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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战技-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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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清道:“容我考虑一下。”
言欢心中暗叹,这个女人疑心重得很,哪会轻易相信别人。在山顶上为她处理伤口之后,她动问纹身的事,其实就已经起疑了。如果自已没有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而是假装不知道,恐怕会更惹她怀疑,耍让她轻易放过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至于当下解了自已身上的禁制,也并非出于信任。看石登、石峰这两个猛汉的身法便知,自已在人家手底下根本一点花样都玩不出来。
言欢元息在经脉中运行数周,助气血行开,身子恢复了灵活,一翻身轻轻坐在了两个长杆间的一个横杆上,与赵文清面对面。这样坐着未见得比刚才那么趴着舒坦,但起码在仪态上要比死狗式强多了。
说道:“公主殿下真名能否相告?”左右无事,索性与赵文清聊聊天。
赵文清道:“我叫宇文猜。晴空万里的晴。”
“哦。”言欢点点头,装模作样的赞道:“好名字。”
宇文晴道:“好在哪里?”
言欢道:“晴空万里,总能让人心胸舒畅,当然好了。”
宇文晴道:“你可曾见过因烈日暴晒,水源枯竭,满目皆是牛羊倒毙的情景?”
言欢被噎了一下,道:“难道连日阴雨就好了?”
二上晴道!,事丹绝对,名牢也没有什么好坏!
言欢撇了撇嘴。心想,和这位公主聊天。真是无趣之极。但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的也太过怪异。便又说道:“我们这个走法,想必早就离了江右道。没必要再这样辛苦赶路了吧?就算你有急事要回去,也可以坐咋。车什么的啊”小
宇文晴道:“贵派名震天下,影响力何止于江右一道。我们莫跋人向来生活清苦,比不得你们齐人言外之意。这般赶路根本算不得什么。
言欢点了点头。道:“怪不得你没有尽心帮赵家应敌。看来是嫌他们生活太过安逸。有所不满呀”。
宇文晴道:“安逸得久了。即使没有外敌,祸乱也会自生。你们中原大地几千年来,不是一直在重复这一情况么
言欢默然不语。宇文晴的话是没错,但耍用两百口人的生命作为警醒,代价未免太大。这种事情,言欢是无论如何做不出来的。
这一天里一直西行,每过一个时辰左右宇文晴便让停下来休息。到了晚上。就找了一个干燥的山洞过夜。
第二天再出时,改而向北行进,仍然专取荒山野道,一连六日皆是如此。
言欢估计,走的路线应该离官道、城镇不远。因为一路行来,从没遇到过什么凶猛的灵兽。而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中,是经常会有灵兽出没的。
最初被宇文晴胁迫同行之时小言欢心中还抱着点希望,说不定有人能来解救自已。但这女人实在太过谨慎,不但一直保持着急行军的态势。而且一路上都进行在无人之处。即使师门广派人手出来寻访,或让临近江右的其他宗派帮着留意。难也以寻得几人的行踪。
不过宇文晴这般走法,避开云鼎门的搜寻应该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可能确实有事,需要急赶回。
自北行之后。每日夜间都能感到天气明显变冷,地势、地貌也与江右一带迥异。
这一日早上出后不久,便进入了险峻的山地中。以石登、石燎二人的身法。走起来都相当谨慎。路上甚至还遇到了几只凶猛的灵兽。幸好都不怎么厉害。
言欢估计,此地应该已经是大齐北疆。因为鲜有人至,所以有灵兽出没。
快到中午时,石登、石峰翻过一处险峰。地势豁然开朗起来,眼前出现了一片原野。此时已经是十月下旬的深秋天气。北方已然很冷,原野上满是枯草,一片肃杀景象。
言欢心下恍然,道:“我们已经出了大齐了吧?”
宇文晴道:“正是
言欢不由有些怅然。这一世他生于江右、长于江右。虽然怀着艺成行遍天下的梦想,却没想到第一次远离家乡是以这种方式。
好吧,不管怎么样,也算是出国了。他这样安慰自已。
中午几人就在原野边上打尖。
宇文晴道:“再朝东北方向走上几日。便可到我大魏国都上京城。言欢公子可愿去我家中盘狂数日?”
