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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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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元志给白承泽行了一礼,笑道:“是啊五哥,我们来了这半天了,席大将军都不露一下面吗?我跟我姐夫好像没得罪过他吧?”

白承泽笑道:“你们奉旨前来,他怎么可能做出怠慢你们的事?”

安元志说:“那他人呢?”

“他身体有些不适,现在正在自己帐承泽看着安元志说:“景臣正在他帐

“病了?”安元志不相信道:“五哥,你们这一路还真是多灾多难,你摔伤了手,席大将军得了病?”

上官勇说:“不知席大将军得了什么病?”

白承泽说:“也不是什么大病,跟我四哥一样,受了些风寒。”

上官勇道:“五殿下若是在奏折,那卫朝可以把荣大人也带过来的。”

白承泽说:“只是风寒罢了,用不上荣双来给他诊病。”

上官勇点一下头,话峰突然一转,说:“夏景臣怎么会在席大将军的帐br /》

安元志眼角一抽抽,看看他姐夫这一本正经的脸,所以说老实人什么的都是骗鬼的,他姐夫耍起奸来,也很厉害啊。

白承泽真是愣了一下,看着上官勇说:“我以为卫朝你知道的。”

上官勇果断摇头,说:“不知道五殿下所说何事?”

白承泽说:“夏景臣的事啊。”

“他姓夏,”上官勇道:“席大将军姓席,卫朝还应该知道些什么?”

白承泽看着上官勇突然一笑,道:“景臣是席大将军的儿子。”

在安元志刚想装吃惊的时候,上官勇很平淡地哦了一声,说:“原来如此。”

白承泽说:“你不奇怪?”

“席大将军的家事与下官无关,”上官勇说着看向了安元志,道:“一会儿见到席公子,你要跟他道歉。”

安元志先是想瞪眼,然后就又点了点头,说:“知道了姐夫。”

白承泽说:“席大将军这会儿已经歇下了。”

安元志说:“我们就去看一眼,我不是还要跟夏景臣道个歉么。五哥,你知道他是席家的公子,也不跟我说一声。”

白承泽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安元志叹气,“知道他是席家公子,我就不欺负他了,五哥,你的这个故交,一定很恨我吧?”

上官勇道:“他是席家公子又如何?你是安家的少爷。”

白承泽一笑,说:“我只是怕元志见到景臣之后,又要闹出事来。卫朝,大战在即,你何必让元志与席家军伤了和气?”

“下官也是这么打算的,”上官勇看着白承泽道:“我让元志去跟席公子道歉,就是不想跟席家军伤了和气。”

安元志说:“五哥,席大将军这会儿就这么不方便见人吗?我们也不做什么,只是皇命在身,我们总要确定一下啊。”

白承泽说:“你要确定什么?”

安元志笑着说:“确定席大将军真的在军你不要为难我们,圣上的圣命在这里,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你们这是不信我了?”白承泽看着上官勇道。

上官勇起身道:“五殿下,下官对圣命不敢敷衍。”

“行,”白承泽也起了身,道:“我带你们去见他。”

☆、861干贝

上官勇和安元志走出军帐之后,白承泽跟身旁的白登小声道:“你去跟景臣说,不要找安元志闹事了,今天安元志不会跟他动手了。”

白登说:“夏将军要是去挑衅,五少爷能忍得住?”

“有上官勇在,他们两个打不起来,”白承泽道:“上官勇和安元志都起疑了,再闹出事来,就是我们心虚了。”

“奴才知道了,”白登跟白承泽道:“奴才这就去找夏将军。”

安元志这时在帐外跟上官勇小声道:“席琰不会被白承泽关起来了吧?”

上官勇说:“不知道,席琰若是被白承泽所制,席家军不想着救自己的主将,却听命于白承泽?”

“那是出什么事了?”安元志道:“席琰投到白承泽这边来了?”

“那四殿下把他们暗,往圣上的面前一放,”上官勇小声道:“席琰还有活路吗?”

