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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潜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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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得好!”她眼中射出的仇恨足以煮沸五湖四海。

19 匪帮

“别哭了!”强雷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柔和一些,可满心的杀气令他话里话外钢硬非常,刘家二女儿一下子被他吓呆了。

强雷偷偷松了一口气,甭管怎么说她是不哭了,他赶紧趁机嘱咐:“我没时间护着你,听我说,你自己往东走,我从那边进来,没发现看守,你尽快离开镇子,找个安全的地方躲好!听明白了吗?”

刘家二女儿呆呆地点头。

“好,重复一遍我的话!”强雷不敢大意,军队里下达命令时都会要求接受方重复一遍,以防失误,他把这一手用在了这里。

刘家二女儿很乖巧地重复:“村口没有看守,自己离开找地方藏好!”

“好,如果发现情况,就尽快藏起来!”强雷又交待了一句,“还有,你知道他们有多少人吗?”

刘家二女儿摇摇头:“我不知道,有几十个吧。”

“才几十个?”强雷难以置信,“才这么点儿人?镇里那么多人,你们就不知道反抗?”

怒其不争恨其不强,就是一万头猪也够他们忙活的,这倒好,那么多镇民无声无息地差点杀光了。

当年小日本杀老百姓也没这么痛快吧?

刘家二女儿哀婉一笑:“都疯了,哪还有人知道什么叫反抗。”

强雷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非脑:“他们有什么武器,有枪吗?”

“不知道有没有,没看见过,也没听见过枪声。”刘家二女儿说得十分准确。

“那你知道他们的人手分布吗?”强雷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他有点后悔一时冲动杀了年轻男人,否则肯定能从他嘴里问出点有用的。

“不知道,他们一直把我关在家里,门都不让出。”刘家二女儿说。

“好,你快走吧,自己小心!”强雷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强雷知道沈飞和刘洁正往西逃,一家一家摸过去不是办法,他灵机一动,轻轻一跳双手反握房檐,两腿一抬卷腹上了楼顶。

他没站起来,就那么趴在楼顶居高临下,小半个镇子尽收眼底。

横穿小镇的马路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来回游荡,这些人相互间的距离很远,但人在路上一目了然,不管哪个出问题,其他人都能在第一时间发现,不远处的河堤下也有两个人来回晃荡,时不时地向西面指指点点谈论着什么。

就是他们俩了!

强雷认准目标,跳下楼借着庄稼的掩护接近河堤。

那两人距离庄稼地有七八米的距离,强雷接庄稼地的边缘后悄悄地蹲下,把工兵铲交到左手,右手倒持军刀掂了几掂,趁两人的视线都不向着这个方向的机会猛地站起来把刀甩出去,刀刚离手,他就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歹徒。

军刀正中其中一人的颈侧,从侧面刺穿咽喉,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他伸出手想抓住点什么,可全身的力量都在一瞬间离他而去。

另外一个歹徒听到身边“嗤”地一声,回头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刚想喊就被飞奔而来的强雷一脚踹中胯骨,眼前一黑“嗵”地倒在地上差点没昏死过去。

强雷一脚踩住他的胸膛,工兵铲锋利的侧刃抵住他的颈侧阴狠狠地说:“老实点,问你什么说什么。”

歹徒一愣,脑子一下子没转过弯儿来,可他这种人最识时务,赶紧连连点头。

“你们一共有多少人?”强雷将脚下的劲道放松了一点让他能说话,并做好了随时再踩下去的准备。

“二,二百来人……”

“二百多少!”强雷举铲,作势欲劈。

“二百三十多个!”

“从哪儿来的?”强雷再松一点劲儿,可工兵铲重新放到了他的脖子上。

“古县!”歹徒很痛快地答道。

“原来是干什么的?”强雷把工兵铲拿开一点。

“原来,原来就是道上混的……”歹徒刚说了一句,看见强雷瞪眼睛,吓得后面的话全咽了回去。

强雷把脚从他身上抬下来,又问:“从什么地方来的?古县?”

