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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成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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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交流方式自然不是说话,花色一字一划的在谢姑姑的背上比划着,动作又不敢太大,直至半夜才肩臂酸痛的让谢姑姑了解自己想表达的意思。
这之后,谢姑姑没有其他的反应,就这么直直的睡了过去。花色也摸不准她的意思,心思不定的也跟着睡了。
第二日没有任何异常,没有人过来将二人“请”出去。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二人说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痛不痒,花色多次眼神询问谢姑姑,人家装作没看见,一律不给反应。
倒是到了晚间,谢姑姑却一反常态的拉着花色躺下,而后嘀嘀咕咕的小声说话。说了三两句无用的话,谢姑姑才说到正题上道:“你心思善良,姑姑这般做也不知对还是不对,只希望之后你莫要怪我才是。”
花色心思一动,知道这下面才是正题。
果然谢姑姑又说:“我谢家上下谨守本分,如今只余我一人苟延残喘于世。我本该随着相公一道共赴黄泉,只是还有余事未尽,不敢妄自死去。”说着眼眶已是红了一片。
花色听了谢姑姑的话,心中自然也是翻腾一片,跟着眼前的妇人红了眼眶。
第三十一章 谈判
谢姑姑握住花色的手郑重地托付道:“花色,他们抓我、囚我便是为了我手中对他们不利的证据。如今我身不由己,只能请你帮我谢家讨回公道。”
这般说法简直像是临终托言一般,花色略一蹙眉,摇头道:“姑姑,我帮不了你。”
谢姑姑可能没有想到花色会直言拒绝,一时倒愣在当场。而后伸手理了理花色因着侧躺而褶皱的上衣温和道:“花色可是怕我手上没了东西就会生出好歹来?”
花色敛下眼睑,虽说有这个念头,但大多是不愿意为了眼前人而让自己置于危险中。与谢姑姑认识不到三天,虽说谈得来,但也不是可以让花色以命相搏的交情。若说花色有哪些可以攀附的,也就只有哥哥这一亲人。花色若是接了谢姑姑给的东西,自然是会拼了全力去做的,那般的话,哥哥又怎么会坐视不理?若是为了相识不到三天的人,让自己亲人置于危险中……岂不是得不偿失?
如此,也莫怪花色拒绝了。想到这里花色便抬眼看向谢姑姑道:“姑姑,我帮不了你,莫说我无权无势,就是花色出生在世家,也不能为了姑姑让家人置于危险中。对不住!”说完往后退了些。
那谢姑姑脸上的表情自是五彩缤纷,好半晌才笑出声指着花色道:“你误会了。”
花色见谢姑姑看着自己满是揶揄的脸一时倒不知该有什么反应。
谢姑姑见花色这般叹了一口气道:“若我将整个谢家托付给你,莫说你不愿意,就是我也有千百个担心。我自然要找个能替我谢家伸冤之人。”
花色有些不明白了,问道:“那您说的让我帮你讨回公道是……”
谢姑姑叹口气道:“只是请你将我藏着的证据交予值得托付的人。”
花色挑眉问道:“那……”
谢姑姑凑上花色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两句话。花色点点头,看着谢姑姑道了声:“我记下了。”而后二人握着手睡去。
因着在狱中分不清时辰,花色醒来后一会便有人过来“请”花色出去。这次倒没人捆花色,让花色心里稍稍舒坦些。谢姑姑也是给了花色鼓励的眼神,彼此心照不宣。这一趟出去,花色怕是回不来了。
这一次花色去的地方不是前一趟的那条路,花色也不在意,心里打好腹稿,想着要怎么与他们谈条件。若是说不拢到时候他们再另寻他人,自己只怕会凶多吉少。
走了一段路,带路的二人停在一扇门前做出请的手势便自顾离去。花色深吸一口气,敛了杂乱的思绪推门而入……
里面的光景却是让花色愣在当场。那之前找花色的二人如今立在一张椅子后面,椅子上的人端着茶碗,袅袅水汽模糊人的面容,只是花色又怎么会不认识?
后面的二人见花色愣在门外便喝道:“还不过来?”
花色略一蹙眉便抬脚进门。那二人又说:“过来见过白将军。”
白将军?花色有些疑惑,但还是听话的低下头去向白君泽行礼道了声:“民女见过白将军,见过二位大人。”
白君泽这才抬眼看向花色道:“免礼。”
花色道了声谢起身,视线正好撞上白君泽的,随即慌乱的撇开视线,心如鼓跳。花色又是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心底湮灭了多年的酸意又缓缓蔓延开来,想哭!想质问!最后还是被压了下去。
这人!不值当!花色再三提醒自己。
站在白君泽后面的二人对白君泽道:“白将军,此女便是与那谢氏一道关押的人。”
端着茶碗的人嗯一声,而后便不再开口,站在白君泽后面的右边的人问花色道:“你可探听到消息了?”
花色挂上笑意道:“回大人的人,探听到了。”
右边的人挂上得意的神色,挺高了胸膛朗声道:“你快说来!”
花色对上后面二人却显得不急不躁,屈膝一礼道:“不知大人说的话可算数?”
那人蹙眉,满脸不悦道:“放肆!难不成本官还会诓骗你这小女子不成?”
话已经到了这一地步,花色自然不会与他客气,扬起脖子道:“回大人的话,小女子确实不信。还请大人先放走我亲人,不然花色是想不起来什么话的。”
那右边的人明显气的不轻,额角青筋直跳,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白君泽又深深压了下去,道:“不知好歹!”
花色挺直了胸膛,如今也不在乎白君泽的看法如何,直说道:“大人即是与我谈了条件,就应该有些诚意才是。”
那人冷哼一声道:“这话该是我与你说!你以为你是第一个关在谢氏身旁的人?”
