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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通-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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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云风闻言却只淡然一笑,转身却对王博仁说道:“狐假虎威,又有何可威风的?我等就在这里束手就擒,白侯爷尽管拿我们下牢吧。”
白豫川却一摆手制止众人发问,然后说道:“少年,你很狂妄!难道慕容恨教你的,就是这样的处世之道?”
越云风却挺胸说道:“义父别的没有教我,只要我分清是非黑白,为人要行得正坐得端。既然白侯爷认定了我等胡作非为,那也就没什么好说了,尽管抓我们进去就是。”
白豫川却忽然拍手说:“好气魄,好胆色,只可惜你自己却已做了不雅之事,如今却说出这番大道理,只是自打其脸。”
“不过,也免得别人说我以大欺小。”跟着却又口风一转,说道,“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三天之内你能找到法子证明此女不是苏家余孽文儿,而是你口中说得什么柳儿,我就饶恕你们的荒唐举动。”
没想到峰回路转,白豫川居然要和越云风立下如此约定,三天之内令其证明柳儿的清白。
众人尚未完全明白过来之时,白豫川却已继续吩咐将慕容求和柳儿扣押下去,这就是不给越云风任何回转的余地。
于是王博仁等人领命,却把二人带走,张嘉李焕则不由担心地对望一眼,对越云风此举十分担忧。
越云风此时骑虎难下,唯有铤而走险,当即就要告辞而去。
临出门时,白豫川却在其背后,悠悠说道:“少年,别太勉强了。这个时候你若肯承认一切,我至少看你救了玉照的份上,还可以保你家公子的安危,否则就不只是一个柳儿的生死了?”
言下之意,就是在警告越云风,莫要做错选择,为了一个区区柳儿连累了所有人。
越云风却头也不回地就出门而去,在他心中却是默默想道:我一定会找到,救活所有人的法子。
第三十七章 命运的重逢
独自离开了分院,张嘉两人就匆匆追了上来,不住地埋怨他道:“我说云少爷,你这也太莽撞了吧?把求少爷也给连累进去了,可如何是好?难道你有法子,一定救少爷出来?”
越云风正在苦思对策,却没有头绪,不耐烦两人纠缠,便对二人说道:“两位大哥安心好了,我不会让你们少爷,我的兄弟出事,当今之计先去派人通知我义父,给那边通好气。咱们这边要一口咬死,柳儿就是府里的婢女,不可出错。”
李焕忙道:“这事交给我,我这就骑快马回去报信,半天左右就能赶到。老张你留下来给云风有个照样,咱们顺便动用在这里关心,看上下能否打点一二。”
看两人的意思,是完全没把越云风当回事,越云风却不和他们计较,自己却在大街上信步走着,找寻办法。
张嘉二人商量好了,却各自准备去了。
如何才能证明柳儿不是苏文儿呢?只是一口咬死,未必管用,白豫川目光如炬一眼就看透自己是在说谎,就算是慕容恨过来证实,对方也未必会信。
除非捏造出柳儿的身世,找人冒充他的家人,或者直接说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越云风脑海中一时间想出了许多的点子,却总觉得可行性不高。
有什么法子可以一击必中,令对方不得不信的吗?
越云风苦苦思索着,忽然和前方一人几乎撞个满怀,随即却有一双温和的玉手,轻轻将自己扶住,柔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沐春风:“少年,你如何这般莽撞?”
抬起头来,却见到面前站着一个蓝衫美妇,虽然身上未着一件珠翠,脸上未施一点粉黛,却显得异常的华贵,气质难以言状。
越云风只觉对方按在自己肩头的那双手,莫名的传来一股柔和的气息,让他倍感震撼。
这感觉,这气息,还有这点滴传来的记忆,都昭示了面前的美妇分明就是当今的岚帝,自己的亲生母亲罗岚。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怎么可能?
