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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成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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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又是说了几句话,有仆人匆匆而来,在林巧巧耳边耳语几句,林巧巧脸色大变匆匆站起身,又是为难的看了一眼花色,面上满是急色。
花色笑笑道:“巧姐若是有事便去吧,我再呆一会便回去。”
林巧巧满是歉意的看向花色,说了声:“姑娘带的人少,我留些人给你。今日实在是不巧,怠慢姑娘了!”说完匆匆出去。
待林巧巧走后,花色依旧坐在窗边看外面的风景。这里的店家将窗子覆上一层薄纱,里面能将外面看的清晰,外面却是看不见里面的。如此一来,倒是颇受内宅妇人的喜欢,时常三五结伴的过来看热闹。林巧巧还说,今日过来险些订不到包厢。
看的久了,春久上前小声道:“小姐,已是不早了,不如回去吧。”
花色神思早已不知道飞去了哪里,听见春久说话才缓过神来。微微颔首道:“回去吧。”
还未站起身,外面林巧巧留下的家丁不知与何人争执了起来。花色与春久道:“你出去看看。”说着将随身带着的帕子覆在脸上。
春久道是,而后开门出了去。不一会春久回来回话说:“外面有两位公子说一早就定了这间厢房,如今他们带的小厮在外面闹呢。”
花色颔首,道:“店家可知道?”
春久道:“店家也在,是店小二弄错了,如今正赔礼呢。”
花色恩了一声。随即开了门出去,见外面站了不少人,面色不改从中间走过。反正已是准备回去,留在这里与这些人纠缠作甚?
花色不想惹事,但是那些在外面喧闹的小厮们却是不放过花色。指着花色道:“你便这般走了?今日我家主子宴请朋友,因你扫了兴致,你不觉得应该道歉?”
莫名其妙!花色当做没听到,径直往外走去。那些小厮见花色不应,好似被拂了面子,咬着牙上前就要拉扯花色。花色躲了过去,冷声道:“与我何干!”
那小厮见花色终于有了回应,脸上得色更重,丝毫没有教养的指责花色道:“我家公子因你扫了兴致你说有没有关系?”
小厮身旁之人附和着,花色冷眼扫过,而后嗤笑一声,目光满是不屑。
过来看热闹之人越来越多。不一会有两位华衣男子在小厮的拥簇下往这边走来。花色眉头一挑,果然,其中一人喝道:“这是做什么?寻日里我便是这般教导你们的?”
那些小厮全都老实的低下头去。
之前说话的那华衣公子对着花色行一礼道:“让姑娘受惊了,实在对不住!”
花色扫了眼前这人一眼,心下了然。到底是谁都信不过,才来没几日便遭人惦记上了。
花色也是屈膝一礼道:“公子客气了。”
那公子又是一礼道:“在下林千舫,不知姑娘大名,改日登门致歉。”
花色却是理都不理,往前走去。林府带来的家丁为花色拨开人群,几人就这么离去。
第十二章 林千舫
后面人的脸色自是不言而喻。与那华衣公子一齐的另一人好半晌才将笑意压下。这林千舫果然是如传说中的草包一个!
