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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三国有点猛-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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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楚道:“这场演习的前段和后段都很好!不过,在攻击敌舰队的时候,你们为什么要让炮舰队和常规舰队一道冲击敌舰群?”(未完待续)
第866章 刁蛮与温柔
甘宁、周泰不由的一愣,周泰道:“这,水战一般都是这样的啊!”
陈楚摇了摇头,加重语气道:“炮舰的优势在于强大的远程火力,让他们与敌舰船颤抖在一起简直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非常不明智!”顿了顿,语气缓和了点道:“我知道,你们这么做可能是因为炮舰的船身巨大,在近距离混战中与常规战舰配合能够对敌形成压倒性的优势!”
甘宁、周泰点了点头,甘宁抱拳道:“我们就是这么考虑的!”
陈楚看着沙盘思忖片刻,皱眉道:“炮舰的优势在于远程火力,因此如非必要,炮舰决不能参与到近距离的混战中!我希望你们对水上战法再进行改进!”
甘宁、周泰思忖着点了点头,一起抱拳应诺。
陈楚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今后我们大秦帝国整个海岸线的安全就要靠你们去维持,责任重大啊!”
两人不禁一阵激动,一起抱拳下拜道:“末将定以死报效!”
陈楚扶起两人,朝两人重重地点了点头。
陈楚微微一笑,开玩笑道:“这些炮舰可一个个都是黄金堆出来的,宝贝的很!你们可得给我珍惜点!”
众将不禁呵呵一笑。
陈楚回到主位上坐下,张蕊、孙仁身着女甲、手按宝刀一左一右立在陈楚身后,很是有模有样,对于这样的情景,陈楚手下的这些个将领早就见惯不怪了。
一名传令官从大帐外奔了进来,双手捧着一封飞鸽传书跪禀道:“陛下,内阁发来的飞鸽传书!”
孙仁从传令官的手中接过传书。转呈给陈楚,当两人目光相交之时交换了一个很郎情妾意的眼神。陈楚心情舒爽得差点吹响了口哨。
陈楚看了一眼传书外的封套,蓝色的,这表示只是一般的外事,并不是非常紧急的事件。
陈楚从竹管中取出传书。看了一遍。陈楚摸着下巴皱了皱眉头。立在陈楚身后的张蕊、孙仁两人都不禁眸光不停地朝陈楚手中的传书上瞥,两女都很好奇。
陈楚抬起头来,看到大帐内众将好奇的眼神,笑了笑,道:“这是有关辽东诸国的!四韩中的马韩突然攻击貊国,不过此事已经被云长会同高丽军压下去了!”
听到事情已经解决了。这一帮子好战的家伙都不禁流露出失望之色。
陈楚不由的感到好笑,笑骂道:“你们这些家伙,是不是很失望?”众将略显尴尬地笑着。
又与众水军将领聊了一阵,陈楚等离开水军营寨,回到驻地。
“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端着差点走进陈楚营帐的孙仁看到陈楚坐在案几旁沉思的样子,不禁问道。
陈楚摇头道:“不好说啊!”
孙仁将差点在陈楚面前摆放好,温柔地笑道:“大哥,不要想了,先吃点东西吧!”
陈楚点了点头,一把将手中的一封公文掷到案几上,吃喝起孙仁端进来的茶点。然而,吃着吃着。陈楚又面露思忖之色。
孙仁在陈楚的身旁跪着下来,看了一眼陈楚面前的公文,这公文就是刚才陈楚收到的辽东方面的报告。“大哥。这件事难道还有什么不妥吗?”孙仁不禁问道。
陈楚很自然地拦着孙仁的纤腰吻了一下红唇,孙仁皱了皱琼鼻,娇嗔地飞了一记眼波,陈楚笑嘻嘻地受下了。随即面色严肃起来,道:“这件事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香香。我问你,如果你是马韩的国王。你会在这个时候在没有任何正当借口的情况下对同样是我大秦保护国的貊国用兵吗?”
孙仁偏着脑袋思忖片刻,摇头道:“应该不会吧!这么做似乎很蠢!”
陈楚点了点头。“是啊!很蠢!然而马韩的国王可不是个蠢蛋!”
孙仁心头一动,很不确定地问道:“大哥,你怀疑马韩在耍阴谋?”
陈楚冷笑道:“就凭他马韩,即便耍阴谋也玩不出什么花样!~”陈楚皱了皱眉头,“我感到在他的背后有一股势力在推动着他!”
