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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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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士兵们这才发现背上背的那些稻草其实真的起不了什么作用,被雨一淋也全都打湿了,燃不了也取不了暖,还增加了负担,索性全部懈了下来扔掉。
以蔚的眼睛一亮,没有大的树木作搭桥,那这些稻草呢?
“用稻草做桥?”方言瞪大了眼,有些不可思议。
五千士兵每人一捆,背起来的稻草应该不算少数了,就算这沼泽可以沉叶,那这么多细长的稻草铺垫上去,会有什么样的效果呢?绵软的稀泥加上柔软的稻草,能经得住五千人的践踏吗?
不知道,不肯定,因为还未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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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救命的绳索
随着后方不远处的惊叫声传来,前方的司马心里就突然一沉,开始了,他们的灾难要开始了。
中间有路断了,本来尚可通行的地方也稀成了沼泽了!
前面的探测队还未发生状况,后方居然有人陷入了泥潭,陷进去的士兵奋力的挣扎着,扑打着的泥水四射,大雨哗哗的打落下来,陷入泥沼的士兵哭喊着,泥水泪水雨水全让那张恐惧着的脸看起来十分的怪异,旁边的战友全都伸手去拖拉,可是挥舞着双手的士兵下沉的速度非常的快,只少顷,泥已漫到了腰以上。
“别动!”司马暴喝一声,是在叫潭内的士兵别动或是其他的士兵别动,不得而知,但是所有的人因为他的暴喝,都不敢再妄动了,泥沼内的士兵害怕的脸皱的十分的苦楚,自己一点点的在下沉,那种下陷让人感觉到绝望和无助,双腿用不上任何的力气,他的妄动只能让自己更快速的下沉,但是不动的话虽然会慢些,却不会就此停住,挣扎是他的本能,而马事的暴喝是他唯一的希望,他想活下来,他必须听司马的。
“用绳子,把绳子抛去把他拖上来。”
伸手去拉扯只会让更多的人陷入泥沼,陷进去的人越多,能存活下来的希望便越小。
“抓住绳子,尽量把身体摆平,不要用力,对,别用力……。”司马大声的向泥沼内的士兵叫喊着,雨声很大,他的声音必须尽可能放到最大。
泥沼内的士兵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抓住绳子,而司马要求放平身子时,他迟疑了,他再放平身子,就只能让整个身体陷入泥沼之内了,岂不是自寻死路?
“快点!”司马瞧出了泥沼内士兵的担心,不由得着急了,“往烂泥里躺,快点!”
不放平身体,他就算扯住了绳子,这周围的士兵也无法将其拖上来,没有置之死地的勇气,就不可能有后生的希望,司马他焦急了,破口大骂了起来:“你们德天的士兵就这样的怕死吗?这样的不信任战友吗?你们来帮我们打什么仗?实在想找死,也不用死在这样的泥沼里!还要拖累我的军队,可恶!”
德天的士兵全部都阴郁了脸,他们冒死的提供帮助,反倒成为对方口中的拖累,兄弟陷身泥潭,命在旦夕,是假的吗?他们从未见识过这种气候地形,跑到这里来,遭罪吗?不顾倦怠的行走于沼泽之地,他们在做戏吗?扯了扯手中的绳子,他们企图将泥潭中的人拉扯上来。
以蔚很着急,她们对于这泥潭确实没什么办法,只能应和着司马的要求急呼着沼内的士兵按要求去做。
未身在其中,便不识得其滋味。沼中的士兵感觉到自己在一点点的往下沉,脚下的泥像是有吸力般,将他一直不断的往下吸,手中有着救命的绳索,却只是让他的手勒得火辣辣的疼,无法阻止身体的持续下沉,再看一眼周围战友焦急的脸,千夫长担心的面容,就连司马衡暴怒的脸,他也觉得十分的亲切,那些都是代表着关心,友爱,对一条生命的挽救,即便像自己这样贪生怕死之辈,他们也仍是不放弃的进行着挽留。
而自己,像他这样的人能活到现在,未死在尸骨成堆的战场,是千千万万的战友用生命的捐献换取来的,身处沙场,因为人数的众多,别人看不见他因为对自己生命的重视而有所畏缩,但现在独自身陷泥沼,在众目睽睽下,那贪生怕死的本能暴露无遗,自己作为一名军人,竟会对自己的生命有所保留,他感到汗颜!司马衡因为他一人的怕死行为而对整个德天军队的嘲讽,让他汗颜!对那些英勇杀敌死于疆场的兄弟,因为他的个人行为而遭受到别人的鄙视,他羞愧当死!
