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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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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铁大牛说话,李不负便对在自己身后的家丁一挥手,哈哈大笑道:“我们走。”
“等等。”付景年退后几步,站到李不负身旁,轻声调笑道:“这是爹爹从托人从西域带来毒皇针,你拿好,明日若是遇见不敌之人,嘿嘿,只要他不到二品境界,不到十息,便会毒气攻心而亡。
呵呵,这段话,你可曾耳熟?”
李不负瞳孔猛然收缩。
ps:得了肠炎,真的好痛苦,肚子不停地翻搅,不停地呕吐,我知道这章的质和量不是很好,不过请原谅,这是我咬着牙,在一次又一次的上厕所下码出来的,至于要补的那一章,一定会补的,请相信我。
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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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何人能去长安考功名
“你们和小姐先走,我等下自行赶上就是。”李不负神色阴沉,挥手让站在自己身后的家丁先走。
众家丁应了一声“喏。”,便走了出去。
待所有人走完了之后,李不负对付景年忽的弯腰拱手,假笑道:“方才人多眼杂,兄台所说之话,不负听的还不是太懂,愿公子说的更真切一点,可好?”
付景年微微一笑,眼里含一抹玩味,轻笑说道:“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哼,看来你是都听到了。”李不负缓缓收起假笑,站直身冷声道:“既然如此,我便会让你知晓,有些话是不能乱听,有些话不能乱说的。”
付景年一笑置之,铁大牛则后退两步,抽出挂在腰间的铁锤,面色凝重。
“无妨。”付景年挡住面色有些凝重的铁大牛,笑眯眯的说道。
李不负瞬间如猛虎乍起,眸内杀机闪烁,一掌就是轰去付景年面门,端的是要人性命。
付景年轻轻偏过头,侧过了这一掌,李不负面带冷笑,二掌又轰出,付景年笑容不改,继续轻轻偏过头,使这一掌打在空处。
这左右一偏头,便将李不负这两掌化为了无用功,但看在他人眼力,却像是侥幸脱险,吃力的紧。
“你这厮,闪躲保命的功夫倒是了得,不过你且吃上我一百招,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躲不躲得过。”李不负冷笑一声,化掌为抓,双手齐上,就要去卸付景年的脑袋。
付景年呵呵一笑,不再被动闪躲,而是右手中指提起,点向李不负眉心。
若这一指点实了,李不负怕是得落得个爆体而亡的下场。
李不负却犹不自知,只当这一指软绵无力,心中冷笑,若这是一拳,或许自身还会有所退让,可这一指,料来不过故作高深,唬人所用。
只有已经退在了付景年身后的铁大牛,知晓这普通无华一指所蕴含的力道,不由对李不负暗自同情。
李不负双爪瞬间碰触到了付景年的头颅,虎口刚行用力,就见从自己指尖处传来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竟将自己猛地双手震开,震得整条手臂微微发麻。
付景年这一指离他眉心愈来愈近,李不负瞳孔猛然放大,竟感觉有种无处躲藏之感。
看着这白发白袍,面容俊秀,嘴角带着温和笑意的青年,他心里明白了过来,今日自己怕是遇上了硬茬子。
此人既然能听到自己和爹爹的对话,且不被发觉,那定是比自己和爹爹修为高才是,自己这空手空脚冲上去与他搏斗,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心里不免连骂了自己几声孟浪。
然而,就在这一指离李不负眉心不过半尺时,从客栈门口走进了一个穿青衫的温婉女子。
“不负,你们在干嘛啊。”朱灵婉眨着眼睛,对楼梯上的李不负疑惑说道。
指尖骤然一顿,付景年蹙了下眉头,心思刹那急转。
自己若想拿到朱府去京城殿试的名额,这李不负恐怕便不能死,哪怕自己再如何说此人进你朱家事居心匦测,但此人如今已是朱府的乘龙快婿,一旦丢失了生命,伤的便已是朱府颜面,而到了那时,那个殿试名额,自己要想顺利拿到,只怕是不太轻松了。
电光火石之间,付景年便已经将这其中的利弊得失想了个通透。
中指轻轻的点在了李不负的眉心上,一触及离,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一指就像只是一个哭笑不得的长辈在指点顽皮的晚辈。
“不负。”这个长相温婉的女子已经走上了楼梯,挽着李不负的手臂,上下扫量了付景年一眼,问道:“这位公子是?”
