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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姐的穿越生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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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气!
旁边玲珑不敢上前,退了好几步,惊恐地问:“他死了吗?”
刘小花的手抖得厉害。看着面前没有半点血色的脸,她心里的暗涌却是久久难以平静。
虽然她早就知道、并无数次的听闻,修道之路是如何坎坷艰险,每年有多少修士会死于非命,可是,当她面前真的发生了这种事的时候,当自已真的身临其境的时候,才明白现实是多么残酷。
她不敢相信他会就这样死了,连忙去摸他的手。
那只手,骨节分明,又瘦,又冷。没有一点温度。整个人苍白虚弱,像一缕云烟,稍大的风都能将他吹散。
然后,她颤抖着伸手试了试他脖子上的动脉。
那里也没有跳动了。
可也许是因为手上脱过力,感觉不再灵敏,才没有试探到脉搏呢?
刘小花连忙附身,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
想听听他的心脏还有没有跳动。
就在这个时候,对方突然以异常迅猛的速度,一把抓住刘小花的手,在睁开眼睛,看清楚是她之后,慢慢地,一点点放开手。
随后他突然又再次猛地睁开眼睛,问道:“她看见了??”死死瞪着刘小花。目光异样地凶恶。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高高隆起“她是不是看见了?”
刘小花怔了一下,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还是低声安慰他:“没有。没人看见。”
他似乎感到了些许安慰。松了口气,涣散的目光落在刘小花脸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玲珑见浮生动了,惊喜地向这边过来,问:“他没事了吧!?”
“没事了。”刘小花摇摇头,松了口气,可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连忙到黑皮身边去。
这时候黑皮的情况很不好了。
玲珑和她两个人合力把黑皮住缝隙里塞。
黑皮一开始不大理解她们要干什么,可能是终于从她们的姿势动作上明白了刘小花的意图,便开始慢悠悠地往回挤。
那条缝隙因为它的力量又变大了一点点。
它撑大缝隙的时候,刘小花能从一闪而过的空隙处,看到里面的情形。
里面完全跟外面没有两样,但是灰白的颜色。更像是她成为神形之后,灵台范围外没有色彩的空间。也就是,灵生存的地方。
只是刘小花不懂,黑皮怎么会跑到灵的空间里去!
而当她去搬动黑皮的左腿时,才发现,它的左脚已经跟那个头颅融合在一起了。像是树的根须一样,扎进头颅上所有能扎的洞里,把整颗头颅都包裹在内。
它自已似乎也对这件事情感到疑惑。固执地,用怪异的姿势,把头伸在缝隙外,看着自已的脚,好像第一天发现自已有脚一样,无比新奇。
“松开”刘小花对它做打开的动作。
它歪头看着刘小花。愣愣看着刘小花在自已面前手舞足蹈。一动也不动。
刘小花简直心累。便不去管它,埋头一脚踩住它的腿,双手搂住头颅向外拔。她不能让它把这个东西带进去,怕对它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小师叔,这是什么灵兽?”玲珑惊奇地问。
在玲珑说话的时候,黑皮立刻向她的方向扭扭头。盯着她看。
刘小花低着头,没有发现它的异样,含糊地说:“我也不知道。”
它立刻又扭头看向刘小花。
刘小花还在继续抠那只头颅,可它突然意识到什么,不肯再配合了,非常用力地死死抓紧头颅。飞快地住缝隙里缩,像是想把猎物带回自已洞里去。
“不可以!”刘小花急忙搂住那个头,一脚蹬住了它的脸,用力向外拔。
大声斥责它:“不!行!可能会生病!生!病!”她做了一个翻白脸,吐舌头的动作“死掉。”
它茫然盯着她好半天。就在刘小花以为,它可能听懂了的时候,它突然,非常用力地向后一缩,抢走了头颅。
第84章 黄金城(完)
黑皮缩回去,缝隙也立刻就消失了。
刘小花气急败坏,可现在也顾不上它。外面的武士跪了一地。她和玲珑都生怕它们会突然醒过来。立刻合力抬着浮生就向外走。
大厅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楼上那么大的动静,却好像对其它人没有半点影响一样。
“这边。”章凤年住的那间房门突然打开,周青的头从里面伸出来。
屋里章凤年当然不在。
程正治和何文儿还在沉睡。
徐四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玲珑简直看得烦心“你别哭了行不行?没半点用。就会哭哭哭。”
“我们现在怎么办啊?”徐四九没理她,抽噎着对刘小花说“我们刚才想叫人帮忙的,可谁的门都叫不开。根本没人理我们。想出去,那个大门又上了锁。”
玲珑边查看着自已的灵,边冷笑说“要是没锁你们早就跑了是吧?”
