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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通-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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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今天白家公子还回到了城里,又是把他召回去训了一顿话,说什么要他看好春日城,不得放了越云风的同党进来,还说什么春日城被他管得一塌糊涂,一进城到处都是乱糟糟的。

罗四海辈分远比他高,却要忍气吞声,心中好生不爽,正在无可奈何之际,偏是晚间白玉照就得了怪病,躺在床上高烧不止。

这事来得蹊跷,更是让人头疼,罗四海知道白豫川就在附近,这事处理不好,自己就得被连累。

急忙召集所有属下,去城内城外遍访名医,找寻救治白玉照的方法,可惜忙了一下午都没有功效。

恨得他就想杀了那些庸医,先给自己陪葬,反正是救不活白玉照自己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这会儿回到府上,他的那些亲信也都聚集在府中,正在商谈目前的情况,显然对于白玉照的病情很是担忧。

司空晨恰在此时潜入府中,暗中躲在房顶偷听动向,只听罗四海叹气说道:“白玉照这小子自己托大也就算,还要连累咱们这些人,这一回救不好他的性命,可就是个大麻烦了。”

当即有属下却说:“将军,白玉照的病情来得古怪,会不会城中混进了白家的对头,你知道白国主这些年征战四海,树敌无数,没准就是那些对头过来报仇了。”

罗四海却拍桌道:“可不就是这么说,他们报仇痛快了,老子却跟着要受罪,实话说吧这事我也看着古怪,抓出来那些家伙非得大卸八块不可。”

“将军,咱们为今之计,先要找出罪魁祸首,城内看来要发布戒严令,禁制百姓随意走动,然后关城来个瓮中捉鳖,不信抓不住他们。”

听着众属下纷纷献计,罗四海却淡定地说道:“那个是肯定要做的,不过各位还得留意那些文官还有底层军官的行踪,须防他们呢趁机生事。我最近留意到,在这春日城内颇有不少人开始生出异心。”

一番话说得那些亲信,都是面面相觑,大约是深感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毕竟春日城内文官武官之争,由来已久,不是三两句话就可以解决的。

司空晨听到这里,心中却是已经了然,这个罗四海倒还算聪明,不过他这番筹谋,未必能挽救自己的命运。

相信很快越云风那边,就会有更好的计划,来破解眼前的困局。

第一百一十九章 反间计(上)

越云风和皇普川经过一番详谈,汇总了目前春日城内的所有情况,他终于想到一条离间白玉照和罗四海双方的妙计。

只不过这一出好戏,还得司空晨去出面引诱罗四海上当。

越云风当即将七宝仙罗的种子交给回来的司空晨,告诉他其中一颗是解毒的种子,一颗是令白玉照走火入魔的种子,稍候罗四海就会封城,四下搜寻潜伏进来的敌人,到时候只需司空晨主动出面,带着解药给白玉照治病,然后再由皇普川买通白玉照身边的人,诬陷罗四海居心不良,逼迫他不得不反。

司空晨听完越云风的计划,点头称是,然后分头行动去了。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满城已是戒严,到处都有罗四海的人马,在搜查要犯。

司空晨却只身出现在某家客栈,故意大声喧哗,引起旁人关注,随后就有人去通知了官军,来了十几名士兵,捉拿于他。

这等虾兵蟹将,如何入得了司空晨法眼,他三下五除二,身手利落地打倒这些士兵,还宣扬说在这春日城,除了白豫川没人能拿得住他。

很快事情传到罗四海以及白玉照那里,争相派人出来抓人,罗四海的人马先行赶到,四五名副将力战司空晨,中途他假装重伤在身,严重放水,才让罗四海的人给捉了。

可惜时竞带人后脚赶到,却发现黄花菜都凉了。

那边司空晨被押到了罗府,罗四海一听说抓到了司空晨,这个朝廷一直捉拿了多年的要犯,不由得喜上眉梢,立时亲自过来审讯。

连夜提审之下,司空晨闭口不肯交待,却牙关紧得很,倒是意外的从他身上找到一包种子,不知有何玄妙。

罗四海凭直觉认为司空晨和白玉照得的怪病,有直接关系,不由要想法子逼司空晨开口。

正在无奈之际,忽然却有白侯府的亲信闯到牢中,硬要将司空晨抢走,罗四海心头好生不快,自己抓到要犯,难道要平白再让给你们吗?白玉照昏迷不醒,他的亲信尚且如此,要是白玉照醒来,还能得了。

