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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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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也只好松手不管啦,你的事也就不再与我有关啦!”慕容玉欣仍然是那种悠然的语境。
“二小姐,你……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如意猛的抬起头来,望了她一眼,又将手指向那胖女人,颤声说道,“刚才我说的是他们,不是你。二小姐,你对下人们一直都很好,我们都很感激……”他情绪激动,胸口不住急剧地起伏着。
慕容玉欣一笑,然后,又是一笑。
她的这种目测高深的神秘笑容让如意心中一片迷茫,他不知道她这笑的含义,也不知道她打定的是什么主意。只能直挺挺地跪在当地,等着对峙着的双方给他一个发落。
却只见这位慕容家的小女儿洋洋地移动着步子,走到那个胖女人面前,用仰视的目光看着她,脸上依然满是笑容,“嗯,这个陪侍的样貌倒也是好的,只是性格太不识抬举,是个最不好管教的泼货。当初到我家的时候,也是三天两头就要唱上一出伍子胥出关的。
哎,这样的货色,便是送回来,我都要再三考虑要与不要的。你家主子既然是河阳王,想必要比我管教有方,或者能治服他这个劣习。呃……只是我今天怎么着也是救了你们的人吧,那个……”
她这番话虽然尽量说得委婉,那胖女人却也听得出是讨赏的意思。当即胖脸一甩,哼了一声,“这般货色,我家主子买来都只花了五两,你却想要多少?”
“啊呀,怎么那么巧啊,我刚才想的数目刚好是也五两呢。”慕容玉欣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切,你还真敢狮子大开口啊,我家主子买来才花了五两,你不过是从河里将他拉上来,却也想要这许多?”胖女人仍旧是用鼻孔抽冷气,从怀里摸出几颗碎银子来,随手往慕容玉欣面前一丢,“就这么多,你要就自己捡起来数数!”
慕容玉欣笑意更浓,徐徐低下头去,说道,“要啊,这可是从河阳王府出来的银子啊,看着都要比别家的舒服一些啊,我又怎么能不要呢?”
竟然一颗一颗的,当真就将撒拉在地的那些细碎的银子慢慢地捡在了手里。
淮南王府的二小姐居然对河阳王的家奴如此低声下气,并且亲自弯腰去捡起他们扔在地上的散碎银子,虽然知道她这样做必有缘故,可赫连望北无论怎样都看不下去了,为了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这管家高声喊了一声,“二小姐……”
那胖女人见慕容玉欣竟然如此顺从,自然越发的不把她当一回事。及听到赫连望北的喊声,不经意瞟过来,却发现这人模样气度,更是万里挑一,不禁越发张狂,肆无忌惮地叫道,“嘿嘿,不错啊,小妮子,你们家的这个咱们也要了,该多少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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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巧到了那里
赫连望北大怒,正要疾言厉色痛斥这恶奴一番,慕容玉欣却一摇三晃地走了过来,阻止了他,只是笑说道,“这个啊,嗯,这个大概要贵一点了。你别着急,先回去跟你们主人汇报一下,再让她来跟我商量个合适的价钱也不迟嘛。”
那胖女人大概也觉得有理,主人的意见才是最重要的,自己这等做下人的,越俎代庖可是大忌。因此不再纠缠赫连望北,向身边的跟随使个眼色。那几个男女都会意,一起上来,架住如意就走。
如意心情激荡,用力挣扎,却哪里是那几个身材粗壮的恶奴的对手。正在呼天抢地地尖叫挣扎,忽然听到“扑扑”几声闷响,那些抓住他的恶奴们纷纷倒地。如意正在使劲挣扎,这时也一跳,“噗”地一跤跌倒在地。
“哎呦,真是对不住啊,这些银子真不愧来自河阳王府啊,它们居然会飞,而且一颗一颗都认得人,你看它们就算飞,却也只往自家人身上飞啊。”慕容玉欣手里只剩下了一块碎银子,正放在手心抛上抛下。
河阳王的家奴们却也只剩下那领头的胖女人没有躺下。看到这个阵势,她瞬间就明白了过来,敢情这人刚才纯粹不过是在消遣自己来着。这人不知究竟是什么来头,但是胆敢戏耍河阳王的家人,想必也不是个善茬。
胖女人心中百转千回,口头上河阳王家的锐气却不能失了,“你是何人,竟敢伤害我河阳王府的人!”