“你什么意思?”徐四九哭道:“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再说我们根本也没打算自已跑,周青打算安顿好了就去帮你们的。”
“那这么大半天了,怎么还没去呢?”玲珑立刻反问。
徐四九抽泣着说:“我们也是怕万一你们已经……我们去了不是送死吗!”
“怕死就是怕死,说得那么好听干什么!还好也没有指望你们。要是指望你们去救,我们早死了八百回了!”玲珑怒道。
周青表情复杂地看了徐四九一眼。
玲珑嗤道:“难道你有什么话说?”
徐四九立刻看向周青,有点怯生生的。十分忐忑不安。
周青收回目光,没为自已辩解。
玲珑虽然看上去大咧,这个时候却意外地敏锐起来,乜着徐四九说:“不会是你不让他去吧?你到是说清楚,是谁想去救人,谁不想去送死?”
徐四九脸涨得通红的。嘴唇都快咬破了。
玲珑推了她一把“你说啊,你哑巴?听说你在新云峰的时候,不是很出风头的吗?师长们挑弟子的时候,你不是样样拔尖,什么事都能说得头头是道?还让我的师兄师姐们个个对你交口称赞,恨不得抢得头破血流,以为小蓬莱得了宝呢?你这么能,现在怎么不说话了?这事不是由你起的,当时那是什么情况,你眼睛没瞎吧,那么大声音说话,生怕那些东西不发现我们?生怕害不死人?”
徐四九被玲珑推了几把,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忍不住气道:“你又知道他们是因为听见我的声音才过来的?拿他们钱的人是你!小师叔祖当时拦没拦你?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说自已看不上别人的东西,就是白捡也不要的!”
玲珑被质问得恼羞成怒“我怎么知道借的也算。你当时不也想借吗?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我是错拿了东西,但总比你这个窝囊废好。弃同门于不顾,亏你做得出来。等我回了山,第一个告诉我师父!告诉师尊!”
刘小花被她们吵得脑仁疼,恼道:“好了!离天亮还有好一会儿,不知道它们能定多久。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问玲珑:“你的灵怎么样了?”
玲珑哼一声,瞪了徐四九一眼,重重地坐回椅子上。把灵召出来一看,已经只剩非常小的一点了。
刘小花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
周青的灵到是还没有受什么损伤,可他那点本来就不怎么大……
至于徐四九……
刘小花都不知道能不能指望她。
现在唯一的希望是,那些武士能一直定到天亮。
四个人心情顿时沉重起来。
玲珑把那枚金碇拿出来,放在桌上,神色十分烦躁,坐立不安。心里早就后悔莫及,可到底要面子,嘴上什么也不说。
坚持了好一会儿,终于没坚持住,向其它人问:“你们说,这里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有问题的不是这个地方。也不是这里的人。如果他们有问题,玉佩不会有动静的。我看有问题的是钱。”周青说。
玲珑没好气地说:“现在谁不知道钱有问题。你能讲点有用的吗?”
徐四九一听,立刻向后缩了缩。尽量离金子远一点。可她坐的椅子,面前的水杯,身后的墙壁,没有一样不是金的。到处都是金光闪闪,宝气氤氲。根本无处可躲。可能她这一生,从来没有像这样看到黄金宝石却半点不高兴,反而深感恐惧过。
刘小花坐在那里,脑子里乱糟糟的。
城门口遇见的老头,卖饼的妇人,开着门却没有人打理随便都可以白拿的店面。这些画面全挤在一起,答案呼之欲出,可她却总觉得缺少一个最关键的东西,把所有的事都串起来。
当她的眼睛无意间扫过程正治,突然愣住。
玲珑察觉到她的异样,连忙问:“怎么了?”