那林巧巧留下的家丁见此也是面面相觑,实在是没想到这林千舫如此无用。本来已经将人约了出来,偏偏用这么拙劣的伎俩与林兮之妹妹见面……
花色一行回去后,已是过了午时。花色尚且饿着肚子,香悦问过春久便端来些饭菜颇有些埋怨的看着春久。春久歉意一笑而后准备退下被花色叫住道:“今日一事不用向哥哥说。”
春久一愣,而后颔首道是。
春久退下后,香悦叹息一声道:“小姐又是何必。”
花色笑了笑道:“谁也不比谁金贵,得过且过吧!”意思是不想再让林兮之分心。见花色已是这般说了,香悦自然不会再提这事。
本以为这件事便这么过去了,谁知道第二日那林巧巧竟是又上门来寻花色。花色满心不愿,但又不能拒客,只好请人进门。
林巧巧一如既往的和气,还带了东西说是赔礼的,又说昨日有事,怠慢了花色。只口不提那林千舫的事情。
本来就是无关紧要的人,花色自是不会与林巧巧计较。倒是春久与香悦满是怒色,恨不得将林巧巧撵打出去。
林巧巧又是说了几句无用的话便起身告辞,来去也就半个时辰的功夫。花色虽说有疑问但也没有在意。
又是过了半月许,整个“乡居里”上下一片喜气。花色也得知消息,哥哥将在年继承家族成为族长。高兴自是不言而喻的,但同时又有些担忧。林家人如今并不齐心,即便哥哥成了族长,之后想带领林家走上原来的辉煌……只怕不是简单的事。若是有不善之徒,哥哥在明,那些人在暗,总是要吃亏的。
自从得到准确的消息。林家不少抱着观望态度的势力好似商量好了一般,全都低下态度三天两头往“乡居里”这座宅子跑。一时之间这座老宅往来之人络绎不绝。
这天也如寻常一般,外宅热闹不休。花色依旧躲在房中拒不出门。也不知哪个不长眼的跑到内宅来,惹得外面丫头婆子们一阵大呼小叫。
春久与香悦二人对视一眼。一人放下手中正在缝制的绣鞋,拍了拍身上的线头起身出去。
不一会香悦回来道:“不知哪家的公子迷了路,如今正在外面赔礼道不是。”
这话说完春久立马站起身,竟是礼数也顾不得便出去了。不一会回来,面上的表情几乎沉的要滴出水来。咬牙切齿道:“果然又是那林千舫!”
花色闻言挑了挑眉,自顾自的翻看着书并不作声。
春久屈膝一礼道:“小姐这件事便交予春久处理如何?”
香悦在一旁不明所以,只是见春久难得的发怒不由有些好奇。
花色恩了一声算是同意。
春久见状便嘱咐香悦道:“香悦姐姐我出去一趟,等一会听见什么动静你便当做不知道,若是事后有人问起来,你就说小姐在小憩并未听到。”
香悦虽说不明所以。还是应下来。春久便怒气冲冲的出去了。不一会听到外面一阵阵惨叫,还夹杂着一些男声的怒骂:“你这人怎的这般不知礼数?”、“哎呦!”、“你知道我是谁吗?”“哎呦!”阵阵声音被打的变了形,听的荒诞异常。
香悦心下一阵担忧,生怕春久的这般动作惹得花色不快。但是偏过头却见花色扬起嘴角……
这林千舫挨打一事很快便传到前院去了,林兮之听到自是蹙起眉头。也不知是为林千舫失礼不悦还是为花色这般鲁莽不悦。
前院还有一些同林千舫一道来的林家人。听闻后,面上都是惭愧之色。心里暗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林千舫的的父亲更是一张老脸憋的通红,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好半晌才哆嗦着嗓音道:“老朽教子无方,实在是惭愧!我这就去将那逆子带过来,到时候任打任罚全听族长的话。”
那与林千舫一脉互看不顺眼的人在心里早就憋笑几百回了。心思倒是灵活,可惜依旧是个窝囊废。没用的东西,活该被揍!
林兮之听了林千舫父亲的话。站起身往后院走去。客厅里的人都站起身子,担忧的、看热闹的,一行人各怀心思,浩浩荡荡的往内院走去。
春久好似铁了心要将事情闹大,不管不顾的拿着木棍就往林千舫身上招呼。林千舫“哎呦”、“哎呦”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让不少人听着的嘶嘶倒吸冷气。
春久打得累了便停下。指着林千舫道:“哪里来的宵小之徒,青天白日的竟做起这般见不得人的勾当来。今日我便好好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生出腌臜心思来。”
林千舫早就被打的扑在地上,全身哪里还有初见时的华丽?身上青泥、枯草脏的的看不出衣服原来的颜色。听见春久这般说话狞声道:“你等着!总有你哭着求小爷的时候。”
春久听了不屑的嗤笑一声,指着林千舫道:“姑娘我求天拜地还就是不跪孙子!”
这一句话说完四处皆是嗤笑声。原来不知何时林兮之一行已是过来了。那些嗤笑声便是林兮之身后之人发出来的。
春久本就故意为之,见状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的木棍对林兮之行礼道:“主子安好。”
林兮之见状嗯了一声。沉声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春久见林兮之不高兴,规规矩矩的跪下去道:“回主子的话,此人鬼鬼祟祟不安好心,是以奴婢出来教训他一顿。”
林千舫见到来了撑腰的,爬起来对着林兮之行礼道:“请族长为我做主。千舫只是误入内宅,绝无半天不堪心思。”若说平常,此人行礼倒也是一派翩翩公子模样,只是如今在地上滚了一圈,衣衫不整哪里还有气度可言?