越云风震惊之余,却已失神地说不出话来、
罗岚望着却吃吃笑了起来:“怎么,少年你竟说不出话来了?莫非是被我的美貌,所震惊了?”
望着岚帝,那略显妩媚的笑容,越云风却猛地摇了摇头,回过神来说:“没有,只是自觉失礼!不好意思罢了。”
“那么,你可不要魂儿也丢了,迷路不知归家啊!”罗岚淡淡笑着,却飘然离开了。
越云风却默然转身,望着罗岚的背影,心中百味陈杂。这个时候,她为什么会来?难道文儿的事,连她也惊动了,那么事态可就麻烦了。
于是,忍不住竟跟在了罗岚的后面,看她都要做些什么。
没想到罗岚就这么在大街上,信步闲游着,仿佛一个无所事事的妇人,正在悠然的逛街。
越云风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全然都记在心中,这么近距离的望着自己的亲生母亲,生平还是第一次。
往昔的一切,他都快模糊了,只记得上辈子就是母亲亲手送自己,去了阴间。
而此生转世归来,在那禁地之中,罗岚又一次狠心决绝地,要将自己毁灭。
无论如何,他都难以将这样一个看似温柔的妇人,和那个冷酷凶残,权谋无双,高高在上的一代岚帝看成是一个人。
母亲啊,你也有着平凡的一面吗?
恍惚中,越云风竟然掉下了模糊的泪水,从自己重生复活,在那无名的村中长大,再到今时今日改头换面,以慕容家的公子复活。
他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般的感觉,母亲就近在咫尺,却难以言语。
而且,势成仇敌。
争夺天下的仇敌!
越云风终于平息了心情,他默默擦干了眼泪,却意外地发现前方的罗岚居然不见。
惊讶之余,竟不知她何时已经走丢了。
当时在大街上,恍惚地左顾右盼,却找不到对方的踪迹。
就在失落地回头之时,面前却有人递上来一副绢帕,微微蹙着眉说:“擦擦吧,少年你为何却要落泪?”
没想到,那个陌生的罗岚,就站在自己面前,正在细心地为自己擦拭眼泪。
越云风忽然惊醒地告诉自己,他太大意了,怎么能露出这样的破绽给对方?
但是,母亲的手拂在脸庞,却是异样的温柔,他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握住对方,偏偏这个时候长街上却有人喊道:“侯爷驾到!尔等速速回避。”
然后长街上一阵喧哗,在罗岚的一声叹息之中,百姓们纷纷躲避在两旁,一匹快马匆匆而来,两旁跟着威武的士兵,正在驱赶路人。赫然正是白豫川。
看来,他是来接罗岚的,越云风知趣地退到了一旁,矮身藏在人群之中,手中却握住了罗岚递给自己的绢帕。
长街之上,罗岚静静地立在那里,坦然接受着白豫川的大礼相迎,那个傲然不羁的白侯爷,竟也恭敬地翻身下马,向罗岚行礼说道:“陛下,既然来了为何不提前通知一声,好让我们迎接?”
“算了,我自己心情不好,随意逛逛就是。”罗岚摆了摆手说,“听说照儿受了伤,这是怎么回事?你交代他办得差事,可是出了差错?”
白豫川淡然说道:“照儿这小子还是欠缺磨练,可惜不能常跟我身边,否则我定当多多磨练于他。”
罗岚却又不说话,翻身上了另一匹快马,忽然朝人群的越云风指点着说:“少年,你要不要随我去见识一下,尔等百姓见识不到的世界?”
越云风猛然一惊,没想到罗岚会指名点姓叫自己出去,莫非她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
于是咬紧了牙关,走出去说:“无知小民,叩拜岚帝陛下,没想到在这里居然也能遇见伟大的岚帝,真是三生有幸。你说是不是,白侯爷?”
