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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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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氏在西江算是大族,不过康文语这一脉,要不是出了他这个帝师,鬼知道他们是谁,”世宗语调不屑地道。

☆、481奇耻大辱

康春浅在倚阑殿被宫中的教习嬷嬷教着女诫,她以为这是她此生最为屈辱之事,没想到随后而来的一道圣旨,几乎让她就此疯癫过去。

传完旨的吉和,木着一张脸,说:“康小姐,接旨吧。”

“我……”康春浅想说话。

“康小姐,”吉和说:“您应该自称臣女,要不称小女也行,这个我字,您可不能说。”

康春浅盯着吉和。

吉和说:“因为您不配啊,这可是帝宫,不是西江的康府。”

“臣女,臣女要见圣上。”

“哎哟,”吉和说:“您怎么还听不明白奴才的话呢?这是帝宫啊康小姐,就是您的父兄,有官职在身,想见圣上,都得看圣上有没有这个心情,您这,您这又是什么身份呢?皇子殿下们的王妃,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圣上一面,您见圣上?您是谁啊?”

康春浅慢慢地低下了头,康府里,每年都能收到世宗的赏赐,其中有一份一定是赏给她的,如今……

“康小姐,您别怪奴才没有提醒你,抗旨可是死罪,你这是要抗旨吗?”吉和问康春浅道。

康春浅没办法再多想下去了,双手举过了头顶,道:“臣女接旨。”

吉和把圣旨交到了康春浅的手上,先问站在一旁的教习嬷嬷道:“女诫教的怎么样了?”

教习嬷嬷说:“还没教完。”

“嗯,”吉和又看向了康春浅道:“康小姐,回去后多看看女诫,伺候好五殿下才是正经,女人的本份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康府是怎么教养家中小姐的。”

康春浅没有说话,面前的这个太监是内廷的总管大太监,就是她的父兄都不敢得罪,她如今一个人在帝宫之中,孤立无援,沉默以对是她唯一的应对办法。

吉和看康春浅低头跪在地上不吭声,心道这个康氏女这会儿倒是知道识相了,命站在他左手边的太监道:“送康小姐出宫去。”

康春浅双膝肿涨地跟着这个太监,往暖阁外走。

一个倚阑殿的宫人又在外面找上了康春浅,道:“康小姐,我们娘娘有话给你。”

“跪下啊,”替康春浅带路的太监提醒康春浅道。

康春浅看一眼自己的脚下,她的身前这会儿正好有一滩积水,天未下雨,又是常打扫的帝宫之中,怎么会有积水?康春浅看一眼面无表情站在自己面前的宫人,这一定是齐妃在作弄戏辱她了。

“康小姐,”宫人看康春浅目光很冷地看着自己,便道:“你没听到奴婢说话?”

康春浅跪在了积水里,说:“小女恭听齐妃娘娘的教训。”

“不是教训,”这个宫人也是宫中的老人了,不会让齐妃落人口实,说:“娘娘说了,既是入五王府为侧妃,那嫁礼之事就一切从简,康小姐回驿馆之后,只要等着五王府的人去接小姐进王府即可。”

康春浅应了一声是字。

这宫人也不让康春浅起身,掉脸就走了,嘴里还小声道:“娘娘方才就说圣上看人不会走眼的,这样的哪有一个王妃的命格?要不是圣上不想失信于人,这个侧妃都轮不到康家呢。”

御书房的太监听着这个宫人故意的嘲讽,心里对康春浅倒是有些同情。这个小姐在他看来,容貌美,举止又端庄大方,这太监是想不明白,这样的一个小姐,怎么会就招了宫中,从上到下这么多主子的厌。

吉和带着人这时从暖阁里走了出来,看到康春浅跪在积水里,就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在这里?”

