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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成双-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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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秋慵懒着身子不愿意动作,但是最后还是在花色的坚持下离了榻。这会儿该是缓过神来了,花色也不愿意她多走路,干脆吩咐人将浴桶抬进屋里。

    一阵忙乱过后,红秋才开口说话:“那女人‘流产’了,证据都只向我,宴仕不信我,我便出来了。”

    说的很是坦然,让花色颇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性子也是倔,男人都爱听服软的话,那女子在宴仕眼中只怕不及你十分之一,你这样莫不是将人往她怀里送?”

    红秋冷哼一声,显然也是知道宴仕于那女子并不是有特别的感情。只是宴仕今日的举动有些伤人……她红秋便是这般不堪?

    “算了,既然来的便住下,让他急上一急也是好的。”想了想花色又说:“你有身孕一事宴仕可是知道?”

    红秋摇头,手掌无意识的抚摸着肚子道:“本来准备今日说的……一顿饭吃的都不安生!”

    花色笑笑知道她是在说那徐云怜会来事,于是勾了勾嘴角问道:“你来这里怕是无人知道吧?”

    红秋嗯一声,说:“子环有两个孩子要照顾,已经忙不过来了……”说完便有些僵硬,花色知道她的心思,知晓她来这里是信任自己,因此并没有往心里去,直接道:“既然旁人不知道,我便当你没来过!”说着又去问春久:“姑娘来我屋里可有旁人看见?”

    春久回道:“暗卫怕是看的清楚!”

    花色点头,这秋府有几个暗卫实在是再正常不已。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嘴巴不牢的人看见。想着花色也是问了,春久摇头道:“没有!”之所以这么肯定,实在是这几日仆人大多都告假回去过春节去了,整座秋府也没有几个人。

    也是因此,红秋进来这座宅邸倒是轻松。

    花色点头:“既然没人看见,我便将你有孕一事传到晏家耳中。这几日你暂且躲一躲,我总要让宴仕悔恨些日子。”

    红秋痛快应下。红秋先前过来的时候,秋木析便将红秋单独叫出去。那时候说的便是宴仕为何要娶徐云怜为妾侍。

    那女子假孕争宠是一回事,还有一个……也不知道是谁在宴家耳中说了一些诋毁红秋的话。这些不好听的暂且揭过去不提,最后得出的结论便是:红秋不能生育。

    晏家如今只有宴仕这一根独苗,自是不能断了香火。也是那几日宴仕心情不大好,因此时常在外面喝酒。这一喝酒便出了个徐云怜一事。知晓徐云怜有孕,宴仕也是松了一口气,这样算是给晏家列祖列宗有了交代。

    宴仕本想着的是等孩子生下来便由红秋抚养,至于徐云怜本人,若是她愿意的话,宴仕可以送她一些银钱,而后再替他觅个好夫婿……毕竟自己有愧在先,在徐云怜怀孕的这些时日,对她好些自是应当的。

    只是后来事情便脱离了掌控,以至于成了如今的地步……

    花色听红秋将事情原委一说,便有了几分线索。只怕在宴仕耳边乱嚼舌根子的人与秋家那位徐氏脱不了干系……想到这花色冷哼一声,而后更是确定了,对红秋道:“你便专心在这住下来吧!剩下的交与我来办。”

    红漆这几日心力交瘁,那徐云怜自进了府邸之后便没有安生过。即便知晓红秋不愿见她,她自己也是生出事情来。说起来,宴仕在这两位女子之间也是万分难做……

    不过,这些都是他自找的!

    花色揽了红秋的事情后,便着人去打听晏家的动向。晏家倒还是风平浪静,只是宴仕本人却是好似受了不少打击。也差人来寻红秋,只是因着晏家长辈刻意的阻拦,事情一直没有进展。

    红秋午时才出来的,到如今不过三个时辰而已。能有什么进展?宴仕最后没有办法便找到花色与子环那里去了。

    在子环那里自是免不了一阵骂,而后子环也是急匆匆的派人去寻。自己则是与宴仕一起来了花色这里。

    花色听闻有人来报的时候,整了整衣服,施施然往大厅走去。如今天色早已泼了墨般漆黑,只有大厅上寥寥几盏烛光照明。

    花色去大厅的时候见到子环与宴仕装作很惊讶的样子问:“这个时辰过来你们可是有什么事?相公如今不在家的。”

    子环也不与花色废话,直接问:“姐姐有没有来这里?”

