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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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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一座坟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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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竹叶血
看似轻描淡写一拳,就把飞天神盗硬生生嵌入土地之中,付景年仅是望了一眼,并未追杀,而是飘然落地。
竹林里的竹叶从未有人裁剪,足足攒集了几寸厚,付景年踩在地上,竹叶几乎淹过了他的脚裸。
付景年一步步走向他,边走边说道:“玄雷铁盒给我,换你自身一命。”
欧阳冶子置若罔闻,桀桀怪笑,扯动伤口。笑的满嘴都是鲜血,讥讽道:“小家伙,我项上人头就在这,有能耐你便来取就是,我这条命,在十年前就活够了。”
付景年眉头一皱,沉声道:“我不想杀你。”
“哦?那你不怕受到叶白的处罚么?”欧阳冶子饶有兴趣的问道。
付景年目光清澈,淡淡道:“他算什么东西。”
欧阳冶子闻声一愣,然后长笑道:“有趣有趣。”笑罢,目光玩味的看着她。
付景年脸色平静,右手涌现出道道雷霆,颤然五指,缓缓开口道:“给你三息时间,若不将玄雷铁盒交给我,我便让你变的无趣。”
欧阳冶子神色变幻,阴沉滴水,似在思索,片刻后,忽地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一尺长短铁盒,谨慎道:“罢了,小家伙,我可以将玄雷铁盒给你,不过依照先前所说,让我一条生路。”
付景年一怔,颇有些意料之外,他本以为他必然不肯答应,只怕今日少不了一番死斗,哪里料到欧阳冶子竟然就此妥协。心底疑惑之际,缓缓收去手上雷霆之力。但却并不敢掉以轻心,全身观音修为悄然流转。若欧阳冶子稍微有一个变动费,电光火石之间便会给他带来雷霆一击。
欧阳冶子见他手上那股古怪力量散去,心头微松,从地面站起,单腿如钉柱,扎根在地,开口说道:“你先离我十丈远。”
付景年后退几步,心中更甚笃定他必有名堂。
欧阳冶子见他退了十丈,眼珠乱转。又道:“再退十丈!”
“呵。”付景年嘴角扯了扯,退后到五丈之处便不再退,淡淡道:“就退到这里吧。”
“不行,你。。。。。。”还未等他说完,付景年便向前走了一步,淡淡说道:“你聒噪一句,我便前进一步。”
“好吧。”欧阳冶子将玄雷铁盒放在手中掂了掂,说道:“那你接稳了。”
付景年颌首点头,目光紧紧凝视在他手上。
“咻。”玄雷铁盒被他掷出。欧阳冶子看都不看一眼,转身一掠,施展轻功,转眼间便去的远了。
付景年双目雷霆闪烁。伸手将玄雷铁盒抓住,铁盒入手微沉,质地略显粗糙。付景年低头向下看去,只见铁盒表面上面还刻有四个字。玄雷铁盒。
不对!付景年摩挲着铁盒面的大拇指骤然滑过一点凸痕,只见那用小篆写着一个极小的赝字。
付景年倏然醒悟。脸色变得铁青,将这个赝品玄雷铁盒放进衣甲里,重重一踏地面,泛起几圈竹叶波澜,然后身影如同天地之间一道横雷,刹那奔向已经快消失于视野的欧阳冶子。
“不好。”欧阳冶子听见身后雷声轰隆,猛然回头,只见付景年似一道雷电,飞快向自己追来。
欧阳冶子想不到他来的如此之快,一咬牙,压住伤势,强行将速度再提一筹,化作一道金光,掠过竹林,掠出山野,身影稍纵即逝。
一道金光,一道银光,就此开始追逐。
付景年气沉丹田,雷霆修为运转更为快速,紧紧跟上,一步不让。
欧阳冶子只怕狩猎场外有所埋伏,不敢出去,只想着这狩猎长这么大,赶快甩掉付景年,寻觅一个隐秘之处养伤,但身后这小子,却如一块狗皮膏药一般,怎么甩也甩不掉,他心底愈发惊骇起来,同时疑惑这名名不见经传的银甲小将究竟是谁,怎会有如此高深修为?
两人风驰电掣,几息之间便去的远了。
。。。。。。。。。。。
。。。。。。。。。。。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叶白神色阴沉的看着杜满,森寒道:“那罪犯和你们将军呢?”