言欢没好气道:“我可以说不去吗?。
宇文晴道:“公子如不情愿。尽可自便
言欢讶异道:“你准备放我回去了?。宇文晴道:“这些天下来。以我观之。言公子并非妄动杀机之人。想必不至于和赵家的人为难
言欢呵呵一笑,道:“那是自然,我早就说过了嘛!”他知道宇文晴的话只不过听起来漂亮,实际上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但能够获得自由之身,也就懒得和她计较了。
石登、石峰二人修为高深脚力迅捷,这些天的行进说是一日千里那可不是夸张,而是大大贬低了这二个的度。他们奔至此处只用了七、八天,言欢要回江右道,至少得一、两个月才行。这么长的时间。足够赵家做出任何安排了。
宇文晴道:“言公子,上京城虽不如你们天京繁华,却更显淳朴豪迈。前去一游。定不会教你失望
言欢道:“说老实话,你不胁迫我,我还真想去你们上京城见识见识。不过我离开这么久,师长、朋友们总会担心。还是早点回去为好。待我用功几年。本事强了一些,再去游历吧。”
宇文晴道:“你想必能看出小江右道暗流涌动。此时往上京一游。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言欢微微一笑,道:“管他明枪暗箭。我师门又有何惧?再说有人之处便有是非,天下又有哪里是真正的请静之地?”
宇文晴点点头,道:“说的是。公子他日若来,我必以上宾奉之抬手一指。“再往那边走小半日,有一座城。容我请公子吃咋,酒饭,做道别之意。”
言欢道:“那可多谢了
他没有石登、石峰的本事。靠两条腿一双拳便能行走天下。到前面的城里,吃什么酒饭倒在其次。最主要的是能够做些必要的准备。像是干粮、清水什么的,最好再弄匹快马。虽然跟他们走半日,回来时就要多行许久,但这个牺牲是值得的。
又休息了一会。几人继续赶路。在这原野上。视野可至及远之地,要隐藏行踪可刻不容易了。但
走了约摸一吓小时辰,再次停下休息时,天空突然传来了一声飞禽的鸣叫。
石登、石峰原本坐在地上。闻声一跃而起,朝声音传来之处望去。石登道:“是国师石峰道:“他怎么来了?”
言欢也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天空东北方向,一个黑色影子正朝这边掠来,度极快。不多时离得近了。便看清那是一只黑色巨雕,体型极大。翼展少说也有六、七丈。
巨雕如一片乌云般朝这边压来,在离四人几丈远的地方落下。收翼之际带起一阵强风。
一个老者从巨雕背上跃下,就像寻常走路那样,随意跨出两步,却一下子就到了四人跟前,朝宇文晴抱了下拳。道:“老臣参见大义公主
宇文晴道:“国师免礼。”
那国师看了言欢一眼,道:“这少年是谁?”
宇据矫不答反问道:“国师亲身来此,所为何事?”
言欢感到那国师的目光极为凌厉,朝自已看的这一下,似乎心脏都被压抑着漏跳了一拍,暗想:“这国师好厉害!”
同时他也看出来,这国师对宇文蜻并不怎么客气,而宇文晴也不怎么待见这国师。
国师道:“老臣奉皇叔之命,来接公主返京
宇文晴道:“岂敢有劳国师,便请先还京吧
国师沉声道:“公主有所不知。陛下身染重疾,已在弥留之际。”
饶是宇文睛一向沉稳,听了这个消息也不禁一惊。
石登、石峰二人更是相顾失色。
言欢心想:“北魏皇帝要死了吗?这下莫跋人可要乱上一阵了。才网宇文晴还说江右道暗流涌动,让我去上京避祸。可看起来上京城也不怎么太平啊”。
北魏皇帝宇文觉,四年前才登基,身后并无子女。他死之后,北魏因皇位纷争,定然会有一番动荡。
在精武馆一年,除了修习武道,言欢时常还会与阿姚、纪雪梅聊些天下大势。那两咋,伙伴年纪虽然不大,见闻却很广博,让他有不少获益。
国师又道:“公主殿下,皇叔有意扶保令尊赵王爷继承大统。值此非常时期,还请公主随老臣回京。宇文睛听了又是一惊,皱起眉头,半晌没有应声。
言欢心想:“听阿姚说,北魏皇叔宇文护是他们国家第一权臣,果然盛名无虚啊!这国师如此嚣张。还不就是因为靠着宇文护。赵王宇文昭被扶上皇位,也必是个愧儡。宇文晴她爹成了愧儡皇帝,她的处境大大不妙。看这国师的架势,哪里是来接人,分明是要绑票
想到这不由一惊。皇权时代,最大的政治便是皇帝的宝座。眼下北魏皇帝不管死没死,总之皇位交替还没有完成。自已听到这些不该听到的话,处境恐怕更是大大不妙。
“我靠,我靠,我靠!,小
言欢心中连连大骂,哀叹自已怎么这么倒霉。刚才宇文晴同意放自已走。拍拍屁股走人不就没事了。这下可好,听了北魏帝国皇位交替的狗屁倒灶事情。凶多吉少啊!这狗屁国师也不知道是第几重境界的修为,但要杀掉自已,还不跟捏死个蚂蚁似的?
