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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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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元志这一打岔,众将官一起笑了起来。

上官勇说:“你们都没话说了?”

众将官这才又是一阵沉默。

安元志低头玩着自己手指头。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想吗?留城里就等着饿死,出去虽然看着也是死路一条,但总算还有一线生机,万一他们真能把藏栖梧宰了呢?

“过几天,”有将官出声打破了屋官勇道:“到底是哪天?”

上官勇说:“多四天。”

有将官苦笑了一下,说:“还有四天好活了,我得找点什么事做?”

安元志说:“要不,你找个女人睡睡去?”

“算了,”这将官说:“我儿子三个呢,不用再留种了,我还是跟手下一起待着吧。”

有将官就问安元志:“五少爷,你呢?是跟我们一起出关去,还是留关 /》

“他……”上官勇开口要说话。

安元志抢上官勇前头说:“我当然跟哥哥们一起出关去,留关里,那我不是贪生怕死了吗?”

卫家将官几乎没有,所以安元志卫不同,听说安元志要跟大家伙儿一起出关去赴死,将官们都有些意外。

有将官看着上官勇,说:“卫朝,你真要带着五少爷一起出关去?”

上官勇护着安元志,这事军知道,这会儿上官勇要带着自己这个小舅子一块送死去?

上官勇看了看安元志,当着众人面,真要他说让安元志独活话,上官勇有些张不开口。

安元志说:“我跟你们一起出关去,这事还用问吗?”

上官勇这时道:“我想让元志待圣上那里。”

众将官脸上露出了了然神情。

听上官勇真当着众将官面,说出要让自己留关内话来了,安元志心头一暖,上官勇能把这话说出来,这是件多难事,安元志心里很清楚。

“那五少爷就护卫圣上好了,”有上官勇军“护卫圣上也不是什么好活。”

这话万一他们没把差事干成,城破之后,安元志也还是身处险境之/》

众将官都没说什么话,谁也不会巴着安元志去死。

“我跟你出关去,”安元志看着上官勇道:“你别想把我一个人留关林军护着,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有将官说:“五少爷,我们这儿也不少你一个人手。”

安元志就看着上官勇,眼睛黑沉沉,让上官勇有些吃不住劲。

“五少爷,侯爷这也是为了你好,”有将官劝安元志道:“你就听侯爷话吧。”

安元志说:“姐夫,你真要让我留下?”

“那什么,”有将官看这两位眼看着就要吵起来了,忙道:“侯爷,五少爷事你自个儿跟五少爷掰扯吧,你跟我们大家伙儿说说,这仗到底要怎么打啊?”

上官勇这才又把心思放到了即将到来这场生死之战上,跟众将官屋起来。

这一天云霄关里,街上巡街军队不见少,但带队都是校尉,将官们是一个也没有街上露面。城发现这事,但等有心人发现,并把这事一说之后,城恐慌。

这是比饥荒让人们心慌恐惧,官兵这是做放弃云霄关准备吗?一旦朝廷兵马弃关而去,他们这些百姓怎么办?

很多云霄关人聚到了府衙打探消息,如果朝廷兵马真要弃关,那至少也要带上他们这些百姓吧?

到了第二天早晨,府衙门前百姓越聚越多,情绪也越来越激动,堵府衙门前,任府尹刘祭酒说了好话,百姓们也不肯散去。

世宗帅府里听到风光远禀报后,拍了一下桌案。

风光远还以为世宗是要发怒,忙又为云霄关人说好话,说:“圣上,百姓们也是担心云霄关战事,他们没有对圣上不敬意思。”

“摆驾,”世宗跟风光远说:“朕去府衙一趟。”

风光远忙说:“圣上,那边聚着人太多,圣上还是命哪位大人去吧。”

“朕派谁去管用?”世宗问风光远道。

风光远想想世宗身边那几个近臣,自己都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行了,别废话了,”世宗看风光远站着不说话,便道:“摆驾。”

风光远说:“圣上准备带多少御林军去?”

