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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系列之鬼眼新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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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回到那天让我选择的话……”
白薇沉吟，他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假如有一天你的记忆恢复了，发现封印住你记忆的人曾是你最亲近的人，你会怎么做？”
“你怎么会明白一个没有完整记忆人的痛苦，那个封印住记忆的人。怎么会明白那段空白期对一个没有完整记忆的人来说有多大的打击，又怎么能够清楚，我们到底在寻找什么。他不是万物主宰的伸，根本就没有资格夺走我们的记忆。如果有一天记忆苏醒了，我一定会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夺走我的记忆，为什么……”
白薇回想起那天和童子翎交谈的时候他说过的那段话，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忘记，甚至这段话一直缭绕在他的心里，他害怕，当她记忆苏醒的时候，他也会为，因为自己找不到任何理由回答，甚至于不敢去面对。
“对不起……”
看着她熟睡过去的脸颊，白薇不自觉的低下头，轻轻的呢喃一句。
而此时的林小雪，睡的却并没有白薇所看到的那么安稳，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停的下坠，仿佛坠落进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而且她感到自己后脖子被吹着冷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阵阵寒意不断的侵蚀着自己。她睡的很不踏实。
林小雪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还是靠在火堆旁边的石头上，火光照射在眼睛上，让林小雪的意识都产生了朦胧。她感觉自己的手臂有些麻木酸痛，不过当林小雪的意识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她猛然间发现火堆旁边，竟然坐着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人，白薇已经不知道那里去了。
林小雪心惊胆战的看过去，当仔细看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一个穿着犹如鬼魅般的白衣女子，她的头发顺流直下，将整个面容都遮掩住了，淞拉着头无力的挂在脖子上。似乎在这一刻，即使林小雪坐在火堆旁边也感觉不到一点温度。
“喂！”
她沉吟了少许，小声的问候了一声，可是没有半点回应，眼前坐在火堆旁边的诡异女子仿佛没有听到林小雪说话一样，依旧低着头，似乎在看着火苗。
；。。。 ； ； “这里面有野兽的味道，应该是野兽在里面居住过，这些树叶也是弄进来的吧”看出了林小雪心里的顾虑，白薇在一旁安慰道。
“这里面有野兽居住过？”林小雪吓了一跳，要是晚上进来了怎么办？
白薇没有好气的说道：“这股气息已经没有残留多少了， ；所以你不用担心，以前住在这里的野兽早就不在这里了，可能已经死了，或者被猎杀了！”
对于白薇的这话，林小雪不由的产生了一些怀疑，在这个黑糊糊的山洞里面，鬼知道里面存在了什么，说不定那头野兽现在在最里面睡觉呢。
“你在这里坐一会，我出去找点干柴！”趁着天色还能够看得见，白薇不想耽搁，如果换做是晚上之后，在这山林里面一定会存在很多古怪。
“那好吧，不过你要早点回来！”林小雪自然心里有些害怕。
等到白薇走出山洞之后，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林小雪坐在冰冷的石头上，目光不停的看向四周岩壁，尤其是背后漆黑的洞穴深处，像是张开的一个嘴巴，对着林小雪不停的吹着冷气。林小雪不由缩了缩脖子，环抱着双臂。