    花色装作惊讶地问宴仕:“红秋怎么了?”

    宴仕面上一片焦灼的神色,听花色问话表情有些许的不自然。子环见他这般冷哼一声道:“宠妾灭妻!还能有什么事?”

    这话宴仕自是不能认!抬起脸来就要争辩!只是子环却是不给他这个机会,又道:“枉你当日信誓旦旦地说会好好照顾我姐姐,如今不过一年而已,你便迎了另一位女子进门……这便是你说的照看?”(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 坦诚相对
    宴仕神色有些颓意,可以说是眼巴巴的看着花色了。花色见他那样有些于心不忍,只是想到红秋过来时候的表情,比之宴仕如今的模样更是要心疼上几分。于是也冷下脸来道:“宴公子,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先前是您信誓旦旦说会好好待红秋,神司大人才将红秋嫁与你的吧?”

    宴仕见花色这般说,眼中便闪现几分希冀。

    花色装作不知,看向子环道:“都找过那些地方了?我唤相公回来吧!”

    子环听闻这话便叹一口气,而后摇头道:“姑娘如今怀着身孕还是莫要劳神了。”

    花色余光见宴仕眼里的希冀慢慢暗下去,又道:“那可怎么行?如今天寒地冻的,我这里尚且有暖气可依,红秋怀着身孕却是要吃苦挨冻,我又怎么忍心?”说着面上一片不忍之色。

    宴仕自是听到了,一脸错愕的看向二人。子环听闻又是一阵怒火中烧,对着宴仕怒道:“我姐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看让不让你好过!”

    宴仕却是不理她,看着花色道:“你方才说什么?”

    花色这才将目光看向他,冷眼道:“我说红秋如今怀着身孕却是要吃苦挨冻!怎么?我说话有哪句不妥吗?”

    真说起来,红秋与宴仕二人都有过错,一人听信旁人谗言,一人又不愿意解释。二人便是这般不知道沟通,一次两次花色这边还能帮着说道,之后呢?若是每次这夫妻二人有了问题都有旁人在身旁劝着还好……可是没有怎么办?

    徐云怜只是二人之间算不上阻碍的阻碍,毕竟两人身份如此悬殊,如今也成了夫妻。既然已经闯过了最难的关卡,为何非要相互折腾?

    花色说完,宴仕的脸色便更是惨白。脸上的表情看着实在是让人心生不忍。花色叹一口气道:“你竟是不知道?也是。你一心只在那位妾侍身上又怎么会注意红秋?”

    宴仕抬眼看向花色,张了张嘴想辩解什么,最后归于平静。

    花色又是一面色一凛。想到红秋说的不知道谁在晏家嚼得舌头根子说是红秋不能生育一事。眉头一挑便问宴仕道:“先前听红秋说有人在你耳边说她不能育子一事,是真是假?”

    宴仕一愣。戚戚然点头道:“是有人说过。”

    不等花色开口,子环便冷哼一声道:“没想到宴公子倒是个耳根子软的。”这话讥诮之意明显。

    花色却是拦下子环,道:“我来猜猜,这话虽然不知道从哪里传过来的,但是想必宴公子听到心里了吧?又或者联想到什么,便觉得这件事**不离十。于是才有了如今这么一出?”说着花色叹了一口气,道:“宴公子,不是花色多嘴。这夫妻二人坦诚最是要紧,即便为了对方好也要将话说出来才是!你有你的道理,他有他的道理,但是做的事情却是背道而驰,这样怎能让彼此心安?”

    宴仕想借着云怜腹中孩子一事给晏家长辈一个交代,但是他没有与红秋商量。若红秋不能生育一事为真,宴仕这般确实是替红秋揽下所以的事……只是如今好心却办成了坏事……

    红秋跟在“白君泽”身边许久,形影不离的时候也是有。宴仕认为二人有些什么也是正常,方才花色还问过红秋为何宴仕不信她。红秋道了句自己新婚那日未曾落红。换做旁人怕是也要胡思乱想的。况且这种事情如何说的明白?

    要说花色觉得这件事错并不全在宴仕身上还有一点便是红秋对“白君泽”一些仰慕之意。花色自己也曾经对“白君泽”几乎可以用痴恋来形容了,又怎么会看不出来红秋的情谊?

