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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能时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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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老爷说了,不想见你,请回吧。”一个丫鬟隔着门说道。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青年的脸上满是伤心和失望。

“老爷是如此吩咐的,多的小婢也不知,请大少爷不要为难我们下人好吗?”

“哦……好吧……”青年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身后,门悄悄的开了,一个丫鬟悄悄探出了头来。看着青年的背影走远,她的脸上不屑的表情一闪而过。

青年颓丧地走在侯府里,正准备回自己的小院落,忽然眼前一亮,又见他往府外匆匆走去。

还没走到门前,就见门房中行出了几名大汉,看服饰,似乎府内护卫。

“大少爷,您这几日就要大婚,万一在外面磕着碰着,总是不好。还是请不要出府吧。”

领头的大汉拦住青年,嘿嘿笑道。

“你等皆为我谢府护卫,安敢阻我出行?”青年怒道。

“我等自然是不敢的,可这有夫人严命在身……也就敢了。更何况,谢府人丁凋零,除了几个洒扫伺候之人外,本就没什么护卫,我等还是夫人从杨家带过来,以充谢氏护卫的呢。”大汉微微笑道,望其神色,似乎甚是得意。

“那我欲拜访外祖一家皆不可行?”青年暴跳如雷道。

“夫人严令,为免大少爷大婚之前有所意外,耽误吉期,大少爷婚前不得出府。”

大汉笑了笑:“所以,大少爷,还是请回吧?”

青年脸上的神色急剧变幻着,他满眼怒火地望着大汉,大汉丝毫不惧,与他淡淡对视,眼里藏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终于,青年沮丧的长叹一声,开始往回走。行了几步,忽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只见他又转了回来,脸上已满是愤愤,威胁了句“你等以后不要落在我的手上!”

竟是就此狼狈而去。

大汉们面面相觑,良久,终于爆发出一阵大笑。

“亏我开始见他满脸怒气的样子还心有揣揣,毕竟我们这也算是以下犯上了,真真没想到,他却是个绣花枕头!”一名大汉乐不可支的笑道。

“张老三,你小子胆子也忒小了的。有夫人在,我们能犯哪门子上?最上也是夫人吧。”

另一名大汉同时笑道:“再说了,据说他现在也就个九级魔能士,我等虽小门小户,极限已至难有寸进,无法遂军旅之志,只能为大家护院。但也皆为魔战,王头领更是二级魔战,又兼人多势众,还能怕他不成?”