“康小姐,您快起身跟奴才出宫去吧,”御书房的这个太监忙就跟康春浅道。

康春浅从地上站起了身来,半截的衣裙被积水污了大半。她也没回头去看吉和,跟这个太监说:“请公公带我出宫去吧。”

吉和看着康春浅腰板挺得笔直,一点也不见慌乱地跟着他手下的太监往外走,小声嘀咕了一句:“还挺有傲骨的。”

齐妃这时坐在倚阑殿的一座三层小楼之中,斜依在栏杆上,一边看着康春浅往倚阑殿外走,一边问身后伺立的宫人道:“沈嫔与康氏女说了些什么话?”

这个宫人说:“娘娘,沈嫔娘娘……”

“她是哪门子的娘娘?”齐妃回头瞥了一眼这个宫人。

这宫人忙就改口道:“沈嫔见到康氏女后就哭了,两个人坐着哭了半天。奴婢就听见沈嫔吩咐康氏女要伺候好五殿下,让五殿下不要挂念她,还说让康氏女早日为五殿下生下嫡子。”

齐妃说:“就这些?”

宫人说:“沈嫔还说,等云妍公主出嫁之后,请五殿下夫妻二人多照顾一些。”

“她还想着云妍?”齐妃道:“这个时候这个女人又成慈母了?她还说了什么?”

这宫人摇头道:“她们没再说什么了,康氏女一直都是应声,什么话也没有说。”

“该死,”齐妃骂了一句。

正为齐妃捶着背的亲信嬷嬷说:“娘娘,沈嫔也不是笨人,她知道在娘娘这里,她不能说真心话,否则娘娘一定饶不过她。”

“都成侧妃了,你看看她,”齐妃让亲信嬷嬷看正往倚阑殿外走着的康春浅,“她还摆着大家小姐的谱呢,比她那个一向会演戏的婆婆还能装呢。”

亲信嬷嬷说:“娘娘,其实安妃娘娘说的也对,您犯不上跟她置气,一个侧妃罢了,五王府里除了少一个王妃之外,最多的不就是侧妃?”

齐妃这才笑了一声。

亲信嬷嬷说:“奴婢看这位小姐也没个讨人喜欢的性子,五殿下不见得能宠她。”

“清高是做官的人要摆的谱,她一个丫头装什么清高?”齐妃说:“五殿下也是运气不好,等了这么久,就得了这么一个东西。”

亲信嬷嬷没敢接齐妃这话,跟着齐妃笑了两声,手上的动作可一点也不敢停。

齐妃回身跟那个宫人道:“你到我这里来。”

宫人不知道齐妃喊她何事,走到了齐妃的跟前,说:“娘娘。”

齐妃扬手就给了这宫人一记耳光。

这宫人被齐妃突然的这一下打懵了,跪在地上不敢捂被打了的脸,也不敢说话。

齐妃声音狠厉地道:“你再给我好好想想,沈嫔跟康氏女还说了什么!”

宫人傻愣愣地看着齐妃,她方才说的都是实话啊。

亲信嬷嬷能明白齐妃的心思,跟这宫人道:“你再想想,她们两个能只是哭吗?你当沈嫔是肯吃亏的人?”

宫人也算是聪明的人,听了亲信嬷嬷的提点之后,跟齐妃说:“娘娘,奴婢听见沈嫔说她不服圣上这样的安排,说这是娘娘跟安妃娘娘害她的,还说,还说……”

“还说了什么?”

“还说等再过些日子,五殿下回来了,她还是能回到永宁殿去。”

“这才对,”齐妃给了这个宫人一个笑脸,道:“一会儿我带你去见圣上,你也要这么实话实说,知道吗?”

宫人心里害怕,欺君可是死罪,可是这会儿她的命捏在齐妃的手里,不敢不点头应是。

“娘娘,”亲信嬷嬷这时说:“康小姐出倚阑殿了。”

“早走早好,”齐妃看向了倚阑殿的大门,说:“这样的人,我看了就厌!”