歹徒暗暗松了口气:“不,不是,瘟疫大爆发的时候我们从中安市逃出来,一路逃到古县,古县也不安全,老大才又带着我们跑到这儿来。”

强雷总算把工兵铲从他的脖子边拿开:“你们所有人都从中安来?”

“大部分是,还有一些是从古县带来的。”

强雷脸然蓦然一沉:“所有人都杀过人是吗!”

歹徒一愣,不知该如何做答,正搜肠刮肚地想主意,强雷一脚踹在他的肚皮上,差点把肠子都踹断。

“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歹徒惊恐万状,“想入伙的必须见血,但是,但是我们杀的可都是疯子,不杀他们,他们就得没日没夜的搞我们啊!”

“放你娘的屁!”强雷勃然大怒,又是一脚踹过去,“老子就是得过非脑的,你怎么就知道他们治不好!”

歹徒一听顿时傻了眼,抱着头一动不动地连连告饶,可他刚刚已经把什么都交待了,强雷怎么肯放过他,举起工兵铲狠狠一挥,一下子铲断了歹徒半边脖颈,鲜血像喷泉一般飞溅喷洒。

强雷狠狠地呸了一声:“X的,老子杀人无数,还他X的头一回宰你这样的臭虫!”

连杀三人,他的担忧不仅没有丝毫削减,反而更加严重。

这些人已经不能再称之为黑社会流氓团伙,他们已经在极短的时间内发展成一支无恶不作的土匪,现在他们除了没有枪之外,已经具备了土匪的全部特征。

和这样一支力量作对强雷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只是没有负担不代表没有压力,如果有一把枪,就算是最普通的手枪,他也不把这些歹徒放在眼里,可是现在他仅有的武器就是工兵铲和军刀,顶多再加上两颗非杀伤的催泪弹。

光凭肉搏摆平二百多个亡命之徒?别说现在只有他自己,就算来一组特种作战分队也不够用。

偷袭?别开玩笑了,杀一个两个没人发现,宰十个八个没人注意,缺三五十个人,不用发现尸体也知道情况不对。

黑社会和笨蛋并不划等号,相反还十分的精明!

一时之间强雷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抽出军刀,在尸体上擦干净插回刀鞘,歹徒的鲜血从伤口缓缓流出来,浸湿了身下的土地。

强雷深吸了一口气,暗道:“你们等着,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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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杀神

强雷再一次消失在苍翠的绿色之中消失不见,半分钟后,三个走走停停的匪徒进入他的视线,强雷左手军刀右手铁铲猛地跳出来,当胸一脚将匪徒一踢飞四米多远,接着铁铲挡住匪徒二砸过来的铁管,左手军刀一抹,鲜血怒喷数米之外,匪徒登时了账。

随后一个旋身避开哇呀怪叫的匪徒三刺过来的攘子,狠狠一铲砍中匪徒三的手腕,顿时将右手腕斩断三分之二,断腕鲜血狂涌,强雷一不做二不休,右胳膊就势一记肘击砸中匪徒三的喉咙,匪徒三的喉结当场碎裂,左手紧紧捂住喉咙,窒息令他无意识地胡乱挥动着断手,眼睛瞪得溜圆,似乎想抓住飞速流逝的生命,可很快窒息就夺走了他最后的生机,眼前最后的影像定格在一位刚毅无比的军人身上。

宁挨十拳不挨一肘,匪徒三绝对没救了。

这一切仅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强雷连杀两人,被踢飞的匪徒才摔在地上,竟然还没爬起来。强雷脚尖一挑挑起匪徒三掉下的攘子,接在手里猛力甩手,一记飞刀正钉在匪徒一的心口,了结了一生的罪恶。

接着强雷腰一弓,又一次隐入田地的绿色之中。

一分钟后,一个猫在树丛中大解的落单匪徒被强雷一把勒住脖子,与此同时军刀狠狠地扎进匪徒的后腰,手腕一压一绞,刀锋直接切碎肾脏,剧烈的疼痛令匪徒疯狂地挣扎,可被强雷强壮的身体死死地压住,直到他的身体彻底软掉强雷才慢慢地把匪徒的尸体放平在地,慢慢地拔出军刀。