“婉儿,这他是。。。。。。。。”李不负欲言又止,他方才才发觉,自己连这白发白袍的姓名都不知晓。
“叫我狗子吧。”付景年对朱灵婉咧嘴一笑,转过身去,走向厢房,铁大牛赶紧快步跟上。
“婉儿,我们走吧,岳父岳母大人还等着我们呢。”李不负抬起头,看着那一席白发白袍的背影,眸子里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戾,随后又低下头,作风度翩翩状,对朱灵婉温和说道。
。。。。。。。。。。。。。。。。。。。。。。。。。。
。。。。。。。。。。。。。。。。。。。。。。。。。。。。
“少爷,怎么现在才回来呀?”厢房内,黄脸丫头给付景年解下鞋子,轻轻拿掉沾在上面的草芥,皱着眉头问道。
“景年哥儿昨夜教俺修道去了,俺悟性差,结果就教了这么一晚上,直到天亮,俺也才只背会了入门心法。”铁大牛给自己使劲灌了一壶茶,挠挠头,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黄脸丫头别过头,瞪了他一眼,说道:“我没问你呢。”
付景年微微一笑,盘膝坐在床上,粗着声音调笑说道:“小丫,洒家饿了,快去给洒家上几碗饭菜来,打紧的,若稍有怠慢……哼哼,我就拿了你的人头,给洒家做下酒菜。”
黄脸丫头白了付景年一眼,嘀咕道:“少爷今天咋地傻了吧唧的。”然后,走出厢房,对楼下的小二喊道:“小二哥,上饭菜吧。”
付景年盘着膝坐在床上,歪着头,用手托着腮帮子,任白发披洒垂下,目光不断闪烁。
这朱家的那个殿试资格,自己一定是要拿到的,只是自己就算拿到了,又该交于何人去呢?
自己铁定不行,只需大秦用心去一查自己背景,就能知晓自己是南楚后人。
轻轻看了眼铁大牛,付景年暗自摇头,大牛这孩子也不行,一来,自己不愿再勉强他的意愿,让他做他所不愿的事。
二来,此事风险太大,随时便可能会掉了脑袋,自己着实不忍心。
自己所要找的那人,不仅得让自己信的过,更要才气冲八斗,在殿试上一举中榜才行,并且还需身世清白透彻,家底干干净净,让大秦谍子查无可查,否则,凭那群谍子的本事,只需要嗅到丁点的臭味,便能找出一大泡屎来,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付景年闭上眼睛,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心里不断寻思。
这事还倒真是让人头疼的紧。
第三十章 兄台,我是真心喜欢你
待付景年三人大块朵颐了过后,已到了正午时分,整个来福客栈已经热闹了起来,嘈杂喧哗、高谈阔论之声此起彼伏,令人好不消停。
一个打扮寒酸,头带皂巾的年少穷书生牵着瘦马,在来福客栈门口停下,正要将瘦马儿在廊柱边栓好,忽然听见从客栈里面,传来一声盛气凌人的叱呵:“小叫花子,你的小瘦马也敢和本公子的‘赤兔马’栓在一起?别怪本少爷没提点你,你这瘦马儿若被我的宝马一蹄子踢死了,你可就得走着进京啦!”
话音未落,客栈内哄笑声大作。
旁边一匹赤红如火的高头大马扭头看了看,默然不屑,继续低下头吃草。
穷书生心里微微有气,摸了摸瘦马儿的脖颈,见旁边一个跟木头柱子上栓着一头小灰驴,于是将马牵过去,默不作声地将它与小灰驴一起栓好。
小灰驴那厮但却着实可恶,见这穷书生牵着马与自己栓在一起,便扯着脖子“啊吁啊吁”高声大叫,撅臀踢腿,后蹄一蹬,便将这穷书生蹬了狗啃泥。
客栈中人见状,更是一阵狂笑。
穷书生从地上爬起,心下有些恼怒,这人欺负我也就罢了,想不到这犟驴竟也敢来欺负自己了,本想挽起袖子给这小灰驴一个教训,可看看它那在地上不断蹦哒的蹄子,怕自己又吃上一脚,徒增笑话,便只好消去了打算。
走进客栈,穷书生见左面的桌子尚有空位,便走了过去。
刚到桌边,一个锦衣裘冠的年轻公子便从座上笑嘻嘻地站了起来,伸手拦住,扬眉嗤笑道:“小叫花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先前你那瘦马辩不得方位,敢与本公子的宝驹站在一起,这也就算了,毕竟是只畜生。料不到你竟然也是如此,莫非你也只畜生不成?”