“带御林军去?”世宗说:“朕又不是去杀人,带御林军做什么?”

不带御林军?一听世宗这话风光远就急了,府衙门前聚了那么多人,万一哪个失手伤了世宗,这个罪谁能担得起?

☆、893故人相见不相识

风光远没能劝动世宗带御林军去府衙,最后只能是他自己带着一队风家军,跟着世宗去了府衙,世宗身边只带了一个吉和,还有一个暗零。

风光远临出帅府的时候叫住了暗零,说:“你手下的人呢?”

暗零看了风光远一眼,恭恭敬敬地道:“大将军放心,奴才的手下都在圣上的身边护卫。”

风光远看了看帅府门前,反正他是没看到这帮暗卫这会儿待在哪里。

世宗这会已经上了轿,吉和跟风光远喊道:“风大将军,我们这就启程吧?”

“走,”风光远上了马,带着人把世宗的轿子团团地围护了起来。

不多时,有帅府的人挤出了一身的大汗,从人群里挤到了刘祭酒的跟前,喊了还没注意到他的刘祭酒一声:“刘大人!”

刘祭酒低头一看喊他的人是风光远身边的亲兵头领,忙说道:“大将军什么时候过来?”

亲兵头领冲刘祭酒招了招手。

刘祭酒从站着的长桌上跳下来,附耳到这亲兵头领的跟前,说:“风大将军有什么话交待?”

亲兵头领跟刘祭酒耳语道:“圣上马上就到。”

刘祭酒站着踉跄了一下,府衙这里都快打起来了,世宗到了,他要怎么保证世宗的安全?

亲兵头领扶了刘大人一把,说:“我家大将军跟着圣上来的,刘大人,你能不能让这些百姓散一散?”

刘祭酒欲哭无泪,说:“本官要有办法,还会站在这里喊吗?”

“那我先去跟我家大将军禀报一声,”这亲兵头领说完这话后,又往人群外挤去。

半柱香的时辰之后,世宗的轿子到了围着府衙的人群外。

吉和看看眼前的人群,咽了口口水,扯着嗓子喊道:“圣上驾到,闲人回避!”

太监的嗓音跟正常人的不一样,吉和这一嗓子喊下来,府衙的门前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风光远带着的这队兵将,骑在马上,挥着手里的马鞭,把人群往两边赶。

“快,”刘祭酒在府衙的台阶上,吩咐手下的衙役们道:“去迎圣上过来。”

衙役们往外冲。

“什么圣上到了,”人群里这时有人喊道:“官府又在唬我们玩呢!”

“谁喊的?”风光远在马上说:“再有胡说抓了!”

风光远不说这话还好,这话一说,人群里一下又乱了,刚刚被兵将们清出来的路,一下子就又消失了,所有的人都往府衙那里挤去。

刘祭酒喊破了嗓子也没用。

世宗坐在轿乱了起来,一掀轿帘,看见的就是乱哄哄挤在一起的人群。

“圣上?”吉和这时站在轿前,看世宗掀了轿帘,忙就道:“圣上,这儿正乱着,还是等风大将军把这里清好之后,圣上再过来吧。”

“怎么清?”世宗道:“杀人吗?”

吉和正想跟世宗回话,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将一块石头扔到了吉和头上,吉和就觉得脑袋疼了一下,然后血就流了一脸。

“护驾!”风光远看吉和被人砸破了头,忙就打马到了世宗的轿前,亲自护着世宗,同时大声命自己的手下们道。

世宗这时从轿

风光远看世宗下了轿,哎呀的叫了一声后,下了马,护在了世宗的身前,说:“圣上,您还是上轿去,过一会儿再来吧!”