“不敢不敢,我是谁啊,我哪有那么大的胆量伤害你河阳王府的人啊!大娘,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你要再说,我都不好意思再担惊受怕啦。”慕容玉欣言笑晏晏,手中仅存的那颗碎银子划一道弧线,长了眼睛一样飞到了那胖女人身上。
那胖女人双足一软,身子摇了一摇,也慢慢地栽倒在地。
瞬息之间,慕容玉欣就已不动声色地将河阳王服的家奴们全盘放到,却见管家和如意两个还在傻头傻脑,只顾看着自己发呆,急忙走过去,往一人头上拍了一记,笑嗔道,“怎么了你们啊,还舍不得走么?”
赫连望北、如意这时如梦方醒。只是如意经过一番生死轮回,大起大落,情绪大悲大喜,此时欲走,却是手足酸软,一跤坐在了地上。
幸得赫连望北眼明手快,蹲身将他手臂架在自己肩上,半是背负,半是掺扶,一起向前行去。
却听身后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二小姐抱着自己的外衣赶了上来,一边奔走,一边说道,“快点快点,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一路奔跑之中,如意的四肢渐渐恢复灵活,就让管家将自己放下。看看二小姐,却早已遥遥领先,远远地还在前方迈着细碎的步子奔跑着。
如意心中有事,不禁着于形迹,见二小姐去得远了,忍不住问道,“管家,你看我,我闯下这么大的篓子,你说下,我该怎么办啊?”
赫连望北认真想了片刻,只觉没有良策,因而叹息一声,说道,“如意,这回的事,牵涉到了河阳王,只怕等闲难以平息。不过,天下没有人迈不过去的坎,你尽管放宽胸怀,一切都会过去的。”
如意说道,“其实我倒没什么,只是担心给二小姐添的麻烦太大了,另外就是……”说到这里。似乎又感到与管家无关,因此难以继续,于是收住了话头。
尽管他没有把话说完,赫连望北却也明白他的意思,略微思索片刻,如是说道,“如意,我知道你对你妻子的心意,哪怕身在淮南王府,一颗心却始终不曾离开过她。但是你现在是二小姐选中的陪侍,一举一动牵系到二小姐在王府中的形象和地位。你若是一再这般三心两意,瞻前顾后,不但坑了你自己的性命,连累了二小姐的威信,更对你的妻子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处。”
“我不怕,管家,你可能不知道,我那妻子她一直身体不好,常常爱生病,我要是都不再顾念她的话,真不知道还有谁能帮助她。想我周允,虽身为下贱,可是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怀有正常人应该具有的七情六欲。
我不能不管我的妻子,我妻子也会理解我这样做的原因。”如意目光闪闪,没有一丝犹豫,只是在最后却忍不住轻轻叹息一声,低声说道,“只是我夫妻两个的事,却让二小姐牵涉了进来,我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赫连望北说道,“你的苦衷,也许让人同情,可是人们不会因为同情而改变成规。你要知道,你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嫁到小溪村的周允了,你现在是淮南王府二小姐的侍从如意。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你能改变得了吗?”
“难道因为改变不了就不去做了吗?我虽卖身在王府,可是去偶尔照顾一下自己多病的妻子又有什么不对呢?怎么这样就变成了十恶不赦一般的大罪似的了?管家,我不明白,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怎么会有这样不合理的规矩存在。而且绝不容许有人触碰!”如意似是喃喃自语,又似在对着谁投诉。
听着如意这一番如泣似诉的话语,淮南王府的管家心中不禁也泛起一层波澜。然而,虽然知道有些东西不合情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你是如此的渺小,你根本就没有任何力量去和那么强大的事物博弈。所以,管家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管家,你见识广,世面宽,为人处世也超过我不知多少倍。难道连你也不知道这一切的因果吗?如果你知道,又为何迟疑保留,不愿意把真相告诉我呢?”
