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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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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死!”一掌拍向了以蔚的背部,以蔚急忙躲闪,却仍是未闪过,虽然闪避有卸去老者的部分力量,但是那一掌仍是落在了她背上,打了个擦边,可是仍是疼痛不已,以蔚滚到一边,伸腿就给了那老者一脚,老者没料到这小子受了他一掌后还能如此灵活,一不小心便被那一脚踢翻在地,顿觉恼羞不已,爬起来便又攻了过去,以蔚暴喝一声:“谜底出来了……。”在掌风已扑向她的面门之际,仅一寸远,老者停了掌。
“看地上。”以蔚指了指她洒酒的地面,老者顺指而望,一时间僵在那里不法动弹。
地面的灰尘被酒液推开,而地面上慢慢的现出了两个蓝色的字来。
“君仪”
“君仪是什么?”又是谜语?
老者突然泪涌不止,双眼直盯着那两个字,一瞬不眨。
慢慢的蹲下去,老者伸手去摸那两个字,因为太过悲伤,竟泣不成声,身体也剧烈的抖着,那两个字在他的反复触摸下,渐渐的变淡了。
以蔚突然对他万分的怜惜,能让一个冷硬固执的老人如此伤心,究竟是怎样的过往、怎样的情感、怎样的人物啊?!
以蔚也蹲下来,安慰的拍了拍老者的背,瞅着地上的那滩酒渍,突然觉得有些怪异,空出一只手来扫了扫,竟感觉到了有细缝,不由的仔细的观察了起来,有缝,真有缝。
四下找来了一把小刀,以蔚将刀刃插进了细缝里,轻轻的一撬,那块木板竟被撬了起来,而木板之下,是一暗格。
老者止住了抽噎,看着以蔚的举动,当暗格一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又是一愣。
“《君仪城下》、《毁神掌》,还有这个,‘君启’?……。”以蔚翻着暗格里的东西,一边念叨着。
老者一把夺过那封上面写着“君启”的书信,手指微颤的抚着封上那两个镌秀的字迹。
以蔚再次确定,这老人,其实是个爱哭鬼。一开始看他寡言少语,然后是恶言相逼,再后来是频繁追问,感觉到因为自己的出现,老人整个变了一个人,嗯,不对,准确的说,随着谜底的一步步解开,老者像换了个人似的,从最初的无表情无感情到现在的声色俱哀感情挥泄,能挑拔起他的情绪情感,必定是已纠缠他十年的情结。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两本手札,不经意的翻看了起来,仅仅翻了两页,以蔚便一惊,马上将手札合了起来。
那书,《君仪城下》是兵书,而《毁神掌》,是独门绝学的掌法。这样的秘笈,未经允许,是万万不能翻阅的,若是被老头知道她翻看了,说不定会遭他的灭口呢。
抬眼瞄向老者,他竟还在看着信封发呆,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举动,不由的舒了口气。
“大爷啊,你就是君?上面说是给君的。”
“我当然就是君,除了我是君,还有谁会是君呢?”老人喃喃的道。
从封内取出了折叠的非常整齐的信笺来,老者犹疑了,半天不敢展开来看。
“我来吧,我念给你。”以蔚试探着道。
“不用!”老者又厉声道。
以蔚好似有看到老者先深吸了口气,再巍巍颤颤的展开了信。以蔚很仔细的观察着老者的表情,看着他眼瞳因为阅览的关系而移动着,面部没有流露半丝情绪来,心里不由得暗忖,不得了,暴风雨前的征兆。
出乎意料的,老者看完了信后,异常的平静,一直呆坐着不动不言语,但是视线也一直未偏移的定在某点,他在思索?在感怀?以蔚不敢张声,这个时候,去打断老者的思绪,是极不道德的。
“一年叶成灰,两年枝成灰,十年思成灰……,双十灰成灰,”
以蔚歪头倾听着。
“她要我还她一个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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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我即刻追来
卓冰与叮一路的向东行,本来准备渡江回止戈城,却在一个茶寮却听到了议论,靖波城已破,白河城失火,大军压境雪峰山城。
卓冰与叮对视一眼,心有默契,眼中都有亮光闪动,乍听传闻时,若不是身处敌国,不敢张扬,他们肯定大笑。
当下,他们决定放弃渡江回防,继续潜在万历境内,往雪峰山城寻去,与主战部队接合。正当两人准备步出茶寮时,一队十来人的万历士兵执着榜文进了茶寮,对茶寮所有的人都进行盘查。
茶寮的人一个个都被核对盘查,有人探头去看,那画像上的,是一个女人,一个长的很不错的女人。
“军爷,这女人是什么人啊?需要军爷们来搜查?”
