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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独恋月(伪女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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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寂月一把抱起君夏,快速向房间走去,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扭头问:“还要做什么?”

    “先把她的伤口的衣服弄开。楚狂,把那个箱子放在桌子上。”交代完毕后,天琳便打开箱子,翻弄了起来。

    “天琳……”楚狂看着她还流着血的手,轻轻叫道。

    “恩?”没有抬头,她只是轻应一声。

    “你的手需要包扎。”

    “哦,你不说我还忘了。”看看因她的动作而冒出更多血的左手,她皱了皱眉头,然后手一扯,撕下衣袖,草草在手上绑了个结,又再将注意力放在箱子上。

    “你……”刚想要她别这样草率,话还没有说完,寒寂凡回来了。

    “热水和毛巾来了。”

    “扭条毛巾给你哥,叫他帮君夏清洗伤口。”

    “是。”寒寂凡乖乖领命而去,“哥,毛巾,帮她清洗伤口。”

    接过毛巾,寒寂月褪下君夏最后一件上衣,入目的那鲜血在上面凝聚了的伤口,令他眼底溢满深深的伤痛,费了好大力气他才止住颤抖,认真地为她擦拭着。

    她的身躯依旧冰冷,令他不得不怀疑,她真的能活过来吗?

    奇迹,真的能再出现吗?

    “好了吗?”不知道何时来到床边的天琳问,手里握着一些……透明的丝?

    “好了。”

    “扶起她。”

    “是。”

    天琳坐到床上,端详了一下君夏的伤口,毫不犹豫地用手中的丝线将其缝合。

    “你干什么?”寒寂月惊呼。

    “缝合她的伤口,这是千年金蚕吐的丝,一些日子后会和皮肤融和,而且有生肌活肤的功效,以后绝对不会留下疤痕。”在解释的档儿,天琳已经利落地缝合好伤口,“楚狂,把箱子拿进来。”

    “是。”

    “千年雪参和兰芝雪草拿来。”此时,月玮也回来了,走进内室,并一脸好奇地看着天琳。

    不知道这人会怎样救回已死之人呢?

    天琳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手掌长的玉盒和一个瓷瓶,在月玮他们期待的眼神下打开了玉盒,一朵散发出淡金色光芒的花出现在众人眼前。

    “盛世之花?真的是盛世之花吗?天啊,想不到它真的存在。”月玮高呼,一脸的难以置信。

    “月玮,这是什么啊?”楚狂问。

    “盛世之花,又叫惜涯花,相传此花是神界之物,无人知道它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出现,有起死回生的功效,除了三百年前我的祖先见过外,一直没有再出现,我会知道也是翻看月家医录,本以为只是一个传说,却想不到真的存在。”所以他才如此震惊。

    天琳没有理会他们,摘下一片花瓣,将它放到君夏的嘴里,让她含着,然后,一言不发地留意着她的表情。

    一时间,气氛变得令人窒息,大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怕会有什么影响。

    过了好久好久,久到大家都快要失望的时候,突然,那本应该失去生息的人儿,居然咳嗽了起来。

    “咳……”

    这一咳嗽,就将口中的花瓣吐了出来。

    天琳伸手接过,看着那由淡金色变成黑色的花瓣,她笑了。

    “还好,活过来了。”

    她的话,令所有人提高的心放了下来,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而寒寂月则将脸埋在她颈窝,感觉她微弱的脉动,那轻微的跳动,让她重新温暖了起来,热泪再次泉涌。

    “喂,喂她吃下。”天琳推推他,没好气地递给他两颗血红色的药丸,“她吃下后,你用内力帮她摧散药力。”说罢,便开始研磨药粉。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月玮走到她身边问。

    “不用了。”

    “那……为什么你会找到盛世之花?”迟疑了一下,他还是问出了口。

    研磨好药,天琳抬头看了他一眼,“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我做不到的事。”然后,转身回到床边。

    好,她够狂。想不到会被她这样堵住嘴的月玮,闷闷地生起了自己的气。

    “喂她喝下。”

    寒寂月接过碗,看看药,再看看昏迷的君夏,想了想,将药含在口中,以口哺喂。

    其他三位待字闺中的男人看到这一幕,无不脸红别扭地看向了其他地方,只有天琳翻了翻白眼。

    这寒寂月果然是闷骚啊!