宇文晴轻轻叹了口气,道:“我父王现在何处?”
国师道:“当然是与皇叔一起。侍奉于陛下身前。故而老臣这才来接公主,以求返
宇文晴点了下头。一指言欢道:“我本想请这位朋友去上京一游,面见我朝英主。既然陛下身子不适。那他也不必去了
言欢听到这话,第一次对宇文晴产生了感激之意。她迫于情势。不得不向国师低头,但临了提出这么个条件。想来那国师也不会拒绝。总算这女人还有点人情味。
国师看了言欢一眼,道:“确实多有不便又对石登、石峰二人道:“限你们两日内到京,不得泄露半点消息,违令者斩!”
石登、石峰躬身应道:“是宇文晴都已经就范,他们哪敢再生事端。何况家小均在京中。听国师的意思,京城现在恐怕已经尽在皇叔的掌控之下。
言欢听到国师话中透着森森寒意,不禁背脊凉,隐隐感觉这老头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已。
国师向宇文晴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公主殿下,我们走吧
宇文晴同国师一起朝那只黑色巨雕走去。那巨雕模样凶猛,却极为驯服。伏低了身子让两人跃上后背。雕背上固定着一个小巧的红木平台,台上有扶手,可供三四人站立。两人站好后,巨雕出一声鸣叫,一跃而起,双翅展开向天空冲去。
言欢见大雕飞起,暗暗松了口气。心想:“看来是我多心了,那国师还顾不上理会我这等小人物
这个念头网转完,突然感到身周气流涌动,一股无形之力将他全身禁锢住,丝毫动弹不得,并将他拉起,浮在地面三尺之上。
………【第59章七心断绝手】………
又如其来的变化,让石登、石峰二人吃了们两个讣不远,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言欢身周好似有一层无形之墙,上面附着极为强大的力量,让他们无法接近。
言欢此时的感觉,就好像在梦魇中一般。虽然神志清晰,却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就连玄海内的元息都停止了缓慢的盘旋,完全静止下来。
这也是言欢自修习武道、拥有元息以来,头一回出现的情况。这一次被人提来拉去的遭到两次劫持,身上不止一次被下过禁制,却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紧接着,言欢感到双手手心、双脚脚心、头顶心、胸前正心、后脊背心七处同时传来刺痛,就好像被极尖锐的东西刺破了一般。这痛感沿着经脉一路向内扩散,其难受程度,堪比他修习第二重境界引络心法洗刷经脉之时。
当七股刺痛到达玄海时,言欢感到小腹之内如同生了爆炸一般,把里面的一切都炸得稀烂,当真是疼得死去活来。
随后禁锢身体的那股无形之力消失,言欢跌下滚倒在地,全身大汗淋漓,脸色苍白得吓人。
石登扶言欢坐了起来,拿出皮袋喂他喝了几口清水。
言欢喝了点水之后,感到好了一些。疼痛感还有,却已经不那么强烈了。但试着运息,却现玄海之处空空如也,非旦苦练了许久的元息半点不存,就连玄海都好像消失了。
他大惊失色,道:“那国师临走之时,对我使了什么手段,我怎么感觉元息全无?”
石登与石峰对望了一眼,然后道:“你想必是中了七心断绝手
言欢道:“七心断绝手?这是什么战技?”