白薇回来之后，身上几乎已经湿透了。看上去显得有些狼狈。
“外面下的雨很大！”他脸上露出苦笑。脸颊上面全是雨水。
用洞穴里面的树做为火引，白薇熟练的升起了一堆篝火，一阵阵热气扑面而来，让林小雪已经冻的有些发僵的身子才逐渐灵活起来，虽然在这个季节并不是很寒冷，但是今天身上淋了一场雨，加上林小雪的身子骨本来就不是很好，而且这里又是山林，吹的冷风比较凉，所以才会让林小雪感到很冷。
“这洞穴里面以前好像有过人住过，在那里面有不少枯木！“白薇的目光透过林小雪，看向了洞穴深处。
“里面有吗？我怎么看不到？”趁着篝火散发出来的光亮，林小雪看到了白薇那张在火光下不断闪动的脸，依稀是那副淡然的样子。不过顺着白薇的目光往自己身后看过去的时候，林小雪就怔住了，因为洞穴深处漆黑一片，就算是她一向极好的视力也看不出任何痕迹。
“你看不见很正常！”白薇很自然的一笑，道：“对了，等会把你衣服烘干了在睡觉，靠在石头上吧，不过垫一些树叶会舒服一些。”
林小雪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打量这白薇，龇了龇嘴：“你以前在山洞里面住过吗？”
白薇折断一根干树枝，无聊的拨弄着火堆，沉吟了少许点了点头：“住过一段时间！”
“你不害怕吗？”林小雪缩了缩身子，老实说，从外面天色黑暗下来开始，林小雪的心脏就提到了嗓子眼，眼睛的余光也总是有意无意的乱瞟向四周。
“人面对黑暗，无非就是怕鬼。”白薇摇了摇头：“就算黑暗中全部都是鬼魂，我也不会害怕，所以，黑暗和白天对于我来说没有多少区别。”
“你……”林小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目光在看了四周一眼之后，才对白薇颤抖试探性的问道：“你真的见过鬼…鬼魂吗？”
白薇拿在手里折断的木棍顿了顿，过了很久他才回答这个问题：“见过。”
“那…那些…那些鬼魂是什么样子？”明明心里已经恐惧到了极点，但是强烈的好奇心还是驱使林小雪问出了这个问题。
“各种各样的。没有头的，没有脚的，舌头伸的很长的……”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看着白薇乐此不疲的继续往下说，越说越恐怖，林小雪连忙打住他的话头。
白薇微笑着摇了摇头，对着林小雪低声说道：“你知道比鬼神更加可怕的是什么吗？”
“嗯？”林小雪一愣，问：“什么？”
“比鬼神更加可怕的……”白薇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低声道：“是人心！”
林小雪沉默，其实白薇书说这话林小雪并不反对，在这个世界上，人纯者的外表下，总是会被阴影笼罩，就算能够看清鬼神的人，也不能完全看清一个人的内心，相比那些面目狰狞的鬼神，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人，才是最可怕的。
“你小的时候应该比较幸运吧！”林小雪坐在火堆旁边，看着白薇用木棍无聊挑着火堆，低着头问道。
“……”白薇一愣，问道：“干嘛这样说？”
“没有啊！”林小雪回应道：“我只是觉得你和童子翎两个人都带着很高贵的气质，而且有那么神秘，所以我觉得你们都是上天的宠儿！”
“鬼眼能够发挥力量，要经受住折磨，况且到现在为止，童子翎所遇到的麻烦还没有揭开，他这辈子都不会平静，小时候，能够看清鬼怪，在普通家里，可能并不是什么好事！每个异能人，都有自己的职责！如果真的能够选择，我会说，在普通人眼里羡慕的那些异能者，大部分会选择放弃异能，做一个普通的人！”
“那你呢？”林小雪回应的很快。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会的。”白薇脸色带着一丝惆怅和迷茫。
“那你小的时候呢？”林小雪追问：“你小的时候过的怎么样？”
“我不知道！”白薇摇头。
“不知道？”林小雪惊讶的盯着白薇，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白薇有些为难的样子，沉吟了半响说道：“我已经不太记得了。”
“好吧！”白薇不想在这干话题上多说，林小雪自然也很识趣的不去多问。至于白薇所说自己不记得了，其实从他的表情上，林小雪已经得知了答案。
“我只记得小时候我跟着自己的师傅，满世界的跑，居无定所！”提到自己的师傅，白薇的眼神变得有些暗淡，只是低着头怔怔的看着不断跳动的火苗。不知道想些什么。
“你爸妈呢？”林小雪好奇的问道。
