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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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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颅摇了摇头,压着情绪道:“火云宫住三位天地圣人,善查天机、知过去未来的伏羲圣君,所透露之玄机自然不会有假。轩辕圣君告之介子高,已是让介子高本身身陷天条,阳寿禁毁,卑灵又怎能害了殿下!”
这大头居然还有这么多话,真是难缠,而我自己又是一个越不告诉,越逆反的人,于是又拿起那符,向上抬了抬手,道:“那你要怎样才肯说。”
头颅愤怒的吼道:“殿下揭去此榜,便触发因果,我也救不得你,还不速速放下!”
我被这阵吼出的风几乎迷住了双眼。
这头颅竟然念动咒文,生出一些巨石,直扑向我。
我猛然一个后退,把这大张的符箓猛的一扯,只见这四周的巨石瞬间停了,头颅也没了声响,而这符箓而转瞬间红黑字迹飘落,化成一张织锦,冲天而去!
这结界也开始向中央收缩起来。
这个头颅猛得撞击了倒扣地面的铜鼎,然后一改脸色,也无怒火,只是含泪道:“殿下!祸事也,祸事也……”
此时我只想赶紧从结界脱身,便道:“结界已破,能否揭起铜鼎,把我的火粒之丹还我……”
这个头颅摇了摇头,念了下咒文,镇住收缩的结界,道:“殿下,你竟然不信于我,你可知此榜为何物?我原本是谁?”
我当然不知道,其实也不关心,便道:“你不是道你是殷冢之灵么?难道也是骗我?”
这头颅叹了口气,道:“吾乃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也。因大破蚩尤,被火器打入北海中,捐躯为国,却千年未能出劫。五百余年前受轩辕之恩,故魂灵之头颅出海,守护殷商皇冢至今。因伏羲预言,三教共立封神之天地大劫,故被介子高引来此处,看护封神榜。未料……”
我看他似乎也不像装模作样,装模作样的人也不会在结界坍塌时才说这种话,于是赶忙去问:“啊,未料如何?”
“未料却被殷商血脉之储君揭榜,已是天命难违了。”这头颅叹了叹气,松开咒文,让结界继续收缩。
我已经开始有点后悔了,但又不肯认错,便赶紧问道:“啊,那我后续应该如何?”
这头颅的光影已经开始减弱,趁着还有一点气力,发着微弱的声音道:“殿下,此地之言绝不可告诉他人,否则必与此人结下因果。”
“但如若殿下他日遇到大难,定为西岐之地所为,万望谨慎……”
说到此处,整个结界已经坍塌至铜鼎周边不远……
这头颅使了最后的力量,念了个咒文,把这铜鼎猛然翻过,连同我一起,推向结界的出口。然后这头颅飞向天空,对我喊着:
“周当兴,商当灭,他日封神台再……遇……殿……下……吧……”
听至此句,我便从这结界中撞飞了出来,身边已是有一座大鼎,冒着青烟。
二十八 『吟歌释义 问宿命思前缘』
看着这结界消散,以及身边出现的大铜鼎,我收纳起火粒丹,然后颇有些懊恼起来。
胡青却出现在我身上,行了个礼,道:“殿下威武,击破结界,解救小狐于水火。”
我恩了一声,想对它说起刚才的见闻,又怕柏鉴的话真的应验,让青狐也莫名结下因果。便站起身来,望了望四周,问:“此处不宜久留,我们回殿吧。”
我看了下忽然出现的倒着的铜鼎,却又烦恼起来,心想宴会散场,恐怕又生事端。
胡青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忧,摆了摆手,笑道:“不妨,吾法力已是施展无碍。”便一个咒文,便将此鼎从地上凭空举起,飞进宫中。
他感叹了一下,道:“这鼎果然是好东西,正好可有一用,我先使个障眼法,藏在宫里。殿下,时间不早,请回宫吧。”
我点点头,便跟他悄悄进宫,一直走到屏风密室。
一路上,我都在想着一个问题——宿命。
宿命到底是什么……
刚才结界里的头颅魂灵讲的就是宿命?
龙目花和凤睛菊的预言是宿命?
这个世界中修炼者时遇到的雷火风三劫是宿命?
