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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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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筹各种开支,结算各种账目、指挥下属采购买办一应物资,各种装点附院的工作等等,都着落在他肩上,一应亲力亲为。

    这一天赫连望北正在庭院中分派家人各种活计,却只听一阵辚辚车马之声,一匹骏健的白马哒哒奔入进来,马上来人翻身跃下,朗笑道,“赫连望北,看来你特别忙啊!”

    赫连望北一见来人,竟是世女慕容旭回来了。当下忙行礼道,“世女回来了。每年这几天都特别忙碌。忙完以后,大家方好尽情享受年节的喜庆。”

    慕容旭笑将马缰递给一名仆人,笑道,“我看今年要有些与往年不同了。听说你开春就要出嫁了吧。”

    赫连望北忙道,“世女也知道了这事。”

    慕容旭道,“自然。你可是当年咱们淮南王府的一枝花呀,谁不想将你这枝花折了,藏在自己房里?这么多年过去了,亏我还以为过些日子,得改口叫你叔叔,却不料竟然让二丫头将你给强抢了过去。当真是世事难料啊!”

    赫连望北听了,只觉这话说得不尴不尬,偏偏自己又不好回答。

    “哎呀,大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慕容玉欣突然出现在庭院中,“望北是个实在人,你就别只顾打趣他啦,还是先去拜见母亲大人吧。”

    她表面上笑嘻嘻的,实则颇有几分不耐。刚才慕容旭跟她那人的对话恰好让她一字不落的听到,心里怎么分析,都是觉得不对味。因此忍不住现身说法,一为夫君解困,二为表明立场,我们是一条心的,你少来罗唣取笑。

    慕容旭看到她,微微露出一丝诧异,却冷冷笑道,“哟,这还没正式结婚呢,就这么帮丈夫对付起大姐来啦?”

    “大姐这说的是哪里话啊,”慕容玉欣明眸一转,说道,“我不说话,你们继续。”

    这时世女家眷的马车也驶了进来,一个身材清瘦的少年下车走到了慕容旭身后。二小姐见这人样貌清俊,举止端正,猜到是慕容旭的丈夫,当下迎上前去,双眉一弯,称呼道,“你好啊,你应该就我大姐的丈夫,我的大姐夫啦!啧啧,真正是一表人才、秀色可餐啊,看来我家大姐你真有福气,能娶到你这样品貌双全的好男子。”

    “呵呵,”那人正是慕容旭的结发丈夫,听了妻妹的赞语,心里高兴,也投桃报李道,“让二小姐见笑了。二小姐清丽可爱,举止大方,平易近人,都是极好的品质。”

    这位姐夫说着,取出一个玉扳指递给妻妹,并说道,“仓促之间,也没有准备的什么好东西,就权且将这当做见面礼品吧,礼物轻微,略表心意,希望二小姐不要嫌弃此物微薄。”

    慕容玉欣听他当着妻子的面称赞自己,是个心无城府的忠厚之人,心下更增了几根亲昵之情,当下毫不推辞地接下礼物,笑说道,“姐夫,你真是个好人。一见面就送礼物给我,我怎么会嫌弃呢。姐夫,在你之前,还从来没人送我这个,我喜欢都还来不及呢。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弄,要不,你帮我戴上吧?”

    看见妻妹鼓着腮子,一脸认真的模样,做姐夫的也不好推辞。所以,这位公子脸上微微一红,却也并不拒绝,屏声静气,认真地给这位貌似娇憨的妻妹端正戴上了那枚见面礼。

    慕容玉欣举起手来,仔细端详着手上的礼物,摇头晃脑,一脸得色。不过,她更是不忘对大姐夫的人品赞不绝口,“真是好姐夫,有你这么好的姐夫,可真是昕儿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哟!”

    瞧瞧,这都是什么话嘛。有这么称赞人的,可就没这么称赞自己姐夫的。这慕容玉欣,你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呢?