“我……”白薇摇头：“从我记事开始，我就是一直跟着师傅，我不知道！”
想起以往，只有自己师傅对自己很严厉，但是到了现在，白薇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师傅真实的姓名，他只粗略的听到师傅说过，他是赶尸家族的族人。他的身份也一直很神秘。白薇也曾调查过赶尸家族。隐隐得知了一些隐秘。
自己的师傅叫溟月，赶尸家族唯有几个坐镇的老一辈强者之一。他到底多强白薇不知道，因为随着他长大，不管自己的实力精进的多快，每次和自己师傅交手的时候，都会发现他也越强大。
；。。。 ； ； “下雨了！”林小雪抬头，从天空飘下的连绵细雨，透过树叶遮掩的缝隙飘下来，落在了林小雪的脸上，还很小，但是远处已被升起的雾气遮掩了视线，整个群山峻岭中，林小雪完全迷失了方向。
雨下的还很小，但是看天气林小雪知道，很快雨就会越下越大，山林间的凉风也会越来越咧。哪一种看不见的阴影，就好像从山林间升起的雾气，慢慢地靠拢了过来。
“接下来怎么办？”林小雪有些着急了。这里就好像迷失森林一样可怕，现在他和白薇两个人已经完全没有了方向感。
“在走一会吧，看看能不能找到开始走的路！如果不能的话……”白薇语气顿了顿。
“只能在这山林里面过夜了？”林小雪也苦笑起来。
白薇没有说话，转身带着林小雪往回走了一段距离，但是随着往后不断行走，白薇发现了一件很古怪的事情，在这四周的树干上，都被划下了刀痕，根本就无法辨别方向，而且林小雪也拿出手机试过了，但是在阴雨天气，这个海岛上平时的信号就不好，再加上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山林里面好像存在了一种磁场，根本就不能用手机辨别位置。
这样前行走了二十几分钟后，白薇和林小雪都停止住了脚步，雨下的更大了，虽然在山林里面被树叶遮挡着，但是潮湿的感觉很冷冽的山风越加强烈，加上雾气也越加的大起来，根本就不能前行。
“有东西故意想把我们困在这里，看来今天晚上我们要小心了。”白薇站在一棵大树前，看着树上划开的刀口，不仅是白薇眼前的这棵树干上有，就连四周的树上也存在这种刀痕。白薇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
“可是今天晚上？”林小雪样子有些窘迫起来。
“你住过山洞吗？”白薇试探性的问。他的目光已经看向了远处那片山捱。
“啊，山洞？”林小雪的下巴都快掉了下来。对于这样的剧情，她只在电视里面看到过。
“走吧。”白薇带着林小雪，目光眺望着不远处的山捱，径直的走了过去。
“真的要住山洞吗？”虽说从来没有体验过住在山洞的感觉，但是脑子里面转念一想，那种感觉应该不会太好吧。
“应该有看守林场的专业人员，不过这里那么大，加上又那么诡异，再加上现在又下雨了……”白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换回了林小雪的一个白眼：“最后加上我们俩都累了是吧？”
白薇没有说话，很快，在山捱的附近，白薇找到了一个洞穴，这是一个如同葫芦装的洞穴，门口很窄，但是进入之后会越来越大，而且这个洞穴看上去很深，里面黑糊糊的，一眼看不到底，白薇和林小雪进入这个山洞，并没有进去多远，刚好，山洞的口子并不宽敞，这样被山风吹进来的雨不多，而且里面很干燥，不过让林小雪觉得奇怪的是里面有不少树叶，很难让林小雪想明白，这些树叶怎么会在这里面的。
。。。
；。。。 ； ； 一股淡然的香气开始弥漫出来，飘散在这幽暗的森林中，这股淡然的香味会让人情不自禁的着迷，吸入肺腑之中后，香味开始转变，仿佛是肉类变质，发霉发臭，让人闻之欲吐。阵阵腐烂的气味开始在胃里面翻腾不息。
“尸香草！”白薇脸色一变，在这里，他感觉到了更加浓郁的尸香草味道，白薇目光如电，仰头吸了吸空气中残留的怪味，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随即又蹲下身子，抓了一把地上的泥土，凑到鼻子边嗅了嗅。一股恶心的尸臭从泥土中散发而出。而且泥土很潮湿，但是这种潮湿，并不是雨水，而是这快土地，是红色的，残留在白薇手掌上的是……血水！
“血泥，养尸地！”白薇几乎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很惊讶的抬头，对林小雪说道：“我们离开这里，快！”
“怎么了？”白薇这般神色，老实说，林小雪几乎是从来没有看到过，尽管她知道似乎现在遇到了麻烦，但林小雪并不清楚现在的处境。所以看到白薇神色转变她不禁有些疑惑。
