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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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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以为这番话振振有词,谁知那少年却根本就只是以轻松随意之状对待之,淡淡回敬道,“井水当真很干净吗?那只是你以为的罢了。其实井里面有好多的微小浮游生物,只是不太引人注意,你不知道而已。”
彤弓哪知道什么是所谓的微小浮游生物,但听他这么说来,似乎煞有介事,心中倒有八、九成信了。对于河水很不干净的观念也就不是特别坚持了。而手中那只熟透了的大红番茄,对他所起的诱惑也是不可忽视的作用。
那少年瞧眼他那副表情,就猜到了他内心的想法,当下大大的咬了一口自己手中那只红透的番茄,津津有味,有声有色的自夸道,“我种的东西,很好吃的,不信你咬口试试?”
彤弓见他那吃样,只觉口舌生津,不由也把手中那番茄举到唇边,轻轻地咬了一口。顿时一股甜香满溢口腔,向身体四肢百骸散去,不禁扬眉赞道,“嗯,好吃。”
那少年微微一笑,整张脸忽然只见变得生动起来,仿佛大地春回,清风拂面,让人觉得特别可亲。
彤弓静静地瞧着他,呆了一呆,忽然又问道,“那个庄子里面的人,他们都像你这样一般么?”
还没等那少年回答,他却又自己高叫着回答道,“当然不会都这样了,那里面好多人都只是长得好看,但却像段木头一样没趣,譬如丞烟农就是特别典型的一个。”
少年愕然看着他,说道,“你这话说的嗯,你其实是在说我生的不好看?”
彤弓想了又想,还是觉得这人确实不能和他刚才那庄子里的几个容颜出众的美男比较,当下便说道,“你嘛,长得还算可以了,却也并不是那种让人惊艳的类型了。不过,倒挺让人喜欢的。我就很喜欢你这样的外形的。”
那少年笑了一笑,说道,“我倒希望自己能长得让人惊艳呢。”
两人又坐了片刻,彤弓迟疑了一下,忍不住问道,“你们那庄主小姐,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怎会有好多的名人赶来拜访她?”
那少年笑道,“其实也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那些来拜访的大都是她的朋友。”
彤弓说道,“啊,我真是羡慕她,有这么多好朋友。我要是有这么多朋友,可要开心死了。”边说边在心里数着能够称得上是朋友的人,想来想去,始终只有太医丞烟农一个人。并且这还是他多少有些一厢情愿的想法。丞烟农的心中是何想法,他却是完全不知道的了。因此,在他看来,能交到那么多的好朋友,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岂料那少年只是散淡一笑,说道,“交朋友,很简单的啊,只要互相看对眼了,就彼此拿出诚意来,将心比心,相帮互助,谁都可以做得来的。”
彤弓摇头叫道,“哪里有你说的这样简单,你不知道,她可是连……”迟疑片刻,终于还是忍住了,没有把那个人的名号说出来。却扭头朝庄子的方向看了一看,缩了缩脖子,俨然是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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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重视你不骗你
少年当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却也完全不管他想什么,又想说什么,只是缓缓站起来,轻轻说道,“时候已经不早啦,我也应该回去了。”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谈得来的人,彤弓有点不舍得就此分别。所以想了想,期期艾艾地说道,“哎,你呆在这个穷地方,老是干粗重活计的,又有什么好的?是不是啊?你,你不如跟我,跟我一起回去吧。”
那少年惊讶的说道,“跟你?跟你回去?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啊?”
彤弓抬起头来,说道,“因为我喜欢跟你说话,你也很喜欢和我在一起啊。”在他看来,这是个很了不得的理由了。难道还有什么理由强大到超过这样的理由吗?