穷书生正欲发怒,但娘亲那张常年做农事,被阳光晒的黝黑粗糙的脸却又浮现在眼起,想到自己离家时娘亲的梓梓叮嘱,穷书生只好压下心中火气,暗中告诫自己莫要横生枝节。
于是他勉强向那公子微微一笑,便向其他座位走去。
刚想坐下,就见那桌一人站起身来,将他拦住,笑道:“这位兄台,实在不是在下不想你坐下,只是你若是坐在这里,我岂不是让那位公子瞧不起了吗?”
众人轰然大笑称是。
穷书生忍住气,只好转身去寻找其他座位。岂料这满屋中人竟像是串通一气,都有心拿他开涮解闷儿,待他一走近,便立时纷纷起身,笑嘻嘻地又是作揖又是行,将他赶开。
那年轻公子见这满堂众人都支持自己,一起作弄这穷书生,心里大为得意,不由哈哈大笑,拍案绝倒。
这穷书生单纯朴直,向来与人为善,家乡的那座乡村也是民风淳朴温良,他又哪里受过这等无谓的侮辱欺负,听到满堂恶意而尖锐的嘲笑,心中既是愤怒茫然,又是委屈气苦,想不出他们为何要如此对待自己。
当下一言不发,沉默着转身,就要朝门外走去。
“兄台请留步,若是你不嫌弃,我这儿倒是还有几个位子,愿请兄台上来一叙。”
穷书生闻言,脚步一顿,寻声望去,只见客栈二楼,一间厢房门口,一位白发白袍的青年温和的望着自己,这人面容生的俊秀非凡,腰间不悬美玉,反倒是挂着一根柳枝条,身上的衣着虽是粗布制成,但却因自有气度含在其中,却令人不得小觑。
穷书生当下感激地笑了笑,拱手道:“多谢公子美意,只是。。。。。。。。。只是,罢了,我还是到外面去吧。”说完,转身便走
“无妨。”那白发男子再次笑道:“你尽管来就是,还怕我这没有给你吃的不成。”
穷书生低下头思索了一会,然后笑着应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接着,他便转身走向二楼付景年厢房。
先前那锦衣裘冠的公子则眉头皱了皱,待看到楼上的付景年时,眉头却是瞬间舒展,眼睛一亮。
如今的大秦帝国奢迷淫乐,一股断袖龙阳之风极为盛行,无数达官贵人以有几名俊秀的小官为外宠。
富家公子大多有龙阳之好,喜欢结交美貌少年,光明正大地调风弄月。
民间不以为耻,反引为风流韵事,津津乐道。
这年轻公子只当做付景年叫上穷书生,是要去行那不叵之事。
于是他站起身来,对付景年调笑道:“兄台既有如此雅致,不如也加上我一个,可好?”
付景年摸了摸下巴,似笑非笑道:“哦?”
“我看你衣着皆是粗布制成,想来家境也不是太好,我一百两买你如何?”那年轻公子说话愈发**,眸里含着灼热,正色道:“兄台,我是真心喜欢你。”
付景年神色古怪,如遭雷击,面色变幻不定,良久才缓缓回过神,黑着脸说道:“公子,容我吐吐。”
说完,付景年便带上穷书生走进厢房,剩下的满堂之人纷纷扼腕叹息,说那小叫花走了狗屎运。
“大牛,还不给人家道个歉。”走进门,付景年便跟坐在床上的铁大牛说道。
铁大牛挠挠头,神色尴尬,呐呐的对穷书社工说道:“那个。。。。公子,俺家那头傻驴不懂事,给你蹬了一脚,你莫要在意哈,要不,俺让你也蹬上一脚,算是赔罪了。”
说完,铁大牛捂住脑袋,翘起屁股,示意那穷书生来踢他。
穷书生作恍然大悟状,哭笑不得的挥手,示意自己无事,自己虽是一介书生,然生性慷慨尚侠,素好结识朋友,不是心眼狭小之辈,又岂会计较这等末枝小节?