    摇摇头,拿起了一个碗和一把匕首,向寒寂月走去。

    “你要干什么?”寒寂凡看见她握着匕首,愕然地问。其他两人也不解地看着她。

    难道要把寒寂月杀了吗?

    天琳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在寒寂月面前站定,冷冷的看着他喂完药,出声命令到:“把手伸出来。”

    寒寂月抬头看了看她,什么话也没有说,伸出了手。

    天琳一手托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举起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的手腕狠狠划去,霎时间,鲜血喷涌,而她只是不慌不忙地拿起碗,装满他的血,然后走开。

    当然,她还是有小小良心,“寒寂凡,帮你哥包扎。”

    其实当她一走开,寒寂凡就已经爱哥心切地飞奔了过来,一边包扎一边叫嚷道:“你干什么啊?为什么要我哥的血?”

    她没有回答,只是向那一碗鲜血加如各种的药。

    “我的血,能救她?”倒是寒寂月淡淡地问,对手上的伤一点也不在乎。

    “对。她的心脉受损了。盛世之花必须要用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人的血来浸泡,才能起到修护心脉的作用,而刚好,你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她淡淡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哥是?”寒寂凡问。

    “只要我想,没有什么是我查不到的。”天琳狂狂地抛下一句,令寒寂凡呆了呆,却找不出反驳的话。

    只因,她是凤天琳啊!

    “那也不用那么大力吧!伤口很深呢!”他不平地低语。

    “你该庆幸。我没有把你哥的手整个剁下来。”捧着碗,天琳走回来,对着包扎完毕的寒寂凡残忍地说道。

    她眼底嗜血的光芒令所有人都知道,她绝对说到做到。

    而被人讨论到要剁掉手的人,只是淡淡地看了看她,伸手就要接过她手里的碗。

    谁知道天琳居然挥开他的手,捧着碗,跪上了床,来到君夏身边。

    寒寂月挑了挑眉,不解地看着她。

    “扶她起来。”她说。

    他照做。

    然后,天琳一手小心托起君夏的头,再看了看碗里那一小口的药,做出了一个让众人掉下下巴的举动——

    她,将那药,以口哺喂给君夏。

    说真的,那画面真的唯美得令人落泪啊!两个同样有着出色容貌的女子,在床上相濡以沫,真真让人引起无限遐想呢!

    可是,却看得寒寂月怒火中烧。

    “凤、天、琳!你该死的到底在做什么?”他咬牙切齿道。

    这女人,不让他喂居然自己来,她安的是什么心啊?

    而且……该死的,她居然还舔舔唇角,一脸回味无穷的样子?

    等等,很多年前曾经传过王爷和陛下有暧昧,难道……

    “喂、药、啊!你、看、不、见、吗?”天琳恶质地一字一句说,还故意舔舔唇角,满意地看见寒寂月的脸色又黑了一分。

    “你……”寒寂月,你要忍,不要动手掐死这女人,忍住!

    突然,发现天琳的手还托着君夏的头,寒寂月想都没想,推了她一把,把君夏抢了回来。

    而天琳早想到他会这样,轻巧地避过,下了床,开始收拾东西。

    “为什么不让我喂,而要你,自、己、来?”最后的几个字,寒寂月几乎是要用吼的。

    “因为,”坐到了一旁的太师椅上,天琳一脸笑意地看着他,缓缓才说道,“鲜血加盛世之花会变成毒药,没受伤的人喝下去不出三步,必死无疑,而我的体质百毒不侵。”

    众人一呆,想不到居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寒寂月抿紧唇,不说话,将君夏放回床,为她拢好被子,他久久才吐出一句话,“谢谢你!”

    “不客气。”天琳理所当然地说。

    “天琳……”此时,楚狂走到她身边,轻轻的叫着。

    “有事吗?”她抬头,淡淡地问。

    “你的手……上上药吧!”他迟疑地说。

    “哦。”他的提醒,她才忆起手上的伤,手一伸,就要找药。

    “我帮你吧!呃……如果可以的话。”他自告奋勇地说,可她淡淡的一瞥,令他声音马上低了下去。

    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天琳把手递过去,“有劳了。”

    楚狂马上开心地应着。

    在楚狂帮她包扎的时候,天琳看向守在床边的寒寂月,看着那专注的眼神,她突然爆出一句话:“寒寂月,我很讨厌你。”

    此话一出,众人一愣。

    “非常非常的讨厌。”她继续说。

    “我以为,你应该是恨我的。”依旧注视着君夏,寒寂月轻轻说着,不知道是对她,还是床上的人说。

    “恨这种情绪太累人了,而且,你还不够格让我恨。”

    “是吗?你们凤家的女子,真的很特别呢!”他轻喃,“凤天琳,你可曾恼过她将江山拱手让给我?”