为何这个世界的人都这么相信宿命?
如果真的如此,我梦中的殷郊和现在潜意识里的殷郊,莫非是宿命?而那天我在崆峒山旅行时所见到的陨石,难道也是宿命?
宿命是否真的存在,还是只是让我体验一下宿命?
也许在这个世界里时间太久了,我需要冷静一下。我躺倒在狭窄的书架边,背靠着一堆堆的竹卷,看着胡青难得哼着小曲,对着丹炉给我熬着新的丹药。
有狐撧肷,
不及樗栎。
食糜难咽,
与之自由。
有狸伏行,
不设擭穽。
脯而亏俎,
与之朝暮。
有兽临穴,
不置网罟。
宥矣恕矣,
与之吐哺。
我听得几乎想睡着,于是随口问了一下胡青:“胡青,你信宿命么?”
胡青楞了一下,言道:“命也,难逃。”
我见他这么说,便叹了一口气。
他连忙劝我道:“命,逃无用,固需迎之,解之。正所谓迎刃而解,需要努力。”
我赶紧问道:“那如何迎,如何解?”
胡青便答道:“若以生死论,则父之命,违之;君之命,反之;天之命,渡之。”
我听了还是不解。
胡青嘿嘿笑着解释道:“万物生灵,循环皆有生死,此为天命!但为何大罗神仙、天地圣人能永世不坏?固修炼之道,正为渡天命也。”
我点了点头,觉得胡青说的在理,如果宿命不能打破,那还要修炼干什么……
胡青取出丹药,递给我,道:“新做的‘狐露丹’,尝一个,大补修行。”
我捏过来,闻了闻,简直有些反胃,奇臭无比。我赶紧喊道:“喂,这是什么啊,好恶心!”
胡青哈哈大笑,道:“此物为吾脱落毛发炼成,虽有狐味,但一枚可有十年之功,这三枚就有三十年矣,而且还能短期修行狐族之术。”
我一听竟然有三十年的道行,便也不顾什么味道了,拿起便就着胡青端的露水吞下。
之感到我身上瞬间产生了一股气流,似乎每根毛孔都有针刺之感,由内而外,还有些骚痒,又像皮肤上被一股风向外吹着。
胡青看我窘境,连忙告诉了我化丹的口诀。我心中默炼,总算是消去了这股痒气,顿时觉得内丹中又融合了不少新的能量。
我一边炼化,一边又继续问道,“你刚才哼唱得那首曲子,甚是好听,只是不懂什么意思,能讲来听听么?”
胡青楞了一下,说道:“这只是往日里,自己做的小曲,算不得什么。”
我乐了:“没看出,你竟然多才多艺。”
胡青汗颜道:“非也,我狐族皆有一些才艺,只是到了人间,常被称为妖魅,实在无奈……”
“哦,哈哈。”我笑了起来,“你平日忧郁太过,哪里有妖魅。”
胡青说道:“其实我狐族又分数种,这谱曲填词之技艺,乃是向另一狐族所学。”
这又让我产生了好奇之心,我便问道:“那又是什么故事,说来听听。”
胡青叹了口气,回答道:“殿下可曾记得,小畜曾说过,吾原为青峰山青狐族之一份子,五百年雷劫时引发了一场本族的灾祸,被迫离开,幸而被另外一支轩辕坟狐群接纳之事?”
我点点头,这个事我当然不会忘记,因为后来胡青还因为一千年的天火之劫独自上山渡劫,几乎失败,最终被法戒收服的事,为此我还答应他以后帮他炼制解脱之丹药。
胡青接着道:“当年这另外一支轩辕坟狐群,即为白狐族,它们能歌善舞,更长于乐律,在那段时光,获益良多。尤其是一年纪相仿的小狐,更是才华横溢,初见之时,即一见倾心,相处久之,更让吾愈发心动……”
此刻,我猛然间,眼前却浮现的是盗凤睛菊时遇到的那只白狐!追逐我的那只白狐,它又为何在深宫之中,还颇有灵性!