    第十五章大姐夫

    宅心仁厚的大姐夫倒什么也没多想,可是那一直在旁边作壁上观的大姐慕容旭却沉不住气了,心里不知暗骂了多少遍小滑头,赶紧一拉自己的夫君,说道,“别啰嗦啦,现去见过母亲大人吧!”

    “贤妻说的是。”大姐夫不愧是妻唱夫随的模范丈夫,当即点头赞同,跟着妻子一路往淮南王的院落参拜去了。

    只是个性冷傲的大姐显然不像姐夫那么随和,在临进门之前,回头冷冷的瞥了这笑得一团和气的二妹一眼,个中的含义,不言自明。

    慕容玉欣对这个充满警告意味的一瞥毫不在意,仍旧是满脸堆笑,淡然处之。

    说到哪里也抬不过一个理字嘛,难道只许你欺负我家的望北,就不许我趁便戏弄戏弄你家的这位?

    等到慕容旭夫妇两个终于脱出了视线,二小姐得意洋洋地将刚才得到的礼物伸到赫连望北面前献宝,问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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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报给母亲
    赫连望北手头有事忙活,只是象征性的点点头,说道,“不错啊。”

    慕容玉欣见他只顾自己穷忙,态度很不热忱,心里极不乐意,有心故意纠缠他一下,给他制造点麻烦,就又追问道,“既然你说不错,就代表你也很喜欢了。那么,我就借花献佛,将它送给你怎么样?”

    “唉,你怎么能这样呢?这是人家好心好意送给你的见面礼,你怎么可以转手就送给他人呢?”赫连望北不得不暂时缓下手头的工作。

    “哎,我说你,这小表情怎么呢么不对呀。”二小姐见他眉宇微微皱起,知道他不耐烦自己打扰他做事,心里觉得好笑,反而故意逗他道,“我猜,你一定吃醋了!嘿嘿,你这人可真有意思啊,我才跟大姐夫说了几句话,你就不得了起来啦。”

    赫连望北心里又气又笑,可是也知道这事情不能跟她较真,只得假装做不知道,又将手里的活计做起,说道,“二小姐怎么说就怎么是吧,不过在下现在很忙,所以斗胆请小姐体恤下情,等我忙完再来慢慢论说如何?”

    这话的潜台词分明就是不跟你玩了嘛!慕容玉欣知道不能再跟他夹缠了,当下把嘴一撅,说道,“那好吧,你就慢慢忙你的吧。”

    赫连望北淡淡的回了一句,“慢走。”

    转眼到了祭祖这一天,众人赶了个大清早,齐齐聚集在大院里,等淮南王训话完毕,就列队跟随在王爵身后,去到祖庙进行祭祖仪式。

    祭祖仪式自然是慕容承宣主事,慕容旭姐妹作陪,一番拜祭,原是每年例行之事,众人自然驾轻就熟,按部就班,且喜二小姐虽是初次参与,可她偷眼参照大姐的做法,倒也四平八稳,未曾犯下差池,闹出笑话。

    祭祖只是颇为繁琐,各种仪式完毕之后,居然已经过了大半天。

    回府之后,慕容玉欣原本想借机去与招福季芹等商议夜游之事,谁知尚未成行,却又被母亲差人唤了过去,絮絮叨叨,竟然说了整整三个时辰的话。这下可不得了,一天就这样完了。

    加上淮南王所训导的话,有都是振兴门楣、建功立业之类二小姐向来厌烦聆听的,所以这三个时辰对她来说分外难捱,简直比三个世纪还要漫长。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家人将夜宴安排停当,过来请示是否开饭,淮南王方才打住话头。

    一家人用过晚餐,慕容玉欣如释重负,向母亲告退,回到自己的小院,却见满院都挂满了彩灯,众人济济一堂,都在等着她的到来。

    慕容玉欣阻止了他们以礼相迎,张看着各种花灯,笑道,“我在外面受了一天的累,挨了一天的训导,现在终于自由啦!哈哈,看来你们这一天也没闲着嘛,让我这院子满满当当结出了一院火树银花,功劳不小啊!”

