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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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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找死吗?”白墨目光阴鹫,声音冷淡。“哼,你可知晓我是……。”
不等他说完,付景年狞笑一声,身形宛若暴雷横掠,一把抓住白墨的衣领子,将他重重的砸在地上,付景年俯视的看着他,嘴凑在白墨的耳边,轻笑道:“小哥儿,刚入江湖吧,大哥跟你说哦,以后在江湖上可千万别像今天这样自报家门,那样既脑残又幼稚,着实没什么好处,而且如若是碰到个狠茬子,绑了你敲诈你父母也是极有可能的,所以呀,这个坏习惯得改,不过我看你那副鸟样,估计怕也是也改不掉了,不如我好人做到底,帮帮你吧。”
付景年笑笑,抬起头,一脚踏在这位白师兄的肚子上,白墨身体顿时形若虾状,咳出一口鲜血。
秀秀师妹已经呆了下来,她可是知晓的,眼前这位被一脚踏在地上的白师兄,在宗内年轻一代弟子中是能算得上是翘楚的,身上三品修为在身,平常人等百十个根本不是其对手。不过这也正是令秀秀骇然的地方,这白袍白发男子观其年纪,也只是和自己相仿,竟能如此轻描淡写的一招放倒白墨,修为之深,怕是已有一品境界。
不过,若是如此,此人应该是名气极大才对,为何自己从未听过这么一号人物?
秀秀思索了半天,始终没想出来江湖何时出了这么一个年轻俊彦。
看着神色痛苦的白墨,也不容她再多想,只得拱手正声道:“公子,今日倒是我们师兄妹孟浪了,小妹在这里给你道歉,贵铺上的兵器,我们都要了,如何?权当作赔礼了,至于白师兄,就请公子放过吧。”
付景年笑笑,抬起踏在白墨胸上的脚,轻笑道:“既然无需我做好人,此人你就带走吧,至于铺上的兵器,你想买,我也不打算卖了。”
秀秀再次拱手道:“那倒是多谢公子了。”说完,扶起地上的白墨的就走。
看着逐渐走出铁匠铺的两人,付景年朗声笑道:“小哥儿,多跟你旁边这位姑娘学学吧,年少轻狂的容易早死,知道不?”
捂着胸口,面色苍白的白墨回头狠狠剜了付景年一眼。
付景年一笑置之,转身就又要去打铁,不过脚步一顿,似想到了什么,又停了下来。
老铁叔日子也不容易,一文钱恨不得掰成两半用,而毕竟今日自己算是毁了人家的一桩益事,如若不做些什么倒也说不过去。
于是,付景年拿起四把刀,双臂金刚力暴涨,将四把刀揉成铁疙瘩,放在怀里,又从怀里拿出十五两银子,掂量掂量,笑道:“老铁叔,今日不错哩,刚才来了两个贵人,买了四把刀去,也不讲价,都是一锤子买卖,足足赚了十五两。”
老铁头的爽朗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带着几分喜悦,“哈哈,是嘛,那还真不错哈,今晚陪老铁叔喝几杯怎么样?”
付景年笑着答应道:“要得要得。”
第十七章 我爹呀?死了啊
又是一天神清气爽,冬天已经逐渐远去,而春天正缓缓来临,虽说还未到春天,但泥土里,空气中,已经混合了芬芳的味道。
轻轻呼吸一口气,心旷神怡。
远处的群山连绵起伏,变得苍绿了。近处山坡上的小草也悄悄地钻出地面,它们嫩生生,绿油油的。
肥胖的小叶儿,像一个个刚刚睡醒的胖娃娃。这一片,那一簇,点缀着这陡峭的山坡。
杨树开了花,这些花一串串的,是紫红色的。身上长满很软的小毛,像一只只毛毛虫真有趣。山桃花展瓣吐蕊,杏花闹上枝头。
百花争艳、生机盎然。
。。。。。。。。。。。。。。。。。。
听说这铁大牛给别人揍了,并且这浑小子伤的可不轻啊,光是肋骨都断了好几根。于是付景年起了个大早,一大早的就在家里为铁大牛熬了几碗乌鸡莲子粥。
把莲子粥放装进砂碗里,再把砂碗放进用细竹编织而成的小笼子里,用热布巾密封好,便迈着大步伐的送去给铁大牛。
粥这东西啊,得趁着热乎喝味道才足。
一进房,付景年就看见铁大牛躺在床上,身上裹满了纱布,脸色岔岔。
把热粥放在木桌上,付景年笑眯眯的道:“大牛,来,给景年哥儿说说,这是怎么地了?打紧不打紧啊?”