他抬头去问另一旁,正要上马的白豫川,对方突然见到他出现,也是一惊,但随即笑道:“我当是谁?云风,三天之期可别忘了,没有办法证明尔等的清白,就算是岚帝在此也保不了你。”
“怎么,你们还是旧识,私下里打了什么赌约?”罗岚在马背上俯身朝越云风笑道,“你有信心赢这位大叔吗?他可是这二百年来,从未输过的常胜将军,我希望你给我一个惊喜啊!”
越云风看她貌似温和的笑意,内心之中却有一股莫名的寒意,强烈的预感告诉自己,面前正有一个偌大的陷阱,等待自己跳下去。
于是,却对罗岚说道:“我自然有信息,只要陛下能秉公处置,三天之内我必给侯爷一个交待。”
罗岚也不答话,转身拍马而去,白豫川亦跟着离开。
剩下越云风却在原地,默默望着两人的背影,心中却似更加敞亮起来。
第三十八章 找寻线索(上)
他又独自找了一处僻静地方,坐下来仔细回顾连日来发生的一切,要想解决目前的难题,不一定非要证明柳儿的清白,旁敲侧击,一样可以达到目的。
他记得当日离开客栈之时,曾经遭遇一伙儿强人,无端就是打劫众人,混乱之中白玉照就追着自己和文儿不放。
今日看来,那伙强人出现的十分可疑,说不准就是白玉照安排下来的自己人,故意要趁着混乱搞局罢了。
如果能证明白玉照干得好事,或许就可以令这件事消弭于无形,只是该如何要挟于他,却是个难题。
想到这里,越云风忽然感觉到自己心思的可怕,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这等借刀杀人的计策。
以他的心智,虽然可以看透世间万物,却还不到这般心机深重的时候,当下不由闭目静思,暗中疑惑。
却觉得丹田内,隐隐竟有异动,一直以来暗中保护着他的天元战车,正式与之通灵,双方互相感应之下,终于找到了一切的根源。
原来就在方才,和岚帝接触的刹那,越云风隐隐间不止吸收了对方的记忆,还得到岚帝灵气的一丝馈赠。
就是这一丝灵气,让越云风彻底的开窍,从此踏入智谋与诡计交织的天地。
明白了一切,越云风也就不再感到疑惑,如今要做的就是如何拿白玉照的隐秘,去要挟他改口。
这件事还得找些人帮忙,尤其是找到白玉照暗中安排冒充强人的那伙人,一定要将他们找出来,与其对质。
到时候,白玉照难免受制于自己,就算他不顾及这些,白豫川还有岚帝总不是瞎子吧。
当即起身便去找李焕,看商量一下,怎么去办这件事。
没想到回去武学院分院,李焕却忙着出去打点白豫川身边的人,听到越云风要找自己帮忙,很是不耐:“算了,云少爷你快想办法给白侯爷的公子赔罪吧。”
越云风没想到他们一个个都这么窝囊,真心小瞧了自己解决不了面前的难局,于是心念一转,索性也不靠这些人了。
他进入分院之中,却去找长丰三个家伙,看他们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结果长丰和仁雄以及肖海正在屋里嘀咕,不知道这一趟入选武学院之旅,会不会无功而返。
看样他们对于自己的前途,都是深感担忧,越云风笑着推门进去说道:“怎么,你还在担心吗?这个时候与其过分担心,不如想办法把事情解决。”
三人一见是他,都纷纷噤声,颇有躲避之意,越云风一看心说怎么着,这是想要撇清关系吗?