    说话之间,将外衣交到赶过来伺候的吉祥手里,大大咧咧,在众人的中心坐了下来。

    院中众人都纷纷随二小姐坐下,早有恭喜捧着酒壶,绕桌子转了一圈,给桌上所有的杯子都满满斟上了酒。慕容玉欣笑吟吟地举起酒杯,环看大伙,笑说道,“今日辞旧迎新,大家只管尽兴,不醉无归,醉得越透,明年就越红火!”

    说吧,引颈将酒一气饮尽,笑道,“先干为敬了。”

    大家纷纷点头称是,接连仰头,饮尽杯中酒浆。

    眼看众人齐聚饮酒吃菜的欢颜,慕容玉欣忽然想起杜畅怀,以前每年的今日,都是自己陪着他,两个人对酒畅谈,欢笑度过。然而今年的此刻,自己却身在淮南王府,有这许多人相陪。然而父亲,却只剩下一个人,只怕此时正独自对着灯影,品味孤独吧。

    想起这些,二小姐的兴致不免受到影响,酒虽渐浓,但欢兴却不由悄然淡了。然而既然大伙都是如此兴致勃勃,倒也不能光顾自己感伤,扫却了他们的热情。因此脸上仍旧保持着那份微笑,跟着他们再一次举起酒杯。

    趁着酒兴,招福当即建议大家行酒令助兴。不论是诗歌谚语,七言五绝都可。不要求十分严格,只是用来增添趣味,以搏一笑。

    这个建议一出,季芹、吉祥等人纷纷赞同。如意恭喜却也并不反对。只有发财一个人嚷嚷道,“不要出那么有难度的主意好不好?”

    但是他人微言轻,无关大局。招福起头,大家纷纷开始行令。

    对于吟诗行令之事,原也是慕容玉欣的专长。在青莲舍和杜畅怀生活的十几年,受他诗酒风流的习气熏陶,虽说未必能吟得名句,各种章法却还算能够做到严谨。正因为此,对于招福提议,她亦不怎么反对。

    酒过三巡,行令也到激烈之时。余人纷纷败下阵来,只有招福还在和季芹鏖战。招福最近得大儒倾心点拨,自己也用心尽意,学业上的造诣一路狂飙突进,已然远在慕容玉欣之上。季芹既然能得到淮南王允可,聘入府中,担任二小姐西席,虽说其中有二小姐的私人关系,但她的学识,自然也算过得去。

    所以二人这一场争夺,倒也愈发激烈。

    吉祥和招福私交甚好,因此一力为其加油,如意则自然向着自家妻子,自然全力为她呐喊助威。

    慕容玉欣见她们两个阵营对垒,互不相让,心中豪兴忽起,仰面喝尽一杯酒,吩咐发财去到自己房间,将那柄慕容旭年前所赠的青锋染红取将过来。

    发财应命,很快奔去,将那柄三尺长剑捧在怀里,一路跑了回来。

    慕容玉欣宝剑在手,立了个出剑式,却将剑鞘丢回发财手上,一笑说道,“你们酒令行得好,我便舞剑助兴吧!”

    招福季芹忙着压倒对方,哪里有闲工夫理她?吉祥恭喜如意们百忙中到不忘给她鼓掌叫好一番。慕容玉欣螓首微微一摇,剑尖流萤一线,在花灯璀璨的院落当中即兴舞动起来。

    初时但见剑走沉稳路线,一劈一捺,俱都有迹可循,一张一弛,严守法度。舞到后来兴发,便只见银光霍霍,有如匹练,但见剑声呼啸,再不见舞剑者那曼妙灵动的身影。

    慕容玉欣此刻已经将此身合入剑招,心无旁骛,浑然不知时间多久,不闻物外何人。她恍惚回到了青莲舍,父亲杜畅怀坐在杨柳树下,其时杨花似雪,杜畅怀满脸微笑,看着她身形灵动,在漫天杨花中运剑成风。

    季芹偶尔瞥见,不禁“咦”了一声。她完全不会武功,见到二小姐此番情状,不由惊呼道,“二小姐这是怎么了?”