“我们在进城的时候遇见一个老翁,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他怎么了?”
“我当时就觉得,他说的话哪里不对劲。可是一直也想不起来。是哪里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玲珑说“他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啊。”
“他说,他是在这里做生意的?”
“是啊。这也不奇怪吧。”
刘小花没再说话。
这一夜,一群人几乎一分钟也没有合眼。就这样坐着,时刻警惕倾听外面的响动。
直到外面渐渐有了人声。大家才都松了口气。程正治和何文儿迷迷糊糊地睡醒,睁眼就看到浑身是血的刘小花和玲珑,吓了一跳。
刘小花也没空理会他们,把门推开一条缝看看外面。
这时候,客栈的门已经打开了,几个伙计打着哈欠有些懒散地在招待客人。和程正治与何文儿一样,一点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
外面街上阳光普照,人流如梭。只要无视那些金光闪闪的黄金,和随处镶嵌的宝石,怎么看都是极其普通的街景。
刘小花走出去,站在栏杆别上望着下面好久,才调头向女弟子住的屋子走去。
那边门关着。
她在门口停了停,不记得昨天晚上出来的时候,有没有顺手关门。侧耳听了听,里面很安静。小心地推开一条缝,发现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一片狼籍之外什么多余的东西也没有,才推开门走进去。
地上的血还在。窗户也坏掉了。地上还有黑皮抓出来的印子。但也仅此而已。
玲珑见刘小花脸色不好,问:“怎么了?”
刘小花不答,只是反问:“你还记得吗,那个在城门口遇见的老翁。他说,他儿子住在城里,让我们去他儿子那里借宿。”
“记得啊。”玲珑说。
徐四九跟在她们身后,看着那一地的血,心有余悸。
刘小花反问玲珑:“他既然是在城里做生意,他儿子家又足够大,能让别人寄宿。不是没有他睡觉的地方。他为什么不在他儿子那里住,要赶着出城去呢?哪有儿子与双亲分家各过各的?要是他有很多儿子,到也不奇怪,也许是他本来就是归别的儿子奉养的。可他只有一个儿子。”
“他怎么只有一个儿子了?他又没说。”徐四九小声说。
“要是他有几个儿子,他跟我们说话的时候,提到自已儿子就会说‘我的大儿子’或者‘我的二儿子’可他并没有。”
玲珑不解地说:“确实是有点怪。那又怎么样呢?”
“他自已不住儿子家,却极力邀请我们去他儿子家住。是为什么?我当时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这里的人,都这么好,这么大方?”
玲珑也觉得这么一说,那老头的言行其实有点奇怪,不合常理。可她不觉得,人好,人大方是什么奇怪的事。
刘小花回头看着她,“你有没有听说过,替死鬼?”
“什么东西?”玲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可从名字已经大感不妙,脸色非常难看。
“以前我小时候,听过替死鬼的故事。”刘小花说“有些冤死的人成了地缚灵,不能超脱。只有找到一个人,代替它的位子,才能转世投胎。”
徐四九插嘴说:“可他们没死啊。玉佩没有异样,你也说他们都是人。”
“试试就知道了。走。”刘小花拉着玲珑就向外走。
玲珑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却没有多问。她已经下意识地觉得,刘小花是值得信任的,如果她要做什么,一定是有原因。
一行人刚出房门,就遇到程正治、何文儿、周青三个人从章凤年的房间出来。几个人脸色都不好,看样子程正治和何文儿已经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大步过来问“你怎么样?”
刘小花摇头“没事。”拉着玲珑就往楼下走。
其它人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连忙跟上。
他们出去,并没有人来阻止他们。
只有个伙计神魂落魄地迎面而来,差点撞在刘小花身上。刘小花急忙避开。
那个伙计挤出一脸笑意,问:“你们还在这里住?”这种关切不如别人那样自然。看上去有几分心虚。
周青认出他来,惊奇地问:“你没有回家去吗?”
