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花木成双-第4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林千舫是不怕把事情闹大的,只是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也只能包袱款款的避避祸。
二人小心翼翼地出门进了隔壁院子,隔壁院子的三人还在讨论着之前发生的一幕,见到二人过来许是觉得有趣,扯着林千舫眉飞色舞的说话。
不一会才注意到二人手上还拿着东西,问道:“二人这是做什么?”
林千舫道:“以防万一。”
隔壁院子的三人听了不以为然,劝着二人回去,林兮之与林千舫不理,自顾自坐下道:“若是没有地方借我们留宿一晚我们便坐在这里吧!总好过一觉睡到阎王殿的好。”
那三人见了只当二人小题大做,各自告辞进了屋子,竟是没有一人信。
林千舫只能叹息一声,拉着林兮之坐下。二人相顾无言坐了许久,后半夜果然有了动静——隔壁院子烧了起来。
林千舫咂舌道:“这人胆子也真是大!”放火行凶这可不是小事,能这般肆无忌惮想来真的来头不小。(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纠纷
渐渐地有人被惊醒,而后就是一阵兵荒马乱,这院子的三人也被吵醒,醒来见林兮之二人坐在石椅上置若罔闻的模样也不知该有什么反应才好。最后还是披着衣袍前去救火,将二人丢在原地。
“自家院子被烧了你就没有一点反应?”林千舫见林兮之丝毫不为所动,好奇的问。
林兮之难得的回道:“死物而已,若太过在意反而惹人注意。”
林千舫笑笑,未做声。
这一夜又是一个不眠夜。到了寅时官府的人终于到了,也不知是哪个学子派人去报的官。官差过来带走林兮之与林千舫,还将那刘姓的学子一并带走。
衙门还没有开门,那些官差又不敢得罪这三人,好言相对的与三人道:“诸位若是不嫌弃便去小的们房里将就一宿,等天亮了再作打算可好?”
那刘姓学子横目冷对,自是不愿意。
见他不愿意,林兮之与林千舫倒是回差役道:“如此叨扰了。”而后几人便将那刘姓学子丢在大堂之上,其余的都回去歇息了。
天亮时,有衙役过来敲门,林兮之反正是没有睡着,稍稍一收拾便跟着衙役一道出去了。七转八转终于来到大堂之上,坐在案台后的大人老神在在的坐着,见到林兮之一拍惊堂木道:“堂下何人?”
坐在下方的师爷见状使了好几个眼色,可惜那堂上的老爷并没有收到。
林兮之觉得好笑,拱拱手道:“小子林兮之。”
那大人好似没听清一般,呆滞的眼神看向师爷确认道:“他说他姓什么?”
师爷道:“他说姓林。”这姓氏在二十年前可能会掀起一场风波,但是如今过了这么多年,官府对这林姓也不是太过在意。只是其他林姓人为了避免麻烦向来都是能避则避。倒是没有像林兮之这般丝毫不加遮掩的,因此才有这么一问。
堂上大人听过之后点头,而后又是一拍惊堂木道:“林兮之。见到本官为何不下跪?”这大人说话没有咄咄逼人,看着不是个计较的。
这话问出。不用林兮之回答,那堂下文案前的师爷就小声提醒道:“这是来参加春试的学子。”
大人好似听到了,清了清喉咙有些讪讪。因着今日起的晚了,故此没有问清事情大概就升了堂。
正说着,那方林千舫也是进了门。与他同行的是刘姓学子,看他脸色不虞,想来是因为之前休息的地方不是很称心。二人进来后也只是拱拱手并没有下跪。
堂上的老大人哪里还不明白?叹了一口气问堂下师爷道:“你来说说。”这让他说的自然是事情始末。
师爷也只是知道个大概,只是说林兮之与林千舫二人的屋子走水了。有人报官说是同一个院子的刘友蓄意纵火。
师爷还没说完刘友便当堂跳了起来骂道:“信口胡诌!”
师爷落了个不自在,缩缩脖子坐了回去。堂上大人一拍惊堂木喝道:“肃静!”
刘友好似根本不惧一般,对着堂上大人道:“大人您可不要听信谗言。俗话说捉贼见赃,没有真凭实据大人这般断案刘友不服。”
堂上的大人脸色一下便拉了下来。不理刘友问林兮之二人道:“你们且说来听听。”林千舫对着堂上大人拱拱手回话;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尤其是昨夜的纠纷更是说的绘声绘色。
刘友在一旁涨红了脸,而后对着堂上的大人道:“信口雌黄!”