“是敌国的探子,军爷办事,别问那么多,看到了这个女人,就马上去驻军报告,听到没?”
那人小心的吞咽了口口水,道:“若是我看到这样的大美人,肯定会十分留意的。”
“别说我没告诉你,看到了就要及时报告,这女人不简单的,你把不上也对付不了的。”那军爷横睨对方一眼讥笑道。
万历兵步到叮这一边时,一掌就拍上了叮的肩,叮正欲发作,却瞧见了搭他肩的万历兵一脸的笑意,低头一看,自己也正穿着万历的军装,不由的马上露出笑脸来。
那万历兵本被叮一脸的敌意震了一下,忽见他又对他露出笑来,便也未作计较。
“兄弟是属哪个编制的?”就当是寒喧,那万历兵问了起来。
叮与卓冰都有片刻的呆愣,卓冰的眼神有些闪避,身上虽然着着军服,但是她生怕被人看出她为女装打扮。
“我们是在北宫将军麾下的,北宫将军差我们到这边来办些事。”叮敷衍道。
“这样啊?北宫将军麾下的啊?失敬失敬!”那万历兵朝他们一拱手,向后招了招手,吆喝着其他的士兵道:“兄弟们,过来,”
“将他们两人拿下!”一声令下,几把大刀全架上了上来。
叮与卓冰大惊,刚刚明明说的没有太大的破绽啊,怎么会这样?
脖子上架的刀明晃晃的,两人皆不敢动,错愕的等着发落。
那万历兵一扯落卓兵的发带,长发如瀑的飞泄而下,茶寮的人都发出了惊呼声,女的!是女的!是画像上的那女人!
“拍你的肩的时候,我才发现你断了一臂,而你们两个的神色,大有问题。”兵头说道,“你就是那个大茶壶!”再怎么逃,还是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吧。兵头甚是得意。
叮反而轻松一笑,突然“当”的一声,似有兵器掉落,士兵们往地上一瞄,而叮便在他们低头的那一瞬,一脚踢上了自己扔掉的大刀,大刀一飞,竟直直插进了兵头的腹部,周围所有的士兵对这突然的一击弄的不知所措,都有片刻的呆滞,叮从怀中掏出了花娇柔给他的小飞刀射杀了一名士兵,飞刀过后右手又抓住了一把架上他脖子的钢刀,在这方的缺个闪了开,避开了其他的刀锋,一个抡砍,几个士兵便都中了他的刀,一时间整个茶寮刀光剑影,乒乒乓乓的格斗这声大作,人影人下翻飞,原本喝茶看热闹的人全都抱头鼠窜,桌凳全烂,瓷碗壶盏碎了一地,叮与众人格斗着,而卓冰却未能逃脱出那些万历兵的挟持。
“不要再打了,再打我们就杀了她。”万历兵叫喝了起来。
卓冰愤恨的挣扎着,冲着叮大叫道:“叮快走,他们不会对我怎样的,我们还可以从长计议。”再打下去,叮怕是也会吃亏,人家说双拳难敌四掌,而叮只有一只手,要对付十几人,肯定很吃力,而且她被挟持,在心理上,也会让叮无法专心对敌,若是叮逃离了,他还可以在以后救她出去。
叮被他们的一叫唤,一不小心挨上了一刀,疼痛让他咬紧了牙关,不甘心,也不放心。他不知道他们会对卓冰做些什么,不敢轻易的逃离,不敢让卓冰就这样落入他们的手中。
“快走,按我们的原先计划行事。”卓冰焦急的大喊着,再这样打下去,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叮的,叮已经杀了他们的兵头了,只要一落败势,必死无疑。
原先计划?去雪峰山城?
愤然的一脚踹开了一名万历兵,夺下一把钢刀,再咬住原本手上的大刀,将手上的刀一扔,正中架上卓冰脖子的万历兵,刀虽比花娇柔教给他的飞刀大上几十倍,不过他飞射出去,也一样的精准。
一扭头,叮跳出了茶寮,跑出一段距离后,停驻了一下,身后追他的万历兵也一顿,叮回头再看了一眼卓冰,一狠心,没入了山野之中。
万历兵也不想再追下去,这人并不好对付,大部分的万历兵都已带伤了,如今之计,先压这女人回去交差,及早疗伤才是。
押着卓冰,他们一行人的最终目的地是雪峰山城的守城。
圣旨向诸葛宣读完毕,诸葛接过圣旨,微叹了一声,传旨人见状,有些不解,“先生觉得有不妥之处?”