那领头的正是白玉照身边的亲信时竞,此刻跟随白玉照出来办事,原本也是扬眉吐气的说,没想到到了春日城白玉照就一病不起,真的让人懊丧。

如今他正在白侯府着急无奈之时,却有自己的跟班过来通报,说是罗四海抓到一名要犯,据说还是岚帝一直下令捉拿的司空晨。

时竞心中一动,正想这司空晨会不会和白玉照病倒有关,罗四海将他捉住岂不是大功一件。

不管为了那样,他都要把司空晨抓在手里,抢得形势的主动权。

目前的形势对他来说,同样不妙,虽然自己是白玉照身边最亲近的人,但是白玉照若是就此一命不起,自己难免会被白豫川迁怒,只怕从此再难有翻身之日。

于是带着人,杀气腾腾地就来到牢房,要把司空晨强行带走。

罗四海颇为不悦,怒道:“时竞,你跟随白公子出行,如今公子爷出了大事,你不思反省,怎么还在这般胡来?”

时竞一心把司空晨带走,挽回局势,却是毫不客气:“罗将军,你贵为春日城的主将,大家职别不同。此番国内大乱,你的重心该是守护城池,防止叛逆闯入。至于审问疑犯的重任,侯爷临行前已经交代了公子和我负责审查一切疑犯,这个还是不用你再费心了。”

罗四海心说你把什么事都推到白玉照身上,他都已经昏迷了还不是任你说,随即不满道:“这话说得就不对了,白公子已经病倒不起,春日城的情况还是我老罗最熟,你时竞就该专心负责白公子的安危才是,这么大张旗鼓地将重犯带走,你就不怕对公子安危不利。”

“我说罗将军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司空晨已经是阶下囚,难道他还能再倒腾出什么事来?”时竞也是火上加油,反唇相讥道,“我看你就把人直接交给我就是,是不是舍不得这大好的功劳,要不要我拿侯爷的令牌出来,才算了事?”

眼见时竞是针尖对麦芒,要使出杀手锏,罗四海一摸脑袋还不干了:“你姓时的算什么东西,还跟我耀武扬威?没了白玉照,你就屁也不是。你要把人带走是吧,好我也不拦你,只是把话放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我概不负责。”

时竞听到这话,更加是放声狂笑起来,他自从上一次败给越云风之后,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几分元气,心境却是更加的阴鸷起来。

当即就是把家出鞘说道:“姓罗的,今个你是放人也得放,不放人也得放,公子爷命在旦夕,你不及时把人交出来,让我回去救命。回到侯爷怪罪下来,你跟我一个也活不了。”

随即他身后那些属下,无一不是亮出兵刃,准备大干一场。

牢中罗四海的亲信,亦不再少数,见此情势,都是义愤填膺,亦有不少人刀刃相向。

眼看一场大战,就要爆发,最后还是罗四海身边的谋士劝阻道:“算了,将军不必和他一般见识,此事咱们还得从长计议。”

罗四海无奈,这才下令放人。

时竞接住司空晨,二话不说就带人匆匆离去。

一路上马不停蹄,就往白侯府赶去,谁知方到半路,忽然却有一队巡街的士兵,就往自己队伍里冲。

初时以为是罗四海的部下,要盘查他们,等发觉对方出手极为凶悍,分明是来杀人灭口的。

时竞立时惊醒,大喊道:“保护公子,大家杀出一条血路。千万不要让这些人有机可乘。”