林千舫不急不忙的又是对着堂上大人拱手道:“大人若是不信,尽管请同住的学子们过来对峙。”
刘友听了冷哼一声,理了理衣袖,露出一枚信物来。堂上的大人没有看到,堂下的师爷倒是看的清楚。脸色一变,对着堂上之人拼命使眼色。
林千舫看了轻咳一声,示意师爷不要做的太明显。师爷见状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可是见自家老爷还是没有收到自己的暗示,一撩袍子走上前去在老爷耳边嘀咕起来。
那大人见师爷上来已经很是不情愿了,听他嘀咕了一阵更是眉头紧蹙,半晌后师爷见自家老爷面色很是不好,讪讪一笑又是说了一句什么而后下来。
刘友见状好似很是得意,胸膛也是挺起来,对上林兮之二人很是轻蔑一笑。
林千舫啧啧两声,凑到林兮之面前道:“你说是他将我们送进牢里还是我们将他送进去?”
林兮之扯扯嘴角,二人心照不宣。
堂上的大人惊堂木一拍喝道:“来人。请证人。”
堂下左右领命,道了声是便威风堂堂的出去了。师爷吓得脸色一白。讨好的看向刘友,而后又是拼命的向堂上大人使眼色。可怜本来就不甚明朗的表情。如今更是被吓得面无血色。
中途请人是需要时间的,堂上大人便一拍惊堂木稍做休息。师爷眼巴巴的瞅着大人终于走了,也是站起身,连文案也没来得及整理一溜烟小跑的也跟着去了。
堂下左右也是稍作歇息,该干嘛干嘛去。只余林兮之、林千舫与刘友三人立在堂上。
那刘友轻蔑一笑道:“就是小爷真的纵火又如何?小爷有靠山,害怕了你们两个没用之人?”
林千舫啧一声,没用理会。林兮之只是瞥了一眼刘友,而后便将人晾在一旁。那刘友自讨了个没趣,哼一声,抱臂坐在师爷的椅子上满脸傲居。
不一会,衙役陆陆续续回来,师爷也是从后堂出来,见到刘友坐在自己椅子上先是一愣,而后赔笑着请他起身。
刘友轻蔑的哼了一声,刚好被出来的大人看的仔细。那大人好似不是个怕事的,见状满脸不悦,坐到堂上一拍惊堂木道:“公堂之上成何体统?”
显然是呵斥刘友的。刘友被大人这么一呵斥,自是要站起身的,脸上的表情也是不用多说,定是不好看。
林千舫见了轻笑一声,被刘友听到后冷哼一声。
待几人站好,堂上的大人又是拍了一下惊堂木道:“请人证!”
听了衙役传话有人进入公堂,来的人不少,有四人是进了里面的,还有几人站在公堂外,显然是过来看热闹的。
那四人进来先是客气的行礼,道了声安好。堂上的大人见状暗暗点头,而后示意师爷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尽管师爷的说辞修饰了许多,依旧遮挡不了林千舫说的为事实。
堂上老爷听了后,眉头蹙起对刘友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刘友回答:“家人为小子准备的银钱丢了,小子生些怒气也是很正常。只是这一点好似与昨夜走水一事毫无干系吧?”
堂上大人一时没找到说辞,倒是师爷搭腔道:“是啊,愤怒也是人之常情,不能算做凭证!”
堂上的大人瞪一眼师爷,师爷见了缩缩脖子赶忙闭嘴。
刘友勾勾嘴角看向林兮之与林千舫二人,面上得色一览无余。林千舫也是勾勾嘴角,面上满是狡黠。
林兮之不知道林千舫想做什么,但是知道没有好事,上前一步遮住林千舫的视线拱手对堂上的大人道:“大人,刘友其人,小人也!心腹狭隘,睚眦必报,因着有家族庇佑做起事来更是无法无天,还请大人莫要被他蒙蔽了去。”
林兮之的话音刚落,站在堂外的几名学子也喊道:“是啊,这样的人哪里能成为国之栋梁?还请大人上书一封,免去他学子的身份。”
刘友此次春试本就没有过第一轮,这些学子说的“免去他的学子身份”指的乃是刘友此后的学子身份。若是真的成了,刘友其人便再也不能参与学子考试,之后的仕途路算是断了。
刘友一听自是愤怒,指着堂外的几人道:“你们才是歹毒的心肠,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来害我?”