    却见慕容玉欣突然将身形一住,顿时缤纷剑影顿时消失无踪。二小姐鬓横钗乱,娇喘微微,双颊之上,各有一抹淡淡晕红。

    招福见状忙说道,“二小姐必定是吃酒喝醉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点将二小姐扶进房中休息?”

    恰好此事赫连望北从外头走进来,径自扶住了二小姐。

    慕容玉欣大发娇嗔,说道,“谁说我醉了?我只不过刚刚舞剑太过用力,出了一身汗,感到有点累而已。”

    发财上前问道,“不知小姐还要不要继续舞剑?”

    “还是不要了吧,我困啦。”慕容玉欣将长剑递给发财,

    第二日便是大年初一,这一日的光景自然与昨日又有所不同,但是各种反复的礼仪却又几乎相差无几。对于慕容玉欣来说,这无疑又是劳心劳力、极度疲乏的一天。

    好不容易,将初一忙完。慕容玉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往后就不会再有这些反复琐碎又刻板无聊的各种祭祀仪式啦!

    每年新年之际,淮南郡的人们都会遵循传统,去往亲朋邻舍家中问候新年,互道恭喜。

    淮南王是一郡王爵,身份尊荣、地位显赫,前来拜访的各种人等,自然络绎不绝。淮南王府门外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拜访者虽如此众多,但若非要人,王爵自不轻出见客。一应人等,皆由世女慕容旭代为会见。偶或有一些时候,淮南王会特意命长女将此女也叫起同去。二小姐听着那些老生常谈、官样文章,自然不胜其烦。就在椅子上扭来拐去,浑没一点坐像。

    慕容旭嫌她丢脸,后来也甚少来叫她。二小姐也乐得清静,且自四处逍遥快活。

    如此一连几日,淮南王府迎宾招待事宜,都是由世女慕容旭一力接管,倒也进退有度,张弛得法。未曾有半点纰漏。

    这一日,门房忽然进报,贵宾河阳王母女前来拜访。

    河阳王贵为王爵之尊,慕容旭不敢怠慢,赶紧进报给母亲。淮南王自然不免要亲自出面迎接。

    虽说河阳王母女横暴不法,为慕容承宣所不待见,但她地位显赫,有一名兄弟被选入皇宫,极受当今宠幸,在后宫之中,呼风唤雨,实力颇大。为此原因,淮南王也不愿开罪于她,凭空树下一方劲敌。

    两位王爵会面,饮酒半酣,河阳王司徒嬅出言道明来意,却原来要替自己的女儿司徒玲在兵部邀个军职,以博取功名。

    淮南王听后目视长女,慕容旭会意,想了片刻,说道,“现在军中职务各有所司,未曾出现位缺。若是玲妹当真想军中博取功名,倒有步军校尉一职可增设数人,却不知意下如何?”

    司徒嬅微皱眉宇,尚未发言,司徒玲却不满地说道,“校尉?我司徒家族堂堂王爵家门,岂能任那区区校尉小职。再怎么着,也当……”

    “听玲妹话中之意,对校尉不在话下。”慕容旭打断司徒玲的话,断然回绝道,“如此,则超出我能力范围。非我不肯帮忙,实在力有未逮。万望王爵体谅。”

    河阳王心中愀然,脸上却强笑道,“是我家女儿心气太高,非是贤侄不肯帮忙。”

    “王爵能体谅小侄苦衷,小侄万分感激。”慕容旭想趁机卸驴下磨。

    河阳王话锋一转,却道,“只是我家孩儿虽然心高,却原也是有心高的十分本钱。她于盘马弯弓、舞刀弄棒,很是具有天赋。本爵有多方拜访名师,刻意调教。所以,她倒是个真有本事的人,浑然不同于寻常托庇家世余荫的纨绔子弟。”

    慕容旭快速打量了司徒玲一眼,淡淡笑道,“嗯,王爵所言既是,小侄一看玲妹,就知她剽悍凶猛,颇有勇将潜质。”

    司徒嬅把双眉微微一扬,说道,“虽然我这孩儿尚比不得贤侄女,可是倘若科场武举,不说状元,但拿个榜眼探花之类,相信便如探囊取物,轻松夺取!”

