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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难缠:夫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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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笠起身走过去。
白素听到脚步声，神色一下戒备起来，快速转头望去，看着凤笠一步步走过来，不知道凤笠要做什么。
凤笠走近白素后，站在竹榻边褪下自己身上的外衣，体贴地给白素披上，坐在竹榻边温柔宠溺道：“别着凉了，为夫可是会舍不得的。”音落，凤笠动作自然地低头吻了下白素的额头，行为亲昵之。
白素浑身一颤，整个人直往里面缩。
这时，敲门声响起，外面传来狄莲的声音，白素猛然松了口气。
凤笠走过去开门，白素紧接着听到关门声响起，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去，没想到凤笠竟出去了。
白素顿时心下一喜，直接一把掀开身上的红色外衣就往地上一丢，再踩着地上的外衣快步走向门口，脸贴着门口偷听外面的情况。
门外，凤笠与狄莲纷纷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继而走开几步。
白素没听到任何声音，以为凤笠跟狄莲下楼去了，于是抓紧时间，急忙转身走向床榻上一动不动的黄春香，并且一边走一边打开颈脖上悬挂着的那一只小葫芦。
西傲天从小葫芦内飞出来，悠悠荡荡的白烟顷刻间化为一个粉粉嫩嫩的小孩。
白素念咒，不一会儿就将床榻上的黄春香给收入了小葫芦中。
若非刚才听西傲天说，白素根本不知道小葫芦竟还有这样的功能，之前还以为小葫芦只能收西傲天。
安置好了黄春香后，白素再不担心会受制于人，立即念咒与西傲天瞬间消失不见。
白素的气息一下全无，外面的凤笠眉宇一皱，立即转身走回房门，推开房门走进去。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看着地上被踩了两个脚印的外衣，再看着饭桌上那根纹丝未动的发簪，凤笠不觉勾唇笑了笑。
…
白素与西傲天隐了气息离去后，直奔清莲山的必经之地“西海”。
清莲山位于西海之西，但凡要前往清莲山的，必须要穿过茫茫无际的西海，历来鲜有人能真正到达。
一日半后，夕阳西下时分，晚霞交织——
白素与西傲天两个人终于到达了西海，站在西海海边往前看。
“传说，西海中有还龙王，不知是不是真的。”西傲天粉粉嫩嫩白白胖胖的小身躯浮悬在半空中，小脸蛋上闪现好奇，竟还是这一次来这里，声音被海风吹散在空气中，白色的小衣袍随风荡漾。
。。。
；。。。 ； ； “什么办法，你快说。”看西傲天的神色，白素一喜，急忙脱口问道。
“你再求求我，我若高兴了，就马上告诉你。”西傲天故意卖关，一脸的神秘之色。
这个时候别说是求了，就是让白素拜拜，白素都会答应。
白素连忙双手握在一起，似模似样地求西傲天，一脸希冀，“小傲傲，这次全靠你了。”
“附耳过来吧。”西傲天听得相当舒服受用，大发慈悲道。
白素立即踮起脚尖，将耳朵凑上去听，听完后有些不放心地确认一遍，“你确定？”
“怎么，你不相信？不相信就算了。”西傲天顿时横眉瞪眼。
“相信相信，当然相信。”白素急忙赔笑。
…
客栈的房间中——
当白素回去的时候，凤笠已经回来。黄春香还一动不动地躺在床榻上。桌上摆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白素昨夜就喝了酒，根本没吃什么东西，今天早上到现在也没吃什么，如今既然已经有了办法，一颗心放下去，自然就感觉饿了，去到凤笠对面坐下，将凤笠旁边那副碗筷拿过来就开吃。
“去了趟茅房，看来素素的心情不错。”
凤笠将白素的神色尽收眼底，好奇她想到了什么办法来对付他，不然绝不会是现在这副神色。