正说着堂上的其中一名学子嚎啕大哭起来。
他这么一哭惹得所有人都是一怔,而后俱是看向他。那学子哭了一会拿袖子抹去脸上的泪痕对着堂上大人伏地跪下道:“先前这位学友说的对!刘友其人真真是小人也!我与他是同乡,十五岁时候此人在县上已是一霸。恃强凌弱无恶不作,我那可怜的小妹便是遭此人毒手,没想开,在房中自缢去了。那时候刘友父亲升了官职,举家搬迁……我就是想报仇也找不到人!老天有眼啊!让我在这里遇上了!”说着又是呜呜哭了起来。
堂下众人面面相觑,案台后的大人却是眉头蹙紧,满脸气愤。
那师爷听了这番话,面上一阵青白,指着跪在地上的学子喝道:“哪里来的浑人,竟敢胡言乱语!”
堂上的大人一拍惊堂木喝道:“师爷!”师爷自知失言,但是又怕自家老爷开罪了刘大人会被报复,真真是为难不已,只一会功夫,额头已经冒出细细冷汗来。
堂上的大人依旧蹙着眉头坐在椅子上。
被指控的刘友却是变了脸色,指着跪在地上的学子道:“哪里来的疯狗?竟然敢编排小爷的不是!来人!还不给小爷将这人拉出去处死!”(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面圣
这些日子花色院子里相当热闹,子环时常带着秦钦过来玩耍。子环跟在花色身边也是许久,知道花色性子沉闷,小孩子喜欢闹腾,有秦钦在也是多聚一些人气。
这一日还是一样,小孩子也不似大人一般戒心重,很容易就和花色三人打成一片。春久与香悦很是喜欢逗弄孩子,与秦钦一块玩耍,院子里笑声一片。花色与子环坐在院子中,看着那三人面上挂着笑。这春意正浓的时节,做什么都是让人心情愉快的。花色正坐着呢,外面有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向这般走来,春久与香悦便自然的停了下来,看向院门口。
有小厮过来请安,匆忙道:“姑娘,请您梳妆更衣,爷半刻钟便到。”
花色一怔,白君泽来这边从来不会差人专门报信的,这还是头一遭,因此花色甚是不解。子环确实明白的,站起身匆忙道:“姑娘,爷怕是要带你进宫。”
这一句话说完,春久与香悦就乱了套了,两人慌乱的将孩子交与子环,而后匆匆进了屋子几乎是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子环在这的几天,曾经将宁皇夸赞花色一事津津乐道的说与二人听。二人听了后自是觉得有些唏嘘,毕竟是自家姑娘,能得到皇帝的夸奖那自是一项殊荣。但是听是一回事,真正参与又是另一回事,如今听到可能要再次见到皇帝自然不敢懈怠。
花色扶着子环进屋,见那二人手忙脚乱的样子一阵好笑。子环也是忍禁不俊,当年自己听到后差不多也是这般光景吧?想着,子环对二人道:“你们往右边箱子翻找。”
二人得到指点。匆忙打开右边的箱子,里面都是一些华丽的衣裳,首饰自然不是与衣裳放在一起的。子环亲自走向梳妆台,打开匣子挑选起首饰来。
因着花色许久不住这里,衣服都是几年前的。如今的花色比起那时候还瘦了些,春久与香悦二人翻找了许久也未找见合适的。子环那方也是,首饰都是几年前的样式,如今拿出来只怕让人看了笑话。因此不免有些愁眉苦脸,看向花色那方也是带了几分委屈。
花色只是觉得那三人小题大做,宁皇后宫之中只有白芷一后。皇后娘娘的服饰打扮寻常人家的妇人自然不能比。就是穿了也就穿了,哪里来那么多讲究?再说,若是不去后宫呢?若还是和之前那般相同,男子谁会在意自己的穿着打扮?这三人真真是小题大做!
