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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神剑-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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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赞许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不要问他们是谁派来的,就问他们是什么时候筹划的,然后,问问他们都有多少人,为什么没有把雍门子狄救走,剩下的,就随便问问,但千万不要问他们是谁派来的,明白吗?”

“父皇的意思是,让他们以为咱们知道了谁派他们来的,这样他们就不会不招供了。”德王说道。

“没错。”皇帝微笑着答道。

“儿臣明白了,父皇放心!”

“去吧。”

“是!”

德王出去之后,脸上顿时是一片笑容,而皇帝也是一脸笑容。

“这孩子,越来越有出息了。”

念叨了一句之后,皇帝就起身离开了。

一个多时辰之后,德王就来到了刑部,刑部尚书罗毅此刻就在门外等候,看到德王之后,马上就跪在了地上。

“下官罗毅,恭迎殿下!”

“哎呀,罗尚书快起来,这是做什么。”

“殿下能来审案,下官激动不已。”罗毅站起来之后,恭谦地说道。

德王赶紧摆摆手道:“罗尚书言重了,本王只是来协同查案,关键还是要看罗尚书您的了,这是皇上让您重点问的几个问题,您可以先看看。”

“哈哈,殿下太客气了,里面请!”

“请!”

罗毅身为刑部尚书,多少年都没审案了,一般的案子都是交由大理寺的,但是这件案子非同一般,皇帝直接开口让刑部审问,弄得罗毅是紧张万分,再加上又知道德王也会来,这要万一出个差错,罗毅可要倒霉的。

到了刑部大堂之后,罗毅先到主位上站好了,等到德王坐在一侧之后,这才坐下。

“殿下,您看”

“罗大人,您是主审,您做主。”

“好,那下官就开始了。”

罗毅笑着跟德王打了个招呼之后,马上就拍了一下惊堂木,口中高呼道:“带人犯!”

声音刚落下,大堂外面,十几个刑部衙役就带着三个戴着锁链的人走了进来。

这犯人的锁链,也是有讲究的,对那些会功夫的犯人,锁链不仅非常沉重,而且锁链里面还有半圈小锯齿,你若是不动就没事,你若是乱动,或者想挣脱出来,那就等着被刺得流血吧。

三个人进来之后,先看了一眼德王,然后就跪在了地上。

“堂下所跪何人!”

罗毅问了之后,三个人谁也不说话。

这么一来,让罗毅觉得很没有面子,他不是大理寺出身,对审案子并没有太多心得,也就是学个皮毛而已。

“大胆人犯,竟敢不回答本官的问话,来人,上刑具!”

虽说审案的时候,用刑具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是,像这样才问了一句话就上刑具的,却是从来没见过的。

德王心里一乐,也不管他。

“别,别别,大人,我说我说,我叫陈六。”

“那他呢!”

“我我叫陈七。”

罗毅这时候眉头一皱,然后无奈地问向最后一个人道:“你该不会是叫陈八吧?”

“大人英明,小的就叫陈八。”

“扑哧”

德王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而大堂两边所站立的衙役,却个个面无表情,他们可不是那种县衙府衙的捕快,他们可是刑部的人,自然见过不少世面。

“好,那本官再来问你们,你们是什么时候筹划要半夜闯到兵部闹事的?”

“回大人的话,小的兄弟三个是五天前接到的消息,说是有个买卖让我们去做,做成了有大钱。”

“五天前?”

“正是。”

“可属实?”

“回大人的话,句句属实。”

“那,本官再来问你们,你们总共去了多少人?”

“大人,这”这时候,跪在中间那个陈六,有些犹豫了。

“说!”罗毅突然拍了一下惊堂木。

“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陈七恼怒地瞪了一眼陈六,然后笑呵呵地对罗毅说道:“大人,我们总共有七八十个人去了。”

“七八十个人?”

“对,七八十个人,但也可能多也可能少,小人没看太清楚。”

听到这个,陈六无奈地低下了头,似乎有些丧气。

“那你们为什么没救走雍门子狄?”罗毅接着问道。

第一千七百七十九回…洗刷嫌疑

“大人,不是我们不救啊,是后来你们的人来了,我们一看打不过,就只能跑了啊!”陈六这时候开口了,看样子,也是打算不再硬撑着了。

罗毅想着,皇帝吩咐的几个重要的问话都已经问了,剩下的,自己就得看着办了。

于是罗毅开始接二连三地问话,可始终都没有问他们是谁派来的。

都问完签字画押之后,罗毅就让人把那三个人给带走了。

“殿下,您看还有什么需要?”