孙仁不禁一惊,“是谁?”
陈楚皱眉摇了摇头,“不好说啊!不过最有可能的是两股势力,一是罗斯,这也是可能性最大的,其次就是高句丽!”
“高句丽?!不会吧,他们不是已经完全臣服了吗?而且这次调停马韩与貊国的冲突,他们也出了不小的力啊!”孙仁难以置信地道。
陈楚笑了笑,扭头刮了一下孙仁的琼鼻,笑道:“香香,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政治了?”
孙仁愣了一愣,随即很天真地笑道:“对哦,我干嘛要关心这些啊?”
陈楚情不自禁地又吻了一下那近在咫尺诱人的红唇,颇为感慨地道:“香香,我怎么发现你比过去温柔了很多!”
孙仁登时不乐意了,坐直娇躯,大发娇嗔道:“怎么?难道我过去很不温柔吗?”
陈楚呵呵一笑,调侃道:“绝对不是很不温柔!”孙仁不禁嫣然一笑,然而陈楚随即又道:“而是非常的野蛮!”孙仁愣了一愣,很是愤慨地扑到陈楚的身上,两人登时闹成了一团。
片刻后,当两人平静下来的时候,孙仁面色通红地躺在陈楚的身下,芳心砰砰地直跳,美眸水汪汪地轻颤着看着尽在咫尺的占据着自己全部芳心的脸庞;陈楚不禁火气上来了,呼吸声越来越沉重了。
正当两人之间的情火高炽、快要不可收拾的时候,张蕊那略带点醋味的声音响了起来,“喂喂,现在可还是大白天呢!”
两人不禁一惊,孙仁像受惊的可爱的兔子般一把推开陈楚,蹦了起来。孙仁看见张蕊正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左顾右盼起来,那模样仿佛在找地洞似的。
“香香妹妹,我让你来给那个坏蛋送吃的,你怎么连自己都差点被他吃了?”张蕊调侃道。
孙仁满脸通红,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姐姐,大哥,我,我先下去了!”语落,逃也似的跑出了营帐。
张蕊款款走到陈楚面前,火气还没有完全消退的陈楚不禁咽了口口水。张蕊身着着她那套特有的女甲,精致小巧与张蕊充满活力的身材配合得非常好,女甲下是红色的劲装,已经身为人母的张蕊比过去丰满诱人得多了,在刁蛮和活泼中透着一股成熟的韵味。
“大哥,你怎么像个孩子似的总让我操心呢?”纤纤玉指清点着陈楚的胸膛,吐气如兰,语气充满了母亲责怪孩子的味道。
陈楚一把揽住这个捣蛋的刁蛮丫头,不由分说地狠狠地肆虐了一番红唇,抬起头来,恶狠狠地冲已经媚眼如丝娇喘吁吁的张蕊道:“香香跑了,大哥就拿你开刀!”说着,便又要开始进攻。
张蕊不禁一惊,连忙撑起陈楚的胸膛,急声道:“等等,等等!~”张蕊狠狠地瞪了陈楚一眼,嗔道:“现在大白天的,也不害臊!我来是叫你去吃中饭!”
陈楚搂着张蕊的纤腰,耍赖道:“耽误不了多久的!”
张蕊不禁芳心一荡,脑袋一阵迷糊,啐道:“说什么怪话呢?”美丽的脸蛋儿红了红,又嗔又媚地瞥了陈楚一眼,纤手点着陈楚地胸膛,“要真那样了,还不得到晚上!到时,定要给妹妹们取笑了!”
张蕊见陈楚还是一副赖皮的样子,手掌还慢慢地向自己的纵深侵犯着。连忙按住陈楚的手掌,乞求道:“大哥,现在真的不行呢!要不,晚上吧!到时,我随你!”说完这些话,张蕊的面色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了。
陈楚双眼一亮,放开张蕊,在张蕊的面前比着手指兴奋地道:“咱们可说好了!蕊儿你可不许耍赖!”