杜满不屑的撇了他一眼,嗤笑道:“狗东西,我们将军自然是去追那欧阳冶子去了,姓叶的,你心思还真是够歹毒的,你明明知晓那飞天神盗武功高强,不是我等可以匹敌,你还要用我们来送死,啧啧,紫睛虎当真不愧当年狠辣之名。”
“放肆!”不待叶白说话,他身旁那士卒便尖声厉喝道。
“你小子算个鸟,有什么资格在老夫逞能耐?”杜满看了那士卒一眼,趾高气扬道。
叶白脸色更沉,一对紫色眸子杀机闪烁,皮笑肉不笑道:“好,很好,他没有资格在你面前逞能耐,那我叶白有没有资格在你面前逞能耐?”
杜满斜着眼睛撇他,抚须说道:“姓叶的,老夫在春秋大战时冲锋陷阵、浴血杀敌之时,只怕你还只是个兵喽喽吧,如今仗着职位高,也要与老夫来叫板了不成?”
“自作孽,不可活。”叶白面露冷笑,忽地一挥手道:“杀了他们。”
顿时,叶白身后几百人挽弓拉箭,箭头直对飞鹰营,森寒的箭头反射出月光的冰凉。
杜满闻言脸色一变,气的吹胡子瞪眼,大喝道:“飞鹰营一百一十二将士,随老夫杀敌。”
“动手!”叶白略薄的嘴唇轻吐两字,他身后挽弓拉箭士卒松开箭弦。
“杀啊!”飞鹰营一百一十二将士,这群头发胡子都白了的小老儿咆哮如雷,提刀就上,还不待近身,便被一根根箭矢插中胸口,鲜血飞溅。
杜满身旁一人蓦地脑袋被射中,退后两步,无力倒下。
叶白微微冷笑,掉转马头,就往后面走去,不屑去看。
“老王!”杜满一把抱住那倒下去的尸体,牙呲欲裂,双眼涨的通红,挥舞大刀,将飞来箭矢格挡开来,疯了似的奔到叶白身后,一刀便向他后脑砍去,“姓叶的,老夫跟你拼了!!”
叶白面露不屑,头也不回,轻甩白色披风,披风顿时犹如一把切割大刀,包住杜满脑袋,再是一收,杜满的脑袋便落到了叶白手里。
杜满无头尸体“噗”一声掉在地上,花白头发胡须被鲜血染得粘稠,扬起一地竹叶。
叶白提着杜满双眼瞪大的头颅,仿佛嫌脏了手一般,随手抛在地上。
不过一刻时间,飞鹰营的满营老人尽皆殉死,身上插着数不清的箭,残肢断臂飞的到处都是,青翠的竹叶被染的鲜红。
叶白坐在马背之上,意态闲适,看了眼密密麻麻的尸体,冷冷说道:“我们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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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愿此地日后长青
付景年与欧阳冶子越奔越快,犹如天空中的两道流星,拖着长长的尾痕,在黑夜里划过两道痕迹,不断在狩猎场里绕圈。
“小子,你非要与我过不去不成?”欧阳冶子回头焦声问道,他已经感觉到,他若继续飞下去,将只有伤口发作而亡。
付景年只是冷笑不说话,他如今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雷掠”之术是逞一时之快,近距离腾转挪移倒还有余,然而,若是像现在这般长途奔袭,修为内力消耗之快,委实不可计算,一阵枯竭疲乏之感一波又一波的涌来,不过他知晓此时此刻欧阳冶子也绝不好受,如今比的就是谁先倒下,付景年一咬牙尖,硬生生将“雷掠”修为运转更快,一步踏下,脚底雷霆轰隆之声愈发壮大。
欧阳冶子听得声后雷霆轰隆更胜先前,头皮发麻,骂咧道:“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小变态。” ;身影却是丝毫不敢停留,咳出一口鲜血,身上金光更盛,“咻”一声朝更远处射去。