“罗大人审案果然是高手,很好,本王一定会据实上奏,为大人请功!”

“哈哈,殿下实在是太客气了。”

“罗大人,请你把人犯的口供给本王吧,本王这就进宫!”

“好,来人,把口供交给殿下!”

等到德王拿到口供之后,马不停蹄地就到了宫中,将口供交给了正在御花园喝茶的皇帝。

皇帝看完之后,让德王也坐下,吩咐人给德王也上了一杯茶。

“五天前,嗯,这个时间倒是对了。”皇帝默默地说道。

“父皇的意思是?”

“池中天也搀和进来了。”皇帝说道。

“池中天?”

“嗯,正是。”

“父皇,您怀疑兵部的事,是池中天干的?”

“朕觉得不是他,但仅仅是猜测,不过现在可以肯定不是他了。”皇帝说道。

“为什么?”

“你看,这口供上说了,他们是五天前就开始筹划这次行动的了,而池中天来京城不过是这一两天的事,所以,这件事应该跟池中天无关了。”皇帝说道。

“父皇,儿臣以为,那池中天纵然不在京城,说不定也有办法啊。”

“这绝不可能,池中天知道这种事有多严重,他若真是主谋,那么,他不来京城是最好,因为这样无论成败都与他无关,而一旦他来了,他就说明他要势在必得,但现在这些人根本没有得逞,反而像是一群乌合之众,你说,这样的人,池中天会让一群这样的人去闹这么一出,把自己露在外面办这种掉脑袋的事吗?他没这么傻。”

“父皇分析的很有道理,池中天虽然是武林中人,但毕竟也算是为国效力很多次了,儿臣也觉得兵部的事肯定与他无关。”

“嗯,朕也是这么想的,这份口供足以说明问题了,池中天应该没什么嫌疑了。”

“父皇,若是池中天没什么嫌疑,那您觉得,这件事是谁操纵的呢?”

“这个,朕现在还不得而知,因为朕弄不清他们到底是真想救雍门子狄,还是说趁机杀他,还是说嫁祸于他。”

“父皇,照目前看来,都有可能。”

“对,这就是难办的原因,可能性太多,就不好办了。”

“不过,父皇,儿臣有个想法,不知道当不当说。”

“无妨,你说吧。”

“父皇,儿臣以为,当下之急,先不忙解决兵部的事,应该先把雍门子狄在西疆的事查清楚,追根才能究底,西疆的事就是根,只要把这根给弄清楚了,兵部的事自然也就明朗了,若是雍门子狄没有罪名,那么去兵部的那些人一定就是嫁祸于他或者是想杀他的,若是雍门子狄的罪名是真的,去兵部的人兴许就是真救他的。”

皇帝听了这话,眼前一亮,然后马上颔首道:“你这句话,真是让朕豁然开朗,对啊,朕真是糊涂了,忘了正事了,哈哈。”

“父皇谦虚了,您是日理万机,没有想到这些小事罢了。”

“别,你我父子之间,就不必来这一套虚的了,这样,孩子,你再辛苦,关于雍门子狄在西疆的事,朕任命你全权查办,如何?”

“父皇,此事万万不可啊。”德王马上就跪在地上回绝了。

“起来起来,起来说话。”

等德王站起来之后,皇帝就问道:“你的意思是?”

“皇上,西疆的事,与二弟有关,儿臣查办,恐怕会让人说闲话。”

“怎么,你是顾忌有人会说你徇私枉法?”

“儿臣确实有这个担心。”

“没事。”皇帝摆摆手,喝了一口茶之后说道:“朕就是要让满朝大臣都知道,无论是谁,只要犯了错,一样要被查,无论是谁,一旦为朝廷做事,就要尽职尽责,不得有半分私心!”

皇帝说完这句话之后,德王恍然大悟般地点头说道:“原来如此,父皇果然是深谋远虑。”

“其实你的顾忌也是对的,但这件事终归是跟雍门子狄有直接关系,与你二弟的关系,似乎不大,一会儿朕让人把你二弟写的奏章拿给你看看,所有的事都在上面,你看过之后,先有个想法,然后再来找朕商量。”

“是,父皇!”