“呃?”那少年这样支吾了一句,其实只是无语的表示。
“你也对我很好呀!”这个理由虽然说的比较牵强,可是在彤弓看来,简直比上一个要更加重要、充分。
“呃”那少年仍旧还是无语以对。
“你请我吃番茄,又教给我一些很有用的道理,也从不对我说些欺骗的好听的慌话。还有你特别好相处,和你在一起我很轻松随意,还有就是哎,已经有这么多理由还不行吗?”说出这么多牵强的理由,彤弓几乎把自己的大脑都挤爆了。
“呃,那个”那少年终于肯大方地添加了两个发音,意思却依然还是那种意思。
“你就放心地跟我去吧。不骗你,我家里很有钱的,房子也非常大。”彤弓继续努力不懈盛情邀约。他觉得,只要有钱又有大房子住的话,一般人都是不会拒绝的。
听完彤弓的这番话语,那个少年直到现在,才终于明白了这个他汹涌的热情,是不会因为遇到沉默以对就轻易消退的。
无奈之中,他只好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呢,我也挺想跟你一起走啊,但是……很不巧,我已经把自己,嗯,卖给了那个庄主小姐了,所以……对于你,呃,你这番好意,就只好表示抱歉了。”
彤弓大为不平,跳脚叫道,“不是说那个庄子是自由进出的吗,你又是怎么把自己给卖了的呢?”原来说话不算话,这样的人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嘛!丞太医太老实了,肯定被骗了。却还傻乎乎的帮着骗子继续骗人!
那少年低头,似乎是往事不堪回首,低低说道,“早就卖了,这时候说这个有什么用呢。”
“那,那我去将你赎出来!”彤弓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那个小姐是不会同意的。而你也见不着她。”那少年仍旧是那副麻烦别人,不想令他为难的模样。
“哼,那可不一定,我可是……”彤弓对自己似乎信心百倍,一高兴差点爆出自己的身份。
“唉,你就是皇帝的儿子,那也是没有用的,因为那个小姐,她、她可是最讨厌那些仗势欺人的人了。”少年一句话就浇灭了彤弓的满腔热忱。
“欸……”彤弓顿时无话可说,又不服气,只得“哼”了一声。过了片刻,又是哼了一声,却依然无法可施,没计奈何。
“好了,我真的要走啦。”少年不再理他,快速把东西收拾好,挽起竹篮就走了。
彤弓意犹未尽,忙忙的在他背后追问道,“喂,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啊,有空我就去庄里找你去!”
那少年头没回,却回话道,“我叫小昕,我平时都很忙的,你最好还是别来。”
彤弓噘着嘴不依的叫道,“你不愿让我来,可我却偏要来,谁也休想阻拦我。”说完这句,还想加点什么,抬头再看时,那个少年早就不见了踪影。
两天之后,“迪斯尼”多了两个少年,说是自己无依无靠,衣食无着,听说迪斯尼是个好去处,所以特意前来找工作的。两个人穿的都是粗布衣裳,可是看肤色神态,却不似出自穷苦人家。
这两个人自称名叫小弓和小满,进庄之后,就被安排杂役的人员派去各处清理垃圾。
小满当时就跳了起来,叫屈道,“为什么一来就要我们去清理垃圾?”
那管理人员头也不抬,“因为清理垃圾的人刚好病了,你们又正好来了。”
小满还要继续理论,那小弓却把他一拉,说道,“清理就清理吧,咱们又不是不会做哪些。”他说得轻松,却全然忘记了,除却打闹生事,他还真没有哪样是自己会干的。
小满苦着一张大脸,闷声闷气地道,“殿……”话刚吐了半声,就被小弓瞪了回去,连忙改口说道,“小弓,小弓啊,我真的从没做过那些,真的不会呀。”
“真的不会啊?不会就去学啊,值什么大惊小怪啊。”小弓敲了小满的脑袋一敲,抓着他的后领,硬是将他扯走了。
这个所谓的小弓,自然就是当朝大皇子司马彤弓了。那日回去以后,翻来覆去想了半天,觉得这迪斯尼的庄主小姐果真有十分神秘,并且还跟那个人关系非凡,倘若说服她支持皇姐,那皇姐的地位可就再也没人可以动摇了。
然后又想到,自己新交的朋友小新就在庄子里,看来,这个庄子里的人物,一个一个都非同小可啊,外面那些最近发达的新贵也都无不和这个庄子有联系,他岂能放过这般千载难逢的的笼络人心的大好良机?
彤弓自认为得计,编造了一个长期外出的理由,只带了一个小厮,一路兴兴头头的赶来迪斯尼,顺利进庄。却不想才刚进来,就给人安排去清理垃圾。
虽然心里急不满意,可是也没办法。为了实现自己的计划,彤弓忍了。好在随身带了一个小厮,什么脏活累活,都叫他给顶了。因此彤弓虽然心里不痛快,却也没怎么受累。
清理垃圾是个技术活,那小跟班虽平常也是全天伺候人的,可对于这方面毕竟没什么经验,全靠一股蛮力在干,一天下来,整个人就累趴下了。
谁知道第二天仍然是这样。那小厮就有些抱怨,跟彤弓絮絮叨叨个没完。做事的进度也就慢了下来。两人却因此挨了不少的呵斥。
但是好歹这一天又挺了过去。彤弓长这么大,哪里受过如此恶劣的嘴脸,虽然暂时忍了一忍,心里毕竟极为不满。
第三天的情况却更加恶劣,还没开工多久,就被管他们工作的那个少年劈头夹脸一顿乱骂。是人都有脾气,更何况大皇子司马彤弓本来就是个喜好惹是生非的主?
