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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律师,追妻一百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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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吗?“安璟问。

    “甜,再来一块儿。”

    两个人一个吃一个喂,俨然一对儿甜蜜小夫妻,刚失恋的安小帅看的都牙碜,他也喊:“二丫头,给小爷来块儿柚子去去火。”

    安璟白了他一眼:“自己拿去,我手里又没蜜。”

    安玲低头忍笑:“你手里有没有蜜有人知道,是吧,楚律师?”

    楚钧忽然一拍大腿:“安二丫,刚才去厕所回来洗手了吗?”

    这下子连安定邦都绷不住了,他们都乐的前仰后合,老两口对视了一眼,多年的默契已经心领神会:“这个二女婿呀,还真是找着了!”

    欢乐时光忽然有人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是谢家辰的,他掏出手机看了看然后说“我接个电话,安璟先过来帮我打会儿。”

    谢家辰拿着手机直接开门到了外面的走廊,安玲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几分钟后谢家辰回来,她装着漫不经心的问:“什么事呀还怕人。”

    谢家辰用手拢了拢她散落的头发,柔声说:“还不是公司那点儿事,有个紧急情况需要我处理一下,要不你们先玩着?”

    安玲一下子就变了脸,她把扑克一扔:“你怎么这样,说好的今晚好好陪陪爸妈,有事有事你总有事,大晚上能有什么事?总统都没有你忙。”

    “大妞,你这是什么样子,男人忙事业不是应该的吗,看看你,一点没有家教。”安定邦忙出口呵斥女儿,算是给足了谢家辰面子。

    谢家辰还是一贯的好脾气:“爸,您别说她,是我不对,答应他的事情一直没有做到。”

    安玲给她爸一骂也冷静下来,她说:“那我和你一起走吧,你先把我送回家然后再去公司。

    谢家辰觉得挺对不起两位老人的,两人赶紧让他去办正事,他帮着安玲穿上大衣,然后两个人一起走了。

    送走了他们安定邦对楚钧说:“你们两个也收拾收拾走吧,明天都要上班呢。”

    安璟不想走:“让我再待会儿,我想和你们在一起。”

    张美丽掐了她脸一下:“这孩子说梦话呢,嫁出去就好好伺候你男人,小楚孩子多好,你可不准上了驴脾气就乱尥蹶子。”

    “妈,你说什么呢,他不欺负我我就烧高香了,好了好了,不和你们说了,我回去还不行吗?”

    安小帅提醒楚钧:“姐夫,书。”

    张美丽搂头就是一巴掌:“输什么输,你姐夫是律师,以后只准说赢不准说输。”

    楚钧给丈母娘逗乐了,他说:“妈,是二丫的书,不是输赢的输。”

    安璟说:“我的那些书呀,真亏你能想着,今天这么晚了,车又挺得远,改天吧!”

    两个人告别了父母,因为车子停的远,两个人就慢慢走着。

    今天没月亮,到处黑乎乎的,安璟裹紧了薄尼风衣,隔着楚钧能有一人的距离。

    楚钧招招手:“过来点儿。”

    安璟傻傻的问:“干什么?”

    “你过来,我告诉你点儿事情。”

    安璟刚凑过来一点儿就给楚钧扯怀里,“就是干这个。”

    安璟的柔软紧贴在楚钧的胳膊上,她浑身烫起来,明明寒风瑟瑟,她却觉得脸热乎乎的。

    楚钧搂着人说:“这样才有个夫妻的样子。”

    安璟开始觉得别扭,但慢慢放松下来,她问楚钧:“对了,谢家辰去干什么了?”

    楚钧说:“在你老公怀里问别的男人,你觉得这好吗?”

    “不是和你开玩笑的,我都看到他给你递眼神儿了,楚钧,你们到底有什么瞒着我们,不会他外面真有人吧?”

    “想什么呢,老谢不是那号人,你别瞎想,总裁就是这么日理万机,你该庆幸没找个总裁,否则哪有时间陪着丈母娘小舅子打扑克。”楚钧说话就说话,手还不老实,伸到安璟的耳侧一下下捻着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很薄也很软,也如他想的那样没有穿耳洞,摸起来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安璟给他捻的发痒,偏着脖子去躲,他索性把整只手伸到她脖子里,突然而来的凉意刺激的她大叫,几个行人就往他们这边看,吓得安璟赶紧捂住嘴巴,任由咸猪手到处点火。

    安璟全身僵硬,每一个细胞都变得鲜活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他粗糙的拇指划过颈窝,然后慢慢下移。。。。。。。