    但是也不是说红秋不喜欢宴仕。宴仕是寻常的男子。嬉笑打骂,处处透着生机。而“白君泽”此人如同谪仙一般的存在,几乎无所不能。红秋对“白君泽”与其说是仰慕不如说是折服。这种吸引力是致命的。因此红秋不会轻易走出来。

    至于红秋最后嫁与宴仕……“白君泽”与她说了什么花色是不清楚,但是更多的,想必红秋自己是看清楚了什么才是适合自己的,因此才会选择与宴仕携手前行。

    不过这二人一个是闷嘴葫芦,一个满心欢喜之意又不知道如何表述,可不是急了旁人?

    花色的一番话虽然是说与宴仕听的,其实也是在说与红秋听。花色不用细想也知道红秋肯定坐不住的。

    也确实如花色猜的那般,红秋确实藏匿在某一处。因此方才那些话红秋自是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如今见宴仕面色惨然一片,便心中一愧。确实如花色说的那般。自己确实也有不对。明明知道宴仕是为了自己,却视而不见。只是一个劲的以为自己受了多少委屈,便挟着这些肆意践踏宴仕的真心……

    宴仕听了旁人说的话后。第一件事不是质问红秋,而是想着如何补救。仅这一点来看,宴仕做的比自己便要好上许多……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悲春伤秋呢?

    厅里三人正说着话,秋木析抬脚进来,道:“花色说的不错,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坦诚,虽说不用巨细无漏的说,至少不能让彼此受了委屈。”

    子环见到秋木析进来,委屈的上前道:“姐姐现在不见了踪迹,还请……秋大人帮着寻上一寻!”子环险些将“哥哥”唤出来。

    花色叹一口气,道:“不用寻了,红秋在我屋子里呢。”

    宴仕一愣,随即对着花色这边行了一礼,而后疾步向里面走去。花色连忙喊了春久跟上指路。春久应下,匆匆跟了上去。

    于是这厅里便只剩下秋木析、花色与子环了。如今天色已经不早,子环上前恭敬的唤了一声哥哥便告辞。

    秋木析笑笑道:“若是得闲过来玩就是!今日确实不早,我便不留你了。”

    子环高兴应下,而后也不说去寻红秋,径直出了秋府。

    子环走后,秋木析便牵起花色的手往内院走去。前些日子大雪过后,温度虽然没有再下降,可是细雨一直丝丝密密的下来,倒像是春雨一般。

    花色过来的时候带了伞的,如今在夜幕下二人打着一把伞往回走倒也是一种别样的意境。秋木析想起方才花色说的话,嘴角勾起一道弧线,轻咳一声道:“你方才说的话……倒是不错。”

    花色轻声一笑,道:“不过是哄他们的,哪里算的上不错?”

    知道花色是自谦,秋木析也没再说话,心里倒是想着另一桩事来,考虑着要不要向方才说的那样,坦诚相待。可是话到嘴边便没了心思,终究没有说出来……

    进了屋,宴仕守在红秋床边,红秋则是躺在花色的床上装睡。花色嘴角一抿,就知道红秋现下不会与宴仕说话。到底是脸皮薄了些。

    秋木析见那二人如今的模样也是觉得好笑,想了想对宴仕道:“那徐云怜我查过,她在老家镇上的名声不大好,也是因为如此才会想着来卉城找个夫婿的。虽然不知道你们如何识得……我却是要奉劝你一句:莫要轻信于她。”其实本来秋木析已经有了计划,只是现下看来自己年后的手段怕是都用不上了。

    不过将红秋认作义女一事看来还是有些必要,晏家那些人与红秋身份上的嫌隙还是颇有些大。只是红秋与秋家扯上关系……只怕宁皇那里又是一阵揣测了。

    花色与秋木析坐在椅子上,见红秋没有“醒来”的意思,宴仕也是不准备唤醒红秋,一时之间倒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想了想,花色问:“宴公子若是不嫌屋舍简陋,便将就一晚吧。”

    宴仕也不知道真的没听到还是假的没听到,还是一动不动的握着红秋的手含情脉脉的注视着红秋,实在是……够深情的,如果不是在花色床上的话。

    秋木析牵起花色的手将人往外带去,道:“今晚只怕不一定会走了。”