胡青见我愣神,便惭愧的笑了,道:“小畜失言了,已跑题甚远。殿下是想听这拙曲的意思么,那吾便讲讲,万勿见笑。”
我愣愣的点了点头,脑中还是还回味这白狐之事。
“有狐撧肷,不及樗栎。食糜难咽,与之自由。”而胡青却没有看到我的异常,先吟唱完四句,便继续说道,“这第一段是说,狐狸挠腋窝,发出异味,还不如臭椿栎木这样的废柴,做成粥也难下咽,还不如给它自由。”
我被胡青的解释拉了回来,笑着点了点头,怪不得在炼丹之时想起这首歌,这第一句就是如此。
“有狸伏行,不设擭穽。脯而亏俎,与之朝暮。”
“这四句讲的是,狸猫潜伏而行,便不要设置陷阱了,就算做成肉脯也装不满俎板,还不如让他去看朝夕星辰呢……”胡青一板一眼的继续解释道。
我听着,也觉得确实如此,似乎真的感同身受。
“有兽临穴,不置网罟。宥矣恕矣,与之吐哺。”
“最后四句说的是,野兽回到巢穴,也不要弄猎网,宽恕了它吧,让它安心哺育自己的后代……”胡青吟唱与解释完毕,便对我看了一眼,颔了一下首。
“宥矣恕矣,与之吐哺……”我脑中浮现的这两句,对比这充满暴行的帝国奴隶之制,这残酷至极的修炼界,还世界的许多人,对人生价值之感悟,竟然还比不上一只狐……
恩,确实要努力修行,才能超脱这宿命。
看着胡青,我又把这白狐之事,深深压在的心里,也许,还是不要声张为好吧!
我沉默起来,运行着体内的丹药,一直到天明。
二十九 『传授五行 设彩头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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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课上,法戒对破除结界一事,似乎不太关心,也没有问及,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就开始拿出经卷,讲授起“五行”来。
也许,在这些有道行的人眼里,破除这种法术结界轻而易举吧,但这种显得轻描淡写而毫无表扬的程度,确实令我很是不爽。
毕竟很多憋在心里的秘密,柏鉴所说轩辕的轩辕预言,光靠我自己也很难破解。听课自然也很难进入心境。
于是,我中途便找个机会问道:“法戒老师,昨日破除结界之时,吾获得此物,不知何解,望老师一观。”
然后毕恭毕敬的把在水结界里戳破的袋子递了过去。
法戒竟然哈哈笑了起来,道:“好东西,好东西!”
我连忙问:“此物是有什么妙处?”
法戒拿在手中,摸了摸,道:“此乃‘四海如意鲸皮口袋’,可以容纳万千修炼之物,正好为吾所用。”
我一听,便知道他的意思,于是说:“此物老师若有用,那就献给老师。”
法戒点了点头,收到袖中,又额外掏出几片用绳系住的竹简,念了一声,“着”,便凭空飞去,将这几片与经卷连到了一起。
然后,法戒说道:“此乃《金丹》一章中《贮藏》一则,寻得不久,刚验伪完毕,正好合与此处。”
我一听《金丹》,便寻思怎么能不露馅,避免法戒知道我和青狐已经开始造鼎炼丹了,于是便故做求知的问道:“啊!金丹!老师可否教我炼丹之法?这‘贮藏’又是何事?”
法戒摇了摇手,便道:“吾截教并不擅长炼丹,更善布阵,且炼丹之术高深,还需为师的再多行搜集,你切不可自行尝试。”
我只好点了点头,心中更加不爽。
法戒忽然又问:“上次吾给你的葫芦,还在么?拿给为师。”
我心中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低声问了一句:“老师,葫芦还在,只是此葫芦之中不是装有青狐之解药么?”
法戒微微一笑,“不妨,吾只是用过便还你罢了。”
他对着经卷一指,书中童的影像便浮了出来。
书中童连番的演示,我才搞清楚,而且大吃一惊。
原来,这葫芦藤长自分宝崖,相传这里的植物果实成熟掉落,可以与深海之鲸皮一起炼制,可以制作“轮回葫芦”,葫芦的妙处,能存丹、存宝、更能炼化内丹变成丹药。相当于一个小型的随身炼丹炉,还能把各种法宝、丹药存储在里面,不会朽化。
这么神奇奥妙的东西,当然是我想要的,而且法戒都似乎看到了我期待的眼光和流下的口水。
我取出葫芦,递给法戒的时候。法戒便呵呵笑道:
“十日之后,若殿下通过下次的小考,为师的就把此物给你。这段时间,吾先炼制此物,让它更有妙用。你看如何?”