    夜风扑面,带来初冬的冷意,安璟浑身却像浸在暖洋洋的水里,他的味道,他的气息,他的呼吸充斥在她的周围,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密实柔韧,将她网在其中,深深的沉迷下去。

    身体深处涌起来的陌生渴望让安璟微微颤抖,她刻意寻找话题:“你工作不也忙吗?对了,你那个大案子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楚钧的兴致没了一半,他拿出手改握住安璟的手,一路走着说:“别提了,上诉了给压下来,压下来又上诉了,这两口子现在都变成了仇人,打官司就跟两国交锋一样,太难缠。”

    也许夜太黑,也许手太暖,安璟卸下心防,忽然想和楚钧好好谈谈,她问楚钧:“楚律师,你办过那么多的离婚案子,还相信爱情和婚姻吗?”

    楚钧没想到她能问这个,结婚的这几天她一直对他小心翼翼,有时候甚至觉得他们的家就像一个公司,而她只是一个应聘的新人,一边儿卖力工作拼命讨好,一边儿却有些力不从心,想到她的辛苦楚钧有点心疼儿,他扬起眉头,说:“我以前是做刑辩的,和贺一飞那样的,就些杀人放火的官司,我从硕士毕业后一直跟着我的老师工作,可是有一次我犯了错,因为得到证据的时候太晚,不能呈交法庭我就锁到保险柜里准备第二天递交,可是第二天我打开保险柜一看,那文件就凭空消失了,就好像我从来都没有取得过,因为丢失了这份证据,我的当事人伤人罪名成立,给判了十年,从法庭出来我就给我的老师递交了辞呈,刑辩太残酷了,他掌握的是活生生的性命,我觉得我没有那么强力的能力能淡定的看待生死,所以改行,专攻民事。”

    安璟想听故事一样她紧紧握着楚钧的手,问:“那文件为什么会消失,那人是被冤枉的吗?”

    楚钧捏捏她的小鼻子:“是,当年因为我的懦弱逃避了一些真相。其实,当律师的真的挺黑的,真的就像你说的,会沦为有钱人的工具,我这样的黑心律师,安老师,你还敢要吗?”

    “敢,我重现改造你。”安璟说的斩钉截铁,好像她真对改造楚钧又莫大的信心。

    “你真牛 ;逼。接着我们的话题说离婚,我办了很多离婚案子,当事人双方什么样的都有,成仇成敌,恨不得能一口咬死对方,看着他们相互控诉对方的嘴脸我常常想,这样的一对以前真的爱过吗?离婚了,分割的不仅是感情还有财产社会关系,还有孩子。你看,这多繁琐。”

    安璟有点不同意他的说法,但又无可辩驳,就说:“既然这么繁琐,那你为什么还要结婚?”

    楚钧笑笑:“一般人呢,我会这么说,相信爱情,经营婚姻,婚姻也不是所有人都离婚的,对你呢,我说实话,我想有个家,虽然婚姻有那么多的负面影响,但是能给人一个家的,也只有婚姻。”

    安璟似乎懂了:“你的意思是你不相信爱情,但需要婚姻?”

    楚钧点头,安璟忽然挣脱他的手,向前几步然后转神倒退着看着他:“楚钧,我要挑战你,我相信爱情,也相信婚姻,我们共同经营这段婚姻,看能不能白头到老,好不好?”

    “好啊,我接受你挑战!”

    为着这个挑战两个人都有些兴奋,坐在车里,安璟想着回家进行自己的按摩大计,稳固的婚姻和谐的性生活必不可少,一定要让他恢复男性雄风,楚钧却想着怎么能让他接受自己的谎言,然后再名正言顺的法办了她?

    刚到家,还没来得及换鞋,谢家辰的电话就打过来,楚钧知道大半夜他打电话一定有事,就避开安璟接听,谢家辰在电话那边儿急了:“楚钧,你快到凌霄这里来一趟,他又发疯了,把自己关起来要割腕,他听你的,你来劝劝他!”

    “槽,老谢你迟早让他玩死,等着,我马上去。”

    楚钧穿上大衣对安璟喊:“二丫,我出去趟,老谢公司真出事儿了,我是他们公司顾问,得过去看一下。”

    安璟在洗路狂飙到了“黑天”。

    凌霄在楼下开店,晚上就睡在楼上的房间里。

    楚钧到的时候严可也刚到,楚钧问:“怎么个情况?”