咬了咬唇,泥已漫至半胸,上面的兄弟脸憋的通红的在拉扯着绳索,倾盆的大雨浇透了他们的身体,隔着雨帘,那样的情景,让他感动的泪盈满眶。狠吸一口气,似作最后道别般,他向着所有的人微微一笑,一个用力,他一头狠扎进了浓稠腥臭能吞噬一切的沼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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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突然明白了什么
为了防止大木鞋在行走时发出过大的声响,士兵们对鞋进行了些微的加工,用江南地方秋季刚打下来的稻草进行了底部垫扎,想到稻草不一定耐磨,所有的人还有备无患的背上了一小捆稻草,准备作更换。
司马差点笑出声来,这还真是一群自作聪明的军队,木鞋在干地行走时,确实会发出非常大的声响,但是,进入了湿地后,他们就会明白了,绑上的草会无一点的用处,湿地会吞噬一切,包括声音。
看着这队滑稽的队伍,司马讽刺的扯唇而笑,却懒得去阻止,很多事情,很多的经验,都需要自己的摸索体验然后加以积累的,多说,实在无宜。
鄙夷着德天的将领,鄙弃着德天的军队,在他所熟悉的地盘,名为配合之军,其实,他才是最重要的先锋,德天军队若自视过高,那就等着吃苦头吧。
她的队伍有些奇怪,再一次回头,以蔚总觉得队伍很奇怪。
“怎么了?”方言关心的问道,她不想队伍会出什么差错。
冲方言一笑,以蔚摇了摇头,身后的战士们很努力小心的前行着,能有什么奇怪?
可能第一次入这种难行的沼泽地,对士兵们有些担心吧,这块地方被司马说的相当的危险,她的警戒心不免得有些过高了。
身旁的一些阔叶植物擦着他们的身体,发出蟋蟋索索的声响来,有植物的遮掩,路面变得非常难辨,不过有司马开路,他们若按照司马的行径行军,应该也不会有大问题,而越往里走,路也越难寻,常常会等上好一阵,才能缓慢前行。到了真正的湿地时,便发现其实大面积的沼泽是没有像那种阔叶植被覆盖的,看上去平整,只会有些长草扎根其上,仔细看那湿淌淌的泥地还冒着些气泡,偶尔发出“扑噜”的声响,而沼池中不断散发冲入鼻内的腐腥味十分的浓烈,这种原始即浑浊的空气,刺激着士兵们的感观。
前方的司马传话过来,禁止任何的士兵动用火种,这样大片的沼泽地,若一遇火,那沼气极有可能因遇火而发生后果极其严重的大灾难。
行了大半日,将士们都已疲劳至极,除了路的难行外,那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让士兵疲累不堪。然后司马一望天空,不觉眉头紧皱,催促着部队继续前行。
“可能会有雨!”一直紧皱的眉头未有半分放松,司马低沉的说道。
以蔚望了眼天色,确实比较的阴沉,一直在注意路状而未作天色察看,经司马一提醒,这才发现天色已经不对,“我们要冒雨前行了。”
司马的眉头拧的更紧了,极度轻视的瞥了梁以蔚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来,“冒雨前行?!”