付景年叫此人上来,本意不过是看此人顺眼,不想见此人受那平白无故欺负罢了,不过在后来的推杯转盏,谈笑风生之间,付景年竟发觉此人虽是一个贫苦书生,但却内藏神秀于其中,满腹经纶,出口便是自称文章,并且毫无那些酸儒的迂腐之感。
付景年此刻心思悄然一动。
第三十一章 少爷,你是个可怜人
“兄台,你是哪里人士?”付景年喝了一杯茶,询问道。
穷书生一拍脑袋,说道:“看我这榆木疙瘩脑袋,聊了这么久竟还未向公子报名来历,真是冒犯了。”说完,他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拱手正色道:“在下姓望,复名松柏两字,前几日方及的冠,据娘亲所说,本来我们望家祖籍乃是在长安,姥爷在朝为官,后来不知晓是犯了何错,才被发配至的蛮州,如今住在渭城的一个小村落里,前面有位年长的哥哥,故此公子叫我二郎便好。“
付景年颌首点头,也是拱手道:“在下南蛮城铁狗子,今年便是二十了,若你不嫌弃,我便托大,叫你一声松柏贤弟吧。”
“义兄这是哪里话,我望松柏何德何能,能与义兄做结兰情谊,感激都来不及,又怎会嫌弃呢?”望松柏神色激动,内心喜悦,也不怀疑其他,只叹自己是好福气,刚出家门不久,便认了一个大哥。
“贤弟客气了。”付景年微笑道。
铁大牛也是为穷书生感到喜悦,内心得意,暗想景年哥儿就是心地好,刚结交的朋友,便能推心置腹,结拜兄弟。
只有一旁的黄脸丫头看着这神色激动,从内心里感到喜悦的穷书生,眼里闪过一抹复杂。
少爷,此人便是你拿去利用,用来参加殿试,极有可能枉送性命的人选吗?
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心中暗自祈祷,少爷,你可千万别突破到观音境,因为我好怕,怕修炼“无心决”的你,走到后来,真的不再是你啊。
“贤弟啊,你此去可是去长安?”付景年抿了口茶,亲切说道。
“嗯,小弟这次便是去长安赶考,参加会试的。”望松柏点了点头答道。
“那敢情好啊,为兄也是去长安,不如咱们结伴而行吧?”付景年咧嘴笑道。
铁大牛正值喜欢热闹的年纪,便也凑声道:“是啊是啊,松柏大哥,咱们结伴而行吧,如果下次再有人像今日这样欺负你,你多少也有我们几个帮你出头,对不对?”
“兄有命,不敢违。”望松柏微笑点头。
“贤弟,我看你谈吐不凡,出口间自有文章天成,依此才学,何不直接去殿试?”付景年故意说道。
“我不过一介穷苦秀才,哪来上去金銮殿的资格。”望松柏苦笑着摇摇头,仰首灌下一杯茶,似要饮下不平之志。
“呵呵,为兄送你一场造化,如何?”付景年笑眯眯的说道。
“哦?但闻其详。”望松柏挑了挑眉毛,正襟危坐,
“我送你一场进入殿试,入得天子堂的资格。”付景年端起茶杯放在嘴角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穷书生望松柏猛的从凳子上站起,认真说道:“此话当真?”