亲信嬷嬷说:“日后她一个五王府的侧妃,没机会再进宫来见娘娘了,娘娘就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了,就是五王府里的一个女人,不值一提。”

齐妃小声道:“她的这个侧妃,可是安妃娘娘赏她的,她还真不能怨我。”

亲信嬷嬷一惊,说:“安妃娘娘?”

“你以为安妃嘴里劝我,心里就真想好好待这个康氏女了?”齐妃好笑道:“这宫里的女人,连我在内,都是能装的。安妃去了圣上那里,这道旨随后就来了,这还不是安妃赏她的?”

亲信嬷嬷说:“奴婢看安妃娘娘过来的时候,神情是不高兴。”

“她在我面前倒是有点真性情,劝我的也是好话,不然我也不会帮她,”齐妃说着起了身,跟还跪在地上的宫人道:“你跟我一起去御书房。”

这宫人忙答应了一声后,从地上站起了身来,说:“娘娘,奴婢就跟圣上说方才的那些话吗?”

“还有的话,你没听到,”齐妃道:“知道为什么吗?”

宫人看着齐妃。

齐妃道:“真是个蠢货,因为沈嫔发现你了。”

这宫人忙道:“奴婢明白了娘娘。”

亲信嬷嬷不敢再听下去了,跟齐妃说:“娘娘,奴婢去吩咐人准备。”

齐妃冲这个亲信嬷嬷挥了挥手。

这个时候的东鹤殿里,歌舞,酒宴正酣。没有了世宗在场,将军们就敢放开了胆子饮酒作乐了。

世宗对于自己的将领们一向大方,在东鹤殿歌舞助兴的歌伎舞伎们,只要将军们看上了,就可以带走。所以酒过半旬之后,已经有将军抱着自己看上的女子,上下其手,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朝臣们看着这些武夫的样子,心中不喜,可是也只能当作看不见,不时还得跟这些武夫说笑两句。

上官勇坐在白承允的下首处,不时就有人上来给他敬酒,上官勇是来者不拒。

白承允一直在观察着上官勇,在他印象里一向不善言谈的人,今天在他的面前,却是能与武夫称兄道弟,也能与文官们说上几句,看着竟是有些八面玲珑的本事了。随后白承允又发现上官勇对于席前,和乐起舞的美人们难得看上一眼,都是二八年华的佳人,上官勇竟是对这些美人一点兴趣也没有的样子。看来上官勇不爱女色的传闻,不是假话了。

☆、482自古美人爱英雄

一个小太监从屏风后面跑到了白承允的身旁,跪下小声道:“爷,圣上方才下了旨,康氏女被指为五殿下的侧妃了,康氏父子各自连降两级。”

“康氏女人呢?”白承允道。

这小太监说:“正被御书房的太监领着出宫。”

“安妃娘娘呢?”

“安妃娘娘还在御书房的偏殿里。”

白承允挥手让这小太监退下。

一个卫**里的将军,这时走到了上官勇的跟前,手里还拿着酒杯,跟上官勇小声道:“大哥,他们说在这东鹤殿看上的女人,真能带走?”

上官勇说:“嗯,看上了,一会儿出宫时,记得去御书房跟圣上磕头谢恩。”

这将军说:“我就是不敢信啊,宫里的女人不都是圣上的女人吗?我真能要?”

上官勇这时才往这兄弟的座位那里望过去,就看见一个身着轻衫纱裙的女子,正坐在那里,看上官勇望她这里望过来,忙冲上官勇展颜一笑。

“我看上的这个怎么样?”这将军问上官勇道。

上官勇说:“不是过日子的女人。”

这将军被上官勇噎得说不出话来,说:“这,这女人不好?”

“好个屁啊?”随着这声骂声,这将军被人从后面踢了一脚,差点没一跟头栽到地上去。

“谁?”这将军回头瞪这个敢踹自己的人,看到身后站着的这位是安元志,再有气也撒不出来了,说:“五少爷?你踹我做什么?”

从太医院让太医看了伤回来的安元志,冲白承允行了一礼后,在上官勇的身边大刺刺地坐下了,小声跟这将军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这将军说:“我眼神不好?我选的这个不漂亮?”

