是家里成了旅馆了。人人都说,女大不中留,我们家这倒反了,儿子成天不见人,好歹,家里还有其他的人呢!要不然,你非得把我们两个老的都晒干了不可。”

    魏军直接过去揽住魏达成的肩膀。父子俩个一起往餐厅那边过去,“爸,别说我不惦记你啊!”他嬉皮笑脸地,“你现在出来进去都有人伺候着,我回来了,他们哪有机会表现?”他四下找人,“你那个儿子呢?还有那上门女婿呢!没理由啊!”

    “怎么说话呢!”魏达成蹙起眉头,瞅瞅他,板着脸,“说话总是这么吊儿郎当的。”他清清嗓子,本来想责备几句,弄点父亲的威严出来,但到底,看着儿子那模样,说出的话还是和气的,“怎么平时都神清气爽的,今个儿灰头土脸的,昨个儿又没睡好?”他刚缓和的脸色即刻又绷紧了些,“这点,你真的跟世通和建生学学。”说完这两句,便也四下找人:“怎么世通和建生还都没回来呢!”

    “莹莹,”张萍瞄了一眼他们父子两个的背影,催促魏莹,“赶紧给那两个打个电话,看看两个人都走到哪了?好不容易,今天大家能吃个团圆饭,怎么,他们反倒落了后了?”

    魏莹嘴撅的更高,极不情愿地往沙发里缩过去,“我不打,干嘛要我打?”

    张萍心里恨得牙痒痒,“不就是没打通电话么?等会你问问他干什么去了不就完了么?在这生什么闷气?”

    魏莹不理她,也不到餐桌上去吃饭,坐在那儿气呼呼地吐着气。

    餐厅很大,装修的富丽堂皇,连着客厅,用地台的高度和客厅区别开来。这会儿,一张长条桌子,摆满了一桌子的菜。

    魏达成在主位上坐下来,“瞧瞧,今天都是你爱吃的。这汤,你阿姨煲了一个下午了,手艺没话说。”他等着阿兰把汤盛好,示意儿子,“看看,怎么样?”

    张萍跟着过来,又和风细雨地微笑起来,“这个汤,我熬了两个钟头呢!你们爷俩尝尝怎么样?”

    魏军喝两口,笑了笑,“阿姨拿手的岂止是汤,哪样不行?”

    张萍深看了他一眼,笑容依然停留在脸上,“阿姨的汤好喝,没见你回来喝几次?就为了给你选鸭子,我可是在菜市场被熏了足足一个小时呢!”

    魏军说:“那我回头把这骨头渣都啃了,一点都不剩。”

    张萍嗔道,“瞧瞧你说的,哪能让你啃骨头,你是我们全家的宠儿,还不把好的肉留给你吃?骨头谁爱啃谁啃去。”

    魏军这会儿抬起头来迎着张萍的目光,笑容仍然漾在他的眼角眉梢,“阿姨,这你就外行了,其实贴着骨头的肉最好吃,那些胸脯肉,大腿肉,其实倒是腻得慌。”他说完,兴致不减地招呼阿兰,“开瓶花雕,我今个儿陪老爷子喝两杯,巴结巴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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