“我现在终于明白那条路是给什么东西走了，而且我也明白为什么我们俩会走到这里来了。”白薇偏过头，注视着这片红色的土地：“路是给这里面的东西走的，也是这些东西故意留下来的记号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的。”
“这土是红色的？”被白薇这么一说，林小雪也猛然发现自己踩着的这一片土地竟然是红色的，不仅如此，就连这片树林的叶子都是红色的，看上去充满妖异和古怪。
“因为这里是养尸地。”白薇并不畏惧这里，但林小雪的体质却是不能在这里呆久，只有他知道，在这种充满邪恶的地方，对于林小雪来说，以后的体质可能都会受到感染。
“什么养尸地？”林小雪更加好奇。
白薇拉着林小雪的手转身走出这片古怪的土地后，才对她回答道：“这个世界上，只有很少的地方才会形成养尸地，但是每一块养尸地，都会是极阴之地，养尸地，顾名思义，就是寄养尸体的地方，在这样的地方寄养尸体，尸体会变质，会禁锢灵魂，就算是一个在脆弱的灵魂，在养尸地里面，也会慢慢地变强。冤魂，鬼魂，怨灵，恶灵，凶灵！从养尸地出去的，至少是恶灵。就连埋在这里的尸体，也会发生尸变。”
“听起来好像很严重！”林小雪郑重其事的说道。
“的确很严重，普通人是不能在那种地方呆久的。会被感染！”其实白薇没有说，自己也像是那块土地，和自己呆久的普通人，体质也会慢慢地变差。
“下雨了！”林小雪抬头，从天空飘下的连绵细雨，透过树叶遮掩的缝隙飘下来，落在了林小雪的脸上，还很小，但是远处已被升起的雾气遮掩了视线，整个群山峻岭中，林小雪完全迷失了方向。
雨下的还很小，但是看天气林小雪知道，很快雨就会越下越大，山林间的凉风也会越来越咧。哪一种看不见的阴影，就好像从山林间升起的雾气，慢慢地靠拢了过来。
。。。
；。。。 ； ； 而此时走出红缨公司大门的白薇和林小雪，两个人并没有多做停顿，只不过先前白薇的举动让林小雪有些不解，在走了一段距离后林小雪不禁问道：“开始你为什么不继续问下去。”
“你认为他说的话能全信吗？”白薇撇嘴一笑。显得毫不在意：“他说的很多话都是在骗我们，一旦说了第一个慌，那么接下来我们问出来的也都会参杂着谎言，你难道不知道，当说完第一个慌，就要用第二个慌来圆第一个慌。”
“那之前他跳江说看到的那个躺在江面上的女人也是说谎？还有发生的一切？”其实开始李健楠的神情很逼真，跟着童子翎和白薇混了这么久，林小雪自然也有了一些看人的眼力。但面对一些在商业界混了不少时间的人，跟他们比，林小雪还是嫩了一些。
“可能吧，总之他的话，不能全信。”白薇在一旁附和道：“他竟然已经开始说谎了，那么我们也没有必要听下去，况且今天你还要回去，如果太晚的话，走那条路我不放心。”
林小雪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钟了，不知道为什么，天气从下午就开始有所转变，早上来的时候蓝天碧绿，可是从秦少柯的清越渔庄出来开始，就慢慢地变了，现在看样子，可能今天晚上会下一场雨。”
“现在真的要回去？”白薇再次嘱咐道。那片显得有些怪异的山林让白薇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虽然自己不惧，但是带着林小雪，遇到麻烦的时候，总是会牵制住自己的手脚。况且今天的天色让白薇皱了皱眉头。
“好了，你就别说了，我们现在回去还来得及。要是晚一点我怕我们走到半路下雨就麻烦了。”林小雪没有多说废话，径直的走向了来时候的路程。她并不知道白薇在思考什么，但是林小雪却隐隐的觉得天色有点不正常。
这种多变的古怪天气给了林小雪心理上的一种压抑感，让她没有办法释怀。仿佛像是一块石头压在自己的心坎，让自己没有办法喘息。
走出铃兰街道，林小雪和白薇很快就踏入了山林小路，整个山林葱葱郁郁，在这个海岛上并不如城市一样热闹繁华，虽然占地面积很大，但是在这个山林之中看上去还是一片荒凉。如果算起来，这山林估计占了整个海岛的三分之一了。里面全部是枯枝密叶。和原始森林感觉满身两样。
白薇在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走山林回去的准备，虽然没有想到是当天回去，但是不管怎么样，只要回去总会用得上，所以在来的时候白薇就已经在树干上做好了记号。
此时找到来的那条路并不难，林小雪和白薇在走出铃兰街后，很快找到了来的那条毛路。