以蔚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极度不屑,她又说错话了?闭嘴不语,她开始考虑起在这沼泽地遇到大雨会出现怎样的后果来,虽然对这片青沼陌生的很,但是用心的探索发现,应该不致于让自己太过无知累赘。
司马实在懒得跟这样的瘦巴巴的看似乳臭未干的小子多言,看他那不知轻重的模样,跟他解释下雨对沼泽地行进的可怕,还不如多花些心思寻路,及早的绕过这一片沼泽。
探路队加紧探索前行,后方的大部队不断听说前方又有士兵踩进了泥沼,别人冒着生命危险所探寻出来的这条路,就算再再难行,他们也坚持的紧跟着。
这一大片的沼泽还未穿越,雨终是下了起来了。
司马郁闷的咒骂起来,雨下的不小,若时间再长一点,这沼泽的稀烂程度会更甚,如果变成了水泽,那么他们将被困死在这里。原本即便是可以行走的地方,也会因为水的浸泡而稠化,八千人所需要的占地并不小,可供行走的地面一缩小,那八千人没顶,将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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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特制的鞋子
方言她们了解到的情况是孟城虽然有两万五千的驻守,但是两万是磐军,另五千是莽卓的仆从军,而她们觉得最有可能突破的并不是兵力的问题,而是将领的问题,冀九的家将冀武替冀九守着后方,这就是最大的突破口。冀武并不如他家的主子那样的精明,勇猛是够,但是肚量却不够,守后方,做着勤杂般的兵务,斥候直白的在情报上写着此人心理不平衡,而他心理不平衡,便是她们所拿捏到的敌方最大的攻击点。
经过一番商议讨论,作了一番权衡利弊,周尚将信将疑的同意了她们的作战计划,但是,司马衡却急了,坚决反对德天的将领要求秦王以自己作饵去诱敌深入的计划,这种以王诱敌的方法不仅太失军威,而且风险太大,一旦擒王,对整个大局都有着十分深重的影响,何况,秦王是他的恩人,他必须力保秦王的安全。
方言与以蔚耸了耸肩,若是硒奈不配合,要以一万三去对付磐军,而且在磐军并不进入的青沼对付磐军,就算能消灭部分磐军,对磐来说也是皮毛之痒,撼不了大树,对磐的主力无法一并铲除。
周尚止住了司马的急躁,干大事的人,若太多的顾忌,总不能创造些什么,想用一万三的兵力去发挥最大的威力,他们必须冒险,必须甩开手脚来干,不成功,便成仁!
大的计划拟定了,由周尚作饵,却对孟城进行突袭,而方言与梁以蔚跟着司马衡在青沼内对磐军的散兵进行游击,一边牵制住磐主力的注意力,一边等着周尚引敌深入,再进行一网打尽。而青沼在打击孟城守军时,秦王再绕开追兵进行反扑,一举夺下孟城。
“当饵的话,完全可以用我去,他们也在四处的搜寻我,我若出现的话,估计冀武也会不顾一切的追杀而来。”司马衡不放弃的建议道。
方言拧了拧眉,司马这人看来好冲动,而且不善于思考。
“你份量不够,而且你若去诱敌,青沼的游击如何进行?”方言淡淡的道。
司马衡一时有些语噎,这女人!
让女人上硒奈的战场已经是非常之举了,这女人还啰哩啰索,称他不够份量!硒奈礼遇她,是看在她是邻国的友情援助将领的份上,而他,若惹到他的不爽,他绝不会给她们客气,说到底,他不信女人,战场上,女人只能用她用的浅识多言多舌,坏事!
周尚笑了起来,拍了拍司马衡,“你的确是份量不够,若非皇族,若非大将,敌人不是太蠢的话,绝对不会轻易追击。司马你必须好好的配合两位将领,若是青沼的工作与我的工作衔接不好,那么到时候仍会是功亏一篑。”
司马颔了颔首,虽有些不服,却不得不听秦王的。
驾马一催,秦王领着他的三千虎卫营士兵朝西而去,以五千去骚扰两万五千的敌军,谁都觉得有些心惊,看着绝尘而去的队伍,方言与以蔚默念一声:老天保佑!
好吧,秦王需要老天的保佑,他们一样需要老天的保佑,虽然有司马衡协助,但是青沼里所掩藏的意外因素太多了,面对磐的十几万主力部队,八千人经不起任何的折损了。
方言所带来的五千轻甲兵全部弃马而行,在进入青沼前,司马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而且向所有德天的士兵详细交待了青沼的注意事项,能过得了青沼,会对磐军带来极大的恐慌,而若能借助青沼对磐军进行斩杀的话,更是奇功一件。
踏上特制的木板鞋,行走起来极奇怪异,木板鞋非常的宽大,为了不让自己的鞋互踩,他们必须跨开双腿,作着动作僵硬的前行,虽然他们不懂这是什么道理,但是都十分相信司马说的,这是保命鞋,尽管不方便,可是在青沼的湿地里,还是会有很大的用处。
另外就是士兵们都配备了一些草药包,这些草药包是用来防蚊虫的,湿地里有一种毒蚊,个大,吸血,被这种毒蚊叮上会痛痒难当,若是被很多的毒蚊叮咬,甚至会出现全身麻痹的状况,而这种草药包并不是被叮咬后用于治疗的,而是用药草的香气去驱赶蚊虫的。
至于怪兽的说法,司马说那并非危言耸听,青沼内确实有怪兽潜伏,但是他并未真正的碰到过,碰到过的人,也基本上没有回来过。所以,如何对付怪兽,他不清楚,而他们只能相信八千人,足以对付怪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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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如何受伤
周尚继续向陈进兴问道:“你是如何受伤的?还有其他人呢?”