被骂了几句,仍不住就瞪起眼回嘴了。那管事的见一个新来的居然还敢这么拽,当下就变脸,粗声恶气地推了他一把。
彤弓原本也正在气头上,见对方动手,就红了眼,半点也不相让,猛扑上前就是一顿拳脚。庄里的少年们见他竟敢还手,不由分手,一股脑的冲来上来助战。这司马彤弓虽有点拳脚功夫,毕竟并不高明,抵挡不住对方人多。虽然用力打到了几人,但对方涌上的人越来越多,纷纷用笤帚、木棒对他大力鞭挞。彤弓挨了几下,就扛不住了,大叫着后退。
那跟班小厮小满急得直跳脚,拼命挤在前头帮主子挡架。可是挡住了这个,却挡不住另外的。那些人又打得兴起,只打的他身上生疼。小满更急,见彤弓这时候还在负隅顽抗,忙高声大叫道,“殿下,快走、快走啊!”
彤弓本来还想继续血拼,听小满这么一觉,猛地惊醒,这时一个铁铲从他额角飞过,几乎铲倒了他的额头,直蹭去一层油皮。这下他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抽身掉头就走。
他逃跑的过程中,想到今日这一闹,以后可再也没可能混进庄子来了。他掂念着那个最近结识的朋友小昕,心想最好还能再见到他一面。因此不往外逃,反而往里面钻。
他生怕前面也有人拦他,就专拣僻静之处奔走。
如此跑了许久,发现再没人追来,就放慢了脚步。却发现已到了一个花园,转过前面的假山,就看见了一个小亭。那亭里面此时正有个人坐着看书。
只见那人身材单薄,极为眼熟。彤弓心砰砰狂跳,想道:啊,那人不正是小昕吗?
彤弓再往亭子走了几步,却猛然发现不对劲。那人身穿一套淡蓝衣袍,脑后松松挽了一个发髻,身段娇笑玲珑,哪里是小昕,分明就是一个女子嘛。
他一时僵在那里,不知是该走进去还是该退回去。
亭中人却察觉到了,忽然喝道,“谁!”
等那人转过头来,彤弓立时看清楚了她的面目,当即瞠目结舌,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足下发飘。等醒过神来,却已经踏进了旁边的池子。
瞬时“哗啦”一声大响,水花四溅开来,彤弓顿时半身湿透。
此际看得分明,只见那女子一双秀目微微眯起,神情似醉非醉,双唇微启,似笑非笑,不是他的朋友小昕却又是哪个?
这人正是那天自称叫做小昕的少年。她见到彤弓竟然出现在此,十分意外。
其实彤弓投进庄子,她也知道,甚至特意找到那个管理人事方面的少年,要求他专挑粗活重活给他做,要让他知难而退。
和他那天的一番交谈,她知道这少年出身富贵,进庄来只是为了贪图好玩而已,哪里会呆长久。谁知道彤弓竟然为了这些而受不了气,居然大闹迪斯尼庄园。
如是一番巧合事件,逼得彤弓四处逃窜。慌不择路,却不料让他误打误撞,来到了这里。
那小昕见到彤弓就站在面前对自己怒目而视,状况十分狼狈,心里也颇有些内疚,忙笑着说道,“快别站在哪儿了,我池子里养的鱼都会让你吓死的。快上来,快上来吧!”边笑边伸手过来拉他。
彤弓不愿接她援手,自己爬了上来。看着女版小昕,他心中涌起一股被戏弄了的感觉,握紧拳头,逼进一步,说道,“你、你肯定就是这里的那个什么庄主小姐了!”
那庄主小昕看着他气势汹汹的样子,又是鼓瞪着双眼,显得很是凶恶,不由地后退了半步,苦笑一声,说道,“是,你说对了。但是,这也没什么吧,你又用这种眼光瞪着我做什么。是什么意思,想秒杀我么?”