世宗没理会风光远,而是往人群里张望起来。

“再不听劝,就给我动手!”风光远下令道。

跟着来的兵将们在风光远一声令下后,亮了兵器在手里。

世宗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在云霄关这里度过了少年时光,只是这会儿满眼望去都是云霄关人,没有一个是自己认识的了。

手无寸铁的百姓到底不是当兵之人的对手,人群很快就被风光远的这队兵将连推带攘,硬是被分成了左右两边。

刘祭酒带着人跑到了世宗的跟前,跪下给世宗的行礼。

百姓们知道当今圣上是世宗皇帝,但世宗皇帝长什么样,没人知道,不过百姓们看刘大人都跪地上喊万岁了,这才相信被风光远护在身后的人是世宗,忙也跪在了地上,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世宗让众人平身。

刘祭酒这一帮官府,可是老百姓们不敢起身。

世宗站在了府衙的台阶上,跟跪地的百姓们道:“朕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朕会与云霄关共存亡,所以你们不必担心了。”

世宗的一句话,比刘祭酒说几箩筐的好话都管用,皇上金口玉言,世宗皇帝亲口说出来的话,还能有假?

世宗也没看面前百姓们的神情,跟百姓们承诺要跟云霄关共存亡后,世宗便转身往府衙里走去。

风光远等人一起跟进了府衙。

不一会儿的工夫,有官兵出来,请了在场的几个大族的族老进府衙。

几个老者见到世宗之后,神情都是激动,世宗看看这几个族老,自己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

族老们年纪都大了,跪地行礼之后,靠着自己都站不起身来。

几个太监上前,把几个老人家从地上扶了起来。

其腰身,须发皆白的老者跟世宗道:“圣上,您离开云霄关快二十年了,草民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圣上啊。”

“您是?”世宗再打量这个老人家几眼,还是认不出这人是谁来。

“圣上,草民马书闻啊。”

马书闻?世宗稍想想一个名字,说:“你是马跃儿的父亲?”

马老先生一听世宗说马跃儿这个名字,突然就老泪纵横了,小儿子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世宗这个皇帝还能记得这个名字。

“啊,”世宗看着面前的老人家,道:“朕还记得老人家以前的样子。”

“草民老了,圣上,”马老先生跟世宗道。

“朕也老了,”世宗苦笑道:“老的,都快记不清过去的事了。”

马老先生大着胆子打量了世宗几眼,说:“圣上还是以前的样子,您还记得跃儿呢。”

马跃儿是那时跟在世宗身边的亲兵校尉,整日就跟世宗厮混在一起,世宗怎么可能忘记陪自己在云霄关这里纵马驰骋的人?看看坐在自己的前面,自己应该认得,却不说名字认不出是谁来的这些故人,世宗一时间百感交集。

风光远悄悄退出了屋去。

刘祭酒手里拿着一块巾帕擦着脸上的汗,看风光远从屋忙就小声道:“圣上认得这些族老?”

风光远说:“看样子应该是认得。”

“怎么可能呢?”

风光远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同僚,说:“圣上少年时就在云霄关这里带兵,认识这里的老人家不正常的事吗?”

刘祭酒到云霄关这里上任的时候,比风光远还晚,被风光远这一说,才想起这档事来。

“让外面的人都散了吧,”风光远跟刘祭酒说:“圣上这是亲自来给你解围来了,刘大人这一回好大的面子。”

刘祭酒被风光远说的脸色发白,说:“大将军,下官没办法啊。”

“行,行,行了,”风光远不耐烦地冲刘祭酒一摆手。

世宗这天跟族老们说了快一个时辰的话,说了些什么,除了站在世宗身后护卫的暗零外,再无旁人知道。

世宗亲到府衙之后,云霄关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北城门还是每天晨时开,暮时闭,仍是少有人出关去。

转眼三天的时间过去,世宗与将军们又商议了一次,决定一天之后,全军悉数出关。

“让他们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上官勇在这天晚上跟老六子道:“只是不准饮酒。”

老六子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要跑。

上官勇说:“元志人呢?”

