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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难缠:夫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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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趁机抽出手,后退两步远离圣凨。若不是因为他刚才一直拉着她的手,她怕闪电猛会波及自己,他此刻怎么可能还有命站在这里?
下一刻,白素抬头看向岸边的凤笠,整个人止不住颤抖了一下,岸边之人的笑令她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圣凨迅速抬起头来,同样看向岸边的凤笠,刚才的闪电究竟怎么回事?
“素素,过来!”
白素咬牙抿唇,站着不动,春丨药是他下的。
想到此,暂忽略的那股难受与燥热再次席卷而来,令白素忍不住咬牙。
圣凨眸光一闪,在这时眼疾手快地一把扣向白素的颈脖,在还没弄清情况前想先拿了白素来作要挟再说。
。。。
 ;。。。 ; ; 在这一走近的过程中,圣凨绝美的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像只笑里藏刀、吃人不吐骨头的狐狸,“我是什么人,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至于我的目的麽,你也很快就会知道。”
白素眯眼,并不惧怕,“我警告你,你再走近一步,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的这一点道行,便是再修炼个几十年也不够,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今夜没有人会来这里。”四周已设下结界,圣凨丝毫不将白素放在眼里,绝美的容颜薄唇半弯,等牢牢控制住了她,他就带她回族内去,再顺理成章地继承族长之位。
白素的道行确实不够,但却能召唤雷鸣闪电,这是修道成仙的上清都无法做到的,也是白素手中最大的法宝,面前之人难道还比得过上清?
白素心底止不住冷笑一声,一时间倒暂忘了身体那股燥热与难受,同样不将圣凨放在眼里。
一直以来,她都不想伤人,可也绝不是好欺负的。
圣凨在白素面前站定脚步,伸手抚向白素湿漉漉的脸,隐约似看到了当年的圣雪。
——什么圣女,什么母亲,什么对亡夫矢志不渝、忠贞不二,最后还不是臣服在他圣凨身下,不但被他圣凨玩弄,还对他圣凨死心塌地!不过,这么多年了,圣凨至今未查出当初究竟是谁去向长老们告的密,致使他与圣雪之间的事迹败露。
白素站在冰冷的溪潭中没有动,眸光冰冷,任圣凨的手落在她滚烫的脸上。
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次两次或许还可以当作是错觉,但接二连就绝不是错觉这么简单了。再说,那似曾相识的感觉真的很真切,白素心底忍不住想看清楚面前这个一袭银白色衣袍与一头银白色长发的男人,想知道自己以前与他究竟有什么瓜葛,面无表情地问道:“你很早以前就认识我?”
“在你刚出生的那一刻,我们便已经见过面了。”
圣女诞女,其女乃下一代圣女,是族中的一等大事,圣凨当时已身为族内的祭司,自然与族内的长老们一同前去。此刻想想,他甚至还清晰记得当日那个啼哭的小婴儿。如今,转瞬二十余年,当日的那个孩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那你知道我父母是谁?”白素再问,忍着将圣凨推开的冲动。
“当然。”
圣凨抿唇,唇角微勾。
他既然准备控制她,带她回族内去,有些事自然该让她知道,让她知道自己乃是圣氏一族上任族长与圣女的女儿,免得到时候族内长老与其他人问她,她一无所知,什么都答不上来。
下一刻,圣凨俯下身,主动在白素耳边轻问:“你想知道吗?”
白素后退一步,厌恶圣凨轻拂在她耳旁的那道气息,“我想知道,但你会告诉我吗?”