    “不,”她出人意料地说,“这江山,我也算是那拱手的人。”

    “什么?”寒寂凡惊呼。连寒寂月也震惊地看向她。

    “你当真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吗?”她嗤笑一声,“寒寂月,从她要立你为后开始,我便暗中调查所有的一切,到你进宫之时,你们楚、月、寒三家打的是什么主意我一清二楚,只是不说罢了。”

    “为什么?”寒寂月低问。

    天琳深深地看了看他,再将视线移到君夏身上,“你一定觉得她这个皇帝做得很烂吧,其实一点也不。从十五岁开始,我和她,平炎国,改旧制,一扫多年的积弊,励精图治,开创凤元盛世,君临的煌煌岁月,浩浩河山,谁及得上她的功绩?论到做皇帝,她绝不比任何人差。若不为天下苍生,谁也没有资格来指责她的不是,而且,将江山拱手于你,并没有造成什么生灵涂炭,这五年来,你也做得不错,只除了——竭尽所能放纵寒家外。”最后这一句,她说得意味深长。

    她话中的隐含意思令寒寂月一僵,“你知道了什么?”

    “我该知道什么?或者说,你想我知道什么?”扬起一抹魅惑的笑容,她将球抛了回去。

    他低叹了一下,“凤天琳,你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呵,”她轻笑,“一个人爱着另一个人的时候,不用那人要求,另一人自会为其想得周到,她爱以江山换你一笑,奈何?生在帝王家,本就不能奢求真爱,难得她找到了可以不顾一切去爱的人,我又有什么理由去阻止呢?寂寞,帝王心呵。

    当然,这当中还有其他很多的因素,这毕竟是关于一个国家的命运,我不可能瞒着她,所以,在当年,我离京前,我将手上关于你们的全部资料都给了她看,让她决定。我给她两个选择,一,来个瓮中捉鳖,将你们三家一举歼灭。二,赌一把,看她能不能用爱感化你,如不能,就将江山拱手相让。而她,选择了后者。”

    “她……那么早就知道了?为什么?值得么?”寒寂月难过地闭了闭眼。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爱情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她玩掉江山,我不痛不痒,可是,我最不能忍受的是她玩丢了自己的命。”说到最后,她的眼神暗了下来,“她答应过我不会死的,可是她居然该死地给我违背承诺。”

    每一次想起当年的那一幕,天琳就无法抑制地伤心起来。

    她的话也勾起了他的回忆,手,无法抑制地颤抖了起来。

    “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他颤着声音问。

    深呼吸一下,天琳缓缓说着,“五年前,虽然事前给她吃过万毒丹,可我低估了月家秘药的厉害,她还是断气了。抱着她,我来到城外三百里处的屋子里,要怪叟神医救活她,条件是我要跟他学医,我答应了。用了整整三个月时间,她的命是救回来了,可三魂七魄却早已归阴司,我只能潜入迦蓝寺绑了个得道大师要她招回她的魂。

    可那大师却告诉我,这时的逆天只是一时的出轨,既定的命运是无法改变的,如果五年后她回到了本来的地方,历史将会再一次重演,而我不能阻挠,否则,将加速她的死亡。所以你要带她走的时候,我才没有动手抢人。

    回了魂后,她刚开始是完全一个活死人的模样,而那时,怪叟又因为把医术全都传授给了我,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只能靠自己让她醒过来,又为了躲避你的人,只好隐居到追云城,然后,我用了足足两年的时间才将她变回活蹦乱跳的样子。

    可她却失去了所有的记忆,我想,这样也好,可千算万算,却想没有想到你会出现,还让她记起所有的东西,那时我心都凉了,果然,命运真的不可违抗啊!”