安元志这时看见白登从帐叫住了白登,道:“你干什么去?”

白登赔着笑说:“五少爷,我家爷到现在还没用饭呢,奴才去伙头军那里看看。”

“去看伙头军?”安元志说:“正好我也饿了,袁诚你跟白大管家一起去伙头军那里,给我找些吃的来。”

袁诚马上就走到了白登的身边。

白登说:“五少爷,您想吃什么就跟奴才说好了,奴才让伙夫们给您现做。”

安元志看着白登笑道:“我的人不能去这里的伙房看看?”

“不是,”白登忙说:“奴才就是觉得没必要让这位军爷跑这一趟。”

“他不用你心疼,”安元志说:“你带他去伙房吧。”

白承泽这时从帐:“五少爷的命令你不听?快去吧。”

“奴才遵命,”白登只能带着袁诚往伙房那里走了。

白承泽跟上官勇和安元志说:“我带你们去看席大将军,元志要是饿了,在这里等也可以。”

安元志笑嘻嘻地道:“五哥,我看了席大将军再来吃饭也行啊。”

白承泽一笑,说:“你到我的府上连口水都不肯喝的,难得今天愿意在我这儿用一顿饭了。”

安元志说:“我还做过这种事吗?我怎么不知道?”

白承泽往前带路,笑道:“嗯,安五少爷现在是贵人多忘事了。”

安元志没话找话说,也能跟白承泽说到一块儿去,倒是上官勇还是一贯的话少,跟在这两人的身后,沉默不语地走着,

侍卫长站在帐着白承泽和安元志的说笑声远了后,才从军帐里走了出来,换了条路,往夏景臣那里飞奔而去。

白承泽一路把上官勇和安元志带到了一座寝帐前,说:“席大将军就在里面。”

安元志打量站在帐前的兵卒们。

白承泽说:“元志你认识他们?”

安元志道:“我见过大将军身边的亲兵,五哥也知道,我认人的本事还不错。”

白承泽笑了一下,说:“你跟亲兵还有话说?”

安元志冲白承泽挑一下眉,把帐前的这些人仔细地看了一遍,最后冲上官勇点一下头,这些人是席琰的亲兵。

上官勇问白承泽道:“席大将军这是病得起不了身了?”

白承泽冲帐“席大将军?”

寝帐里传出几声咳嗽声,随后夏景臣就冲帐

“大将军怎么样了?”白承泽问夏景臣道。

夏景臣说:“喝过药后睡下了。”

白承泽手指着上官勇道:“我跟卫国侯爷,安五少爷来看看大将军。”

夏景臣抱拳冲上官勇行了一礼,然后就看向了安元志。

安元志冲夏景臣把头点点,喊夏景臣道:“席二公子,我们有几日没见了。”

白承泽笑道:“什么席二公子?”

安元志说:“席家还有一位大公子,五哥你的这位故交不是席家的二公子吗?他的年纪,”安元志作势又打量了夏景臣一眼,说:“他的年纪没席大公子大吧?”

安元志这话没说错,但夏景臣就是听着不舒服,却又发作不得。

“元志,”上官勇这时喊了安元志一声。

安元志冲夏景臣一抱拳,说:“席二公子,之前我多有得罪,还望二公子见谅。”

白承泽看夏景臣受了安元志一礼后,还是站着不动,便也喊了夏景臣一声:“景臣。”

夏景臣勉强冲安元志还了一礼。

安元志把双手放下,问白承泽道:“五哥,我们能进帐去探病了吗?”

“我们进去吧,”白承泽说着就最先迈步往寝帐里走了。

帐前的众人都低头,不让上官勇这一行人看见自己的神情。

寝帐里生着火炉,很暖和却也不透气,架在火炉上烧着的水冒着水蒸气,将寝帐弄得白茫茫一片。

安元志进帐后,就被帐咳了几声,说:“这什么味道?”