强雷没有直接用手捂嘴,是因为用手捂住嘴的情况下,濒死的匪徒剧烈挣扎很可能抓伤他的手。

他微微喘口气儿,照着尸体呸地吐了一口。

又过了两分钟,强雷吊住了匪徒的大队人马,他们仍然在向西搜索,最边缘的匪徒走在大堤上,居高临下异常醒目,一旦遭到攻击就会立即暴露目标;另一侧的匪徒靠近民居,时不时地从栅栏上翻过去,同样的显眼,只有那些不断在庄稼地里摸索前进的匪徒才有下手的可能。

虽然匪徒互相之间大多能够看到,可在强雷的眼里,匪徒的搜索极其不专业,相互之间的距离还是拉得太大,但也正是这一点给了他下手的机会。

匪徒们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搜索的方向,也就是西边,强雷借着庄稼的掩护飞快地穿过菜地,前面两个匪徒恰好钻进一片密实的豆角架,他眼前一亮加紧脚步紧跟着钻进去,两个匪徒一前一后,有一搭没一搭地发着牢骚,强雷蹑手蹑脚地接近落后的匪徒,趁他刚说完一句话的机会倒持军刀刀柄狠狠一记敲中他的后脑,

如果有谁摸摸匪徒的后脑,就会惊恐地发现后脑骨已经被砸碎了。

匪徒一声不吭地软倒,强雷赶紧接住他慢慢地放下,不让他的倒下发出异常的声音

他的眼睛看也不看软倒的匪徒,紧紧盯着前面匪徒的动静。

虽然强雷十分小心,可前面的匪徒说完了一句话却没得到同伴的回答,他并没意识到身后的危险,很平常的一回头,正好和强雷脸对着脸。

强雷一掌切向匪徒的太阳穴,匪徒本能地缩头,举胳膊一挡,举起的胳膊被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砸得撞在头侧,胳膊仿佛折断了一般剧痛,匪徒张嘴想要呼救,不想强雷提膝狠狠地撞中他的胯下,呼喊立即化做一口冷静气倒抽回去,两只眼睛疼得鼓起半指多高。

强雷就势将匪徒的脑袋夹在腋下,猛力一扭,折断了匪徒的脖子。

扔下匪徒的尸体,他又照着前一个匪徒的脖子狠狠踹了一脚……重击后脑并不能保证匪徒的死亡,更可靠的办法还是切断颈动脉,但喷射的鲜血很可能溅到前面匪徒的身上,强雷不想冒暴露的危险。

他再次盯上了另一组目标。

仅仅十几分钟的时间,前前后后二十几个匪徒就死在了他的手上,平均每分钟都有一个匪徒死在他手中。可他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因为在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南疆炎热的丛林,那些与毒贩日夜周旋在生死边缘,那些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日子。

匪徒们心狠手辣,动辄出手杀人,可他们毕竟只是普通人,往大了说只是黑社会,不是职业杀手,手段仅仅停留在敢下手下狠手。与边境拥有自动武器的贩毒团伙相比,他们玩的实在是小儿科。

而一个军人,特别是一个经历过真正的热兵器战场洗礼的军人,强雷拥有的又是什么?

经过国家机器的严格训练,精于潜伏猎杀,体力超群韧性超强,精通人体弱点,熟练杀敌技术,是不折不扣的杀人机器!

边境贩毒集团曾经为之闻风丧胆!

军人和警察的最大区别就在于警察面对的是罪犯,在保护无辜者的同时也要尽可能地保护犯罪嫌疑人的性命,以便取得必要的证据;而军人面对的是敌人,是和自身一样经过系统训练精通杀人技巧的军人,不出手则已出手必不留情,否则活下来的很可能是敌人而倒下的却是自己!