老六子说:“少爷一个人出去了,说是到了云霄关这么久,他还没在云霄关里逛过,想去逛逛。”

上官勇说:“没人跟着他去?”

老六子苦着脸说:“我们要跟着,少爷不让,还说谁跟着他,他就跟谁翻脸。”

“这小子,”上官勇摇了摇头。

“侯爷,没事我就出去了,”老六子跟上官勇说。

上官勇说:“你去吧。”

老六子跑了出去。

上官勇半躺在了床上,灯烛加上罩子之后,灯光顿时暗淡下来。还有一天,上官勇在心里想着。

等向远清来给上官勇看伤时,发现卫国侯爷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安元志一个人骑马在云霄关里乱逛了一气,很快云霄关连在一起成让安元志迷了路。

入夜之后,云霄关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萧索,明明亮着灯光,却听不到什么声响,安元志一个人走到这样的街道上,觉得跟繁华热闹的京都城比起来,自己像是身处在另一个世界里。

顺着在风铜铃声,安元志又一次到了观音庙前,这才发现,可能云霄关的人在今天晚上都聚到了这里,所以城才没有了声响。

风玲站在树下,闭着眼睛,双手合十,一脸的虔诚。

安元志抬头看看面前的梧桐树,袁威走了后,安元志曾想过把这观音庙一把火烧个干净,不过最后这口气安元志还是忍了,是白承泽杀的袁威,是他安元志自己信这种虚无缥缈之事,害了袁威,外怪一座寺庙,不是男儿丈夫所为。

风玲听到了马蹄踏青石的声音,寻声回头望去,就看见安元志的身影消失在庙门里。

“小姐你要去哪儿啊?”几个跟着风玲一起来观音庙的丫鬟看风玲突然往观间庙那里跑,忙都问风玲道。

“我有事进去一下,”风玲跟丫鬟和侍卫们说:“你们在庙门口等我一下。”

☆、894留后

安元志战马就拴庙门前拴马石上,怕战马被城们偷走,两个庙马前看着。

风玲跑到安元志这匹战马前站了一下,看一个小尼姑伸手想去摸一下这马,风玲忙就道:“小师父,这是战马,不能碰。”

风玲话音刚落,战马打了一个响鼻,马蹄冲小尼姑抬了一下。

小尼姑吓得往后就退。

风玲看着这个小尼姑笑了一下,叮嘱了一句:“千万别再碰它了。”

小尼姑还没来及谢风玲提醒,就看见风玲从自己面前跑了过去。

伺候风玲丫鬟和帅府侍卫们,挤出人群追到了庙门前,

“看见我家小姐了吗?”一个丫鬟问替安元志看着战马小尼姑道。

小尼姑点了点头,观音庙里人没有几个不认识风家几位小姐。

“这是谁马?”一个侍卫指着马问道。

“一个小将军,”小尼姑说。

小将军?现城里那么多将军,侍卫们闹不明白小尼姑说这个小将军是哪位。

“我们还真这里等小姐出来?”一个小丫鬟问侍卫们道。

“进去找人,”为首侍卫先走进了观音庙里。

庙踵,侍卫和丫鬟们看着人群,就这么一会儿工夫,风五小姐早就跑没影了。

风玲庙里找不到安元志,她也不好意思就站庙字,找了几座佛堂后都没有找到安元志后,风玲问一个小尼:“主持师父哪里?”