帐暗,上官勇眯了眼才看清在床上睡着的人。

夏景臣走到床前,扶起了睡在床上的“席琰”,说:“父亲,五殿下带卫国侯爷和安五少爷,来看你来了。”

“席琰”掩嘴咳嗽着,冲白承泽三人这边微微躬了一下身,有气无力地道:“多谢了。”

上官勇和安元志都冲“席琰”还了礼,安元志说:“大将军,我五哥说你只是偶感风寒,我怎么看着你这病挺重的样子?”

“席琰”叹一口气,咳得直不起腰来,冲安元志摆了摆手。

安元志看向了上官勇,这席琰是真病假病,当着白承泽和夏景臣的面,他不好问啊。

上官勇往床榻前又走了几步,道:“大将军,你这病要紧不要紧?”

“席琰”仍是掩嘴咳嗽,沙哑着嗓子跟上官勇道:“无事,多谢侯爷关心,我休养几日即可。”

“真的无事?”上官勇问道。

“席琰”点头。

上官勇看着“席琰”。

白承泽这时道:“要不景臣与我出去,卫朝你和元志跟席大将军说说话好了。”

安元志这时走到了上官勇的身边,也打量着半坐在床上的这个人。

“景臣,”白承泽喊夏景臣道:“你与我出去。”

“席琰”这时边咳边跟上官勇道:“侯爷,回去后请圣上放心,也,也请四殿下放心,就说,就说下官无事。”

安元志说:“你咳成这样还叫无事?”

“席琰”苦笑了一声,道:“五少爷,人老了病也就多了。”

夏景臣这时跟着白承泽走到了寝帐门前。

上官勇回头看看要出帐去的两个人,对“席琰”道:“既然大将军病了,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席琰”咳着冲上官勇点了点头。

上官勇带着安元志往帐外走。

白承泽听上官勇跟“席琰”告辞,便和夏景臣一起等在了帐前门。

上官勇往帐门这里走了几步后,突然就转身几步走到了床前,伸手就把“席琰”捂着嘴的手拉了下来。

夏景臣叫道:“你要干什么?!”

安元志下意识地就把手按在了刀柄上。

白承泽站在帐门前纹丝不动,面上还是带着笑意。

“席琰”似是被上官勇的举动惊了一下。

上官勇看见面前这人的脸后也是一惊。

安元志走到了床前,没来及看“席琰”一眼,就先问上官勇道:“怎么了?”

上官勇问“席琰”说:“你的脸?”

安元志这才扭头也看“席琰”,发现这人的脸红肿得不像样子,也就这双眼睛像席琰了,安元志脱口就问道:“你的脸是怎么了?”

“席琰”摇头叹了一口气。

夏景臣这时走过来道:“我父亲不小心吃了发物。”

上官勇说:“怎么这么不小心?”

“席琰”看了夏景臣一眼,仍是摇一下头,并不说话。

安元志看着夏景臣道:“那发物不会是你拿给大将军吃的吧?”

夏景臣看着懊恼道:“我怎么知道他不能吃干贝?”

“你……”安元志想讽夏景臣一句,你还真是个孝顺儿子。

上官勇冲安元志摇摇头,冲“席琰”一抱拳,道:“席大将军,我方才多有得罪。”

夏景臣怒视着上官勇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上官勇说:“探病总要探个明白才行。”

夏景臣说:“现在你们病也探过了,请吧。”

“景臣!”半坐在床上的“席琰”冲夏景臣叫了一声。

上官勇往帐外走去。

安元志又盯着“席琰”的眼睛看了一下,才跟着上官勇走出了这座寝帐。

白承泽站在帐外,跟上官勇小声道:“大将军已经服过药了,比起误食发物,我更担心他的风寒之症。”

上官勇道:“看来大将军暂时上不了沙场了。”

白承泽道:“只是他一人病倒,冲锋陷阵之事,有席家军的诸将在应该不成问题。”

安元志说:“那就是五哥带着席家军冲锋陷阵了?”