一个多时辰之后,德王就拿到了那份奏章,德王虽然早就知道了事情,可是却一直没机会看个究竟。

这一次,终于可以看了。

看完之后,德王心里就释然了。

和自己所知道的,差不了太多。

既然这样,那就不必拖延,德王马上就再次进宫,直接要皇帝将池中天指派下来,共同查案。

而理由也很简单,就是池中天在武林中地位很高,人脉甚广,西疆一事牵扯到的雪鹜宫,池中天更是熟悉不过,有他在,可以少了很多麻烦。

既然池中天没什么嫌疑,皇帝当然乐得让他做些事情,所以很快就答应了。

而既然不是池中天做的,雍门震自然也就没什么事了。

到了晚上,雍门震就设了家宴,在府中宴请德王,并且让池中天也坐陪。

“这次,多亏了殿下,不然的话,下官和池将军,少不了麻烦啊!”雍门震已经知道了一切,是德王的人抓住了几个去兵部闹事的可疑之人,马上就禀报了皇帝,皇帝下旨让他一起查案,然后才算是洗脱了池中天的嫌疑。

“是啊,我也听说了一些,知道殿下为下官洗清嫌疑费了很大的力气,还力荐让下官查办西疆一事,这份情,下官铭记在心,下官敬殿下一杯!”

池中天端起酒杯之后,德王马上也举起酒杯,然后说道:“这一切,全仰仗圣上明察秋毫啊!

第一千七百八十回…三人欢饮

“圣上明察秋毫是一回事,但殿下您从中帮忙,也是很重要的。”池中天笑着说道。

“哈哈,既然池将军非要这么说,那本王就却之不恭了。”德王笑呵呵地说道。

三人喝了一会儿酒,吃了一会儿菜之后,雍门震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说又不敢说。

德王看在眼里,却也不点破。

不过,池中天却在旁边开口了。

“殿下,下官从来没有查过案子,所以,还请殿下一定要多多扶持,咱们早些查清楚,雍门子狄就能早些回来,太傅大人老了,总是这样,对他身子骨,可没好处啊。”

听到这话,雍门震赶紧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那是自然,本王也相信雍门子狄肯定是没事的,其实,本王也想说几句心里话,不知道两位敢不敢听。”

德王没用想不想,而是用了敢不敢,这一下子就把池中天的胃口给吊起来了。

“殿下,您尽管说,下官胆子还有一些。”池中天笑着说道。

“嗯,那本王就直说了,其实,雍门子狄肯定是没事的,只是,唉,你们也要知道,有些人,为了掩盖一些事情,比如自己犯的错之类的,就只能找别人来当替死鬼了,这种事,官场上络绎不绝,本王心里很讨厌这种事,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本王这么多年都不想涉足朝政的缘故。”

“殿下,您您可算是说了一句公道话啊。”雍门震这时候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在这顿饭之前,德王已经把桓王奏章上的大意,都说了一遍。

雍门震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桓王竟然会用这么严厉的措辞,这简直就是要把雍门子狄往死路上逼啊!

勾结武林中人,私自放走敌军贼首,而且,还和武林中人的关系非常暧昧,而且,甚至西平城出现火炮的事,桓王也怀疑是雍门子狄干的。

最要命的是,这份奏章有很多西平城将领的署名,更包括禁卫军副将麦俊。

若是说其余将领都是桓王的亲信而不得不这样的话,那麦俊呢?

麦俊可是跟雍门子狄一起去的,有人害他,他就算是不管,也至多是旁观罢了,怎么还能落井下石呢?

“既然殿下都这么说了,那下官也想说句话,不知道两位你们敢不敢听。”池中天也笑着说道。

“哈哈,本王的胆子,虽然没池将军这么大,却也不小。”德王笑着答道。

“你说就是。”雍门震也答道。

“朝中的人都知道,太傅大人曾经是桓王殿下的老师,而且,私下里桓王殿下的交情非常好,甚至甚至算了,太远的我也不说了,就凭这个,雍门子狄是太傅大人的亲生儿子,就算有些错,只要不是危及疆土,不是对朝廷不忠,以桓王的能力,怎么也得遮掩一下,怎么还能如此呢?”

“池将军,这你就不了解了,这可能说明桓王这个人没什么私心吧。”德王说道。

“哈哈,殿下,您就不必遮掩了,下官毫不遮掩的说,很不喜欢桓王这个人,因为下官也吃过亏,神武龙扬卫的副将黄武安,还有那么多将士,还有我自己”说到这里,池中天一下子想起了当初在西平城的事,心头一阵激动,赶紧就摆摆手不说了。

一时间,三人陷入了沉默。

“本王看不起那些为了自己的私利而让别人挡罪的人,自己的事尚且不敢担当,那么,何以言谈治军,又何以言谈政事?”