不少人见了皆是掩面偷笑,嘲讽的表情一览无余。
林兮之并未应声,只是问春久道:“小姐呢?”
春久俯下身子道:“回主子话,小姐身子不适,用了膳便躺下了。”
林兮之嗯一声,而后对林千舫道:“公子若是不弃,便随着家仆去换身衣服吧。”
这话说出来便是请人离开这内宅。哪知那林千舫好似听不懂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道:“我不管,今日你不给我个说法我便不走。”
这下后面的人全都傻了眼。那林千舫的父亲见状上前指着地上的撒泼的人道:“逆子!还不快快给我起来!这般成何体统!”
林兮之见状也不恼,对着地上的林千舫道:“舍妹身子不适,林公子若是有什么不满便随我去前厅,我定会替你讨个公道!这样可好?”
林千舫没好气道:“你这是诳我话,你以为我听不出来?我爹爹寻常便是这般哄我,到了书房就是一阵毒打!我才不信呢!”
这话一出,又是有人轻笑出声。
林千舫父亲见此更是老脸涨红,恨不得将这丢人现眼的家伙拎起来扔出去!怪只怪今日出门将这逆子带上了!真是老脸都丢尽了。
林兮之叹息一声道:“地上凉!还是进屋再说吧!”
是啊!深冬的天气,前两天还下了一场雪,如今的地面也还湿漉漉的,这人倒是不怕冷。
林千舫还是不理,惹得林兮之生出几分怒气来。
林千舫的父亲见林兮之面色不虞,对着林兮之拱手道:“老朽教子无方,在这里向族长陪个不是!老朽还是那句话任打任罚,此事绝不插手!”说完行礼告退。
那与林千舫父亲一起来的族人也是随着一起告辞。只余下十几人面面相觑,最后也是纷纷告辞。
待那些人走后,林兮之也不管林千舫,径直进了花色的屋子。推门进去后,见花色坐在炭火旁绣着鞋子松下一口气来。
花色自是听到外面的动静,见林兮之面色不虞道:“小孩子脾气,你与他计较什么。”
林兮之叹息道:“我不是恼他!”只这么一句,也没说其他的话。
花色笑笑,知道他是恼自己。春久将事情闹这么大,就是为了让林兮之知道。春久与香悦都是林兮之心腹,林兮之多少有些了解她们二人。林兮之何等心思?稍微一想便知道来龙去脉,恼的可不是花色?
花色叹息一声,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对林兮之道:“还是将那人送走吧!这般放着也不是事。”
兄妹二人对视一眼,而后兀自笑开。那外面的人实在是好笑,也不知是怎么养的这般大的。
林兮之颇为无奈的道:“这林千舫有些意思,不似其他人。”
花色也赞同,而后起身往外走去道:“既然想见我,我便去会会他!”
林兮之失笑,而后拉住花色道:“莫要这般冒冒失失的!带上面纱。”说着亲手替花色遮了面颊,又拿了香悦递过来的披风将花色包裹的严实。
兄妹二人倒是一片和气。
出去后,林千舫还坐在地上,花色乍一看确实有些惊诧,这男子比之在店家时简直判若两人。那时虽然姿态过于做作,但好歹还顾着风度,如今怎的如同孩童一般?
