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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书夜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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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白也是如此,不过这个男孩子隐忍的更深。
秦夫子帝仲儒下了牛车,站在城门口,看着巨大的人流来往。
圭吾城是方圆百里最大的城池,所以附近的村落,城镇,通常都会来这里交换物品。也导致这里越来越繁华。
五人站在一起,气质本又不同于别人,所以瞬间五人旁边就有一片空地产生。
“走,去城主府。功法在你的身上,想必你爹也能因此保上一命。”秦夫子看着陆酒香道。
他怕少女冲动,故而稍作分析,其实陆酒香也非那些大家纨绔子弟,本就聪敏过人,哪里不懂这个道理?
陆酒香道:“城主李牧虞本是流匪出身,曾被丑王六马十二将击溃,后来投靠东野,参加过几次战役,出卖了很多人,帮东野一些贵人办事,慢慢的爬到这个位置,此人卑鄙无耻,却又极有天赋,如今也是二品小宗师境了。”
秦夫子点点头,道:“如果他自己没有几分实力,怕也坐不上这个位置。既然他要夺取《阴阳决》,想必他修炼的功法极有可能是极阳或极阴。像你陆家天一生水本就是极阴的功法。”
“我没有见过李牧虞出手但他隐隐能压制我家的天一生水。”
秦夫子思考片刻,道:“如果单说功法上的压制,十字门的流火技对天一生水有天生上的压制,这就像宿命一样。”
“十字门的流火技?”很明显陆酒香不明所以。
帝仲儒微微一笑,替秦夫子解答,“十字门是西楚国境之内的一个门派,分为阴阳八卦十字。十字门门主是一品境的高手,手段层出不穷,是个难缠的角色。八卦分为乾坤震坎巽艮兑离,流火技出自离门。是一门极阳功法。”
“西楚的人怎么会流落成为东野的流匪?”陆酒香还是不解。
帝仲儒笑道:“也不一定就是西楚的十字门的人,只是推测而已。”
秦夫子道:“管他什么人,一见便知。带路吧。”
陆酒香点头,前方带路。陆白找人牵走牛车和马车。
……
“哼哼,逃走了竟然还敢回来?也不知这陆家小娘们哪来的勇气?也好,省的我在派人去找。来人听命监视好她,不要再让她跑了。”
“城主,那小娘们带了三个人回来。”
“三个人?”李牧虞眯起眼睛,寒光一闪,“清不清楚是什么人?”
“一个邋遢老头,一个青年儒生,一个红袍小孩。”
李牧虞眉头挑了挑,有一种危机感,但转瞬即逝,眼睛眯的更厉害,“不论如何,《阴阳决》势在必得,为了门主的大业,牺牲再多,在所不辞!”
“那晚上的戏还要不要继续准备。”
李牧虞道:“继续准备,韩家的老爷子喜欢看戏,这次他也帮忙出了不少了,自然要答谢一番。”
“是。”
戏子是外地请来出名的戏团,很多王孙贵族都喜欢趋炎附势,想必是有过人之处。
就当是提前的庆功宴吧。
李牧虞咧了咧嘴,洁白的牙齿显得有些寒冷。
一个中年人,缓步走进了大厅,布衣布鞋,一顶师爷帽。双眼微凹,颧骨突出,下巴尖瘦。远远的看,就像一杆瘦竹竿。
李牧虞坐在厅堂之上,见布衣人走了进来,问道:“宁管家有什么事吗?”
来者正是城主府管家。姓宁名不空。
宁管家缓缓道:“来者不善。”
李牧虞眼光微寒,有些不满,道:“你尽你本分便好,何须掺杂到这些事里来?”
