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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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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锦绣却道:“原来圣上不喜女人哭,臣妾,臣妾不知道。”

世宗一时间都不知道要说安锦绣什么好,搂着安锦绣说:“你哭的时候朕说过这样的话吗?”

“以后臣妾都不哭了,”安锦绣小声道。

“你,唉,算了,”世宗让安锦绣把脸埋在了自己的怀里,说:“想哭就哭吧,朕知道你又受委屈了。”

“有圣上在,臣妾怎么会受委屈?”安锦绣哽咽着道。

“哭吧,”世宗却只是道:“朕准你哭。”

安锦绣真就在世宗的怀里哭了起来,“臣妾这样的出身一定会给圣上添麻烦的,”安锦绣边哭还边跟世宗道:“日后娘娘们知道了臣妾的事情,圣上,臣妾又该怎么办呢?”

“谁敢再问你的事,朕就砍了她!”世宗被安锦绣哭得心焦,发狠道:“那个齐妃朕还要罚她!罚得宫里没人敢再小瞧了你!”

“不要,”安锦绣慌忙冲世宗摇头道:“臣妾刚进宫不懂规矩,齐妃娘娘可能真的是在跟臣妾开玩笑。”

“朕心里有数,”世宗点一下安锦绣的鼻子,“还哭不哭了?不哭了,我们就下车去。”

安锦绣把脸上的眼泪擦了擦,问世宗道:“臣妾是不是把脸上的妆哭化了?”

世宗捧着安锦绣的脸看了看,说:“还行,没哭成花脸。”

安锦绣不太好意思地从世宗的怀里离开,起身要下车。

世宗看着安锦绣一笑,自己先下了车。

吉和带着宫人和太监们从千秋殿里出来,站在车前行礼道:“奴才叩见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世宗也不理会吉和等人的请安,伸手就把从车中探出身来的安锦绣横着抱在了手里。

“呀!”安锦绣惊呼了一声。

世宗掂了掂抱在手里也没多少份量的安锦绣,笑道:“朕抱美人进殿去!”

安锦绣羞于见人一般,把脸又埋在了世宗的怀中,由着世宗将她一路跑进了千秋殿的大门里。

千秋殿里花木葱郁,正是春季花开时节,光是千秋殿的前院里就已经是花开成海。

“看看你以后的家,”世宗跟躲在他怀里的安锦绣道:“看看喜不喜欢。”

安锦绣抬头看看身处的这个地方,花开正艳,蝶舞蜂飞,正是春光正好时,只是看千秋殿的这一间间宫房,檐角铸着飞龙,悬铃雕着虎纹,有的宫室屋高地阔,有的宫室却又狭小阴暗,游廊曲折幽深,隔绝了阳光。春日之下,整座千秋殿就算开着花海,也让安锦绣感觉阴森,甚至有些戾气。

“不喜欢?”世宗看安锦绣迟迟不说话,便又问道。

“喜欢,”安锦绣望着世宗笑道:“这里以后就是臣妾的家了?”

“傻子,”世宗说:“是朕和你的家。”

安锦绣红了脸,嘟囔了几句世宗也听不清的话。

世宗一路将安锦绣抱进了寝室里,走进内室后,也不把安锦绣放在床上,站在床前,抱着安锦绣道:“这屋子还让你满意吗?”

安锦绣看了看这间内室,吉和带着宫人太监们,花了十二分心思布置出来的屋子,安锦绣仔细看了也说不出不好的地方来,跟世宗说:“好是好,就是太贵重了。”

世宗抱着安锦绣坐在了床榻上,说:“朕乐意给你用,你就用。”

“臣妾谢圣上,”安锦绣望着世宗一笑。

紫鸳这时抱着白承意走了进来。

“你别行礼了,”世宗跟紫鸳道:“把朕的小儿子抱过来。”

紫鸳把白承意抱到了床前,说:“圣上,主子,九殿下睡得可熟了。”

安锦绣从紫鸳的手里抱过了白承意,说:“小孩子就是这样的,吃饱了就睡,要不说小孩子过得最好呢。”

世宗冲紫鸳挥挥手,让紫鸳退出去。

“圣上,九殿下是要跟臣妾住在一起吧?”安锦绣问世宗道。

“他自然是你养着,”世宗道:“这小子要是不听你的话,朕就揍他!”