    严可说:“我也不知道,走,上去看看。”

    楼上,谢家辰衣衫狼狈正坐在凌霄房间门外的原木地板上。

    “老谢,这又唱的哪出儿?”楚钧问了一句,顺手把谢家辰拉起来。

    谢家辰苦笑一声:“刚唱完游园又开始惊梦了,带着刀进去的,大家都小心。”

    严可看看外面:“这也没月圆呀,怎么就变身了?”

    谢家辰双手抹了抹脸,眉宇间透着疲惫:“谁知道了,楚钧,你叫叫他,平时他听你的。”

    楚钧点点头,用手轻轻敲了敲门:“凌霄,凌霄,你在里面吗,我是楚钧,找你来喝咖啡了。”

    过了好一会儿,屋里才有回应,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说:“我不是凌霄,我是凌云,凌霄在美国还没回来。”

    楚钧一头撞在门上,妈呀,真的又分裂了!

    “凌云?凌云你回来了,我们好久不见了,不如你开开门,大家叙叙旧。”楚钧顺着屋里人的意思瞎说。

    “不,我不开门,我知道谢家辰就在外面,我不想看到他,他是个骗子,他说会等我的,永远等着我,可是才这么短时间他就结婚了,他是个骗子,大骗子!”

    凌霄哭喊的声音高亢尖锐了些,越发像个女人,楚钧听着都毛骨悚然了,他回头低声说:“说你是骗子,老谢,我怎么越听越冷呢,屋里那个不会真的是凌云的魂儿附身了?”

    谢家辰冷冷的白了楚钧一眼:“亏你是律师,是唯物主义者,你也信这些江湖骗术吗,你起开。”

    谢家辰生气了,他把楚钧推一边去,大声说:“凌霄,咱别玩了,行吗?行吗?行吗?我已经陪你玩这个游戏一年多了,烦了也累了,你是凌霄不是凌云,凌云她死了,死了好多年了。”

    谢家辰的话刚说完严可说坏菜了,老谢你刺激他干嘛,是,他不是凌云,但他也确实是有病,这是严重的精神分裂。

    果然,屋里出来重物落地的乒乒乓乓声,看样子是砸了什么东西,接着传来凌霄的哭喊:“谢家辰,你怎么能这样,你可以不爱我,可以抛弃我,可怎么能诅咒我死了?你变了,你不爱我了,既然你要我死,我就死给你看。”

    “坏了!”三个男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合力撞上了那扇房门。

    在三个男人合力撞击下,房门娇弱的像初女,只一下就七零八落门户大开,他们闯进去本以为会看到什么血腥的画面,可是眼前的情景却让他们愣了。

    凌霄曲腿抱膝坐在牀上,长长的白纱裙摆像一朵喇叭花一样从他腿上流泻下来堆叠在脚上,他长发披散微微侧头向着窗外,嘴里正哼着一首很古老的歌。

    “山中只见藤缠树,世上哪见树缠藤,青藤若是不缠树,枉过一春又一春……。”

    凌霄的声音本就偏中性,这首歌由他唱出来又是在这样的黑夜里听,自然有一番哀怨*荡气回肠的意味,楚钧和严可还没有觉得什么,谢家辰几乎撑不住了,他脸色苍白倒退几步,腰眼顶到桌子上都没有觉得疼。

    严可忙把他下遛的身子拉起来:“老谢,老谢,醒醒,那是凌霄,不是凌云。”

    没等谢家辰做出反应,凌霄忽然转过脸来嫣然一笑:“家辰,你又破门而入了,小心管理员阿姨拿着鞋底来撵你!”

    谢家辰这回真给跪了,严可拉都拉不住,他只觉得心跳的要停止,条件反射一般簌簌颤抖着,他似在喃喃低语,又好像是说给凌霄听:“凌云,凌云,真是你吗?”

    楚钧反手就给了谢家辰一巴掌,“老谢,看清楚了他是谁,你可不能跟着疯。”

    火辣辣的疼痛过去谢家辰神智清明了些,他看着对面的人,一样的眉眼一样的笑面,可还是有不同的,到底哪里不同他说不出来,但就是不一样。

    谢家辰毕竟是见过风浪的人,他片刻后就目光沉静,恢复了常态。

    楚钧对凌霄说:“凌霄,大半夜的别闹了,你快睡吧。”

    凌霄把脸埋在手臂上,娇憨的看着楚钧:“你是来拆散我们的吗?我知道,你们都不想我和家辰在一起。以前我胆子小,给你们吓唬吓唬就害怕了,可是现在不会了,你们谁再拦着我和家辰在一起我就杀了他。”凌霄目露凶光,猛然从裙子底下抽出一把长长的裁纸刀,猛地对着楚钧挥过去。

