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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成双-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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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指点江山的意思,因此想叫旁人帮他们分担罢了。

    好一个隐士!好一个不要脸的老头!

    秋木析的本事对上那一位已经很是吃力,那群人看着都是不喜欢指点江山的,想必也是喜乐见闻有人替他们抗担子。既然不能逃脱开,只能从孩子那里下手了。

    假孕一事本就是秋木析一早就已经定好的计划,只是欺骗花色却是让秋木析有些不忍,但是若不那么做,花色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孩子被旁人抱了去只怕会让夫妻二人更为不合。

    再说,秋木析也舍不得。

    几经衡量秋木析便自导自演了一出大戏,先是动用暗卫的力量让宁皇起疑,而后又是故意在白芷身前做出“白君泽”习惯性的动作。白芷那人向来心细,定是会有所察觉,因此肯定要前来试探。白芷有什么动作,宁皇第一时间便会知晓,所以更能确定秋木析就是“白君泽”。

    而之前埋下的暗线,譬如周筠廷卷土重来,御敌薛国的时候白疏谨生死不明……这些都是想让宁皇知晓他并不是能只手遮天的。秋木析斗不过澹台氏,宁皇也斗不过澹台氏,只怕天下能斗得过的人……怕是没有。让宁皇知难而退是一点,还有一点便是为了让澹台氏在秋木析“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丢失亲子而已。

    澹台一族怕麻烦,这点秋木析多少了解了些,也正是因为这点他们才不肯出世。如今花色“生产”他们肯定是会趁乱掳走孩子,如此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但是这之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宁皇的性子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想让他放弃蚕食薛国的理想,怕是只有等他被狠狠收拾了之后才能松动些心思。

    而如今离这个时机已经是很近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二十八章 喝酒
    如今孩子被掳走,自是没有白送的道理。虽然那老先生将孩子带走无非就是两点,其一:想要有人来替他们澹台一脉看着如今薛家人占领的那块土地。其二:用孩子做人质,防止秋木析助宁皇一统薛国。

    除了秋木析遇到的澹台这个老先生,平辈的宁皇、周筠廷、林兮之哪一个不是人中龙凤?秋木析的本事在这里,对于澹台一脉确实敌不过,只能甘拜下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秋木析还是认可的。

    所以既然知道孩子留不住,便处心积虑了一回。这之后自是少不了做戏到底,向澹台一脉索回孩子的举动来。

    这些都不是主要目的,最重要的是警告宁皇。澹台一脉与秋木析相识也只是很偶尔,本来行踪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与秋木析有交流也是他们会找上自己。秋木析若是直接与宁皇说这些,只怕宁皇不会相信。

    因此这般只是给宁皇一个小小的警告。

    秋木析被囚的这个院子,之所以说有趣,实则是因为这院子一墙之隔的地方便是如今的皇后。偶尔能听到那边院子飒汝宁与白芷二人笑闹的声音。

    秋木析自是知晓宁皇的用意,如今薛国战力惊人,虽说前线不止有千千万万为国舍生忘死的将士,但是自从白疏谨那件事后多多少少军心有些许溃散。

    宁皇不要白家的势力日趋增长,用那样的方式除去白疏谨后这点肯定是会有的,宁皇自是也做好了准备。

    只可惜,就如今的状况来说,这个小小的溃散确实致命的。

    白疏谨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宁皇多少心中有计较。因此此番将秋木析,也是为了找出白疏谨。

    午后,秋木析倚窗前看雨。今日早晨开始下的雨,也不大,只是淅淅沥沥的不停。宁皇将繁琐的公事处理完便往这边走来。其实宁皇过来只是为了看看白芷与飒汝宁。但是到了门口又想起来秋木析被囚在这里,于是又转身向这边走来。

    倒是不怕秋木析逃走,还是那句话: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凭着秋木析那般什么都要顾着的性子。飒禁自是不信他会抛妻弃子。独身苟活下去。

    进了门,飒禁看见秋木析立在窗前,神思已经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便挥手让身旁的内侍退下。自己拿过旁边弓着腰走路的内侍托盘里的酒。

    走的近了些,秋木析自是也发现了。对着飒禁点头笑了笑,也没有行礼。宁皇既然屏退左右,自然是想以普通身份与秋木析说话。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秋木析这点还是能知晓的。