“此话当真!”付景年斩钉截铁的微笑点头。
望松柏闻言,面色一变,重重的跪了下去,付景年连忙伸手将他扶起,笑道:“贤弟这是为何?岂不是折煞我了。”
望松柏神色凝重,沉声说道:“大恩大德,自不言谢,不管殿试之后我功成名就与否,义兄只需一句话,只要不是那杀人放火,犯我本心之事,我望松柏定在所不辞。”
“为兄还真是有几事需要你帮忙。”付景年笑道。
“义兄尽管开口便是。”望松柏说道。
“此事尚不急,待到了长安,我自会负于你说。”付景年摇摇头道。
“好,到了那日,义兄定要开口才是。”
付景年见自己目的已经达到,就无心再与其闲扯,几句过后,便暗示他自己要歇息了。
“那义兄多做休息,为弟就先行告辞了。”望松柏起身作揖。
“嗯。”付景年点点头,对铁大牛说道:“大牛,你送送松柏。”
出了厢房门,望松柏重重呼出一口浊气,他虽年少不经事,但却不是一个愚傻之人,他隐隐知晓,此事绝非表面如此简单。
“大牛,你觉得义兄是一个怎样的人。”望松柏问道。
铁大牛眼里爆发一股崇拜的色彩,自豪道:“景年哥儿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记得有一次,景年哥儿为了去救俺爹爹,带上了一千轻骑闯宗,连那宗主都被景年哥儿一箭射杀,若不是那日幸好有他在,只怕俺爹爹此命休矣。”说到这,铁大牛有些后怕,“反正景年哥儿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打心眼里的好,还有很多事,如果你想听,俺就给你说说。”
“哦?”望松柏低下头喃喃,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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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内,只剩下了黄脸丫头和付景年,两人都没说话。
付景年轻轻为饮掉一杯茶,闭上眼睛,也不咽下,任茶间的清苦味在嘴里渐渐蔓延。
“少爷,你真的决定将此人拿去参加殿试吗?”黄脸丫头撇嘴问道。
付景年闭着眼睛重重“嗯”了一声。
“他会死。”黄脸丫头轻声开口。
付景年蓦然睁开双眼,妖邪的桃花眸子划过一抹精光,冷笑道:“天下本就没有白吃的午餐,若不想付出一些代价以及风险,就想取得成功的话,未免对他人太不公平。”
“是啊,天下本就没有白吃的午餐。”黄脸丫头盯着付景年,幽幽叹了一口气,沉默了良久,片刻后轻声问道:“少爷,“无心诀”的第一次心变应该快了吧?”
付景年没有答话,只是沉默以对。
“少爷,说好的到了长安,你要给我买最好看最贵的胭脂粉哦,要算数。”黄脸丫头忽是如此说道。
“嗯,算数算数,少爷多久说话不算数了?”付景年勉强笑了笑,走到窗口,眸子眺望向远方,呢喃道:“娘亲,等着孩儿,孩儿就来了。”
黄脸丫头凝视着那站在窗口,一席白发白袍的背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低声喃喃道:“少爷,你是一个可怜人。”
ps:说了要补,我就一定会补。
第三十二章 婉儿,你莫哭
天色渐渐转暖,一对在南方过冬的大雁相伴着飞向北方。
“小丫,大雁们都回家了。”付景年从窗口回过头,看着黄脸丫头,神色复杂,轻声说道:“那你会回家吗?”
黄脸丫头没有回答付景年,而是别过头去,只能看见一张略微颤抖的侧脸,表情令人看不真切。
“呵呵。”付景年自顾自的笑笑,“罢了,不说这些感伤的了,小丫,我打算今夜便去朱家,要到那殿试的资格。”
那双妖邪的桃花的眸子杀机流转,付景年冷声道:“若是给了,我自会感激不尽,若是不给,哼,那就别怪我付某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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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朱府锣鼓喧天,张灯结彩,无数家丁奴才宾客里里外外的穿梭,好不热闹。
虽然天色已黑,但朱府却是灯火通明。
今晚可是婉儿小姐与不负公子的大喜之日,只需看过他们二人的人无不感叹,这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未到行礼之时,新娘子是不能出闺房的,而新郎则需在殿堂内招呼宾客。
李不负身着百花红锦袍,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登着一双青缎粉底的小朝靴。面如冠玉,嘴角含笑。
走进几步,待见四下没人,便收起了那副笑容,“爹爹,看来朱家那个殿试名额,跑不掉了。”
他爹爹得意一笑,冷哼一声,说道:“如今我看留下城李家,还有谁敢轻视欺负我们父子俩。”
李不负冷笑道:“李家欠了我们父子的债,该讨回来了。”
五年前,留下城李家庶子篡位,李家家主与嫡长子当日被赶出家门,犹如驱狗。
而在此刻,朱府后山园内,有四人黑衣黑袍,潜于黑暗处。
其中一人淡淡说道:“老三,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欺负到我们南蛮五怪人头上来了。”
剩下三人,犹自桀桀冷笑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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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所有宾客来齐之后,铜锣一打,拜堂成亲仪式就开始了,朱大财与朱灵婉的母亲身坐高位,神色恬淡。
朱灵婉头带凤冠,凤尾垂帘而下,看不到容貌,在两个丫鬟的陪伴下,缓步走进大殿,周围有宾客起哄道:“我要看新娘子,我要看新娘子。”
气氛一片融洽。
李不负看着走向自己的朱灵婉,心思复杂,呼吸也是有些急促,虽是进入朱府是为了那个殿试名额,不过假心假意也好,欺骗感情也罢,这拜堂成亲终究不是件小事,过了今晚,她便是李不负名义上的妻子。
李不负轻轻叹了一口气,人非铁木,孰能无情?