白承泽一笑,说:“这个由我父皇圣断,他让元志你来也行啊。”

安元志看着寝帐,说:“没想到席二公子侍疾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席大将军睡觉,他也站在旁边守着?”

白承泽带着这帮人往前走,再让安元志站在寝帐这里说下去,他很难保证席家军的这帮人,还能忍着不跟安元志动手。“元志啊,席家父子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白承泽边走边看着安元志笑道:“跟着卫朝出关迎敌之时,要小心,一定要听从卫朝的将令。”

安元志说:“是,我知道了,多谢五哥关心。”

“席大将军的事我没有禀报我父皇,”白承泽又跟上官勇道:“我只是觉得这事不会耽误战事。”

上官勇道:“下官明白。”

“那你们跟我回帐用些饭菜吧,”白承泽说:“元志不是喊饿了吗?”

☆、862当臣子,绝不可能

上官勇听白承泽说要带他们去用饭,瞪了安元志一眼,跟白承泽道:“五殿下,下官等急着回去,这顿饭就不吃了。aiyuelan。”

白承泽说:“元志不是饿了吗?”

上官勇冷声道:“他饿着肚子回云霄关也不会死,五殿下不用管他。”

安元志冲白承泽耸一下肩膀,一脸无奈状。

白承泽不再多说,送上官勇和安元志一行人出了军营,看着上官勇上了马后,又跟上官勇道:“卫朝,你替我向我父皇建言,此战易早不易迟。”

上官勇冲白承泽一抱拳。

“驾!”安元志在一旁已经策马先行了。

上官勇一行人离开息龙山谷之后,白承泽还站在辕门前迟迟没有回营。

夏景臣走到了白承泽的身后,小声道:“爷,到了现在您还在犹豫?”

白承泽轻轻叹了一声。

夏景臣说:“爷,现在不能犹豫了。”

“你去传令,”白承泽低声跟夏景臣道:“就说上官勇是来传旨的,战事有变,我军撤出息龙山谷。”

“是,”夏景臣应声道。

“让林兆带队先撤,绕路西行,一路撤至落月谷,路上不要打。”

“上官睿他们一定先到落月谷,要怎么跟卫**那帮人说?”

白承泽道:“还是那句话,战事有变,我们只是奉旨行事,云霄关具体出了什么事,我们不清楚,只能等我父皇近一步示下。”

夏景臣说:“上官睿能信这话?”

“他不会信,不过等他再派人去云霄关找他大哥,”白承泽冷声道:“木已成舟,他如何回天?”

“万一他带兵往云霄关去呢?”夏景臣问道:“爷你要怎么阻他?”

白承泽看向了夏景臣,说:“上官睿精明不假,可他有这份私自领兵出走的魄力吗?安元志还有可能,上官睿,他还没这个胆子。”

夏景臣冲白承泽一躬身,转身快步回营里去了。

白承泽站在辕门前,月光皎洁,在地上泄洒了一地的银沙,白承泽这天看着面前被月光笼着的山谷看了很久。在这个晚上,白承泽有些话闷在心身边无人,他无人可述。有些决定一旦下了,就绝不可能再回头了,可是白承泽心里清楚,他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但是,想想这大好的江山,还有千秋殿里那个他可能永远也得不到的女人,白承泽深吸了一口山谷里冰冷的空气,让他做一个臣子?绝不可能。

安元志跟上官勇打马出了息龙山后,安元志就勒停了马,跟上官勇道:“席琰那样不是被害的?”

上官勇也停了马,有些不确定地道:“那个人是席琰?”

安元志一愣,“他们还敢弄个假的席琰来骗我们?帐前站着的全是席琰的亲兵啊,这帮人不会叛了席琰吧?”

“怎么会这么巧呢?”上官勇低声道:“偏偏是坏了脸。”

安元志说:“要不我们再回去看看?”