    一壶酒,没有杯子。一人立在窗外一人站在窗前。彼此都没有说话。只是一人一口的对饮酒壶里的酒。等一壶酒见了底,飒禁才开口道:“在窗前做什么?这雨下的让人烦躁,眼不见为净。”

    秋木析还是笑笑,依旧不说话。看着窗外下着的雨。想起了花色穿着嫁衣过来的那日也是这样的天气。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与花色的性格,秋木析也是了解了一些。说不上出彩。也说不上平庸,只是没有特色而已。且花色本就是个懂事良善的姑娘。实在想象不出来她背弃父母独身穿着嫁衣过来是下了什么样的决心。

    想着秋木析叹了一口气。又是想起来负花色良多。

    飒禁听见秋木析叹气,一扬眉,开口打断眼前人的沉思,道:“你我许久没有好好喝上一顿酒了,如今我主动找你,你却神游天外,真真是让人伤心啊。”

    本来就是打趣的话,秋木析自是不会诚惶诚恐的作揖行礼赔罪。

    二人又是一阵无话,飒禁身旁贴心的内侍已经让人送来了不少酒为二人助兴。秋木析见了匆匆进来又匆匆出去的人,道:“外面凉,进来吧。”

    说着便向门口走去,迎接飒禁进门。

    飒禁也不矫情,进去后,两人一齐走向桌子,而后各据一方,两人又是无言的对饮。气氛说不上尬尴,倒是有些沉静。

    看方才内侍有些欲言又止的表情,秋木析猜眼前的人本来是没有打算进自己这里来的吧?如今与自己对饮,想来只是一时兴起。也不知道飒禁如今想到了什么,如此喝酒只怕是要醉人的。

    想着秋木析便开口阻拦道:“酒多伤身,陛下还是莫要再喝了。”

    飒禁哪里是这一点酒量就能倒下的?不过是心里有事罢了。如今见秋木析主动开口倒是笑了出来,回他:“还以为你不会与我说话,倒是我想多了……”

    可不是,秋木析的表情没有丝毫愤懑,哪里像是生气的模样?

    秋木析笑着摇摇头道:“陛下是君,我是臣。”就这么一句话便将二人的关系,以及自己开口的理由解释了一遍。

    宁皇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

    细雨还在丝丝绵绵的下着,让空气中也带了一丝黏黏糊糊的感觉。这种时候很容易让人觉得烦躁,宁皇显然也是,没过多久,宁皇又开口道:“本来以为你是站在我这里的,如今才发现大家都是站在利益下的。”

    突然说出来这么一句话,秋木析倒是一愣。这是有许久眼前的人没有与自己说这些了?自从二人渐渐离心后,这恐怕是头一次吧。

    说的这句话显然也是没错的,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考量,也有自己的打算。相同了,便可以同谋,背道而驰自是会阻碍了对方。这些也说不好是不是注定了的,总是只能叹息一声:“造化弄人吧。”

    飒禁听后确实嗤笑一声,秋木析也不解释,又道:“在这里这么些日子实在是无趣的很,陛下若是觉得微臣碍眼便将我放出去罢。”

    听了这话,飒禁才算心情好些,想了想道:“你将我要的东西给朕,朕放了你又如何?”

    秋木析叹息一声,都说伴君如伴虎,可不是?这话还没说两句便变了脸,于是诚惶诚恐地作揖道:“微臣不懂陛下的意思,还请陛下指点。”

    宁皇咂咂嘴,又是仰头喝下一口酒道:“朕自幼便不得先帝所喜,因此时常被人欺辱,久了便养成一些乖僻的性子。这些年来也是由着性子做事,提携的也是寒子居多。”

    飒禁突然说起来以前的事情来,秋木析见他目光迷离也不知道他是真的醉了还是只是沉浸在回忆中,于是干脆闭口不答。

    宁皇又说:“对于世家朕实在是喜爱不起来,小时候受的那些屈辱,哪次想起来不是心中的愤懑?世家是朕的一块心病,不能医治,只能让他慢慢自己愈合。”说着又是自嘲一笑,道:“说起来,朕倒也像周筠廷那些寒子们。有了荣华富贵便被这些迷了眼,甚至为了这些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失了一些东西。”

    这句话说完,秋木析便回道:“陛下与那些人自是不同的。”