“吃饭的时候，能不说‘茅房’吗？”白素不想回答凤笠的问题，又不想被凤笠看出点什么，一句话直接避开这个话题。
凤笠立即住嘴，笑了笑，吃饭的时候确实不宜提那两个字。
白素吃得比较快，不一会儿就吃完了，见对面的凤笠几乎没怎么动筷，只是悠然茶。
“素素，你刚刚说喜欢这根发簪，为夫亲自去买了来。”见白素吃好，凤笠笑着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白素刚才看中的那根发簪，递给白素。之前几次忘记再送给白素，让白素收下的那一条红丝带，已完美地镶入了发簪的簪心，表面没有一丝痕迹，只要白素随身携带，即便白素刻意隐藏自己的气息，他也还是可以在第一时间准确无误地找到白素。
这不过是白素刚才随口说出来的一个借口罢了，白素不信凤笠会相信，那他现在竟真的买了这根发簪，并送给她，白素直觉凤笠手中的发簪有问题。
眸光流转间，白素面上不露分毫，淡淡收下凤笠手中的发簪，“谢谢。”
“素素这就生分了。来，戴起来给为夫看看。”凤笠笑着说道，宠溺道。
“我现在有些累了，这个待儿会再说。现在，你可不可以先出去，我想一个人好好休息一下。”白素一边说，一边面上露出一副疲惫的神色，还捂嘴轻微打了个哈欠。
“去隔壁的房间休息，正好为夫也‘累’了，也想休息一下。”凤笠脸上的笑不减。
“不行，我要在这里看着奶奶，要是圣凨与那个黑衣女人再回来可就惨了，我决不能让奶奶再出一点事。”白素直接一口拒绝，没有转圜的余地。
。。。
；。。。 ； ； “素素，奶奶没事，你过来这边坐，喝杯茶。”凤笠对白素唤道。
白素起身走过去，但并不是走到桌边去坐，而是走向敞开的窗户，低头往下看去。一会儿后，眸光一闪，白素寻借口道：“那发簪真好看。”
“素素喜欢？”
凤笠走近，与白素一样低头往下看。
白素没有回答，直接转身就走向门口，看样准备去买发簪。
“为夫陪素素一起去。”凤笠笑着跟上去。
“我去茅房，你也要一起去？”白素挑眉，立即换了个借口。
“有何不可？”凤笠也挑眉，笑得邪魅。
白素顿时咬牙，打开门就走出去，在客栈小二的带领下直奔茅房，关上茅房的门。
凤笠并不担心白素自己一个人偷偷离去，毕竟黄春香还在这里，知道白素绝不可能丢下黄春香不顾的。与白素一起下了楼后，吩咐狄莲程非几人好好看着房间内的黄春香，自己出客栈亲自去买白素刚才说喜欢的那根发簪。
…
茅房内，方寸之地，臭气熏天。
白素确定凤笠没有跟上来后，快速打开颈脖间带着的那一个小葫芦，将里面的西傲天叫出来。
“好臭！”一缕飘渺的白烟飘出来，形还未化，声音已出。
西傲天眉宇紧皱成川形，待化成白白嫩嫩的小身躯后立即怒瞪向白素，这才发现自己现如今竟身处在脏乱的茅房之中，不悦道：“你干什么？我可没兴趣看你上茅房。”
“马上给我想办法……”
白素自己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一时间无计可施，只能寄希望于西傲天，希望西傲天能帮一下她，一口气将眼下的情况都大致地说了一遍，末了恶狠狠威胁西傲天，“你若是想不出来，我就念一千遍咒。”
“你也狠毒了吧？有本事自己想啊。”西傲天横眉瞪眼回道。
白素的语气立即一软，改成讨好之色道：“就是因为我自己想不出来，所以才想请小傲傲帮忙嘛。小傲傲，我知道你最有本事了，这次可全靠你了，你说我究竟怎么做才能把奶奶的身体偷出来？”一旦偷出黄春香的身体，白素自然可以马上就走，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要她时刻掩藏好自己的气息，量凤笠就是有再大的能耐也绝不找到她。而依她现如今的道行，到前往清莲山的必经之地“西海”也不过只是一两天的功夫。
“这才像话嚒，你再求求我，我或许就有办法了。”西傲天对白素的讨好很是受用，更受用白素前后态的转变，一脸笑容浮在半空中，也不觉得这里臭了。
白素能屈能伸，再恳求。
西傲天凝眉沉思，虽然不想得罪凤笠，也有些怕得罪凤笠，可也不能得罪了面前的白素，同时心中也有些担心上次骗白素之事被白素知道，故眼下对白素试探凤笠之事及结果只字不问，似乎并不关心白素后面有没有再去试探凤笠，也不关心试探的结果。