张蕊不禁芳心一荡,狠狠地瞪了陈楚一眼。
吃中饭时,张蕊一直是一副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样子,甄宓她们都不禁感到很奇怪,而陈楚则吃得有滋有味。
当天晚上,乌云遮住了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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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之时,张蕊才慵懒无限地出现在众女面前。众女愣了一愣,随即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每个人都低着头不说话,气氛一时之间非常的暧昧。素素抱着个被啃了一半的大苹果,东看看西看看,一脸奇怪的模样。
陈楚在巢湖又呆了几天,在此期间,除了与众水军将领商讨改进水军战法外,便是与诸位娇妻和儿女一道游览周围的山水。这巢湖的山水既有江南山水的灵秀,又有关中山水的险峻,可谓集两家之长。陈楚放下了所有的事情,全心全意地与众娇妻和儿女沉浸在这如画的山水中,享受着天伦之乐。
九月五日,陈楚一行人启程离开了巢湖。
十天后,也就是九月十五日回到洛阳,三天之后,回家省亲月妃杨月娇也返回了。
在朱雀大街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一座略显寒酸的庄园,刘府。这座庄园的主人正是曾经叱咤风云与陈楚较量过的刘备。然而,现在的刘备似乎已经完全蜕变成了一个世外高人,平日里没事绝不出门,闲暇时便在后院种菜,显得非常自得其乐。
这天,刘备又在后院的菜地中细心地除草。一名亲信急匆匆地来到后院中。
“主公,董昭先生派人送来了请柬!”亲信禀报道。这董昭原是曹操麾下,现在似乎是一个热衷于商业、也颇为成功的商人。(未完待续)
第867章 蕊儿很懊恼
刘备起身离开菜园,在一盆清水中将手洗净,擦拭干净。从亲信的手中接过请柬,打量了一眼,笑道:“董昭看来是越来越有钱了!竟然连请柬都镶上了金边!”
刘备仔细看完请柬,随手将请柬丢给亲信,吩咐道:“你去给董昭回话,就说我偶感风寒,只好抚了他的好意了!”
亲信犹豫了一下,劝道:“主公,这是董昭先生第七次相请了,您是不是~~?”
刘备摇了摇头,“所谓‘筵无好筵会无好会’,你照我的吩咐去吧!”
亲信见刘备心意已决,抱拳应诺一声,退了下去。
刘备待亲信离开后,才看着树梢上腾挪跳越的小鸟喃喃道:“董昭,你也太招摇了吧!”
临德殿。
陈楚看完手中的奏折,皱了皱眉头,“这个董昭还真是不安分啊!”抬头问跪在殿中央的一名军官道:“最近有什么人跟董昭接触频繁?”这名军官可不是普通的军官,他的真正身份是情报署洛阳总部的情报汇总官,负责筛选从各方面汇总上来的情报,名叫薛远山。在这里须要提一下,情报署各地方的总负责人的位阶与他是一样的,在他们之上并没有一个真正的总负责人,或者说,他们的首长只有一个,那就是陈楚这位帝国皇帝,各地的情报署收集的各方面的情报一般会先汇总到洛阳情报总部,由汇总官筛选后根据情报的缓急影响等呈交给陈楚或者内阁大臣,如遇特别紧急的情况,他们则会跳过这个程序,直接传续给陈楚。陈楚身边的传令官分成三部分,一则负责一般的军事命令的接受与下达,一则负责民政,另外一部分则负责任何紧急事件,在这种情况中使用的传书的竹管会被标上一种特别的红色印记。信鸽的羽毛也会被标上红色的印记,因此这种传书也被称为红羽急奏,这种传书的讯息则会被写成秘文,即便被人截住了,也不会得知里面的内容。
薛远山当即念了一连串的名字,同时简要介绍了他们的身份背景。其中有几个是朝中的大臣,不过都是前朝的遗老。
众人对于这个情况倒并不感到意外。
陈楚抬起头来,问道:“就这些吗?原诸侯一系的呢?”
薛远山稍作思忖,又说了几个人,都是袁绍、刘焉等诸侯一系的人。这些人现在多数都在商场上打滚。
萧远山顿了顿,又道:“最近董昭同多次宴请刘备,不过刘备均没有赴宴!”
“刘备?”陈楚不禁愣了一愣。陈楚笑了笑,“我倒是将他忘了!”抬起头来,问道:“刘备现在在干什么?”
萧远山回禀道:“刘备平时不出门,在后院种菜!”
陈楚不禁呵呵一笑。然而贾诩却突然杀气腾腾地抱拳道:“陛下,应立刻处斩刘备!”
陈楚一愣,不解地问道:“文和何出此言?”
贾诩皱眉道:“陛下。刘备此举分明是在韶光养慧,此人胸怀大志,而且又是汉室宗亲。文武俱佳,不可不除!”