    那些人出生寒门,本可以随了祖辈种田经商,但是却选择读书考取功名,这些念书的或是为了谋出路,或是想为民请命……只是,既然有这般想法自是不能忘了本分,前一种不予多谈,后一种却实实在在背了良心。

    飒禁听后一声轻笑,想来也是没想到秋木析会开口安慰人。

    秋木析没等飒禁开口说话,又道:“只是:对这些人不闻不问,让他们动摇国家社稷实在是大不妥。”

    秋木析说完,宁皇却是大笑出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笑够了才说:“不在帝位你却是不能将我的谋算贬的一文不值。这些又爱财又惜命的小人,比起你们这些不为钱财动心,梗着脖子硬要与我作对的人好应付多了。”说着说着又是喝了一大口酒,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周筠廷是小人?父皇在世时候谁人不知道他想把皇位传给他最宠爱的那个女人的儿子?前朝大臣自是父皇的话为重,拥簇的自然也是老四。最后我凭着一股蛮劲打到城门口的时候武官上马阻拦,文官写书谏言。只有他眼看城门就要守不住了才怕死的开了门迎我……只是这般怕死的小人我用起来却是比起那些不懂得变通的人好用多了。”

    也是,怕死的人最是好控制,飒禁说的也没错。

    “为了一两个小人,失了世家人的忠心,这笔却是个糊涂账。”秋木析啧啧两声。

    飒禁轻哼一声,道:“朕最是烦那些整日对着朕指手画脚的人了,百年大家倒也算了,那些连名字都让人喊不出来的家族又有什么资格对着朕指点?”

    帝王却是忌讳这个:“只是为了那些名不见转的家族,失了大助力倒是得不偿失了。”秋木析叹息一声。

    “世家中,人心腐烂的还少了?因着家室优越,做出来的荒唐事只怕不比周筠廷少。只是有人替他们掩埋而已。再说自古以来做皇帝的哪个不是人上人?也就是我们飒家开了先例,允许旁人指点江山……”

    秋木析听他这般说话,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心大!(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二十九章
    宁国开国之初,对于世家干预朝政一事也是多有争论,只不过后来也都妥协了去。史书上虽然只是一笔带过,但是在世家中争口相传的并不在少数。一些可能是为了炫耀,一些却是对林家人赞不绝口。

    那时候林家人的智慧、林家人的辉煌想必旁人也口述不出来了。只是仅仅这冰山一角便让旁人由衷的感到钦佩。

    自古以来打下的江山都是归一家所有,虽说飒家先辈也是个贤明的,但是林家先辈能想出这么一个主意并且实施起来,仅仅这一点便让旁人敬服。

    只是,林家原先的出发点是好的,如今却是成了世家与皇室矛盾的主要源头。也不能说宁皇野心大,一个巴掌拍不响,若是世家之人确实尽到了义务又恪守了本分,也不会形成如今的局面。

    秋木析听到飒禁抱怨的话,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他。秋木析若是站在他的立场只怕也会有这般想法,到底不是身在其位。

    飒禁如今与秋木析这般说话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不然是不会这般失态的。秋木析在心底叹息一声,只可惜二人如今立场不同。

    窗外还在下着雨,让人无端的生出几分惆怅来。院子那边传来几声尖叫声,声音稚嫩,带着几分笑意,想来是白芷与飒汝宁正在玩些什么。秋木析看着窗外径自将思绪抛开了去。

    一墙之隔便是白芷,秋木析过来许久每日都能听见那边的一些声音,因此也是知道白芷如今被飒禁囚在这里。二人成亲至今也是许久了,按说应该是琴瑟和鸣,可是如今这一出却让人想不出来缘由。若是猜。秋木析也能猜出一些,却是不知道全部的原因。

    “过来陪朕喝酒。”秋木析还在出神,飒禁又唤他过去喝酒。

    秋木析笑笑,将注意力放到眼前半倚着桌上的九五之尊,道:“天色不早了,陛下还是早些回去罢。”今日想要出去想必难了些,也不知道花色过得如何。

    飒禁略一蹙眉。道:“难得叫你陪朕喝酒。却是推三阻四,甚是无趣。”说着站起身抖了抖衣袍,眼中迷离之色尽消。原来是在装醉。飒禁挺直脊背道:“秋木析,朕也不与你啰嗦,既然你我各有抱负,做个交易怎么样?”