石登沉默片刻,道:“这是专门废人修为的歹毒战技,中者修为全失,并且无法再修习武道
言欢听了之后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苦修一年多的成果被废了不说,还被录夺了继续修习的权利,难道从此之后,将再度变成废物吗?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言欢悲愤莫名,一时间感到万念俱灰。苦苦追寻的东西瞬间变成虚无,真是让人情何以堪。
石登、石峰二人对言欢的遭遇深表同情。对于修士来说,修为被废,甚至比被杀了还要悲惨。即便没有仇家不怕人追杀,那种从强者跌落到底层的心理落差,没有几个人能承受得了。
石峰安慰道:“言公子切勿悲伤。贵派高手众多,姜掌门更是当世有数的绝顶强者,说不定就能化解这七心断绝手。”
言欢心想:“这话有理。那狗国师再强,也及不上我们姜掌门。这七心断绝手,也未见得就是无解的”小
对于人来说,最可怕并不是失去什么。而是断绝了希望。
言欢心中希望之火燃起,情绪也平复下来。说道:“多谢石峰大哥。在下感激不尽
石登道:“言公子,你要返回云鼎门,总要做些准备。此处太过偏僻,多有不便。不如你和我们一同前行,先到前面的城里再说。”
言欢道:“多谢石登大哥
这原野看似平静,实际上处处充满危险。他修为被废,如果一个人在这原野上,别说是回云鼎门,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当下石登背起言欢,与石峰一起,迈开大步朝东北方向飞奔而去。大约一个时辰后,众人前方的原野上出现了一座城池。
国师给石登、石峰的时间非常紧,二人不敢耽搁,就在城外与言欢分手道别。临走时石登将落日刀还给了言欢。
对这二位,言欢是自内心的感激。两人不仅在他遭受重大打击时出言安慰让他看到希望,更将他从那偏远之地带到了这城边上,一路上还向他介绍了许多这一带的情况。言欢很清楚,国师没有直接杀掉自已,固然有宇文晴的原因,同时也是在震慑石登、石峰二人。看他们行色匆匆,便可知对于他们来说,两天内到达京城也不是件易事。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仍然将自已送至这里,这份情义,言欢记下了。
看着石登、石峰的身影消失在原野尽头,言欢转过身朝城内走去。
这座城的名字叫做喀那达,在莫跋族语中为日落之意,因此也叫日落之城。言欢进城时,正是夕阳西下时分。
近来齐、魏两国之间并没有什么战事,城防盘查不严,主要是针对往来商队征收税金。言欢一介少年,身无余物,根本没人搭理他。
不过言欢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惧。修为被废后,他有强烈的危机感。和宇文晴几人进入魏境不过半日时间,就被那狗国师知道了行踪,谁知道这城里又是个什么情况。虽然人家不大可能为他这个小人物专意布置什么,但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进城之后,言欢先在城内转了转,寻找晚上的落脚之处。
细算起来,从离开别院下山至今,不过十天时间,却生了那么多事,人更是到了万里之外。走在城中的道路上,看着与江右完全不同的景致风貌,不禁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日落之城只有二十万人不到,比兴化城小了许多,却已经是北魏帝国西南之地最大的城市。北魏帝国的疆域不见得比大齐但多为原野、戈壁,子民大多以放牧为生,因而城不多,大城更是极少。
莫跋人有其语言却无文字。北魏立国后,在皇帝倡导下,举国上下积极学习中原文化。
这日落城又常有各地商旅经过,城中之人都会讲中原话,言欢倒不用为语言交流愁。
城虽不大,短时间内也难以转遍。言欢修为被废,抵御寒冷的本事差了许多,随着日落之后气温骤降,只感饥寒交迫。
他先找了家衣店买了些衣物。这次出来,经历了两场生死之战,又被人提来拉去的裹挟到此,身上衣衫早就污渍破败不堪。不过若是有心人看到,仍能认出他的出身来历,现在自是越少惹人注意越好。
幸好导边带的银子
换好衣服之后,言欢找了一家客栈住了进去,叫店小二送了些吃食来。吃过之后,抛开一切烦心事倒头就睡,醒来后正是夜深人静之时。
言欢下了床,轻了一趟败体拳,感到身体中热流涌动,便开始行化元心法。热流汇聚掌心,却无论如何也炼化不成元息。试了两遍都是如此,便放弃了尝试。
心想:所谓七心断绝,看样子是将七心全部封印,使之无法炼化元息,自然也就无法修习武道功法了。这战技果然歹毒。但我之前修炼出的元息,总不可能凭空消失了吧?