这个小尼说:“五小姐,主持师父她们晚课。”

“那我去找她,你忙吧,”风玲往这小尼面前放了些香火钱,转身又出了这座佛堂。

安元志这会儿站他跟袁威一起摇过签词罗汉堂里。

其他佛堂里都是香火鼎盛,这座罗汉堂却只安元志一个人站着。

装满了签签筒放佛案上,看起来不像少了两只签样子。

安元志看着黑木漆签筒看了许久,然后环视着佛堂里汉神情各异,有慈眉善目,也有怒目圆睁作金刚状,佛堂烛火照耀下,这些佛像却无一例外,让安元志觉得这些罗汉都像是看他笑话。

身后门响,安元志回身,发现是风将虚掩着门吹开了。

佛前两盏长明灯被风吹灭。

“妈,”安元志眼见着两盏灯灭,狠狠地骂了一声粗口。这又是什么意思?长明灯灭,说明他安元志命也到头了吗?火大之下,安元志抬腿就踢了佛案一脚。

“呀!”

佛堂里安元志动粗之后,传出一个女人惊叫声。

安元志听到这声音后,害怕倒是没有,大声问了一句:“谁?!”

罗汉堂里又是寂静无声了。

安元志走到了声音传来地方,这才发现这罗汉殿里还有一个内殿,那日他跟袁威竟然都没发现。

内殿里,几个老尼跪一尊观音像前,看见安元志走进来后,都是一脸惊诧。

“施主,”一个老尼跪蒲团上,跟安元志说:“这是贫尼们做晚课之所,不知施主有何事?”

安元志这才知道为何其他佛堂都是香客不断,而这座罗汉堂就只他一个人站着了,原来这里是尼姑们做课地方。抬头看看佛案上供奉着观音像,安元志说了一句:“竟然是渡了金身。”

老尼们被安元志这话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意思?这人还想抢金子不成?

“你们这里签很灵吗?”安元志问老尼们道。

一个老尼说:“不知施主得了何签?”

“一定得死签,”安元志说:“这说明我一定会死吗?”

老尼说:“施主,您得签词何?”

安元志说:“有解吗?”

老尼说:“菩萨慈悲,自然有可化解办法。”

“关外马上就又有一场仗了,”安元志说:“你们能解我们这些人死劫吗?”

老尼们一听安元志这话,都低头不语了。

“没办法?”

“战祸难解啊,施主,”一个老尼跟安元志说道。

安元志嗤笑了一声,转身就要往外走,然后怀里就多了一个人。

风玲没想到安元志会突然转身,自己鼻子撞到了安元志胸膛上,“唔,”风玲捂着被撞疼鼻子叫了一声。

几个老尼看见风玲后,忙都从莆团上站起了身来。

安元志说:“我就知道是你。”

风玲有些委屈地看着安元志,说:“你是故意?”

“五少姐,您这是?”主持师父走到了安元志和风玲两人身旁,问风玲道。

“你跟这位师父说话吧,”安元志跟风玲说:“我先走了。”

风玲看着安元志从自己身边走了过去,伸手就把安元志衣袖一拉,跟主持师父说:“慧净师父,我是来找他。”

“阿弥陀佛,”主持师父说:“那五小姐请便。”

风玲松开了安元志,跟主持师父行了一礼后,又一把抓住安元志,拖着安元志往外走。

安元志也没挣扎,被风玲拖着走出罗汉堂后,就问风玲道:“你有事?”

风玲看着安元志,眼眶突然就是一红。

安元志把风玲手从自己手臂上拿开,说:“我没做什么让你哭事吧?”

风玲说:“刚才你跟慧净师父说话,我都听到了。”

安元志却说:“今天这里怎么这么多人?你们云霄关人,都是这天来庙里上香?”

风玲摇了摇头。

安元志说:“那你们是要做什么?”

“大伙儿都知道你们很就要出关去了,”风玲小声说:“圣上也见过几个大族老人家了,听说他们回去后,都让人来观音庙供香呢。”

安元志说:“你说那几个跟圣上府衙见面族老?”

“嗯,”风玲点头。

安元志说:“菩萨要是有用,那我们还打什么仗?一起到庙里来拜拜好了。”

“那你怎么来了?”风玲问安元志。

安元志说:“走这儿了,就进来看看。”

风玲看着安元志,好像又没话说了。

“你些回帅府去吧,”安元志跟风玲说完这话后,又要走。

风玲咬了咬牙,问安元志道:“你真摇到死签了?”