“圣上!”安锦绣嗔怪了世宗一声。

“累了吧?”世宗看安锦绣可能要急眼了,才笑着将安锦绣扶着躺下了,斜倚在安锦绣的身边道:“一会儿荣双来看你,你要听他的话,好好将养身子。这殿里朕让袁义当你的总管,紫鸳就贴身伺候你,吉和为你挑了不少宫人太监,都是刚进宫不久的,你有精神的时候,去看看那些人,看着好的就留下,不好的就让吉和带走。”

安锦绣说:“这还要臣妾选吗?”

“有些事你总要学的,”世宗道:“实在拿不定主意,再来问朕。”

“臣妾遵旨,”安锦绣看着是勉为其难地道。

“你父亲下午的时候会再送几个奶娘进宫来,”世宗又道:“他为你选的人,应该能放心用。”

“宫里没有奶娘吗?”

“宫里的就算了,朕不放心,你也不治不了她们,”世宗说:“这宫里等朕好好梳理一番后,朕才能放心。”

“臣妾听不明白。”

“你不用明白,一切都有朕呢。”

“臣荣双求见圣上,娘娘,”荣双这时站在内室门外大声说道。

“进来,”世宗道。

荣双走进这间内室,被这屋里摆着的一件件物件晃了一下眼,这些都是世宗私库里的东西,随便拿出一件来都是珍品,这会儿摆在了一间房里,让荣双有些受不住。

“荣大人这是怎么了?”安锦绣还问了一声。

世宗心里叹道,荣双不像你这么不识货啊,傻丫头!

荣双忙跪地给世宗和安锦绣行礼道:“臣叩见圣上,娘娘。臣回娘娘的话,臣只是见娘娘的这间屋子精美,一时散了神。”

安锦绣这才笑道:“我也觉得这屋子的东西太贵重了。”

“过来看看她,”世宗这时道:“这屋子朕还嫌不够好呢。”

荣双走上前来,心里想着这样的屋子还算不好,那要怎样才算好?用金子造一间房吗?

世宗一直等荣双把完了脉,跟他说安锦绣的身子没有变得更坏,这才放心地上朝去了。

“娘娘还是卧床休养为好,”荣双在世宗走了后,跟安锦绣说道:“娘娘正在做月子,所以侍寝之事,还是等坐完月子后再行。”

“知道了,”安锦绣红着脸答应荣双道。

“下官下去给娘娘开药方,”荣双也感觉尴尬,他一向只给世宗看病,安锦绣还是他负责的第一个后宫女子,这样的话,荣双说起来也是浑身不自在。

珠光宝气的内室里,只剩下了安锦绣和白承意一大一小两人。侧着身子躺着,安锦绣看着白承意,忘掉这孩子的母亲是夭桃这个事实,安锦绣觉得自己可以好好的把这个小婴儿养大。

“承意,”也不管白承意正在熟睡中,安锦绣小声跟白承意道:“我是你娘亲,娘亲会护着你长大,所以你能说能跑之后,一定要听娘亲的话啊。”

白承意的呼吸抚过安锦绣的脸颊,轻轻地,羽毛一般,微微有点痒,让安锦绣笑了起来,直到真正可以相处的时候,安锦绣才感觉这个也是自己的儿子。

寝室外的庭院里,袁义跟吉和站在一起,紫鸳站在两个人的不远处,张着嘴呆呆地看着院中站着的宫人太监们。

“这些都是我挑出来的人手,”吉和小声跟袁义道:“你别看他们年纪都不大,可刚进宫的人背景干净,比起会干活,这一点娘娘应该更看重。”

袁义的目光从这些人的脸上一一扫过,吉和说的没错,这一张张脸看起来都还稚嫩,有的完全就还只是一个小孩子。

“活不会干可以教,”吉和说:“可是心要是坏了,你再怎么教也教不好了。”

“他们都没问题?”袁义话里有话的说:“这里面有大总管的徒弟吗?”