“那就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如果你‘表现’的好,我一定一五一十全告诉你,绝不欺瞒。”圣凨上前,在白素厌恶他靠近而不断后退的过程中一步一步将白素逼至溪潭边。
。。。
 ;。。。 ; ; 不多久——
在这种意识模糊而又似曾相识的感觉继续影响下,很自然而然的,白素脑海中就将前方之人与一袭白衣的上清重合在了一起,还以为前方之人是上清,脱口而出道:“师父,你终于来了,素素好想你。”
“我也很想你。”圣凨上前,在溪潭边蹲下身,银白色的衣袍如一匹上好的丝绸垂落在地面上,对意识不清的白素诱哄,“素素,过来。”
“是,师父。”白素听话地走过去,一边走一边问:“师父,你这些年来,都去哪了?为什么都不回复素素?是不是忘记素素了?师父,素素好难受,你救救素素,素素……素素不想再留在这里了,素素想随师父回清莲山去。”
“告诉我,师父我叫什么名字?”白素误将他当成了她师父,圣凨自然把握机会,趁机询问。
“师父,你该不会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给忘了吧?还是,你想考素素?”白素笑,已不知不觉走到溪潭边,浑身上下湿透,通红的脸还在不断冒汗,“师父,素素好难受。”
“告诉师父,你哪里难受?”圣凨再问,深不见底的银眸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冷笑。
白素闻言,无意识拉扯起自己的衣服,浑身上下都难受,特别的热,只想什么都不穿。
圣凨低头看着,将白素肩锁骨处不知不觉露出来的春色都尽收眼底,手忍不住抚丨摸上去,肌肤光滑细腻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今夜,这个女人是属于他圣凨的,以后都将成为他的傀儡,任他操纵。
冰冷的手触摸上来,令白素一瞬间的清醒,猛然后退了一步,整个人跌入潭水中。
平静的溪潭,刹那间水花四溅,待白素连忙重新站稳身体时,整个人已完全恢复清醒,清晰看到前方站着之人并非上清,而是圣凨,“圣公,你……”
“刚才,可是白姑娘你自己求我碰你的,你忘了?”
圣凨一脸无辜地回道。
白素一惊,快速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
可不论白素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脑海中一片空白,但对自己说过的话还是依稀有点印象,双眸霎时一眯,眸中闪过一丝锐光,“你骗我!”
圣凨没想到白素还能想起来,倒是有些意外,不过无妨,“白姑娘,我怎么骗你了?”
白素不答反问,语气犀利,“你到底什么人?有何目的?你想干什么?”昨夜林中初见,到底是一场意外,还是面前之人刻意安排?她对他不止一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以前真的认识?
白素的心底一时间止不住升起一分戒心,脚步再微退半步。
圣凨见此,便不再掩饰。原本,他是想让白素“心甘情愿”地与他欢好,从而控制住白素,但用强也无妨,用其他办法同样可以牢牢地控制住一个人。
于是,再不耽搁时间,圣凨当即便站起身来,褪下自己身上的外衣一步一步踏入溪潭,走向溪潭中的白素,步步逼近。
。。。
 ;。。。 ; ; “我好多了,想再泡一会儿。圣公,你先走吧。”被人这般看着,白素很不习惯,也很不自在。
“白姑娘,春丨药这种东西,非同小可。在下目前也不知道你中的究竟是哪一种春丨药,我……在下实在有些不放心,不如让在下留下来陪你。白姑娘,在下转过身去,绝不会偷看。”不等白素应予,圣凨便转过了身去,浑身上下标杆着“正人君”四个字,一头银白色的长发笔直柔顺垂在身后。
白素见此,略想了想后便默许了圣凨留下。这样也好,毕竟他懂得医术。
时间快速流逝!
渐渐的,体内那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再起,并且如野火燎原般更加猛烈地卷土重来,白素清晰的感觉到,忍不住咬牙蹙眉,整个人越发蹲下去,只露出一个头在水面上。
暗淡的月光,倾泻而下。
片刻,静寂无声中,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听到白素强行压抑的喘息声。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便是酷刑也不及此来得折磨人!白素简直快要疯了,被体内发作的春丨药折磨疯!
一丈之外,凤笠以最快的速赶来,后方紧跟着狄莲风易程非等五人。
“少主,没有人啊,会不会又先走了?”程非环视一圈后,最先开口,奇怪白素怎么这么晚了又跑山林中来了,白福不是已经找到,在房间中了嘛?
凤笠蹙眉,再凝神寻找白素的气息。
程非还想说什么,被一旁的狄莲扣住手臂阻拦,“别吵,让少主再找找。”
四面八方都没白素的气息,难道她又将自己隐藏起来了?凤笠再寻找后,皱着眉睁开眼,心中有些担心白素,“马上找,一炷香的时间内务必找到她,不然我唯你们几个是问,快去。”
五人吓了一跳,鲜少看到凤笠如此严肃、认真而又郑重的样,并且还隐约透着焦急,连忙应道:“是!”