片刻后，西傲天忽地眼前一亮，喜上眉梢，有办法了。
。。。
；。。。 ； ； 说话间，凤笠一脸伤心的摸样。
白素用力抽手却怎么也抽不出来，回头怒瞪向故意的凤笠。
程非墨珏在这片刻的时间，已扶房间内的黄春香出来，直接将黄春香送上了院外的马车，再回过来等凤笠与白素。
“既然素素这么赶，那我们不耽搁时间，马上走。”凤笠一笑，对白素脸上的怒色视而不见，直接拉着白素的手就上了外面的马车。
…
此刻时间还早，再加上昨夜下了一场大雨的缘故，村民们都还没起，外面几乎没人。
马车很宽敞，程非与墨珏将黄春香的身体安置在最里面的软榻上后，转身出去驾车，坐到外面驾车的位置上。
白素上去后一把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在黄春香身旁坐下，心中暗想究竟该如何才能带着黄春香脱身，摆脱掉凤笠及外面的几个人，与他们分开？另外，凤笠是会法术的，他自己也不再掩饰，若他们真要去“清莲山”，直接施法前往就好，那速绝对比这样坐马车快几十倍几倍不止，想不通凤笠究竟意欲何为？
凤笠笑着在一旁坐下，再取过一旁的茶具沏茶，倒了一杯给白素。
白素不接，一脸冷漠之色，不理会凤笠。
马车行驶起来，在村民们基本上还在梦乡的时候悠悠荡荡远去，离开白素一呆就呆了整整七年的地方。
…
正午时分，马车在一座小城的一间酒楼门前停下。
城内人来人往，行人络绎不绝，小摊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虽小却也很是热闹，很富庶，一派欣欣向荣之色。
凤笠先行下车，回头伸手扶后面的白素。
狄莲风易几人跃身下马，站在一旁看着。
白素撩车帘走出去，目光不动声色环视了一圈后，直接从另一边跃身下去。一上，她没有停止过想如何脱身，但奈何一上都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每当靠近凤笠的时候，身上的一切法力就会完全消失，与个普通的凡人没什么区别。
“客观，里面请，里面请！”店小二笑容满面地迎出来。
“素素，饿了吧？”凤笠绕过马车车头去到白素的身边，体贴入微地对白素问道。
白素目光落在对面客栈的牌匾上，回道：“我有些累了，今天不想赶，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凤笠当然知道白素一心想逃离他，不想看到他，也知道白素一上都在为这个绞尽脑汁想办法，笑着应道：“那好，为夫陪素素。”
白素一副无所谓的样，不理身侧的凤笠直接走向前方的客栈。
定好房间后。房间内，在程非与墨珏将黄春香安置在床榻上后，白素连忙走过去坐下，避开身后走进来的凤笠。
凤笠挥手，让几人都出去，再吩咐让人送点吃的东西进来。
白素虽然已经确定凤笠并不是上清，但对于他究竟是什么人还是一无所知，更不知道他究竟是人是妖，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对于昨夜发生的事，既然想不起来了，也就不想再多想，就当做了一场梦，除此之外也没其他办法。
。。。
；。。。 ； ； “马上准备辆马车，到白家村来。”凤笠吩咐完，身影刹那间消失在几人眼前。
几人连忙去准备，不久后赶着马车前往白家村。
白家村内——
白素将黄春香的身体暂安置在自己那间房，然后打开门，去白福房间向白福说要离开一事。
其实，她昨天已经稍微对白福提过了黄春香“重病”，她要带黄春香出去求医之事。
白福听完后点了点头，有些意外白素突然走得这么急，担忧地问道：“你昨天不是说过些天走吗？是不是亲家的身体又有什么事？”
“爹爹，你放心，奶奶她会没事的，我离开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让我担心。”白素在白福的床边坐下，此次离开唯一不放心的就是眼下还躺在床上的白福。
“放心，爹爹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
白福很舍不得白素出远门，自己女儿从小到大还从未离开过这里。