宁管家道:“那个戏团有些问题。”
不是说陆家的事。
尽的是自己的本分。
李牧虞有些意外,“你自己处理便好,我相信你的能力,但不论如何,这场戏我晚上必须要看。”
宁管家道:“是。”
如同一杆竹竿,直进直出。
城主府的后院一直在搭台,准备着一些琐事。
宁管家出现在这里,似乎理所当然。
戏团也在准备,腾出来一间屋子供他们化妆准备。
一名男子缓慢的勾画着眼线,面容十分柔美,像一个女子一样。
他没有和众人在一起,他单独一个屋。他有资格,因为别人看戏,看的是他的戏。
他叫江流域。
宁不空走了进来,江流域没有回头,手很稳的继续画着眼线。
“大江向东流,从西蜀流到东野,真是辛苦了。”
“野火烧不尽,苟延残喘,有什么意义?”
“这里是城主府,有李牧虞在,有韩老爷子在,有我在。可是你只有一人。”宁不空平静说道。
“你怕了?”江流域手顿了顿,讽刺道。
宁不空没有再说什么,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怕了,他搬出了李牧虞,韩老爷子,难道不是在告诉自己,自己这边有很多人,他不怕。
可是为什么他要搬出来城主和韩老爷子?因为他怕了!
宁不空道:“人生沧海一粟,我追求武道巅峰一辈子,年近五十却还不能入一品。并非我天赋不可,而是心中这道坎过不去。杀了你,入一品。”
江流域停下手,哈哈大笑,笑的荡气回肠。
“五十岁还不能入一品,你觉得你还有希望吗?细数古今豪杰,那一个不是三十岁之前便站在武道巅峰?哪个人垂垂老矣还敢妄言登凌绝顶?荒唐!荒谬!”
宁不空没有生气,但是就想出手,不为别的,只是不想听到他的笑声。
因为听见他的笑声,宁不空真的觉得自己老了。
所以,有野火烧起,呈燎原之势。
所以,有大江东去,铺天盖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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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大江向东流
戏子擦着眼线,慢慢的扑粉。
野火烧不尽,江流域清楚的感觉到了宁不空气息的上升,任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就像他所说的,宁不空已经老了,江湖是留个年轻人的,而自己不到三十岁,实打实的二品窃阴阳,也是江湖人所说的小宗师。
同样是二品窃阴阳,但你我相差二十岁。
这就是差距。
宁不空冷眼相向,他也感觉到了江流域的不屑,所以他很愤怒。
于是野火再燎原。
江流域冷笑道:“想死我可以成全你,等唱完这一出戏,再奉陪!”
宁不空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不是因为江流域,而是因为李牧虞,他的态度很反常,这不禁让他想到某些可能。
宁不空冷哼一声,“怕这是你演的最后一出戏,好自为之吧。事后,比取你人头!”
宁不空拂袖而去。江流域嘴角慢慢上扬,心中早已取笑他千万遍。
……
斜阳草树,秋风萧瑟,草木凋零,圭吾城像是被渡上黄金,所有的影子都被拉的很长,包括站在城主府门前的五道人影。
陆酒香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偏偏这时城主府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不少达官显贵手持请帖,鱼贯而入。
这时,一辆驷马拉车而来,驾车的是一个大汉,低着头,身着布衣。
陆白咬牙切齿道:“是韩家的老鬼。”
陆酒香当前上去一步拦下那车,怒喝道:“韩家老鬼,你与那李牧虞将我爹爹怎么了?”
驾车的大汉停下了车,低头对马车内私语。
片刻,车内钻出个老头,虽身着金丝华缕,头戴珠光宝释之帽,腰以结玉之带,但是遮不住暴发户的气息,特别是满脸淫秽之色,不是善茬。
“哟哟哟。这不是陆家的小美人,我还正愁找不到你人,想不到你就自个送上门来了。哈哈哈,正合我意,正合我意!”
陆酒香被这话语说的满脸通红,一时咬牙切齿不知所言。
这时,帝仲儒上前一步,缓缓道:“你身上寒气极重,想必修炼的是鬼宗的水眠觉,但又剑走偏锋,修习了寒冰破,却不想这阴上加阴,导致你体内经脉冻结,你又喜好女色,打算用女子作为鼎炉来滋养经脉。是也不是?”
帝仲儒一开口便让这韩老鬼大惊失色,忙问道:“你是何人?”