那伙计含糊地说:“恩。家里缺钱,这里工钱不错。”手一直在袖子里摸,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
刘小花他们都走远了,他还站在门口望着他们的背影。
玲珑回头看了他一眼,问:“那是谁?”
“那个迷路的书生。”周青说。
接下来虽然大家都没有再说什么,可似乎都没有开口说话的心情。步子又快又急。总觉得会有什么人来阻止他们。
不过他们一路穿过大街,走出城门。一路都无比的顺畅。并没有遇到任何阻拦。倒是有几个人见到他们衣着褴褛想帮他们的。
在走出城门的时候,大家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虽然都被那些诡异的事吓住了,可现在知道能随时离开,真是松了口气。
玲珑边跟着刘小花向前走,边不解地问:“我们就这样走了吗?大师伯回来找不到我们怎么办?浮生还在客栈呢。”
“我们不走”刘小花说。
“那我们来干嘛。”玲珑说着说着,突然停下来,像是有谁生生掐断了她的脖子似的。僵站在原地,看着自已的手。
原本修长漂亮的手指,现在像是风干的腊肉似的,发黑,发硬,皮肤失去了光泽,变得干瘦。这根本不像是一个活人的手,而像是死了很久的人。
“啊!”她尖叫了一声。
其它人也注意到了这件事,全都呆住了。
刘小花立刻拉着她回头。
等走回到城门,她又恢复了原样。手指肉乎乎的,仿佛刚才只是幻觉而已。
“那个伙计绝对不可能找到了。”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刘小花心里也有点发沉。
玲珑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呆呆站着,盯着自已的手。
“拿了黄金就成了这个城里的人。我看,客栈的人也没有故意给我们下药。”城里其他人晚上也是吃这种掺迷药的食物,因为他们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事。不这样根本不可能睡得着吧。能离开的人根本不会想在这里呆,所以老翁要出城。
所以那个书生才回来。因为他跟玲珑一样,拿了属于别人的黄金。
除非像那个伙计一样,有下一个人,自愿意接手她的黄金。代替她在这里活着。否则玲珑也永远也不能离开!
刘小花看向这座金光颤颤的城池。
它看上去繁华而辉煌。
这里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每个人都是那样乐于助人,大方又和气。
可他们,都不过是在寻找着替身的活死人罢了。
这些人之所以在这里,也许是被欺骗,也许是起了贪恋。他们,有像伙计那样,为自已找替身的。有像带孩子的妇人那样,为自已和孩子找的。也有像那个老翁一样,为了救自已被困的儿子哄骗陌生人的。
程正治怔怔地,道:“你说,那些传说中误入仙境的人,所去的地方是不是真的仙境?”
第85章 刘阿娇(一)
周青说:“要照小师叔祖这么说,他们就算是可恶,但也只是受害之人,晚上害怕那些东西,却又不能离开,只能吃药麻痹自已才能睡个安稳觉,实在可怜。那,到底是谁布下了这样的大局?那些乘坐时霾而来巡夜洒金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刘小花摇摇头,说:“先回去客栈去吧。”
徐四九一听要回去。差点哭出来。磨磨蹭蹭地站在城门口,不肯动。鼓起勇气说:“我,我回小蓬莱报信去吧。”
见其它人回头面无表情看着她,不由得忐忑起来,可想来想去,不能因为拉不下脸就害了自已。还是硬着头皮很勉强地说:“说不定宗里尊长有主意呢?我们在这里等着大师伯祖也不是办法。万一大师伯祖不回来,玲珑怎么办?我们又怎么办?尊长们也不知道我们在这里。”
刘小花淡淡说:“我是不想答应的。可如果你坚持,那你去吧,你不听我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不过这里离小蓬莱不知道多远。你一个人,一路可要小心了。”
说着再不管她,转头向客栈去。
徐四九站了一会儿,左右为难,想想这城里实在可怕,章凤年又没有音讯,玲珑又变成这样,自已为什么要陪着她一起担惊受怕?于是一咬牙,转身就住城外去了。
客栈里的人见到刘小花一行人回来,也并不惊讶。
有个一直等在门口的伙计,一看到她们就立刻迎了上来。
玲珑见到伙计不免移恨一把推开他骂道:“少假惺惺的!我就是被你们害的!”