凤笠在五人立即分五个不同的方向去找后,也快速抬步,还要亲自找,只想马上找到此刻下落不明的白素。
在走出两步时,忽然意识到什么,凤笠迅速停下了脚步,回头了向溪潭的方向,他明明记得昨天进山寻找白素的时候曾经过过这里,这里有个溪潭,但现在却什么都没有,凤眸顿时微眯起来。
…
溪潭内。
白素泡在冰冷的潭水中,却依旧浑身冒汗,快受不了了,简直生不如死。
圣凨没有回头,但对后方的情形还是了如指掌,尤其是在清晰听到白素的喘息越来越重的时候,薄唇止不住一点点翘起来,只是没有人看到。
再半响,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圣凨转身看去。
“白姑娘,你现在觉得如何?”
白素仰头,被体内的春丨药再折磨,已然咬牙强撑到限,不管是意识还是视线都已经有些模糊不清,只依稀看到前方似乎隐约站了一抹缥缈的白色身影,轻柔的声音远似从天边传来,很不真切,却似曾相识。
。。。
 ;。。。 ; ; 白素紧接着趁机故意说重话,“我说过,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从今往后,我再不想看到你。还有,我现在就去找我喜欢的人,再不会回来,你也别来找我。”
话落,白素拔腿就冲跑出院门,一个隐身消失不见。
凤笠不料,急忙追出去时,外面已不见白素的身影,懊恼不已,连忙寻找白素的气息。
圣凨看着白素离去,勾唇一笑,事情比他预期的还顺利。
狄莲风逸青枫几人一道留在白福家,听到声音纷纷从房间内出来,“少……将军,发生了什么事?”
“别吵!”凤笠继续凝神寻白素的气息,确定白素离去的方向。
院中的圣凨趁着这个时候瞬间隐身离去,也去找白素的下落。那春丨药,是凤笠下的,白素现在也已经知道了,若是他趁此机会来个渔翁得利,他与白素生米煮成熟饭,再带白素回去,想必会更加顺利。
白素一个人逃进林间,扶着一颗大树树干喘息,浑身是汗,很是难受。
“白姑娘……”圣凨寻来,出声唤白素。
白素隐约听到了,但没有应声,继续扶着树干喘息,绞尽脑汁地想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解了身上的****。
圣凨不过选了一个方向往前寻找,竟误打误撞,在唤了几声后远远便看到了白素,于是连忙过去,“白姑娘,你没事吧?前面有个溪潭,不如我扶你过去,去洗把脸?”
白素受体内春丨药的折磨,暂没心思去想圣凨为什么会这么快寻来,点了点头道:“好。”
圣凨缓缓勾唇,扶着白素去前方的溪潭。
…
院外。
凤笠很快寻到白素的气息,确定了白素的位置,立即赶去。狄莲风易等五人一道,也一起迅速赶去。
圣凨扶白素在溪潭边蹲下,眼下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当即便施法在溪潭四周结下了一层结界,避免待会儿有人寻来看到与打断,对白素说道:“白姑娘,你身体很烫。”
“圣公,我想下去泡泡,请你走远些。”白素喘息着说道,脸上一连串一连串滚落下来的汗若水流落进平静的溪潭,在昏暗的月光下荡漾开层层漪澜,不等圣凨回答与走远便迫不及待地直接跳入了冰冷的溪潭中,忍不住闭上眼舒服的舒了口气。
圣凨并不离去,眸底闪过光芒,居高临下俯视溪潭中的白素。今夜,看她怎么跑!他一定会好好利用这一颗棋的,就像当年利用圣雪一样。
泡在冰冷溪潭内的白素抬起头来,看向站在岸边不动的圣凨,疑惑他怎么还不走?