帝仲儒微微笑道:“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了什么?”
这帝仲儒果真不凡,随秦夫子出山次数最多,本身又勤学,虽抵不上秦夫子通读道藏,也好歹算一个博览群书,于是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韩老鬼修习的是何种功法,又从他经脉中看出寒气隐隐有冻结之相,于是便一口道破。先前又从他的面相看出他脸色蜡黄和他口出淫秽之言,推测必是喜欢行房中之事。
于是帝仲儒接着道:“放了陆天水,自废修为,可保一命。”
韩老鬼虽然面露不自然,但毕竟是圭吾城横行霸道的主,最近又和城主李牧虞串通一气,打败了陆天水,成了圭吾城第一大家,正可谓是春风得意之时,又怎么因这几句话便放弃费了那么多心机得来的东西。
韩家老鬼当即发飙,道:“黄毛小儿,口出狂言,想让我放了陆家老东西,先接我一招。”
言罢,全身气息暴涨,没来由的刮来一阵阴风,刺骨寒。韩老鬼五指呈爪状,直扑帝仲儒面门,爪心聚气,呈黑色。
帝仲儒平缓伸出一掌,并没有使用什么招式,很普通的将体内真元聚在手掌。
叶红袍静静的看着,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秦夫子与帝仲儒一言一行都记在心中,此时看到帝仲儒出手,心中叹道:“大天崖山果真不凡。”
陆酒香与陆白都只是睁大眼睛看着,近三品的实力根本说不上话。
一掌一爪相撞,韩老鬼爆退数十步,帝仲儒原地不动。
帝仲儒负手在背,淡淡道:“你体内真元太过斑驳,经脉有隐隐冻住,你就算全力一击,也抵不过我的一分力。”
陆酒香与陆白惊讶的无以复加,一个二品高手抵不住帝仲儒一成力,那帝仲儒岂不是一品境?这么年轻的一品境,已经不只是天才可以形容的了。
韩老鬼爆退数十步停下,胸口一闷,吐出一口血来,脸色由蜡黄变成不正常的血红色。
那拉车的马夫,跳下车,没有去看韩老鬼,只是向帝仲儒一抱拳,拉开架势,冲向帝仲儒。
帝仲儒暗暗一惊,对方竟然没有调动真元,凭借肉身前来,但是细看,那一丝丝真元都在他的皮肤下游走,越发显得充满力量。
帝仲儒是读书人,不善于打架,但他善于学习。于是他双腿微曲,两掌向上,呈托天状。
这是小天涯山入门的拳法,叫做《入山门》。
不止小天涯山的入门弟子会,许多东海沿岸的渔童都会,这是小天涯山传出来的教人们强身健体。
一般认识这套拳法的人会分析出两件事,第一件事可能此人是小天涯山的人,但是帝仲儒不是小天涯山的人,他是大天崖山的人。
第二件事表示此人在侮辱自己。
不管有没有想通第一件事,但是他想通了第二件事。于是这个马夫加快速度的冲来,因为他认为自己受到了侮辱。
要怪就怪帝仲儒好喽,随秦夫子下山在东海碰见一群渔童打拳,于是多看了一眼。多看了一眼便学会了,这种情况下便不假思索使用了出来。
帝仲儒双手举天,收至胸前,右腿后撤一步,右拳提到腰部。一拳轰出,迎来对面极速在眼前放大的拳头。
“卡擦。”
帝仲儒收回手,道:“断了。”
拉车大汉一脸不可置信,但关节上传来的剧痛让他倒吸一口气。
一掌一拳,败韩家两大高手。
其实这拳法第一式,好巧不巧,叫做“大江向东流。”
一往无前,讲的是拳势,一往无前,见山破山,直入东海,永不回头。这便是《入山门》,也叫《破山门》!