上官勇犹豫不决。

安元志说:“夏景臣是他儿子,就算是夏景臣故意的,席琰也不会让夏景臣去死吧?他替夏景臣遮掩也是人之常情吧?”

“席琰现在的处境不好,”上官勇说道。

安元志打量上官勇一眼,说:“我们就这点人,能从席家军来吗?再说,席琰也未必就肯跟我们走啊。”

老六子这时说:“侯爷,要不我回去搬兵去?”

安元志说:“要想把席琰弄出来,只有回去搬兵了啊。”

云霄关那里就要出关跟藏栖梧决以死战了,这边再弄兵来跟席家军先打一仗?这事上官勇想想都不能做。

安元志这个时候也拿不定主意,只能是看着上官勇。

“先打完眼前的这场仗再说吧,”上官勇最后小声道:“这江山是他白家的,五殿下还能不顾江山不成?”

安元志看了向导一眼。

风家军这时在马背上缩着脖子,竭力想让身遭的这帮人忽视他的存在,向导知道自己听到了了不得的话,心里就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卫国侯爷灭口。看到安元志看向了自己后,向导哆嗦了一下,差点摔下马去。

上官勇也看了向导一眼,一催马,往前去了。

“带路啊,”安元志跟被吓得不轻的向导道。

向导忙就打马跑到了上官勇的身前去。

“刚才的话……”

“小人什么都没听见,”向导不等上官勇吩咐他,就急声跟上官勇道:“侯爷放心,小人什么也不知道。”

“带路吧,”上官勇跟这向导说了一句。

半刻钟后,有席家军了白承泽的跟前,单膝下跪地禀道:“五殿下,卫国侯爷他们一行人,已经离开了息龙山。”

“知道了,”白承泽冲这斥候点一下头。

天亮时分,上官勇一行人回到云霄关。

世宗单独召了上官勇进书房说话,道:“息龙山谷的情况如何?”

上官勇躬身道:“臣启禀圣上,席家军已经悉数到了息龙山谷,已经安营扎寨了。”

“安营扎寨?”世宗道:“他们还想在那里多待些日子?”

上官勇说:“圣上,臣看他们的营寨扎得简陋,应该只是想临时避寒。”

“席琰呢?”世宗又问道:“他怎么跟你解释卫**压后之事的?”

上官勇说:“圣上,席大将军病了。”

世宗的目光顿时就是一冷,说:“病了?他得了什么病?”

“误食了发物,又偶感了风寒。”

“这种时候他给朕生病?”世宗说“那现在席家军”

“圣上,”上官勇在来见世宗的路上已经想好了,不管白承允答应过席琰什么,夏景臣的事不能再瞒着世宗了,“夏景臣,就是五殿下的那个故交,是席大将军的外室子,臣此次去息龙山谷,席家军的众兵将已经喊他二公子了,”上官勇跟世宗说道。

世宗拍了桌案,狠狠的一下,将桌案上的茶杯都震翻,茶水顺着桌案滴在了地上,很快就在桌案下的地面上积了一滩水迹。

上官勇低头不语,一副这事与自己完全无关的样子。

世宗想发怒,只是心口处传出的疼痛,又极其直接地在提醒世宗,他现在没有发怒的资本了。

上官勇听世宗只是拍了桌案,没开口怒骂之后,干巴巴地跟世宗说了一句:“臣请圣上息怒。”

世宗强压着怒火道:“是啊,外室子,这是席家的家务事,嗯?”

“是,”上官勇说:“席大将军也是这么觉得,一个外室子不值得他特意向圣上禀报。”

“可这个外室子对他席琰来说,是个宝贝啊,”世宗冷道:“怪不得他要把夏景臣要到他的身边去。”

上官勇说:“臣想此事五殿下之前也应该是知晓的。”

“哼,”世宗冷笑了几声,道:“现在是白承泽在席家军里作主了?”