两人你追我赶,此时若有人看见的话,定会惊掉下巴来,不敢相信世间上还有人能达到如此速度。
两人刹那奔走几百里,然后速度同时慢了下来,欧阳冶子颓然一叹,知晓今日自己只怕难逃一死,再继续飞下去也是无用之功,倒不如下去拼死一战,说不得还能拼出条生路来。
欧阳冶子缓缓落地,背靠一块巨石,擦去嘴角的鲜血。目光定定的凝视着付景年。
付景年飘然落地。踩在土地上的一瞬间。双腿一软,险些跪下。
二人并没有急着决一死战,而是相互盘膝在地,一个拼命痊愈伤口,一个飞快调息修为,争分夺秒。
欧阳冶子不等伤势稳住,猛然起身,开始奔走。地面开始出现一个个大坑,相距几丈之时,便一步高高跃起,猿臂舒展,一拳轰向付景年头颅。
付景年依旧盘膝坐在原地,双目紧闭,右手斜斜伸出,变作一掌,与欧阳冶子一拳对撞在一起。
欧阳冶子倒飞而出,连退几步。脸色潮红,付景年巍然不动。脸色如常,但所坐一个地却是陷下三寸。
欧阳冶子喉咙一甜,强行压下胸腔沸腾鲜血,知晓此时若不将付景年趁机杀掉,等到付景年恢复过来,那就真是吾命休矣。
欧阳冶子扭了扭脖子,一拳打在自己左手掌心上,如若惊鸿,纵身欺上,五指屈爪成狗,一把抓向付景年面门。
一丈。。。五尺。。。三尺。。。一寸。。。
距离越来越近。
就在这时,付景年双眼猛然睁开,目光如电,瞳孔深处仿佛有两条雷龙冲出。
“雷门。”
付景年双手上下叠在一起,然后缓缓拉开,扯出万条细密银蛇,上下衔接,犹如一道雷门一般,深深将欧阳冶子右手卡住,寸步难进,一条条雷电犹如小刀一般在他掌面上肆虐,瞬间将他手掌的血肉剔除了个干净,只剩下森森白骨。
“这是什么古怪法门。”欧阳冶子心胆俱寒,尖叫出声。
付景年嘴唇轻启,吐出冰冷两字。
“雷崩!”
付景年五指缓缓握起,如同漩涡一般,万千气机疯狂向他掌心涌去。
然后,握指成拳。
欧阳冶子脸色惊骇,瞳孔放大。
“嘭。”
一声惊天巨响,如平地乍起春雷,这一拳砸在他额头上,雷霆刹那崩开,直接将他整个头颅炸成了齑粉。
付景年起身,将欧阳冶子尸体吸来,开始在他身上探索。
付景年搜遍他全身,除了一盒朴实无华的铁盒之外,便只剩下几两银子。
铁盒与付景年先前所得的赝品大小差不多,相比起来,手感更是粗糙,略微不同之处便是这铁盒表面上并没有写有赝品二字。
付景年瞧了良久,也没瞧出古怪来,索性不再去管,反正这铁盒只要在自己身上,自己终有一日便会解出这铁盒的奥秘来。
如今天色已晚,竹林满是毒虫毒蛇,付景年担心飞鹰营安危,脚尖轻点地面,飞身向竹林掠去。
付景年飞在上空,还未到竹林,便有一股浓重血腥味扑鼻而来, ;付景年暗道一声不好,加快速度向竹林掠去。
“嘭。”付景年重重落在地上,入眼的是一地的尸体和鲜血。
“啊!”付景年怒喝一声,身子一闪之下,站在一名死去飞鹰营士卒面前,此人他认识,平日里大家都叫他做老顽童,头发都白了一片的人,还是如小孩子一般爱玩耍,付景年虽然与他交流不多,但对他也颇有好感,付景年伸出食指在他人中处。
几息后,付景年颓然收指,呆呆站在原地。
一颗头颅无意间进入他眼帘,付景年眼角扫到,顿时龇牙欲裂,一步便闪到他身边,将他头颅捧起,唤了声“老杜。”
。。。。。。。。。。。。。。。
。。。。。。。。。。。。。。。
“臭小狗,少在老夫面前得意,老夫当年骋战疆场的时候,可比你威风多了。”
“奶奶的,你打算怎样才能发粮饷,老夫这条命给你,用作换取粮饷如何?”
“小子,不是老夫们挤兑你,实在是我们被坑怕了,再也不敢把自己交给其他人。”
“小子,老夫知晓一将功成万骨枯,可咱们的命也是命呐!难道就该用来糟蹋么?死,老夫不怕,可老夫就怕死的窝囊死的无用!”