    楚钧偏身躲过去,他伸手想去夺刀,可凌霄毕竟是个大男人,疯狂中的他力气奇大,有一刀竟然划在楚钧手臂上,血顿时涌出来,把衬衫袖子都染红了。

    谢家辰和严可担心的望着他们,想帮忙又插不上手,伤到谁都不好。

    楚钧动了这火,一手刀就劈在凌霄后颈上,把他给打晕了。

    谢家辰上前直叫:“凌霄,凌霄。”

    楚钧有些累,他咬着牙说:“我都受伤了你还不管我,他就晕了,一会儿就醒了。”

    严可也说:“快找医药箱我给楚钧处理一下伤口。

    包扎伤口的时候楚钧说:“老谢,你要下决心了,这是病的不轻呀。我觉得安玲那里真觉出什么了,要是到时候再弄出些什么来,你后悔就晚了。”

    谢家辰长吁一口气,皱着眉头说:“我要是能下决心早就下决心了,凌云临死的时候让我好好照顾他,我怎么能把人照顾到精神病院去?”

    严可给楚钧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拍拍谢家辰的肩膀:“老谢,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他不是凌云。”

    严可的这句话一下子钉在了谢家辰的软肋上,他痛得几乎要绝倒,“我,我没把他当凌云,我没有。”

    楚钧也说:“当不当你不用和我们解释,你自己心里过得去就行,其实我都有认错他的时候。老谢,我曾经打过一个官司,丈夫和妻子结婚后一直想着上一个恋人,结果和妻子离婚。离婚后他就和以前的恋人结了婚,结婚后他又发现他爱的其实是前妻,又来找我要和现在的妻子离婚,我就问他,你离来离去,你要的到底是什么?老谢,我也问你一句,你要的是什么?”

    “我……。”谢家辰张大了嘴,楚钧问住了他,他似乎从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更或者他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

    “咦,你们怎么都在这里?”牀上传来温和微哑的声音,说话的虽然还是一个人,但明显的语气和风格变了。

    三人一齐回头,凌霄已经冲牀上爬起来,他揉着酸痛的后颈有点不明白状况,忽然他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忽然苦笑一声:“我又犯病了吗?说吧,这次我又干什么坏事了!”

    谢家辰忙说:“也没什么,你现在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凌霄的目光追寻到楚钧缠着纱布的手,他眉头一皱:“是我干的吗?我伤人了?家辰,我不是说我在犯病就把我关起来吗,为什么你不听?”

    谢家辰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该怎么说,严可忙说:“凌霄,你头痛吗?需不需要给你打一针?”

    凌霄摇摇头,然后为难的看着谢家辰:“家辰,对不起,我又这么晚麻烦你,下一次你别管我了。”

    谢家辰走过去拍拍他肩膀:“别说傻话,怎么能不管你,既然没事了,我们就撤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几个男人拖着疲惫的身子各自开车回家,等人走远了,凌霄才从牀上跳下来,他赤着脚站在落地窗那里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从这个角度,水晶吊灯的光亮正好洒在他脸上,也不知是电压不稳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总觉得光线明明暗暗,映的他的表情飘忽魅惑,倒真的有了几分孤魂野鬼的模样。

    作者有话说:大家都对总裁姐夫的姓向开始猜疑了,这章看懂了吗?凌霄是男人,可他总把自己想成死去的姐姐,看来总裁姐夫的麻烦不小呀。安璟家里真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想看到不一样的精彩,请继续关注,毒舌律师!
第71章 。时间都去哪儿了(祝我们的爸妈都健康)
    楚钧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多,还没有进门,就隐隐看到家里透出灯光,让人觉得分外温暖。楚钧心中一动,好像有很多年都没有体会到家里有人等着的感觉,那种感觉饱胀着无比的欢欣又夹杂着些许的酸楚。他快步打开门,发现安璟盖着毯子睡在沙发上。

    楚钧低下头,在对上安璟睡颜那一霎,似乎什么疲惫都消失了。把人用被子裹着抱到楼上,中途这个小猪连哼都没哼哼,一直睡得很香甜,楚钧笑着戳她的脸:“小猪,给人卖了都不知道。”

    第二天是个有雾霾的天气,安璟知道楚钧昨天睡的晚就没忍心叫他,把牛奶和煎鸡蛋放在微波炉里,然后自己就出了门。

    楚钧醒来已经是9点多,他一摸身边空空的,知道人已经走了。他不知道安璟发没发现他手上的伤口,一边儿梳洗一边儿在心里组织受伤的理由。

    在餐厅,他发现冰箱上贴着可爱的粉色小熊便利贴“老公,牛奶和早饭都在微波炉里,你叮2分钟就可以吃了,用餐愉快!”