    她说得很轻描淡写,但所有人的可以想像到那时的辛苦,听得楚狂心都纠起来了。

    “既然这样,为什么你还会出现?为什么还可以救活她?”月玮困惑地问。

    “因为我相信,执著可以改变命运。”天琳严肃地说,突然,表情一变,又是那轻笑着的脸,“你带走她后,我沮丧了一段时间,后来一天突然醒悟,那么容易向命运屈服的话,那就不是我了。所以我走访了一些地方,找来不少可能会用到的药材,再向皇宫出发。

    看见被你抱着的她时,我完全不能思考,觉得自己还是迟了,可我忘了,凡事皆有例外,我应该比谁都清楚的,所以当摸上她的脉时,我才轻笑出声,原来,命运早就改写了。”

    “什么意思?”寒寂月对她玄乎的说法皱起了眉头。

    “呵,就是……”突然扬起了一抹邪气的笑容,天琳好整以暇地环顾了众人,抛下一个重磅炸弹。

    “她、怀、孕、了。”

    ………………

    呆……呆……呆……

    ………………

    还是呆……还是呆……

    ………………

    “你说什么?”寒寂月大叫出声,完全不能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她说什么?她说……君夏……怀孕了??

    其他人的表情也是吞了十个鸡蛋似的。

    “哈哈哈……”他们的表情实在太呆了,天琳忍不住哈哈大笑。

    “说清楚!”寒寂月大叫着。

    慢慢收了笑声,天琳抬头,语带笑意地说,“她怀孕了。这是意外的孩子,孩子是生命的延续,因此,她的命运被改写。”

    她……真的怀孕了?是他们的孩子呢!

    巍巍伸出手,颤抖着和她的手交握,寒寂月跪倒在床边,泣不成声。

    希望是最后一次了,这对多难的夫妻。天琳心想。

    站了起来,她对寒寂凡说:“喂,帮我准备一间房,我很累了。”

    “天琳,你……跟我来吧!”楚狂说。

    “那好吧!其他人也散了吧!这里就留给他们吧!”说罢,一行四人就出了房。

    而远方,蒙蒙的天,已悄悄亮起。

    “是时候结束了。”天琳低喃。引起了其他人的深思。
结局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上)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一剑,伤得她太重,天琳虽已治好了她的伤,她的气仍太虚。

    昏迷了十天,她终于醒来。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个她穷尽一生都要爱着的人呢!

    “君夏……”他轻轻呢喃,语气是止不住的惊喜和害怕。

    是的,他害怕,害怕这是一个梦,一个美丽而残忍的梦!如果真的是,他愿意一辈子都不醒来,只因,梦里有——她!

    “月,”她轻轻叫唤着,然后说了一句话,一句让他深受感动的话。

    “幸好……你没事……”

    就这一句,将他积压多时的害怕释放出来,握着她的手,他嚎啕大哭。

    绵密的泪像雨一样沿着他的脸,成串滴下,慢慢在她的手心汇聚成蜿蜒的小河,流进她的心田,温暖了她。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不停地说着。

    他怎么可以将她推进危险啊,她是他要用生命保护的人啊!

    寒寂月,你是天下第一大笨蛋。

    看着泣不成声的他,她只是微笑着,回他一句,“如果要说对不起的话,那不如和我说我爱你吧!”

    他一愣,泪眼婆娑地看着她,随即将脸贴在她的脸颊边,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说着:“我爱你!我爱你!……”

    她满足地一笑。

    这一剑,值得!

    “我说,寒寂月你哭什么啊!她又还没有死,你哭丧啊!”

    如此温馨的气氛被天琳的声音打破了。

    寒寂月马上直起身,擦干眼泪,怨怼地扭头看向她。

    “凤天琳,你别乌鸦嘴!”

    天琳依在屏风旁,挑衅地瞥他一眼,就将视线对上君夏。

    “醒啦!”

    “天琳,你怎么来了?”君夏惊喜地看着她,“月,扶我起来。”

    “小心点。”寒寂月小心翼翼地扶起她,并让她靠着自己,一手圈着她,一副所有物的姿态。

    天琳翻翻白眼。

    有必要向她昭示主权吗?她不过就用口喂了一下药嘛!用得着这样吗?男人啊,果然是小气的本家。

    “天琳,你怎么来了?”见她没有回答,君夏再问一次。

    天琳看了看她,漾起妖媚的笑意,慢慢地说道:“我不来的话,你以为,这宫里谁还可以救得了你呢?”