。。。。。。。。。。。。。。。
。。。。。。。。。。。。。。。
付景年伸手一拂,将杜满双眼合上,自己虽然与杜满接触时间并不算很长,但却打心眼的对这个用性命去换粮饷的老头佩服。
付景年忽地想到了什么,猛的从旁边拿起一根铁箭,只见铁箭末梢处刻着一个虎字。
叶白以紫睛虎为名,麾下的部队正是叫做虎骑营。
付景年倏然抬头,脸上寒冷足以冰封万千,“叶白…我付景年若不杀你,誓不为人。”
说罢,付景年一掌轰在地面,地面顿时出现一个巨坑。
付景年动作轻柔的将飞鹰营这群老头一个抱起,然后埋进巨坑,再一培土一培土的填好。
然后他又找来一颗巨竹,折断插在巨坑之上,竹面上刻着两行字。
愿此地日后长青,
愿英魂安息人间。
月色愈发的苍凉,付景年转身走出竹林,一边走,一边在戴上了一张木讷黑铁面具。(未完待续。。)
明日双倍补上
今天陪当了好几年兵回来的哥们去玩大保健。。明日双倍补上(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二章 给我跪下!
皇家狩猎场外一丈之地,叶白等人驻扎在外,铁锅里燃烧着篝火,当做照明,黑夜也不再显得那么黑暗。
其中中心最大的一处营帐里面,叶白高坐位首,身后站着一名士卒,神色卑躬。
叶白微闭双眼,背靠着卧椅,眉头微蹙,手指颇有规律的敲打扶案,双眼微微合上,担忧说道:“车和,你说那小子与欧阳冶子去哪了?事情会不会生变?”
站在叶白身后的士卒车和谄媚道:“哪里会,只要明日天色一亮,咱们进去搜山,保管那犯贼无迹可遁,玄雷铁盒手到擒来。”
叶白颌首,点头道:“嗯,那犯贼必须死,这是毋庸置疑。如今朝廷军部和那些文官士大夫的矛盾越来越尖锐,陛下隐隐有重文轻武的迹象,我残杀飞鹰营兵卒之事,虽无大碍,可若是传入那些文臣的耳朵,说不得就会到陛下那里去添油加醋的参我一本,军部现在本就情况紧迫,陛下的野心这几年越来越大,从想一统江湖就能看出,军部这些年一直由大元帅掌管,陛下正愁如何削弱兵权,不让大元帅做大,我这事一旦上报上去,陛下难保会以此做借口,那样局势对大元帅定会更加不利。”叶白顿了顿,停止手指敲打扶案的动作,目光闪烁道:“斩草需得除根,灭口需得灭全,飞鹰营那小子,必须得死!”
车和唯唯诺诺,连声称是。
蜡烛的光晕打在叶白的脸上,显得他脸色愈发阴沉。他挥了挥手。烦躁道:“你先出去吧。”
车和拱手应了声喏。退走出去,刚推开营帐帘子,他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先前还嘈杂鼎沸的校场寂静的有些可怕,他疑惑的左右看了眼,人影全无。
这诡异场面让他心头有些害怕起来,他本想回到营帐 ;想起叶白的性格,明白自己这么一回去。必将受到他的反感,便强行压下心头惊惧,壮着胆子喊了几句。
声音不断回荡,却没有一个回应,车和头皮发麻,忍住寒意一步步走去。
“噗。”五根修长手指突兀从他身后冒出,掐住他的脖子,猛然将他提起。
车和神色惊恐,双脚离地,背靠柱子。在空中不断踹着脚,那五根手指犹如铁水铸浇而成一般。喘不过气来,更别提发出声音。
车和瞪大着眼睛顺着手臂向背后看去,只见那人从黑暗里缓缓走出,那人身穿白衣,脸上戴着一张木讷的黑铁面具,面具左额上刻着一个“念”字。
“念!!”车和脸色骇然,瞳孔不断放大,在心中呐喊。
“咔。”五指轻轻收缩,车和脖颈发出一声脆响,脑袋无力的耷拉下来,他到死为止,都在疑惑,为何“念”会杀自己。
付景年拖着尸体,丢进一处黑暗角落。
月黑风高,月光皎洁,一缕月光依稀照进那角落,映出那里已经堆积如山的尸体。
付景年眼神冷漠,转过身,一步步走向中心那间灯火依然亮着的营帐,自言自语道:“接下来,死的那个就是你了。”
一身白衣,脸覆面具的付景年犹如幽魂,所过之处篝火尽皆熄灭。
叶白猛然感觉到一丝杀气,他抬起头来,看了眼空荡的四周,眼底闪过一抹疑惑,喃喃道:“是我感觉错了么?”
就在这时,帐帘被一只手拉开,付景年缓步而入。
叶白双眼凝视在他面具的那个“念”字上,心头一惊,喝道:“来人!将此人给我押去,如今是谁都能进我的帅帐了么?!”