当即大喇喇坐在床上说道:“怎么着,都不认识了,还是想要避开我这个灾星?这个时候我就不和你们磨嘴皮子了,武学院的情势你们多少也该有所了解了。如今白玉照已经认定了你们,都是我义父慕容恨这边的人,以后就算入了武学院只怕也难会融入他们之间,所以这个时候才是认清形势的关键时刻。”
长丰三人闻言,也不由犯难了,本来他们自问也没什么资质,再加上得罪了白玉照,以后再武学院的前途真的玄乎了。
越云风看说动了三人,这才续道:“其实,你们也不用害怕,只要咱们抱成团自然不怕在武学院弄出一番成就,就看咱们齐不齐心了。”
听到此言仁雄第一个叹气道:“说实话,这事我也觉得挺不靠谱的,尤其是那个白玉照颐指气使的,还把慕容求给关了进来,想起来就让人生气。”
越云风拍手道:“是啊,就是这么说。你们还记得那日咱们离开客栈,半路遇上强人来劫,我怀疑就是白玉照找人假扮的。”
长丰三人顿时惊住了,纷纷说道:“怎么会这样?难道那竟是他自编自演的,太可恶了!”
越云风跟着说道:“可不是这么说,所以我才要来找你们仔细回忆当时的情形,尽量多得给我线索,能否救出我兄弟慕容求在此一举。”
长丰三人当时都围了过来,纷纷说起当日的事,开始的部分越云风都已知晓,关键是之后发生的一切,他没有目睹。
此时听三人七嘴八舌说了起来,才知道那些人有四五人被当场格杀,剩下的全身而退,目前不知下落。
既然有死尸,怕也就好辨认,越云风寻思着对方有可能会毁尸灭迹,却对长丰三人吩咐说:“我要你们帮我留意几件事,一个是这几天有什么人来和白玉照接触,再一个是穆连有什么动静,是否和白侯爷有过接触。”
吩咐了几人之后,他便问了收殓那些强人尸体的地方,即刻赶去看能不能再查到什么线索。
只身又离开了分院,雇了辆马车赶去春之国边境的乱葬坑,看看能否找到那些人的尸首。
临到乱葬坑还有半里之遥,赶车的说什么也不肯再往前走了,越云风无奈只身往前赶去,走了不到一半就见到前方有滚滚浓烟冒起,随即有马蹄声响传来。
他情急之下,躲在了一旁的山坡下面,却听有几人匆匆骑马过来说道:“真是麻烦,这等差事实在不是人干的,又要冒充匪人,又要毁尸灭迹,一个不留神办不好差事,只怕还得命丧当场。兄弟,你说是不是难办?”
“是又如何,谁让咱公子爷是白侯爷的独子,出了什么事自然要有人出来擦屁股。事已至此,也就别去多想了,一把烧完了那几具尸体算完事了。”
“你说得轻巧,一个个原本都是自家兄弟,活蹦乱跳的,转眼就成了一捧黄土,真是……”
听二人说话,似是白玉照的手下被逼过来毁尸灭迹,越云风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发愁看样自己来晚了一步,竟被这些人先行处理了。
为今之计,怕只有拿这些人当证人,只是自己一人未必是他们的对手,如何把人拿下呢?
正在发愁之时,忽听外面哎呀一声,似有人扑通一声摔落马下,随即另一人喊道:“什么人,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这个要问你才对!”一个熟悉的声音,随即响起,竟是将几人拦在了当场。
越云风心头一喜,立刻认出这正是师父司空晨,偷偷探头出去,果然见到司空晨施展大杀器,拦在半道不由分说,就把几个白玉照的亲信打落马下。
其中一人想要拨转马头,立时逃命,不想半空中却有一个背生双翼的怪人,以雷霆之势将其拿下,然后吼道:“事已至此,还想往哪儿逃?”
赫然正是诸葛霸天。
越云风没想到两人居然赶到了这里,这下自己可有援兵了,但是他按捺住激动,还是没有急于出面。
却见司空晨两人捉住这几人之后,便加以拷问:“尔等好大的胆子,居然冒充强人攻击武学院的弟子,实在是胆大妄为。这会儿又来乱葬坑,是不是要毁尸灭迹啊!”