我简直高兴坏了,连忙谢过法戒。
法戒这时收起了笑容,严肃道:“殿下,下次小考,题目更难于今日,殿下务必要勤奋练习方可。”
我连连点头,便赶忙去问题目是什么。
“五行之术也。”法戒指着经卷道。
青狐曾给我简要讲解过五行,也不过是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而已。我觉得也没有难的。
还没等我点头,法戒便接着说:“殿下内丹中火气日盛,必须平衡五行,化‘混元’于‘无极’,方能修得真果。否则只修一元,便难以渡劫矣。”
我一听渡劫,便吓了一跳,这不是五百年才经历第一次么?
法戒连忙修正了我的单纯想法。
这内丹、外丹,原来皆有五行为基础。修炼最初的时候,修炼者内丹都处于一种叫‘混元’的状态。随着道行的增长,修为的提高,外界的金、木、水、火、土五行也伴随着修炼而进入到内丹之中。
如果只倾向修一种元素,那么内丹便显出某种五行属性的特质,对于修炼者而言,他能更容易操纵这种元素相关的法力。但随之而来的,则是受到五行之间相生相克法则的影响,应对危机劫数时,有更大的风险。
所以,要么把元素炼到极致,强行达成内丹突破;要么不断的平衡五行,按照修炼顺序自然达成内丹的突破。
这种突破,法戒经卷的《初炼术》中称它为“复归于无极”,就是恢复到无形无象。所以,“混元”到“无极”其实是一种内丹修为提升突破的飞跃,是由初始到圆满的过程。
而“雷、火、风”三劫,是达成这种修为突破的最晚期限,即五百年、一千年、一千五百年。
也就是说,如果如果修炼者即使没有达成内丹突破,也会在五百年遇到这样的劫数。即使侥幸逃脱,也会因此种下因果,未来之路便要经历更多劫难。
况且,五百年、一千年、一千五年只是这种突破的最晚时间点,如果道行提前达到,那么劫数也会提前到来,所以修炼者一定需要提前做好准备。只要是凭借自己力量与造化渡劫的,便可以实现内丹的突破,提前达到“小、中、上三乘之法”的境界,而渡劫失败的,则可能前功尽弃,化为虚无。
“对于人类来说,五百年之劫若能突破,便为人仙,可修小乘安乐法门;千年之劫若能突破,便为地仙,可修中乘养命法门;一千五百之劫若能突破,则为金仙,可修上乘延生法门。”法戒又道,“但狐族兽类,却并非如此……”
听到法戒的意思是和青狐有关,我便赶紧问道:“那他们又是如何?”
“狐族兽类,五百年之劫突破,只能化身为人形修炼,修习人间**。千年之劫突破,则能化却兽气,与常人无异,内丹固于体内,不再受猎食者所扰。只有那一千五年之劫过了,才能脱去兽族肉身,成为金仙。”法戒淡然的解释着。
“那这千年之劫甚为重要啊!”我想青狐其实也只差这一步了。
“不过,贫道送殿下的青狐,之前千年之劫乃是道行修为已到,只是心性未定、法力不足,故未能渡劫,尚有办法解脱。但十日之后,便是它一千岁阳寿之大劫了。”法戒叹了口气。
“啊!”对于法戒说的话,我不得不说自己确实收到了惊吓:“老师,这青狐并未提及此事啊?”
“恩,他服下的丹乃‘化劫丹’,所谓‘劫’,乃为时间之度量,因宇宙循环而增减。此时为每一百年减一岁的减劫之期,故这千年之劫,便要提前了十年。”法戒说完,便从袖中掏出几片竹简,才道,“此乃《渡劫》章之《算劫》篇,兽族之辈,怎会知此玄机。”
我已经愕然不知所措,便问道:“这如何是好,青狐助我修行颇多裨益,万望老师指点化解之道。”
法戒呵呵笑了一下,便道:“殿下乃它的有缘人,赐予殿下,必是有因。十日之后,请殿下以五行之术为它渡劫,若能救之,也可作为殿下的十日之试。”
我连忙点点头,又忽然想起刚刚法戒说的以自身之力渡劫,方可成就内丹之事,于是接着问道:“那这青狐能否自行渡劫?”