何文儿不平道:“就是啊,你们这些人要不要脸啊!”
客栈里有好些人,见到这边吵起来,全都转头看来。
以前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到并不觉得城中人如何。现在知道了,再看着这一张张脸虚伪的脸,便有点心里发悚。
何文儿这样的性格,也不由得退了一步。脸刷白的。
玲珑虽然也害怕,可她是就算怕得要死,也死要面子的人。一点也不肯表现出来。
客栈中,除了本城的人,还有些不明所以的,大概是新来的客人。
这些人中,有路过的旅人,身边放着行李。有迷路的人,脸色较为惊惶。角落里还坐着二个穿黎色衣裳,背着算命幡的人。
那幡又高又宽,插在背篓上,格外显眼。
这些新的客人,惊叹这里的金壁辉煌之余,都望着这边,大约是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伙计听了玲珑的话,也并不惊惶,而是百般不解的样子,尴尬地劝道:“客人,您这是怎么说的呢?小店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有谁得罪了您,您说出来,我们自当处置。”他这话却是对着刘小花说的。
他们迎来送住,不是没有眼色的人。一早就看出来这一群人里谁说话算数。
刘小花却不说话,垂眸不看他,只是不着痕迹地看了程正治一眼。
啊?程正治抓抓脑袋。茫然看着她。
刘小花使了几个眼色他都没懂。刘小花恨铁不成钢,偷偷用力踹了他一脚。程正治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做口型问“干嘛啊!?”
周青到是反应过来,上前一步,对伙计淡淡说:“你们这里处处周道得很。我们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她心情不太好,你不要放在心上。”
虽然是致歉,却是有点高高在上的意思。仿佛这些人不配跟他们平起平坐,也不配让刘小花亲自跟他们说话一样。
伙计看了刘小花一眼,见她表情略有不耐烦,望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也不看他一眼,满脸笑意道:“无妨无妨,谁没有点烦心的事情呢。”又关切地问刘小花:“那个经手借钱给这小娘子的人找着了吗?”
刘小花却好像没听见一样。
周青小心地看了她一见,见她不想说话,便向前一步,对伙计说:“就是没有找着,我那位同门才这样恼火。不知道贵掌柜的在不在?我想代小师叔祖与他商议商议,先把钱还给你们店里。我们那弟子借了这么多钱,小师叔祖已经不悦,更别说大师伯祖了。到时候回了山,计较起来,恐怕小师叔祖还要背个‘教导不力’的过失……”说到这里,一幅自知失言的样子,连忙停下来。
刘小花哼了一声。手指不耐烦地在栏杆上乱敲。
“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发火。”伙计叹了口气,感叹同身受的样子。口中为难地说:“这可不巧。掌柜的以住都是天天在,偏偏这几天就不在。”这样诚恳地说话,谁也挑不出他的错处来。
“是吗?以前谁也不要找他,他就在。现在我们要见他,他就不在了。”玲珑冷笑一声,扭头就往楼上跑。
刘小花瞥了她一眼,冷淡地对伙计说:“我这个师侄个性骄慢,见笑了。”表情却冷傲得很。
说完也不理他了,转身就打算上楼去。
可她才走了二步,那伙计却突然又跟了上来,笑问:“听你们师兄师妹师侄相称,不知道…………?”