“没有,”吉和忙道:“对娘娘我不能干这种事,宫女们我不敢说,不过这些小太监都是刚入宫没一个月的,有些进宫之前都没吃过饱饭。袁兄弟你要想收徒弟,倒是可以在他们中间找几个机灵的教教。”

袁义听吉和喊他袁兄弟,便笑道:“大总管客气了。”

“不客气,”吉和很亲热地跟袁义说:“我的年纪比你大,想认你这个弟弟,只是怕你不乐意。”

内宫太监大总管自动示好,袁义没有不接的道理,当下便喊了吉和一声:“吉大哥。”

吉和除了在主子们的面前一般是不怎么笑的人,听了袁义的这声吉大哥后,脸上笑出了一朵花来,道:“这声大哥我就受了,兄弟,我盼你跟着娘娘进宫来已经盼了很久了。”

袁义说:“娘娘刚进宫,很多事还要靠大总管安排。”

“这是我该做的,我要先去伺候圣上上朝了,主子要是有吩咐,兄弟你尽管派人来找我,”吉和说着望向了院中的宫人太监们,脸上的神情一冷,说道:“你们以后要在这里尽心尽力地伺候娘娘,要是被娘娘看不上,退回到我的手里,你们知道下场。”

院里的宫人太监们都是垂首听训,有胆小的还哆嗦了起来。

吉和看看这帮人战战兢兢的样子,满意了,转身冲着寝室行了一礼后,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紫鸳看吉和走了,才凑到了袁义的身边,说:“主子要是不要他们,他们会怎样?吉总管说什么了,就把他们吓成这样?”

袁义说了句:“主子不要他们,他们就只有去死了。”

☆、205步步为营

沈妃回到自己的永宁殿时,云妍公主已经坐在前院里等了她半天了,看到沈妃走进来,云妍公主跑到了沈妃的跟前就说:“母妃,我听说齐妃娘娘被父皇赶到东池佛堂去了?那以后的倚阑殿谁住?”

沈妃看了女儿一眼,从云妍面前走过去,连说话的心情都没有。

“母妃!”云妍公主追着沈妃走进偏殿里的花阁里后,撒娇地喊了沈妃一声,说:“云妍又惹你生气了?”

“宫里妃嫔们的事轮不到你管,”沈妃开口就训女儿道:“那些话是谁跟你说的?”

“还用谁跟我说吗?”云妍公主一撇嘴,“齐妃娘娘的事宫里都传遍了,庵堂里的那个狐狸精……”

“啪”的一声,沈妃往地上扔了一个茶碗,“你也想去东池佛堂念经吗?”沈妃问云妍公主道:“安妃娘娘是你能开玩笑的对象?你父皇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云妍公主一缩脖子,说:“我是想说齐妃娘娘好糊涂,在那女人正得宠的时候去找麻烦,这下子她也吃苦头了。”

“叫她一声安妃娘娘很难吗?”沈妃问云妍公主道。

云妍公主这时才觉出自己母妃的心思可能跟她的不一样,“母妃,你不讨厌那个女人?”

“安妃娘娘,”沈妃道:“这四个字你若是叫不出来,那就回海棠殿去给我写,什么时候能叫出口了,什么时候算完。”

“母妃,那个女人……”

“回你的海棠殿去!”沈妃冷声道。

云妍公主看看沈妃冷似铁的脸,自从她去庵堂闹了那一场之后,沈妃已经难得对着她有好脸色了。“安妃娘娘,”云妍公主道:“母妃你不要生气了,云妍知道错了。”

“你还有什么事?”沈妃问女儿道。

“没,没什么事了,”云妍公主讪讪地道。

“娘娘,”永宁殿的一个女官这时在花阁外道:“奴婢秋月。”

沈妃看了一眼云妍,对着门外说道:“进来。”

容貌很是不错,年纪却有些大的女官秋月走了进来,看到云妍公主也在后,忙又给云妍公主行礼。

“说吧,”云妍公主还没来及开口,沈妃就已经开口道。

“奴婢在千秋殿外看了,”秋月道:“圣上将安妃娘娘抱进了千秋殿,过了约一个时辰后才离开。”