赫连望北看着情绪激烈的如意,似乎能够用目光触摸到他此时的痛苦,他想帮助,然而却又缺乏力量,因此只能慢慢地摇头,说道,“如意,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强大。很多的事情,都远远的超出了我的认识。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宿命吧。我们都是宿命之中的虫子,被困入其中,迷失方向,苦苦寻找,但却徒劳无功……”
“哎呀,你们这都是在说些什么呢?”慕容家的二小姐不知何时竟然又转了回来,听到管家这一番不着边际的说辞,忍不住插嘴说道,“其实每一个人都有足够强大,强大到你都无法置信那就是自己的力量。只是很少有人能够真正的认识到这一点,所以才会在生活的挫折面前低头认输。可是却又往往不愿承认造成这些的原因是由于自己的懦弱,于是一股脑的把所有责任都推卸给了自己臆想出来的什么宿命。”
那如意性子本来就是极桀骜不驯的,赫连望北原本想动用一番言辞磨平他的棱角,岂知二小姐突然又半路跳出,从中搅局,让他的一番努力全部泡汤。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她是主子,他是管家。管家又怎么能够在主子大发高论、意气风发的时候去扫她的兴?
然而这番话在满怀激愤的如意听来,却正是对自己的心情。因此一再点头,暗暗下定决心,不管未来怎样,都将坚持自己的坚持。
于是,对于看似懒散的这位淮南王府的二小姐,如意立时增添了几分崇敬的心情。
然而,让管家和侍从大跌眼镜的是,在发完这一通高论之后,这位意气风发的王府二小姐的情绪突然急转直下,用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声音,向这两位家人诉告道,“刚才因为跑得太快太匆忙,我,我居然跑丢了一只鞋子了。”
管家和如意两人四只眼睛同时直直地看向二小姐脚下,果然看到了一只光溜溜的小脚,在另一只脚上的绣花小鞋的比照下,显得超级无辜。
“你们帮我到处找找嘛,我肯定就是丢在这附近不远的某个地方。”二小姐满脸堆笑地央求着她的家人们对自己伸以援手。
尽管家人们通力合作,慕容玉欣失落的那只鞋子还是没能找回来。好在城市里商品丰富,一应俱全。不用光脚走跳多远,就遇到了买鞋的。
穿上新鞋,二小姐一身轻松。再行不多远,就已经到了淮南王府的围墙下。由于三人都是一身狼狈,不愿意从大门堂而皇之进入,让人看笑话,所以决定选一处僻静的番强而入。
凭着管家对王府的了解,地所很快就选好了。慕容玉欣一马当先,轻飘飘地荡过了围墙。如意却完全没有她那种高来高去的本领,不过他自有办法,身手麻利地爬上一颗大树,然后吊着这棵树的枝杈荡进府内。站到了二小姐的身边。
三人之中,还剩管家没有进来。慕容玉欣将一件东西塞到如意手中之后,又趴上了墙头,挥手招呼赫连望北进来。
如意打开二小姐塞过来的那件东西一看,却原来是自己被河阳王府逼签署的那份卖身契,他心中激荡,顿时感到手足一阵冰凉。
管家赫连望北这时也跳进了府中。
第七章受严讯
三人进府,正要各自溜回房间,却听一个清亮的声音不含任何表情地响起,“主子奴才协同出游,还外加上王府管家一枚,你们这场的是哪一出呀,虽然未必人多势众,却也热闹的紧!”
三人闻声看去,管家和侍从急忙拜伏于地,尊称道,“王爵!”
慕容玉欣随后也跪地伏低,喊道,“母亲。”
来人正是淮南王爵慕容承宣。她慢慢地踱步过来,威严的眼神扫视着这三个偷偷番强溜进府者,最后把目光停在了二女儿的脸上,“嗯,看来王府的供水系统不能让你们主仆二人满意啊。不过,即便是要出外沐浴,却也不必要非把自己搞成这副落汤鸡般模样吧。”
“母亲,你有所不知。”慕容玉欣赶紧回禀道,“整个事情是这样的。今日昕儿因久闷府中,心情烦闷,就带着侍从如意出门闲逛。正在河边走得高兴,谁知到有人竟然溺水呼救。昕儿一着急,就将如意推入水中,命他立刻把那溺水之人救上岸来。岂知……
岂知这如意虽然平常看着伶俐,却是不会游泳,在水中扑腾两下,眼看着就要沉入水底。昕儿一看不妙,就只好自己跳入水中,将他们两人,先后救起。”
“哦?这么说来,为娘的倒是错怪你了,”慕容承宣双眉微微一挑,似笑非笑道,“你的运气看来颇不坏啊,就算偷偷溜出府去,也能碰上危难去见义勇为,将功补过。”
淮南王性格一向严厉,对于投机取巧、谎言塞责最是痛恨。赫连望北和如意二人在府中劳役多年,对这一点深有所知。他们二人心中有鬼,又被慕容承宣逮了个现形,一心俯首帖耳,等待处罚,听得二小姐这一番无中生有的夸夸其谈,顿时吓得傻了,加上王爵这一番话显然话里有话,知道她心里明镜跟明镜似的,二小姐的话哪里能骗的了她?