这个白玉照亲信,见自己被人撞破,不由得面如死灰,有人说道:“你们是何方高人,为何要多管闲事?和白侯府作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司空晨闻言却狂笑道:“白豫川?你若问问他,就知道我们是何人了?当年大家不过是平分秋色的战友罢了,此刻谁也胜不过谁,今日就是来坏尔等好事的。”
诸葛霸天亦插嘴道:“废话不必多说,杀一儆百,不肯合作的就统统干掉。”
然后挥舞雷神锤,轰隆数声就干掉了两声,剩下两人哪里见过这等阵势早已吓得磕头不止,急忙求饶。
司空晨见状便和诸葛霸天带着两人,离开去了。
越云风听到这里,才悄悄显身,他觉得还不是和师父碰面的时候,尤其是当着那几个白玉照手下的面。
他要私下里和师父接触,然后再做一场好戏,取得对方的信任,反咬白玉照一口。
于是跟着司空晨二人,一路追了出去,可惜两人身法奇快,不到一刻钟的时候,就已失去踪迹。
越云风正在着急之时,忽然心中豁然开朗,试想以司空晨和诸葛霸天此时的能为,如何会察觉不到自己也在附近,怕是故意演一场戏,试探自己呢。
当即也稳定了情绪,慢悠悠往前走着,坐等司空晨两人自行上钩。
果然,没过多久,却见司空晨驾驭着大杀器,悄然飞至面前,对他说道:“好小子,你倒沉得住气,看见我们了也不出来打个照面?”
越云风挠挠头说:“方才那情形,我怎么露面?难道明着告诉人家,咱们是一伙的?我看师父也是有备而来,想必已经知道我面对的困局了。”
司空晨点头笑道:“不错,你们离开寒临城后,我和霸天就先后离开了。直到你们在客栈出了事,我们就暗中打探,没想到却是白玉照私下里捣鬼。这一日来已经掌握了不少消息,正要有所行动,不想你就回来了,还和白豫川立下了三日之约。”
当下把他们那边的情况,都一一说了出来,果然不出越云风所料,白玉照干了好事,如今又来毁灭证据。
第三十九章 找寻线索(下)
如今,人证已经有了,如何让他们开口替自己辩驳,才是一件难事。
越云风想了想说:“我方才之所以没露面,就是要等待一个机会,到时候我把他们救出来,再做一个局,弄出白玉照想要杀人灭口的样子,那时候他们不想帮我也不成了。”
司空晨听他如此计划,却是拍着越云风的肩头说:“云风啊,你果然很聪明。我和霸天也是这么计划的,在前面已经安置好了两人,找个借口你将其中一人救出,我们会引白豫川过来灭口的。”
“那就多谢师父帮忙了。”越云风答应一声,和司空晨商量好之后,一前一后便往前去。
到了附近的集市上,司空晨将两人安身的客栈指给他看,然后当先一步离去,不一会儿却和诸葛霸天带着一人出来,留下另一人单独在屋内。
越云风估计时候也差不多了,这才小心地摸进客栈之中,潜进司空晨事先告诉的那间房中。
推门进去,仔细聆听动静,隐隐有人挣扎喘息的声音,凝神打量,果然见到一人被五花大绑,扔在了床上。
当即走过去,来到对方面前,嘘声示意道:“兄台莫怕,我是来救你的。你答应我莫要声张,我自会为你解开绳索。”
对方猛然遇见救星,自是拼命点头,越云风便将他口中塞的破布,取了出来说道:“你们是不是白玉照公子的部下?此番被人抓住可是因为得罪了人?”
那人张了张嘴巴,好半天缓过劲来才说:“不错,我们却是公子的手下,莫非你是公子派来接应我的?”
“那倒不是,其实我和你们家公子有些误会,正想你来帮我解围。”越云风伸手按住对方肩头,却已读取了此人的气息。
体内的天元战车立时发动起来,把他内心所有的机密,以及身份来历统统获知。
原来此人名叫侯二,本是白侯府的家将,因为醉后闹事被革了军功,后来就送到白玉照身边,做他的跟班,其他那些人也是这般,因为犯了事难以再有好的前途,就投靠白玉照替他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越云风此刻知晓了对方底细,也就毫不顾忌地说出了自己来意,侯二一听他话头不对,便道:“你什么意思?莫非是要我背叛公子,我侯二可不干那事!”