“臣觉得是。”

“席琰呢?偶感了风寒他就躺床上去了?”世宗站起身,看着是恨不得马上自己去席家军。

上官勇说:“圣上,臣没机会跟席大将军多说,他的病看起来挺严重。”

没机会多说?上官勇的这句话让世宗警觉了,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人拦着,不让你跟席琰说话不成?”

“臣去见席大将军时,五殿下和夏景臣都在场,”上官勇道:“臣看席大将军的样子,他不愿意跟臣多说。”

世宗瞪着上官勇,这话他越听越不对劲。

上官勇也不抬头,就低着头跟世宗道:“席大将军是误食了干贝,这是夏景臣给他呈上的,具体的事,臣没问出来。”

世宗又坐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着上官勇道:“你跟着安书界那个老狐狸混得日子长了,说话也学着那老狐狸的腔调了。”

上官勇忙道:“圣上,臣……”

“你觉得席琰现在被白承泽所制,你就明说好了,”世宗道:“朕还能因为一句实话,治你的罪吗?”

上官勇把身子一躬,道:“臣知错。”

“席家军里的人都是瞎子?”世宗说道:“席琰被制,他们看不到?”

“圣上,”上官勇说:“会不会是席大将军为了保夏景臣,有些事他不愿外人知道呢?”

“夏景臣,”世宗咬牙道:“该死的东西。”

“这事?”上官勇问世宗。

世宗想了想,又是一拍桌案,心口一阵剧痛之下,世宗用手按住了心口。

上官勇忙道:“圣上息怒。”

世宗硬忍了这阵疼,突然就跟上官勇苦笑道:“龙椅啊!”

上官勇低头不语。

世宗摇了摇头,这些话他跟上官勇说有什么用?有些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圣上,”书房外这时传来了吉和的声音,说:“将军们已经到了帅府正厅。”

“知道了,”世宗冲门外道:“让他们等着。”

上官勇说:“圣上,要让五殿下率席家军打这一仗吗?”

世宗又静坐了片刻,跟上官勇道:“当前最要紧的事是打退藏栖梧,老五的事押后再说吧,席琰的事,你跟元志交待一声,不要对外说了。”

上官勇领旨道:“臣遵旨。”

世宗走出了书房,院的花木上还沾着露水,几个太监正打扫着院落,看世宗出来,忙都跪地给世宗请安。

世宗没理会这几个太监的请安,跟上官勇道:“再准备一日,明日我们出关与藏栖梧一战。”

上官勇说:“圣上也要出关吗?”

“朕与藏栖梧多年不见,”世宗笑了一声,道:“朕不该去见见这个老朋友吗?”

“圣上……”上官勇要劝。

世宗冲上官勇一摆手,“不用劝了,朕在后面压阵,拼杀之事,朕如今有心无力了。”

☆、863要杀安妃吗?

还有一日就要出关迎敌,云霄关就紧张起来。

一骑快马在这天的正午时分,再次从云霄关的北门而出,绕道赶往息龙山谷。

白承泽在大帐了来传旨的太监一笔份量不轻的打赏。

这太监也没在意为何白承泽领旨之时,帐怜,谢了白承泽的赏后,这太监带着人便又往云霄关赶了。

夏景臣送了传旨太监一行人出了军营,再回到军帐承泽正坐着看手br /》

“有人问这一回我父皇的圣命是什么吗?”听见夏景臣进帐的脚步声,白承泽问夏景臣道。

夏景臣说:“有不少人问,我按爷的吩咐,说圣上催我们尽快动身。”

白承泽说:“有人生疑吗?”

“应该没有,”夏景臣道:“爷,我们这就走吗?”

“你带人先走,我在这里再等一晚上,”白承泽抬头看向了夏景臣,“明日大军才出关,我父皇还有时间再派人来息龙山谷里看一看。”

“圣上还会派人过来?”

“以防万一,”白承泽道:“上官勇和安元志对你父亲的事,心难保我父皇不被他们说动,再派人来。”

“他们是想确定我父亲死了没有?”夏景臣问道。

白承泽道:“不确定一下,我四哥怎么能放心?无事,你带人先走,我过了今晚再走。”

夏景臣说:“那要留谁下来?”