安元志嫌弃道:“脸上的粉不知道涂了几层,你就不怕回家之后,她洗完脸把你吓死?”

“不是,”这将军拉着上官勇看他选中的女人,说:“大哥,你给我评评理,那女人是假漂亮?”

上官勇说:“还行。”

这将军得意地看着安元志说:“听见没有?”

安元志摇摇头,说:“你没见她这会儿笑得更开心了?”

这将军说:“她不一直在笑吗?”

安元志说:“我姐夫往她那里看,这女人就笑得跟朵花似的,摆明了是想攀个更好的,就你这傻子看不出来!”

这将军被安元志这么一说,再看那女子,心里有点膈应了,说:“她对着我时,好像是不是这么笑的。”

“另选一个,”安元志说:“我看那个就挺好,”说着,安元志手往左边的角落里一指。

这一回连上官勇都顺着安元志的手指望过去了,就看见那里有个宫装女子正在抚琴,低着头,十指在琴弦上翻飞,乐声悠然,只是这女子只顾着抚琴,头也不抬。

“这个好?”将军说:“我看不到她的样子啊。”

“我方才进殿的时候,看到她的脸了,长得不错,”安元志小声道:“能静下心来做事的女人,比那些想高攀的女人好多了,你不要不长眼,女人我看的比你多。”

将军盯着被安元志挑中的这个女子看了半天,说:“这个女人好?大哥,你给我拿个主意。”

上官勇还没开口,一个舞伎,衣裙翻飞,花间蝴蝶一般到了上官勇的酒案旁,脚下一绊,就往上官勇的怀里跌了过来。

上官勇看到有人冲自己跌过来,下意识地伸手要接。

安元志的反应却更快,直接把上官勇往自己的身后一推,自己把双臂一张,将这个舞伎抱在了怀里。

众人被这突发的一幕,弄得都是一愣。

安元志闻着这舞伎身上的香味,闻得有些心跳加速,知道这女人的身上一定是洒了什么能让人起性的药了,手一捏这舞伎的下巴,安元志笑道:“我刚进殿来,还没说上几句话,美人你就等不及要投怀送抱了?身上这么香,就不怕本将军现在就要了你?”

众武官听了安元志的话后,都哈哈大笑起来。

文官们也跟着笑,只是不少人望向了也在座的安太师,这些眼神很明白地在跟安太师说,安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有伤风化,十足武夫作派的少爷?安太师被这些眼神看得,都有点抬不起头来。

“放肆!”白承允看这女人被安元志抱在了怀里,忙冲这女人道:“还不快离开?”

安元志听到白承允开口了,才把这女人从怀里推开了,说:“四殿下,末将看这个美人只是不小心罢了。”

白承允说:“你跟云妍不日就要成婚了,还要看着别的女人吗?”

安元志这才坐正了身体,像是想起来自己准驸马的身份了。

白承允这会儿看着就是一个好哥哥的样子,跟安元志说:“我不管你这个五少爷以前的事,现在你就要迎娶云妍了,心思好收收了,你若是负了云妍,我这个四哥一定不饶你!”

安元志冲白承允要笑。

白承允却板着脸说:“你不要跟我嬉皮笑脸,我不是在跟你玩笑。”

上官勇这时伸手在安元志的头上拍了拍,跟白承允道:“殿下放心,有末将看着他,他不敢乱来。”

安元志低声说:“是她自己倒下来的。”

白承允说:“我看到你伸手接了。”

“君子总要怜香惜玉么,”安元志冲白承允嘀咕道,一副纨绔的样子,目光还往那个舞伎所在的方向望。

“你还看?”白承允道:“这个女人你看上了?”

“没有,”安元志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跟白承允保证道:“四殿下,末将不敢负了公主。”

“没出息的东西!”安太师这个时候,不得不走过来了,看着安元志就骂,“一来你就出丑,你还不如就在太医院呆着!”