    花色也是知道,叹一口气,有些不甘不愿的随着秋木析向外走去。

    其实在二人离去一会,红秋便“醒来”,与宴仕二人说了一会话,夫妻二人便相携着离去了。

    这些花色自是不知,如今正向着秋木析独居的屋子走去。

    这屋子花色还是头一次过来,比起花色住的那间屋子,这里明显冷清些,因着秋木析方才才回来,屋里炭火刚刚点燃,冷冷清清确实有些让花色经受不住。

    秋木析见花色打了一个哆嗦,将人带进怀里道:“今夜便在这里将就着吧。”

    花色还能说什么?自然也只能认了。

    等二人收拾过后,屋内已经暖和起来了。花色裹着大氅靠着床头看书,秋木析则是坐在右侧的桌子上不知道写些什么。

    方才说了那么些关于夫妻间相处之道,到了自己这里却是一个字也用不上,让花色颇有些啼笑皆非。

    不过这种念头也只是转念一过,快的连花色也来不及细想便被书的内容引去了思绪……又翻了两页觉得困了花色才睡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九章 骗局?
    新年眨眼间便到了,与前几年不同的是今年热闹些。因着花色身子不适,秋木析便将秋父秋母接了过来在新宅过年。老宅里的妇孺们也没有说些什么,两位在老宅那些人反而放不开。

    至于新宅这里……花色只能说有孩子与没有孩子的过年氛围差的实在太多。秋天熙便穿着喜庆的衣服,裹得圆成一团,看着实在是可爱,一早便在起床来过来喊花色起床。

    花色见秋天熙如今的性子实在想象不出来,先前他是怎么抑着性子,硬是做出一副老成模样的。当然秋天熙确实早慧,这点花色不置可否。

    不仅是秋天熙,新宅里的所有人都是打扮的喜庆。宅子里新进了一批好料子,花色便做主赏了下去,料子是红色,本来就是用来节日时候穿的,在这个时候倒是应景。

    过年的时候是个好天气,只是太阳依旧没有融化厚厚的积雪。秋天熙时不时会抓一把雪捏成团把玩,更多的却是趁春久、香悦不注意将雪团丢到她们身上。

    一来二去,春久与香悦也是来了火气,于是整个院子里便充荡着尖叫声、嬉笑声,热闹至极。

    因着是新年,秋文斐也过来了,只不过换了一个身份,如今是秋木析的随从。但是虽说改头换面一番,天熙还是轻易便能认出他来。到底是自己带大的,秋文斐也很是欣慰。

    花色在秋家过年是第一次,年前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譬如祭祖。但是都被秋木析压了下来,不得不说,秋木析如今对花色的在乎远远超出了花色自己的意料。

    不过花色即便是有特别的理由,也免不了被人指指点点。其中便有那徐氏。还有一些花色并不认识的秋家长辈。

    左右这都是秋木析需要解决的,花色一概不理。

    秋父与秋母倒是没有让花色为难。那三姨更是拍着花色手道:“那些话不要再听了,污了你的耳朵。”

    花色觉得这位三姨性子实在不错。笑着便应了下来。

    年后不出几日,红秋登门过来致谢。还说那徐云怜已经被赶了出去。大抵是秋木析搜罗的关于徐云怜的一些事传到晏家长辈耳中。被撵出去也是在意料之中的。花色也不会可怜那人,即便知晓徐云怜没了晏家庇护就会有麻烦……

    既然是年后,红秋自是免不了给压岁钱。秋天熙嘴巴甜,姑母的喊个不停,惹得红秋很是高兴,压岁钱也包了不少。

    说起来,秋家双亲如今认了红秋与子环为义女。旁人看来有些突兀,对外的解释却是因为秋母怜惜红秋。说是秋母串门回家的路上看见红秋。当时天色已黑还下着雪,红秋孤零零一人走在泥泞路上……之后便是怎么可怜怎么说,将红秋塑造成可怜的女子形象。

    之后又道:晏家对于这名妇人不喜已久,因此知晓红秋怀孕后便将人赶了出去等等。又说秋家夫人是个心善的,气不过才将红秋收为义女。

    如此一来,便将宴仕与秋木析互看不顺眼转成两个家族之间的紧张氛围了。

    这般,红秋频繁往来秋府也是寻常之事了。

    红秋在这里呆了一会便告辞,她前脚刚走,花色后面便收到消息说是林兮之如今已经到了卉城。只是还没有回府邸,想必是去了皇宫复命去了。

    花色心中一阵激动。想着回去林府等人,只是被阻了下来。花色叹气,现在真真是好像被软禁了一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其实花色只是想见见哥哥,再问一问这一路的艰险。因着看不到,所以才更加想了解,想知道。不过好在第二日秋木析便备了马车送花色去林府。许是知晓花色相见林兮之,毕竟是亲哥哥。

