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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难缠:夫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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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
“素素,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病了,我彻夜不眠照顾你?”
“素素,我父母早逝,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什么亲人,你与奶奶是我在这世上最亲最亲的人了。”
“素素,你相信我好不好?刚才那些话真的只是因为我当时实在害怕了,随口编出来的,绝不是真的,我就算伤害自己十倍倍也绝不会伤你分毫。”
“……”
“素素,我以上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如果你还是不信,我愿意一死明心。”
说到最后,见白素依然没有任何变化,铁石心肠,无动于衷,白圆圆忽地双手握向白素手中那把利剑,作势就想抹自己的脖。
锋利的利剑,在正午直射下来的阳光下,折射着森寒的冷光。
剑上触目惊心的鲜血在地上血淋淋的人头变为小木墩的那一刻,已消失不见。
白素没有甩开白圆圆的手,耐心地甚至是冷漠地等着白圆圆将剑抹向她脖。
但白素等了半天,也不见白圆圆有下一个动作,不见白圆圆动一下。
而这半天的时间,白圆圆的双眼始终睁得大大的,眸中充满了希望她相信的希冀,并带着一丝明显的水汽,眼泪随时有可能落下来,柔弱而又真挚,戏演得简直可说是十成十,真一点也不像说谎的样,并且还一脸的坦荡,自始至终没有丝毫闪躲。
。。。
 ;。。。 ; ; 想到此,白圆圆再浑身一颤,面色越发发白,心底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整个人便不自觉再往后挪,忍不住想逃,神色戒备道:“你……”
“你既然这么恨我,这么巴不得我死,那我想,你之前的宁死也不肯骗我一定是另有目的的了。白圆圆,不妨让我来好好猜猜这个目的,如何?”白素不徐不疾地打断白圆圆,面上的笑有增无减,但那笑意丝毫未渗入眼底,喜怒不辨,情绪不辨,“如果我刚才没有听错,没有记错的话,白圆圆,你似乎说了‘你还想嫁给朱鹤’,对吗?”
一站一跌倒在地的姿势,无形中形成一股居高临下的气势。
溪水潭隔开在两个人中间。
白圆圆暗自咬牙,没有说话,撑在地上的手一寸寸握紧了地上的沙石,用沙石疙着手掌心带起的疼痛迫使自己以最快的速冷静下来,迫使自己不要慌,在心底暗暗思量:“白素真的很有可能是妖,而就算不是,她眼下会妖法,她白圆圆一介普普通通凡人怎么对付得了她?刚才那番话,白素此刻手中还握着利剑,若白素想杀她,轻而易举。可是她,还不想死,真的不想死。那么,最明智的做法自然是不要与白素起冲突,不要惹恼惹怒了白素。”
另外,她若是能成功地重新取回白素对她的信任,届时大可以先下手为强,在白素无任何防备的情况下从背后偷袭白素,先动手杀了白素。
片刻的时间,白圆圆心中心思已是千回转,般思量。
下一刻,眸光一闪,白圆圆忽地计上心来,就快速而又冷静地道:“不,不是这样的,素素,你误会了。”
“误会?”白素缓慢重复这两个字,脸上的笑微微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噙上笑容,语气一成不变地反问道:“什么误会?莫非你想说刚才那番话并不是你的心里话?还是说你想说我听错了?”