“中膳过后,把我的礼送去千秋殿,”沈妃吩咐道:“就说等安妃娘娘的身体好些了后,我亲自去看她。都是后宫姐妹,她若是有事,也可以来永宁殿找我。”

“奴婢知道了,”秋月领了沈妃的命令后,退了下去。

“母妃,你还要给安妃娘娘送礼?”云妍公主坐在一旁吃惊道。

“我现在只希望她不要因为你的事记恨上我,”沈妃说道:“你也记住我的话,没事不要去招惹她。”

“母妃你怕她?”云妍公主话没经大脑就问了出来。

沈妃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又一次怀疑,云妍这个女儿真的是她沈如宁生的吗?

“我,我又说错话了。”

“齐妃去找安妃麻烦的时候,”沈妃说道:“你父皇就坐在接安妃进宫的车中。”

“所,所以呢?”

“若是一般女人,受了气直接就会把圣上搬出来为自己说话,可是安妃没有。”

云妍公主苦着脸想了想,说:“她是故意的?”

“你说呢?”

“那,”云妍公主一下子激动起来,“那父皇就没看出来?”

沈妃想想被她们叫到芳华殿问话的那个宫人的叙述,“她也不是没有说,只是每次都是话说了一半时,齐妃这个急性子的人就骂过去了,你父皇只会觉得齐妃跋扈,而安妃是他要护在手心里,才不至于被人欺负了的人。”

“齐妃娘娘怎么这么傻?”云妍公主叫道。

“你那时在庵堂里还不是一样的傻?”

云妍公主又茫然了,不知道自己的母妃又说起这事做什么,她又没有去拦安氏那个狐狸精的马车。

“你就没想过,你进了庵堂里,安妃怎么早不出来晚不出来,你父皇人进了庵堂,她就出来挨你的打了?”

云妍公主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柳眉倒竖道:“那个女人算计我?!”

“你没她的本事,就活该被算计!”沈妃看着云妍公主道:“坐下!谁教你这么没规矩的?”

云妍公主一屁股又坐下了,气得想摔身旁茶几上的东西,可是看看沈妃,又没敢扔。

“你回去吧,”沈妃赶人道。

“母妃,你要小心她啊,”云妍公主说道:“这个安妃不是好人。”

帝王后宫里,有哪个女人能够格当好人?沈妃一笑,“你去吧,不要去招惹安妃娘娘,记住了?”

“知道了,”云妍公主有气无力地道:“我不是她的对手。”

看着女儿垂头丧气地走出花阁,沈妃的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是此时得罪千秋殿里的那个人,一定会跟齐妃一样落个得不偿失的下场。世宗不是长情的人,沈妃心里想着,等世宗对安氏女的这份恩宠淡了后,到了那时,才是她们之间好好算算帐的时候。

算着早朝快结束的时候,沈妃命女官道:“派人去金銮殿前找二殿下与五殿下,就说我身子不舒服了,让他们来探疾。”

女官领命后,匆匆走了。

千秋殿里,安锦绣一觉睡醒后,身旁的白承意还是睡着没醒。

“主子醒了?”紫鸳趴在床边上打嗑睡,听到安锦绣在床上翻身,忙就睁开了眼。

“你也累了?”安锦绣看看紫鸳脸上在床上磕出来的红印子,问道。

“不累,”紫鸳说:“主子,外面站了好多伺候主子的人,袁大哥正在一一问他们的话呢。”

安锦绣问:“你觉得这些人怎么样?”

“看不出来,”紫鸳把头摇摇说:“年纪都不大,最小的那个小太监才八岁,走路都还扎着腿呢,袁大哥说他的伤口没长好。我问袁大哥什么伤口没长好,袁大哥没说。”

“你,”安锦绣没好气道:“你不知道太监是要去势的吗?”

紫鸳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下边还没长好?”

“以后在宫里,你尽量少说话吧,”安锦绣望着紫鸳无奈道:“看见今天那些跪在地上的人了?”

紫鸳点头,“看见了,那些人还以为主子是好欺负的!”