“就是,若他敢硬闯,少不得将他擒回去至夫人处领赏。只是,没想到他却是如此之滑稽,畏惧而去之前,还不忘回头来威胁我等。我等忠于郭氏,忠于夫人,又怎么会怕他的恐吓?哈哈……”人群中又有人笑道。

~~~~~~~~~

此时,在星城城西的一幢大厦顶层的一间办公室里,一个神情愤愤的中年人正在一个面色愁苦的老者面前走来走去。

“父亲!那毒妇实在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有什么办法?”老者长长的叹了口气:“当初谢氏悔婚,雨儿却是执意要嫁,哪怕为妾也在所不惜。我一时老糊涂,想着即使我家虽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但谢氏何等豪门,就算是为妾也不委屈了女儿,于是就允了她。谁知今日……悔不当初啊……”

“父亲,现在木已成舟,宁儿都这么大了,您还说这些又有何用?那郭眉竟是如此水性杨花之人!要不是宁儿偷偷打了我魔能手机,我还不知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还能如何是好?都是命啊……”老者已老泪纵横。

“雨儿平时受些委屈,我等忍了,那毒妇处处欺压宁儿,我等也忍了!可这实在是,实在是忍无可忍!不行!我去找记者曝光此事!我就不信这还能没有天理了!”中年人怒气冲冲地就准备往外走。

“混帐!”老者一拍椅子怒道:“你给我站住!你以为找记者能有用吗?你这是要害死宁儿和小凝儿啊?郭眉风评尚佳,此事知之者仅几人,早已死无对证,你指望我等所言别人就会信?郭氏势大,到时候他们倒打一耙,说不定不只宁儿必须要娶那个贱妇,小凝儿也得搭进去!那郭烈觊觎小凝儿已久,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那怎么办?”中年人颓然走了回来,伏在桌上一把抱住了脑袋。

“还能怎么办?”老者长叹一声:“都是命啊……只怪我等先祖在蛮族入侵期间不知以血卫族,与之杀上个你死我活。藏于后方虽保平安,却也除非天赋异禀难出强者。魂脉不盛,不如那些世家大族强者辈出,传承魂脉位点或多或少,一一点燃。于是子孙皆受其利,大超常人。有钱有财,又能如何,以力为尊,一力降十会,都是命啊……”

“只盼宁儿受此大辱,能够努力奋起。毕竟,他可是顶阶魂脉传人,虽资质不佳,但极限却远!”老者渐渐稍稍平静了下来。

“过两日,你带上三平,去贺喜吧。三平天资奇佳,天赋卓异,魔弦范围极广,警戒侦察皆为一把好手。听说宁儿就要去从军了,命他去陪侍在侧,就当我这做外公的为我那可怜宁儿稍许助力吧……”

“顺便,也为三平这孩子谋一条晋级之路。这孩子世受我家大恩,到他这一代总算出了三平这个卓异之辈。却不离不弃,执意要守护在侧,毫不在意那从军的风光荣华,大好前途。我家亏欠了他啊。”老者悠悠叹了口气。

“那,那宁儿之事?”中年男人迟疑问道。

“宁儿之事,还能如何?宁儿数次欲放弃爵位继承权,你却巧言令色,百般劝说,方至有今日之祸!”老者厉声喝道。

“就如我等商场,敌本金数千万,我等本金数万,可能战而胜之?此时此刻,我等已坠入彀中,还能如何?若宁儿放弃继承权,郭氏之声名本就狼籍,那女人虑此,必也不会将此事大白于天下。若如此,宁儿只当多在家里养了条狗罢了!又有什么大损失?”

“只盼望宁儿能卧薪尝胆,期待来日方长了。你去,打魔话给宁儿,建议他放弃继承权,以待来日!”老者又是叹了口气。

“那……是否可以以此为条件交换呢?我等不争爵位了,只盼宁儿娶那贱妇的婚姻也就此作罢?”

“蠢货!不是你一直撺掇宁儿不能放弃争夺,宁儿怎会招来如此祸事!虽然帝国爵位传承长嫡均可,但郭家势大,郭氏阴毒,谢云亦是不凡之辈,宁儿有机会吗?”老者闻言顿时满脸怒色。

“现在郭氏为何要与你交换?放弃继承权已经是一张废牌了!即使我等还想继续争夺,但此事一过,宁儿的命运就捏在了她手上,侯爵也是彻底无望!而宁儿毕竟是谢氏子孙,郭谢再次联姻,更为交融。此等情况下,如是你,你肯不肯换?”

“滚下去把我交代的事办好。不中用的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贪心不足,反遭横祸!”老者怒声喝道。

“是。”中年男人闷声应道。

~~~~~~~~~

英烈侯府,赵氏别院。

赵氏望着眼前已然长大,长身玉立的儿子,脸上满是慈爱之情:“我儿惫夜匆匆来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母亲,您可有绝对可靠的心腹之人?”青年灼灼地望着身前的妇人。

“这是要……可是为你那计划?宁儿,你那计划究竟是什么?可靠否?”赵氏急急问道。

“母亲不用担心。”青年淡淡的笑着,他的脸上竟是浮现起一丝自傲:“他人或束手无策,于我而言,却是覆手反掌尔!不过,为了继续表现得正常点,以慢毒妇之心,这两天我还需要有人来配合我演几场戏。”

“那就好,那就好。”

赵氏连连说道,脸上已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片喜色:“虎子一家,还有我从母家带来的几名丫鬟,皆为我腹心,我儿可任意使用。”

“人多恐眼杂,您替我挑两名最具……最具表演天赋者即可。”青年想了想,如是说道。

“那就虎子和珠儿吧。虎子向来人小鬼大。珠儿乃我之贴身侍女,自幼伴我长大,我损她损,我荣她荣,早已一体,且聪明伶俐。”

“如此甚好。”青年颔首道,又问:“母亲,您也是大家之女,自然城中风吹草动,也瞒不过您,不知郭眉此人,在城里风评如何?”