在南疆,强雷已经见过太多的鲜血,毒贩的、战友的、还有无辜百姓的,正是厌倦了这一切,他才离开了那个危机重重的地方。因此他并不嗜杀,更不嗜血,可是当一群无法无天的匪徒无恶不作之时,他身为一名军人的本能,让他把这些丧尽天良的恶棍摆上了一个最危险的位置——敌人!

在强雷眼里,匪徒们不比一群娃娃更强,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和机会,杀光匪帮里的二百多人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可是匪帮会给他时间吗?

连连偷袭得手,匪徒们终于发现同伴越来越少,感觉到情况不对,光头立即命令手下收拢队形,他只是个黑社会头子,不是军事指挥官,仍然没意识到形势的严重性,只当手下好逸恶劳跑开了偷懒,喝骂了几句就继续盯着手下搜索逃跑的沈飞和刘洁,却怎么也没想到噩运正悄然向他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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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斩首

匪帮突然收缩人手,强雷误以为自己的行动被发现,立即藏起来暂且观望,可匪帮没有一点儿返回的意思,仍然向西搜索,强雷有些纳闷儿,难道匪帮故意做样子,想把他引出去?

强雷压根没想到是他高估了匪帮,黑社会的组织再严密能和境外贩毒集团相比吗?

很快,一个意外的发现令他心中一动,那是一个独立于众匪徒之外的家伙,电灯炮一样的光头在阳光下反射着一层油光!

他立即想起沈飞说过的话:领头的是个光头!

古人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外军有斩首行动,不如先干掉这个光头再说!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再也抑制不住,正好光头离匪众有一段距离,干掉他之后足够强雷在大队匪徒返回包围之前撤走!

算你倒霉,谁让你脱离群众来着!

强雷暗暗地想着,悄无声息地向光头靠了过去。

光头自然不会像手下一样在菜地里钻来钻去,他一直带着两个心腹打手在河堤下的小路上监督手下的匪众搜索。他所在的位置太显眼了,而且他身边的打手比普通匪徒警觉得多,时不时地向四周扫视一番。

强雷时而弓身碎跑,时而俯卧匍匐,在不惊动打手的前提下用最快的速度接近光头!

死了三十几个人,匪徒再迟钝,发现尸体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万一在他接近光头之前有尸体被发现,再想接近光头就难了——只要给他接近光头的机会,光头就只剩死路一条!

这一次强雷足足用了五分钟才接近光头,他趴在一片距离光头二十米远的辣椒地里,静静地等待时机。

二十米,全速冲刺只需要二十六七秒,这样短的时间在平时只是转瞬之间,可一旦强雷暴露位置,二十秒的时间足够光头跑出十几二十米,那两个打手也有足够的时间拦住他!

他没有第二次机会,不能贸然行事!

强雷放弃了强行冲过去的念头,最好能想办法接近到五米之内!

可再往西是一块植被低矮的西瓜地,一个大活人趴在西瓜堆里显眼得很,没有足够的掩护,根本达不到接近光头的目的,可再拖下去,光头就会越走越远!

怎么办?强雷左右为难,不禁暗忖:要是有把狙击弩就好了。

就在这时,一个匪徒沿着河堤飞快地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强雷暗暗叫糟:坏了,肯定是尸体被发现了!

他蠕动着往后退了退,尽量隐住身形。

那匪徒又慌张又焦急,哪还有心思注意身边的菜地,一溜烟跑到光头面前,光头眼睛一瞪:“慌什么?人呢?都造反啦!”这人是他刚刚派回去的,让他把那些偷懒的王八蛋全抓回来,怎么就他一个人跑回来了?

那个累得气喘吁吁,连喘了几口气才断断续续地说:“老,老大,没人了……”

“什么!”光头一把抓住匪徒,“人呢?”

“死,死了!”匪徒心里越急越说不明白话。

光头一呆:“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都有,捅死的、扭脖子的、还有让人抹了喉咙的!”

两个人情急之下忘记了压住声音,所有的匪徒都听了个一清二楚,匪众登时慌乱起来,一阵混乱地交头接耳。

趴在辣椒地里的强雷不屑地撇撇嘴,果然是一群乌合之众!