    自从知晓怀孕后,花色出门的次数就变少了,因着林兮之不在,花色甚少踏入林府。即便来了也只是去后院看一看林莫,送一些炭火、衣料之类的。

    林莫生了一场大病。醒来后好似老了不少,即便刮了胡子看着也是不似之前。确实像岌岌老矣的人。林莫见到花色也没有什么话。只是替花色斟酌了几分药房,让花色慢慢喝着。毕竟癔症不是说好就能好的。

    林府的大门依旧无人看守,花色见到却是有些激动。知晓哥哥今日是在家中的,所以花色今日下马车的身姿与变得轻松不少。

    兄妹二人好像心有灵犀一般,花色刚下了马车站定,林家大门便打开了。林兮之穿着一身青衣站在门口,面色清秀,眼中喊着点点笑意。

    花色今日只带了香悦一人过来。知道今日无人过来拦着自己,花色便向林兮之跑去。这么一番动作,比之少女更是矫健些。

    林兮之见了觉得好笑,慌忙伸手去接花色,怪道:“都已经嫁做人妇了,怎的还是这般小孩子脾气?”

    在林兮之面前花色哪里还有什么需要矜持的?吐吐舌头道:“我想哥哥了。”

    林兮之受用,点点头道:“进去再说,这里有些冷。”

    花色颔首,二人相携一同进了林府。林府如今只有许家老三在,如今正拿着扫帚打扫院子,见到花色恭敬的行了一礼,而后又自顾自的动作。

    花色噗嗤一声笑出来,这许家五兄弟明明都是求之不得的人雄,如今却憋屈在这院子里扫雪,可不是让人觉得可爱?

    香悦如今的心思也不在花色身上,花色见了便放她离去,左右要等到吃过晚饭才能回去了。

    香悦听闻花色的吩咐,高兴地离去。至于花色与林兮之的时候,两人的笑意都不如之前明显了。都是各自的苦衷,只是说不出来而已。

    二人还是林兮之先开口说话,道:“你如今怀了身孕?”

    花色笑了笑,脸上有几分苦涩,好半晌才道:“所有人都说我怀孕了,可不是怀孕了?”

    林兮之是花色的亲哥哥,又是生了一副玲珑心思,如今听花色这般说话,便砸吧出不对劲来,冷下脸道:“既是没有怀孕,为何都说你怀了孕?”

    花色闭眼深吸一口气,道:“我不知道!”若不是自己突如其来的想着在过年前为林府收拾一番,也是不会去找林莫的。林莫如今有些颓废,见到花色后只是叹了一口气,而后便说要替花色治治顽疾。

    花色由记得那时候的场景,林莫粗糙地手指划在自己腕间,没一会便咦了一声。

    花色自是不知所以,于是问林莫:“师父为何要有如此疑问?”

    林莫干脆闭起眼睛不答,又是诊了一会脉才睁开眼睛问花色:“近日你是不是会反胃?”

    花色因着害喜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好吃一顿了,自是真的。于是花色便回道:“是的。”

    林莫又道:“总是有困意,好似睡不够?”

    花色又是点头。

    林莫摸了摸胡子,道:“月事还没来?”

    花色脸色一红,点头道:“是的。”

    虽然不知道林莫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是花色心中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竟是没有怀孕。听林莫说过之后,花色才一张脸惨白,好半天未能从这个荒唐话中回过神来。

    最后还是林莫道:“那秋家小子心思也不是个单纯的,这件事想必他想利用你。你干脆装作不知晓,看他往下再如何。”

    花色哪里还有心思再听这些?满脑子都是“并无身孕”这四个字。秋木析到底是要做什么?花色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女子,秋木析一次又一次在自己身撒下网,到底用什么样的鱼上钩才是?

    这般兜兜转转将自己留在身边,不过是又一场笑话?花色不是冷血心肠,这些日子以来秋木析对花色的关怀不像是假的。这些,竟是是真情流露又或者做戏呢?

    越想越是乱,花色便干脆不去想了。既然有这个道理,总会真相大白的!因此花色便听从了林莫的建议,已经这般了,还能如何?