安元志看到自己的老子来了,只得起身又给安太师行礼,喊了一声:“父亲。”

安太师冲白承允拱手道:“四殿下,犬子让您见笑了,是臣教子无方,臣有罪啊。”

白承允冲安太师摆了摆手,他是个一向冷面的人,这会儿也只是稍稍和缓了脸上的神情,道:“元志还年少,心性不定,再大一些就好了。”

安太师扭头又训安元志道:“你还不快点谢四殿下不怪之恩?!”

安元志这会儿脸有些发红,额头上也冒汗,冲白承允笑着一拱手,道:“末将谢四殿下不怪罪。”

白承允看着安元志发红的脸,每次看到安元志,白承允都会迷惑,安家的这个五少爷,跟千秋殿里的安妃,两个人在容貌上极其相似,只是安锦绣娇媚,安元志英武,只是同族之人,能有这么相似的容貌吗?

“你怎么了?”安太师这时轻声问小儿子道。

安元志也不跟安太师玩什么尴尬,小声说:“刚才那个女人的身上有药,我这会儿有些受不住了。”

安太师面容扭曲了一下,但随后就面色如常了。

白承允道:“元志是感觉热吗?”

安元志说:“殿下,末将方才在太医院服了药,这会儿身上冒汗,可能是药劲上来了。”

“你带安五少爷去沐浴,”白承允没再问,命在自己身旁伺候的小太监道。

安太师忙道:“殿下,这与礼不合。”

白承允说:“元志马上就是我白氏的女婿了,有什么不合礼数的?这大冬天的,一身汗出了殿,风一吹人一定着凉。元志,你快点跟这个奴才去吧。”

安元志忙道:“末将多谢殿下。”

安太师这一回没再跟白承允说客套话了。

安元志跟着白承允的这个小太监走了。

“来,我们饮酒,”白承允在安元志走了后,举杯跟不时往这边看的众人道:“自古美人都爱英雄,不然这美人怎么会投怀送抱?”

白承允这话一说,众人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都大笑了起来。

轰堂大笑中,白承允看向了上官勇,道:“来,让我们敬卫国侯爷一杯,侯爷这一次前去江南平叛,劳苦功高,辛苦了。”

上官勇起身道:“末将不敢当。”

安太师在上官勇与白承允喝了这杯酒后,走到了上官勇的面前,说:“卫朝,我也敬你一杯。”

上官勇还是站着谢安太师的敬酒。

安太师借与上官勇碰杯之际,跟上官勇小声道:“那个女人的身上有药,元志替你挡了一回,你自己小心。”

上官勇目光就是一冷。

“圣上要往你身边塞女人,”安太师喝了一口酒,小声道:“这就是眼线,你不想要,接下来,就睁大眼睛,小心再小心,不要让这些女人沾你的身。还有,你的这些部下,也不能从宫里领女人走,这些都是眼线!”

“卫朝明白了,”上官勇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跟安太师道:“多谢太师提醒。”

安太师拍了拍上官勇的肩膀后,往自己的酒案那里走了。

上官勇坐了下来,再看在席前翩翩起舞的这些美人,心里直冒火。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一直没有回到自己酒案那里的将军,在上官勇坐下之后,小声问上官勇道。

“你去告诉兄弟们,”上官勇道:“今天谁也不准从宫里领女人走。”

“为什么啊?”

“宫里的女人我们伺候不起,”上官勇道:“外面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得从宫里领女人?”

“那,”这将军说:“那元志方才指的那个女人呢?”

“方才那个舞伎的身上有春药,”上官勇说:“元志这会儿是去冲凉去了。”

“什么?”这将军呆了一呆,“妈的!”随即暴着粗口就要跳。

“作死吗?”上官勇把这兄弟一拉,说:“这是在宫里!”

☆、483澡间遇险

安元志被小太监领到了一个澡间里,无人居住的殿房,看着冷冷清清,但能让人在里面游上一个来回的澡池,却被人收拾得很干净。

“五少爷,”这小太监跟安元志说:“奴才已经命人替你放好了热水。”

安元志说:“我这会儿热得冒汗,你让我洗热水澡?”