因此这两个都不敢出声,只管尽力趴在地上,以免王爵因此震怒,自己无辜受到池鱼之殃。
慕容玉欣何等样人,娘亲的话中暗含机锋她又焉得听不出来。当下回答道,“今天这事纯粹事有凑巧,并且昕儿也不敢希望借此举手之劳抹消私自带着家丁出府闲游的过失。私自出府,责无旁贷,昕儿愿意听凭母亲处罚。”
嗯,倒也颇能勇于担当责任嘛。慕容承宣心中闪过一丝赞许,虽然知道她这番告禀谎话连篇,却也一时找不到破绽,只好微微点了点头,却转头去看赫连望北,略皱起眉宇问道,“管家,二小姐带着她的侍从出外冶游,你却须不是她房里的人,却为何又跟他们搅在了一起啊?你且据实说来,本爵酌情处理。”
赫连望北抬起头来,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慕容玉欣笑着接过话头,说道,“管家呀?昕儿也不知到他是去做什么的,估计是出府公干吧。不过,也幸亏了他那么巧到了那里。”
淮南王不露声色地说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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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休要胡闹
“母亲啊,你想想看,昕儿当时一连救上来两个人,正耗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眼看着自己都爬不上岸了,这时候,管家适时出现,适时伸出援手,将昕儿从水中拉了上来,却把自己的一只右脚完全踏进了水里,也弄得狼狈不堪。嘿嘿,说真的,就这件事而言,昕儿对他挺感激的。”
淮南王仔细打量管家,见他的右脚果然湿了一大截,左脚却是干干净净的,和二丫头的说法倒也停相符的。当下也就无意深究了,只是她性格一贯的冷静严肃,所以此刻内心平和,表面上却看不出有什么变化。慕容玉欣爬到她面前,仰起脸来,扯住母亲的裙副下摆,说道,“母亲,常言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昕儿甘愿认罚,只是这时之错,责任全在昕儿一个人身上,与管家和如意全然无关,希望母亲不要因为他们帮助了昕儿,就连他们也一并罚了。”
管家和如意两个听她一力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却找借口为他们开脱,心中感激。如意更因为这一系列事故全由自己引发,若追责下来,无论如何都该当自己认罪,因此心中心潮澎湃,四肢不由激动得发抖。
慕容承宣被二女儿勇于承当的言语打动,正想轻度训斥她两句就此算了,却忽然看到浑身痉挛的如意手中捏着一团字纸,看上去有些像契约之类,当下将训诂又咽了回去,却对那侍从说道,“如意,你手里捏着什么?且拿过来与本爵过目。”
赫连望北茫然朝如意手上看去,却只见如意忽然脸色大变,正不知他是怎么回事了,慕容玉欣赶紧起身,一个箭步纵了过去,将如意手里的纸团抢在手里,说道,“母亲,这个东西不能让你看!”
淮南王脸色一变,说道,“王府上下,任何事项都是本爵一力主持,有什么事是我不能过问的!昕儿,你休得胡闹,快将那物事交付于我!”
慕容玉欣不但不予上交,反而将双手倒背在身后,慢慢退了两步,摇头说道,“对不起啊,母亲,这件事是我和如意之间的秘密,昕儿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
“简直是胡闹!”慕容承宣似乎已被女儿的胡搅蛮缠激怒了,忍不住出口训斥。
“这本来就是我和如意两个人闹着玩的小闹剧啊。”慕容玉欣非但没有被母亲的怒容所吓到,反而笑得更甜更欢乐了。她甚至任性地将藏在身后的那一个纸团细细地撕成纸条,然后又粉粉地碎做了纸屑,然后方才捧到了前面冲母亲撒娇道,“母亲,你看你看,我将它完全撕碎了啦,你就算再看,却也什么也看不到了。”
然后这个慕容承宣的小女儿鼓起腮子,冲着自己双手间,那一堆高高垒起的细碎纸屑用力地吹了一口气,把它们吹的纷纷飞起,又四散落下。
慕容承宣大袖一拂,斥责道,“你——”
慕容玉欣赶紧双膝跪下,膝行到母亲的身边,低头认错道,“母亲大人,不是昕儿忤逆,实在是那上面的玩笑话太离谱了一点,昕儿自己看着都脸红呢,哪里敢让母亲你看到啊。”
“你是说,那里都是一些你乱写给如意的混账话?”淮南王冷着脸子拷问女儿。
“是啊是啊。”淮南王府的二小姐连连点头,更令人叫绝的是,她脸上此时竟也浮上了一丝浅浅羞涩,喁喁说道,“也是昕儿最近学习那些道德文章,太过无聊,所以才拿如意来调笑了。昕儿只道如意早就将它扔掉了,没想到他竟然呆头呆脑,都快一整天了,竟还带在身边。真是的,不过是些玩笑话嘛,至于这样吗?”