彤弓见她还轻松地开自己玩笑,只气的浑身乱抖,紧握着拳头喊道,“你,你,可你为什么要骗我呢?你为什么要假装成男人的样子?”
那庄主小姐笑道,“因为装扮成男人感觉很好啊,大家都觉得,我穿成那个样子更可爱一点啊。既然大家都这么觉得,我又为什么不遵从他们的意见呢?”
彤弓瞪着她,看着她满不在乎的表情,心里更加火大,一字一字慢慢从牙缝里崩出来,说道,“唉,算我我瞎了眼了,还把你当做是真心好朋友呢。你,你就是天下第一的大骗子,我,我就当作从来都不认得你吧!”
说完这些,彤弓转身一路飞奔着跑走了,裤腿上的水滴得一路都是。
那小昕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摸摸自己的脸,觉得这个懵懵懂懂的大男孩,虽则不怎么通情达理,倒也蛮好玩的。
她心中暗自笑着:小样,我可没有招你也没惹你啊,是你自己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要用那几手三脚猫的功夫搭救我。可到头来还不是我暗中出手救的你?我好心好意地陪你说话,请你吃番茄,而你自己呢,也不是一个劲地讲我对你很好啊什么的。现在知道了我是个女孩子,居然就变脸成这样了。天哪,难道他竟有那方面的嗜好?啊,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哪!
庄主小昕想着这些,不禁替那刚刚疾奔而去的少年可惜起来。
正在摇头晃脑,设想各种奇怪的可能,并且自得其乐间,忽然感觉到气氛有异,一股十分熟冾的感觉油然从心间冒起,忙转头看去,却看见在三丈以外,正站着两个人满面含笑地看着自己。
这两个人是那样让她牵挂,念念在心,魂牵梦萦,无时无刻。
庄主小昕飞奔过去,一头扎进了前面一些的那个人怀里。那人一袭青莲色长衫,身姿凝秀,气度潇洒放达,十分的淡定从容。见小昕投进自己的怀抱,当即用力抱起,喊道,“昕儿,可让我终于把你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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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将军没欠你钱
梁以蔚只身通关,或者因为满身的煞气。守城的小兵,个个虎视眈眈如临大敌的模样。对着她查了又查,可也确定查不出哪里不对。就在她被磨的要耐心全无时,终于放了行。走过了老远,背后依旧有灼光关注,可想她已经被列入了黑户。然而这样对她来讲并不重要。
是夜,万簌俱寂。整个半年了。那一幕终究不能忘。至今,每宿辗转无法释怀。她也想过会报复的。月影下,是双愤恨至深的眼睛,配在本应恬静的秀容上怎么都矛盾的。本不该如此的,谁能想象忌妒与仇恨加起来的理智?那根本完全归零。尖甲陷入掌心的疼痛,根本无法同等内心绞痛。这半年的煎熬远赴异境,并不能消平她内心里的汹涌澎湃。孤苦、困境反而更加激化了她的恨视。
她,梁以蔚回来了。
“看来,这夜里无眠的人颇多的。是吧,玄镜!”
凭空就冒出来的男声,梁以蔚反应是直接乎视。半年的阅历所就得波澜不惊,她惯用的手法是不闻不问,自动隐身。似乎是看出她的意图,那声音再度响起。
“这么好的夜色,不如晒个月亮!”
语音刚落,人便也就显了身。梁以蔚眯起眼,是个男人没错,但过于妖艳便是异类了。此人手中姿意招摇的是把紫檀扇,看就知稀有之物。况且月亮并不明媚,她没必要见了谁都很自熟一样,不过刚才没走开,那现在也就没必要了。
“玄镜啊,我说你别总绷着张脸,这夜色佳人的都被你冷场了。”
莫非还有人?也是,刚才好似也是这个名。梁以蔚迅速就着“玄镜”两字,在脑中搜索。好像在哪听到过,可是却又是没印象。想不起。
“嗯!”半天才又冒出来一声轻哼,随之阴影里走出一个人来。很冷,却又不是那种冰天雪地里的寒气冷,给人的感觉就像飘上荒原上的一缕轻纱。寂寥而又能飘逸出风轻云淡的姿态。因为背着光,梁以蔚没能看清他的相貌,却偏偏能感觉出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隔离的气息。而这种感觉却是从他现身那一刻才开始有的。由可见,此人必定非比常人。仅管如此,他身上没有丁点的异象气息,所以这些都跟她没半点关系,她收回眼神,不想旁伸枝节,打算就此离去。
“司空梓!”声音淡淡的,似乎是漫不经心,却叫梁以蔚暗惊了片刻,她不得不再次打量眼前的一光鲜、一朴素,她确实不认得眼前两人。如果说“玄镜”是似曾相似,那么“司空梓”作何解?