凤笠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一袭红衣光彩夺目，俊脸上带着浅笑。
白福听到声音侧头看去，自然而然地以为凤笠是与白素一起来的。
而有凤笠在，有凤笠照顾白素，白福倒也放心许多，没那么担心，将白素托付给凤笠道：“阿鹤，这一上你可一定要多照顾素素，素素就交给你了。”
白素同样侧头，一眼看到进来的凤笠，面上的神色明显一变。
“放心，有我在，保证素素回来的时候毫发无损，连一根头发都不少。”凤笠一边承诺一边笑着走近，手亲昵地抚上白素的长发。
白素快速侧开头，避开凤笠伸过来的那一只手。
白福放心地点头，丝毫未察觉到白素与凤笠之间的异样，再对白素道：“好好照顾自己，爹爹等你们回来。”
“会的。”不同于对待凤笠的神色，白素笑着点头。
既然是求医，并且还走得这么急，时间自然不容耽搁，白福没再说什么，依依不舍地放开白素的手。
告别了白福后，白素去了趟隔壁，请隔壁的邻居在这段时间帮忙照顾一下身体还没有好的白福。等确定都打点好了一切后重新返回白福院，准备带房间中的黄春香离去。
马车，在这个时候到来，“踏踏踏”的马蹄声不绝于耳，就停在白福家院门外。
凤笠狄莲等人那日回来的时候，可都是骑着马的。那些马如今当然还在，赶车到来的几人跃身下马，走入院中。
白素本能地回头看去。凤笠一直站在院中，直接对进来的几个人吩咐，让人将黄春香扶进马车。
“不用麻烦你们，我自己来。”黄春香若真被几人扶上马车，她也就摆脱不了凤笠与这几人了。白素连忙回道。
凤笠用眼神示意，让几人按着自己的话去做，别听白素的，在白素转身就先一步快速走向房间的时候从白素的身后一把拉住白素的手腕道：“素素，为夫在房间中等了你那么久，你怎么自己一个人来这里了？”
。。。
；。。。 ； ； 身上之人的气息，全都吐在自己脸上，那酥酥麻麻而又灼热瘙痒的感觉，白素很不舒服，也很不自在，猛然侧开头去，心中越发想马上离开这里，离开身上之人，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他，更不想再想起昨夜在那之后有可能已经发生的事，不想再与凤笠再有任何牵扯，面无表情地道：“要我相信也可以，证明给我看。”
“素素要为夫怎么证明？”
凤笠勾唇，唇角的笑邪魅而妖娆，带着丝宠溺。
“这证明，其实很容易，马上放开我，顺便把自己严严实实地捆绑起来，一动不动让我好好鞭打一顿，怎么样？”白素挑眉冷笑，“可是你自己刚刚亲口说‘悉听尊便’的，别刚说过的话就说话不算话。”
凤笠凤眸一挑，情深意切地道：“为夫定然说话算话，为夫就是骗谁也不会骗素素你。”微微一顿，语气忽的一转，凤笠越发贴近身下的白素，接着可怜兮兮地说道：“可是素素，你忍心对为夫下这个重手吗？”
“忍不忍心，你试过不就知道了？”白素反问一句，面上的冷笑不变。
凤笠咬了咬牙，一副好吧，豁出去的样，“那好，只要能让素素开心，要为夫做什么为夫都愿意。”当即狠狠亲了下白素的脸，凤笠就一个翻身放开白素，仰躺在床榻上。
白素迅速起身，扯着被遮掩住身体就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再两下穿戴整齐，冷笑看向床榻上一丝不挂的凤笠，“那好，你等着，我去拿条绳与找条鞭来。”
凤笠邪魅一笑，一副悉听尊便的样，“那素素且快去快回。”
笨蛋才会回来！白素在心底狠狠骂道，转身就走，反手合上房门就去黄春香的房间，带着黄春香的身体瞬间消失不见。
凤笠感觉到白素的气息远离后，知道白素已经去了白家村，当然不会再傻傻地继续等下去，起身穿上衣服。之所以演了今早这么出戏，除了让白素误以为他们之间真的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外，也是主动给白素一个能够看清他脚上到底有没有纹身的机会，同时又不能让白素起疑。
毕竟，后面短期内，他都无法破她的身，需再另想办法，要是她再来什么试探靠近，他可忍不住，天知道每次都这么硬憋有多难受，他恨不得想揍人。还有一点就是，白素那么抵触他有可能是上清，现在既然要让白素误以为他们已经发生了关系，让白素证实他不是上清后，也会令白素的心中好过一点。