这一来二去,唱念做打都让她一个人自导自演,全部包圆了,只把个管家和如意听的是一愣一愣的。心里暗说,没想到啊,这个二小姐平时不动声色,整个懒懒散散的样儿,一撒起谎来,可不得了,居然煞有介事,滴水不漏。
淮南王颜色稍霁,盯着二女儿童叟无欺的脸好大一会功夫,然后慢慢移开。在女儿又呼唤了一声母亲之后,方才淡淡地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本爵就不予追究了。希望你引以为戒、下不为例。”
三人如蒙大赦,管家自去自己居室换洗。慕容玉欣带着如意也回往属于她的小小院子。
正闷头闷脑闷在院子里等待多时的恭喜发财和吉祥三个,见得二小姐领着如意回来了,立刻欢天喜地,敢来相迎。
那发财性格最是鲁莽孟浪,心中激动,情难自已,叫声“二小姐,你可回来了!”眼圈发红,径自扑了过来。二小姐眼明手快,恰到好处地往旁边一躲,发财扑了一个空,只得抱住了一边的柱子,权且将它当成是二小姐那值得信赖,可以依靠的胸怀。
“二小姐,你把如意带回来真是太好了!”恭喜鞠躬行礼,如此说道。
“要是能再诊好了你脸上的无敌红痘,那显然就更好了。”慕容玉欣浅浅地冲这个五大三粗的少年一笑。恭喜听后,心头不禁一阵喜不自胜的娇羞。
不言不语的吉祥这时候敬上了一盏茶,以备二小姐解渴。慕容玉欣接在手里,轻呷了一小口,说道,“给我准备好了换洗的衣服吧,咸湿了这么许久,我要好生洗浴一番。”
四大陪侍很快就整好了洗浴的一切准备工作,慕容玉欣满意一笑,走进澡堂,撩起浴盆中蒸腾着各种芳香的热水试了试温度,却是冷热正好,便轻轻褪去纱罗,光滑小腿、纤纤素手,依次缓缓淹入浴盆当中。
蒸汽腾腾的水汽令慕容玉欣感觉很好很舒适,不禁将双目微微闭着。正在轻轻浇水湿身,外头发财却冲过来,擂得门板“咚咚”作响,喊道,“二小姐,二小姐!”
慕容玉欣睁开眼睛,细声细气问道,“什么事?”
发财在外面擦了下额头,说道,“不好了,有人把一只二小姐的今天穿丢了的鞋子送进了王府!”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慕容玉欣双手拍起老大一溅水花,从浴盆中一跃而起。
等她从速洗浴完毕,穿戴好衣物走出浴室,正要找自己几名侍从商量对策之际,淮南王慕容承宣却领着一众家丁冲进了二女儿这座僻静的小院。
将母亲引到厅堂之上,慕容玉欣率着自己房中各人行礼完毕。慕容承宣大马金刀地居中坐下,说道,“昕儿可知本爵前来,是为何事吗?”
慕容玉欣茫然说道,“昕儿不知,还请母亲教诲。”
淮南王淡淡说道,“昕儿面子忒大,听说你因为见义勇为丢失了一只小鞋,本州主事钱大人亲自帮你找到,送进王府来了。”
在她的示意之下,一名家丁将一只绣花小鞋放在了二小姐的面前,行了个礼,慢慢退在王爵背后。
慕容玉欣知道自己扯得谎言露馅了,但是不知道母亲知道的事情又有多少,略一迟疑,细声细气问道,“母亲,那钱大人呢?”
“哼,他将事情经过,缘由始末向本爵禀明,自然告退了。难道本爵的家务事,还需要这般一个外人插手,出谋划策不成?”