    秋木析将手中的酒壶放下。对着飒禁作了一揖道:“只怕木析做不到!”

    飒禁没想到秋木析拒绝的干脆,在心中想好的说辞如今没了用武之地。脸色当即变得不好。双目不怒自威,一眨不眨的看着秋木析。

    秋木析依旧是原先的表情,看不出任何不妥,道:“木析是宁国子民。自是不会做出于宁国有害的事来,虽然方式偏激了些,但也是出于一片好心。陛下不信木析。木析无话可说,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陛下还是请吧。”逐客令下的明显,让飒禁更是露出怒气来。

    宁皇游说不成,又被秋木析的这番话气着了,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大有秋木析敬酒不吃的意思。

    秋木析这里行不通,宁皇便有向秋家人下手的意思,秋木析被囚在皇宫之中,也是有消息来源,晚上便有人来报说了围着秋家的队伍有了小幅度的调整。

    来的人是秋木析养在皇宫内的,做的都是粗使的伙计,因此不太显然。说起秋家那边的事情的时候,明显熟门熟路,秋木析只是皱着眉头问:“怎么突然有了调整?是宁皇的命令?”

    来人是给飒禁送饭的,许久才当值,因此说话也是简要,道:“是的,来接应的人说宁皇有意拿夫人动手。”

    秋木析好半晌没有说话,而后道:“我如今不在府中,有些事情难以出面,你想办法去城东找一名赵四的人,让他按原来的计划行事。”

    小姑娘抬头看一眼秋木析,眼中尽是迷惑,好半晌才低下头去唯唯诺诺道:“主子,这人怕是找不到……”

    是啊,赵四也是秋木析的探子,只可惜因着做错了一些事被秋木析内部处置了,外人必定是不知道的。

    秋木析轻笑一声道:“宫中不比旁的地方,我自是要谨慎些。”

    那名小宫女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道:“是奴婢越矩了。”

    秋木析亲手将人扶了起来,语气柔和道:“不是你的错,倒是我太过于戒备了。”也是,二人向来都是在食盒中互递书信,如今换成了真人,秋木析若是不奇怪才怪。

    好在只是秋木析想多了,有了这么一出,二人说话便没了顾虑,秋木析道:“你想办法混进秋府,进了秋府后门,假山直连到夫人的院子。告知夫人,我已经知晓孩子的事情,让她莫要为此伤神,这几日我会想办法出去的。”

    小宫女低着身子明确的道了声是。正巧外面传来催促宫女出的消息,小宫女收拾了食盒又恭恭敬敬的下去了。

    直到宫女不见了踪迹,那在外面叫嚷着催促宫女出去的内侍才进门,对着秋木析就是一礼,而后说了与方才宫女一样的话。

    秋木析面上一阵说不清的表情,而后对来人道:“方才的你都听到了?”

    来人低着头不敢说话,好半晌才对秋木析道:“要不要去查……”

    方才那个宫女看来对于秋木析势力中的事情了解的相当清楚。可惜……秋木析在皇宫内的探子从来没有女子。不过,既然她能这么了解内情,想必秋木析的势力里是有人有二心的人。

    秋木析眯起眼睛,倒是难怪宁皇对自己的拒绝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生气。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句话果然不假。

    秋木析这边有新情况,那边花色却是被身旁的人折腾的够呛。春久与香悦想必也是怕了,在孩子被稳婆抱走后直至现在为止,只要花色睁开眼,总能看见其中一人守在床边,即便半夜也丝毫不例外。

    花色也与她们说过,让她们不要这般累着,这二人面上应着了,转眼又在花色面前打转。花色想要出去走走,却被二人如同犯人一般看管着,一步不能离床,实在是遭罪。

    花色生产后,陈伯曾经被穿着短打的士兵带进来,而后又与花色开了一些药吃。花色不喝,被春久与香悦二人泪眼汪汪的看着,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喝下。第一天无事,第二天身上便好似女子坐月子那般,也不知道这般会不会伤着身子。

    不过想来陈伯也不会做出毁人的事情来,只是花色实在有些难过。

    除去春久与香悦,秋天熙也是恨不得寸步不离的守着花色,那日从秋府老宅回来又知晓自己刚出世的弟弟被坏人掳走了去,天熙面上便未曾真正展露过笑容。即便有时候在花色面前露出笑颜来,看着也实在是勉强。