铁大牛看见付景年提着热粥进来,挣扎着要起身,咧嘴笑道:“不打紧,只不过被同窗几个小兔崽子给揍了。”
付景年打开细竹笼子,端起热气腾腾的莲子粥,用汤勺舀起一口,笑道:“趁着热,赶紧喝了吧,这还是景年哥儿第一次熬粥,也不知晓手艺好不好,火候对不对。”铁大牛接过付景年手中的汤勺,温吞吞的喝了一口,扯着嘴夸张的道:“够味,好吃。”
付景年笑笑,继续道:“你长得五大三粗的,自幼又跟你爹打铁,练就着一大把子力气,为何还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这算哪门子道理?”
铁大牛一口气把粥喝了个干净,含糊着嘴说道:“主要白保那小子忒他娘的气人,打不过俺就叫他哥哥帮忙,他哥哥白墨打小就在河边迎风练拳,这回更是进了铁拳宗,听说还成了宗内新代的翘楚。这不,他哥一来,俺不就成这样子了。”
“你说他哥叫白墨?”付景年嘴角翘起,笑容古怪。
“嗯,是啊。”铁大牛点头道。
付景年微笑:“那敢情好。”
“好什么?”铁大牛一脸迷茫。
付景年摆摆手,道:“没什么。对了,老铁叔呢?没看见他人啊?”
铁大牛抓抓头,道:“俺爹好像说是要去铁拳宗为我讨个说法,去老久了,算算时间,应该也快回来了吧。”
“哦,这样啊。”付景年说完,沉默了下来。
直到过了许久,他才叹了口气,缓缓的沉声说道:“大牛啊,你这孩子也不算小了,该懂事点了,知道不?少给你爹惹事,让你爹给你擦屁股,老铁叔不容易啊,你娘亲死的早,这个家全靠他一个人拉扯支撑,年近七十的人了,还得拿出一大把子力气图生计。
你当他想每天每夜累死累活的打铁啊?谁忒娘的想啊!不过没办法不是,不做事怎么养你,怎么支撑这个家呢?你知道不,要不是上回你爹喝醉了跟我多唠叨了几句,我才知晓老铁叔内心有多苦,别看你爹表面对你严厉,动不动的就训斥你,其实你爹呀,心里可着劲疼你哩,还记得你爹上次给你的那个烧鸡腿吗?对,就是你爹说他不喜欢吃的那个,他心里其实老馋着呢,不过想着你喜欢,也就一直留给你了。你没看到啊,他看着你拿到鸡腿时的兴奋劲,他笑的有多开心。大牛,你永远也看不见你爹最苦的时候,因为他把最苦的时候都留给了自己。”
付景年说完,也不管已经呆若木鸡、泪流满面的铁大牛,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漱了漱嗓子,道:“大牛,景年哥儿好久没对一个人说这么多的话喽,记得上次跟人掏心掏肺说那么多的时候,那人都还没死呢。”长舒一口气,付景年很认真的说道:“总而言之,大牛,就一句话,你以后要是若敢不对老铁叔好,就别怪景年哥儿手下不留情。知道不?”
铁大牛紧紧的咬着颤抖的嘴唇,很用力很用力的点头道:“嗯!”
“呵呵,景年哥儿相信你是个孝顺的孩子。就是有时候脾气大了点,听景年儿哥一句话,有些事忍一忍,都无妨的,不是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退一步海阔天空?当然,忍是忍,你也莫要丢了男儿的血性。”付景年笑道。
“嗯,大牛明白了。景年哥儿,问你个事呗。”
“嗯,你说。”
“你爹呢?”
付景年闻言,神色一怔,低下头半响没有说话,铁大牛眨巴着大眼睛,也没有再问。
过了片刻,付景年抬起头,微微一笑,轻声道:“我爹呀?早死了啊。”
铁大牛神情一呆,瞠目结舌,好几次张口欲言,却又始终没说出话来,脸色尴尬。
付景年似看穿了他的窘境,微笑着摆摆手道:“无妨无妨,你无需尴尬在意。”
就在这时,隔壁家的老猎手林叔突然急急忙忙的闯了进来,刚踏进屋子,就焦急的大声喊道:“大牛,不好了,你爹去找铁拳宗为你讨说法,结果铁拳宗的人霸道无礼,不但不肯给个说法,而且还动手打人,你赶紧去看看吧,若是再晚去点,这一来一回的,只怕是要被打死了。”
铁大牛猛的从床上站了起来,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爹!!!”