“你没听错,但那确实不是我的心里话。”白圆圆回道。
“哦?”一个字字音明显拖长,白素一副洗耳恭听的摸样,想听听白圆圆还能怎么说。
白圆圆立即双手撑地爬起身来,一边动手拍掉衣服上沾着的那些灰尘与粘着的细小沙石,一边在拍的同时努力克制住自己心底深处的那股恐惧,随即就迈步走向对面的白素,并且一边走一边接着说道:“素素,你且听我解释,事情绝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话落,人已站在白素面前,离白素不过一步之,白圆圆与平常一般亲近地去拉白素的手,再看着白素面不改色地说道:“刚才,我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那个坏女人,我很怕,真的很怕,所以才会灵机一动编出那样一番违心的话来。在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自己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简直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灵机一动?违心?真是好一个灵机一动与违心!白素勾唇,没有说话。
。。。
 ;。。。 ; ; “所以,我要毁了她,我要毁了她的一切,我恨不得她死,我见不得她这么好。”
前方冒充黑衣女的白素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白圆圆以为这样还不够,再加上一句,“还有,我……我还想嫁给朱鹤。要是我嫁给了朱鹤,朱鹤就会像对待白素那般对待我。”
“我说的这些,全都是真的,你……你相信我,求你别杀我……”
“原来,竟是这样。”前方冒充黑衣女的白素听到这,终慢慢转回身来,地上血淋淋的人头在白素转身的瞬间变为两个小木墩。
白圆圆听着突然一变,变为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再看着那张转过来的再熟悉不过的脸,双眼顿时猛然睁大,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同时面色再猛然一变,怎么会是白素?“你……你不是跟那个女人走了吗?你故意试探我?”
“我若不试探你,如何知道你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如何听得到刚才那番精彩绝伦的心里话?又如何知道原来我一直以为的好姐妹竟这么恨我?”
这么多年来,白素从未离开过这里一步,与这里的人可以说是朝夕相处。
整整七年的时间,说长不长,可说短也不短,便是性再淡的人也多多少少会有点感情,是真的把白圆圆当成好姐妹看待。一时间就像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从背后狠狠捅了一刀,不可谓不痛。
但越是痛,白素面上就笑得越淡然,越一副云淡风轻无所谓不在乎的样。
不然,难道还要她表现得很痛苦,在对方根本没把她当姐妹的事实下让她知道她有多在乎这份“姐妹之情”?让她算计她、想害她的同时再笑话她?不,绝不可能!
所谓的“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笑里藏刀”,无外乎如此了吧!
只是,一个人怎么可以伪装得这么好?这么滴水不漏?若非亲自见识,亲自试探,白素怎么也不敢相信!
白素一手握着剑,一手于衣袖下紧握成拳,定睛看着溪水潭对面面色苍白跌倒在地上的白圆圆,看着这么多年来的“好姐妹”,想通过这次这个机会彻彻底底看透她。
四周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音,死寂得简直有些可怕,甚至可以清晰听到人的呼吸声。
白圆圆侧倒在地上,手肘抵着身下凹凸不平的地面,看着对面一袭黑衣的白素与听着白素的回答,心中顿时有种被设计,被耍了的感觉,很恼怒,白素竟这么来试探她!
同时余光不经意撇到地上那两颗血淋淋的人头竟一下变为了两个小木墩,白圆圆的心下止不住一惊,眸中再次闪过难以置信,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错了?怎么也没想到白素竟也会妖法!或许,白素与刚才那个黑衣女人其实是一样的,白素有可能也是妖,所以刚才那个女人才会找上白素!
若真如此,那她白圆圆岂不是与妖相处了这么久?一直与妖在一起?
。。。
 ;。。。 ; ; “我之前说的那些话,全是骗你的。事实上,我与白素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我刚才已亲手杀了她,连黄春香也一并杀了。我曾发过誓,只要是与白素亲近的人,我都要杀,一个不留。你既然宁死都不肯骗她,可见你与她的关系之深。你说,我是直接一剑砍下你的头呢,还是在你身上刺千个洞,慢慢折磨死你?”
看出端倪后,冒充黑衣女有意试探白圆圆的白素,始终背对着白圆圆,没有转回身,声音冷漠如冰。
白圆圆看向地上那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浑身颤抖,“不,我……我与她一点也不亲。”
“你觉得我是笨蛋吗?你以为你现在说这样的话,我会相信?”