“乱什么!老子还没死呢!”光头愤怒地弹压,他积威日久,匪徒们谁都不想在这个当口触老大的霉头,一个个悻悻地闭上了嘴巴。

光头表情阴狠至极:“人在什么地方死的?带我去!你们,别搜了,都他娘的跟老子走!老子就他娘的不信了,二百多号人还收拾不了几个缩头乌龟!”

光头也不是笨蛋,否则也当不上老大,如果来的人多,绝不可能这样无声无息地慢慢杀人,他一下子想到了沈飞和刘洁,他们俩会不会是对手派出来的诱饵?

趴在菜地里的强雷已经准备离开了,突然听到这一句,顿时喜出望外,这不正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他赶紧往回爬一点儿,透过枝叶间的缝隙往外看,一眼就看见光头带着几个手下骂骂咧咧地往这边走。

强雷心说你都不知道人群中间最安全,这是老天都不帮你,怪得谁来!

他慢慢地摸出军刀叨在嘴里,刀背上微微地带着咸味儿,那是刀上残留的鲜血。

光头迈着大步越走越近,强雷慢慢握紧了工兵铲,五米,三米,两米……就是现在!

强雷突然跃起直扑光头,可恰好有个打手横在他和光头之间,强雷一铲削过去试图将打手逼走,那打手也没料到会在这儿遇到袭击,刹时间本能地向旁边一闪,工兵铲陡然落空,但他的躲闪正好把后百的光头暴露出来,可谓正中下怀。

强雷那一记劈砍本就是虚晃一招,力气根本就没用实,一步冲到光头附近,工兵铲狠狠一抢横斩过去。

光头也是刀头舔血的人物,不知经过多少腥风血雨才走到今天,眼角黑影一闪他就立即意识到不好,经验丰富的他不闪也不退,反而向前冲了一步,险而又险地一下子和强雷拉近距离。

武器是手臂的延伸,两人的距离猛然间缩短至触手可及,以工兵铲的长度自然无法再砍中光头,而光头手里的砍刀同样不适合近距离格斗,他干脆扔掉砍刀,一拳砸向强雷的太阳穴。

强雷同样当机立断抛下工兵铲,抬左臂挡住光头的拳头,同时右手一个上勾拳狠狠地砸在光头的下巴上。

“嘎吧”一声脆响,光头脑袋高高扬起,满嘴鲜血和着牙齿一齐喷出来,也不知道这一拳砸掉了他多少颗牙齿。

强雷占据主动,却没有机会取下嘴里的军刀予以光头致命一击,电光火石间念头一闪,他知道再不离开就会被匪徒包围,可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光头,一狠心一咬牙,左脚上前半步扭腰送胯,握半拳狠狠一记砸在光头的脖子上。

成了!指掌间碎裂的感觉令强雷心中一喜,突然一声大吼:“都给我抓起来!”说完回身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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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逃脱

从他跳出来到击杀光头,整个过程只持续了几秒钟!

袭击来得太过突然,所有人都没料到有人敢偷袭,匪徒们全都愣在当场,刚回过神来想要抓人,就听到了强雷的喊声。

所有人的心里同时一惊,下意识地停住脚步四下乱看,做好了跑路的准备。

强雷一身军装,再加上一声大喊,一边是兵一边是匪,怎么能不让这些匪徒浮想联翩?

直到强雷跑出七八米外,才有匪徒意识到这是虚张声势,可再想追已经来不及了,更多的人根本就没有追的意思——光头倒在地上两眼发直,嘴里一个劲地吐血,眼见出气多入气少,好像就要不成了!