在言欢前世,能量守恒是一条人所共知的公理。而他一直认为,元息也是一种能量形式。
修习武道功法一年多,言欢自信取得的进步顶别人好几年,积蓄的元息力量如果全部释放出来,是相当可观的。这样一股能量,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消失呢?
身中七心断绝手之时,言欢感到玄海内如果炸开了一般。但那只是一种感觉小腹中并不曾真的生爆炸。如果玄海内的元息真的通过爆炸全部释放掉的话,那他早就身体爆裂而死了。
在地上踱了几圈,言欢在床上盘膝坐下,将念力朝玄海那里延伸过去。
一年来钻研战技基础通法,言欢在念力于体内经脉中的控制方面下过大工夫。如今已经略有所成。只不过这次心法的运用有所不同。以前的运行线路,玄海是起点,而这一次是将其变成了终点。
中了七心断绝手之后,完全感觉不到玄海的存在。言欢的念力延伸之处,只是玄海原本所在的位置。
念力进入那一片区域后,言欢感觉到的依然是“空”玄海竟然真的消失了。试了几次都是如此。
言欢停止了念力引导,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却是明白了一点,七心断绝手的厉害之处,并非是封耳七心,而是让人彻底感觉不到玄海的存在。没有了玄海,那还修炼什么?即便可以炼化元息,也没有地方将其积蓄下来。真是怪事!玄海到底上哪去了?
言欢低下头盯着自已的小腹。似要将其看穿,找出那消失了的玄海。有什么方法,可以完全感知体内的情况呢?
他思索了一阵,想到自已最为犀利的绝学让人防不胜防的无影刀。
言欢以念力缓慢地、持续地激落日刀在紫府中的烙印,多次尝试之后,终于达到了理想中的情况。
如果说过去使用无影刀是将其像飞刀一样运用,那么现在的方法,则是将其变成了一条丝线,一条念力触角。
言欢将无影刀所化的念力触角向玄海方向探去,在到达玄海所在的位置时,感到了一层阻隔。
“有门!”
他心中一喜。探到了东西便好办,就怕什么也找不到,仍然是咋,空。小心控制着念力触角,去仔细感受玄海外的那一层禁制。
这一番探查下来,言欢第一次“看”到了玄海,对玄海也有了全新的认识。
形容人聪明,常会说这人有一颗七窍玲珑心。而玄海上便生有七窍,是一颗真正的七窍玲珑心。
通过无影刀所化的念力触角,言欢很清楚的“看”到,自已的玄海被一种力量包裹起来,这自然便是七心断绝手的禁制。正是这种力量,阻隔了玄海与他之间的感知联系,就好像完全消失了一般。
除了这包裹整个玄海的禁制力量,在玄海的七窍上还各有七个禁制,将七窍完全封闭起来。
言欢心念一动,以念力触角扫描了一下体内主要经脉以及七心,现均无异常。
由此看来,玄海之上的七窍,与人的七心相对应。自已无法通过七心炼化元息,其症结并不在七心之上,而是因为玄海的七窍全被封印了。
言欢又将念力触角向玄海探去,直向内延入。
交战时,言欢曾多次以落日刀挥出的刀息斩破敌人的元息,这无影刀所化的触角也有这功效,毫不费力的穿过玄海外围的禁制,透入了玄海里面,随即便感到内里元息依旧缓缓盘旋,并没有消失。
“呼!”