“我们是小蓬莱的弟子。”程正治已经醒悟过来了。拦在他和刘小花中间,挺着胸膛得意非凡的样子。不让他站得离刘小花太近。仿佛他不配一样,说:“这位是我们小师叔祖,师承玄言上仙。”
那伙计愣了一下,看表情分明是知道小蓬莱的。不敢相信的样子,道:“可你们这身打扮……”
程正治嗤道“没见识。出门历炼当然是这样的。小师叔祖和大师伯祖带着我们下阶弟子出来历炼,在荒地里呆了好几个月呢。”说着,偷偷对刘小花使眼色,无比自得。一脸‘看我演技好不好!**不**’的样子。
刘小花简直心累。垂眸不想看见他。只做冷傲状。
伙计又惊又喜,却又有些不可置信,活像被告知中了大奖,生怕是自已在做梦一样。立刻想绕开程正治,到刘小花面前去。
程正治毫不客气地推开他:“你干什么?”
伙计连忙说:“不是。我就是有话,想跟这位小仙尊说。”
程正治上下打量他,说:“你有什么,就站在这里说。我家小师叔祖听得见。”派头大得很呢。
伙计却犹豫起来,向刘小花再三确定“你真是玄言仙上的高徒?”
周青厌恶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算是什么人物,还是身上有什么了举世无双的法宝,要值得我们来骗你。”
伙计顿时有些尴尬。却还是硬着头皮说:“初时这位小娘子挺平宜近人的……”还有半句是:‘看上去不像地位多高的人’没有说出来,可表情已经显露无疑。
世上有些人,总是从对方穿得怎么样,对人的态度高不高傲来判断对方有没有地位,值不值得自已尊敬。
刘小花原本一直望着外面出神,这会儿也不理谁,转身就上楼去了。
程正治特别入戏,连忙臊眉搭眼地跟上。动作夸张地要去扶她,好像小太监要去扶老佛爷似的。
简直够了!刘小花瞪眼示意他收爪子!
程正治才忿忿地把手缩回来。做出小狗腿的样子,跟在她身后。心中深以为自已怀才不遇。演技无人赏识。
刘小花回头扫了一眼周青。
周青便会意了。做出恭送的样子来。自已留下了。
他本来就是一个心眼多的人,从当时挑弟子的时候便知道挑动别人,借势尽量打探情况。自然也更明白刘小花的用意。微微对刘小花颔首。
等刘小花走了,他才直起身,看着伙计,不悦地说:“试炼之中,大师伯祖对我们一视同仁。小师叔祖遵循师嘱,才不愿意太过招摇。可如今,我们在这里修整完,历炼之事也告以段落,自然无需再隐瞒。不过这些事,与你也说不着。我只劝你,说话小心一点,不要惹得我们小师叔祖不悦。自惹麻烦。”
说完,也不管他怎么想,皱眉吩咐他“你去准备热水来。我们要净身换衫。明日就要回山去了。”
便再不理会他。
那伙计一想,大约觉得也是这个道理。
人家骗他这么个无足轻重的人物有什么意义呢?再说,宗门之中有本事的人多,脾气怪的人也多。一会儿心情好,便和蔼可亲,一会儿心情不好,翻脸就杀人如麻也是有的。不可用常理来猜度。
这么一来,周青的话似乎也合情合理。
他连忙跑几步,伸手拉住周青,脸上显出几分巴结他的意思“是我嘴笨。是我嘴笨。还请仙上不要计较。”
周青皱眉看着他的手。一脸厌烦。“我们急着洗漱,你有什么事快点说。”
他连忙松开手,急问:“是这样的,我瞧见,那楼上那间房里………”
“房里怎么了?”周青反问。
“有血……窗户也碎了。”伙计试探着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仙上们受了伤?”上下打量他。
想必他是收拾屋子的时候才发现楼上出了事。所以才会等在门口,现在是特意来打探情况的。
周青冷淡地说:“你看见我们身上有伤吗?”
伙计眼睛越发亮,连忙说“是我不会说话。是我不会说话。仙上们本事非凡。”
周青冷哼了一声:“有些魑魅魍魉不长眼睛。小师叔祖出手小小训诫一下。”
又义正言辞道:“我瞧着,你们这客栈是不是出了内贼?”
那伙计眼神闪烁:“这是怎么说?”
“有人在我们吃的东西里下药。”
那伙计一阵尴尬。
周青皱眉,对那伙计说:“想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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