第十三章 大礼
那林千舫见林兮之出来,身边还有一蒙面女子立马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着二人这方行了标准一礼,字正腔圆地道:“千舫见过姑娘。”
花色与林兮之对视一眼,二人都是有些唏嘘。这男子还真是好厚的脸皮。
花色也不与他客气,道:“公子这是作甚,此处是内宅,你擅闯已是失礼,如今还做出这般撒泼耍赖的作为……”
那林千舫被花色痛斥一顿丝毫不难堪,嬉皮笑脸道:“姑娘骂得好,骂得好!能得姑娘一番教诲是千舫的荣幸。”
还真是没见过这般厚的脸皮,花色哭笑不得。
旁边的春久上前一步挡住林千舫打量花色的视线,手里又不知什么时候拿到的木棍,指着林千舫对花色道:“小姐,遇见这样的登徒子直接打出去就是,你与他说话他指不定蹬鼻子上脸到什么地方呢。”说着小幅度的动了动手中的木棍。
林千舫吓得一哆嗦,向旁边移了移对花色道:“千舫仰慕姑娘已久,为解相思之苦才做出这般唐突的举动,还请姑娘看在千舫一片真心的份上……”
后面的话哪里还听的下去,连面都没见过竟然还吵着说以解相思之苦?真真是不要脸!春久没有再听他说下去,丝毫不客气的将手中木棍挥了下去,惨叫声又是响彻后院。
待差不多了,林兮之才叫停,而后板起脸装模作样的训斥两句对林千舫道:“小丫头不懂事,林公子莫要见怪。”
林千舫听了骂道:“一句不懂事就算了?我长这么大还无人敢动我。”语气理直气壮,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花色暗自叹气,这人给旁人添堵的本事还真是厉害。
林兮之已经满是不耐,对花色道:“你回去吧!”说罢不等花色应声,让春久与香悦将花色请了进去。
后面的事花色不甚清楚,只是香悦再出门,回来后告知没有看见林千舫其人。一时之间“乡居里”甚为林家人所知。花色其人也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件事过后几日,林巧巧又是上门。见到花色难掩笑意道:“这几日我在外面谈生意,一回来便听说妹子的事情……”说着就笑起来。
花色淡淡回应道:“巧姐莫要笑我了,不过是一场闹剧而已。”
林巧巧见状又是笑了一会。而后对花色道:“如今这林家人都在讨论你,不少没见过妹子真容的都在打探呢。妹子这一次可是出了风头了。”
花色笑了笑道:“巧姐莫要笑话我了。”心里已是不耐。
林巧巧又是说了三两句闲话,而后凑到花色面前道:“问句讨打的话,妹子已是不小,如今还是待字闺中,可是有意中人?”
花色诧异道:“巧姐竟是不知?”
林巧巧满脸莫名问了句:“知道什么?”
花色道:“我早已嫁做人妇,哪里是什么待字闺中。”
这下林巧巧是真的满脸诧异。
林家有自己的情报网,这些花色是知道的。但是见林巧巧惊讶的模样不像是装的,心下了然。这林巧巧虽说在林家有些威望,但是却还没有掌握林家隐蔽的势力。如此。花色算是明白这林巧巧为何三番两次与自己交好。可惜,找错了人。
花色没有企图心,根本就不会插手林家之事。这林巧巧莫不是以为所有人都与她一般想要手中要握着权势?
林巧巧诧异也不过一瞬,随即反应过来笑道:“看我这脑子!哪有二十好几还未婚嫁的?真真是废话。”花色笑笑,未应声。之后林巧巧说话便是有些心不在焉。不足一刻便匆匆告辞。
这之后直到林家旁系分支陆陆续续赶来参加林兮之担任林家族长,也没见林巧巧再过来。
同月月末,“乡居里”宅门大开,四方来客。花色与林兮之兄妹二人身着喜色衣服,在众长老的陪同下再次进入林家祠堂。
这一次与之前不同,先前只是二人的名字记入族谱。观看的也就几人而已。如今却是祠堂大开,里里外外都是林家人。这些大多都是林家分支势力。或多或少手中都有些权势,有的甚至在朝中也有一席之地。
册封族长是林家的大事,花色虽然想在一旁观礼,但是怕坏了规矩,只能等在侧厅。花色紧张的心情不言而喻,与花色有同样心情的还有徐粲然。
徐粲然是外人。也是不方便去祠堂的。二人皆是等在侧厅,颇有共患难的意思。
族长的仪式很是繁琐,林兮之卯时一刻起身,直到辰时末才堪堪将一套仪式做完。而后更衣洗漱,走至祠堂行跪拜礼。跪拜礼比之寻常更是繁杂,礼毕后才等着观礼的众人到场。
观礼之人到场后,便由长老唱词,林兮之恭敬聆听。在这之后才是诸家分支势力尚且恭贺。反倒是这最后一项最不累人。
行至最后一项,本以为安然无事。谁知竟是有人上前指责林兮之失德,极力阻止林兮之成为林家族长。
阻止林兮之的人在林家也是有些地位的,虽说并不是林家长老之一,但也为林家青年子弟传业解惑过,此人在林家辈分极高,老一辈人见了他都是要尊称一句:二叔。
这样德高望重之人出面阻止林兮之成为族长,并批判他德行有失,自是掀起一阵喧哗。
林兮之面上无异样,倒是林莫面色铁青,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声音道:“二叔说话还要掂量掂量,在我找到族长之前,族长尚未与林家人接触过,二叔是从哪里知道族长失德?”