慕容玉欣听她的意思是要内部处置了,那虽然也不轻松,可总比闹上公堂要体面的多了。因此连忙跪下,告饶请罪道,“昕儿不合欺瞒母亲,请母亲降罪!”
“嗯?难不成信儿并未见义勇为不成,却让本爵空欢喜了一场。”慕容承宣调侃道,“管家赫连望北已将你今日所为,巨细靡遗跟本爵坦诚交代过了。所以,对这件事的经过,本爵已经全盘知晓。只不过,却还是想听你重头再说一遍,且看看在你看来,该事项又是如何一番状况。”
慕容玉欣听她说赫连望北已经彻底交代了,当下不禁向管家看了一眼,不知他说的是什么,因此稍微迟疑了一下,不知该如何说起。
“说。”淮南王威严地对二女儿下达命令。
慕容玉欣没计奈何,只得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老老实实地从头讲述了一遍。
淮南王耐心听完之后,却依然不动声色。慕容玉欣抬起头来,说道,“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昕儿句句属实,还望母亲明察。”
淮南王挥一挥广袖,却并不就她的陈告发表看法,却将目光在二女儿这间厅堂中转了一周,却说道,“听你这番说法,这件事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人参与其中。现在那个重要人物却不知又在哪里?”
慕容玉欣回头去看身后跟自己跪了一地的侍从,其余人等都在,却独独少了如意一人。吉祥见她不解,连忙告禀道,“如意今天叠遇惊险,身心恐慌,不堪负担,现在正在他房间中昏睡。”
慕容玉欣听说如此,心想他确实需要好生休憩一番,但她尚未发话,却只听淮南王冷哼一声“很好嘛,大家都被他搞出的这场风波牵系,他居然还有心思沉睡,来人!快把小贱人给本爵拖过来!”
王命下达,谁敢犹豫片刻?当下慕容承宣身后跃出两名侍从,飞快冲出厅堂,踹开如意的房门,将他拎了进来,扔在地上。
“好,给我狠狠地打!”淮南王看到瘫坐地上的如意,怒气越加勃然,冷喝道,“打完之后,本爵再来问话!”
如意原本正在房里昏睡,这时犹自惺忪,尚未全然醒过来。却早已被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丁扒下裤子,举起木棍噼里啪啦一顿乱打。只将他打得个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哭爹喊娘,不亦乐乎,哪里还有半点睡意?
行杖的家丁知道王爵这番是动了真怒,手里下自然也全然放一点水,每一棍都打得严严实实,才几棍下来,就将那如意打了个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如意方才死里逃生,身子骨虚弱得很,慕容玉欣担心他捱不得几下,慌忙爬上前去求情道,“母亲,如意大病未愈,你这样打下去,会把他打死的。”
“这贱人折腾各种事端起来你不见有多抖擞,精神好着呢,哪会这么不禁打?”淮南王冷酷的说道,“再说这等祸害,即便打死了,却也没什么可惜的,正好扔出去喂狗!”
慕容玉欣听母亲把话说得绝了,再看那几个领命行刑的家奴下的依然是重手,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心知这样下去,当真打死了如意,在他们眼里也不过只当死了一条狗,不会存有怜惜之心。
眼见如意在大棍的击打下已经渐渐喊不出来,双眼半睁半闭,似已昏死,而行杖的家奴们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只管狠狠地打人。慕容玉欣不禁手足冰凉,冲过去喝道,“住手!”
行刑家奴一怔,齐齐把手中棍棒高高举起,却不再落下,只管看着主子淮南王的脸色。
慕容承宣面无表情,却冷冷地看着失态喝喊的二女儿。
慕容玉欣见母亲完全没有让家丁停手的意思,咬了咬牙,劈手从家丁们手里将棍棒抢夺过来,一根根扔出了自己的小厅,然后俯身去检查如意臀部的棒伤。
她这一番做法,简直太失体统了!淮南王勃然大怒,喝道,“慕容玉欣,你这是做什么!你,你简直不知羞耻!”
“羞耻比人命更重要吗,母亲大人?”慕容玉欣对淮南王的愤怒完全无动于衷,仍旧依然故我,仔细检查如意的伤势。
女儿对王命的无视让淮南王再也坐不住了,她一振双袖,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慕容玉欣面前,左手抓住她的发髻,使她的一张脸完全仰向自己,右手正反挥动,但听“噼啪”两声,清脆响亮。淮南王府的二小姐脸上顿时现出两个清晰可见的手掌印。
慕容玉欣被这两个耳光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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