    慕容旭听她漫天吹嘘,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司徒嬅见她无端发笑,知道是隐隐嘲讽自己,心中自然颇为不悦。当下盛情邀请慕容旭与自己女儿去到练武场上相互切磋。慕容旭自恃身份,哪里肯去和一个声名狼藉的花花司马稷同台竞技?千方百计推脱不已。

    可是那司徒嬅哪里肯轻易放过,但只一味纠缠不休。慕容旭无奈,只得说道,“侄女的年纪,原本比玲妹痴长几岁,以大欺小,胜之不武。现家中有一妹,名唤慕容玉欣,倒和玲妹年纪相距不大。”

    淮南王听长女竟要将二女儿拿来做挡箭牌,不禁有些生气,向慕容旭不停眨眼示意。但慕容旭被河阳王逼的急了,只图脱身,假意装作没看到。

    却听那司徒嬅欢喜道,“对于府上的这位二小姐,本爵倒也略有耳闻,据说也是个翻天揭地,任性大胆的主儿。这倒和我家孩儿气味十分相投。加上年岁相近,让她们同场竞赛,却也有些道理。”

    司徒玲则显得更加急不可耐,她大大咧咧冲淮南王拱手叫道,“王爵,你家这位二小姐说起来,从前还跟侄女有过一桩渊源哪。对于她,我也是早就想见上一见、比试一场了!”

    淮南王见事已至此,无法推脱,只得叫一个家丁去传唤二小姐前来大厅相见。

    二小姐其实正在院子里百无聊奈,听到母亲传唤,当即就随了那家人一路往大厅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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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招了招手
    进入大厅,在淮南王的示意下,向河阳王母女先后抱拳施礼。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敬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哈小說网。司徒大量着慕容家的又一个女孩,信口称赞道,“淮南王好福气,大女人英姿勃勃,二女儿眉目俊俏。真真都是一等一的好人才”

    慕容承宣道,“让河阳王见笑了,我这两个女儿,资质平庸,哪里及得上贤侄女万一。并且此女昕儿身子向来薄弱,所以只是粗粗的连了些强身健体的武技。倘若比武,万万不是玲侄女的对手。”

    那司徒玲此刻过来,却把慕容玉欣的手一拉,笑嘻嘻的说道,“哎,原来淮南府的二小姐竟生的如此娇嫩,实在是出乎意料。我看,这武还是不要比了,免得刀枪耀眼,吓坏了她了。”

    慕容玉欣心里暗说你这都是什么话嘛。

    却见这司徒玲长得身材高大,体格粗壮,鼻直口方,十足就是个假小子。可是说起话来,却总是拿腔拿调,扭捏做作,好不滑稽。

    但她知道自己和这人曾经结下怨隙,对方此刻必定仍然记着。自己不可大意,让她借题发挥。因此强自忍下笑容,也不说话,且看她往下又待如何。

    却听司徒笑着说道,“玲儿,刚刚叫嚷着要比试一场的是你,现在人家迎战来了,你却怎么又不愿交手了”

    司徒玲大摇其头道,“我见这昕妹妹长得柔弱,怕伤着了她,所以才有如此说法。倘若母亲一定要看我们切磋的话,那昕妹妹,咱们不妨这就下场去比划比划,意思一下,点到为止吧”

    第十六章比武艺

    河阳王世女说着,径自来拉慕容玉欣。

    二小姐轻轻往旁边一让,仍然没有说话。司徒玲却还当她做生性怕羞,当下凑近低声说道,“昕妹妹,我原先尚不知道你性格如此娇柔,还想什么时候找你的晦气,给我家那几个奴才出口恶气呢。今天看到你这般的人才,想来是那几个混账东西自己瞎了眼睛,你那一次当真是教训得好。若是妹妹还是觉得不解气,姐姐我再回去狠狠教训他们一顿”