“算了,殿下,池将军,你们都别说了,我操劳一辈子,为了百姓为了朝廷,可谓是呕心沥血,没功劳也有苦劳,如今犬子蒙冤,如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还如何能活得下去?”

“哎,太傅大人可不能如此,您放心吧,既然这件事落在本王手里,那本王一定会严查到底,只要子狄没事,本王非但要为子狄讨回公道,还要奏明圣上,严惩陷害忠良之人,请你们放心!”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雍门震激动地赶紧跪在了地上。

“太傅大人请起,本王也不全是为了你,是非曲直,总要有个公道,池将军你说呢?”

“当然,殿下有正气,下官佩服。”

今天的德王,让池中天是刮目相看,要说仇怨,德王和雍门子狄也不是没矛盾,张素的事不就是明摆着的吗?自己当初也对德王无礼过,而且德王也知道了雍门子狄告诉的池中天张素的事,让德王很没面子。

可,就是那样,德王也没在背后使坏害过池中天,更没使坏害过雍门子狄。

往前说,池中天之前去找德王打探消息的时候,德王也没瞒着他,让他知道了里面有雪鹜宫的事,往近了说,就拿今天审案来看,池中天虽然不知道当时具体情形,但是他想,以德王的地位,想在审案的时候加点手脚让雍门子狄坐成死罪,那还真不是难事。

可最后的结果是,所有的供词似乎都是为池中天和雍门子狄还有雍门震有利的,德王居然一个字不改,直接就送到了皇帝面前。

不挟私报复,不计较小事,这份心胸,确实很宽。

至少,池中天是这么认为的。

“池将军的嫌疑是最容易洗清的了,其实就是没有供词,本王也不相信会是池将军做的,因为如果池将军真的出手了,那么雍门子狄肯定会救出来,就禁卫军那些人,恐怕根本不是池将军你的对手。”

“哈哈哈,殿下你这话可是太夸赞我了,不敢当不敢当,殿下请!”

没人不喜欢别人夸他,池中天也不例外。

“这可不是夸赞,池将军,来,本王敬你一杯。”

“不敢不敢!”

这顿酒,三个人似乎都很高兴,喝的很尽兴。

临走之时,德王一再叮嘱,让雍门震一定不要着急,就安安心心在家里休息。

雍门震知道,自己越是到处忙活,对雍门子狄就越无利,因此很痛快地就答应了下来。

第一千七百八十一回…亲去昆仑

几天之后,去徽州城给北灵萱报信的太傅府仆人回来了。

消息是个坏消息。

那就是北灵萱根本不在徽州城。

池中天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更是大为着急,因为北灵萱如果不来,那谁来证明雍门子狄的清白?

这几天查案下来,池中天才知道查案根本没那么容易,什么线索都没有,更重要的是,很多事,自己也打听不来。

没办法,池中天只能再辛苦一趟,亲自到昆仑山去一趟了。

现在必须抓紧,池中天最怕的就是,等自己辛辛苦苦赶到昆仑山之后,万一北灵萱再回徽州城了,那可就笑话了。

经过七八天没日没夜的赶路,池中天和秦殇等人,终于赶到了西平城附近。

西平城现在是戒备森严,尤其是出了火炮的事之后,不仅城门处增加了守军,就连城外,也散布着不少密探,这些密探都打扮成了农夫或者是弄山货的,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

不过,这些倒是瞒不过池中天的眼睛。

这天,池中天一行人来到了西平城外十几里处的一片树林中,穿过树林,就是西平城南门了。

他随身带着刑部的批文,用批文就可以进西平城了。

“庄主,我看您有点累了,要不先歇一会儿,喝点水。”秦殇看着脸色发红的池中天,关切地问道。

“也好,大家也都歇一会儿吧,反正马上要进城了。”池中天说完之后,秦殇马上就递过来一个水葫芦,其余十几个冥叶的人呢,也都坐在了地上休息。

就在他们刚刚坐稳的时候,两个背着竹筐,提着锄头的人,就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这俩人,也不说话,就是用锄头到处砍来砍去,好像是在找山货的样子。

池中天瞄了一眼,冷笑一声,然后就闭上了眼。

“你们这么多人,也是来找山货的吗?”