“那……那人就是前年之事让我对她印象大坏,其实在外面,倒没听说过她有什么丑事,风评尚佳。”赵氏的脸顿时微微阴了下来,她迟疑着说道。

“哦……如此便无忧了。”青年合掌笑道。

“宁儿你这是……”赵氏疑惑问道。

“母亲不须多问,敬侯佳音即可。”青年含笑说道。

第九章:得意

    郭氏一大早就坐在堂上品茗。

早上很早就起来了。

云儿一大早打魔话回来说,他在军校生活得很好,众兄弟见他是英烈之后,也是颇为照顾。预计一到两年内,冲破大魔战之位阶也必是水到渠成之事了。

然后又问他大哥婚礼之事操办得如何,并殷殷叮嘱切莫再慢待其兄,言辞间,竟似对往日之事颇有不满。

这不省心的东西。为娘还不是为了你?

这谢氏之人不知道都中的哪门子邪,我这么聪明伶俐之人,怎会也生出你这么个死心眼孩儿。我这当娘的为你的事操碎了心,你倒好,虽与我郭氏子弟都来往融洽,但与那逆子与谢凝儿却也是极为亲善。

如今,反而为了那逆子对自己娘亲横挑鼻子竖挑眼来了。即便那孽障是你的同父兄长,但为娘难道就不是怀胎十月辛苦养育你,反倒是用泥把你捏出来的不成?

郭氏愤愤地想道。

还好当年眉儿之事发生时,云儿不在家。如今又身在军校,也不可能临时回家。不然我之大计非得给他破坏不可。一番苦心,苦苦经营,可都是为了他啊……

不过也好,以后我郭谢二家亲如一家,郭氏有谋有力,云儿有名有力,正是天作之合。即使我日后老了,去了,云儿也只会是郭谢首领要人,受人所重。

我乃郭家女儿,盼望着郭氏日渐壮大,能侵吞谢氏之潜力。这是有的,谁不希望母家好呢?

然我也乃云儿之母,不也盼望着他能借郭氏之风青云直上,甚至能与郭氏既合作,又不堕谢氏威名,能分庭抗礼么?

这番心里话,只能自个儿憋着,即使是面对父亲烈儿等人也不便说。他们只盼望着郭氏家族蒸蒸日上,哪管谢氏死活了?可我能不管么?不借他们之力,顺水推舟,水涨船高,云儿难道也还象老爷那样无权无势过一辈子么?

夹在两者之中左右逢源,努力平衡已是够为难的了。还要无端受到亲生儿子的隐隐责难。我怎么他了我?不就是对你好点么,对他坏点么?

可那也是应该的吧,你是我亲儿,我不疼你还能疼谁?他是你爵位的竞争者,我不压制他还压制谁?

唉,这世道最命苦的都是嫁出去的女儿、儿大不由娘的母亲啊……

郭氏坐在椅子上悠悠叹了口气。

“姑母,姑母。”郭烈大笑着走进堂来。

“又是什么事啊?”郭氏懒洋洋地应到,却见郭烈已走到她身前竟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顿时嗔怪道:“好你个烈儿,跑姑母这来撒野,究竟何事让你如此欣喜?”

郭烈好不容易才收住笑声,只见他笑容满面地说道:“姑母,您是不知道。谢氏大少爷这两日可是忙得很啊。”

“哦?”郭氏眉间一挑:“那逆子在如何?”