花色不介意那三人却是不肯,不管如何进宫是一件大事。总不能失了体面,花色失了体面便是白君泽失了体面,总要造人诟病的。子环在白君泽身旁待了那么长时间什么没有见过?总不能在小事上被人使了绊子。
至于春久与香悦二人的想法便更为简单:好歹是林家人,总不能叫人小瞧了去!三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折腾许久,直至白君泽进了门花色身上还是穿着今早的衣服。
三人还在翻找着衣服,俱是没有看见白君泽已经站在门外。花色看见便对着白君泽屈膝行礼道了声安好。
白君泽见那三人那般模样挑眉,而后看向花色。
花色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白君泽便了然。而后也是颇有些哭笑不。
花色见他没有开口说话道:“若是无碍我便穿着一身吧。”
白君泽看来也是不在意的。点点头道:“我有话交代你。”
二人便相携离去,留那不知情的三人继续忙碌着。
走在通往宫门的青石路上,花色脑中思绪翻飞。白君泽说要交代花色一些话,但实际上并未说什么。至少花色没听出来他想表达什么。如此可不是并未没有说?
白君泽确实是过来带花色入宫的,只是将情况大概的讲解了一番,说是哥哥如今在宫中,让花色一道过去。白君泽还说:“你若是有想说的直说便成。”皇宫之内,话岂能乱说?因此。这白君泽交代的话花色确实不知道他的用意。
到了宫门,马车不便行走。白君泽下了马车后伸手搀扶花色。花色先是一愣,虽然不知道白君泽是何用意。但还是将手覆上白君泽的掌心。
白君泽的手一直都有些冰凉,至少花色碰到的时候从来都不是暖的。花色知道他从小身体便不好,过了这么多年也是没有养回来,之前还多有担心,如今却是没有那么多心思在他身上。
宫门外有一身穿宫服之人守在那里,见到二人匆匆迎了上来道:“恭候多时,二位请!”说着退后一步为二人让出路来。
白君泽微微颔首便与那宫人擦肩而过,花色只能跟上。因为下了马车后白君泽便未放开花色的手……
白君泽与花色二人到了宫殿大门外便老实的候着,那过来迎二人的宫人对着白君泽与花色匆匆行一礼,小碎步进了偏厅。不一会有人唱道:
“神司大人到!”竟是没有喊花色的名字。
白君泽不管那么多,牵着花色便进了议事厅。
如今已是未时,寻常这个时候百官早已下了宫门前往机构署事去了。如今这议事厅却是挤满了人,花色不敢胡乱观看,只是手心已经汗湿一片。花色余光看见哥哥也在,除了哥哥外还有几人穿着寻常的服饰,皆是年轻人。花色自然不知所以。
“神司大人可是怕我吃了你的美人?”花色与白君泽还未来得及行礼,便听见飒禁在龙椅上调侃。众人哄笑出声。花色脸皮本来就薄,如今更是红了一片。想到刚刚是由白君泽牵着自己进门的,虽然跨了门槛白君泽便放开了,只是好似全都被人看到了。二人的一举一动从进了宫门便有人监视,被有心人看在眼里也是正常。
宁皇了解白君泽的脾气,知道他不会解释,因此叹了声气道:“神司大人与花色姑娘倒是恩爱。”
这一称呼让在一旁的林兮之轻微的蹙眉。帝王家的一句话说出来那都是有用意的,白君泽已经是如此维护花色,这宁皇这般说话到底有什么盘算?
宁皇又道:“花色姑娘,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花色已经跪在地上,听闻此言更是俯下身去回道:“吾皇万岁。”这般回话根本就是驴头不对马嘴,但是花色却知道不能叫宁皇牵了鼻子。
这般场景,刚刚的话花色哪里看不出来暗潮涌动?只盼着自己不要说错什么话惹了麻烦上身才好。
“姑娘是神司大人的娇客,快些起来。”说着挥手竟是让人搀扶花色起身。
堂下之人面色各异,白君泽依旧不为所动。花色却是听出来不对劲。宁皇这般说话,岂不是指责白君泽的不是?白君泽只是臣子,宁皇才是君主,哪有君主不能得罪臣子的?这岂不是指责白君泽有叛逆之心?
如今在众人眼里花色与白君泽绑在同一条绳子上的。若是白君泽有个不是,自己岂不是同谋?如此一想花色冷汗便下来了。但是又不敢乱说话,生怕让人挑了毛病,只好装作听不懂,羞涩的笑笑。
宁皇又道:“花色姑娘,右边之人你可认得?”