安元志停步看向了风玲。

风玲伸手又拉住了安元志衣袖,说:“你要跟着卫国侯爷出关吗?”

“是啊,”安元志说:“我们卫都要出关去。”

“我不想你有事。”

听了风玲这话后,安元志笑了起来,说:“那怎么办?我不出关,你找个地方给我躲起来?”

风玲摇了摇头,说:“你怎么能当逃兵呢?”

“那不就得了?”安元志说:“放心吧,我们不死,你们城事。”

风玲说:“可我还是不想你有事。”

安元志挑起了风玲下巴,说:“真又哭了?”

风五小姐脸上这时已经全是泪痕了,心里想着不能哭,可是眼泪控制不住。

“你傻啊?”安元志问风玲道。

风玲用袖子擦一下脸,说:“我不想你死。”

“可你也不想我当逃兵啊,”安元志说:“这要怎么办?”

风玲拉着安元志袖子哭得越发伤心了,问安元志道:“你就不能活着回来吗?”

安元志说:“五小姐,是你问我签词事啊。”

“这里签很灵验。”

“哦,”安元志说:“那我就死定了,你等我死了后,再为我哭一回吧,这会儿我还没死呢。”

“我恨死藏栖梧了!”风玲跟安元志说:“他为什么要来打我们?”

安元志想笑,可是风五小姐他面前哭成了一个泪人儿,他要是笑,安元志自觉这样做有些过份,只得跟风玲说:“这是老爷们事儿,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天不早了,你回家去吧。”

“我爹爹也要出关去,”风玲还是拉着安元志不放,说:“他也会死吗?”

安元志说:“仗还没打呢,谁生谁死,我哪知道?”

风玲擦擦眼泪,抬头又看安元志。安元志脸颊比风玲初见这人时消瘦了一些,气色也不是很好,但这张脸还是漂亮。

“我要回去了,”被一个姑娘家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安元志干咳了一声,跟风玲说:“听我话,回去吧。”

“你,”风玲问安元志说:“公主会给你生儿子吗?”

“啊?”安元志被风玲问愣住了。

风玲说:“你有后吗?”

安元志摇了摇头。

“你离开京城时候,公主殿下也没有怀上孩子?”

安元志又摇了摇头,说:“你问我这个干什么?”

“你找个女人留个种吧,”风玲声音很小,却吐字清晰地跟安元志说道。

安元志觉得这会儿可能风太大,他好像听错了什么。

风玲拉着安元志衣袖晃了晃。

“我这会儿上哪儿找女人去?”这话说出口后,安元志觉得自己脑子一定是坏掉了。

风玲把头一低,说:“我给你生。”

安元志睁大了双眼,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这个姑娘。

风玲低头等了安元志半天,没听到安元志说话,抬头再看安元志时,看到了安五少爷难得呆滞模样。“好不好?”风玲问安元志道。

安元志说:“你疯了?”

“我没疯,”风玲说:“你要死了,我就要给你留个后。”

安元志说:“那我要是不死呢?”

“那你把这孩子带走,”风玲说:“我不缠着你。”

安元志看着风玲说不出话来。

“我没用,”风玲跟安元志说:“你们出关去打仗,我什么也做不了,四姐还能杀几个沙邺人呢,可我不会武。”

“傻子,”安元志说:“城要是破了,你就跑吧,想办法活下来。”

☆、895尽君一夜欢

“家没了,我还活个什么劲?”风玲问安元志。

安元志叹了一口气,说:“傻子,等这仗打完了,你也别管这云霄关归了谁家,找个男人嫁了,这样家就又安起来了。”

风玲拉着安元志衣袖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观音庙这时响起了钟声,也不多响,只响了三下,回音过了许久才消散。

安元志伸手想拿开风玲拉着自己不放的手,几滴眼泪滴在了他的手背上,眼泪从风玲眼,就失了温度,就这么冷冰冰地湿了安元志的手。

“留个后吧,”风玲说:“不然你真出了事怎么办?”