谁知对方队伍中,却有高手不少,其中一人出手如电,一上来就是杀气滔天的诡异招数。

时竞未曾看明白对方的真身,就觉后背突然中了一击暗器,然后头一仰却从马上栽了下去,晕过去了。

然后,就见司空晨已经挣脱了捆缚,大摇大摆和来人会合,却原来他一直是假装被俘。

第一百二十章 反间计(下)

“云风,你这一手可真是厉害,居然直接把这小子给吓呆了。”面对着那杀气之中隐藏的高手,司空晨微微笑道。

越云风这时方才卸去伪装,来到时竞身前,毫不犹豫地将一颗七宝仙罗的种子,射到了他脖颈之上。

瞬间种子钻进了对方体内,侵袭了时竞的身体,令其神智彻底昏迷过去。

越云风则趁此时机,将黄泉九曲的死气传递到时竞体内,对其催眠。

利用七宝仙罗的妙用,让他完全被自己控制,忘记这边的一切,回去用越云风交给他的七宝仙罗种子,去将白玉照救活。

一番忙碌,这才算结束,回头看时,皇普川他们已经将时竞的部下全部解决,那么剩下的事也就好办了。

临行前,留下了两颗特别的种子,静待时竞自行醒来。

大约一刻钟以后,时竞恍恍惚惚醒来,方才发生的一切,记忆都是那么的模糊。

他只记得自己带走了司空晨,后来遇其同伙来救,发生了一场大战,双方死亡惨重,时竞最后侥幸逃脱,只夺走了司空晨随身的种

子。

据说这个可以将白玉照救活,而且他心里亦有着股迫切的冲动,要回去把种子交给白玉照。

当下跌跌撞撞地回去了白侯府,将种子交给看守白玉照的丫鬟,令其为白玉照服下解药,这时却有一直照看白玉照的大夫,伺候在

床前,听说时竞带回了解药,不由得过来看个究竟。

见所谓的解药,不过是两颗奇快的种子,几位大夫就不由私议起来,他们有的说那不是四时之国的东西,就是青龙星域也没见过这

种树种,有的又说这玩意儿邪气的很,八成不是好东西。

时竞却哪有心思听他们啰嗦,直接把人赶走,径直命令丫鬟,先将一颗种子磨成粉末,就着温水为白玉照服下。

勉强把种子喝下,白玉照身上的高烧,渐渐消去。又过了片刻,居然微微张嘴,似乎气色好了许多。

直到半夜,白玉照就已醒了过来,慢慢喝了些粥,擦了把身子,竟是复活了过来。

时竞见到于此,才算长出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然后坐在床边将自己去找罗四海要人,以及半路被人截杀,寻回解药的事,添油加醋都说了一遍。

白玉照一听罗四海抓住了司空晨,却又被人救走了,无端就是火大:“简直是不像话,罗四海是怎么当得城中主将,春日城的防卫就变得这等不堪了吗?”

时竞更是借机进谗言说:“白师兄,我看这事有蹊跷,罗四海不肯把人放出来,事后司空晨又被人救走,没准就是他搞得鬼。我看罗四海和司空晨之间,颇有勾结的可能。”

白玉照神智稍微才恢复没多少,闻此言则是阴沉着脸,他立时下令随从传自己的口讯去问罗四海,斥责他守城不利,令其限时交出司空晨,否则免了他的将军之职。

此时已是深夜,消息传到罗四海府中的时候,这位罗大人忙碌得才刚刚上床,眼还没合上就被白玉照派来的人,臭骂了一段,不由得怒火交加。

“你个白玉照,这是把老子往死里逼。”罗四海在春日城德高望重,身份不低,如今被白玉照这般轻视,如何能让他咽得下这口气。

司空晨刚被时竞带走,转头回头又问自己要人,谁知道这是不是故意刁难,罗四海压着心头怒吼,把亲信的副将们召集,再度商量。

众人听闻白玉照醒来,还在大发雷霆,不由深感事态严重。

虽说白玉照的命是救回来了,但白公子的火气却也更大了,居然要威胁罢了罗四海的将军职位。

有人气氛地说道:“将军不必担心,您老在春日城德高望重,那不是他白玉照说罢免就罢免。”