不知不觉中，凤笠的眸中再次闪过宠溺，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
狄莲风易青枫等五人正在院中静候凤笠出来，浑然不知房间内白素已带着黄春香消失不见。
凤笠一改昨夜的神色，神清气爽如沐春风地走出来，一如院外雨过天晴的空气，心情似乎还不错。
“主上！”几人连忙迎上前去，分别笑着开口道。
。。。
；。。。 ； ； 不过，尽管如此，尽管心中气得火冒丈，但白素面上却是完全相反的神色，一脸娇羞地低下头，眸中闪过一丝不容人察觉的锐光。
凤笠看得心猿意马，心中当然清楚这其中有诈，一时顺性而为就直接吻上白素气红的脸。
白素低头再低头，一个劲不断地将自己的头低下去，下颚不一会儿就触到膝盖上的被。
凤笠当然跟着低头，吻一如影随形般地追着白素的脸动，同时俯下的身躯整个儿越发笼罩贴墙坐的白素，身上原本做做样用来遮掩的那一角被早不知什么时候滑下去了，一脚站在床榻上，一脚膝盖跪在那里，一丝不挂的身躯除了跪着的那一只脚被被角遮住外，几乎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中。
白素半张脸埋在膝盖上的被中，目不斜视地盯着凤笠跪在那里那只被被半遮半掩住的脚，在凤笠的吻从侧脸落向她颈脖的时候忽然毫无征兆一把用力推向毫无防备的凤笠，再另一只手一把用力一扯被，动作迅疾快速利落，就立马盯向凤笠腿上那金色鱼鳞形状“纹身”所在的地方看。
凤笠“砰”的一声，跌倒在床上，跌了个四脚朝天，浑身上下再无一丝半点遮掩。
没有！他腿上那里既没那个金色鱼鳞形状的“纹身”，也没任何东西！西傲天说显现出现的纹身要天才会消失，眼下根本还不到天。白素忍不住猛然松了口气，他不是上清。
“素素，对为夫的身材，你可还满意？”凤笠很快换了个姿势，一手支头，薄唇半勾，半侧身看里侧的白素，并不急着起来。
“满意的很。”四个字，一字一顿，绝对是咬牙切齿吐出来的！白素双手一把将身上的被朝凤笠的头蒙头盖过去，再动作敏捷地快速起身，就迈过凤笠的身体下床，要马上立刻离开这里，片刻都不想再呆。
如果不是技不如人，如果不是打不过凤笠，白素此刻其实更想直接一刀杀了凤笠，而不是选择逃走。
有过上次经验的凤笠，对白素的这个举动可谓是意料之中，不先掀身上的被就顶着被坐起身，同时长臂快若闪电一伸，直接将已经迈过他身体就要双脚着地但还没着地的白素一把捞了回来，顶着一身的被翻身将白素压在身下，笑着眨眼道：“既然素素对为夫的身体满意了，那让为夫也看看，点评点评素素的身体，来而不往非礼也。”
“除了出卑鄙下流的手段与仗势欺人外，你还会什么？”白素动惮不得，神色立即转为轻蔑地说道。
凤笠笑容不减，“既然素素定要将昨夜的责任全都推到为夫一人身上，为夫也无话可说。素素要打要骂，为夫悉听尊便，绝不还手，也绝不仗势欺人。”
白素“哼”了一声，一副明显不信之色。
“怎么，素素不信？”凤笠低下头，额头抵着白素的额头。
。。。
；。。。 ； ； 白素用手揉额，再努力去想昨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任白素怎么绞尽脑汁地想，就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凤笠跟着坐起身，拉了被的另一角来遮盖他的身体，脸上的神色几乎与白素无二，也一副努力想昨夜发生了什么的样。
白素虽想不起昨夜后来发生的事，但清楚记得凤笠之前的种种恶迹，顿时不再想，怒看向对面看上去还有些迷糊没回过神的凤笠，喝道：“你无耻！”
“若为夫没记错，昨夜可是素素一个劲想将为夫灌醉。”凤笠无辜地回道。
“你既然知道我想把你灌醉，那你还喝？”白素愈发怒。想试探他与查探他到底是不是上清一事，从头到尾似乎只有她自己与西傲天两个人知道，他不可能事前知道才是，那怎么会知道她心中想灌醉他？
所以，他现在的话只是事后的推脱之词，白素一个字也不信。