“白姑娘,现在可觉得好些?”对上白素的目光,圣凨一脸关切问道。冰冷的潭水只能缓一时之热,待会她体内的春丨药只会加快发作起来,他等着她坚持不住的时候主动求他“要”她,届时非但一切怪不得他,她还要反过来感谢他,并且还可以从中试探出她到底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一举两得。
。。。
 ;。。。 ; ; 至于白素是不是故意假装不认识他来接近他,这有什么问题,她失忆最好,不失忆他也会想办法让她失忆,让她成为他手中操纵的傀儡。
想到这里,圣凨眸光一闪,面不改色地再说道:“白姑娘,我也只是猜测,我想应该是我猜错了,你一直留在屋中照顾你父亲,期间又没有去过什么地方,没有见过什么人,怎么会无缘无故中春丨药,不如还是先让我为你把把脉。”
白素点头,浑然不知才刚刚相遇的圣凨竟在暗暗打她的主意,用力推凤笠就要下地,恼声道:“你放开我,放我下去!”
春棠乃春丨药中的,向来无药可解,除非男女交合。
凤笠紧抱着白素不放,僵持了一会儿后,忽然转念一想,又突然放开了手让白素下地,让白素可以死心,再“心甘情愿”的让他碰她。
圣凨上前一步,伸手为白素把脉,浓密的长睫缓缓敛下遮住一双闪过诡异光芒的银眸。
圣凨落在手腕上的手,白素同样感觉到一丝说不出的舒服,但那丝舒服感很快被体内火烧火燎般的灼热与体内那股难以言喻的排山倒海般的空虚感淹没,“圣公,我……我……”
“白姑娘,你中的确实是春丨药。”
圣凨平静地回道,目光落向凤笠,挑拨离间于无形。
白素闻言,回头怒瞪向凤笠,他简直可恶了,竟使这么卑鄙无耻的手段,随即快速收回视线问道:“圣公,你既然会医术,那不知你有没有解药?”她会法力,可以为人疗伤,也可以为人止血,但这种春丨药的毒,却根本没办法用法力来化解,何况春丨药本质上并不算是毒。
渐渐的,白素整个人已难受到不行,脸上的汗不知不觉一连串一连串滚下。
月光淡淡如水,如一层透明的轻纱笼罩下来,昏昏暗暗,无形中起着一层掩护色。圣凨平静依旧地回道,薄唇上的弧稍纵即逝,在昏暗的月光下快得不容人察觉,“恕我医术浅薄,没办法解,这种春丨药只能与男交合,否者必死无疑。”
白素咬牙,心中的怒火噌的一下扩大,再回头狠狠瞪向凤笠。
既然事情都揭开了,凤笠也不狡辩,上前一步揽住白素说道:“素素,乖,听话,我们回房再说。”
“你真可恶,放开我,别碰我……”凤笠的靠近,让白素滚烫的身体忍不住贴上去,但理智却还很清醒,做出与身体截然相反的反应,一把用力推开揽上来的凤笠,大步后退,明显喘息。
圣凨冷眼旁观地看着。
凤笠再上前,圣凨这笔帐后面慢慢算,先搞定生气的白素再说:“素素,这件事,你先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真是怕了凤笠了,竟连这样的事都想的出来,还做得出来。白素凝眉略思忖片刻,心中已有了彻底离去之意,这里是再不能呆了。上清一直不给她回复,她就自己回清莲山,不等了。
。。。
 ;。。。 ; ; 凤笠感觉到白素的贴近,更感觉到白素身体的灼热,说完后不理会对面的圣凨,直接打横抱起白素就转身准备回房。
“凤公且慢!”
圣凨出言阻拦,心中已然将凤笠当成想成为圣氏一族的族长与想要修道成仙之人,同时越发肯定了与圣雪长得一模一样的白素就是当年的圣凌。如若不然,凤笠怎么会放着高官厚禄荣华富贵不要,来这穷乡僻壤之地?难不成真如他所说,他本名“朱鹤”,那眼下这个白素长得与圣雪一模一样也未免巧合了一点。再则,白素吃晚饭的时候还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饭后一直在房间照顾白福,怎么会无缘无故中春丨药。
没错,白素此刻的的确确中了春丨药,这一点瞒不过圣凨的眼睛。
凤笠他,显然想直接要了白素,真的想与白素直接生米煮成熟饭!
想到这里,圣凨不觉眯了眯眼。
“圣公还有事?”凤笠抱着白素转回身来。
“我看尊夫人的样,似乎有些身体‘不适’,我略懂医术,不如让我帮尊夫人把把脉?”