陈进兴眼神一黯,说道:“我们和司马衡分开后。就准备回来向王爷汇报,但在路上遇到了磐军的一支千人护粮马队,兄弟们为了掩护我和向导,都战死了,我也是护着向导拼死杀出才受的伤,不过并无大碍。”陈进兴扯起唇角,没死,就什么都不怕。
周尚听后沉默了片刻,眼底有丝伤逝。
“那磐军的勇猛的确是名不虚传,连一支护粮队伍的士兵也个个武艺高强,但我们也没辱了王爷的威名,他杀了我们百名士兵,我们也斩杀了一二百磐军。”陈进兴眼中迸发出狠绝的杀意来,布满血丝的双眼似有湿意。
周尚听完拍拍陈进兴的肩,“你先好好休息吧。”
从生死边缘逃出来的侍卫长,除了身负重伤,也应该身心俱疲了,他的手下,都是些铮铮铁汉。
转身向门外走去,边走边传令道:“传令虎卫营,百夫长以上的军官都到王府帅帐报到,还有命令虎卫营全军做好准备,我们马上动身,准备出征。”
帅帐之中周尚向大家介绍了德天的诸将,同时分配了任务。一万多人的队伍从硒奈的京城出发了。
带领他们的向导名叫黄仪,此人也十分的熟青沼的环境,青沼在京都以西,覆地面积极为宽广,金镛城有一半的周边被青沼所绕,青沼全是沼泽湿地,人一踏入,便泥足深陷,无法自拔,即便是十万大军,青沼也可将其全部覆没。沼内极少有人家,而且无法开发,但是沼内的泥土虽稀烂,却极为肥沃,滋养的各类植物甚是茂盛,而且各种珍惜的药草也隐于沼内,所以,青沼尽管可怖,仍是有人会出没于青沼,而且会自已累积一些行走于青沼的经验来,适应环境的本能,让人在多年的摸索后,游走这沼泽地游刃有余。但是,但非如此便毫无性命之忧,沼泽内最恐怖最可怕的,还并非先天生成的稀泥浓垢,而是潜伏在泥潭中的怪兽,一种极为凶猛的食肉怪兽,而且这怪兽在青沼中的数目不少,多的地方,这种怪兽以群居之,要是发起攻击来,一般的人都难逃一死。
黄仪一路上细心的教导着各位青沼的各种应对之法,对付青沼,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因为就算是熟悉青诏的人提起十二分的注意,也常常难免的被泥沼所吞噬,若不小心的陷进去,那便是真正的没顶之灾。
敌军也会有护粮队小心的从青沼外围进行粮食军械的运送,还有一些散兵潜伏在青沼之外,担心着硒奈会以青沼的地理环境对磐的主力发起奇袭,但是无论如何,他们是万万不敢涉足青沼半步,起始时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的战友前仆后继的一个个迅速消失在那泥潭之内,简直像一场恶梦,不相信那样的地方竟可杀人于无形,这血的教训让他们对青沼是敬而远之了,所幸的是,他们要对付的,是硒奈的人,而非那样恐怖的地形。
磐军的驻军需要后方的不断提供粮食补给,所以在粮运押送的兵队活动比较的频繁,磐的主力军驻扎在离金庸城五里的主干道之上,切断了城外的援兵进入的道路,若想进得城去,只能从青沼进入,而为了防止援军借青沼支援金镛,青沼的四周总有磐军进行游察。
在青沼,他们见到了原先提到的司马衡。司马衡见到周尚似乎十分的高兴,即便是长期的打斗与躲藏让他疲容俱现,却在见到周尚时一扫倦怠,眼中光芒大盛。
方言他们就是要进入青沼,制造出大的动静,引得磐的注意,尽一切可能的一边消耗着磐的兵力,一边为金镛城增援,进行着必要的兵力或粮食的输送。
“为什么我们不学磐的作法?”以蔚提议道,“在万历的时候,我们一直攻到了平都,而磐的国师使计弃掉楷川城,而让我军在继续北上时,他们便抽薪去烧我们的后方,断我们的后路,为什么我们不借用他使用过的伎俩来对付磐呢?”