“第一日,监视那小子的人回报,那废物在房中怒发如狂,打砸声不断传来。然后,那赵家的忠仆顾虎子进去后,没多久也血流满面的出来了。”

“其后,谢凝儿也随之到来,没多久,却也泪流满面地跑了出来,据其惊呼分析,那废物似乎不知怎的,昏厥于地了。”

“而后,谢凝儿似又被其召唤过一次,但出来时脸带泪痕,面无表情,步履沉重。”

“第二日,那废物先后求见姑父与出府,皆为我等安排之人所阻。当夜,竟偷偷跑至李敢家废墟,竟似欲寻当年眉儿之事的证据。可怜他忙活了半晚,一无所得,还差点被巡夜护院当场抓住。”

青年又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眉儿当年之事,李敢全家皆被毁尸灭迹。甚至为防万一,其宅院亦被我等付之一炬,他竟然想去找证据?哈哈……如果真被他这样都能找到证据,或许他都可于帝国警务部谋得一上佳官职了。”

“至今日,那废物似已绝望,脾气日渐暴躁,竟因其母侍婢一点小错而将那侍婢一阵毒打。后谢凝儿出面,两人顿生争执,最后吵着吵着,兄妹俩竟是当场抱头痛哭。到至今为止,一切都尽在掌握,那废物似已心如死灰,据传竟已足不出户,日日酗酒,时时大醉。哈哈。”

“所以,如此无脑无智之辈,还能怕他耍什么花样?”青年不屑道。

“呵呵……如此,我也就安心了。谢家之人,勇则勇矣,却皆是心机全无,我叫你暗地监视于他,也是为了有备无患而已。如今,可真是安心了。”郭氏已是笑意吟吟,示意青年坐下说。

“呵呵,姑母您也太谨慎了。”青年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又是笑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知道吗。我郭家之崛起,步步惊心。不靠这点小心,我等恐早死无葬身之地了。”

郭氏忽然似乎想起了什么,续又问道:“对了,你魔能资质虽不上不下,但从小就天资聪颖,精通权谋之道,深受你爷爷看重。帮我再推敲推敲,若是你处于那逆子之境地,你还会如何反击?”

青年沉吟一会儿,断然道:“反无可反,击无可击!姑母之计,妙就妙在将谢氏之命运与堂弟之命运绑在一起,又将堂弟之命运与谢宁之忍让绑在一起,如此一来,牵一发而动全身。那废物只要不想不孝于祖宗,就无法可施!”

“更何况,即使他断然拒绝,亦不会有人支持于他。我帝国从来都是以孝、礼治天下,为家族之前途,牺牲自己婚姻,在世家大族中可谓比比皆是。怎的,人家做得,你就做不得?更妙的是,他本就是个废物,能有机会为家族做此贡献,岂可推三阻四?”

“而绝妙的是,当年眉儿之事,已尽数毁尸灭迹。其后,眉儿受家中严惩,已是收敛心性,在城中皆是风评尚佳。若他以此为由反对,我等恐怕又可以给他加上一个无理取闹,血口喷人的罪名了。”

郭氏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自矜的神色,点点头,又沉吟道:“不过,谢氏之底蕴可是不浅,六百年受其恩之族不知凡几,若他请动一些开国高门大族来为他主持公道,那又如何?”

“姑母您过于担忧了。”青年笑嘻嘻道。

“其一,此事那废物惟恐知之者众,怎还会主动邀人?”

“其二,谢氏之人,一向热血无谋,清高自峻。又兼渐已沦落,据说与高门大族皆已数代不见来往,甚至对皇家都是爱理不理。如此数代冷淡之下,一个小小长子还不是继承人之婚礼,别人怎么会来?”

“其三,即使其主动邀人前来,他没有证据,又怎么证明眉儿当年之事?无法证明,当那些高门大族都是饭桶不成?为一个废物的一个信口雌黄的理由得罪谢郭两家?”

“其四,即使有这样的无理之人,那到时候我们可以到陛下面前去说道说道嘛,高门大族仗势欺凌我谢郭两族,强行干涉家族内务,是何道理?”

“其五,更何况,最最重要的是,别忘了我等也是为了云弟。云弟……就难道不是谢氏血脉了么?所以即使陛下亲至我等也是不惧,他难道就会去只偏帮那废物,却置同为谢氏血裔,更是天赐之才,眼见前途一片大好的云弟于不顾?”