被人一直说自己会死,这要搁到旁人身上,安元志早就翻脸了,不过这会儿站在他面前的人风玲,在安元志的心里,这个姑娘一向脑子与常人不同,说理是说不清的,“只是一个晚上,你就真能怀上?”安元志问风玲道:“行了,别犯傻了,孩子要这么好要,这世上就没人要拜送子观音了。”

风玲抬头着安元志说:“那是你没用,播种都是男人的事。”

安元志的嘴角抽了抽,说:“你一个姑娘家,说这种话?”

“这个时候了,还管什么姑娘家啊?”风玲突然间就发了急,这才发现怎么安元志这个人,比她还要扭捏呢?

“哪怕这会儿城破了,你也是个姑娘……”

安元志的话没能说完,风五小姐掂了脚,一个吻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这是什么情况?安元志着风玲懵住了。

风玲亲了安元志一下后,还挂着眼泪的脸上多了两砣嫣红,原来这个年轻男人的嘴唇是这样的,着单薄却很柔软。

“你,”懵了半天之后,安元志才开口跟风玲说:“你们边塞的女儿家都是这样的?”

“我姐姐说,抢,”风玲跟安元志说:“只是我没试过,我娘说我们是大家小姐,不能做这种抢男人的事。”

安元志只能跟风玲呵呵呵了,原来边塞这里还有抢男人这种事,闻所未闻啊。

“我们走吧,”风玲拉着安元志又要走。

安元志说:“你等等吧,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风玲说:“这是庙里。”

安元志说:“所以呢?”

“我们不能在这里敦伦啊,”风五小姐很认真地跟安五少爷道。

我的天,安元志在心里小声叹了句,心要谢谢面前这个姑娘还知道把上床说成伦吗?这叫什么事啊?来问一下签词的事,却被一个姑娘拉着去留种?安元志突然想,自己这会儿不会是在做梦吧?

风玲没拉动安元志,安元志的神情有些茫然,就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安元志说:“你跟我孰,孰伦了,你以后还怎么嫁人?”

风玲说:“现在谁还想以后的事?”

“那我要是不死呢?你要做我的小老婆吗?”

“不做。”

“那你还拉着我干什么?”

风玲说:“你要是活着回来了,你就可以回京城去了,你跟公主殿下日后会生儿育女,那就没我什么事了啊。”

安元志冲风玲摆了摆手,说:“你先等会儿再说,你让我先想想。”

风玲说:“想什么?”

“我跟你说话从来都费劲,”安元志皱着眉头着风玲,说:“你说的话,我从来就没听懂过。”

“我说什么话,你听不懂?”风玲比安元志先发了急。

安元志说:“你又不想跟我过日子,我活着回来后,我们两个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风玲点头。

安元志说:“你不是说要给我生儿子的吗?”

“孩子你可以带走,”风玲说。

“你当娘的,不要自己的儿子了?”安元志着风玲问道:“你就不怕我对这儿子不好?”

风玲想了想安元志的话,然后说:“你都要出关去打仗了,你还想这么多?”

“这事是一定要想的吧?”安元志冲风玲叫了起来:“万一我不死呢?你生了儿子后,我再去死一回吗?”

风玲也皱了眉,这事显然风五小姐没有想过。

“行了,”安元志说:“你也别想了,你的脑子不适合想这些,好好回家睡一觉,你就当今天没有见过我。”

“那你现在就站在我面前啊,”风玲说。

安元志叹气,说:“我也是脑子不好了,才站这儿跟你废话到现在。”

“想这么多干什么?”风玲把安元志往自己的身前一拉,说:“你没听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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