第十八章 比人多吗?
付景年眸子里杀机一闪,背起受伤的铁大牛,道:“林叔,赶快告诉我铁拳宗位置在哪,我年轻人,手脚快,指不定还能赶得上。”
“行,铁拳宗就在城外乌月山上。小年,你去了莫要冲动啊,他们人多势众,忍着点。”林叔话还没说完,付景年就已经疾驰而去,当说到最后一句时,已经只能远远的看见一席白袍白发的背影。
一路疾驰,付景年将拇指食指放在嘴边,使劲吹了一声哨子。
城内眼尖的人能够看见,一头鹰隼如利箭般化到这白发白袍男子的肩头上,付景年撕下一处衣角,咬破食指,轻轻的写下乌月山铁拳宗六个字,鹰隼叼住,比来时的速度更快,宛若闪电般向城外掠去。
驰出南蛮城,付景年见四下没人,索性放开修为,一步快过一步,刚开始还能勉强看到付景年的模样,渐渐的,只能看见一席白发一袭白袍。
以此类推。
天地一道横雷,奔向乌月山。
……………
南蛮城百里外,一座低矮的山头上,卫念轻轻取过站在自己手臂上鹰隼嘴里的信条,低声喃喃道:“乌月山铁拳宗么?”忽是转头轻笑道:“峎儿,你赶快率领一千轻骑,急速前往乌月山铁拳宗。记住,这是九皇子的命令。”
从卫念背后传来一个儒雅醇淡的声音,“是。”
一千黑衣轻骑,挎刀负弩,鲜衣怒马,疾驰乌月山。
乌月山下。
付景年抬头望向山顶的铁拳宗,眼内寒光迸射。
“铁拳宗,呵呵。”
………
铁拳宗宗门不算大,门下弟子约莫五六百左右,宗主修为据说在二品境界,在江湖上能算的上是一个二流门派。
就算如此,对于普通的殷实人家而言,倒也称得上是惹不起的庞然大物。
今日对于铁拳宗来说,是个值得兴奋的日子,当然,若是没有那个打铁的老头来搅局的话,就更好了。
铁拳宗的宗主今日从京城长安回来了,并且还带着一个年轻的公子哥,据说这名公子哥的来头大的很,是当今大秦帝国兵部尚书杜刑邦的嫡子。
当然,这也只是据说,倒地真实性有几分,也无从揭晓,不过就算不是兵部尚书的嫡子,看宗主那恭敬样子,也绝非自己铁拳宗这二流门派惹得起的。
白墨在铁拳宗能够算得上屈指可数的高手了,平日里在宗内离傲气冲天,摆足了宗内新生代翘楚的架子,然而,至打那日他与秀秀师妹下山历练回来后,就阴沉着脸,脸上再没有出过太阳。
铁拳宗,白墨一脚踏在老铁头的胸口上,目光冰冷,漠然开口:“老家伙,你有如今的下场,要怪就怪你铺内那打杂的伙计吧。”
老铁头倒在地上,气息奄奄,花白的头发杂乱的披散着,身体由于剧痛,不停的颤抖。
白墨冷哼一声,脚步上移,踩在老铁头的脸上,不停的蹂躏。
铁拳宗外,一道奔雷炸入门口。速度之快,以至于奔雷入宗之处,有两名持枪守门的都被裹挟得长枪离地腾空,一起飞向宗内,奔雷破门而入,可两名弟子连人带枪直接撞在等人高的青石上,砰砰两声,化作两滩血迹和铁沫,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就当场死绝。
“谁给你的资格敢把脚踏在他的脸上。”声音森冷酷寒,从门口淡淡传出。
随着两滩血迹的炸响,一名白袍白发男子背着浑身裹满纱布的人从铁拳宗门口走出。
白袍白发男子目光冰冷,浑身裹满纱布的人目光怨毒而仇恨。
白墨猛然抬起头,这个声音,他忘不了,“呵呵,正想去找你,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今日你便可以留在这了。”白墨继续用力踩在老铁头的脸上,老铁头诧异了一下又转为担心,刚想开口,又被白墨踩在嘴上,只能无力的摇头丢眼色,暗示他们快走。
付景年眉头皱了下,一步迈出,瞬息到了白墨身前,一拳带着劲风轰在他的胸口上。
白墨倒飞十丈,胸口上的衣袍炸裂,吐出一口鲜血,笑着大声的喊道:“宗主救我。”
哗啦啦,周围顿时有宗内弟子将付景年三人团团围住,并且人数逐渐增多,形成一个又一个的圈子,人头攒动,数不胜数。