花色不用看也知道他问的是林兮之,点头道:“家兄!”但是想到哥哥在战场上不凡的表现,又不敢说出他的全名,真真是为难不已。只是一会,便出了不少汗。
“学生林氏兮之见过宁皇,吾皇万岁。”说着拜倒下去。
林兮之的话说完,听到不少倒吸气的声音。且不论这林姓与当年那个权倾朝野的林氏有什么关联。
宁国先皇在世时对林家颇有不满,如今的宁皇受先皇影响,对林家也是颇有不喜,这学子倒是胆子大!哪里是林兮之胆子大?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况且若不爆出名讳,后面的戏还怎么唱下去?
宁皇听到林兮之说这话无甚表情,只是“哦?”一声,而后对着刘友问道:“你又是何人?”
刘友如今已经被吓得面无血色,纵火一事确实是他所为,当时只不过出口恶气。看到林兮之与林千舫无恙虽然心里有些不痛快,但是也没想到再做些什么。谁知道被报了官?
报官其实是小事一桩,凭着父亲的权势,轻松摆平也就是两句话的事。谁知道公堂又出现一名指责自己荒唐事的另一人。那府尹也是个讨人厌的,不巴结自己就算了,还以官小做不了大主为由将自己送到了刑部。在知道事情闹大了之后刘友也曾向父亲求救过,只是一直没有回应。如此又是一番折腾便进了金銮殿……
若是只在地方解决还好,到了金銮殿自己父亲那小小的官职怎么能替自己摆平罪状?越想越是害怕,刘友恨不得就此钻进那个地缝里不被人发现才好。如今被高位上的皇帝一问更是丝毫形象全无的趴在地上,面上涕泗横流哭道:“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我是冤枉的,冤枉的。”真真是语无伦次。(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正大光明
能混到如今地位的大人们哪个是糊涂的?刘友的这般抢白明显就是认罪。若是真的冤枉,喊什么饶命?刘友的父亲也在其中,听见自家儿子这般呼天喊地的叫唤一气,吓得脸都白了,寻日里刘友看着不像是糊涂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成了不成器的玩意儿。
飒禁在文案后俯瞰着整个议事房,对刘友的呼叫声仿似充耳未闻。来回扫了一眼下面面色各异的群臣,扫到刘友的时候还是不可控制的微微蹙眉。
白君泽站的地方一向与皇位最近,自然是看见飒禁这细微的表情。
“来人,堵住他的嘴。”又是吵了一会,飒禁终于开口。
这刘友实在是吵得慌,听见飒禁下达命令,不少人也松了一口气。但是刘友的父亲刘大人却是腿脚一软,险些瘫倒在地上。
等清净下来,飒禁才问林兮之道:“你状告他什么?竟是闹到这地方来了?”
林兮之拱手回话道:“状告此人的并不是学子,是另一位同学。”说着看向一旁立着的人。
那人显然就是在府尹的衙门内泣不成声的学子。那学子见状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哽咽着声音将事情娓娓道来,几次泣不成声。学子名字唤作王联,今年也不过二十三岁,却是背负着这般血海深仇,看来比之常人稳重许多。
王联的话说完,议事厅一阵唏嘘声。白君泽也是向那边看了好几眼。花色虽说不是头一次遇见这般事情,却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状告诉冤,因此听得也是格外认真。同时心里也是一阵嘀咕,既然与自己无关。为何要将自己唤来这皇宫?
那王联说完后,刘友的父亲刘天启便再也站不住。旁人已经指名道姓告状了,自己再装作不知岂不是欲盖弥彰?于是横跨一步跪倒在地道:“陛下,犬子虽顽劣,却是万万不会做出这般猪狗不如的事情来。请皇上明察。”声音倒也还冷静。
刘友许是被父亲影响,渐渐地回过神来,对着文案后的飒禁磕头鞠躬道:“刘友被歹人陷害,还请皇上还刘友清白。”
这父子二人不要脸的行径惹得王联涨红脸,最后几乎咬着牙道:“学生若是有半句谎言,学生……学生不得好死!”