    花色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中只恨如今秋木析不在自己身边。若他在,花色怎么也要亲口问清楚缘由。

    可惜,秋木析没盼来,倒是盼来了秋木析带来的消息。说的话自是让花色好好休息,莫要为了孩子的事伤神,来人还说了一些旁的,不过花色大抵都是听不进去。

    花色因为“莫要为了孩子的事伤神”这句话险些没忍住骂起人来。花色不是个好动的人,但是因着无中生有的事这般为难自己……实在是难受,而且秋木析又不说清楚,这般让花色去猜,花色能猜到什么?

    来人走了后,又有人过来与花色报信。花色又是一头雾水,说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一天却是来了两个……这是人多没地方用?

    花色只能一阵叹气,心中有苦却是说不出来。

    一连来了两个人之后,第二日秋府四周围着的官兵便行动了起来,虽说是敲开了门的,但是行径与入室耍狠的强盗没有不同。

    花色还在床上便有人推门而入,天熙正在桌子上看书,见此上前拦住那些官兵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语气无不有怒气。

    来人也没有说什么,后面的人自是上前将天熙钳制住,而后为首的男子走至床边道:“多有得罪,还请夫人跟我们走一趟。”

    花色还未发问,春久与香悦二人已经默契的动起手来。二人很少会这般不大招呼就会动手的,实在是因为这些人在他们看来有些欺人太甚。擅闯有妇之夫的内院是一桩,欺辱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是一桩,不问缘由便要将人带走又是一桩。桩桩件件都让二人满腔怒火,若是二人装作不知道在旁看着那才是问题。

    那上前的官兵没想到花色身旁的两名侍女会突然的发难,一时没有招架住,生生受了二人一掌一脚,往后退了好几步。

    春久与香悦动作不停,直直逼上那人的要害处,丝毫不留情。那人只余堪堪招架之力,最后因着不甚被踢倒在地,狼狈之姿让他恼羞成怒,也顾不得什么颜面,喝道:“将这里的所有人都带走!”

    尚且还在外面的官兵们齐声唱了句是,而后摩拳擦掌的进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三十章 撕破脸皮
    花色这方只有春久与香悦二人算得上战斗力,天熙与花色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春久与香悦二人一边忙着应付五大三粗的汉子们,一边又要分心救出花色母子,结局自是可以预见的。不肖一刻钟,四人便被好好地绑了起来。

    花色好奇,先前这些人倒是对秋家客气,如今却是连礼节也顾不得了,到底是因为宁皇与秋木析撕破脸了?

    好在这些官兵也知道收敛些,将四人绑着一起送上了马车,而不是就这么被人指指点点的的向旁的地方走去。

    马车便徐徐而行,不知道向哪里去。这么一出让人心情七上八下的,花色心里也是没底。

    若是真的到了最坏的情况……大不了一家人躲到深山老林避祸去。花色自小生长在乡野,没有什么荣辱使命之类的大义。能好好活着比什么的都重要这一点也是在徐粲然为了自己死去的时候才豁然扎根在心底的。

    至于怎么逃出去……花色不信秋木析一点计划也没有。退一万步说,即便秋木析不能依靠,还有林兮之会为了自己斡旋,怕什么?

    想到这点,花色便有了些底气。

    马车是直接驶向一间院子里的,帘子掀开的时候旁边矗立着好些个五大三粗的老妇,看见马车里的状况显显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上前一步将四人拖下来马车。

    动作很是粗鲁。

    将春久与香悦二人也一起绑来这点倒是花色没有想到的,不过细细思量开来,花色只怕二人会有什么意外。

    即便花色如今的身子需要人来照看,找来两个有些功夫的女子怎么看都是一项危险的举动。但是既然将二人都绑了来,花色不敢说会不会有些什么。

    在马车上花色也与二人说了。让她们凡是小心,不要做无谓之争。虽然二人面上也是答应了,但花色多少有些不安。

    果然,正如花色想的那般,四人被推搡着进了屋子后,便有婆子过来拽着春久向外走去。

    花色连忙起身拉拦住,道:“不知道这位嬷嬷找臣妾婢女有什么事?臣妾如今尚且还在月子中。离不开这二人。还请嬷嬷给个方便。”