    好狠!看着站在一旁的月玮,君夏在心底惊呼。

    而月玮则是一脸铁青地瞪着天琳。

    好,好你个凤天琳!这不明摆着说他医术不精嘛!气死他了,从来没有人可以在医术这方面嘲笑他,但更气人的是,她的话,他无从反驳。

    被瞪的人懒懒地抛去一眼,唇边的笑容更加的让月玮觉得刺目。

    呵,气死你最好!没办法,对楚、月、寒三家的人,她不怎么想给好脸色!

    至于楚狂嘛……

    以后再说。

    缓缓走到床边,坐下,执起她的手,把了把脉,满意地点点头。

    “基本复原,还真多亏那两年我拼命地灌你吃各种药材呢!”这话不假,当年她可是找了不少千金难求的灵药哦!

    “是是是,谢谢哦。”君夏乖乖地道谢。

    “不客气。”

    这话,令两人同时笑了出来。

    “凤天琳,你来干什么?”不爽地看着笑得开怀的她们,寒寂月语气不善的说。

    别怪他这样,这凤天琳都二十三了,妾都没有一个,而且那五年来一直都在女人堆里过日子,谁知道她是不是喜欢女人啊!所以,他还是小心点好。

    天琳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一挑眉,状似惋惜地说:“我这什么命啊?万水千山地赶来,救完人后就被人赶,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啊!人啊,果然是喜欢过河拆桥呢!”

    此话一出,众人是一脸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只有寒寂月铁青着脸瞪着她。

    “凤天琳!”他大叫。

    “在在在,不用那么大声,我不是聋子。如果你喊破喉咙,我可不会救你哦!”天琳扯扯耳朵,一脸欠扁地说。

    “嘻嘻……”君夏忍不住轻笑出声,引来寒寂月哀怨的眼神。

    “君夏……”他很惨呢,她还笑。

    “好好好,我不笑了。”伸手摸摸他的脸,她敛起笑容,可眼底还是装满笑意。

    “你啊……”他放柔眼神,埋首在她的颈间,感受着她的脉动。

    真好,她活过来了!

    “咳咳,还有人啊!你们收敛点。”天琳特意大声地说。

    红着脸,寒寂月抬起头,狠狠瞪了她一眼。

    “天琳,你还有事吗?”君夏在寒寂月出声前问。

    “有,当然有。那就是——寒寂月,你先出去,我要和我的姐、姐,单独谈谈。”看见他的脸马上变黑,天琳在心地大呼过瘾。

    “不要。”他一口回绝。

    “月,为什么?”君夏好奇地问。

    “因为,我怕她意图不轨,怕她想沾染你。”寒寂月酷酷地答。

    众人人倒!

    “寒寂月,我真的想沾染她,你以为你还能成为他的夫啊?”天琳鄙视地说。

    去,怎么这么多人误会她们啊?以前是易言他们,现在又到这寒寂月,她看起来就这么像喜欢女人吗?

    “看,你承认吧!”寒寂月再说。

    “你……”

    “好了,好了。月,天琳很正常的,你先出去吧!”君夏忍着笑说。

    天,忍得好辛苦!好想笑,但是不可以,得罪天琳是很恐怖的。

    “不要。”他还是拒绝。

    天琳皱起了眉头,表情一变,严肃地看着他。

    “寒寂月,那样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一次,你懂我的意思吗?”她一本正经地说。

    她的话,令他一僵。

    是的,不能再来一次了,那些人,留不得。

    沉下脸,他对着她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说罢,起身,和月玮他们出了房门。

    当房里只剩下她们时,天琳死死地瞪着君夏,看得她毛骨悚然。

    “怎……怎么啦?”呼,很可怕的眼神啊!

    “你蛮行的嘛!君、夏。”天琳的声音无比轻柔,却令君夏通体生寒。

    “啥?什么呢?”装傻装傻!

    “还装,兵行险着,高啊!”看你给我装!

    “你知道啦!”她摸摸头,不好意思地说。

    “哼,我跟你认识几年啦?这点事还能骗我?”天琳睥睨着她。

    君夏在这样的注视下,头越来越低,突然头一抬,讨好地说。

    “以后不敢了!”

    “还有以后?”她一眼扫过去。

    “没有没有,没有以后!”她拼命摇头。

    天琳低叹一口气,“别再来了。”

    “不会了。”她保证。

    “你猜,那些人是什么身份?”