“基本上,没有什么不妥的了。”诸葛苦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诸葛不说不妥,就是万事大吉!
“那,先生我们即刻起程吧。”传旨人催促着,南部告急,他们的行程是刻不容缓。
“你们先行一步,我即刻追来,这边还有些未完事情需交待完成。”诸葛有些愁眉不展。
传旨人不多言的离去,而诸葛却并没有去处理他所谓的未完事务,只在原地踱步思索。
突然一止脚步,诸葛长叹一声,步出他的营房,朝主帅营走了去。不多时,一骑黑驹,两名随护,三人奔离了雪峰山城的德天军事驻地,追赶着传旨人朝南而去。
一天后,司玉林召来了方言,告诉她,她的行军参赞从这一刻起,需要全力发威。因为军师南援去了,而她顶替了原本诸葛的军师之职。
“诸葛先生临走前,有留一锦囊,给你的。”司玉林交付着诸葛的托付。
方言领命之后,一言不发的走出了主帅营。
出了主帅营,那一直攥在手中的锦囊,她看也未看,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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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为他守南方
磐已攻下了硒奈的二座城池,守在济北河的军队也一直未撤,德天在与万历交战中,又发现了有磐的兵力增加,德天新帝并不如老帝般好说话,磐的野心未死,而且不义之举在先,也休怪他无视盟约,召令早已下达,即然磐以万历为跳板,那他就先撤掉这块跳板。
只是没想到,北方正在与万历鏖战、西部有磐的军队牵制、南方的缜缬居然突然的就向德天发兵了……。
三面受敌的德天,还要肃清朝野,德天的新帝一坐上帝位,便接受着前所未有的严竣考验。
德天的皇帝在接受考验,而万历的皇帝便是在经受煎熬。
万历皇帝呆坐在龙椅之上,听着兵部上奏军报。苦心积虑的经营了多年的十几万的精锐水师,那么容易就败了。靖波城的失守,整个会津战线宣告崩溃。德天大军挥师急进,已直达雪峰山城之下。这个德天的新皇帝不简单,要是德天老皇帝在位的话,一定不敢轻易将主力渡过会津江的。果然是一朝天子一朝新气像啊!
不幸中的大幸,是万历国的步骑兵由于撤的快,还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失,实力仍然是有保存。
摆摆手,中止了还在进行的汇报,“传诏下去,京城四品以上官员到武英殿朝会。商议下一步的作战方案。另外把在万历京师的磐国礼部侍郎文宇也一并招来。”在传诏下,朝会的人员迅速被都召集到了,只差文宇。据说是出城游玩去了,已派人出城去找了。未到就未到吧,咸道一挥手,朝会开始。
首先是万历国的兵部尚书林陆把军情简单的说了说,官员们对军情了解的并非十分的清楚,只能知晓个大概,听到万历水师的大败,就发出了一片哗然。万历帝正了正声色,拧眉看着堂下的喧哗,伸手按了按,压制住燥动,说道:“目前情势危急,诸爱卿有何良策可解目前的困局,可畅所欲言!”万历国吏部尚书张承天出班言道:“臣早先就已向陛下劝谏过了,我国与德天世代交好,不可轻易兴兵,但陛下仍一意孤行,以至有如今之危……。”正在讲述之时突听一声大喝:“张承天大胆,敢讽刺君王,实乃已犯大不敬,按律当斩。”
张承天举目望去,发出这声音的正是朝中的主战派的带头人兵部尚书林陆。张承天看看万历帝,见其脸色并无异样,于是不理会林陆,接着道:“正是由于林尚书你们的唆使怂恿,才使万历陷入困局,使陛下身陷囵囫,而军队也损兵折将。未经周密的筹划、未拟长远计划、未估准所战之国实力强弱,便行侵犯之举,实乃自损之举。唯今之计,只有派使者到德天去求和,我相信德天皇帝看在两国几百年的友谊之上,可以与我国达成和解盟约,休此一役。”张承天此言一毕,众文臣大多附合。林陆涨红了脸欲发作,却无文臣的辩才,语结气噎,一时好不气恼。正在不知如何是好时,殿外传来太监的传呼:“磐国礼部侍郎文宇进见。”
林陆小舒了口气,心想磐国主兵,这文宇总算来了。张承天这样的文臣,的确不是像林陆这样带兵打战的武将所能应付得了的。文宇进得殿来,行了礼之后,言道:“不知陛下急诏朝会群臣,所为何事?”