“是……是真的,我……我其实一心想她死。”
“呵呵,看来你真把我当笨蛋了。”白素握着利剑的手明显收紧,节骨泛白凸起。
白圆圆再颤抖,前所未有的害怕,不敢看地上那两颗长发凌乱遮住脸的血淋淋人头,倒在地上的身躯不自觉一点点往后挪,结巴道:“我……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确实一心想白素死,你现在杀了她,我……我高兴还来不及,求你别杀我。”
“我最恨别人把我当笨蛋。白素她好心收留你,一直把你当亲姐妹看待,你自己之前的宁死不肯骗白素更是还历历在目,你会想她死?”白素握着利剑的手越发收紧,空气中甚至可以清晰听到骨骼“咯咯”作响的声音,令人大气不敢喘一下。
“真的,你相信……相信我,我真的……真的想她死,没有骗你。”白圆圆的声音明显打颤。
“那么,给我一个理由,一个你这么想她死的理由。若是你敢骗我,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当然,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确实想她死的话,我绝不会伤你分毫。仇人的仇人,就是我的朋友。”
“这……我……”
“怎么,你说不上来?你骗我?”白素佯怒。
“不,不是,我……我说。我恨她,我嫉妒她,我……我想毁了她的一切。”
“为什么?你今日若不能说出个丑寅卯来,我手中的剑绝不会手下留情!”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都已经说一半了,也就再没什么不能说的。白圆圆为了活命,咬了咬牙,毅然豁出去道:“对,我就是想毁了她的一切。”
“原本,我一直比她好,我的夫君是十里八村唯一的秀才,我的前可说是一片美好。而白素呢,自从朱鹤被抓去当兵后,就再无音讯,所有人都觉得他已经死了,白素注定要一辈吃苦。但如今,我一无所有,她却拥有一切,凭什么?”
“还有,白绪礼那么对我,甚至还休了我,可朱鹤对白素却一心一意,并且只要朱鹤愿意,他可以马上回去当大官,可以带白素一起去享福。我等了两年,盼了两年也没等到白绪礼回来接我,没能去那个最繁华的京城享受哪怕是一天的荣华富贵,白素为什么就可以?”
。。。
 ;。。。 ; ; 白圆圆慌慌忙忙到来,“素素,不……不好了,奶奶不知道为……为什么原因,突然进山去了。她让我来叫你,让你马上跟我前去,这件事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奶奶进山?”白素错愕、诧异,怀疑自己听错了,黄春香怎么可能进山?
白圆圆点头,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其他更好的理由,也就只能这样来骗白素,利用白素担心黄春香这一点引白素进山去,一副急切担忧的样催促道:“素素,你快跟我去看看吧。”
白素心下疑惑,眉宇轻皱了下,但最后还是点头,马上放下手中的东西随白圆圆一起去。
…
山林中,溪水潭边,鸟语花香,四下静悄悄一片。
圣静已早早等候在那里,一个人负手而立,身边并没有黄春香,圣凨也不在一起。
白素到达后,惊觉上当,倏然侧头看向白圆圆。
白圆圆立即低下头,不敢对上白素的眼睛,小声说道:“素素,对不起!”
“你也别怪她,我刚开始抓她来威胁的时候,她可是宁死都不肯骗你,最后要不是我抓了你奶奶,她也不会答应。”
圣静在白圆圆对白素的道歉声中转回身,看向与当年的圣女圣雪长得一模一样的白素,紧接着道:“白素,黄春香现在在我手中,你若不想她有事,就马上跟我走。”并非为白圆圆解释,而是想通过此来让白素知道并相信黄春香在她手中,圣静说完后将解药丢给白圆圆,转身就走,半分时间也不耽搁,怕凤笠找来。
白圆圆连忙伸手接住,但并不急着服,焦急、担忧而又歉意地对白素道:“素素,奶奶真在她手中。我……我不是有意骗你的,我是怕……怕奶奶……”
“我知道了。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我不该怀疑你的。圆圆,你一个人先回去,上小心,我一定会将奶奶安然无恙带回来的,别担心。”白素说着,立即跟上离去的圣静。