又有人说道:“为今之计,关键是得弄明白白玉照的意思,他是要出口气,还是真的要对付将军,那司空晨已被其带走,为何还要咱们抓回去,难道背后有什么阴谋?”

几人一人议论起来,最后罗四海摆手说:“白玉照的人说了,路上的时候司空晨被人救走,还杀了不少白侯府的人,他责怪咱们护城不利,所以才要逼我交出司空晨。我只怕白玉照怀疑咱们和司空晨有什么勾结,说来这事也奇怪,什么人能在城内戒备森严的情况下,把人救走?你们几个得注意一下下面人的情况。”

正在一筹莫展之时,外面忽然有个声音大笑着说道:“我说罗四海,你不必发愁了,白玉照这是失心疯了,他很快就会对你们赶尽

杀绝,不信的话你大可走着瞧。”

说着却见一人闯了进来,赫然正是去而复返的司空晨。

没想到司空晨居然会主动送上门来,罗四海身边的众副将,不由齐齐站起。

然而司空晨手中却无任何兵刃,反而大喇喇拉把椅子坐下说道:“你们不必这么多礼,这一回我是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而是来和你谈判的。我知道白玉照醒了,他正要拿你们出气,而且我还知道白玉照这一回是动真格的,很快你们这些人都得大祸临头。”

“司空晨你不必危言耸听,春日城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罗四海见他来者不善,不由走上前去,正面和司空晨对峙着说道,“反而是你自投罗网,纯属找死。等我拿下你送给公子,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司空晨却摇头说道:“没用的,白玉照的毒并没有完全解掉,他此刻只是回光返照,而且还会走火入魔,下一步就会对你们下毒手,首先遭殃的就会是你们的家属妻子。”

此话一出,罗四海等人倒是不由惊呆了,尤其是罗四海久经沙场,为人老道,见司空晨有恃无恐的样子,就猜出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既然司空晨出现在这里,也就是说他被人劫走的事不假,那白玉照苏醒的事就很值得揣摩了。

如果真如司空晨所说,白玉照病入膏肓,以他的性子做出什么事都有可能。

当下抢步上前,就要对司空晨下狠手,随着手中一根短棒,忽的探出,却被司空晨举着板凳架住,回道:“罗将军还想着把我抓去,再给白玉照邀功吗?不是我说大话,如果不是故意放水,就算你们所有人一切上,也不是我的对手。”

第一百二十一章 城变

“将军,你已经中了我司空的计策,还是想想办法怎么破解面前的难题吧。”司空晨步步相逼,却是要令罗四海无路可退。

那边罗四海和他一招交手,就已经知道对方真实修为深不可测,此时真的是左右为难,于是一狠心下令部下,火速去查探白侯府的情况,查明情况后来报虚实。

越云风趴在屋顶上,目睹这里发生的一切,暗自庆幸师父闯过了这一关,说动了罗四海即刻去造反,接着就是看白玉照那边了。

他本要跟着罗四海的亲信一同去白侯府,看个究竟,却意外见到对方一出门就有别的罗府家丁,偷偷出门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白玉照安插过来的亲信,于是小心跟在后面将他截住,一番打探果然不假,于是心思转动之下,将之放回白府,让他告密去了。

此时,白侯府内,白玉照的情况也开始发生恶化。

清醒过来的他,很快就觉得头疼欲裂,胸闷至极,总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几乎是在其传讯,要罗四海限时捉拿司空晨之后的一刻钟时间,报信的回来就说信已送到,但是罗四海似乎很不满。