“你不干?”越云风冷笑说,“你家公子什么手段,你莫非不知?此番事败只怕就得杀人灭口,如今你还落到了司空晨这些人手里,还想落个好吗?”
“你到底是谁?如何知道这么多事?”侯二到了此刻,也不由慌张了。
方才司空晨和诸葛霸天一番逼问,他都没有屈服,如今又来了一个家伙,更是不知何方神圣,更加让他心中没底了。
越云风却把脸凑过去说:“你仔细看我,咱们是不是应该见过?当日你们冒充匪人,打劫我们的马车,短兵相接之时,可曾留意过被你家少爷紧追不舍的一男一女?”
侯二当即恍然大悟,也认出了越云风:“你就是那个姓云的小子,你倒是好手段,居然找上门来。可惜,我是不会替你出头的。你也该知道,背叛了公子,一样死路一条,那些当场被格杀的家伙,还不是落了个被毁尸灭迹的下场,我家中还有妻儿,可不想绝后。”
听他搬出这番道理,越云风却冷笑道:“行了侯二,你的身世我岂会不知。你父母已逝,也未曾成婚,倒是当日你醉后闹事,得罪了一个大人物,事后为了赔罪还搭上了自家家传的玉佩。如果你肯帮我这个忙,事后我可以帮你把家传玉佩寻回来,反正你在白侯府也待不下去了。”
侯二听了,心中大吃一惊,没想到对方连自己的隐秘都给打探好了,难免踌躇起来。
“还要再想吗?机会不等人,司空晨他们不知道何时就会回来,想得太久我可就要走了。”越云风继续鼓动,给侯二施加压力。
终于侯二点了点头道:“豁出去了,大不了就这么做了。小兄弟,你救我出去,我一定帮你的忙。”
越云风知道他未必说的是实话,这个时候且先走一步算一步,当即为其解开绳索,二人偷偷离开房间出了客栈。
来到外面,侯二随着越云风走了一阵,却突然语气一变,挥掌就去拍越云风的后背,但是越云风早有防备,及时闪避却躲开了对方的攻击,然后怒道:“怎么刚出来,翻脸就不认人了?侯二没想到你如此的不讲义气。”
“对不住了,我这也是为求自保!”侯二一击不曾得手,立时闪身就逃,“你和侯爷,我不可能选一个注定失败的靠山。”
眼见他消失于巷子之中,越云风却不急着追赶,他知道侯二此去也只是找死。
剩下的就看司空晨他们如何安排了。
那侯二一路回去,便要去给白玉照他们报信,眼见就要回到武学院分院之时,却意外见到白侯府的人马,在四周严密巡防。
一时间不能靠近分院之内,却自发愁之时,背街小巷里竟有白豫川的亲信王博仁,将他找到。
侯二一见王将军,急忙跪下行礼,对方却脸色不悦,挥手让他跟自己去巷子深处的大院之内。
在这里,有之前和自己一起行事,却被司空晨捉住的同伴,还有白豫川身边的亲信老余以及十几名王博仁的亲信。
只见自己那同伴,跪在地上正向老余交待:“余大人,我们真的是什么也没有说。你相信我们,我等对侯爷的忠心天地可鉴。”
“我相信你们没胆子说,但是侯爷想要买个安心。”老余忽然亮出一把匕首,刺进对方的心脏,然后一把抱住对方捂住他口鼻,防止他挣扎的同时,使劲搅了几下,立时那人便丧了性命。
侯二一见这等场面,不由心慌了,脚下一软,还没来得及有所反抗,后面王博仁已经一脚踢在了他后背,整个人踉跄着,就爬到了老余面前。
老余二话不说,一把按住他额头说道:“好叫你死得明白,这是侯爷亲自下的令,尔等为了公子的名誉,还是去地下安稳待着的好。”
说着带血的匕首,噗的一声又刺进了侯二的心口,未等他有所反抗,旁边早有两人的亲信过来,将其按住。
一番挣扎过后,侯二再也无力动弹,就此倒在了地上。
老余拔出匕首,在鞋底擦了干净,却对几名亲信说道:“把这里收拾干净,别留一点儿痕迹。”
几人答应一声,开始处理尸体,王博仁和老余若无其事地推门出去,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
当侯二悠悠然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竟然不是身处在地府之中,却是躺在冰冷的泥地之上。
面前站着的却是司空晨和诸葛霸天,只见他们面色阴晴不定地望着自己说道:“醒了,总算是没死。否则,就连一个活口也没有了。”
侯二感觉着胸前的疼痛,但是活着的感觉却异样清晰,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司空晨却对他说道:“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过来发现你被埋尸在这里,也许你就救不活了。怎么着,到了此刻你还要维护白豫川和他的公子吗?”