啪啪的掌声响起,郭氏一脸慈爱的看着青年:“果然不愧为你爷爷看重的人物,也不枉你爷爷将你定为嫡孙。”

“呵呵,一切也有赖爷爷、父亲与姑母教导有方。侄儿一直觉着,这世道虽然是以力量为尊,没有力量则万万不行。但只要有足够的力量,即使力量稍有差距,也还是可以用智力弥补的。我郭氏之所以崛起,一是靠各代先人磨练的魂脉实力,另一点,就是靠我等后人的辛苦经营了。”青年的脸上已满是得色。

“不然就如那废物,身具顶阶苍穹魂脉,却庸如平民,又如此卤莽无智!真真是废到极点,一无是处!”他一脸傲然地说道。

“说起这事啊,我也奇怪着呢。”郭氏忽然疑惑道:“你说这谢氏六百年英雄辈出,不但出过一个超阶星耀,甚至出过的顶阶苍穹魔战都数以十计,怎的现在魂脉却如此不堪了?”

“那废物就别提了,仅仅比平民子弟略好。就连云儿已是谢氏数代以来唯一的天才了,其资质却与我家的高阶大地魂脉相比都只是略高少许,差点连皇家军校都没进。感觉就如他们的魂脉实力被生生砍掉了一大截似的,真是奇怪。”

“是啊,按理说他们的魂脉应该是很强的,六百年强者如林。世家大族之存续,皆在于其子弟传承自先祖的已开拓魂脉,使他们比平民潜力更高,极限更远。世人通过苦练皆可以接近极限,但一个极限是苍穹,一个极限是魔战,还怎么比?至于达到极限后突破,那都需要极高天分甚至一些运气的事了。”

青年也随之纳闷道。

“但这谢氏还就真的奇了怪了。一个两个还好,但明明是顶阶苍穹之脉,建国以来十数代却连续庸如平民,一个象样的货色都没有。云弟之所以能有如此成就,说不定还多半是因为天赐,而不是魂赐。”

“也罢,不想这个了。魂脉之事,还仅是猜测呢,又无科学根据,谁知其中还有什么别样玄机?若非谢氏如此,我郭氏也无法将其蚕食不是?只要今次之事大功告成,我郭氏家族鲸吞谢氏之计划就可谓一片坦途了。”郭氏笑了笑,如是说道。

“不过,我等还是不要放松警惕,我料那废物必不会坐以待毙,为保万无一失,且继续监视,看他能拿出什么手段。我就不信,他还能绝境求生?”