    好在花色回来林家的时候一向是只带香悦的,春久被留下照看秋天熙,而香悦来这里大多都是寻许家兄弟去了。林莫说的事情花色也只有自己一人知道而已。

    花色从回忆中醒过神来,见林兮之一脸忧色看着自己,不由心头一暖,也只有在自己哥哥面前花色才敢将心中的迷惘完全袒露出来,只是见哥哥为自己心忧又是不忍,于是安慰道:“哥哥放心,我无碍。”

    林兮之怎么可能不担心?秋木析几次三番的利用花色,先前林兮之不在便算了,如今花色既然在自己身边,万万是没有让她再生出难受的道理。

    不过这些都是秋木析给予的。旁人林兮之不惧,但是实在是看不透秋木析其人。

    “哥哥此番可有收获?”花色怕林兮之钻了牛角尖,干脆换了话题。

    林兮之也是知道花色的意思,干脆顺着她的话道:“此番倒是有些收获,昨日一并将罪臣关入牢中,如今只等着上面来人审讯了。”

    花色颔首,这一次哥哥去了许久,凭借着哥哥的能力,只怕那地方如今已经大换血一场了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章 骗局(二)
    ‘花’‘色’相信自己哥哥的实力,只是在卉城这里因着种种因素受了局限而已。此番出去,没了限制,自是能做出一番让人刮目相看的业绩来。这点‘花’‘色’深信不疑。

    兄妹二人说这话,林兮之突然转了话题:“这几个月林家也是近半在我掌控之中。”

    ‘花’‘色’一愣,随即便‘露’出释然的笑来。林兮之面‘色’带着自信,‘花’‘色’便知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那林家暗中的势力也不是捉‘摸’不透,触‘摸’不到的。只是需要时间来验证林家掌权者是否有资格而已。

    种种磨难只是考验,林兮之如今顺利通过。不说掌控,至少今后能借用那方面的力量了。

    兄妹二人倒是默契,并没有多说。又聊起了其他的话来,‘花’‘色’道:“哥哥如今也是时候找个‘女’子作伴了。”

    林兮之笑笑,好半晌才回‘花’‘色’:“我会考虑的。”

    ‘花’‘色’见他应下便没有再催促,适得其反‘花’‘色’也是知道的。只是‘花’‘色’比较担心的是哥哥之后也如同自己一般被指婚。与其身不由己‘花’‘色’宁愿哥哥自己挑个顺眼的。林兮之也是知道‘花’‘色’的意思,因此才应下‘花’‘色’。

    二人说完都有些沉默,想到了此时埋骨黄土的徐粲然……到底是一种遗憾……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二人沉默半晌,‘花’‘色’便告辞。本来是想着多坐一会的,只是现在没了心情与林兮之好好说话,干脆告辞就是。

    林兮之轻声应下,对‘花’‘色’道:“若是你觉得累便说出来,我自有办法让你全身而退。”

    ‘花’‘色’感‘激’一笑,只是自己却是不能承这份情。‘花’‘色’倒不是舍不得自己如今的相公,不想与之分开的是自己的亲身骨‘肉’——天熙。

    没有为人父母的怎么知道那份舍之不得的牵绊?

    回去的马车上。‘花’‘色’沉默许久。脑海中走马观‘花’似的出现与秋木析相识至今的一幕幕。‘花’‘色’自认与他相处都是至诚至善的,虽然有时候自哀自怨了些,但多少是付出了真心的。只是秋木析此人……到底有没有心肠?

    这么多年,是块石头也应该捂热的。可惜……这么一想‘花’‘色’也只是叹了口气。失落也是有的,只是不如先前那般如丧考妣。这些年在外面说是受苦也好,说是磨砺也好,也是让‘花’‘色’那几分原本不多的棱角平个干净。

    如今除了对家人的不舍,对孩子的牵绊,哪里还有旁的?至于对秋木析的情感……早已经在“白君泽”死去的时候一并做了古。

    在知晓秋木析便是“白君泽”的时候,‘花’‘色’确实气愤,冷静下来后理了理自己的心情。却是找不到起初悸动的情感了。因此才‘迷’惘了许久,并不知道怎么与秋木析相处。

    后来秋母一席话点醒‘花’‘色’,是啊!不管嫁给了谁都是不争的事实。为何还要想那般多?平白钻了牛角尖,至少中间还有秋天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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