一个背着竹筐的人,笑着对秦殇问道。

秦殇看了他一眼,然后摇了摇头道:“这里没什么东西,去别处吧。”

“有没有东西,那得我自己找。”

“让你到别处去,听懂没有?”秦殇怕他们吵到池中天,所以就想赶紧把他们给赶走。

孰料这俩人非但没走,反而还嬉皮笑脸地说道:“你让我们走我们就走?”

秦殇实在是无奈了,他不想跟这样的人动手,于是就从怀里摸出一柄短刀,晃了一下。

这一晃,果然把那俩人给吓到了。

“走,快走。”

那俩人刚一走,秦殇正要说话,池中天却先开口了。

“你小子,惹麻烦了。”

“啊?”

“别啊了,你等着吧,一会儿肯定一堆人来找你了。”池中天笑着说道。

听着池中天轻松的语气,秦殇也就放心了,于是也故作轻松地说道:“没事,来多少人,也不会让他们打扰您休息。”

“哈哈。”池中天点点头,然后就靠在了树干上,继续闭目养神。

果然,被池中天说中了。

树林里很快就传来了吵杂的脚步声,不多时,几十个人就来到了这里。

秦殇一边佩服池中天早就猜到了,一边赶紧打量着。

“就是他们。”

“你们是干什么的?”

“关你们什么事?”

“小子,放老实点,知道我们是谁吗?”

“你们是谁?”

“我们是西疆平乱大军的将士,专门在城外抓密探的,听说你们几个还带着兵刃,而且看着也面生,走吧,跟我们进城。”

“放肆!”

“秦殇。”池中天突然开口了。

“你们应该认识我。”池中天说完之后,就站了起来。

说话的那个人,听这话后,狐疑地打量了池中天一番,然后皱着眉头问道:“你是池将军?”

“记性不错。”

“哈哈,原来是池将军,误会,误会了,他们不认得您。”

“你怎么记得我呢?”

“小的当初见过您一次,所以记住了。”

“哦,正好我们要进城,你带我们进去吧。”

“池将军,真是对不住,虽然我认识您,但是我顶多是不给您找麻烦,进城万万不能,大帅有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城啊。”

“我知道,不过我有刑部的批文,我是来西平城有事的。”池中天说道。

“刑部的批文?”

“嗯,秦殇,拿给他看看。”

“不必不必,如果真是刑部的批文,那小的也不认识,更不敢看,这样吧,您随我来吧。”

这个人其实是桓王的一个贴身护卫,所以非但认识池中天,而且还对他也算是了解,知道他的本事,也知道他的脾气。

惹闹了他,有送命的危险。

本以为有人带着就可以进城了,但是没想到守城的官兵丝毫不给面子,不让他带生人进来。

最后池中天没办法,只能拿出刑部的批文再三解释,守城的士兵接二连三地回禀之后,这才开了城门让他们进去。

在外面的时候,池中天也目睹了被火炮炸过的南门,一瞬间,他突然发现这火炮该不会是扶羽圣教的那些吧?

可是那也不可能啊,扶羽圣教在南疆,怎么可能把火炮弄到这里来。

带着疑问,池中天和秦殇他们进了城之后,就先去找了一趟桓王。

因为去找桓王,也是池中天来的重要目的之一。

不过桓王却不想看到池中天,不知道是因为和他性子合不来,还是因为心里有鬼。

“大帅,池将军到了。”

“快请!”

“是!”

池中天让秦殇他们等在外面,而后就自己走了进去。

“参见大帅!”

“池将军啊,不必多礼了,起来。”

“多谢大帅。”

“听说池将军是带着刑部的批文来的,怎么,池将军现在已经调任刑部了?”桓王笑着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有些事需要我帮忙查清楚罢了。”池中天说道。

“好,查吧,那本帅可以帮你什么?”

“大帅只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可以了。”池中天说道。

“什么?”

桓王愣了一下,没想到池中天的口气竟然这么强硬,居然说要问他几个问题。

“怎么,大帅觉得不方便?”

第一千七百八十二回…连续发问

“方便倒是方便,但不知道你要问什么。”

“不多,就两件事。”

“那好,那本帅也想知道,是不是和雍门子狄有关。”桓王问道。

池中天点点头道:“有关系。”

“那好,那你问吧。”

“大帅,你说雍门子狄和武林中人相互勾结,那么起因是什么呢,雍门子狄身上为什么会有雪鹜宫的令牌?”

桓王眼珠子一转,然后答道:“本帅曾经派雍门子狄和麦俊两人绕过昆仑山,从西平城北面夹击大夏国敌军,可能是那途中,他们因为某种原因,相互勾结上的。”

“哦,也就是说大帅您不知道具体原因了?”