在沿着来的时候的记号不停前行，随着不断的深入，天色也愈来愈晚，而且在这半个小时，天不断变化，更加的黑暗了。尤其是在山林里面，就显得更加的昏暗，而且似乎受到了阴雨天气的干扰，导致里面更潮湿，并且因为要下雨的关系，在山林里雾气更为浓密，遮掩住了视线，看不清太远的地方，仿佛眼睛被一层朦胧的白纱遮掩了一样，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这种雾气不仅让林小雪感到很不适应，就连白薇行走在这里面，也没由的凝重，不过似乎从进入山林开始，天色黑暗的速度就更为加快了，沿途跟着白薇来时候留下的记号，大约走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在将近五点钟的时候，白薇的神情开始慢慢变为凝重。每当隔一段距离，看到自己在树干上划下的记号时候，他都会看半天。
再次走了将近十来分钟的时间，这一次，不仅白薇感到不对劲，就连林小雪也逐渐察觉到了不妥。
“怎么回事？我们都走了将近一个小时了，你的记号还在？”林小雪清楚的记得，在开始来这条路的时候，这记号是在中途白薇才划下，从留下记号开始，一直到去清越渔庄还没有一个小时，可是现在足足走了将近一个钟头，这个记号竟然还能够看到。
白薇隐藏在袖子中的手掌微微的缩了缩，他的神色固然凝重，他并没有回答林小雪的话，而是径直向前再走了一段距离，最终脚步停留在了一棵粗糙大树前，而树干上，有一个小刀划开的刀痕。和先前一路所看到的一样。但是白薇却紧紧的盯着刀痕。
“怎么了？”此时天色越来越暗在这个山林里面，雾气更为浓郁。林小雪不由的有些着急起来。
“错了，走错了！”白薇呢喃，神色越加凝重，他的目光死死的看着眼前树干上划下的记号，那是一个小刀划下的口子，和一路所见一模一样，但是白薇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样。
“什么走错了？”林小雪却被白薇的话弄得疑惑，不解的问道。
白薇偏过头，眼神之中爆发出精光，沉吟道：“我们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经过这里。”
“……”林小雪不解：“可是为什么会有你留下来的记号？”
“不，这不是我的记号！”白薇摇头：“这些记号，是在我门出这个森林之后，其它的东西留下来的。”
“其它的东西留下来的？”一股不详的预感，笼罩在林小雪的心头。
白薇的脑子里面，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条没有任何脚印的小路，他的记号，也正式从那里开始的，在开始来的时候，天色很明朗，但是在这遮天蔽日的山林里面，却是相当昏暗，就算是那个时候，山里里面也升起了不少白雾，遮掩住人的视线。
“难道从那里就开始了？”白薇脸色略显沉重，盯着记号一字一句道：“这是有东西，故意想迷住我们。”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现在怎么出去？”天色越来越越晚，如果照这样下去的话，那么很快天就会黑暗下去，到了那个时候，这个山林里面一定会更加恐怖阴森。
。。。
；。。。 ； ； “我们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他，没有什么大事。”对于自己很客气的人，林小雪向来也是如此。
和女士交谈完后，林小雪和白薇径直的走上了楼去了李健楠办公室，当林小雪看到李健楠第一眼的时候，其实并不是和那位女士说的一样，李健楠看上去是一个很温和文雅的中年人，看上去并不显老。和林小雪见到过很多老板一样，他穿着一身职业的黑色西装。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有些肥庸。
“你们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这是在林小雪说明来意之后。李健楠看了两个人一眼说的第一句话。
林小雪也不知道该怎么插话，就在感到骑虎难下的时候，白薇走上前，对李健楠淡然说道：“我们是想了解一下昨天的事情，听说你昨天……”
“等等等等！”一听到这里，李健楠脸色就蓦然一变，忍不住打住道：“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我没有想不开跳江，我怎么可能会想不开自杀，那明明……”