而接着安插在罗府的眼线,就回来说还看到司空晨出现在府中,双方似乎正在商谈什么要事。

这等消息却刺激了白玉照的情绪,他无比暴怒地下令,立刻控制罗四海亲信副将的家眷,防止他们投靠罗四海,倒戈投降。

同时为了防止罗四海和司空晨联合,对自己有所不利,在听信了时竞的谗言后,白玉照决定先下手为强,即刻去往军营,控制兵权。

随着消息的传出,罗四海在府中也收到了白玉照要对自己不利的消息,没想到他居然还要去军营夺权,甚至威胁自己亲信副将的亲友。

这番举动彻底激怒了罗四海,原本他还在犹豫要不要相信司空晨的提议,此时竟是拍板说道:“白玉照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兄弟们咱们不能坐以待毙,这一回就反了他吧!”

听到罗四海提议,那些副将们却是心思不一,虽然大部分都是罗四海的嫡系,但也有的担心自己的家眷,不免担忧事败的后果。

尤其是他们对司空晨的目的,更是难以放心。

司空晨此来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见那些副将犹是不肯放心地望着自己,却是站起来说道:“各位,闲话咱们也就不去多说了,为了表示诚意军营那边我会亲自前去,阻止白玉照夺取春日城的大权。至于是被白玉照吞并,还是另立一片天地,就得看各位了?”

想那罗四海,也是个敢作敢当的人物,当即下令自己亲自带人和司空晨去往军营。

于是,一场生死较量,争分夺秒地展开了。

罗四海和司空晨急急出府,抄近道赶去城西的军营,因为罗四海是春日城的大将军,平日为了处理军务方便,因此府邸离军营最近。

此时收到消息立刻赶路,竟是跟白玉照的人马赶到了一处,双方在军营外半里的街道上狭路相逢,不由展开了一场较量。

罗四海一马当先,率人就将白玉照的人给围了起来:“对不起了白公子,春日城情势微妙,公子你还是不要随便出来行走了。”

时竞带头见罗四海如此行事,不由眉毛一挑说道:“罗四海你这是拦阻公子办事吗?到底这春日城是你罗四海说了算,还是我们家公子做主,莫非你要反了不成?”

那边罗四海却不跟他客气,径直下令:“还不来人把他给我绑了,没事就爱献谗言的家伙,回头你先拿你开刀。”

时竞的人马不及罗四海人多,一时竟是难以抵挡,束手就擒,唯独却不见白玉照的踪迹。

罗四海发现人不见了,不由惊道:“白玉照呢,他怎么不在?”

时竞哈哈大笑说:“白师兄早料到你罗四海有反意,已经先一步去了军营,马上就能夺了你的兵权。”

罗四海不由面色沉重,人群中却有司空晨隐藏的身影,朝他会心一笑,先行一步去了。

半刻钟后,春日城军营大帐之内,怒气冲冲地白玉照已经闯到了帅帐内,召集来守营的副将说道:“尔等都给我听着,罗四海意图造反,已经被我下令捉拿,不想跟他一个下场的,就乖乖听从我的号令。否则我父亲大军一到,所有人都难逃一丝。”

此时,已近黎明,守营的副将偏将都梦想中被人叫醒,听到白玉照如此大发雷霆,也都是惶恐不已。

他们都是罗四海身边最亲近的人,虽然春日城是白家父子的国都,却未必有罗四海对他们的恩情深厚。

如今听说白玉照要对付罗四海,心中都不免揣测,谁知道白公子一怒之下,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因此,都杵在原处,一言不发。

白玉照一看这是要违抗自己的命令啊,不由拍桌说道:“什么意思?听不到我的话吗,来人全给我拉出看了。副将死了偏将上,偏将死了就百夫长上,百夫长也不干就给什长伍长上。”

他气急败坏一般,连番下令,那些低一级的军官虽然也接连进帐,奈何见到这等情势却是一个个都愣在原地,无人肯答应。

在他们眼里,这个不可一世的白公子,一定是失心疯了。

难道你要把所有人都杀了,自己去做光杆元帅?