张承天在旁冷笑道:“莫非文侍郎不知军情?我国水师在会津江全军覆没,不正是由贵国的王子北宫薪担任指挥吗?侍郎你对我国之事,太不上心了。”
文宇作恍然大悟状,道:“原来是为了这般小事啊?”
“小事……?”文宇此言一出,立即已犯殿上万历众臣之怒,万历帝也抬起了头凝眉直视着文宇。
文宇哂然一笑,道:“虽说贵国水师溃败、德天军渡江来袭,然此举不足虑也。德天虽说初战告捷,但不应当将大军渡江而来,此一大败笔。”见群臣皆面有不解之色,又道:“德天军队主力还驻防在西部边境上,在会津江沿线的军队,是好不容易拼凑调遣起来的。如今除去德天水师,大部已经渡江直扑雪峰山城而来,而雪峰山城是贵国的中部重镇。屯兵精良,而靖波一役中陆师并末受大损,主力基本都撤到雪峰山城了,德天想攻打雪峰山城,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一旦在坚城之下,德天久攻不下,等陛下集结兵马,一举反扑,聚歼德天兵团于雪峰山城,则德天的东部门户洞开,到那时我国一起举兵,德天国的灭亡就只在旦夕之间了。陛下切不可以一时的败北而变更国策,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语末的那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让全朝上下皆无语喟叹。这是万历的野心,还是磐的野心?
不管磐的野心是否盖过了万历的野心,这番言语确实让万历王转忧为喜,武将强烈附和,文臣无语侧立。新诏下达,命兵部尚书林陆为雪峰山城督师,率京城戍卫军三万五,支援雪峰山城的守军,与雪峰山城内外夹击德天军队。同时下诏调拔各地方的驻军,集结于京城。准备更大的军事行动。
磐国密诏一纸,快速的送至国师手中,磐国国师那双精瘦有力的手展开密诏,只写上面仅几字:“援万历沙场,拟为军参!”
盖的红通通的玉玺极刺国师之目,本来精光四射的双眼也因那红印而半眯了起来,背负着双手叹息起来:“师徒相戎,只因各为其主啊!”
看谁比较重感情,谁就等着败北吧。
兵部统再一次接获调令,南援的路线较长,德天狴犴帝索性放弃了南援,而兵部统所获的调令,竟是加强西防一线的驻守,南战西防,这样的调遣真的是不知该说赞新帝思虑异人还是该觉得太不知所谓。
或许身为新任统军的沧海,他的军事眼光确实太短浅,但无论如何,虽然不能理解,现在是由他负责统管兵部统,新帝如此调遣,他只有尊旨行事,西防一线的边城全部加强兵力防护。而南方战火,新帝只要求能死守住,只要缜缬无法破城,踏不进德天,那缜缬,他德天并不放在眼里。倒是缜缬的发兵动机和他背后的怂恿者,他是极有兴趣知道。
北方的战事目前进行的还是很顺利,北方有着新帝最信任的人在为他拼命,虽不用太担心,但是因为他的目的太大,事情的成功与否的机率也对半,把握并不是挺大。而且,他想要对北方的领帅进行部分调度,诸葛,要为他守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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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如果救活了他
以蔚飞快迈过去去夺下老者手中的匕首,不就是一个谜语没有猜出来吗?值得这样吗?然她一近老者的身体,那老者突然对她大打出手,仅仅一招,便将她推飞了,直到撞上土墙又跌倒在地,心口被这大力的打击震的如火烧蚁噬。抬起头,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那老者,他竟是深怀绝学之人。
硬是爬将起来,在老者二刀要刺下去之际,以蔚不顾一切的去夺他手中的刀,银光在眼前一闪,脸突然传来一阵辣,痛!脸被匕首划破了。
“我会想出来的,大爷你不需要如此极端。”以蔚急着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直接去问她。”老者面如死犒,眼中满是泪光,执刀又往自己身上扎下去,以蔚顺手操起了一根长棍,便向他挑了去,那老者似乎被她的阻挡惹怒了,一出掌便朝她打来。