可在场的几十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哪个也不敢头一个把这话说出来。

现场静了半分钟,光头挣扎着咽下最后一口气,那个躲过了强雷一记狠劈的打手捡起强雷扔下的工兵铲:“咱们不能自乱阵脚,走,先把老大抬回去,然后把弟兄们都叫回来再说。”

在场的匪徒没有一个能镇住场子,常跟在光头身边的两个打手只比普通匪徒好上一点儿,不过他说的话有道理,大伙分头行动。

强雷的袭击让这些匪徒变成了惊弓之鸟,没人敢再落单,最少也得七八个人一起才敢行动。

强雷跑出不远就发现匪徒们压根没追过来,纳闷地停在路边等了好一会还是没动静,悄悄潜回去才发现匪徒们都不见了,如果不是地面的血迹,特别是那几颗牙齿,他都不敢相信这地方就是刚刚打死了匪首光头的地方。

看来匪徒是撤了,正好甩开匪徒追赶沈飞和刘洁。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一旦二人落入匪帮手里,他就要不惜一切代价把人救出来!

疾奔的强雷像一股风般从河堤上吹过,直奔镇西的卫生院。

从强雷进镇子到他干掉光头,前后用的时间不超过半个小时,可对沈飞和刘洁来说,这半个小时却像半个世纪般漫长。

险险跳出匪帮的包围,两个人不敢有半分停留,仗着体力超群埋头疾行。

数十个匪徒呼呼喝喝,前面还不断地有匪徒加入搜索,逼得两个人东躲西藏抱头鼠窜,眼看前堵后追就要发现他们的行迹,沈飞一把将刘洁拉进小路边茂密的豆角地钻进豆角架底,蹲在密实的叶片之中连大气也不敢喘。

黑色的衣服虽然不如迷彩服藏匿的效果好,可也不太差,在密密的绿叶掩饰下几乎没有破绽。

从外面往里看瞅不见人,可蹲在豆角架里却能透过叶片的缝隙看到外面的情况,两人刚喘匀了呼吸,东西两个方向的匪徒就在地角地边上碰上了头。

刘洁立即屏住了呼吸,她的位置距离匪徒的直线距离还不到五米!

沈飞紧挨着刘洁,不敢转头也看不见刘洁更看不见外面的匪徒,可他能感觉到紧靠在他身上的刘洁全身绷紧,更能听见匪徒的声音,他放轻呼吸,慢慢地从腰套里拽出了巴克731。

731的设计使它可以方便地用一只手开合刀刃,加上担心刀身的反光暴露自己的位置,沈飞不敢推开刀刃,只是做好了随时与匪徒搏斗的准备。

几个匪徒在交谈几句,没有人发现他们的踪迹,似乎匪徒们觉得是他们俩跑得太快,早就过了这里,也可能是对抓住他们俩不怎么上心,几个人找也不找找就一齐向西走了。

刘洁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紧张得心差点没从嗓子里跳出来。

沈飞也不例外,凑到刘洁的耳边用气声说:“先别动,这暂时安全!”刚刚过去的匪徒后面肯定还有追兵,贸然行动很可能暴露自己。

沈飞凑得太近,热气吹得刘洁耳朵痒痒的,可她偏偏又不能出声呵斥,只能瞪他一眼,用同样小的声音说:“那怎么办?刚才的不进来找,后面的要是进来呢?”

沈飞向来路看了看:“可哪都是他们的人,咱们不能再乱跑了,不然肯定落到他们手里,得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刘洁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我不知道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吗?人生地不熟悉的,你知道哪安全?”

“小点声!”沈飞一把捂住她的嘴,“不能在河堤下面走了,菜地也不行,地形空旷容易被发现,咱们进屋去!”

“啊?”刘洁傻住,“你就不怕他们把咱堵屋里?”

“不会,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沈飞自信满满,“这片豆角地从河堤一直延伸到屋边,正好藏住咱们俩!”

“你做梦去吧,没准他们就在外边等着你自投罗网呢!”刘洁毫不客气地打击他。

沈飞把手一摊:“那你说怎么办?你有主意就听你的,你要是想不出办法,就老老实实听我的!”

“我怎么想不出办法!”刘洁不甘示弱,“他们都在河这边,咱们从河里游过到对岸去!”