“这个本帅不清楚,本帅只信眼前的事,当初本帅眼看就要把迦腻甘元抓住,就是雍门子狄从中阻拦,以致延误时机,被雪鹜宫的人救走,本帅正要打算再次上奏,雪鹜宫身为武林门派,不安分守己,居然敢插手朝廷的事,并且救走贼首,本帅请求朝廷出兵,剿灭雪鹜宫!”

桓王这番话,可谓是出其不意。

池中天一下子就懵了。

然后,他心里就开始不住地后悔。

对啊,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光顾着琢磨雍门子狄了,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要命的是,皇帝似乎也没提起来过。

“咳咳,这个,这个恐怕有误会吧。”

“误会?哼,池将军这话可错了,这种事,可不能有误会,就算是误会,杀一儆百也是理所当然的,为了社稷安危,任何人都不能有一丝的过分。”

“大帅,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不来我还想不起来,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这件事很重要。”桓王说着,就站了起来。

“大帅,大帅这样吧,我还有要事要去一趟雪鹜宫,有什么事,等我回来之后再说吧,我现在去就是去问个清楚。”池中天赶紧说道。

要是把雪鹜宫再给折进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样啊?那不太好吧。”

“没事没事,大帅,我先去了,咱们回头有机会再说。”

说完,池中天就马上离开了。

“池将军,慢走啊。”桓王在后面假惺惺地喊着。

等到池中天离开很久之后,桓王才冷笑一声。“哼,小子,跟我玩这套。”

“庄主,咱们现在去哪儿?”

“马上从西门走,赶紧去昆仑山!”

池中天不敢耽搁,他必须马上去问个清楚,奏章中根本没写得太清楚,很多事必须自己亲自去问。

出了西平城的西门之后,翻过了几座小山,池中天他们在傍晚之前,就赶到了昆仑山。

昆仑山下的雪鹜宫弟子看到是池中天来了,马上就让他进去了,不多时,池中天和秦殇两人就沿着那条铁索爬了上去,北灵萱已经等在上面了。

“池庄主,你怎么来了?”北灵萱得知池中天来了之后,心里根本琢磨不透,心说自己回昆仑山是因为临时有急事,池中天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

“别的先不说了,就在这里,我有急事问你。”池中天说道。

“有什么急事也得进去再说啊。”

“不了,来不及。”池中天摆摆手道。

“好好,你们都下去吧!”

“是!”

将雪鹜宫的弟子都打发走之后,北灵萱正要开口,池中天先说话了:“现在事情紧急,我有几件事要问你,第一件,雍门子狄手中是怎么会有雪鹜宫的令牌的,你们是怎么遇到一起的?”

北灵萱皱了一下眉头,她不喜欢这种问话的方式,因为这有点像是审犯人一般。

但因为对方是池中天,北灵萱也只能不计较了。

“这件事,我也是回来之后才知道的,事情是这样,当初雍门子狄的军队要过青西湖,但是他们没有船,恰好我的手下有船,当时本来是不想借给他们的,但是雍门子狄报了你的名头,我们赵长老就把船借给他们了,后来听说他们要过一条小路,但那条小路上有山贼,赵长老怕他们耽误事,就给了一个信物,这样山贼就不敢找麻烦了。”

“好,那后来说雪鹜宫的人把迦腻甘元救走,是怎么回事?”

问到这个,北灵萱愣了一下,然后池中天就明白了过来,赶紧补充道:“就是大夏国的那个主帅。”

“哦,他啊,嗨,别提了,你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回昆仑山吗?”

“不知道。”池中天忍不住笑了一下,自己光顾着问别人了,连这么重要的事都没打听。

“实话告诉你,我娘被人劫走了。”

“啊!”

“不过,现在已经救回来了,我就是回来救我娘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池中天赶紧说道。

“劫走我娘的,是扶羽教的人,他们和大夏国的人相互勾结,想图谋对西平城不轨,为了取信于大夏国的人,他们就把我娘交给了大夏国的人放在凉州城看守,后来赵长老他们打听到了之后,就去西平城找迦腻甘元,恰逢迦腻甘元大败而回,赵长老为了问出我娘的下落,不得已才把迦腻甘元掳走。”

一番话下来,池中天就感觉像是在听故事一般。

“怎么,你不信?”

“那倒不是,只是太离奇了。”池中天坦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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