侯二想到自己一心回去报信,却被王博仁和老余问也不问,就给灭了口当真让他心寒。
于是倔强着要起来说:“你们要我怎么做?我还可以做什么?”
司空晨却道:“我们要你去帮一个人,只要你力证白玉照指使你干下的勾当,就可以对白豫川他们给予致命一击。”
“到了今时今日,你不会还想着对白豫川他们死心塌地吧?”诸葛霸天亦在旁边,狂笑说道。
侯二却狠了狠心,点头说道:“我,照做!”
第四十章 一波三折
三天之期,转眼已至。
越云风再度回到了武学院春之国的分院,他将不得不面对和白豫川的赌约。
此刻,白豫川亦正在等待着他,自从上次街市上一别,他也很想看看这个被岚帝青眼有加的少年,能折腾出什么风浪。
至于白玉照,此刻伤势竟也恢复得差不多,因为之前白豫川已经给他交给底了,所以也陪在父亲旁边,等着越云风过来自取其辱。
唯独罗岚,静静地坐在院中,仿佛事不关己一般,淡然地望着院门外,等待那个随时可能出现的少年。
终于,越云风孤身一人,来到院内,就站在几人面前。
他眼望着白豫川,脸似有坦荡的笑意,白豫川老成持重,未有任何表示,随即又将目光落在白玉照身上,略带鄙夷的哼了一下,不等其发作,最终目光转移到了居中而坐的岚帝脸上。
岚帝投来的目光,却异常温和的,不带丝毫杀气。
越云风不知道这平静的表情,暗藏着怎样的杀机,他只是恭敬地跪下,深施一礼说:“尊贵的岚帝陛下,今日有你为我做主,相信小人和侯爷的这一场赌约,一定会有一个公平的结果。”
岚帝却微微摆手,淡然说道:“少年,朕就是来给你们做见证的。只要你能证明一切,我自然会为你主持公道。”
“是啊,事到如今,你也该说说如何证明柳儿就是慕容府的婢女,而不是苏家余孽!”白豫川接口问道,“我们给了你三天的时间,也该是时候见分晓了。”
越云风却手指着白玉照说:“这个恐怕就得问贵公子了,他一直追捕口中所说的柳儿,时至今日唯一能证明的,也就只有他了。就算是请来我义父作证,贵公子一口咬定柳儿就是苏文儿,我又能如何。”
没想到他突然把矛头指向白玉照,如此指证不由令白玉照恼羞成怒,一面捂着胸前伤口说道:“你这小子就会信口雌黄,到这般时候还不肯死心吗?我一路追她而来,焉会有错?陛下,他分明就是在抵死狡辩。”
越云风随即笑道:“是不是狡辩,请出来柳儿,大家当面锣对面鼓彼此对质,不就知晓了。”
罗岚亦回头问道:“那么,照儿你敢不敢和他们对质?”
白玉照挺着胸脯说道:“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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