一时间,姑侄俩同时得意地笑了起来。

~~~~~~~~~

“姑母,这事究竟能不能成啊?”郭眉望着眼前的贵妇,满脸期盼地问道。

“呵呵,眉儿,你就放心的等着举行婚礼吧。”

郭氏看了看少女,又皱起了眉:“你这丫头,都快成婚了,也该检点检点了吧?你看你穿的什么衣裳?半个胸脯都快露出来了。虽然说现在风气不比以前了,这样穿的人比比皆是,但这要是在婚礼上也敢穿着这种服饰,姑母可不饶你。就算那孽障是个庶子,也总是是谢氏之人,你这是在丢我谢家的脸呢?”

“哎呀,姑母,我知道啦。姑母您对我这么好,眉儿一辈子都记得,怎么会惹您生气。明天人家一定会穿得端庄严肃的啦,保证不会丢您的脸。”

郭眉撒娇道,满脸喜滋滋的神色。

“说起来,那个谢宁长得可真不赖,英武不凡,身高体壮的,不知道……那功夫怎么样。”

“你这死丫头,跑姑母这来说什么不知羞的疯话。”

郭氏笑骂道:“我可警告你啊,以后,你还是收敛点,别闹得象上次那样差点就满城皆知!你在家里稍微放肆点无所谓,但跑到我家来勾引一个管事?还被人直接抓奸在床。闹得差点满家汹汹。”

“还好那事被压下来了,证据也全毁了,只我谢郭两家少数直系知道,要是真扩散出去,我看你还怎生嫁人。说起来,想起此事我还后怕呢,平时百般宠爱我的老爷都给了我好几天脸色看,还好我不是你们这代玩得太疯的人,平时总算谨守妇道,没被你牵连。”

贵妇满脸心有余悸地道。

“姑母不是给我找了这么个可心郎君嘛。”郭眉心花怒放地笑道:“还担心什么嫁人啊,过了今日,我可都要成为人家的妻子了。”

“你啊,要不是这几年你还算乖巧,再也没闹出这种事了,也没传出过什么不守妇道的名声,姑母才不会管你嫁不嫁得出去。行了,知道姑母对你的好就行了,以后姑母安排你去做点什么事,可不许推三阻四啊。”贵妇笑吟吟道。

“那当然,您就算是对付我未来夫君——我也会帮您的。”郭眉涎笑道。

“袭爵之事让与云哥多好。如今天下太平,我郭谢两家又蒸蒸日上。我等享受还来不及,白痴才去费心费力,打打杀杀呢。”

第十章:盛宴(一)

    朝阳初升,为整个英烈侯府染上了一圈金黄的光芒。

这座坐落在星城郊外秀丽山脚下的庞大府邸如今正已披红结彩,仿佛正有着什么喜事。

老天也很给面子,太阳虽大,但温度却似乎也不高,照在人身上,给人一种暖洋洋之感,分外怡人。

侯府的大门前正宾客如织。

郭烈正打扮得喜气洋洋,站在门口迎宾。

“张老先生,感谢您参加我郭氏与谢氏再次联姻大礼,张氏在医学领域与我郭氏合作已久,今日大喜,小侄一定好好敬您几杯,略表感激之意,快里面请。”

“辜市长,您好您好,感谢我星城父母官的亲临,实在是受宠若惊,请里面请。”

“哎呀诚意伯,伯爷您老居然亲自前来,小侄郭烈与郭氏满门都实在是倍感荣幸,来,快里面请。”

“啧,这星城乃至全江南的豪门大族,今儿可是尽数到齐了吧。”进得门里,穿过一道长廊,便到了酒席所在。此时,偌大的大厅里已是人潮涌动,喧闹不堪。

被称为辜市长的中年男子与同行之人见酒席开席还早,又嫌大厅太多喧闹。互相对视了眼,却是齐齐又步出了厅外,在厅外的小花园里找了个小亭。团团坐下后,如是说道。

顿了顿,只见他又叹息了一声:“唉,谢郭再次联姻,渐已密不可分。郭氏来势汹汹,这星城可是越来越难以管理了。”

“是啊。”张老先生叹息道:“老夫其实一直不明白,谢氏这样的英雄家族,平素又以爱民低调著称,却怎么会和郭氏这群声名狼籍之辈混在一起。”

“嘘。张老先生,噤声。”边上的诚意伯四面看了看:“您老敢言敢当,那也得分场合啊,在这地方如此说话,被人听到殊为不智。而且,大家都是为了更好的生存,你们张氏不是也和郭氏合作得风生水起?”

“哼!那都是些不孝子孙所为!”张老先生冷哼了一声,却也选择了闭口不言。

辜市长见似乎有冷场,连忙岔开了话题:“张老先生有所不知,谢氏也是出于无奈啊……身为顶阶苍穹魂脉,却代代平庸。虽然陛下从未忘记过星城英烈谢氏,逢年过节,赏赐不断。但谢氏之人,岂能就此甘心?这毕竟是一个如平庸吾宁死,英雄辈出的家族啊……”

“唉……”张老先生闻言也跟着长长叹了口气:“真是天不佑良善啊。我张氏世代供职于帝国皇家太医院,对此事之缘由,倒略知一二。你们可知,本朝首代英烈侯救下太宗的具体情事?”