言欢长长舒了口气。他终于确定,这七心断绝手,其实仍然是一种禁制,只不过更高明而已。既然是禁制,就应当可以解除。
弄清楚了这一点,就好像移走了压在心头的大山,整个人都轻松起来。虽然眼下的处境仍然相当不妙,但言欢并不怵。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狗国师,你给我等着,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老子就跟你的姓!”言欢心中暗暗誓,冲着东北方向比划了个中指。他中了那国师的乒毒战技,忍不住便爆起了粗口。
转念又想:“那狗国师姓什么?这个可不知道了。我靠,想这个干嘛,难道还真要跟他的姓不成?这人在北魏也算是个大人物,不怕找不到他。但愿这老小子不要那么快死掉”。
无影刀的妙用让言欢精神大振。他活动了一下身子,又坐了下来,准备再接再厉,以无影刀去化解七心断绝手。
但试过之后他现,无影刀并不是万能的。虽然所化的念力触角可以感知玄海的情况,甚至可以透入其中“看”到元息,却拿玄海外的禁制毫无办法,不能动摇那股力量一丝一毫。
“看来以我的能力,还是无法破除这门歹毒战技。”数次尝试无果,言欢只好放弃。
心中盘算,要想解七心断绝手,就需要尽快返回云鼎门。但从日落城到兴化府,路途遥远,不知要走几个月才行。而且听石登、石峰二人的话,从这里到大齐的这一段路并不好走。独自上路危险太大,简直跟找死没什么两样。如今修为被废,不说碰到歹徒,就是遇到普通的野兽也很难对付。
言欢权衡了一阵,决定还是找个商队。与人结待而行比较稳妥
………【第60章体内亚空间、第二玄海】………
连二天。言欢在城中四处溜仗。希望能找到支前往入猜洲商队。但结果让他很失望。
向客栈中的店小二打听后,言欢得知,眼见冬日临近,这个时节很少有商队远行。看客栈内闲置了大半的客房也能知道,眼下是商人们的淡季。
这客钱的房金并不贵,吃住算在一起,一天才五钱银子。言欢身上的钱,足够住上小半年。
但如果等到春暖花开之时再走,那也太久了。
就是这三天下来,言欢都已经有些焦躁不安。
他不禁想起了国师的那只黑色巨雕。要是有那么个家伙,千山万水转瞬便过,简直就是这个世界的高客机。但他也知道这是痴心妄想。巨雕那种灵兽,驯养极不容易,而且每天的食量奇大,一般人根本承受不起。
随后又很自然的想起了宇文晴。这位公主殿下把自已掳来,谁知到了她的国家,她反而被自家国师掳去,眼前报来得好快啊!究其原因,还是实力不济。这个世界,终究力量才是王道。
如果能有姜掌门的修为,那个狗屁国师又怎么敢嚣张?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然后乘坐他的巨雕,潇潇洒洒回到江右。靠!要是有姜掌门的修为,又哪会到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这会已经到了深夜,言欢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毫无睡意。其实白天在城里四处走动寻找前往大齐的商队、旅人,身体已经很疲惫,却偏偏睡不着。
自从前世记忆觉醒之后,他一直勤于修习,保持着令所有人惊诧的进境度。力量的飞提升,能带给人极大的快感和信心。可如今却窝在这里,毫无作为,这让他很不适应。
必须得做点什么!可是眼下又能做什么呢?
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之前初习战技时便纠结过的问题。
使用战技之后,元息会有损耗。运行恢复心法,损耗的元息便能得到补充。但这补充而来的元息,却并没有通过七心炼化,也没有经过经脉流转,好似凭空在玄海中产生了一样。
张绮辉和阿姚为言欢解释过这个问题。那个时候言欢的前世记忆刚刚觉醒,有穿越者的自命不凡因素在里面,不太认可甚至有些讥笑这种解释。
不过后来他现,玄海并非单纯的存贮器,至少它可以融合阴、阳两属元息为一体。
这一次通过无影刀所化的念力触角,言欢清楚的“看”到了玄海,对其也有了更深的认识。玄海本身,应该是能够通过某种特别的方式炼化元息的。
通过恢复心法回复元息后,身体的疲惫和打完缎体拳炼化元息后很相似。这说明补充而来的元息依然来自身体的潜能转化,只不过没有经过经脉传送而已。
没有经脉做通道,元息又如何得以进入玄海内?
言欢很快就想到,为什么一定要有通道?
初入精武馆的时候,齐长老的一番教导,让言欢对念办的认知更深一层,念力在体内的传导,就是不经过任何通道的。
念力虽然和元息不同,但念力可以无通道跳跃式传导,元息为什么不可以呢?齐长老曾说过,对于武道修习者而言,念力与元息本就是同生共存的。
前世做人体工程学研究时,言欢曾看过不少经脉方面的理论研究资料。但有很多都是猜想,并没有完全被证实。有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无论通过解剖还是行进仪器扫描,都无法找到一条能让所有人都看到的经脉。
经脉到底在哪里?言欢觉得自已找到了答案。它们存在于人体内的亚空间当中,所以无论解剖还是扫描,都无法探测到。玄海也是如此。如果能再造一个玄海,不是就能修炼了吗?
言欢被自已这个大胆想法吓了一跳,随即不禁苦笑。理论上或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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