小太监发愣道:“五,五少爷,现在是冬天啊。”

安元志不耐烦道:“倒冷水,你哪这么多废话?你是少爷,我是少爷?”

小太监看安元志要发火,这位可是在世宗的面前,跟大皇子白承舟干过架的人,小太监不敢惹这位爷发怒,忙就道:“五少爷,那里有一个澡桶,你到澡桶里泡一会儿冷水,再进热水里泡泡,这样行吗?”

安元志把手一挥,说:“就这样吧。”

这个小太监忙出去,不一会儿就带着人拎了冷水来,替安元志倒了一桶冷水。

“你们出去吧,”安元志抹着脸上的汗,跟又跑到了自己面前,要伺候他的小太监道:“我不用你伺候了,这是给你的,拿去花吧。”

小太监看看安元志扔进自己手里的银锭子,乐得笑道:“那奴才就在外面候着,五少爷有事叫奴才一声就行。”

安元志点了点头。

小太监美滋滋地拿着赏钱出去了。

安元志几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掉了,整个人坐进了澡桶里。近年关的天气里,京都城也是滴水成冰,安元志坐在冷水里却感觉不到冷,这会儿药性完全上来了,让他身上跟着火一样。

“见鬼!”安元志小声骂着,泡在冷水里过了一会儿后,安元志还是忍不住,手抚在了自己身下的那物件上。这个时候他不能在宫里要了哪个女人,就只能劳烦自己的五指姑娘了。

自从跟着卫**下江南之后,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地发生,安元志几乎没时间,也没心情动欲念,所以这一回的自渎,身体里的存货很快就交待了出来。所幸那舞伎用的药,只是让人生火,却并不伤身,安元志自渎了两回之后,身子里的火就渐渐消了下去。

等身体不燥热之后,冷水桶安元志就呆不下去了,全身打着哆嗦地又进了澡池里,泡了半天,身上才有了热气。

“五少爷,”伺候在门外的那个小太监这时在外面问道:“要奴才进来给您添热水吗?”

“不用了,”安元志道。

小太监在门外又没了声响。

安元志不敢在水里多泡,今天这个庆功宴看着歌舞升平的,其实也是充满了算计,他们这帮人还是早点离宫的好。想到这里,安元志从澡池里出来,胡乱地把身子擦了擦,便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就在安元志准备往身上穿外袍的时候,他听到了身后传来很轻的脚步声,安元志手上的动作就一停,这要是候在门外的那个小太监,他也不用这样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后。

垂放下来的窗帘,这时被风吹起,阳光照进屋中之后,墙壁上出现了个手拿匕首的影子,影子被阳光扭曲得异常庞大,几乎占据了整面的墙壁。

安元志看到这个影子的同时,人也猛地转身,将走到了他身后的这个人反手制在了手里。

“啊!”这个被安元志反手制住的人短促地叫了一声。

安元志把人制住了,才看清这个人是个宫人装扮的女子,安元志抬腿一脚,把这宫人踢到了地上。

宫人手中的匕首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很清脆的一声响。

安元志在这宫人重捡匕首之前,一步抢上前,脚尖一挑,将这匕首从地上挑到了自己手里,然后才开口道:“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

这宫人抬头看向安元志。

安元志也看着这个宫人,这还只是个女孩儿,他之前从来没有见过。

这宫人与安元志对视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就目光愤恨地从地上爬起来,冲向了安元志。

安元志对于要冲自己下手的人,从来也不会想这是个女人,我不打女人,抬腿又是一腿,将这小宫人踹到了地上,说:“我不认识你,你杀错人了吧?”

小宫人倒在地上,半天没能动弹。

安元志说:“你现在出去,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小宫人挣扎了半天,才抬起头来看着安元志道:“你是安元志。”

安元志说:“你跟我有仇?我们没见过面,也能结下仇怨?”