“我不是说这个,”安锦绣说:“你记住,在这个宫里,做错了事就会被罚!那些人在永巷里跪上三天,那双腿一定会得病,圣上以后也不会再看她们一眼,这些人的这辈子都没什么指望了。”

紫鸳听着安锦绣的话,愣愣地道:“她们没指望了,关主子你什么事?主子又没拉着她们来永巷。”

安锦绣叹气,“这些人在宫里都是主子,犯了错尚且被罚,你若是犯了罪,想想你的下场吧!”

紫鸳听安锦绣也跟她说下场,身上发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叫了起来:“主子,你怎么也跟我说下场?”

紫鸳这一叫,把白承意给叫醒了。

“你这丫头!”安锦绣忙把白承意抱在了怀里哄着,看着紫鸳道:“我说下场怎么了?”

“袁大哥说了,”紫鸳说:“外面的那些人,要是主子不要他们,大总管会杀了他们。”

“有这种事?”

“袁大哥亲口说的,我怎么可能会听错?”

“你去叫你袁大哥进来吧,”安锦绣听紫鸳说话都费劲。

紫鸳跑出去后,袁义不一会儿就进来了。

“我不要的人,吉和就要全杀了?”安锦绣开口就问袁义道。

“我看他是这个意思,”袁义说:“他是不是想陷主子于不义?”

“这个人,”安锦绣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白承意的后背,说道:“现在他位置坐稳了,想我巴结着他了。”

袁义皱眉道:“他还认了我做兄弟。”

“在后宫里拉党结派?”安锦绣说:“你答应他了?”

袁义这会儿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了,说:“我答应他了,是不是不应该?”

“也没什么,”安锦绣道:“他想拉拢你。”

“那这个人我们还能相信吗?”袁义小声问道。

“手中有权后,人都难免会自大一些,”安锦绣声调没有起伏地道:“也许吉和应该吃些苦头了。”

“你要怎么做?”

“不用我们动手,”安锦绣将白承意放在了自己身边靠里的这一侧,说道:“这孩子好哄,我拍了几下就睡着了。”

袁义也看了一眼白承意,但他对白承意生不出什么感情来,问安锦绣道:“那院里的那些人要留下吗?”

“这几日你盯紧一些,谁在这几日出千秋殿,若者跟宫外的人说过话的,把名字都记下来。”

“知道了。”

“那个八岁的孩子呢?”安锦绣又关心起紫鸳说的那个小太监来。

“他在院子站着,这么小的年纪,我不知道该让他去哪里。”

“先让他养伤吧,”安锦绣说:“紫鸳说他下边的伤口还没长好。”

“我带他去看大夫,”袁义马上就说道。

“好,”安锦绣说:“你带他去看大夫之前,先去一趟东池佛堂。”

“去见齐妃?”

“嗯,你替我带话给我,问她还想不想亲手养大自己的儿子,”安锦绣说道:“告诉她,让她想想,为什么宋、沈、魏三妃没有跟她一起来迎我,在我进宫之前,那三位贵妃娘娘都跟她说了些什么。”

“她能想明白自己是被当棋子用了吗?”袁义不太相信齐妃有这个脑子。

“佛堂清静,”安锦绣说:“在倚阑殿想不明白的事,在佛堂里也许就能想明白了。”

“那我这就去,”袁义转身就要走。

安锦绣看着已经穿上宫中太监总管衣袍的袁义,叹了口气,道:“你真不适合穿这身衣服。”

☆、206宫中养子不易

“主子,衣服不过就是遮体之用,”袁义跟安锦绣说完这话后,就走了出去。

安锦绣看着袁义走了出去,又叹了一口气,衣服虽说就是用于遮体,可是也有高低贵贱之分啊。

袁义走后不久,紫鸳就带着两个奶娘走了进来。

安锦绣看看这两个妇人,白承意对于安家而言意义非同一般,她不担心安太师在挑这两个妇人时没有用心。“以后九殿下就要辛苦两位了,”安锦绣面色和蔼地对两个妇人道:“我应该怎么称呼你们?”