帝仲儒走上前去。真元涌上指尖,隔空点穴,封住了韩老鬼的穴道。一只手将他提起,将他丢进城主府后院。
秦夫子摸摸胡子,笑容很欣慰。
他很担心帝仲儒,因为帝仲儒是个君子,这并不是骂人的话,帝仲儒真的是个君子。
秦夫子不想他对每个人都是君子,心太软有时会害了自己。
所以今天一幕,他很高兴。
于是他负着手,哼着小调,直闯城主府。
那些城主府守卫早已不知所踪。
天以黑,戏台搭好,众人落座。
李牧虞盯着秦夫子五人,眼神不善。
五人走进来,一路畅通无阻。戏台上锣鼓声响起,戏子登场。众人看戏,没人注意秦夫子五人。
管家偏偏走过来,轻声对李牧虞道:“韩老爷子已经废了!”
李牧虞心里嘎噔一声,所有事态都超出了他的预料。
不同级别的人有不同的圈子,上一层的人只会关注更上一层的人,很少有人低头,一旦低头,便意味着,所有的规矩,都要改写。
就像今天,因为秦夫子三人,圭吾城又迎来一次洗牌。当然没有人说什么,因为秦夫子,就是天下身份最高的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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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世人道
李牧虞起身,面色不善盯着众人。
陆酒香直接无视他的眼神,昂起头,大声问道:“李牧虞,我爹爹在哪里?”
一声怒喝加上几人气质不凡,逐渐引来看戏的人投来目光,不少人都认出陆酒香,想到数日前圭吾城的大洗牌,脸上都极不自然。
李牧虞没有理会陆酒香,而且盯着帝仲儒,根据宁管家的说法,是这个年轻人废了韩老爷子,不可小觑。
李牧虞沉着脸,目光阴柔,道:“我不认为你请的这些人今天能走出我的城主府。”
陆酒香喝道:“今日不论如何,我一定要救出我爹爹,而且,像你这样的蛀虫,我也要杀了你。”
帝仲儒微微一笑,伸出右手,缓缓道:“请!”
李牧虞冷哼一声,想不到这人直接向他出手挑战,当下也不多说,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些信心。
李牧虞浑身真气暴动,天地元气向他聚拢,在他四周环绕。体内真元循着经脉游走,四周气温上升,隐隐发出红色火光。
帝仲儒眉头微挑,“果真是流火技!”
当下大手前伸,动用了之前在荒漠中的招来雨水的翻云覆雨掌,顿时狂风大作,整个院子被风沙笼罩,看戏的人传来哭喊惊叫,戏子也停了下来,锣鼓声不再!
天上有云聚,空中大风起。
黑夜更沉,院中灯火摇曳,摇晃晃,映出众人脸上惊慌。
李牧虞大喝一声,浑身真元爆发,双手结印,火红色元气凝聚的一丈大手印浮与头顶上空,狠狠向帝仲儒拍去。
帝仲儒大手向前探去,毫不减速,视觉上冲击极大的两只手掌相撞。
一只温和如玉的读书人手掌,硬生生击溃了一丈开外的火红色巨大手掌。
帝仲儒笑道:“总该我来了吧!”
风云再动,风聚,云聚。一只黑墨色大手从天而降,翻云覆雨,夹带极大的声势,向李牧虞轰去,直接将他拍入地下。
李牧虞这些年贪财不少,这后院铺地的石头是他从东野皇城买来的黑色墨石,极为坚硬,三品以下的人破不开,如今李牧虞却被硬生生拍进了地里,黑色墨石呈蛛网装裂开。
黑色手掌化作雾气散开,大风止,灯火不再摇曳,但还是照得众人脸色苍白。
李牧虞从地下爬出来,口中大口咳血,染红衣衫。
戏子眼神中出现稍微停滞,不可思议。
宁不空一直盯着他,这时突然暴动,手中出现一把算盘,啪啪作响,冲向江流域。
江流域还穿着戏服,背负六旗,手持霸王枪,脚蹬穿云靴,腰系黄金带,头戴紫金冠,身上戏服画着高山流水白云,有奇珍异兽盘踞,好不霸气!
见宁不空冲过来,江流域舞动长枪,口中唱道:“大江向东流,过一重山,鸟飞绝;大江向东流,过二重山,千帆尽;大江向东流,过三重山,旭日升……大江向东流,过九重山,万物生!”