法戒摇了摇头,道:“青狐内丹,五行水向,已积重难返,此次大劫远非它之法力能解。”
可是,青狐毕竟修行千年,我才修行十天,也差的太远了吧……
我只好望着法戒,说道:“老师,此事攸关生死,吾道行太浅,恐有心无力啊……”
法戒摆了摆手,道:“不妨,只要殿下依为师指点的法门修习,到时便可尝试化解。”
我看既然如此,也只能承诺下来。
法戒又告知:“此事非同小可,殿下务必冷静,也不宜告知青狐,以触发因果。它此次若能受殿下之力渡劫,则必与殿下之身结成因果,此后,便能与殿下守望相助了。”
我点了点头。
随后法戒便定下,这十天的五行授课,便每次讲授一种元素,学习一种造化,等十日之后的小考,便要用这五行之力,破解这次青狐的千年劫数了。
可是,我真的行么,我也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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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章 『授火之术 论仙家传机宜』
上一章和本章都已经补够字数了,请大家重新看一下,手机app离线版可能会有些问题,我明天问问编辑能不能修好。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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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法戒的这第一讲,便是“五行之火”了。
“火曰炎上,炎上作苦,太阳极限也。”法戒道,“殿下内丹天生具有火象,想必已知火之威力。今日,为师便先教些法术,好让殿下施展火之威力。”
我打起十分精神。
“火之法术,莫过于‘生火’、‘熄火’、‘入火’、‘火势’、‘火向’、‘火遁’六种技艺。”
法戒一一详细解释起来。
“生火,乃火无中生有;熄火,乃火有而转无;入火,乃火中自由行走;此三者为‘控火之术’。”
说罢,法戒便用手一指,只见地上一个烛台便先燃起,再熄灭。
我暗自赞叹果然厉害,我自己如果没有火粒丹相助,是完全生不出来火的。
而法戒又是一指,这烛台又燃起一团一丈高的大火,然后法戒笑呵呵的走进了火中。
更看得我目瞪口呆。
法戒笑了笑,接着说道:“火势,乃掌握火之大小;火向,乃调控火之方位;火遁,乃利用火而变化;此三者为‘借火之术’。”
果然说完,这烛火就忽而缩小成一团,飘至法戒的掌心,忽而放大成两丈,几乎要冲上殿顶。
“老师,太妙了!”
我正要赞美时,忽然这火瞬间熄灭,在火中的法戒也跟着消失了。
“老师!老师!”
我瞬间慌了神,四处喊寻。
若不是这主殿之内已经被法戒施展了蔽音静声之术,估计卫士们或者胡青早就被我的喊声招来了。
又忽的,另外一个烛台燃起一片大火,法戒从其中哈哈大笑地走了出来。
“哈哈,此乃火遁也,因火隐身变形之术耳。”
我彻底拜服了,原来五行之术,还有这么多的奥妙。不是我有一个火粒丹,自创了几招火矛枪法,就算有了火法了。
“老师今日施展神力,弟子拜服。”我真心赞美着。
“此都乃雕虫小技,若论截教之中擅长火术者,大有人在,你定。”法戒笑道,“吾同门师兄火灵圣母(注:修炼界喊早入门的女性也为师兄),就专习此道。金鳌岛白礼、火龙岛罗宣、九龙岛刘环等诸多炼气士,昔日也与我相熟,用火之术,也是甚妙。”
我一听,更是来了兴致,便问道:“这些道长前辈如何用火?”