    楚钧看着便利贴笑,真想这个是“牛奶和早饭在微波炉里,老婆在牀上”那样就更完美了。当牛奶的香味溢满屋子,楚钧觉得很幸福,原来这就是家的味道,不管那个人在不在,她的气息总环绕左右。

    安璟刚上了一节课,想着打个电话问问楚钧吃饭没有,却接到了安玲的电话。

    安玲的情绪不高,问安璟有没有时间,她想安璟陪她走走。

    安璟虽然也想陪陪姐姐,可她还要上课。而且今早发现楚钧手上有伤,她凭着女人的直觉觉得这和姐夫脱不了关系,在这种情况下她更不想面对姐姐,就凭她什么都写在脸上的个性,一准儿让心思细腻的安玲怀疑,于是说:“等周末吧,我这上课呢。”

    安玲叹息了一声恹恹的说那你忙吧就挂了电话。

    安玲挂了电话越发觉得自己无聊,想起前几天报的烹调班,就换了利落的衣服开车去上课。

    今天要学的是烘焙小熊饼干,用下午茶时候做小点,教烘焙的老师是个新人,她一出现就让安玲眼前一亮。

    很少见到这么有气质的女子!

    这个女人身量很高,大概要有一米七八,她穿一件高领的烟灰色休闲大毛衣,下面是一条色彩明丽的印花长裙子,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特别,就像一场丽江的*。

    “丽江的*?你这个比喻好奇怪。”当安玲向谢家辰形容起自己的烘焙老师,谢家辰这样说。

    “真的,就是那种只有在山灵水秀的地方才会出现的女人,特别神秘,明明看着清淡,却又性感的要命,连声音都和普通女人不一样,要我是男人肯定会爱上她。”

    谢家辰笑着抱了抱她:“哪有人在自己老公面前夸别的女人,就不怕老公被人勾去?”

    安玲抱着谢家辰的腰说:“你不是,你才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那个烘焙课的下午,叫做云的老师低眉浅笑,很快就和安玲成了好朋友,她耐心的教她做点心,还告诉她很多国家的风土人情,她健谈却不多话,风趣却不低俗,她们谈人生谈家庭谈婚姻也谈到了丈夫,安玲觉得这个云简直就是个奇迹,和她做朋友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

    …

    楚钧作为安小帅的代理律师找到了董亮。

    董亮认识楚钧,楚钧刚接叶方尧李琳案子的时候网页报纸都报道过,他见过楚钧的照片儿,他没有想到安小帅这么有本事能请的动这么个大律师,倒是鲍贝贝眼尖,认出楚钧是商场里拉走安小帅的人,估计是他的亲戚。毕竟是心中有鬼,她躲着不敢见面。

    楚钧说明来意后董亮就怒了:“安小帅个什么东西,还找上律师了,想打官司我陪他呀,公司的法人是我,他凭什么要我的钱?”

    “董先生,当时注册公司的时候我当事人从中国银行的账户转了五十万去验资,开户人是安定邦,也就是我当事人的父亲,这个在工商部门的验资报告中写的清清楚楚,而且对公司注册资金的比例都有提及,这个就算您是法人,也无法改变我当事人是股东的事实。”

    董亮本来就是想赖账,他不停的眨着精明的小眼睛:“懵谁呢,当我是吓大的,实话告诉你,安小帅那点儿钱早就亏上了,现在他又拿不出一分钱来帮助公司运转,他和这个公司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楚钧笑笑:“董先生,看来您还是不懂,这就像两口子过日子,突然一把火把你们的家当全烧光了,你们的家没了,那你们就不是夫妻了吗?就不需要承担彼此的责任和义务了吗?就算钱全亏上了,公司支撑不下去了,我当事人可以申请会计师查账,也可以申请解散公司,对公司所有的固定资产,货款,欠款,我当事人都有追查乃至享有的权利。”

    董亮听得是冷汗涔涔,表面上还装着外强中干:“你少吓唬我,要钱让安小帅自己来拿,看我不打的他满地找牙。”

    楚钧微微皱眉,这年头儿都是坏人嚣张好人倒霉,“董先生,我当事人顾念着情分才没有把您直接告上法庭,我觉的您还是私下调解的好,要不……估计会闹得很难看。”

    “我凭什么要给他,亏是真亏,你让他来查,安小帅就是个笨蛋,整天就知道对着电脑干活,他为公司的经营操过心出过力吗,这都是我一手搞起来的,没他什么事儿!”