陈楚皱眉思忖起来。而鲁肃则反对道:“不可!不管怎么说,刘备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叛之事,若贸然将其处斩,只怕会令天下心寒,令威严受损!”
“我岂不知道这些!然而与养虎遗患想比。这些危害就要小得多了!”贾诩反驳道。
陈楚打断两人的争论,“不管刘备心中再打什么算盘。如今天下已经归心,即便有少数心怀幻想者。也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对于刘备这一类的人,还是以宽大为主,不过也不能放松对他们的控制!”
鲁肃不禁抱拳道:“陛下英明!”贾诩思忖片刻,也觉得陈楚所言在理,自己似乎想叉了,抱拳道:“还是陛下考虑的周详!”虽如此说,不过贾诩仍然有些担忧。
“陛下,有关山东水患的一些情况须要向陛下禀报!”周瑜抱拳道。
陈楚微皱眉头问道:“难道水情更加严重了吗?”
“水情正趋于和缓,不过人患却接踵而至!”
“人患?!公瑾的意思是,有人趁着水灾发国难财?”陈楚显得有些愤怒。
周瑜点了点头,道:“历城、泰安两县县令吞没陛下下拨的救灾粮款,事发后竟然还煽动不明真相的百姓聚众闹事!~~”
乒!陈楚猛地一拍案几,“好大的胆子!你们怎么处理的?”
“麴义已经控制了局面,两个县令及附逆的衙役、百姓等都已经被捕获!麴义上呈,请示如何处理。”
陈楚冷静下来,扫视了一眼四人,问道:“你们的意见呢?”
四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贾诩抱拳道:“诩以为不可姑息!”一旁的徐庶立刻道:“但也应该区分对待!对于那些被蒙蔽的百姓应该法外开恩,而对于这两个县令、附逆的衙役、当地的黑道巨鳄、匪首则须施以断然手段!”
陈楚点头道:“元直所言极是!”顿了顿,“目前山东的局势可能比我们得知的情况要严重,而且还要复杂,必须派一名重臣前往协调处理!元直,你立刻前往山东,我授予你临机决断之权,必要时可当机立断,不必请示!”
徐庶抱拳应诺。
陈楚想了想,又道:“我派一千名铁卫随你同行,相信可以应付一切突发情况!到了那里后,不必急于处置获罪的各官吏,先要了解情况!”“微臣明白了!陛下放心!”
“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吗?”陈楚问其他三人道。
“微臣无意义。”三人抱拳道。
千里之外的青州城,也就是临淄。
麴义刚刚送走一位不速之客。麴义背着手在后院中漫步着,脸上布满了愁容。这时,麴义的妻子款款地迎面走了过来。
“相公,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妻子担忧地问道。同时心里也不禁有些奇怪,自从麴义担任三州都督一来,大展宏图,可谓春风得意,她实在不明白这几日麴义为何会满脸的愁容。
麴义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眉头皱得更紧了。
妻子不禁更加焦急了,追问道:“相公,我是你的妻子,你难道不相信我吗?”这时,两人已经走到院中的凉亭中。
麴义在石凳上坐下,摇头道:“你想哪去了!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同你说!”麴义整理着脑海中的思绪,妻子在一旁坐下静静地等待着。
“我问你,你有两个主人,都对你很好,而当你全心全意为新主人效力的时候,老主人却找到你要你同他一道反对新主人!你怎么办?”麴义突然问道。
妻子当即明白了麴义的意思,面色唰的一变,急声问道:“相公,难道~~?”麴义点了点头,不由得叹了口气
妻子流露出疑惑之色,“可是,他不是早已经死在颜良的刀下了吗?”“没错,不过他还有儿子啊!”
两人沉默了片刻。妻子问道:“刚才来拜访你的那位是谁?”
“旬堪,我原以为他已经死了!他要我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那两个愚蠢的县令和一干无辜的百姓身上,同时声称从洛阳下拨的粮款全都已经没于江中!”麴义皱眉道。
妻子吃了一惊,“他们想吞掉这笔钱粮?”
麴义点了点头,“这笔钱粮足够组建十万大军,同时支持一年的用度!他们还不死心啊!”
妻子面色大变,“相公,我们绝不可附逆啊!这可是万劫不复的绝路!”
麴义叹了口气,“我当然知道!可是~~~”麴义欲言又止的样子。
妻子皱了皱眉头,“相公,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他们的手中?”