    慕容玉欣脸上仍旧不动声色,早有淮南王府的家丁们抬上了兵器架,上边陈列着各种长枪短剑,各种兵刃。

    司徒玲先走过去,区了一柄长把钢刀,然后退在一边,让慕容玉欣挑选兵器。慕容玉欣双目在诸般兵器之上巡回扫视,拿了一条多节软鞭。

    见她们各自选好了兵器,众人自发的走到庭院当中,留出中央的空地,用来做为两人比斗的场所。

    “大家只是切磋武技,点到为止。输赢事小,安全第一。”慕容旭在旁边重申了一遍。

    “那是自然。”司徒玲率先走上场,等慕容玉欣准备停当,叫声,“昕妹妹小心,我出招啦”抡起钢刀,劈面一刀剁将过来。

    慕容玉欣见她力大招猛,那口钢刀粗看上去,分量也不轻,自己选的多节鞭又是以灵巧机变见长,自然不会硬抗,闪身避在一旁。

    司徒玲仗着力大刀沉,一连劈出十几二十刀,怎奈慕容玉欣左右翻飞,闪跳腾挪,根本就不与她正面交锋。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再砍十余刀,司徒玲就有些沉不住气了,喊道,“昕妹妹,你怎么跑来跑去的啊遮阳还比试个什么啊”

    她虽力大,可是钢刀沉重,再这样耗下去,吃亏的肯定也是她。慕容玉欣脸上并无表情,心下却暗自说道,不比就不比,又不是我想比武的。可你若想让我跟你死磕硬碰,我还不如一头撞墙上算了呢

    所以,二小姐仍然平心静气,一味只是虚与委蛇。

    司徒玲此刻已有些气喘,大喝一声,加快速度,举刀猛砍。慕容玉欣自然又是如前番做法,避免与她正面交锋。几次三番使力,却无一例外尽皆打到空处,司徒玲心中陡然充盈了一股羞恼成怒的情绪。方才所说的点到为止什么的已经让她统统绕到了脖颈后,怒吼一声,“着刀”

    将手中钢刀猛力抡圆,大开大合。只见那刀暴撒一片湛湛的冷光,攻击范围蓦地增加一半还多。几个站得比较靠近的家丁被那刀风一扫,站立不住,纷纷后退不迭。

    她变招突然,超乎意料,慕容玉欣退走不及,登时被卷裹进了刀光之中。慕容旭忍不住惊呼一声。司徒笑道,“这孩子,怎么倒像当起真来一样了。”

    慕容承宣淡淡笑道,“嗯,玲侄女的功夫倒也确实下过一番功夫。”

    全身皆被刀光裹挟的二小姐此时却处变不惊,只见她素手轻轻一扬,多节鞭笔直甩出,绕着河阳世女的钢刀刀头围了数匝,竟然紧紧箍住。被钢刀的动势牵引,软鞭立刻绷得笔直,竟将瘦小的二小姐也带得离地而起。

    慕容玉欣趁着这股势头,手腕巧用力,硬生生的将自己全身荡出钢刀的攻击范围,然后回腕一抖,又将软鞭从刀头之上松脱。

    司徒玲大喝一声,正要追击,慕容承宣道,“既是点到为止,不以输赢为意。你们比斗了这么许久,想必都累了,那就到此为止吧。”

    司徒见自己女儿隐隐站了上风,心中十分得意,说道,“这场比武当真精彩,我家玲儿武艺精湛,但昕侄女也手段不俗。”

    淮南王笑道,“正是。二人发挥出色,超出了本爵的预期。”