“不用,素素没事。”凤笠直接拒绝,凤眸锐眼如炬,知道面前之人应该是看出来了,不过他也有点多管闲事了,他凤笠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来多嘴。
“可尊夫人的面色看上去真不好。白姑娘,你觉得呢?”圣凨转问白素。
白素从没接触过春丨药这种东西,此刻只觉浑身上下已完全热到不行,贴着凤笠的那丝舒服感渐渐被越来越大的空虚感淹没,好像唯一的救命稻草在渐渐离她而去,心下不觉有些心慌,忍不住想伸手抓牢,同时恨不得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给脱了,热汗不知不觉冒出来,很难受,对圣凨轻点头有些痛苦地说道:“我……我觉得很热,很难受……”
“看白姑娘这症状,再听白姑娘这么说,白姑娘莫不是中了春丨药?”圣凨神色不变,一副大胆“猜测”的语气,直接将话给挑了出来。
凤笠的面色隐隐一变,抱着白素的手明显收紧,凤眸中快速闪过丝愠怒。
白素先是一怔,后再一细想,眼前倏然一亮,猛然收回视线看向紧抱着她的凤笠,“你……”
“莫听他胡说!”凤笠的面色已瞬间恢复如常。敢管他凤笠的闲事,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白素是刚才突然间感觉热起来的,现在浑身滚烫,虽从没接触过春丨药这种东西,可也听说过中了春丨药的女会有何种症状,不就像她现在这样吗?“你……你无耻!”
凤笠顿怒,但不是怒怀中生气的白素,而是怒对面的圣凨,他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圣凨此次出来,乃是意外,遇到白素更是意外中的意外,并不想多惹事,何况还是凤笠这样的风云人物,但眼下情况不同,凤笠可以打白素的主意,他自然也可以。若是他将白素带回去,再让白素爱上他,他便可以顺理成章继承圣氏一族空置了十多年的族长之位,到时候整个圣氏一族便是他的了。
。。。
 ;。。。 ; ; 而与此同时,不知怎么的,竟突然间重新勾起了白素对自己身世的好奇。
她很小很小的时候,便已经跟着上清了,在跟着上清前的记忆一片空白,丝毫记不起来自己来自何处,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每次问上清,上清都不告诉他,还说什么不知道比知道好,难道她的身世有什么见不得人或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素素,困了?”见白素看着自己发呆,凤笠一脸关切。
白素回神,连忙摇头,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发热起来,难道深夜的温反而高了?
“我不困!”
“不如素素你先回房休息,我留在这里照顾父亲也是一样。”烛光下,白素的脸已然慢慢升起一层淡淡的绯红,不知白素自己感觉到没有,但凤笠却看得清清楚楚,长睫一敛,薄唇轻勾,耐心等着白素待会主动“投怀送抱”,到时可就怨不得他了。
“不用不用,我真的不困,我留在这照顾就好。”越来越感觉热,白素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
凤笠也不勉强,继续悠然自得茶,只觉茶水有股说不出的甘香之气。
随着时间过去,体内好像有团火不停地燃烧起来,并且还如野火燎原般越烧越大,白素侧开头不再看对面的凤笠,桌面下的手开始为自己把脉,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生病了?
白福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榻上,面色依然很苍白,但呼吸平缓,没有醒来的迹象。
把了半天脉也没有发现一点异样的白素,只愈发感觉身体灼热,体内的火还在一个劲不断加剧,忍不住咬牙,好难受,渐渐的连视线都不知不觉朦胧起来,心下一慌,“屋内很热,我……我出去透透气。”
话落,白素夺门而出。
凤笠勾唇笑开,心情甚好,起身跟出去,反手带上房门。
空空荡荡的院中,圣凨一个人负手而立,仰头望月,一袭银白色的长袍与与一头银白色的长发清泠如月色。
从白福屋中出来的白素,一眼看到院中的圣凨,竟片刻回不了神,脑海中依稀闪过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可想抓又抓不住,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曾经见过这样的画面,似曾相识。
圣凨听到声音回头,银眸锐光一闪,将白素的异样尽收眼底,“白姑娘,你的脸……”
“我没事,只是突然感觉有点热。”哪是有点热,根本就是热得有些快受不了了,白素简直恨不得立刻跳入冷潭中好好泡泡,好好洗个澡。
圣凨已看出一二,走过去,长睫掩住眸中闪过的各种思量,“白姑娘……”
“素素没事,多谢圣公关心。夜深了,圣公既然身体虚弱,还没有好,那还是早些回屋休息吧。”凤笠从身后一把揽住白素的腰,直接霸道地将白素往怀中一带,打断圣凨的话。
靠着凤笠,白素竟觉得很舒服,但体内那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却没有减轻,只想要更多。
。。。
 ;。。。 ; ; 而凤笠,他身为堂堂战神,刚为帝王平定了天下,荣华富贵可说是享之不尽,可却毅然放开一切到这里来,若白素真是当年的那个圣凌,难道凤笠他想直接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带白素回去逼族内人接受他,从而继承族长之位,他也想修仙?