白圆圆点头,表面上依旧一副很担心、很焦急的样,但在快看不到白素的身影之际,却是缓缓勾唇一笑,没想到事情竟如此顺利,只希望白素从此以后永远也别再回来了。至于被抓的黄春香,能回来最好,她白圆圆依旧会好好地照顾她,与她好好培养感情。但若是同白素一样回不来了,她白圆圆也没有办法,又不是她抓的她,她要恨就恨白素好了,是白素引来了这么个不知是人还是妖的黑衣女人。
片刻后,白圆圆转身去到潭水边洗手,并不急着回去。
时间流逝……
慢吞吞洗干净手的白圆圆,抬起头来。
只见,那个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的“黑衣女人”,正背对着她站在前方,右手手中握着一把染血的剑,鲜红的血沿着银白色剑身流淌下来,滴落在地上那两颗血淋淋的人头上。
而由于背对的关系,再加上几乎一样的背影,白圆圆丝毫看不出前方那个黑衣女人其实并非真的圣静,而是半上突然想到一计,可以成功化被动为主动,于是悄悄折回来,没有真的跟圣静走,看出了端倪后有意试探她的白素。
白圆圆顿时吓了一大跳,面色猛然一变,整个人本能地往后退,一不小心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你……”
。。。
 ;。。。 ; ; “刚才问那么多,还确认一番我会不会伤害白素与会不会把解药给你,我险些要被你给骗了。”
任何人都是贪生怕死的,白圆圆刚才先是确认了一番,后才答应,之后再确认了一番她会不会给她解药,圣静自然以为白圆圆已经受了她的威胁,会乖乖按她的话去做,但没想到这一切不过是她故意制造的假象,“没想到这样民风淳朴的小村内,还有像你这般心机深沉的女人,我可真大意了。”
“你……你既然都知道了,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是不会答应骗素素出来的。”白圆圆艰难地说道。
“别急,别这么快拒绝我,你会答应的。”圣静冷冷一笑,扣着白圆圆瞬间消失不见,再瞬间出现在朱家村内白素家中,出现在黄春香面前。
厅内,圣静一把推开白圆圆,在黄春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扣住黄春香就将一颗药丸强行喂黄春香吞了下去,定住黄春香的身体,“现在,白素的奶奶在我手中,你若不想她有事,千万别再耍什么花招。你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她可是很关心你,还把你留在家中,你该不会连她的生死都不顾了吧?”
“你……你别伤害奶奶。”白圆圆快速站稳身体,一脸慌乱。
“那就要看你具体怎么做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将白素成功骗到林,不让凤笠知道,我自然不会伤害谁,并且还是会把解药给你。相反,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记住,别再耍什么花招,我的耐心有限。”说完,圣静带着黄春香瞬间消失不见。
白圆圆捂着颈脖连连咳嗽。刚才那番自言自语,尤其是那句“幸好后面之人抓的是她,若她抓了奶奶来威胁可就惨了”,她是故意说给圣静听的,就为让圣静知道她不在乎她自己的生死,与让圣静知道她有多在乎黄春香,从而不动声色得令圣静抓黄春香来威胁她。圣静完全上了她的当还浑然不知。
如此一来,等到事情暴露,她完全可以说是因为黄春香才会受威胁的,绝不是因为自己贪生怕死而出卖白素。如此,就没有人可以说她什么。再者,若黄春香出了点什么事,凤笠需要留在身边照顾,自然就耽搁了去找白素的时间。
但白圆圆怎么也没想到,圣静竟会“妖法”。
她到底是人还是妖?
想到此,白圆圆的面色一白,浑身止不住颤抖了一下。
可不管圣静是人还是妖,这条已是骑虎难下,她必须走下去,她一定要拿到解药,她不想死。
白圆圆咬牙,深呼吸了几口气,立即去白家村找白素。
…
白家村内,白福院中的那间小厨房中,白素正在准备午饭,暂时还没想出绝对有把握的能一举成功的办法再靠近凤笠,心中懊恼那“纹身”在哪里不好,为何要偏偏在腿上那个位置?
一旦真证实出来他是上清,她立马就走。
。。。
 ;。。。 ; ; 到时候,她与圣凨两个人直接带走白素,圣氏一族向来神秘,凤笠要再找他们绝非易事。
白圆圆怔住,从未见过面前这个黑衣女,不知道她要她骗白素到山林中想干什么?