    “呵,你我都心里有数,那些,是寒家的死士呢!”

    “你果然知道!那明知道你还帮寒寂月挡剑?”那些人,根本不会伤害寒寂月,从一开始,他们的对象就是她。

    “这个嘛!条件反射啊!而且,我有调整中剑的位置啊!”她不好意思地说。

    天琳瞪了她一下,“那是因为你天赋异禀,心脏生在右边,要不然你早死了。”一剑穿心,不死也难呢!

    她无话可说。

    “等等,”突然,一丝怪异的感觉划过天琳的脑海,“你一早就知道那是寒家的死士,为什么你会知道?”难道说……

    君夏眼神开始闪烁。

    “你不会要告诉我,是你悄悄向寒家放出风声,说寒寂月带回来一个女人,而他又登基在即,这样的丑闻可是千万不能出现的,所以寒烟一定会有所行动,而你就将计就计,逼出寒寂月的真心,对不对?”

    她每说一句,君夏的头就低一分,直到最后,她的头几乎埋在了胸前。

    “好,很好。”天琳咬牙切齿地说。

    居然被人摆了一道,那她那么伤心那时干什么?原来她什么都安排好了。

    “天琳……”她心虚地叫着。

    “那你还把我叫回来,说要我来救你?”天琳额冒青筋地说。

    “是……是来救我啊!你……不就救我了吗?”

    我瞪,我瞪,我瞪瞪!

    最后,天琳气弱地一叹。

    我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啊?误交损友,误交损友啊!

    “不只为逼出他的真心吧?”她轻问。

    君夏呵呵一笑,“果然瞒不过你啊!”

    “对他这么有信心?”

    “当然,既然他选择了爱我,那么,他心中的刺,一定要连根拔起,往后,他的世界只能围绕着我,其他的,哪边凉快哪边去吧!”她狂傲地说。

    天琳低笑。看向窗外,喃喃地说。

    “看来,天,要变了。”

    “是啊!”君夏也看向窗外,“毁灭之后,便是重生。”
结局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下)
    十二月二十五日

    还没有到上朝的时间,大殿上就已经站满了人,大家都在窃窃私语。

    “喂,今天凤后就要登基了……”

    “对啊,那一群旧臣可能就要遭殃了……”

    “你看看,寒烟寒大人的眼神多么得意……”

    “是啊,从此以后,他们寒家人就更加嚣张了……”

    “嘘,小心点,不要让她听见……”

    官员们的声音传到了易言他们两人的耳中,夫妻俩对看一眼,眼底是深深的不甘心。

    可恶,明明寒寂月叫他们彻查军费事件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而且他那时刚好离开了京城,他们也很顺利地查入了寒家内部,只差一步,就可以将寒家连根拔起了。

    可该死的,寒寂月突然回来,一夜之间,所有线索都中断了,无论如何努力,也再难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可恶,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吗?

    难道,君临,真的要交给寒家吗?

    突然,宫人尖细高亢的通报声传来了。

    “皇上驾到,凤后驾到!”

    皇上?!

    众人不可置信地跪了下来。

    皇上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

    “众卿家平身。”一到轻柔的女音在皇位上传来。

    一群旧臣个个都热泪盈眶。

    这是陛下的声音啊!

    “谢陛下。”众人说完,马上急急忙忙地站了起来,抬起了头。

    其实按照规矩,臣子是不可以正面和皇帝对视的,可是众人真的太震惊了,所以根本忘记了礼数。

    一个坐在王位上的女人,身穿火红色的长裙,长发用红宝石镶嵌而成的玉冠束成宫髻,那下面是一张绝美清灵的容颜,面容沉静,用金丝绣着多只凤凰的外袍和头上戴着的那支代表皇帝身份的君玉簪,一股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表露无疑。

    她就是君临国真真正正的王——凤君夏。

    没有见过她的臣子无不被她的绝美容颜所震撼,而那群旧臣则惊喜得无以复加。

    真的是他们的皇啊!那世间少有的美貌,还有那眼神,他们的皇,回来了。

    易言他们更是连话也说不出来。

    她……真的是君夏?

    “众卿家,怎么了吗?”欣赏够众人的呆相,君夏好整以暇地说。

    她的话,拉回众人神智,才忆起礼数,连忙跪下谢罪。

    “都起来吧!没事。”君夏轻轻说。

    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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