圣凨心中快速闪过多种思量,但面上并没有丝毫变化。
是夜——
白素留圣凨在白福家吃晚饭。
饭后,想避凤笠的白素,开口让凤笠回去,自己则留下照顾昏迷的白福。
“素素的父亲,自然也是我的父亲。素素,我与你一起留下。”留白素在这里与圣凨整夜相对,怎么可能!
白福是猎户,常与村内人一起上山打猎,也常约其他村的村民一起打猎,为了方便留宿约过来的途远的村民,这些年来多扩建了好几间房间,多留几个人都没问题。
白素见凤笠坚持,也就没再说什么,想着自己只要一整夜都照顾白福不回房就好了。
白福房间内,白福已没什么大碍,只是失血过多,明天就会醒来,根本不需要人照顾。
凤笠坐在一旁喝茶,心中岂会不知白素只是想躲他?
但凤笠并不点破。
时间缓慢的流逝。
半响后——
凤笠忽然低头瞥了一眼自己衣袖中收着的那瓶春棠,薄唇隐隐一勾,就暗暗拿出了一颗,悄悄放入了茶水中,“素素,你也累了,来,过来喝杯茶,休息一下。”
白素不疑有他,走过去落座,接过凤笠递过来的那茶杯就喝了几口,还真有些渴,“这茶的味道,怎么有点不同?”
加了春棠在里面的茶,你说能相同吗?凤笠心底暗笑,面上则依旧面不改色地回道,“没什么不同,一定是你感觉错了,再喝几口看看。”
白素将信将疑,低头审视了一下杯中剩下的茶水,“会不会是这茶叶有些陈了?”
“是吗?可我没觉得有问题,你再喝喝看。”
白素凝眉,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看来应该是茶叶的问题无疑。
村内人喝茶用的茶叶,基本上都是自家做的,自然比不得城镇中卖的那些。
白素并非讲究之人,将问题都归结于茶叶后,便也就没有怎么接着在意,再喝了几口,缓去那阵口渴,哪会想到凤笠竟在茶水中下了春丨药,“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先回屋睡吧,我留在这里照顾父亲就好。”
“为夫不累,还不困。”
凤笠端起另一杯茶,慢条斯理茗起来,薄唇再次隐隐一勾。
白素听凤笠这么说,抿了抿唇后,也就不再说什么。片刻后,不动声色地暗暗打量起对面之人。只见,淡淡烛光下,对面之人一袭如血红衣,凤眸无双,光芒夺目,妖冶如妖,怎么看都不像谪仙出尘上善若水的上清!
白素看着看着,一边自己对自己说,一边在心底暗暗否决掉西傲天所说的所有话,暗暗告诉自己对面之人绝不是上清,绝不是!
。。。
 ;。。。 ; ; “朱鹤,你回来了。”看着回来的凤笠,白素率先开口说道,先前已经从村民那里知道他也进山去找了。她想他现在已是战神,身边还带着那么几个大男人,应该不会有事,所以就没有去找还没有回来的他。
当然,不得不说,还有一点是因为,她实在不想对着他。
“素素,怎么不向为夫介绍介绍,这位是?”凤笠笑着走近,情绪不辨。
圣凨望向走近的凤笠,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凤笠,心中倏然闪过沉思,对白素问道:“白姑娘,这位是?”
“他……他是我夫君。”白素向圣凨介绍,再转而向凤笠介绍:“这是我昨天夜里在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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