“乖乖按我的话去做,不然,你就只有死一条。”圣静再道。
“咳咳,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别问这么多,马上按我的话去做。”
“我与素素情同姐妹,你不说你想干什么,我……我是绝不会答应你的,我绝不会做任何伤害素素的事。”白圆圆神色戒备地后退一步,想试探圣静的目的。
圣静皱眉,随即语气倏然一转道:“我与白素认识,我只是想带白素去个地方而已。”
鬼才相信!若真与白素认识,真只是想带白素去个地方,会用这样的方法?面前女看上去很冷漠,一脸冰霜,白圆圆心下快速暗暗思量,同时想到面前这个女不想让凤笠知道,是不是不想凤笠去找?如果是这样,那她想带白素去的那个地方,是不是永远不想白素回来?若真如此,她巴不得!
片刻后,白圆圆点头道:“好,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必须要答应我绝不伤害素素。”话虽这么说,听上去很想确保白素的安全,但白圆圆心中真正所想,其实完全相反。
“我答应你,我绝不会伤害白素分毫。”圣静口头上爽快地承诺,心下却是一声冷笑,她当然不会伤害白素,她与圣凨只会抓走白素,然后想办法利用白素,通过控制白素来控制整个圣氏一族。
一时间,两个人全都是口是心非。
白圆圆得到圣静的这般承诺后,面上明显松了口气,“林哪里?我现在就去找素素。”
“沿前面那条,一直往前走,我在溪水潭那里等你。记住,这件事绝不能让那个名叫‘凤笠’的男人知道。”圣静伸手指了指前方那一条。
白圆圆点头,“到时候,你一定要给我解药。”
“放心,我说话算数,只要我看到白素,只要凤笠没有追来,我一定会把解药给你。”
白圆圆再点头,眸光闪了闪,立即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故意很轻很轻地自言自语道:“我才不会骗素素去林,就算是毒发身亡也绝不会这么做。我必须马上去告诉素素一声才行。幸好后面之人抓的是她,若她抓了奶奶来威胁可就惨了。她现在迥然一人,都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生死根本无所谓……”
“你找死!”
圣静乃修炼多年之人,这么近的距离任何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而就算圣静不是修炼之人,这么近的距离,再加上此处四下无人很安静,白圆圆的自言自语相信任何一个人都能听到。
圣静顿时一怒,身形一晃就瞬移挡在了白圆圆面前,再次一把扣住白圆圆的颈脖,眸中闪过杀气。
白圆圆呼吸困难,面色涨红,本能地用双手去掰圣静扣住她颈脖的手。
。。。
 ;。。。 ; ; 白圆圆自听到那刻起,就一直很好奇风易口中对小吉所说的那个“朱鹤”是谁?难道同名同姓?
算算时间,昨天朱铁柱与张二娘两个人来白福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阿丽与男人在山中偷情被抓是晚饭过后,中间顶多不过个时辰。凤笠就算马上设计陷害阿丽,但要找一个所有人都不认识的人回来并非易事,除非到很远的地方去找,而这就必然需要时间,绝非个时辰能办到的。
一番思忖下来后,白圆圆心中笃定,凤笠早在昨天之前就已经准备好设计阿丽了。
只是,为什么?凤笠为什么会一早就设计阿丽?