林莫的话不仅是维护,更是是点醒众人莫要听信旁人诽谤之语。
那被称为二叔的老人拄着拐棍道:“莫小子,你可不要因着意气用事害整个林家啊。”说话的语气满是真诚。
林莫板着脸道:“我敬您是长辈,因此不便说一些气话。林兮之是嫡子一脉,这已经是大家承认的,既是嫡子何以不能继承家业?二叔这话说的可是蹊跷。”
林二叔蹙着眉头,拐杖狠狠一掷怒道:“林兮之确实是嫡子一脉,你能将人找回来足以见你诚意。但是!莫小子,嫡子一脉对你是有恩,你也不能为报恩就弃整个家族于不顾啊。”
林莫还想再说什么,被林兮之拦住。林兮之抱拳道:“林老先生,今日您能亲自来观礼兮之自是感激。只是您说的失德一事,我是万万不能接受的。我林兮之虽不敢妄言堪比圣人,但自认也是问心无愧,敢问老先生,兮之到底做了什么失德之事?”
林姓二叔本就对林兮之又偏见在先,又见林兮之中途插话,自是万分不悦。蹙紧眉头道:“我且问你,你本是邳国官员,缘何如今身在宁国?”
林兮之回道:“我为林家人,自是宁国子民。老先生这话问的奇怪!”
那二叔冷笑一声道:“话说的倒是好听。”而后便不理林兮之,转过头去继续对林莫道:“此人好大喜功,对君主有不臣之心,这般便是有德?”
这话一出,林兮之与林莫俱是面色一肃。这般话说出来先不辨内容真假,总是对林兮之不利的。如今林家人对林兮之知之甚少,这林老先生这些话一说出口旁人自是会先入为主,这之后林兮之还如何为一族之长?
“二叔,判断一人品行如何怎能道听途说?”林莫显然是动了真怒,说话也是火气十足。
林兮之也是正色道:“老先生这般话,兮之不能认同。”也是在反驳林二叔的话。
只是如今任凭林兮之如何辩解也不能阻拦嘈杂的声音。这些人好似就认定林兮之德行有失,相互窃窃私语,时不时还对着林兮之指指点点,哪里还有平日里半点风度?
林二叔又道:“好!这件事我道听途说算不得数,那他与徐公子二人之事又作何解释?”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不仅林莫不知所以,就是林兮之自己也是满脸莫名。这与徐粲然又有什么关系?
林二叔指着林兮之道:“罔顾常伦,阴阳颠倒,你还敢说你无愧于天?”
这话委实冤枉。
周围之人皆是一片惊愕,半晌说不出话来。
难得一片安静,林兮之却是动了真怒,喝道:“族中之人皆是敬佩您,我虽不得见,但也是对您充满敬意。之前诸事繁身,没有上门拜访。今日你我二人初次见面,您便这般编排于我……实在是有失您的身份。”
想必这些年来也是头一次有晚辈敢于他顶嘴,林二叔涨红了脸喝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林兮之丝毫不让,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二人这方剑拔弩张,有人看不过出来打圆场,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这人道:“二叔,红口白牙说的不算,您得有证据我们才服您。”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那林二叔更是气的将手中拐杖狠狠一掷道:“若没有人看见,我又怎么会知道!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说到后面几乎要背过气去,显然被气的不轻。
第十四章 离去
林二叔的话一出口,祠堂内的声音更是嘈杂。林兮之隐忍不发,但是面上的表情人人都看在眼里,显然已经怒急。这本就是无中生有,况且还是连累徐粲然,林兮之又怎么不怒?