“你疯了,我就这一身备用的衣服还借你了,再说河里全是尸体,你就不怕染一身病?咱们缺医少药,就算着凉也有你麻烦的!行了,你对野外生存根本没有一点概念,听我的!”

沈飞不给刘洁拒绝的机会,握紧救生刀悄悄地往屋子的方向走。

刘洁想了想,觉得他的话也有道理,扁扁嘴跟在沈飞屁股后面。

各家各户的栅栏只是给菜园分界,临河的一面全是敞开的,这一点极大的方便了两个人。

沈飞一直走到菜地边缘,小心地左右瞅瞅没发现人影,这才猫着腰走到门边,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了听没有动静,一拉门,竟然直接拽开了。

沈飞冲后面招招手,和刘洁一起进屋:“上二楼!”

“为什么?”刘洁反对,“一楼还能跳窗逃跑,上二楼你敢往下跳么?”

“小看我是不是!”沈飞色厉内荏,“一楼和外面平齐,稍不注意就能从窗户发现咱们,你想让他们抓去轮大米吗?”

“算你有理!”刘洁不甘地发现她越来越说不过沈飞,“轮大米什么意思?”

沈飞脸一红:“自己慢慢想去!”

刘洁一愣:“莫名其妙,不说就不说!”

二人悄悄上楼,各个屋子看了一遍没有人,才放松下来,一下子瘫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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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逆转

沈刘二人偷偷藏好,可是却不敢有丝毫放松,每每楼下响起匪徒们骂骂咧咧的声音,他们俩就会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突然竖起耳朵,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躲了十几分钟,两人才稍稍放松一点儿,沈飞眼珠一转,从兜里掏出个银色的zip打火机,背靠墙蹲在窗台下,右手高举打火机。

刘洁轻手轻脚地溜到他身边,悄声问:“你干什么?”

“嘘——看看他们干什么!”沈飞点点打火机,打火机微凸的银色镜面外壳就像一面明亮的镜子,透过玻璃将街上的情景照了个一清二楚。

沈飞不断地调整角度,以便将更多的影像收进眼底,刘洁也好奇地凑过来:“我看看!”

“别挤别挤,这有什么好看的!”沈飞把注意力全放到了外面,不断用肩膀往边上扛刘洁。

刘洁不甘示弱,硬是挤到沈飞身边:“我看看又不能少块肉!”打火机能有多大一点儿?角度差一丁点儿都看不清,她不得不紧紧贴住沈飞,尽量让自己的眼睛和沈飞的眼睛靠得更近些。

顶来顶去的沈飞突然闻到一股幽香,顿时混身一僵,两从的脸紧紧贴在一起,侧身的刘洁挺拔的峰峦恰好贴在他的胳膊上,又软又绵,沈飞的裤子刹那间支起了蒙古包。

发现沈飞不再调整角度,刘洁火冒三丈:“你怎么回事你……”突然发现沈飞动也不动,她这才意识到两个人现在的姿势有多么暧昧,赶紧一把推开沈飞,恨恨地咬牙切齿,“流氓!”

沈飞嘿嘿傻笑:“流氓也是你流氓,我好好坐在这儿,是你自己主动靠过来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若是以往,无论如何他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可现在呢?活过今天还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谁也说不准,刚刚的亡命逃奔让他豁然开朗,命都快丢了,还给自己套上那么多条条框框干什么?

当然了,沈飞只是把自己的道德底限降低了一点,却没有完全抛弃的意思,毕竟是遵循了二十几年的东西。

“滚!”刘洁一声低吼,满面绯红,偏偏沈飞说的都是实话,让她无可辩驳。

沈飞一阵贱笑,却没再说话刺激她,武力强弱对比太明显,还是不要得寸进尺的好。

“诶?”沈飞突然一愣,把打火机递给刘洁,“你看看,这已经是第三波往东走的人了,是不是他们找不着咱们俩撤了?”

“一边去,我不看!”刘洁气不打一处来,他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沈飞一咧嘴:“甭管怎么说,这地方暂时还算安全,咱避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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