麴义艰难地点了点头。见此情景,妻子登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麴义道:“几天前,我接获线报,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正运着几十口大箱子往附近的山区而去,于是立刻率领一队人马前往拦截,谁知当我拦住他们时却发现这十几口大箱子装的根本就不是钱款,而是毫无用处的石头,随后我发现为首的匪首竟然是当年袁绍麾下的旧相识,我一时心软便将他们放了,然而当时令我非常奇怪的是,他们竟然仍推着那些装着石头的木箱向山中前进,一天后旬堪便找到我,他对我说‘昨天,你与我们合谋盗银的那一幕已经被杨主簿看见了,如果不与我们合作,便将他送到洛阳去!’~~”麴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感慨道:“不想一时妇人之仁竟落入他人彀中!”
妻子不解地问道:“杨主簿是谁?”“你难道忘了前段时间我同你说过的那个始终的杨主簿吗?”妻子登时恍然,“是他。”
麴义点了点头,“此人名叫杨旭烈,本是落地的举子,但不知怎的到了泰安做了主簿。此人虽然为官不久,然而因为正气凛然,因此在泰安一地颇有威望,对于陛下忠心耿耿!”
妻子突然想到可能面临的严重后果,不禁面无人色,“如果他到洛阳胡说八道一番,那岂不是,岂不是~~!”她都不敢说下去了。
麴义叹了口气,抬头看着远方正飘荡过来的一片阴云喃喃道:“他们就是就是想以此逼我啊!”
正当两人惴惴不安的时候,一名亲信来到后院中,禀报道:“将军,陛下的飞鸽传书。”
麴义回过神来,连忙道:“呈上来。”亲信立刻将传书呈给麴义。
麴义看过后,神情显得有些复杂,喃喃道:“想不到陛下竟然如此信任我!”“相公,陛下说什么?”妻子迫不及待地问道。(未完待续)
第868章 意想不到
麴义道:“陛下说,已经派了徐庶大人为钦差前往青州协调处理救灾等各项事宜!”
妻子大吃一惊,“那,这,岂不~~!”
麴义道:“你不要想太多!凡事由我来处理!你下去吧,我要好好想想,好好想想!”妻子不禁叹了口气退了下去。
“将军,我们的探子已经发现钱粮和匪军的踪迹,是不是立刻采取行动?”亲信请示道。
麴义犹豫了片刻,皱眉道:“先不急,让他们继续监视!”“是。”亲信应诺一声,退了下去。
麴义走出凉亭,这时一道闪电突然在头顶划过,麴义抬起头来,只见头顶上乌云翻卷激荡,眉头不禁皱得更紧了。
五天之后,日夜兼程的徐庶一行人终于抵达了青州,在泰安县内的所见所闻可谓触目惊心。
徐庶一到青州便同麴义就目前的情况进行商讨。当徐庶听说从国库下拨的钱粮竟然不知去向时,不禁大惊失色。
徐庶平静了下心情,皱眉问道:“麴义将军,此事你为何不禀报陛下?”语气颇有责怪之意。
麴义道:“末将实在不敢上呈天听,只想待找回钱粮后才向陛下禀报!”
麴义道:“末将实在不敢上呈天听,只想待找回钱粮后才向陛下禀报!”
徐庶点了点头,“你如此做却也情有可原!”“多谢大人!”麴义感激地抱拳道。
“既然钱粮暂时下落不明,那么你们是如何赈灾的?”徐庶皱眉问道,不禁想起在泰安的所见所闻,“我路过泰安时所见的景象真是触目惊心啊!”
麴义道:“末将已经会同州刺史、郡守尽可能地调动本地府库的存粮赈灾!暂时应该不会有问题!”
徐庶皱眉道:“此次青州水灾可谓前所未遇。受灾人数将近百万,只凭当地的力量只怕无法应付!此事事关重大,不可侥幸,必须立刻禀明陛下请陛下再拨放一笔钱粮!至于丢失的钱粮,慢慢找吧!”“大人所言极是!”麴义抱拳道。
“对了。青州刺史李大人呢?”徐庶问道。这青州刺史名叫李涵,原是秦军铁壁卫中的军官,在冀州之战时落下了残疾,之后便离开了军队,到地方做了个小官,由于政绩、官德出色。逐渐做到了青州刺史的位置。
麴义回禀道:“李大人正率领一众州衙官员到下面视察灾情、安抚百姓!”