圈子从外围自动有人让开,形成一条仅剩两人通过的小路,铁拳宗宗主和京城来的公子哥相伴而行,缓缓走了进来,铁拳宗宗主看了眼瘫倒在地上的白墨,凝重的道:“不知晓门下弟子为何冒犯了公子,公子为何出手打伤我弟子。”
付景年嘴角微翘,也不回答,只是讥诮的笑笑,小心的扶起地上的老铁头。
老铁头张口欲问,付景年轻轻的比了一个嘘的动作,笑道:“咱们回家说。”
老铁头点点头,小心翼翼得接过付景年背上裹着纱布的铁大牛,两人互相搀扶的站在付景年身后。
付景年一眼看见躲在人群中的秀秀,似笑非笑的道:“风紧扯乎喽。”
秀秀师妹目光复杂,悄悄的向外围退去,这白袍白发的男子,若真像自己所猜测的那般,是那人的话,只怕在场的所有人不会有一个人会是他的对手。
南蛮至中土,三千里路三千烽火。祖城一刀杀百甲,拖血刀出城。苏州城外,十丈之内以金刚杀金刚………
秀秀默默的想着。
付景年扫视了四周黑压压的人群一眼,促狭的笑道:“咋地,人多势众,欺负我一个人啊?”
铁拳宗宗主一步迈出,抱拳道:“铁拳宗宗主宁德钦愿请公子指教。”
付景年轻笑:“好啊。”
宁德钦脱下衣服,露出一身壮实的肌肉,弓腰弯膝,宛如伺机而伏的猎豹。
付景年从怀里拈出一根柳枝条,把修为压在二品境界上,微笑道:“来吧,试试我剑法如何。”
宁德钦颜色平静,脚掌发力,如一道利矢,轰向付景年,拳法狠辣,一拳接着一拳,拳拳只轰面门,付景年左突右闪,柳枝条时而舒缓如云,时而坚硬如钢铁浇铸而成,一下又一下的划在宁德钦身上,划出一条又一条的血槽,宁德钦丝毫不理会,拳头如狂风打暴雨般落下。
“砰。”一拳直轰,付景年躲不过去,左手抓柳枝条上端,右手抓柳枝条下端,奋力拉直,挡住这一拳,拳头隔着柳枝条轰在付景年胸口上,付景年倒退三步,揉着胸口笑道:“够劲!”
“嗤。”柳枝条再次划在宁德钦身上,划出一条且长但不深的血凿。
两人你来我往,不过片刻就已交手几十招,从未用剑与人决斗过的付景年战的酐畅淋漓,虽说是以柳枝条代剑,不过对于剑的理解倒是增加了几分。
宁德钦内心惊叹,此子剑术平平,似乎不是剑客,反倒像个大开大合的刀客,不过战斗技巧却是极好,宁德钦相信,这白发男子若不是凭那极好地战斗意识,就凭那平平的剑术,只怕早就落败。
正在闪躲的付景年突然停了下来,咧嘴一笑:“好了,不跟你玩了。”
一品金刚境修为瞬间爆发出来,柳枝条映照出灿烂金光。
“打铁式。”
轰。
柳枝条压在了宁德钦拳上,瞬间将他压的跪在地上,双膝深陷进土地,两个宛若钢铁浇铸而成的拳头刹那炸开。
形势一下急转而下,铁拳宗内的弟子反应都还没来得急,宁德钦便跪在了地上,顿时,所有人蠢蠢欲动。
付景年收起柳枝条,淡淡浅笑。
“比人多吗?”
乌月山顶上马蹄猛然轰鸣,由远及近,愈发清晰骇人。
只见无数持弩抽刀的轻骑兵从石阶那边策马而上,落入所有人眼帘,排列呈一线,如同广陵江的潮头。
这一千精锐轻骑,骑一千匹白马,佩一千柄长刀,负一千把弩弓。
为首之人作儒雅青衫打扮,手持凉扇,笑容恬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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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梦想就是媳妇孩子热炕头
石阶边上的一千白马黑衣轻骑,持刀负弩,人马寂静,长刀利箭在黄昏暮色中散发出一种冷冽的沙场气息。
为首之人卫峎着一袭青杉,握着那把无论春冬都要带着的凉扇,青衫黑马凉扇,与一百白马轻骑形成鲜明对比,令人感到别样的压迫感。
一千轻骑翻身下马,动作如出一辙,单膝跪在地上,卫峎拱手沉声道:“末将卫峎,参见九皇子!”