似乎是看出她的怀疑,左丘阜将他的紫檀扇一收,再就势一点。“姑娘手腕上的玉镯子。梓那家伙也有那么一个。想必就是小印儿了。”
“二位,眼力不错嘛!”梁以蔚现在突然有点后悔了,怎么没早点离开。虽然回到了郦都,并不代表她会很想听到某人的事情。可是却又不得不面对,她确实是回来了不是么?
“他在哪?”
左丘阜晃着他的紫檀扇,绕着梁以蔚转了一圈,然后那张妖艳的脸就正对着她挑了挑眉,回头丢出一句“人是你找到的”。然后不急不缓地迈开八字,渐失在月色里。轻无声,正如来时一般,也不顾刚才谁说要晒月亮来着,说走就走。
“司空梓!”半响,那种漫不经心的声音才又响起,还是那几个字,他依旧站在荫影之下,丝毫没有动过,明明离得不远,却仿佛是山谷传出的回声一样,不真实。
“他在哪?”梁以蔚上前几步与之拉近距离。
“他不好!”又是半响。
“他不好!他怎么会不好!”乍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她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可是她只能告诉自己她是个出局着,师父的仇她不得不报。“带我去见!”她还是这样会冲动,半年的流放却一点功效也没有。
“好!”这原本也是玄镜的目的。
也许正是因为司空梓这个名字,梁以蔚根本没有去细想,她刚到郦都,怎么这么快就被准确无误找到。玄镜走得很慢,就像悠闲地散个步一样。深夜里的街道并没有显得过于冷清,反而是灯火通明。偶尔还夹杂着这样那样的欢笑,嘻戏声。梁以蔚一直跟在玄镜身后,也不上前,也不出声。她想着一个人。那个被世人谕为神医却失了踪的司空梓,她找不到他,师父说过他们不能分开得太久,她不能明白师父何此一说。但是他一出现师父便死于他手,她却是亲眼所见。刚刚玄镜说他不好,又是为什么?他为怎么会不好,不是他所愿的么?等等,玄镜?这名字为什么这样耳熟悉?玄镜,玄镜……她才要想到什么时,却撞到了一堵肉墙上,抬起头见着玄镜不动声色,吐出两个字:“到了!”
梁以蔚也没应,举步而前率先走了进去。
是座庄园。外面看上去并不起眼,里面居然布置的十分雅致。
“在哪?”
“跟我来!”
穿过一条小径,入目的是座竹楼,玄镜在这里停了下来。梁以蔚此时有了一丝怯意,踌躇不前。楼里灯未熄,由见里面的人没有安寝,他到底是要做什么?为什么师父会死在他手上?好多的迷茫,叫她看不清了,不知是不是该相信。她心底的挣扎并没有一如先前一般显露于表,恬静与从容看进玄镜眼底,也不过是多了丝犹豫却不是慌乱。一路走来,她太过安静了,他立在一旁,静静地隐没了自己,同时他也在等,等着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拾步而前,梁以蔚伸手轻轻推开门。一股淡淡的草药味扑鼻而来。对,她太熟悉这股药味香,有着淡淡的草的青香。可是人却不对?
“是你?”
“不错,就是我。”左丘阜仍旧摇着他那把檀扇。脸上挂着一副你柰我何的表情,整个人斜于卧榻之上,长发顺着肩倾下来,一身的光鲜紫衣居晃显出了高贵矜持?梁以蔚看着深感挫败。他那张脸却是比女子更胜了三分,柔和却不显得吟弱。而灯光下戏侃的表情,跟那月色下的妖艳居然形成了反差,而又是那样的理所当然,好似本就该如此一样。简直就是妖孽!倘若她梁以蔚此时不是来找人的。肯定会掉头就走,她讨厌这样的人。尤其是那种悠悠自得的眼神,她也有过,如今却是回不去了。
“我要见的是司空梓!”