    旁边的香悦也是个机灵的,直接上前便推给眼前人一锭金锞子。二人身上总是带着这些东西以备不时之需,如今看来倒是派上了用场。

    只不过花色好似想错了。那婆子丝毫不为所动,将到手的金锞子推了出去,面上表情不变,道:“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夫人便不要为难小的们了。”说着还是不客气的将人往外面拽去。

    花色心中一沉,慌忙去拉春久。那婆子也发现了,将身子挡在花色与春久之间。而后丝毫不客气的将春久向外面推去。

    这婆子一人竟是能抵得上这里的两人。也难怪将自己人等绑到这里人能放心只留几个婆子。

    这些人不惧花色,花色与这婆子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将“臣妾”二字说了出来,既是提醒又是威胁。可是这婆子依旧敢动手。想必此番花色等人确实是进了狼窝了。

    花色也不想做无谓的争斗,软着气力乞求道:“嬷嬷善心,还请嬷嬷告知婢女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也好安排二人服侍。”

    那婆子略一沉吟,道:“小的们便是指派过来照看夫人的。夫人不比多虑。”说着也不再与花色斡旋,直直出了房门。

    只余三人的时候秋天熙拉着花色道:“娘亲,您身子不好,莫要思虑。”虽是这么说的,但是小人脸上的担心一览无余。

    花色心中一软,将天熙抱进怀里安抚道:“无事,她们不会将春久如何的。”

    自秋府四周被围后,花色便让春久找了好几位药来,在屋里左右无事便紧着时间配了几味药。花色自己留了一些,给了春久一些。好在方才那婆子没有将香悦绑了去。

    三人被堵在屋子里果然不出一个时辰春久便被送了回来。那先前将春久带出去的婆子进来时候面上表情明显有些异色。

    将人留下后,房门便被关了个严实,听动静外面有两个人把守着。

    春久进来的时候衣裳有些散乱,头发也凌乱着,嘴角明显还有血迹。花色与香悦慌忙将人扶起来,还未开口倒是春久先说:“我无碍,就是被打了一棍子。”

    花色一阵心疼,被打了一棍子便吐出血来,可见这一棍子是下了狠手的。也不知道打在了哪里……

    香悦显然也是这般想的,手上动作不停,来回的婆娑着,摸到腹部明显听到春久的倒吸气声眼泪便毫无预兆的留了下来。

    “这群虎姑婆!虎姑婆!”哭骂着的也就这么一句。

    春久想安抚香悦,但是依然没了力气,方才被人拉出去后那些人哪里仅仅是打一棍子这么简单的?她们是拿出了刀的……若不是花色给的药救了自己一命,只怕如今的自己便是成了废人了……

    显然那些人或许想用自己的手,或许想用自己的脚来给外面的人威胁。若是自己真的没了手脚……那往后……春久甚至不愿意去想。

    最后只是用帕子沾了些血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这些春久自是不敢跟屋里的三人说。

    花色见香悦哭的伤心,心里也是一阵慰藉。能为了姐妹哭的这般伤心真是个好姑娘。二人跟在自己身旁久了,花色自是知道这二人的性子,都是纯善的人,也难怪哥哥一直将这二人放在自己身边。

    花色替春久把了脉,好在只是小伤,养养便能好。有了这一出之后,花色等人更是小心谨慎,就连送过来的饭菜、茶水一一的都是小心谨慎的看过才敢入口。

    自春久被带出去之后,过了三日也无人过来,好似四人被人抛之脑后一般。其实这般比起在秋府也只是换了一个被囚的环境而已,虽然如今的环境却是如同豺狼虎窝。

    四人夜间休息的时候也是有一人始终睁着眼睛警惕外面。除去秋天熙三人是轮流着的,一开始春久与香悦是不同意的,花色说不过她们,也懒得费口舌,在说好当值的那晚便坐在凳子上不顾二人的劝阻。那二人无奈,只好妥协。

    到第四日的时候,天还蒙蒙亮,外面便有些小动静。值夜的是香悦,听见动静便小声过来将里间的人摇醒。四人小心听着外间的动静,不敢有丝毫懈怠。

    到了晨间,太阳高照的时候果然有人向这边走来,外面的婆子开了门背着手立在门外的人花色也认识——周筠廷。

    来人脸上挂着花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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