“参见九皇子!”剩余一千铁骑接着开口,声音直冲宵汉,威压逼人,令人胆颤心惊。
铁拳宗所有人看着这装备精良,鲜衣怒马的一千轻骑,纷纷傻眼,呆楞在那儿,一言不发,特别是白墨其人,张着嘴巴,呆若木鸡。
此人不就是铁匠铺内一个打杂的吗?何时又成了九皇子?
那位从长安而来,一直沉默着面无表情的公子哥眼里闪过一抹精光,目光紧紧逼视付景年,淡淡开口:“兄台,你倒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擅动军伍,冒充皇族,你可知晓,这可是抄家灭九族的大罪。”
付景年微笑,“哪来的野狗在乱吠。”
白墨本来心下一沉,又闻言此子不是九皇子,心里转悲为喜,这中间所经历的起起落落,着实不足外人道。那既然此人不是九皇子,那便是亵君之罪,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自己现在又何需惧怕这么一个死人?
于是叫嚣道:“哼,你倒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冒充九皇子,你就准备掉脑袋吧。”
付景年笑容古怪,浅浅笑道:“前些日见你,也只以为你是幼稚了些,毕竟初步江湖嘛,都是有些这样的年少轻狂,倒也情有可原,可我如今才知道,原来你不是幼稚,是真傻,真真正正的傻。唉,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死到临头还不自知,我看你真是………”不等白墨把话说完,付景年取过身旁一名轻骑身上所负的弓弩。白袍白发,拉弓挽弦,弓如满月,箭如闪电。
一箭射出,将犹在滔滔不绝的白墨的头从左至右射了个通透,付景年大大咧咧的道:“不可活,不可活啊。”
又继续笑着问道刚才他取过弓弩的轻骑士,“几石弓?”
“三石弓。”
“轻了点,不过倒也能用。”付景年微笑,再次举弓挽弦,箭头左右瞄准,最后聚焦在那从长安而来的公子哥上,笑道:“杀谁呢?喂,野狗,杀你可好?”
公子哥平静的道:“你杀不了我。”
付景年咧嘴一笑,“试试。”
白发男子第二次挽弓,大金刚修为爆发,一把三石弓被拉的“砰砰”直响,临近爆炸的边缘。
“啪”。三石弓弓弦断作两半,弓身颤鸣不休,由精钢百炼而成的箭矢如炸雷般轰出,尾部拖着长长的火花,瞬息降临在公子哥眉心。
双拳以废的铁拳宗掌门宁德钦在箭未离弦时便从地上腾起来,横在京城来的公子哥的身前。
“砰”时间掐的正好,这一箭轰在了宁德钦的胸口上,将宁德钦炸的四分五裂,在空中爆出一团血雾。
来头据说极大的公子哥神色冷漠,轻轻摆手散开眼前的鲜血,看也不看散落在上的尸体,淡笑道:“兄台,我说了,你杀不了我。”
付景年那双极好看的桃花眸子定定的看着这位气度不凡的公子哥,过了良久,突然轻笑道:“好了好了,杀不了你便杀不了你吧。”
公子哥嘴角上扬,拉出一丝出弧度,微笑道:“付景年?”
“你猜。”付景年答道。
“九皇子?”
“你再猜。”
“大楚国?”
“怎么那么啰嗦。”付景年说道。
“呵呵,付景年,或许我们可以合作。”公子哥嘴角含笑,望着付景年头上的一席白发。
“不用。”付景年摇头。
“为何?”公子哥惊讶出声。
付景年笑笑,感慨道:“这人呐,最不相信的就是合作这东西,人性丑恶,人心难测啊,表面上给你来糖吃,背地里不停的捅刀子,糖甜的你发腻,刀子疼的你发痛,真够恶心的。”付景年忽然转头,对青衫打扮的卫峎微微一笑,“我说的对吧?”