    当下各人又回到了大厅,分宾主坐下。司徒玲因为刚才杀了慕容玉欣一个措手不及,心里暗暗得意,不住拿眼神去瞟一眼二小姐。

    二小姐心说你有什么好神气的,倘若我不是故意想和你打平手,你早让我给揍趴下了。因此底气十足,昂然瞪回她以表示自己并没有输。

    河阳王母女远道而来,自然要在淮南王府住下。

    次日,为了让自己不再碰到河阳王母女,一做完各种功课,慕容玉欣就溜出王府,来到大街之上。此刻已是下午,街道上人流甚少,正在悠悠闲逛,忽然面前人影一晃,一个五大三粗的锦衣女子大步拦在前方,向她咧嘴微笑。

    什么人嘛,居然阴魂不散

    慕容玉欣暗自呼天抢地了一回,却也无济于事。只得硬的头皮,挤出一点笑容道,“玲姐姐要去哪里啊”

    来人自然是那河阳世女司徒玲,她见自己成功拦住了慕容玉欣,十分喜悦,笑道,“昕妹妹,你不知道,待在你家这一天,可把我给闷坏了真不知你是怎么熬过这漫长的许多日子的。”

    慕容玉欣摇头道,“瞧你说的,哪里有那么夸张啊”

    “嘿嘿嘿,不夸张不夸张。”河阳世女依着慕容玉欣的口气说了这么一句,忽然露出神秘兮兮的表情,问道,“昕妹妹,你可知道这淮南城有什么地方好玩啊”

    慕容玉欣道,“不知道啊。玲姐姐,你可能不知道吧,我母亲规矩很严的,通常都是将我关在家里,不许出门。所以,对淮南城里的事,我其实根本就不是很熟。”

    “看得出来,你母亲那绝对是个老古板,哪比得上我母亲开明。”司徒玲拍着胸说道,“昕妹妹若要玩个痛快,只管包在我身上。”

    慕容玉欣道,“怎么个包法”

    司徒玲笑道,“我恰好在这儿有个朋友,对淮南城里的一应好玩物事都熟门熟路。你跟我来,咱们找他去”

    不由分说,将手搭在慕容玉欣的肩上,邀她一路同行

    慕容玉欣原本只想摆脱她自去,可听她一脸得瑟,又神神秘秘的,不禁好奇她那朋友究竟是谁。便也不怎么抗拒,且跟着她一路走将过去。

    行不多远,司徒玲忽然冲一辆停在路边的小车招了招手,唤道,“小仑,小仑。”

    一个少女闻声立刻跳下马车,笑看着面前的两人说道,“哎呀,都等你们好久了,怎么才来呀。快上车,快上车”

    司徒玲指着那少女对慕容玉欣道,“他就是我说的好朋友狄仑,对于吟风讴月,寻欢作乐的勾当最是门清。”

    “小仑,这位就是淮南王府的二小姐,名唤慕容玉欣,是我最新结识的好朋友,你们相互认识一下。”司徒玲牵着狄仑的手儿,示意她与慕容玉欣认识reads;。

    狄仑娇媚地掩着口儿一笑,妙目流波,赞道,“不愧是玲小姐的朋友,当真生生地又是一个妙人儿。”

    慕容玉欣看她虽然是对自己说话,但手上眼里,却始终只是在和司徒玲纠缠暧昧,心中不由纳闷,有没有搞错什么的,难道是我不纯洁当时明明眉来眼去,勾肩搭背的,应该确实几乎肯定有奸情

    再看这狄仑的打扮,真可谓妖娆风骚,极尽诱惑之能。虽然明知她是一个女子,又明知道司徒玲声名狼藉,无所不为,可是她慕容玉欣仍然感到事情超出自己的预料。原来在这个奇妙的女尊世界,依然还存在着这样一种,怎么说呢基情

    虽然在慕容玉欣穿越之前的世界,这些其实早就习以为常,但是在这个与未来相比明显简单纯粹得多的世界里碰到,多少还是有些令她接受无能。

    三人先后坐上马车。慕容玉欣一个人坐在这边,冷眼看着司徒玲和那狄仑言笑晏晏的情态,倒颇有些你侬我侬的错觉。

    马车渐渐起步,慕容玉欣透过车窗看出去,一路看着车子渐渐驶向一条陌生的街道。也不见得有多久,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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