唤了两声,一个人都没有进来,叶白愤然起身,一拳打在桌案上,怒骂道:“混蛋!”
付景年面无表情,声音冰冷,“不要叫了,他们都在下面等着你!”
叶白从看见他面具上的那个“念”字之时,便已猜到来者身份,深深的呼出几口气,问道:“念?”
付景年漠然点头。
叶白眉毛一挑,沉声说道:“阁下前来,有何要事么?”
“杀你。”付景年负手向前走出一步。
叶白右手悄悄握住腰间所悬剑柄,目光闪烁道:“为何杀我?”
付景年无言的笑了笑,默默道:“等你死时你就知晓了。”
叶白面皮抽了抽,骤然拔出长剑,轻喝一声,身子向前平移,刺向付景年眉心。
叶白即使每日军务缠身,但一身半步金刚修为也不弱了,这一剑刺去,营帐内顿时狂风大作,吹沙走石。
付景年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剑,营帐内的蜡烛明灭不定,显得他脸上的面具愈发暗淡。
“跳梁小丑,给我去死。”叶白厉声喝道,森冷的剑尖闪过一抹寒光。
付景年嘴角扯了扯,两指夹住剑刃,几道雷霆从他指尖顺着剑身奔腾冲出,在一半时便化作银蛇,张开獠牙,一口咬在叶白虎口处。
叶白触电般松开剑柄,抓着虎口惨嚎,面色扭曲。
付景年脸色木然,一步向前,对着叶白一掌当头拍下。
“给我跪下!”
叶白犹如灭顶之灾,脸色骇然,伸手头顶护住。
“砰!”整个营帐剧烈震动,叶白脚掌爆开,一跪而下,嘴角大口流出鲜血。
“这一跪,要你跪飞鹰营满营死去营士。”
叶白眼睛瞪大,惊恐道:“你。。。你是。。。”
不等他说完,付景拍在他头颅上面的手掌硬生生再次一压而下。
叶白腰部以下的双腿爆开,半个身子向前倒去,摊在地上,七窍开始溢血,手指骨节泛青,一点点一点点向前爬去,在地上划过两道长长的血迹。
“这两条腿,是你给老杜的祭品。”
付景年一声冷笑,在他即将爬出营帐之身,身子一闪,一脚踏在他背上,扯住他双手,用力一撕!
“啊!”两只臂膀被付景年撕开,在空中爆出两团血雨。
叶白惨叫,声音惨绝人寰,一双眼睛怨毒的盯着付景年,歇斯底里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付景年置若惘闻,几滴鲜血挥洒在面具上,左额的那个“念”字愈发妖冶。
付景年面无表情,手指搭在鬓角附近,一点一点摘下面具:“这两只手,为大楚国被你所杀的百万将士。”
叶白眼睛张大,嘴唇颤抖,不敢相信。
付景年不再多说,一脚干脆利落的将叶白的脑袋踩的粉碎,转身向外走去,月光铺洒在他身上,将他影子拖的冗长、冗长。
“这颗头颅,为我自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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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悬赏第一人
还不到第二日清晨,半夜报更的打更夫便失心疯一般敲擂击鼓,满大街尖喊道:“大事不好了,死人喽死人喽。”
朝廷命官总差将军叶白,虎骑营一百几十余人,飞鹰营一百一十二人,连带长官铁狗子,一夜之间尽皆惨死!
这个消息瞬间传播开来,对于太平了二十年的长安的来说,无疑震动了起来,各各人心惶恐,揣揣不安
但奇妙的是,在人们百姓的心底深处,又莫名的产生了一丝兴奋,希望这件事闹的再大些再热闹些就好。
大秦的谍子当日顿时行动起来,犹如一只蜘蛛网密布在了长安大街小巷的每一个角落,只要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就会有整装待发大秦黑魔铁骑披甲裹马而来。
几日后,经过大秦谍子的不懈搜查,“念”忽地浮出水面,朝野一片哗然,赢政直接暴怒,下令百日之内必须缉拿“念”归案,城墙皇榜上贴对“念”的悬赏,金额刹那超过付景年,成为大秦近十年来悬赏金额的第一人。
而与此同时,代号叫做“念”的付景年正躲在长安城外的一处荒山山洞里,山洞在半山腰处,里面有些潮湿,付景年盘膝而坐,呼纳吐息,呼吸悠长。
他的发髻不知怎地碎开了,新长出来的白发和黑发夹杂在一起,随意披散披散腰间。
“正午已到,不知大牛这次带来了什么消息。”付景年双眼缓缓睁开,瞳孔深处一道雷霆一闪而逝。
连续一日一夜的打坐,他的身上布了一些灰尘。付景年站起身。一道雷霆顺着他衣角流走。顿时将他身上灰尘掸开。
“付兄。”洞口忽地传来一声轻唤,付景年抬头看去,只见并没有戴着罗刹面具的李木子挽着一屉竹笼走入,竹笼放着的都是些饱腹食物。
付景年接过竹笼,背靠石壁,拿出一个小笼包开始小口咀嚼起来,“今日怎么是小仙儿姑娘来为付某送饭,大牛呢?”