徐庶点了点头,颇为赞赏地道:“大灾之际,最重要的便是安抚百姓!李大人虽然出生军旅,但却通晓政务,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徐庶一脸着紧地问道:“麴义将军。可有劫夺钱粮的匪贼的消息?”
麴义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回道:“暂时好未发现蛛丝马迹!”
徐庶皱了皱眉头,“要将如此众多的钱粮运走藏匿可不是件小工程,你手握三州地方军,竟然对于这么大的行动没有一点察觉?”
麴义的神情更加不自然了。徐庶狐疑地看着麴义,心中不禁猜疑起来。就在这时,一名铁卫疾步走进大堂,来到徐庶身旁。低声说了一句话。
徐庶面色一变,盯着麴义喝问道:“麴义将军,大堂周围埋伏的刀斧手所为何来?”
麴义不禁一惊。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大门口响起,“这个问题,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徐庶双眉一皱,朝门口望去,只见十几名铁卫退进大堂,人人已经刀剑出鞘。随即近百名甲士簇拥着一个文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一脸得意的模样。
徐庶不禁一惊。双目一缩,沉声道:“我道是谁。原来只是个孤魂野鬼!旬堪,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看来,你当初死的是诈死之计!如此看来,袁绍的两个儿子八成就躲在你背后吧!”
旬堪哈哈一笑,朝徐庶竖了竖大拇指,赞叹道:“徐庶果然不愧是徐庶,竟然这么快就猜到了这么多的事情!”
徐庶冷冷一笑,扫视了眼前的一众甲士,冷声道:“看来,我今天是无法全身而退了!”扭头看着麴义,摇了摇头,“想不到陛下如此厚待将军,将军却包藏祸心!”麴义不禁心脏一抖,“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旬堪哈哈一笑,颇为得意地道:“不要说废话了!徐庶,你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是写下投诚状与我们合作,后一条路嘛,你自己心里清楚!”
“跳梁小丑竟然大言不惭!”徐庶一脸轻蔑之色。
旬堪冷哼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旬堪,你给我闭嘴!”麴义突然喝道。旬堪不禁吃了一惊,“麴义你什么意思?”麴义走到旬堪面前冷冷地道:“这里由我做主,你给我退到一边去!”“你~!”荀堪的眼中闪过阴狠之色,“好好,由你做主!”旬堪退到了一旁,好整以暇地做看戏状。
麴义郑重地朝徐庶一抱拳,“大人,末将~~!”随即只听铿锵一声,麴义猛地拔出佩刀。徐庶身边的铁壁卫立刻绷紧了神经,然而却惊愕地看见麴义一刀斩下了荀堪的人头,人头在地上咕噜噜地滚了一圈,上面居然还残留着得意之色,看来这家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麴义,你~~?”徐庶皱眉问道。
麴义转过身来,上前两步,扑通一声跪在徐庶的面前,双手高举仍在滴血的佩刀语气沉重地道:“末将听凭大人处置!”麴义身后的众将士交换了一个不知所措的眼神,随即纷纷也跪了下去,每一个人的心中都不禁忐忑不安。
护拥着徐庶的铁壁卫都不禁面面相觑。徐庶越过铁卫朝麴义走去,一名铁卫有些疑虑地低声劝道:“大人,~~~”徐庶摇了摇头,径直走到麴义面前。麴义的头不禁垂得更低了。
徐庶扶起麴义,“我相信陛下绝不会看错人,将军之所以附逆,只怕有不得已的苦衷。但说无妨,就算我解决不了,相信陛下也一定能够帮助将军!”徐庶异常郑重地道。
听到徐庶如此说,麴义不禁激动得难以自持,“大人!~~”
徐庶拍了拍麴义的拳头,微笑道:“说吧,把一切都说出来!”
麴义点了点头,理了理思绪,将之前发生的事情简要说了一遍。
徐庶冷笑道:“真是好计谋啊!”顿了顿,皱眉道:“只怕旬堪之流还没有这样的头脑,出谋划策的应该是更加高明的人物!”
“大人以为是谁?”麴义诧异地问道。
徐庶摇了摇头。扭头对麴义道:“此计虽然精巧,然而麴义将军大可不必理会!陛下绝不会听信任何的一面之词,即便众口铄金,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陛下也绝不会贸然处置!麴义将军,你差点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麴义不禁抹了一把冷汗,抱拳道:“末将实在是愚昧!”
徐庶笑了笑,“其实这也怪不得你!相信经过此事后,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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