“磐用过的方法,他们自然也会防着别人对自己使用啊,要用起来,恐怕并不容易。”周尚沉吟道,虽然马千夫长提的建议确实可考,但是冒险性太大。
“那不一定,所领兵马的将军不一样,思维方式也不一样,现在的情形也不一样,磐军定不会认为硒奈还有足够的兵力去烧他的后方。”以蔚继续道。
“那我们确实没有足够的兵力啊,加上贵国的兵力,再回上司马的三千游兵,现在我们也就一万三千人,处于磐的后方,也就是上一被克之城‘孟城’,据报,有两万五千的驻守,我们如何对付?而除了孟城,另外两城距离太远,我们若在后两城进行截断的话,无疑更是送死,因为能不能夺下两城另说,若其中一城帮扑,我们必定全军溃倒。”周尚觉得情况一点也不好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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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如水得水
秦王的府第非常的简朴,简朴到让方言与以蔚对秦王更添好感,秦王这身份尊贵却如此陈简,倒是十分少见,至少在以蔚来看,他跟她认识的某人的性子倒是蛮相像,贵为王子,却甘愿平凡,注重自我的修为与磨练。因为对秦王的好感,面对他的时候,方言与以蔚也少了席间的拘谨,三个年青人自是对战事一番谈论,以及对秦王在席间插言的那番见解作了肯定的评价,秦王也将他的计划作了番简述,三人谈的甚是轻松愉快,合拍之极。
秦王本要谨遵其父旨意,说要给二位将领行洗尘之礼,但宴席未开,便有小兵急急来禀。而小兵一见秦王府中的两名生客,便欲言又止,不确定主子是否会先请客人回避再禀以实情。
“但说无妨,两位统领日以会助我们一臂之力,无需回避。”
“禀秦王,陈侍卫长回来了。”小兵脸上浮现了些焦急。
秦王有些吃惊,“他怎么不马上来见我?”
“他身受了重伤。”小兵急道。
小兵言语一毕,周尚便掠过了小兵,朝府外走去,方言与以蔚互相交换了眼神,紧跟着秦王而去。
王府的左营中,床榻上躺着一名男人,身旁的医者正在对他进行伤口处理,男子见到周尚的到来,挣扎着想脱离医者的控制,被周尚一个快步的上前压制了,出声免去了他的行礼。
回转身来望向跟来的方言他们,周尚作着简单的介绍:“此人为我派去探察军情的侍卫长陈进兴。”
“自从磐国入侵我国后,我一直想亲自领兵到前线去了解情况,可父皇却一直压着不放,没有圣旨,我也无权调动虎卫营的兵马去前线侦察,无奈之下只好派出我的侍卫长陈进兴,带着支百人的王府卫队到前线去看看。”
医者将陈进兴的伤口包扎好,起身洗净染血的双手,作了些简单的精理,便向周尚行礼告退离去。
“陈侍卫长,你讲一下你探察到的情形吧。”
陈进兴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唇,将其所打探到的情状一一道来:“王爷,我们在向导的指引下,一路都避开磐军的正面。据我们探察,磐军的布署是这样的:磐军最精锐的冀九骑兵军团,在金镛城的正面。和太子殿下的我军主力正面相恃,而之前所占的三座我国三座城池。都交由前莽卓国的仆从军占领,只有少部分磐军作监视之用。还有,我们还找到了折冲校尉司马衡帅领的三千多人马。”
周尚惊道:“他不是在城破后战死了。”
陈进兴继续说道:“没有,他们在城破之后退入了青沼之中,陆续收集了一些散兵。由于磐军大都是西北人,对青沼这样的地方,没一点办法,也不敢进去搜索,所以司马大人能一直坚持到现在。”
见方言他们听得似懂非懂,周尚再度解释道:“青沼是我国最大的一块沼泽地,绕金镛城大半,里面到处是杀人不见血的泥沼,并潜伏着传说中的怪兽。别说磐军了,就连我国国人都很少有人敢进去。不过,那个司马衡本身就是生长在青沼的人,能在青沼中出没,自然如鱼游水,适应的很。”
方言与以蔚听得嘴有些微张,这硒奈国,真的如此奇怪的地理环境啊?!