“你带着席家军走吧,”白承泽道:“我身边的这些人手够用了。”

夏景臣说:“万一到时候圣上发兵过来怎么办?”

“放心吧,”白承泽一脸笃定地道:“明天那一战之后,我父皇没有空再管我了。”

夏景臣说:“那爷你自己小心。”

“你去吧,”白承泽道:“见到上官睿后,不要被他用话套住,有什么事都等我到了后再说。”

“是,”夏景臣应了白承泽一声后,退出了帐去。

半个时辰后,白登进帐来说:“爷,夏将军带着席家军退出山谷了。”

白承泽扔给了白登一块令牌,道:“你去找我安排在路上的人,让他们等夏景臣他们过去后,把路看死,再有人从云霄关到了落月谷,我要了他们的命。”

白登忙领命道:“奴才遵命。”

“让传信的人进来,”白承泽又道。

白登应了一声是,退出帐后不多时,一个五王府侍卫装扮的男子走了进来,给白承泽行礼道:“爷。”

“你快马回京,”白承泽小声道:“告诉二殿下,就说事情可以做了。”

“是。”

“半月之内,这消息必须送到京城去。”

“是。”

“还有,去驸马府找一个叫莫雨娘的女人,让她离京来见我。”

这人说:“莫雨娘?是安五少爷身边的那个?”

白承泽点一下头。

这人又问:“爷,那您要让她去哪里见您?”

“等她南下寻我,我应该到向南河边了,”白承泽道:“你让她赶往向南河,在那里等我。”

“奴才明白了,”这人领命道。

白承泽想想,又叮嘱这人道:“你跟二殿下说,让他务必小心安妃。”

“那要杀了安妃娘娘吗?”这人迟疑了一下,还是问白承泽道。

白承泽的脸色一沉。

这人忙低头道:“爷,这是二殿下问您的,这一次奴才从他那儿来,他让奴才一定要跟您要一个准信。”

杀了安锦绣?白承泽突然就心头火起,道:“这说到底还是他自己没用,连个女人都斗不过!”

白承泽的这个手下把头低得更低了,小心跟白承泽道:“爷,您这里不给二殿下一个准话,奴才只怕二殿下到时候不好办。”

白承泽起身在帐杀了安锦绣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只是不让安锦绣这个女人看到自己君临天下的那一天吗?他能不让这个女人知道,选择白承允是多么可笑的一件错事吗?“你告诉二殿下,尽量不要害了安妃的性命,他可以囚她,但不要伤她。”

“爷!”

“你有话要说?”白承泽看向了这个手下。

手下把头又是一低,说:“奴才不敢,奴才遵命。”

白承泽冲这个手下一挥手。

这个手下忙就退了出去。

到了这天的晚上,云霄关的卫**驻军地里,众将官一起坐在了上官勇的屋/》

上官勇把明日一早出关迎战沙邺的事,跟众将又说了一遍,最后说道:“还要有一队人马守在圣上的身边护卫。”

众将官互看了看,这个差事听着不错,只是守在世宗的身边就不能上去杀敌了,这就意味着立不了战功了啊。

安元志说:“袁威带一队人守着圣上好了。”

袁威叫了起来,说:“为什么是我?”

安元志说:“为什么不能是你?你还不乐意守卫圣上?”

“我,”袁威当然不能说自己不乐意护卫世宗,有些委屈地看向了上官勇,说:“侯爷,我想去杀敌。”

“姐夫,”安元志不等上官勇开口就道:“圣上知道袁威是你的亲信,平日里就是袁威跟在你的身边,这种时候,你让袁威去,不正好显得你关切圣上的安危吗?”

安元志这么一说,上官勇觉得这话也对了。

袁威急了,说:“侯爷的亲信又不止我一个人,凭什么是我啊?”

安元志说:“行,你说个人来替你。”

自己去立战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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