婉儿,莫要怪我,要怪就怪这世事太过无常吧。
李不负微笑着走上前去,牵起朱灵婉的手,当他握上她的手时,他分明感觉到了,朱灵婉在轻轻颤抖。
两人牵着红带,走到朱有财面前。
司仪敲响铜锣,尖声道:“一拜天地。”
两人转身对殿外的天空鞠了一躬。
“二拜高堂。”
两人对着高坐殿首的朱大财深深的弯下腰子。
朱大财笑的合不拢嘴,抚着胡须连说了几声好字。
“夫妻对拜。”
两人面对面,却都看不到对方,李不负心思复杂,万千感慨,不知如何说起,五味杂陈。
朱灵婉则内心犹如小鹿乱撞,手心微微出汗,一会儿想到从此就要与此人结发为夫妻,厮守一生,一会儿又想到过了今天,就将离开爹爹,到最后,内心百感交集,竟有了种怅然若失之感。
这一拜,到底还是拜了下去,司仪笑道:“礼……”
成字还未说出口,只见一道飞刀从大殿门口直过四道门槛,将司仪足足钉飞三丈。
“杀了我三弟,还想成亲么?”人未至,声先到,从大殿门口远远传来。
朱大财脸色一变,拍案站起,森寒开口:“何方朋友,敢在我朱府大喜之日,来装神弄鬼。”
“哼,你且看看,我们是谁。”从大殿门口,走进来四个黑衣黑袍之人,手里提着几个人头,一路横闯,宾客无不是退让三丈,如遇煞星。
李不负瞳孔一缩,脸带惊恐,再不保持方才风流倜傥之姿,至于心中的复杂心思,在此刻危及自己身家性命时,也早就抛掉了九霄云外。
丢下朱灵婉,李不负走到自己爹爹面前,急声问道:“爹爹,大事不好了,这四人定是那南蛮五怪,他们找孩儿寻仇来了,怎么办?”
原李家家主心下一沉,缓声道:“负儿莫急,这四人不藏头露味,反倒联袂而来,如此高调行事,只需我们坚持几刻,我想官府就应会派大内高手前来缉拿的。”
李不负闻言心下稍安,却仍旧还是有些担心,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南蛮四怪,烦躁的来回踱步。
朱大财冷哼一声,走前两步,沉声道:“我还当是哪方神圣,原来不过是四条丧家之犬,你们自己三弟没本事,被人杀去,还怪他人不成。”
“若不是那小子太过卑鄙,趁我三弟不备,用暗器伤人,使得我那三弟毒气攻心而死,否则就凭他,也能伤我三弟半根毫毛?”听声音,此人就是刚刚说话那人,他淡淡的撇了眼李不负,漠然的眸内杀机闪烁。
朱大财轻蹙眉头,望向李不负,问道:“此事真的?”
李不负神色犹豫,心里拿捏不定,不知晓该不该承认。
“唉。”朱大财叹了一口气,他的内心,已经知晓了答案,不过念及李不负已与婉儿成亲,倒也没发作,反倒帮李不负说道:“那又如何?这只能说是你们那三弟太过大意愚笨。”
先前说话那人讥诮长笑,冷笑道:“我看你这小老儿真是糊涂至极,被人利用方还为他说话,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此人我已经调查过了。”这黑衣人用下巴轻蔑的指向李不负,笑道:“他进你朱家,不过是贪图你家的荣华富贵,以及那个殿试名额,想给当年轰他出门的李家一个炫耀罢了,何曾爱过你女儿半分?”
“你胡说。”李不负见自己算盘被揭穿,心下又是惊又是怒。
“胡不胡说你自己心中知晓,给我纳命来便是。”
话音刚落,这四个黑衣人向李不负一掠而去。
“等等,你们把话说清楚,否则我绝不让你们伤害他。”朱灵婉丢掉凤冠,双手撑开,横在李不负身前。
朱大财见自己闺女挡在李不负身前,急忙大喊道:“保护小姐!”
几十个家家丁一拥而上,但不过几息,便被这四人合力一一拍死。
先前说话那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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