对于这一点,白圆圆始终思不得其解。当然,这只是因为白圆圆还浑然不知凤笠几人并非凡人一事。对他们来说,要到里外不过是瞬间的事,设计阿丽也是转眼间的事。
而白圆圆知道,白素定然不会相信阿丽同人私定终身,同时也知道自己就这么说出真相,没人会相信她的话,再说她若真直接这么说出来,岂不让凤笠恨她、讨厌她?所以,最明智的做法当然是先引起白素怀疑,然后让白素自己去调查。
到时候,她再一步一步慢慢想办法让白素知道这一切,白素岂能不恨凤笠?岂能原谅凤笠?最后,她在背后再推波助澜一把,破坏白素与凤笠之间的感情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
想到此,白圆圆红唇若有若无地微微一勾,稍纵即逝,不容人察觉,继续帮白素晒腊肉。
白素虽然很生气朱铁柱与张二娘伤了白福,以后都不想再看到他们,但一码事归一码事,眼下突然冒出个与阿丽私定终身的男人出来,委实让人怀疑。
一时间,白素与白圆圆两个人一起晒着腊肉,各有所思,没有说话。
凤笠在白素的房间内休息,耐心等着白素再去查探他的身份,等着白素再“自投罗网”地送上门去。
…
近中午时分,白圆圆离去,返回朱家村。
半上。
一名黑衣女突然出现,一把扣住白圆圆的颈脖就将白圆圆带走。
四下无人的溪水边,黑衣女圣静,一手扣着白圆圆的下颚令白圆圆不得不张嘴,一手拿出一颗药丸就丢入白圆圆的口中,再迅速一抬白圆圆的下颚,令白圆圆将口中的药丸硬生生吞下去。
“咳……咳咳……”白圆圆被迫吞下药丸,整个人咳嗽不已,甚至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若不想死,现在马上回去,将白素骗到山林中。切记,这件事绝不能让那个名叫‘凤笠’的男人知道。”圣凨伤得很重,要调养好身上的伤并非一天两天的事,可就在今天早上族内突然发生了件大事,他们必须马上赶回去才行,所以圣静才会提早动手。
但圣静对深不可测的凤笠又有所忌惮,故想了眼下这么个办法,威胁面前这个女人,让面前这个女人将白素骗到山林中去。到时候,她与圣凨两个人就可以直接抓白素走。
。。。
 ;。。。 ; ; “朱鹤,你过来一下。”喝完药后的白福,虚弱地开口道。
凤笠闻言,放下手中的茶杯走过去,站在床边低头问床上的白福,“爹爹,你叫我过来什么事?”
白福吃力地抬手,想握凤笠的手。
凤笠看着白福艰难抬起的手一会儿后,将手伸过去。
白福立即一把握住,整个人松了口气,再另一只手握住白素的手,将凤笠与白素的手叠放在一起,“朱鹤,咳……咳咳……这么多年来素素一直全心全意等你回来,吃了不少苦,你……你可千万不能辜负了素素。”
凤笠趁机握住白素的手,“爹爹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素素,全心全意待素素的。”
白福听凤笠这么说,很欣慰,笑着点头松开白素与凤笠的手,“你们都别陪我了,我……我没事,想睡会儿,你们都快去吃早饭吧,待会早饭可要凉了。”
“那好爹爹,那你先好好休息,我过会儿再来看你。”
白素在白福松开手之际立即抽回被凤笠握住的手,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扶白福躺下。
…
白圆圆来的时候,白素正在院中晒腊肉。
白圆圆走过去,“素素,白伯父怎么样了?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爹爹已经好多了,在房间休息。圆圆,你这么早过来,奶奶没事吧?”白素回道,再关心地询问起黄春香的情况。
“奶奶没事,只是阿丽一家就这么走了,心中难免不舍。”不知道白素知不知道阿丽一家今早离开之事,白圆圆不动声色地试探道,语气似随口一说。
白素一怔,很意外,“阿丽他们离开了?为什么?”
“你不知道?”白圆圆脱口反问,一副很吃惊的样,然后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阿丽与男人私定终身,在山洞中偷情?白素一点也不信,怎么就突然冒出个陌生男人来了?难道昨夜她没听清的院中的吵闹,竟是为了这事?
“圆圆,他们走了多久了?那个男人,究竟姓什么名什么,什么身份,家在哪里?”
“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素素,阿丽也是一时糊涂,才会做出这种事,才会诬陷说自己**给朱鹤。现在,既然一切都已经真相大白了,他们一家又都已经走了,你也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听白素问起小吉的姓名、身份与住址,白圆圆摇了摇头,一脸茫然不知,紧接着说道:“对了素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话落,白圆圆直接动手帮白素晒起腊肉。
早上的时候,白圆圆进阿丽的房间帮忙拿阿丽的行礼,一转身准备出去的时候恰看到院中那一幕,虽一眼认出了蒙面之人就是凤笠身边的风易,但并没有看到风易是怎么进来的。风易对小吉吩咐完那一番话后,当然不会那么明目张胆地直接在小吉面前穿墙出去,转身走入朱铁柱家的里堂,在四周无人的情况下才一下消失不见,故白圆圆并不知风易并非凡人。
。。。
 ;。。。 ; ; 黄春香与白圆圆两个人站在人群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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