两个妇人从宫外乍一进入宫廷,看着皇宫里的一草一木都觉得高不可攀,每走一步都战战兢兢的,这会儿被安锦绣这么笑着一问,心里好像没那么害怕,她们要伺候的主子看起来不难伺候。

“奴婢赵氏。”

“奴婢孙氏。”

两个妇人分了先后回安锦绣的话道。

“你们是安府的家奴吗?”安锦绣又问了一句。

“是。”

安锦绣的眉梢挑了挑,看来这两个妇人的家人都被安太师握在了手心里,她不用担心这两个妇人在宫中,会被其他的宫妃收买了。“紫鸳过来,”安锦绣对紫鸳道:“把九殿下抱给两个嬷嬷看看。”

紫鸳走过来,抱起白承意,走到了两个妇人的面前。

两个人大着胆子看了白承意一眼,其中姓赵的妇人马上就跟安锦绣说:“娘娘生的小皇子可真俊。”

安锦绣一笑,白承意的娘在那里,就是世宗少年时也是个英俊的人物,白承意的长相就是丑也丑不到哪里去。

两个妇人为了夸白承意,把自己会说的好话都说了一遍。

“你们两个识字吗?”安锦绣听了两个妇人奉称的话后,突然就问道。

还是姓赵的妇人开口道:“回娘娘的话,奴婢们不识字。为奴的人,从小就知道伺候主子,读书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女子无才便是德,”安锦绣说了一句。听这两个妇人说话就不像是识字的人,这样也好,安锦绣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比起识字来,不识字的人要想瞒着她跟宫内或宫外的人联系就很难了。

“我识字也不多,”紫鸳这时候自来熟地跟两个妇人道:“我叫紫鸳。”

“奴婢见过紫鸳姑姑,”两个妇人忙又给紫鸳见礼。

“啊?”紫鸳被两个妇人的这声姑姑喊愣住了。

“宫里的女官都是被称为姑姑的,”安锦绣说:“我教过你的,忘了?”

紫鸳没说话,但那表情让人看着就知道是忘了。

“九殿下已经睡了半天了,喂他吃吧,“安锦绣懒得再说紫鸳什么,跟两个妇人说道。

两个妇人虽然不知道该抱白承意去哪里喂奶,但还是抱着白承意要走。

“以后就在这里喂吧,“安锦绣让两人妇人留下道:“看着他吃,我也高兴。”

“坐这边吧,”紫鸳给两个妇人找了一个角落,自己来回跑了两趟,给两个妇人搬了两张玉凳,说:“坐吧。”

两个妇人看着这整玉做成的圆凳不敢做,这东西看起来通体青翠,是给人坐的?

“坐下吧,”安锦绣说:“不过就是凳子。”

紫鸳没兴趣看两个妇人喂白承意奶,跑到床前问安锦绣:“主子,袁大哥呢?”

“一会儿没见,你就这么想他?”安锦绣当着两个奶娘的面没办法告诉紫鸳袁义做什么去了,便只能取笑了紫鸳一句。

袁义这个时候不知道紫鸳已经在想他了,他走在皇宫里的一条用碎石子铺成的小路上,隔着眼前的树丛,看见了由一个小太监领路的白承路和白承泽。

白承路没感觉到身旁的树丛里有人,白承泽却能觉察的出来。

“你怎么不走?”白承路走得好好的路,看白承泽突然停下来不走了,忙就问道。

“什么人?”白承泽望着袁义藏身的树丛问了一句,声音不大,但气势一点也不弱。

“奴才袁义,”袁义出了树丛就跪在了两位皇子的面前。

“你是哪个宫的太监?”白承路看看袁义身上穿得衣服,问道:“还是个总管太监,大路不走,怎么走到树丛里去了?”