掌在距她两尺的距离时,她便感觉到了掌风,心里顿时一惊,不顾一切的避了开来,而那一掌击在她身的木柜上,整只木柜都立刻化为粉碎,以蔚惊的嘴都合不拢了,这老者,太强了。
“我看你还挡不挡我!”老人面色俱厉,眼中凶光迸射。
以蔚挺直了背,哼哼,遇强则强,即然这老者如此高强,那她便可不用忍让了。拾起原先的那根长棍,灵活的舞弄着,让整根棍子做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即可做防又可作攻,老者看这小子是要跟他耗上了,不由的心头怒意横生,一张脸也微微的扭曲了起来,“你休怪我无情了。”
一掌伸过去,速度竟快到稳稳的抓住了以蔚手中正快速旋转的棍子,以蔚还来不太惊愕,手中的棍子已在老者的运气握捏之下,化为粉尘。
要怎样可以做到这样的出掌速度与精准的抓捏制衡?要怎样可以拥有到这样化物为尘的神奇力量?以蔚的脑海中只能存在这些疑问,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而她的呆愣,却给足了老者足够出击的时间,掌化为拳,一拳击上了以蔚的腹部,以蔚整个人都飞了起来,一直撞到了茅屋后面推置的杂物堆里,口中鲜血直喷,腹部的那一拳似已破肚穿肠般,让她巨痛不已,掉落杂物堆时,更是震得浑身似要散骨,脑袋有很久的不甚清明,眼前的景物一片模糊。
老者收起了拳,扫了眼以蔚,那小子的跌落,砸损了他很多的宝贝,但是,那又如何呢?现在,那些东西,对他而言已没了意义,他马上不需要用那些东西去缅怀他以往的快乐,他的快乐,早就埋在了地底下,他会在下一刻,去追寻,他不要再等了,十年了,她用了一首谜语,让他一个人过了十年,浪费了十年,她知道他并不如她那样的聪明啊,为什么用一首没有谜底的谜语来吊他十年啊。
老者硬咽不已,泪水纵横满面,死绝之心愈发的坚固,带些不舍的再度望向遗像中人,再次举起了匕首……。
“慢!”
老者已不理会以蔚了,对他的声音置若罔闻,高举的匕首狠狠往自己身上扎下。
“咣……!”
“啊!”老者悖怒不已,本来已为奄奄一息的小子,竟向他扔来一只铁锅,可是那只铁锅却没将他砸死。
“小子你找死,是不是?是不是一定要先把你杀了,你才肯让我去见我的嘉仪。”怒吼着的老者怒目圆睁,眼中布满了血丝,发丝飞散,衣衫凌乱,看起来已接近疯狂。
“那是,”以蔚唇边又有稠血流出,刚刚用了全身的力投掷了那口大锅,让她不适感更甚。
“那就是谜底!”
“谜底?”老者的张狂有些平息,望了眼脚边的大黑锅,这个是谜底?
“你敢骗我!”扬起大掌,他准备一掌将眼前小子劈毙。
“它就是铁角牛……,咳……,”以蔚拧紧了眉,满嘴的血水随着她说话时,不断涌出。
那一掌在她的头顶上两寸处停了下来。
十年的猜想,那谜倒底还是对老者有着极大的诱惑力。
一把匕首抵上了以蔚的喉结处,老者阴沉着脸道:“小子,你最好别骗我,不然的话,我一定让你死。”
推开了他执刀的手,以蔚踉跄着爬起来,在那堆杂物堆里找寻了起来。
一只大木桶,一根竹槽,一个小桶。
捂住了腹部,以蔚深吸几口气,又过去将那只非常大的大黑锅拾了过来,一阵鼓捣之后,以蔚向老者道,“这就是谜底了。”
“这?是这个?”老者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东西,那首谜语,打的竟是这个!
“这是酿酒的酒樽,穆桂英身怀有孕,是说酿酒的斗,竹将军打马走信,是从酒斗内伸出的引酒的竹槽,铁角牛天地占份,上接酒斗下接火炉,这只大黑锅就是铁角牛,瓦口槽一统乾坤,其实就是最终盛酒的桶啦。”
“这就是谜底?!”老者神色有些恍惚,“为什么呢?她生平爱酿酒,可是,她为什么给我留下这样的一个谜底呢?为什么说不解开这谜底,连地府她也不会让我找到她呢?”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老者抓住了以蔚,急迫的询问了起来,“她为什么要留这样的谜底?这是什么意思?”