“嗯。”左丘阜也没起身,应得不痛不痒。倒是叫梁以蔚皱了皱眉。这些人真是无聊。引来她,主角却空缺。她坐了下来,就着桌上的茶水给自己倒了一杯。回头对着玄镜问了句“要不要?”
玄镜一愣,虽然只有瞬间。但梁以蔚很明显地看到了。玄镜点了点头,然后坐到她对面。左丘阜对着玄镜挑了挑眉,可惜被后者直接忽视了。
“说吧!我倒要看看又是什么招!”
左丘阜这才起身。拿着扇子往身上拍掉那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这才道:“梓,被禁了足。我们救不了他,唯有……唯有找到你。”
梁以蔚听罢,并没有出声,而是在考虑着这话的可信度。“找到我,真是说笑了。这一路没踪没迹的,也算是在找我?”
“出不了郦都!”
“我要是十年后还没想过要回来,那岁月是不是很难过了?”
“司空梓就剩半月的命了,十年后你回来上上坟还是可以的。”
“他杀了我师父!”梁以蔚突然站了起来,目光冷冽。左丘阜没在看她,只是把玩着他那不曾离过手的扇子。玄镜更是神色飘渺,无关烟火。受伤的是她,谁会知道她的痛。可是偏偏她恨不起。
“小印……”
“不要说了,你左丘阜放着好好的封州阜公子不做,跟着掺和什么。还有你,修仙修到也管起凡事来了。”
“小印儿,我还以为你还要过些时候才想得起了。”左丘阜有点兴奋,把头凑了过来作势要靠在梁以蔚香肩上,被她单手隔开。
“那又如何?不出事你们都不回来,一出事都来凑热闹。闻人流苏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左丘阜没应声。回到卧榻上,又恢复了先前的姿势。而玄镜似乎根本没听到过,他们都讲了些什么事。只是手中茶已尽,仿佛有种气息,有种能力,至始至终的自动将他隔离了。一身的素朴与淡定。可他分明也是别人没法去乎视的对象,无论他怎样刻意隐藏,他那一身特有的气息,早就不知不觉中吸引了别人的关注,梁以蔚当然也不例外,她自然是有注意到,她说到闻人流苏时,他拿杯的手稍稍一掷。
“你们欠她钱了?”梁以蔚打趣地调侃到,“你左丘府不是富甲一方的么,没道理啊。若非你们同上看上她美色了?”
回到住处,梁以蔚入睡前忍不住宛尔,她居然能有本事叫左丘阜跳脚,叫玄镜面部抽搐,不简单啊。
哥哥说过,他此生有幸结识两位相交,一是富甲一方的封州左丘府上阜公子。一是在云观山上随师修仙的玄镜。一动一静,一光鲜一质朴。她曾经常常听哥哥讲起他们,相见却是在这个时候。真叫她心里不是滋味,哥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闻人流苏,郦都之城主。例代闻人世族里所承载城主之位者,皆由上届城主直接任命,而且至小养在身边调教。直到有能力担此大任,方可赐姓“闻人”。很是变态,至少在她闻人流苏心里就是这样认为的。
闻人流苏本姓为何,她自己也无从知道,她师父闻人季堇早在卸任之后,便不知所踪。闻人世族里承接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从新的城主上任之际,这处秘密便是使命。代代传承,不得违背。
从梁以蔚进城的那刻起,闻人流苏始终保持着警戒的状态。她根本不知道,梁以蔚到底有什么能力叫她紧张,但直觉告诉她。梁以蔚并非看上去的无害,况且她曾亲眼目睹,此人瞬间就能从眼前消失,而且周身泛着一层若有若无绿色光晕,很是怪异。这使得到了她这里任务艰巨起来,她容不下任何的差错,偏偏却又跟梁以蔚脱不了关系。
凤印。
她动用了差不多所有的实力,终于探出了线索。却在梁以蔚这里断了线。眼见就要光明的事情,受了阻。还无从下手,叫她怎么不急。最简单的方法便是除去阻碍,为了完成使命,她什么都可以牺牲掉。而司空世曲这可恨的糟老头居然把她送走了。她原以为,梁以蔚不过是横在路中间的一块小小石子。可是她错了,大错特错。从梁以蔚消失在空气中的那个瞬间,她就明白了。事情远远不如她想的一样简单,梁以蔚也不似看上去那么的无害。况且某个人根本不会让她死掉。这只是其一。另一点,在梁以蔚身上根本没有什么漏洞,完全没有突破口,关键还是她牵扯到凤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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