而白玉照就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脸色越发红润,双眼遍布血丝,愤怒地张牙舞爪,甚至还抽出了宝剑,要去威逼这些部下,奈何却脚下一滑突然摔倒在地。

随即四周响起一阵的大笑声,似是在嘲笑他这个公子,实在是无能。

“谁?谁敢嘲笑我?”愤怒地抬起头来,隐隐约约见貌似看见越云风那熟悉的身影挑帘走出营帐,接着又有一人走进来喊道:“来人,把白公子请回去吧。”

赫然却是罗四海前来,收回了兵权。

众将士尽皆俯首,谨遵号令。

第一百二十二章 谈判

黎明后的巳时,白豫川的大军已经开赴到了春日城下。

面对他们的却是罗四海公然竖起的反旗,他竟然拿下了自己的儿子,以此作为人质与自己分庭抗礼。

白豫川这么一路杀来,稳定了单家堡的局势,剿灭了斗之城的的叛乱,好不容易找到了武天慈所说的宝藏,没想到却在自家门口被人抄了后路,此时当真是愤怒已极。

奈何,顾忌到儿子的性命,他不得不暂时将大军安置在城外,以图后事。

之前从司空晨身边抓来的神秘高手,经过一日的审讯,却是毫无结果,白豫川总觉得此人十分奇怪,若非因为担心白玉照的安危,早就施展各种手段,逼其开口。

此刻无奈,只好将审讯的事,搁置在一旁,暂且专心应对春日城的叛乱。

就是这个时候,偏偏越云风单枪匹马,就闯入了军中,还堂而皇之地来到了自己面前。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面前的越云风,不由好奇着问道:“你胆子真是好大,居然还闯进军营来找我,知不知道我这一路过来,就是为了捉你?你在我的春之国都干了多少好事,自打你来了以后没有一天是太平的。”

越云风却坦然说道:“这事不能怪我,白侯爷你仔细想啊,这一路上究竟谁在和咱们作对,除了那些逆贼还能有谁?你要埋怨就去埋怨司空晨他们阴魂不散,云风我此来可是为了给你解围来着,莫要错怪好人。”

白豫川闻此言,却是眉毛一挑:“怎么,莫不是你有办法,解决面前的局势,这我倒要洗耳恭听了。”

和越云风几番交手,白豫川已经对这个来历神秘的少年,颇有些猜测不透,此时对方在他为难之时,上门相助,不由让白豫川有些费思量。

越云风趁机暗示白豫川屏退左右,只剩下两人在营帐内单独说话,这才压低声音靠近白豫川说:“实不相瞒,皇甫川和武国主已经提前一步潜进城中,他们对城内的情势已经了若指掌。据说城内的文官还有低阶武将对罗四海他们颇有不满,白大人你为何不从此处下手呢?”

“你是说分裂他们,让罗四海内讧?”白豫川听了倒是不由对此子刮目相看,尤其是在他正疑心被抓的神秘客就是武天慈的时候,越云风却声称对方就在城中。

于是若无其事说道:“武国主也赶去了,他倒是比我快了一步,对我春日城内情况了解得如此清楚,莫非武国主早有图谋?”

越云风知道白豫川这也是在试探自己,当即说道:“这事多亏了白公子身边那个叫时竞的家伙,不是他在城内四处招摇,也不会激怒了罗四海,我们也不会看出城内几派的分歧。要说这事大人您回头一定要严惩这个时竞,他接着给白师兄办事为名,作恶不少,可是得罪了不少人。”

越云风此话虽然不错,却也暗中把事情推倒了时竞身上,巧妙得将事情回避了过去。

白豫川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时竞的为人还有儿子的一向嚣张行事,于是直奔主题问道:“你就说实话,究竟有何妙计,能助我夺回春日城,救回玉照?”