“她?她是尊夫人?”以蔚紧拧着眉问。
“好,我帮你想,你先放开我。”被他抓的非常疼痛,以蔚又挣脱不开,只得提议帮他想。
那老者马上放开了他,眼前的年青突然变得十分的重要,他十年来一直困绕他的问题,终于有机会得以解开了。
以蔚仔细的检查起酒樽来,就这简单的几样物件啊,有什么秘密呢?没有夹层,无法放入任何的纸片,上面也没有刻字,看起来平凡至极啊。
突然间,以蔚回头望向老者,老者双眼的光芒大盛,“解开了?”
“不是,”以蔚道,“老人家你得先去帮我治治我的另外那位朋友,至少我解开了谜语,你得先兑现你的诺言。”
“你先帮我解开谜底的意思。”老者嘟起了嘴。
“你说话不算话的话,那么我不解了。”以蔚就地一坐,双手抱胸,不搭理老者。
“行!如果救活了他,你还未解开谜底的话,你们三个都别想活。”
以蔚耸耸肩,他还真是个不好招惹的老头。
看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心中有些急,嘴里又觉一阵甜味上涌,一口血又喷了出来,看来那老头伤她不轻。
手中的大木樽沾上了她的血迹,她用手一擦,突觉有些刺痛,指尖上竟扎上了木刺。
“咦?”长久被使用的酒具,为什么会有木刺?凑近一看,因血液喷染,有一行小字被喷染的有些微的现形。
“空穴迎凤,酒以告之。”
又是一谜啊
眨眨眼,这谜,易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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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他的无能为力
“他怎么了?”以蔚望了望倒下的韩梦愚,又望了望老人。
老人将韩梦愚扶到了榻上,掀开了外衣,以蔚马上咋舌,什么时候,他把他自己伤成这样了?背部、腿上,都有血痕,原本以为他衣服上的血迹是南老大的,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他自己的。
“外伤、发炎、脱水、体力不支。”老人说话非简洁。
外伤应该是从山坡上滑落造成的,不过,脱水,那就是她的错了。以蔚抿了一下唇,她真不知道他受了伤,不过,受了些伤,缺了点水就这样的不支,他的体力太差了吧。
“蛇毒!”老人又冒出了一句话来。
还有蛇毒?以蔚愣了。
翻天裤管一看,确有蛇齿印,周围已经黑肿了起来。以蔚想起了韩梦愚发白的面色与唇来,现在看上去,却已经乌了。
“不时,蛇毒将入心肺,回天乏术。”老人又说道。
接着查看了已经被以蔚上过药的南老大,老人搭了搭脉,摇了摇头,“伤口感染,风寒入心,已伤及肺部,外敷已无效。”
“老人家有办法救他们吗?”以蔚听了老人的诊断,不觉拧起了眉。
“有。”
老人的回答让以蔚安下一颗心来,这老人家看来甚懂医理。
“我只救一人,两人中,你挑一人吧。”
以蔚有些愕然,觉得这老人,真怪!肯出援手,却又要刁难一下。以蔚来回的扫视着南老大与韩梦愚,突然,她觉得自己犹疑了。先不说两人是不是必须死一个,但是,若真的会死一个,她要选择谁存活下来?
韩梦愚?他是敌人,是她的死对头,捉过她,戏弄过她,害死过她的战友,打过她的国家,死有余辜。
南老大?他跟她不熟,贪财怕死,好色贪杯,拖她后腿,以前做过的坏事也多不胜数,她一点也没有好感。
但是!
南老大有为德天出力流血,人虽不好,却对德天仍是有功,明知道帮他们,如入龙潭虎穴,却仍然不惜投身进来,虽然目的是为了私利,帮了他们大忙确是真的,按理,她应该对他加以保护。
韩梦愚身份特别,人品却比南老大要好,怎么说也是一个忠于他的国家的人,立场不同所以才不讨她喜欢,一代沙场名将若说就这样折损,不免让人叹惜,而且,有的时候,以蔚也不得不对他敬佩。
挑谁?让韩梦愚活,不免太对不起南老大了,让南老大活,以蔚又觉得心里梗得慌。
摇了摇脑袋,“大爷,你认为谁的伤比较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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