“哦?难道其中还藏有什么秘密不成?”诚意伯好奇问道。

“此事其实也非帝国机密,只是知之者甚少而已。但皇家从来都对此讳莫如深,当时迅速封锁了消息,甚至连当时的谢侯本人都毫不知情。你我三家已累世亲善,我也素知二位乃守密之人,这才告知。还望莫外传,以免皇家追根溯源,对我等不满,那可就是大不妙之事了。”张老先生想了想,先叮嘱道。

诚意伯二人连忙点头。

“当年,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战,帝国将盘踞本土的蛮族留守大军尽数歼灭,dú 立后。又迅速派军远征正与神圣王国联盟打成一团,深陷西大陆的蛮族主力。”张老先生露出了缅怀的神色,小声缓缓言道。

“当时,首代英烈侯还只是帝国征西军团直属第三重型魔装师团的副师团长,师团长正是太宗,亦是当时的太子殿下。大家都知道,蛮族西路侵略军最后的高阶力量,三名圣祭祀以及他们率领的祭祀团,就是由第三重型魔装师团配合数名苍穹魔战联合歼灭的。”

“不过,你们可知道,三名圣祭祀垂死之时,曾经利用据说是他们神明赐下的神器自毁发出的诡异魔能序列,差点击中了太宗?千钧一发之际,正是首代英烈侯将太宗推开,以身相替!”

“而后,首代英烈侯便被急送回国,昏迷了五年才醒来。我之先祖正是诊治首代英烈侯的医生之一。你们可知,诊断结果最终是什么?”

“什么?”

“灵魂缺失!”

“什么?”“这怎么可能?”诚意伯与辜市长同时惊声叫道。

“确实不可能,先祖提到此事时,也是尤为震惊。但这正是我敬佩英烈谢氏的原因。据说,首代侯爷是靠强烈求生意志醒来,硬撑着留后的。不然他父兄皆已在开国dú 立战争中战死,又无后嗣,如若谢侯再身死,六百年英烈早就绝后了!”

“据我先祖说。那时,谢侯的灵魂已残缺不堪,摇摇欲坠了。是重聚灵魂,硬撑着一口气在那里。虽然重组了螺旋,但其上的位点已是丢失泰半,早已不是全魂了!其后果然,醒来后不到两年,听闻儿子出世,已似痊愈得体若常人的谢侯瞬间撒手人寰,含笑而逝。”

“那自毁击伤谢侯的神器叫什么名字?”辜市长好奇问道。

“谁知道呢。蛮族的魔能技术体系与我山与海截然不同,他们那些魔能增益饰物躺在帝国魔能研究总院不知道多少年了,到至今我们才学到一个魔能破甲武器的制作方法呢。”

“不过,据先祖笔记描述,因为当时那几个圣祭祀似乎自己喊了出来,那个魔能序列的名字倒是知道了,叫什么‘灵魂放逐’?”

“竟是与灵魂相关?”

“正是。这也是我所猜测的英烈侯一脉为什么这样的原因了。这放逐出去,还能回来?所以,英烈谢氏之顶阶苍穹魂脉……可能早已断了,或者所剩不多了啊。”

“而且,谢氏自此一直人丁单薄,我料也是缘于此。灵魂缺失,子息怎能昌盛?要知道,灵魂可是蕴涵着生命规则的。这一代的英烈侯诞有二子一女,都已是异数了。”张老先生发出了一声悠悠的叹息。

诚意伯倒吸一口凉气:“世人皆知谢氏对皇族有恩,却不知竟然是如此大恩啊!怪不得皇家对此事讳莫如深。怪不得即使谢氏沦落至此,皇家却也对谢侯一脉简直是爱护倍至,代代恩宠。这要是太宗中了这一招,皇家恐怕避位让贤的心都有了。代代无强者之皇家,能坐几代?这世界终究是以力为尊的。”

“正是。”辜市长感叹道:“说起来,这苍天就是不公啊,魂脉不盛之家族比之世家大族,差距太远了。只要祖先连续出过几代苍穹,后代的极限也跟着到了苍穹,提升也快。哪象我等普通家族,除非出了难得一见的天才,否则即使有卓异之辈,极限也就是个大魔战,还多半得老了才能混上。”

“而且,世家通常有着一些高阶或者特殊的魂脉技供后代学习。普通人却除了那些对魂脉位点没要求的普通技外,也只能靠自己去领悟那虚无缥缈的天赋技了。真是不公,不公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张老先生闻言顿时翘起了胡子,迅速反驳道:“世家不是一代代在与蛮族战斗的战场上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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