越云风淡然笑道:“此事,还得靠皇甫师兄和武国主帮忙,另外白大人也得给我一些援手,好让我成功说服城内官员,尤其是可能跟罗四海联手的司空晨。”

“怎么,你还打算从司空晨那里下手?”白豫川不由眯着眼睛,仔细打量越云风的神情,他此时或许已经明白为什么岚帝可以那么看重这小子,他身上果然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越云风却道:“我相信是人都有缺点,大人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白豫川却点头道:“很好,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反正我要抓你易如反掌,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些什么?对了,此来你和武天慈不是要找什么宝藏,宝藏我已经寻到了,你不想知道都有些什么吗?”

越云风明知道剩下的宝藏,只是个空壳,却不能实话实说,只叹气说:“这事小子我就没福气了,半路被司空晨给撞上,俺不是他对手,只顾逃命,没有寻到那什么宝藏,对了将军你说宝藏里都有什么?”

白豫川见他装作一派不知,仿佛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之前二人在斗之城还曾大打出手,今日不是为了白玉照的安危,早就命人杀了这小子了。

于是厌恶地摆手说道:“你去吧,我给你一天时间,没有好消息,我会攻破城池拿所有人的人头来祭奠我的照儿。”

言下之意,就是不会对任何人妥协,白豫川不愧是疆场上的王者,在他眼里不存在仁慈的怜悯,即使是儿子的性命遭到威胁,他也不会为之动摇。

只有胜利,才是他此刻唯一关心的事宜。

越云风得到白豫川的认同,这才退出营帐,临走之时,他却又虚晃了一枪,悄悄进入了武天慈被囚的地方。

武天慈连日来受到拷问,虽然饱受折磨,但以他的修为区区皮外伤根本影响不了,只是为了隐藏身份,才不得不刻意不去施展绝招。

这时独自困在营帐内,亦在假装昏睡,忽然耳边出现一个熟悉的声音,赫然却是越云风在召唤自己“武国主,你听见了吗?是我,云风。”

武天慈微微一笑,他就知道越云风早晚会来接应自己,当即不动声色说道:“云风,我便知你会来,说吧想好了如何救我脱身吗?”

越云风便道:“你的身份还没暴露吧?目前春日城已经被我控制了,我和白豫川达成协议,暂时合作,然后找个借口拿你去和司空晨交易,然后偷龙转凤将你救出来,同时又不引起白豫川怀疑。”

武天慈何等聪明,自然猜得到越云风的意思,只是说道:“但愿你能快点儿,我只希望这一局我没有押错。”

越云风和他交待好了,便即离开。

接下来,就得看城内的情况了。

白豫川围城第二日,城内的文官在罗四海逼迫下,被迫做了叛贼。

这让他们这些一贯安于享受的文臣,饱受折磨,背地里叫苦连天。

毕竟对于罗四海的反叛行径,他们是从心底难以苟同的,况且春日城内的文臣和武官一向不和,如今被挟持着一起造反,无论成功与否,都难会再有好日子过。

此时十几名官员,都被邀请到士大夫的领袖魏礽丞相的府中,私议此刻的局势。

魏礽忧心忡忡地说道:“各位,咱们春日国真是遭逢不幸啊。一日之间,罗将军就举旗造反了,还逼着咱们跟他一道做了反贼,罗四海一向看不起咱们,若是他得胜了咱们从此难会有好日子过,若然白国主赢了,咱们又做了反贼,就更加不会有好日子了。”

众人听了纷纷低头叹气,奈何他们是手无兵权的文臣,人家掌握着生杀大权,不敢不依啊!

就在众人无奈之时,魏礽却适时说道:“不过,我已经和底层几名将士联系了,他们都对罗四海的行径非常不满,也害怕将来白豫川攻破城池,大家一起遭殃,所以想要和咱们联手。”

说着却为众人引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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