李健楠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语言到这里停顿，他抬头，看到依旧将视线放到自己身上的白薇，刚好从这个角度看去，白薇没有插话。那双眼睛里面带着清明，并没有像自己对其他人说的时候那么不屑和不相信，他好似想要听自己说的一切。这让李健楠找到了一丝安慰。过了许久才颓废的出了一口气。
“到底发生过什么？”林小雪好奇的问道，虽然这件事外表看起来并没有存在什么隐秘，但是林小雪自然不会相信是李健楠自己想不开自杀，很明确的，这里面必将存在了什么隐情。
“其实……唉，算了，反正说出来你们也不会信。”李健楠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想说，但是在他摆手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了重要的一点，连忙缩回了手臂。尽管他极力的想要掩饰。但白薇还是看到了他的手臂，隐藏在袖子中的那一块……尸银斑。
“你说吧，我信！”林小雪很坚定的点了点头。
“好吧！”李健楠沉吟了一会，似在考虑6应该从哪里说起，不过半响，李健楠吐出了让林小雪和白薇有些错愕的话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没有跳江，昨天晚上大约六点左右到时候，天色已经起了马虎眼，那个时候我没有什么事，就想要江北散散心，我平时没事的时候最喜欢就是去江北了，视线宽阔，能够放松心情，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在江北靠近护栏缺口的位置，那个时候天已经显得很昏暗了，在黄昏其实那里是有很多人在江北的。我的眼神不太好，隐隐看到有一个女人躺在江面上，就想靠近一些看看，于是我走到一个护栏的缺口前面。可是靠近之后我才发现，江面上根本就没有躺着的女人。”
“然后你跳了下去？”林小雪试探性的问。
“不不不！”李健楠赶紧做出了回应：“我没有跳下去，是有人推我下去的。”
“有人推你下去？”林小雪和白薇对视了一眼，皆是疑惑不解。
“对，就是有人推我下去的！”李健楠神情猛地激动了起来，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显得很恐慌。
“凶手呢？你开始也说了，江北一到晚上的时候人很多的，竟然有人推你下去的，那个凶手也一定有人看到，凶手去哪儿了？”江北林小雪没有去过，但是听说过，那里是这个海岛很著名的海域，那里也有一处靠近海域的小村子，在那里可以放松心情，开阔视野。这些当然都不是重点，重点就是在那里晚上会很热闹，如果李健楠真的是有热推他下去的，那么一定就会有人看到。
这样说那个凶手倒是有点傻。因为只要稍稍有点头脑的，都不会悬在那样的地点行凶。
“没有人看到！”李健楠说到这里也显得有些尴尬，但是表情却显得很是认真：“可是真的是有人推我下去的。”
“那为什么有人拉你上来的时候你不肯上来！”林小雪开始向那位女士了解到了经过，根据那位女士的透露，在李健楠跳江后，有好心人下去救他，可是怎么拉李健楠都不上来，最后还是几个人下去将她救上来，也幸好李健楠自己会游戏，没有产生什么大碍。
“我哪里是自己不肯上来，我是上不来。”李健楠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上不来？”白薇撇撇眼神。不解的盯着李健楠。
“怎么会上不来？”林小雪也好奇的瞪大眼睛。
“我在上岸的时候，有人一直拉着我的脚！”李健楠一脸激动和恐慌的神情，让林小雪和白薇都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你难道没有看清是谁拉着你的脚吗？”林小雪追问道。
“看清了，我在水里的时候看清了水里面有一个人向我游过来，不过一瞬间就消失了，我以为是我看眼花了，但是在我上岸的时候，她又游了过来，拉着我的脚，是一个女人，我最开始看到躺在江面上的那个女人……”
“这……”林小雪存在了深深的疑惑。
“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说了！不管你们信不信。”李健楠声音突然变严厉起来。
白薇嘴角一挑。淡淡的笑了笑：“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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