“我要杀的人就是你!”小宫人冲安元志大喊道。

安元志说:“你没疯吧?我根本不认识你!”

“来人啊!”小宫人这时突然又高声冲门外叫道:“安元志要奸我!”

安元志这才惊觉不好,上一回在宫里硬要了云妍公主,他已经被世宗打掉了一身的皮,这一回别看只是一个小小的宫人,他要是再被诬上这个罪名,世宗一定杀了他。

澡间的门被人从外面大力地撞开了,冲进来了五六个太监。

安元志看这些太监一眼,再看地上的小宫人时,发现小宫人已经扯开了她的衣衫,还没发育好的**就这么白生生地祼露在外,“你,”安元志惊怒之下就要上前。

小宫人看安元志往她这里来了,望着安元志绝望地一笑,张嘴后又使劲往下一咬,一团血红的肉随即掉出了嘴外,大股的血涌出来,这个小宫人竟是当场咬舌自尽了。

安元志眼睁睁看这个小宫人自尽在自己的面前,全身发冷。

“安元志!”冲进来的几个太监里,一个看着是为首的太监指着安元志道:“你敢在帝宫里逼奸宫人?!”

安元志冷冷地看着这几个太监,这些人跟这个小宫人一定是一伙的,他现在要是杀了这几个,那这些人的尸体他要怎么办?他能人不知,鬼不觉地带着这么多尸体出宫去吗?

“快去喊人啊!”为首的这个太监冲自己的手下道。

几个太监一起扭头就要冲外面喊。

安元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里清楚,他又遇上了一个死劫,这几个人这么一喊,他就一定逃不过这个死劫了。

“安……”

当一个太监扯着公鸭嗓子喊出一个安字的时候,安元志闭上了眼睛,只是等他闭上眼后,这个太监没再出声了,这让安元志又愕然地睁开了双眼。

袁义这会儿站在了这帮太监的身后,方才那个要大喊的太监,已经倒在地上,咽喉处的血,渐渐聚成滩,又顺着地势往澡池那里淌去。

几个太监被同伴的死惊住了。

袁义也不看安元志,反手又是一剑。

这几个太监看着只是宫中使粗的太监,力气有,可是却没有一点身手,到了袁义手下,还没等他们从同伴之死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就被袁义杀死在了当场。

“你,”安元志看着突然冲出来,毫不容情下手杀人的袁义发怔,说:“你怎么来了?”

袁义把剑在一个太监的身上蹭了蹭,说:“我不来,让少爷你再被人害一次?”

“这,”安元志指着那个咬舌自尽的小宫人说:“这女人谁啊?”

袁义看一眼那个小宫人,眉头紧锁着,说:“少爷,主子让我跟你说,你跟云妍公主的婚事,她会想办法让圣上取消的。”

安元志看着袁义,道:“这个女人是云妍公主的人?”

袁义点了点头,说:“主子在芳华殿有眼线,她一直就不放心云妍公主,这一回防云妍公主还是防对了。”

“她,”安元志气得原地转一个圈,说:“她到了宋妃的眼皮底下,还能作怪?!”

“你小声点,”袁义说:“别把外面的人招进来。”

“不是有个小太监守在外面的吗?”安元志这会儿又想起那个小太监来了。

“我看到有个小太监死在门前,”袁义说:“除了他之外,这殿房里没人了。”

“云妍公主有这么大的本事?”安元志不相信道。

袁义说:“这些人原先都是海棠殿的人,这个小宫人,应该是有什么把柄在公主的手上。”

安元志说:“什么把柄?”

“不知道,”袁义说:“主子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也许她手脚不干净,被公主拿住了,也许说错过什么话,在这宫里,能让人死的罪名太多了。”

“她为她卖命,不一样也是死?”安元志指着小宫人的尸体道。

袁义说:“至少她家人能活着,谁知道呢?”

安元志一脚踢飞一个太监的尸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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