卫峎神色平静,弯下腰,拱手道:“我不知晓这个对或不对,但我知道的是,一个人固然会难走点,但是只要一直走,终归能达到终点。”
付景年闻言,轰然大笑,摇着手道:“没味没味。”
也不知道他是指这句回答没味,还是这个人没味。
“跟着我,或许我能完成你的梦想。”公子哥正色说道。
“呵,我的梦想吗?我的梦想就是上有老,下有小,媳妇孩子热炕头。”付景年轻声道。
公子哥低头沉思,良久后,抬起头用极为认真的语气说道:“你耍赖啊。”
付景年呵呵一笑,迈步就走,对那位公子哥说道:“野狗,我先告辞了,来日再见。”
那个被唤作野狗的公子哥也不在意,笑着点点头。
铁拳宗弟子闻言,所有人压上一步,蠢蠢欲动,气势逼人。
付景年不管不顾,径直往前走,后面跟着铁大牛和老铁叔。
一千黑衣铁骑拉弓挽箭,凡是有挡在付景年身前的铁拳宗弟子,皆被一一射杀,不久,付景年身前血流成河,再没有人任何一人敢站在付景年身前。
直到最后,白袍白发男子每进一步,所有人便是每退一步,他不停的往前走,所有人便不停的往后退,噤若寒蝉。
乌月山顶,在晚霞的映照下,形成了这么一幅极具震憾人心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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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大牛,爹等你鲜衣怒马那天
下了乌月山,天色已经朦胧了下来,一千轻骑护送付景年到了南蛮城门口,方才告退。
入了城,将铁大牛父子送至家里,服侍他俩到了深夜,付景年方才一个人慢悠悠走到家中,一进家门,只见付虎儿并不在屋,只有黄脸丫头小丫一个人神情专著的对镜贴花黄,摆首弄资,一张苦闷闷的黄脸对着镜子挤出各种笑容,付景年哭笑不得,打趣道:“女为悦己者容,古人诚不欺我啊,小丫,黑灯瞎火的如此作扮,打算负于何人看啊?莫非是瞧上了哪家的少年郎?”
“少爷,胡说些什么呢。”黄脸丫头瘪着嘴,作怪道。
“哈,若是看上了哪家的少年郎,可是要告知少爷一声啊,少爷看人的本事,那是极好的,若不是人中龙凤,我是万万不肯将你给他的。”付景年见黄脸丫头小脸微怒,欲势作打,便不在打趣,笑道:“来,快给少爷下碗阳春面,葱花多啄点,椒子粉可要可不要,看着来就好。”
黄脸丫头拖着长长的尾音,哦了一声,麻利的挽起袖子,烧起灶火。
付景年端起热乎乎的阳春面,“哧溜”的吸上一口,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对黄脸丫头竖起大拇指,赞道:“味道还是那样的好吃。“
“少爷,我听人说……长安城里的姑娘都不怎么怕冷,衣裳穿的很单薄,领口开的很大,身子脸蛋儿都很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黄脸丫头双手托着下巴,眼睛眨个不停,带着属于少女,些许的羞涩以及憧憬。
付景年双眼闪过一丝笑意,唇角上扬,低声喃喃回答道:“听说长安城里的女孩子确实是都挺白的,她们天天都用那么好的水粉,能不白吗?不过,你放心好了,等以后咱们去了长安,京城里的胭脂水粉随便你买。”
黄脸丫头眯着眼睛笑了笑,像柳叶般细长的眼眸里映着明亮的星光,说道:“少爷,这可是你答应的。”
“嗯,我答应的。”付景年颌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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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爹爹知道你想去行走江湖,以前我总想不通,不让你去,觉得混江湖想混出个人样实在太艰难,也太累,不过今天啊,爹爹想通了,你要去,便去吧。”
老铁叔和铁大牛都躺在床上,房间里熄着灯,只有几束斑驳的月光,透过房顶的天窗淡淡洒下,将房间零零散散的渲染成萤辉色。
铁大牛攥紧了拳头,“爹,你放心,俺不会去的,俺要留在爹爹身边服侍你,不是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双亲在,不远游?俺没有娘亲了,所以得留下来更好的照顾你。”
“男子汉大丈夫,当志在四方,别听忒娘的古话,那都是放屁,总是前后矛盾的很,知道不?”老铁叔怒斥道,良久后又轻叹了一口气,“爹爹这一生没什么出息,也就只会打铁这一门手艺,没什么好留给你的,你出去了之后就得靠你自己了啊。”老铁叔看着铁大牛说道,铁大牛一声不吭,只是沉默。
“小年肯定不简单,要是可以的话,你就跟着他吧。你生来憨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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