江流域每唱过一重山,气势便上升一分,直到九重山,气势上升到巅峰,隐隐接近一品境,欲夺造化!
宁不空当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手中算盘向前拍去,霸王枪由下往上一跳,卡在算盘中间,两人攻势都凝滞一瞬间。
江流域一不做二不休,长枪直捣黄龙,直接撕裂算盘,算珠四散。
宁不空当下怒喝,掌中真元流转,飞散的算珠被吸引回来,在他周身流转,每颗算珠高速流转,隐隐擦起火花,黑色的黑心木做成的算珠,隐隐呈红色。
“轰!”
算珠被宁不空真元引起火花,每颗高速旋转的算珠周围都包围着红色的火焰,不过因为高速流转的原因,只见宁不空周身形成火焰漩涡,江流域长枪不入!
“啊!”
宁不空大吼一声,红色漩涡不断有被火焰包裹的算珠射向江流域,江流域舞枪格挡,显得有些吃力。
每颗算珠飞出,与江流域长枪相撞,竟发生了微小的爆炸。片刻之后,江流域略显狼狈,衣服微焦。
宁不空掌握住局势,发出最后至强一击,周身带着火焰的算珠不再飞舞,静静停在周身,然后猛的聚在宁不空身前,宁不空双手结印,两手拇指与中指第二环节相扣,两两变换,搭个念桥,真元尽数输出,与算珠相结合,火光再次暴起,冲向江流域。
江流域眼中怒火滔天,心中更是大骂不已,他对自己太有信心,没有想到宁不空还有这么一招,算珠之内都是空心,夹带一点火药,能引起轻微爆炸,而江流域修习的是大江向东流,如今被烈火包围,占不到任何优势。
最关键的是,李牧虞竟然被一掌击败,计划失败,这颗被十字门埋在东野的种子,今日之后就会被拔起!
江流域是十字门阴门门主。
李牧虞是十字门离门门主。
江流域心中更是对十字门门主做出的这个决定大骂不已,为了一本阴阳决,断送了一颗埋藏了数十年的种子,太亏了。
心有杂念,必输无疑。
面对同是二品境的宁不空,江流域竟然还在分心,心神不宁,已然败了一筹。
攻势至,江流域丢弃长枪,竟咬破舌尖,吐出一口鲜血,当下结印,用着血水去扑灭火焰算珠。
“轰轰轰!”
剧烈的爆炸产生,整个戏台被摧毁。
秦夫子拍手笑道:“好一出水火不容的大戏。”
帝仲儒也笑道:“怕是那戏子上了管家的当,这算珠可不能用水扑,想必为了对付那戏子,管家应该操了不少心。”
烟尘散去,只剩下管家一人站在那里,戏子不知所踪。
宁不空冷哼一声,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宁不空向秦夫子等人走来,拱手道:“在下是东野宫廷影卫,被派来监视李牧虞,是丑王授命。”
秦夫子摸摸胡子点点头,“东野除了丑王我不知道还能有谁能设局的,其他人都是废物,东野因丑王而在十三国中立足,无丑王,无东野。”
宁不空脸色微变,众人都知东野王是个胆小怕事之人,毫无帝王之气,东野因丑王而存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但是众人只是心知肚明,没人讲出口。
敢对付北契,也只有丑王有这个胆子。
秦夫子又道:“赶紧将陆天水放出来,再弄点吃的,烧点水,弄个房间。我要吃饭洗澡睡觉。”
宁不空拱手道:“还不知老先生尊姓大名?”
秦夫子摆摆手,笑道:“不要叫我老先生,叫我老夫子便好。”
老夫子?东野只有一个老夫子,天下也只有一个老夫子。
俗人不知老夫子,可是他宁不空曾追随过丑王,自然知道老夫子指的是谁。
老夫子乃是王夫之长兄,大天崖山主,辈分最高年岁最久之人,小天涯山主还得称他一声师伯。
世人道,秦夫子,真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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