“奴才是伺候千秋殿安妃娘娘的太监,”袁义也不抬头,低声禀道:“因为今日刚刚随安妃娘娘进宫来,所以想看一下千秋殿的里外。”

白承路听到千秋殿安妃这几个字就沉了脸,齐妃为了安妃失了八皇子,还差点失了贵妃之位的事情,朝廷里已经没人不知道了。齐妃在京里为官的两个兄弟这会儿还跪在御书房前请罪呢。“原来是安妃娘娘啊,”白承路语调阴阳怪气地,心里就想着怎么着也要找这个安妃手下的太监麻烦。

“那你去吧,”白承泽却抢在白承路发难之前,开口道:“我是五殿下,他是二殿下,替我们向你主子问声好,我们这两个哥哥很挂念九弟的。”

“奴才遵命,”袁义领命道。

“走吧,二哥,”白承泽也不多看袁义一眼,喊白承路道:“母妃身体不适,我这心里还着急呢,你走快一点吧。”

白承路不知道白承泽又要玩哪一出,跟着白承泽走了几步后,再回头看,袁义又进树丛里的那条小路上去了。“你真相信母妃病了?”白承路回头跟白承泽说:“那种鬼鬼祟祟的太监,我正想收拾他呢!”

“你跟一个太监过不去,传出去别人会说二哥你英明神武吗?”白承泽小声笑道。

白承路道:“你倒是什么也不在乎,千秋殿的主子才是真正的威风吧?”

“二哥还是小心一些吧,”白承泽还是笑嘻嘻地跟白承路道:“父皇后宫之事,轮不到你我说话。”

白承路看看白承泽,他的这个兄弟一向奸诈的像只狐狸,“你是不是已经有打算了?“白承路问白承泽道:“放过那个太监,你是怕得罪安妃,还是想向她示好?”

“走吧,”白承泽看了看为他们领路的小太监。

“我们的话他就是听到了又如何?”白承路说:“他敢往外吐一个字,母妃能扒了他的皮。”

为两位皇子带路的小太监差点没吓跪下,连声道:“奴才什么也没有听到。”

“你带路,”白承路说:“我让你说话了吗?”

“二哥,算了,”白承泽为这小太监说话道。

“你就一天到晚做你的好人吧,”白承路看了白承泽一眼,“我跟你说,不管你打着什么算盘,千秋殿的主子是姓安的,浔阳安氏!太子殿子这会儿应该很高兴。”

白承泽只是低头一笑,他倒是觉得太子这会儿怕是在做噩梦。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今天宫里的春色不错。”

“什么?”白承路看了看自己的左右,弄不明白这个胞弟这会儿怎么又跟他感慨上春色了。

兄弟二人走进了芳华殿,看见沈妃脸上的气色还好,不像是身体不适的样子。

“母妃可叫太医来看过了?”白承泽睁眼说瞎话道:“是不是不舒服的厉害?”

沈妃让兄弟二人坐下,道:“难为你们来看我。”

在殿内伺候的宫人太监们,在母子二人的说话间就都退了出去。白氏皇族的规矩,成年皇子就算见亲生母亲,殿内也一定要有人看着,只是沈妃的永宁殿已经被她治得如同一个独立的小王国,谁也不敢在永宁殿里跟沈妃说什么祖宗规矩。

“母妃是因为千秋殿里的那个主子不高兴吧?”殿里只剩下母子三人了,白承路张嘴就跟沈妃道:“其实她过她的日子,母妃你过你的日子,她再得宠,还能把母妃的东西抢了去?”

沈妃看一眼白承路,“我没有不高兴,多了一个妹妹,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白承路嘲讽的话埋在肚子里没有说出来,后宫里的女人一个比一个能装,彼此都是仇人,还非要口口声声谈什么姐妹。

“母妃与安妃娘娘说上话了?”白承泽这时开口问道。

“礼我已经送过去了,”沈妃说:“等她身体好点后,我会去千秋殿看她。”

“母妃你没能看到那个安妃娘娘?”白承路好奇道。

“你父皇怜她刚生完孩子,还在月子里,所以让她坐在车中没有下来。”

白承路就咂了咂嘴,“齐妃的那两个兄弟今天早朝的时候,被父皇那一通骂,明明两个办差还算不错的人,硬是被骂成了废物。”

“齐侯他们现在在哪里?”沈妃问道:“他们没有为齐妃求情?”

“他们被罚跪在御书房外,”白承泽道:“看父皇这个样子,齐家兄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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