这件事，一定是他事先也想算计她，一定是他偷偷在她喝的酒水里面做了什么手脚。对，一定是是这样！白素肯定。另外，她昨夜好像是突然间头晕目眩的，后面的一切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这也是最好的证明。
“既然素素想为夫喝，为夫又怎么忍心拒绝素素的‘好意’？再说，昨个夜里可是为夫先回的房，你怎么进来的？”一脸面不改色地顺着杆往上爬，言下之意分明是说“你自己后面跟进来，是你意图不轨才是”。
凤笠说完，立即拉着被将自己遮掩得更严实，倒明显显得矜持起来了，但没人看到的心底，凤笠其实一直强压着笑。当然，笑之余，懊恼没有一刻削减过，天知道那么好的机会竟没有吃到手，有多可恨！
白素眯眼，咬牙，握拳，“你卑鄙，还真会顺着话往上说。”
“素素，你可不能贼喊捉贼啊，事实真的明明是你对为夫‘意图不轨’。虽然为夫之前是很想很想与素素你洞房花烛，可经过上次之事后，为夫对素素可是心有余悸，断没这个胆。可没想到素素倒是……”一边说，凤笠一边直起身，然后俯身逼近后背紧贴在墙壁上的白素，一手撑在白素身后的墙壁上，整个儿笼罩白素，一副真像确确实实已经与白素发生了那什么的样，既然要演戏就演足了。
之后，再笑着挑眉，凤笠接下去道，“素素要真这么想洞房，可以直接与为夫说嘛。素素的任何要求，无论何时何地，为夫都会无条件满足。现在倒好，洞房花烛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了，一点印象都没有，委实遗憾。”
配合着话，凤笠脸上还真全是遗憾之色，在白素越来越恼怒的神色下忽地低下头，在白素的耳边邪魅地道：“既然都已经洞房了，为了弥补这遗憾，重温一次如何？”
到底谁贼喊捉贼啊？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还重温，重温你个头！白素一时间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
；。。。 ； ； 外面的雨，还在继续下着，比之夏日的倾盆暴雨有过之而无不及，密密麻麻的倾斜入厅，不一会儿就在厅门口处集聚了一大滩，然后向着厅内四周蔓延开来。
“天气反复无常，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墨珏说道，已经坐下吃饭。
狄莲没再说什么。外面的雨，确实来得奇怪，并且感觉不到一点风，也没有半点闪电雷鸣。
“对了，虽然就剩下我们几个，但也别浪费了这些好酒。”风易将折扇往腰间一插，就拎起一坛酒挨个倒过去。
凤笠走出来。
几人听到声音侧头，不由呆愣了一下，尤其是风易。
不过风易很快反应过来，好整以暇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凤笠，强忍住笑调侃道：“主上，这么快就出来了，你该不会还是……不行吧？要不要我再给你些上次的‘好药’？”
“那些东西，你自个儿留着吧。”凤笠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坐下。
其余几人依旧盯着凤笠，上次在林中可以说是玩笑，但现在不免真的有些怀疑起凤笠那方面不行。算算时间，他这前后真的才一会儿啊，也短了吧。
“你们这都是些什么眼神，给爷倒酒。”没吃到手，心情已经不爽，还要被一干手下如此调侃以及用有色眼睛看，凤笠沉下脸呵斥一声。
几人相视一眼，还能什么眼神，不就是主上你“那里不行”的眼神嘛！
“那个主上，咳咳，要不要找民间的方试试……”狄莲收回视线，佯装咳嗽了一声，语气相当委婉地提议道。
凤笠……
…
次日一早，雨过天晴，地面上到处都一片泥泞。
白素身上散发出来的白色强大光圈，在凤笠昨夜出去后不久，已渐渐消失不见了。
白素迷迷糊糊转醒，头痛欲裂，忍不住伸手抚了抚额。
意识，在这个时候渐渐回笼。白素隐约记得凤笠喝醉了，她跟着他进屋，想看看他腿上到底有没有那个金色鱼鳞形状的“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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