那林二叔见林兮之不说话,咄咄逼人的问:“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旁边的林莫见林兮之这般也是知道林兮之怒急,脸上的表情很是微妙。
林兮之未应声祠堂之上便安静下来。众人全都看向林兮之,似乎在等着林兮之给出一个答案。
好半晌,林兮之还是没有出声。不知哪里传来声音道:“族长这是默认了?”
有人开了头,陆陆续续又有人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
林莫一直皱着眉头没有做声,此时才张口道:“这般栽赃之词我林莫今日记下了!若是被我查出来是谁在背后造谣生事,莫要怪我不客气。”
林二叔见林莫开言袒护林兮之,不悦地道:“莫小子,你是不信我的话?”
这老爷子,一年不出一趟门,今日出来阻挠林兮之定是被有心人利用,不说林莫不信,在场明眼人想来都能看出来门道。
气氛僵持下来。见林兮之自始至终不做声, ;林莫也是有了几分恼怒。一挥袖子道:“吉时已过,只能另择日子。诸位先散去休息,待查明真相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一些人自是不愿意,吵吵嚷嚷着。只是林莫一律不予回应,拉着林兮之走了。那些人留在祠堂中的林家人眼看主角不在也都各自散去。
花色与徐粲然也是听说祠堂那边出了岔子,二人得了消息匆匆往祠堂方向赶去,还未到那里刚好看见林兮之与林莫二人出来。
林莫见了二人道:“你们也知道了?去书房吧。”
二人应声,四人便往书房走去。
到了书房花色与徐粲然自是要问缘由的。林兮之抢在林莫之前开口道:“今日被这么一闹,倒是好事。”
如今的局势,林兮之不适合过早的烙上林家的印子。林家被灭,本就是皇室作为。几十年后的今日。明面上看来林家已是乌合之众。没有过多的动作还好,若是动作太大惹的皇室注意,这之后林兮之想引着林家重铸辉煌怕不是易事。
林莫面上的表情也意味不明,好半晌才叹气道:“只是这么一来林家……”
林兮之截断林莫的话道:“如今这般便好。”
刻意伪造出的无能与真的无能是不同的。林家个中势力明争暗斗多年。突然间冒出林兮之这么一号人物,他们不出手才是奇怪。若是林兮之今日成功坐上了族长的位子,底下之人小动作不断,只怕林兮之处理这些琐碎之事也是好一阵头疼的。
林兮之说完,三人都是没有说话。中间的厉害关系,三人也能想的明白,但是都有自己的考量。林莫一心为林家不用多说,知道林兮之的本事,自是想着拨乱反正,后面只是再徐徐图之。
徐粲然毕竟是外人。不便插手林家之事。
而花色,以为哥哥是想着登上林家家主之位的,因此才没有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如今见哥哥这般说话,心里松了一口气。
四人各有心思,也没有再说什么。
见林莫与林兮之二人好似还有事要说。花色便退了出来。徐粲然也是,与花色一道告辞出来。
“可惜了这身好衣裳。”出来后,徐粲然道。
花色笑道:“是啊,可惜了这身衣裳。”
说完, ;二人也不知再说什么。今日这么一出,二人虽然还不知道缘由。但毕竟不是好事,心里总是有些什么的……
徐粲然送花色回屋后告辞。春久与香悦过来替花色换上轻便的衣服。面上的表情都是带着小心翼翼,花色也不知想到什么挥挥手让二人出去。又是坐在窗边端起手中的书来。这一日也是同样打发过去。
花色向来不管府中的中馈,但是如今已是年尾,还有几日便是新年。到底是第一次认祖归宗,总是要大肆操办的。因此第二日即便再不愿意花色也是要出门走上一走。
本以为第二日还是晴天,谁知道早晨起床已经下起小雨。偶尔还能看见小片雪花夹杂着落下。
春久见了劝道:“小姐,今日还是不要出门了吧。”
花色嗯一声道:“将册子拿过来我看看吧。”今日这样的天气确实不适合出门。
春久道了声是便将管家呈上来的册子递于花色。花色随手翻了翻便看出一些问题来。唤来春久问道:“这些年来便一直都是这般过得?”花色问了后又想起来春久与香悦都是哥哥身边的人,过来林宅与花色也是差不多的时日,她哪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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