法戒回答道:“各家法门,皆不外传,为师的也只知一二而已。东海金鳌岛乃我截教碧游宫之所在,故擅阵仙家云集,白礼道长之‘烈焰阵’甚是厉害,每每论阵,总看这阵中有三首红幡,内藏三昧真火,人仙入阵,三火齐飞,须弥间化为灰烬。”
三昧真火,能如此令法戒道长赞叹,应该真的是威力强悍。我自己已经意外得了其中之一的“木中火”,心中不禁暗暗庆幸起来。
法戒又继续说道:“北海火龙岛则地处北极苦寒之地,不仅冰封雪覆,更火山喷薄不息,罗宣长年在此修行,故也有焰中仙的美誉,亦极擅驯服炼化火兽。”
“那火兽都是什么?”我忍不住好奇插嘴问道。
“这些火兽甚是厉害,有火龙、火鸦、火马之类,单说这火鸦,口中喷火,翅上生烟,万千飞来,蔽日遮天,甚是可怕。”
我听了也由不得心生羡慕。
法戒又接着说道:“这西海九龙岛也是吾截教重地,岛上炼气士刘环,颇长于炼宝,尤其炼制各类火器之宝。这炼器学问也是不小,为师以后也会教你。”
我一听如此,连连谢过法戒老师,然后又问道:“老师说的火灵圣母师伯,想必道行比他们更高吧?”
法戒摇摇头,道:“这火灵圣母道行倒也还好,只是性格颇为孤僻,好胜心重。连吾师尊多宝道人都奈何不得,叫各位师兄弟们让她三分,连金霞冠也授予了她。近些年来,她也是开设道场,广收弟子。若不是她偏修火术一门过度,内丹早有紊乱之象,为师的便请她过来教你一二,也够你受用。此事不提也罢。”
我便点点头,也就没再说话。
法戒又谈了几个道长后,见时间不早,便开始传授我各种基础的控火、借火之法门。
我当然也学得不慢,还灵机一动,一时半刻之后,也能造出一只类似乌鸦形状的火焰,来回扇动翅膀翻腾,并用咒文控制它的飞行路线。
但是隐身入火的法门却十分难学,只是勉强的学会了避火诀,在火中站立。让我隐身入火时,我还是心中有点恐惧,还差点把衣服烧着,更不用说借着火光移动的遁行之术。
法戒看我如此,也不强求,只说让我多多练习,下次授课再行检视。
临走之前,法戒还特意嘱咐两件事情,一是青狐逢劫之事不要告知它,二是火术虽好,但火旺必损身,修行之时一定需调和五行,才是正道。
法戒又用手指隔空拨动下竹卷,唤出幻影书童,叫他继续教我,便解下静音之屏障,告辞离开。
中午时分,胡青进殿找我,看我已经能灵巧的点燃和移动火炎,甚至也有了些羡慕,连连夸奖。胡青还说,他的内丹属水,对火遁之术了解不深,下次法戒传授五行之水时,他可以来多多补些课程,陪着练习。
我听了当然很感动,也觉得胡青命运实在是太不好。看着他好容易脱掉了些忧郁,增加了点了活力,却又开始了下一场劫数的倒计时。
于是我便转移了些话题,找了个转折,来暗暗去问关于度劫的问题,说道:“胡青,我这火刚入门,不知这人间之火,三昧之火,与三劫之中的火,有什么不同?”
胡青便回答道:“经历一次,才知道是不同寻常,渡劫之时,往往先有风云变色,谓之‘天降之灾’,这火不是天火凡火,叫阴火,此时火从本身涌泉穴下烧起。”
看我完全无知的样子,胡青便用手指了指脚底正中的涌泉穴,继续道:“一直烧透至泥丸宫。”
胡青又把手移动道了头部,指了指丹田部位。
“五脏六腑,四肢都烧成木炭,化为灰烬……”胡青把手摆成扬灰状,试图吓唬了一下我。
我确实也被他吓到了,然后忙问,“那你当年如何躲过?”
胡青叹了口气,说:“‘劫’毕竟有风云变色之前兆,能逃离这‘劫云’,则也算逃离。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寻来,只好把多余道行弃了,用在它处,免得生出事端。”
我想这和法戒说的,也没有什么违背。
我又问了一句,“那,这阴火之术,能学否?”
胡青似乎吃了一惊,道:“阴火之术,相传乃是阴曹地府之学,吾等尚在人间,怎能习得。”
我听了这话,也暂时没有更好的主意,只是觉得似乎冥冥中有些灵感触动,觉得继续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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