陈进兴补充的说道:“司马衡是王爷在少年时青沼探险时发现的奇人,司马衡本是为逃避仇家,而跑到青沼去的。王爷发现他后,帮他解决了麻烦,还让他进入了军队累功做到折冲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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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举杯对饮
方言与以蔚对视一眼,忙举杯而饮,辛辣的液体让两人都有些咋舌,她们心知德天出兵单薄其实并不招硒奈的真正欢欣,但是寥胜于无,他们的到来,对硒奈来说,及时的伸出援助之力于对方最艰涩之际,即便不足以力扳乾坤,也是一种精神上的慰藉。而她们,两个女人,可以坐上硒奈国宴的宾席之上,由硒奈国君亲自接见,是她们以前从不敢想的待遇,这样的礼遇,让她们心里不免有些偷笑。
硒奈的将军李曼成站起来向万历双将拱了拱手,方言与以蔚也慌忙的站起来回礼,这礼多了,还真是不自在,她们两人,估计也就只适合沙场作战,而不适合官场打诨。
“现在我国的情势十分的危急,虽然磐军只攻下了我国的三城,但杀伤了我国的大量有生力军。我国目前的设想是,在磐军攻打我国第四座城池金镛城时,我们将调集所有能集中的兵力,在金镛城和磐军决战。目前知道磐军攻打金镛的兵力超过十万,还有以前莽卓国的仆从军近五万……”就在李曼成分析着局势与作战计划的时候,一直处在周信虎后面的年青武者发话了:“我们不可与磐军决战,只能坚守城池不出战。同时把部分军队化零为整,利用我国丛林山地多的特战,利用地形之利打击敌人的软肋,与磐军硬拼实在不划算……”
就在那个年青人侃侃而谈时,周信虎发出一声厉喝:“尚儿住嘴,此番就在军议,等李将军讲完,你再讲也不迟。”
年青人脸色一沉,退了下去不再言语。
周尚!
方言与以蔚再次对视,眼底皆有明了之意,此人为硒奈周信之子——秦王周尚!
硒奈帝君的庶出之子,是周王最小的儿子,但是因为其母身份低下,连带的,他并不讨周王的欢喜,也从未对其进行封王,这周尚自小爱习武,成年后又在几次平定国内叛军的行动中功勋卓著,从而取得本就应得到而一直给硒奈太子压着的王位。但在这次对抗磐国的战争中,又一次被安排了闲差,只让其就任保卫京城的虎卫营都统之职,而硒奈太子却在金镛城但任总监军。
从斥候递交的情报上来看,方言与梁以蔚对此人都有好感,斥候站在其公正的立场,尽可能不带偏颇的对硒奈的将领们进行具细颇靡的报道,尽量的给德天的将领最客观的情报,便于将领们的拿捏,所以,除去硒奈将士与大臣们眼中给掌权之人的光环,她们更看重一个人的能力与本质,这周尚,确实是她们认为在硒奈最称头的一人。
而从刚刚周尚脱口而出的一番建议来看,她们觉得他的见解,更甚于那名看似经验丰富的老将军,有见地,有谋略,而且,有勇气。
“不知将军给在下分派了什么任务?”方言起身拱手问道。
“我们的计划是想请贵国援军也赶到金镛城,配合由太子率领的我国大军与磐军决一死战。”李曼成微微一笑,五千兵力也是一份力量,而且据说德天善用奇兵,这五千人马中,能给硒奈带来多少的意外收获,也未定。
“战术守旧,计划太过笼统,以硬拼硬绝对会吃上大亏。这样的安排,我们无疑是去送死。”以蔚小声的言道,方言将眼光投递在主席位之上,耳却伸向了以蔚,听着她的小声议论。
方言拧起了眉,这战术确实有问题,而且她们对硒奈的作战能力与将领的指挥能力并不看好,却无奈身处异国,要为其所用,若正面拒绝,实在有失德天的初衷,也显得太过失礼。
正在为难之际,秦王竟从周王的背后跨了出来,在周王席前屈膝一跪道:“儿臣有奏!”
见周尚又掺和进来,周王一脸的无奈,点头准允。
“儿臣想以虎卫营的五千人,加上方万夫长的五千轻甲兵,向敌人的后方去寻找战机,同时策应金镛的大军的行动。”
周王还在凝眉沉思之际,旁边一直未作言语的丞相候士吉开言了,道:“此计甚佳,硬攻加奇袭,最能动摇敌军。”
见丞相也这样的认可,周王对德天的五千援军也不甚重视,放在战场上似乎也可有可无,拿来对磐军敲边鼓,说不定还有些奇效。
“命你为镇军将军,率虎卫营所部,总督磐军所占地方的军事行动,不必听从你大哥的调遣了。另外你负责接待一下德天军吧。没事,那么现在就散了吧,接下来,要麻烦德天的两位主将了。”
周尚闻言,喜形于色,欣然领命。而方言与梁以蔚也暗地里吁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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