眼看王联已经将话说死了。林兮之一阵无奈,想站出来说话怕有喧宾夺主,反而不美,因此只好站在原处不做声,等着旁人的动作。
白君泽与林兮之倒也算默契。既然林兮之不好站出来说话,白君泽便上前一步道:“陛下,既然有名有姓派人一查便知。”这话只是中肯的意见,宁皇自然不会说什么,挥挥手让人下去办了。
至于刘友的去处一时倒成了问题,若是抓起来……只凭着旁人的三言两语倒也不成为证据;若是不抓,也说不过去……
说实话,只要主管纷争的大人们。都是最不喜欢这一点。尤其这刘友的父亲也是在这朝堂之上,重了,容易让君臣生出嫌隙来。不重又不足以立威。好在有人及时站出来。到底是朝堂上的老人,周筠廷此时站出来道:“陛下,待事情查证之前这二位学子便由微臣带回去,您看如何?”
飒禁面上虽然看不出来什么,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
自此这件事算是翻过去。
朝堂之上好似还有事,飒禁表情便有些不耐烦。还未让众人下去。不知哪位官员已经毫不客气的指着林兮之一阵大叫。
众人都是被这一声叫喊吓了一跳,全都侧过头去看他。飒禁也是不例外。看向那位大臣道:“涂大人这是做什么?”
那姓涂的大人扑通一声跪下道:“启禀陛下,微臣……微臣……”说了半天也未说出所以然来。自己也是额头爬满了细汗,匆匆掏出来巾帕小心翼翼的擦着汗。
堂上的飒禁早已经不耐烦,见此喝道:“有屁快放。”
那涂大人被凶了一句,立马嘴皮子就利落了,抖着嗓音道:“陛下可还记得与白将军对峙的邳**师名讳?”这话一出,有不少人反应过来,随即都是看向林兮之,毕竟林兮之从未遮掩过。
林兮之也是坦荡的站在大殿上任由他们打量。
花色身上却是冒了一身冷汗,哥哥在战场上许久,若要说被人看到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花色一直抱着侥幸心理,哪里知道真的有人认出来林兮之……
宁皇好似有了些兴趣,面上有些玩味,看着林兮之道:“这位学子你怎么看?”
林兮之不慌不忙笑笑,自己在军队时候已是百般注意,去拓坞国的时候也是稍稍做了变化的,哪里知道这里有的是能人,竟能认出自己来。只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藏着掖着总是不妥,干脆承认道:“陈年往事而已。”
林兮之这话一出不知道哪里的大人冒出来一句:“好一个陈年往事!只因着你这陈年往事我国人多少兄弟埋葬他乡,便是你这一个陈年往事可以掩盖的吗?”
所有人因着这话回过身去,只一眼,便叫花色血液直至冲上大脑,险些站不住。这人……这人怎能叫花色忘记!常!道!梨!花色随即便看向白君泽,只见他面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异样,这样便是承认了这人站出来与他有关了吧?
哥哥自然是希望能不暴漏身份便不暴漏身份的,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真真的诫言。这常道梨明面上因着花色一事与白君泽闹僵,实则是白君泽的暗棋……就是不知道如今白君泽打的什么注意。只希望哥哥无事才好。
堂内众大臣开始窃窃私语,文案后的皇帝面上也有几分说不透的表情。
林兮之听见那人说话也不恼,只是语气平淡地回道:“两国开战并非学生能阻住的。”
常道梨冷哼一声道:“说的轻巧,谁不知道你林兮之在邳国也是只手遮天的人物,邳国新皇登基后不见了你的踪影,如今却跑来我宁国,还成了赴考的学子中的一员。林兮之!你究竟有什么阴谋?”
这一番话说完,花色只觉得头脑中嗡嗡作响,看哥哥的表情是真的不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寻常只有在这种时候才露出一副平淡的样子,哪里是不在乎,只是太过紧张反而不敢懈怠罢了。
这样的哥哥花色怎么不心疼?自那日与白君泽、宴仕、郑幕之三人在书房听了一会话,之后哪里还有让几人交流的机会?况且哥哥那时也是生死不明,花色哪里能将话传给哥哥?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了又是在这样的场景下,更是不可能说话了。哪里知道白君泽竟然让哥哥如此难做。白君泽到底要做什么?!
林兮之坦然一笑,对着宁皇行礼道:“我林氏本就是宁国子民,缘何我不能回自己的国家?”
又是提到了林氏。
常道梨嗤笑一声道:“林氏?莫不是你要说你这林氏便是二十多年前惨遭无辜灭门的那家林氏??”
自此,众人的脸色各有不同。
林兮之笑的自信,挺起胸膛回道:“正是!”
这一句回答,一瞬间让整个议事厅安静下来。花色余光看到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