    说到这里楚钧觉得自己该走了,见过无赖的没见过这么无赖的,抢了人家女朋友霸了人家公司还这么理直气壮,他站来来说:“既然这样,董先生我告辞了。”

    “滚滚,一个律师你牛 ;逼什么,我也会请律师。”董亮无礼的胡乱挥手,特别没有素质。

    楚钧迈出去的脚又缩回了,他冷冷看着董亮说:“董亮,给安小帅当律师的时间已经过了,现在我是以他姐夫的身份和你说话,你这么渣你爸妈知道吗?你都能吃红肉拉白屎了,就你干那些缺德事儿早晚要得到报应。”

    楚钧说完也不等董亮有反应便大步走出去,躲在暗处的鲍贝贝看着他走了才敢进董亮的办公室。

    都说医生不给亲人开刀,律师不给亲人打官司,楚钧也不能破坏行内的规矩,他找到了一个专打经济案的朋友,帮着安小帅申请上诉。在这整个过程中都是瞒着安家二老的,安小帅还是做出每天上班的样子,出门就四处溜达,本来想去找工作,可真没那份儿心情。

    楚钧在这个案子上了心思,递交了诉讼申请后很快就立案开庭,毫无意外的,一审的判决安小帅胜诉,董亮不服,再次上诉。

    楚钧知道胜券在握,这只是个小官司,董亮实在没有必要浪费律师费一打再打,这天他经过董亮公司,就想进去看看,为和解做最后一次努力。

    也巧了,这天安定邦也经过这儿,他想进去看看儿子的公司干的咋样。

    安定邦刚进大门儿就碰到了气急败坏的董亮,他一看安小帅的爹来了,一时气血上涌,伸手就推了老人一把。

    安定邦给他推了个趔趄,老人吃惊的瞪大眼睛:“董亮,你怎么动手推叔叔?是不是小帅惹你了?”

    刚才在办公室鲍贝贝对着董亮一通吼,说他还不如安小帅,董亮心里窝火,全撒到老人家的身上,他指着安定邦的鼻子说:“你谁叔叔,回家好好管管你那不成器的儿子,和我开公司把钱败了个光,让他走是给他留脸,他竟然反过来告我,弄得现在业务接不了,钱挣不着,他妈的他要死还要拖着一堆垫背的吗?”

    老人家被他轻狂粗暴的态度给吓懵了。他就不懂以前见了他笑脸相迎又是沏茶又是倒水的小伙子怎么就成了仇人一样,他忙说:“董亮,你别激动,有话慢慢说。”

    “说个屁,回家让你那老儿子给我等着,有个当律师的姐夫就了不起吗,老子照样干的他没了几把毛。”

    安定邦听着他的话越来越粗俗不堪,但就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听意思是和小帅掰了,那为什么呢?

    鲍贝贝从屋里出来看到安定邦就想跑,安定邦却早看到了她,他跑过去拉住鲍贝贝:“贝贝,你告诉叔叔董亮怎么了,小帅呢?小帅去哪儿了?”

    鲍贝贝想挣开安定邦的手:“叔叔,你还是回家去问安小帅吧,我不知道。”

    董亮一见鲍贝贝那种心虚的表情就火了,他劈手把鲍贝贝搂在身边儿:“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你儿子早就给她踹了,我公司的钱都让你儿子给亏完了,这里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你以后呀,少来我的公司,碰我的女人。”

    安定邦就算在愚钝大体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只觉的心里像烧着了一团火,疼的不得了,他手按住胸口,嘴唇哆嗦着:“你,你说小帅已经不在这里了,你们把我的小帅怎么了?”

    “是他把我们怎么了,你儿子安小帅就是一个怂包,什么都干不了,连个女人也看不住的怂包。”

    董亮恶毒的语言像一把钢针揉到老人的心里,在他的心里,他的两个女儿一个儿子都是宝贝,是他的骄傲,别人说他窝囊说他怂都没有关系,可是就不能说他孩子不好。清瘦的老人气的浑身发抖脸色发青,哆嗦的手指想要抓住董亮的衣襟。

    “老黄瓜秧子,你还敢动手儿?”董亮推了安定邦一把,老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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