李木子与他并排靠着墙壁。开口道:“现在长安城守卫森严,对于出城人口盘查的极紧,大牛这些日子天天出城,守卫已经对他开始产生怀疑,他修为武功又不济,难保被人跟踪,就只好由我来给你送餐了,再过几日,只怕我也要遭受怀疑了。”
付景年了然点头,对李木子道了一声谢。待竹笼食物渐渐被他都吃空之后,平静问道:“现在朝廷什么反应?”
李木子摇头叹气道:“不容乐观。整个长安城基本都快被掀开了,不过好在赢政这几日恰逢遇上自己天诞,文武大臣都在帮准备典礼,无暇太去管你,对你来说,这倒也算幸运,不过百姓之间的互相讨论,却是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付景年点了点头,说道:“意料之中。”
付景年摸了摸下巴,苦笑道:“如今这张脸也不能用了,得想办法重新搞个身份来才是。”
李木子点了点头,说道:“嗯,待我回去就告诉大牛,喊他帮你搞定,之后我就该回魔教了。”
付景年乍然,挑眉道:“怎么了?需要回魔教?”
李木子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目光冰冷道:“五岳正派如今齐聚光明顶,打算联手诛灭我魔教。”
“这个情况,确实得回去。”付景年叹了口气,抱拳道:“那付某就助小仙儿姑娘一路平安了,若需帮助,派人来知会我一声,付某定当鼎力相助!”
李木子会心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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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水凉,新月眉弯。
大秦宫内外灯火通明,形形色色的人群进进出出,高高低低的吆喝起起伏伏,昏昏黄黄的天空朦朦胧胧,远远近近的烛光摇摇晃晃。
酒过数巡,望松柏便拿起剩下半壶的酒瓶,慢悠悠地走出宫殿,背对着那些热闹喧嚣,背对着尔虞我诈官场倾轧,走向自己的幽静深处。
不知为何,他在宫里头有时候会感到还是经久的孤独,这种人声鼎沸的场合,和那些震耳欲聋的声音,总会让他生出一种逃避的冲动。
近日恰逢皇帝天诞,四海升平,举朝皆庆,百官同席。望松柏却是喜欢一个人自斟自得把酒轻饮,一个人空掌孤灯幽路独行,对于这样喧闹的聚会,他总有局外人之感。
云月初开,淡淡的菊花香满怀。望松柏走出宫殿里的酒气杯影,远离烛光中的悸动人群,一个人沿着雕栏石径,缓步而行。
一个月了,宫里头的生活并没有望松柏想象的那般美好,白天也就罢了,还能稍微看见些人影,一到晚上,就是无边的黑暗,着实乏趣可陈。
朦胧中,从南边的围墙外,传过来一阵低低的琴声。琴声哀婉曲折,幽柔百转,使望松柏本已迷迷的酒意瞬时醒却大半。
“小丫。”望松柏喟然一叹,绕过围墙,顺着琴声走去。
乾清宫里,一个女子信手抚琴。风舞衣袖,月映佳容,伊人若画,琴声如梦。
望松柏呆呆地藏匿于树枝后面,痴痴地望着那秋水一般的女子。
望松柏缓缓闭上双眼,琴声却戛然而止。那女子眉头微皱,对一旁的侍女说道:“音律平缓,此处却突起高亢,想是附近必有听琴之人。”
听那女子如此说,望松柏从树枝暗处走出来,点头微笑道:“小丫,最近琴技有有所见长哦。”
“穷酸,你来了啊。”嬴小丫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有些心不在焉,对那侍女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那侍女施一个万福,施施然走远了。
望松柏慢慢走近她,皱眉问道:“小丫,你怎么了?”
嬴小丫双眉轻蹙,一脸愁容,怔怔道:“这次景年闹大了,父王震怒,命令文武百臣,若是百日抓不到景年,就让他们提头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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