花色心头一跳,这话谢氏没有与自己说过,自己哪里能知道?但是装作泰然的样子不敢表露出来一丝情绪。
右边的大人又是说:“你既不是第一个,也有可能不是最后一个。你没有资格与我讲条件!劝你莫要惹怒本官,若不然,你牢中亲人如何我可就不得知晓了。”
花色在这人说话的功夫已经在心里想了不少对策,若是真如他所说自己不是第一个,那么之前的人便有两种:其一,没有套听到话。其二,探听到了,只是消息时假的。
花色一阵烦躁,如今也不确定谢姑姑对自己说的话是真是假!不过,自己没有害人之意,谢姑姑看着也不像是随意践踏他人真意之人……念头一动,花色决定信谢姑姑一回!
花色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外有人急匆匆进来,而后碎步到了前面三人面前,对着那右边之人耳语说了些什么话。右边的人听完脸色大变,俯下身子又说与白君泽听,白君泽脸上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像是自言自语般说了句:“想来是真的将消息传出去了。”
花色不明所以,那右边的人此时又起了身对花色道:“秦燕燕,你若现在说还不晚,若是惹恼了将军,今日便是你一家人的死期。”
这话一出,花色明显看到白君泽眉头不悦的皱了一下。不过此时花色也没有心思考虑白君泽的情绪,刚刚这人的的态度明显有了转变,语气也是留了几分,莫不是……谢姑姑那边出了什么事?花色隐隐有不祥的预感。
第三十二章 哭笑不得
即便这般,花色还是不能露出异样,抬起下巴装作胜券在握的模样说:“如今你们听到了消息,不知我还有没有与你们谈判的资格?”
那人听了气急败坏的指着花色道:“原来你早就知道!”
花色哪里知道他们说的什么?但是顺着他的话,脸上挂上得意道:“是又如何?”
右边的人还想说什么,被左边的人拉了一下衣角,然后二人眼神交流了一番,右边的人对着花色道:“我应你便是,但是之后若你还不说,莫要怪我赶尽杀绝了!”说着就唤人前去狱中放人。
至此花色才算松一口气。等人的这段时间,那左边的人问花色:“你既然知道谢氏会自缢为何不说?”
花色虽说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听到这么直言的话,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脸上的表情自然也好看不了。那二人见花色这般,都有些莫名其妙。花色好不容易强忍住快要溢出的眼泪叹息一声对着二人道:“我不知道姑姑会自缢……”
那二人一听,面上显出恼色来,哪里不明白刚才花色是在诈他们的话?左边的那人眼里闪过一丝杀意,花色虽然看的清楚,但是自己如今有护身符,知道他们不会轻易动自己又松了一口气。
关押男子的监狱离这里有些距离,那左边的人便趁机出去了一趟,花色虽说不能完全猜到他的去意,但有一点,肯定不会让自己好过。如今自己没有说出谢姑姑交代自己的话还好,只怕说了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对于白君泽,花色不知道他会不会救那三人,所以不抱有期待,若非到最后关头,还是靠自己吧!
心思转了几遍,花色得出结论:无论如何,不能直接将谢姑姑交代的话说与他们。
不一会,那站在左边的人回来,脸上表情有些僵硬,对花色道:“人已经放了,你可以说了。”
花色先是屈膝一礼,而后恭恭敬敬的说:“多谢大人,只是谢姑姑说的地方有些特别,燕燕怕说了大人们找不到地方,便由燕燕带路为大人们分忧吧!”
花色的话说完,那二人脸色明显不好看,其中一人道:“不劳烦姑娘大驾!你只需告知我们地方就行。”
花色表情不变,抬起对二人说:“姑姑临终托言,燕燕若是不能亲眼看见东西姑姑交代的东西被取出来,怎么也是良心不安的。”
那二人被花色的话堵住,脸上表情阴沉的可以拧出水来。花色哪里管得了他们,对白君泽道:“白将军,还请您成全民女。”
白君泽手里的茶碗已经见了底,闻言瞥一眼左右二人,那二人见此俱是地下头去,白君泽此时才道:“准了。”
花色松一口气,也是知道白君泽的性子,所以才敢在他面前放肆。白君泽对身旁的人向来不错,子环在他面前也可以肆无忌惮,自己虽说不是他心腹,好歹也出手相助过几次。撇开白君泽要谢姑姑一家灭门的证据到底是作恶还是行善不说,这人是不会对自己见死不救的。
想到这花色跪下身子道:“多谢白将军,燕燕这便去与家人辞行,还请大人等上我一个时辰。”说着向后面的二人道:“能劳烦二位大人派人替花色带路吗?”
那原先站在左边的人听了后脸色更是不好看,用眼神请示白君泽,白君泽略一颔首算是同意。那人拧着眉,支支吾吾的不愿开口,还是右边的那人开的口喊道:“来人!”
有仆人恭恭敬敬的过来,告了声:“在!”
右边的大人道:“你去将秦小姐的家人接来,让他们一家见上一面。”
那人听了抬起头看一眼白君泽,又看了看站在左边的人道:“大人,您说的可是秦方可一家?”秦方可是秦燕燕的哥哥,也是如今徐粲然的身份。
右边的大人皱着眉,喝道:“不然还有谁?”
那仆人很是为难的又抬头看了一遍众人,最后才道:“秦姓一家入狱当晚就逃了,如今还在追捕当中……”
花色一听这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随即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这些人真是丝毫不客气!当晚就跑了,也不说过来接自己,害的自己如今骑虎难下。
但是面上还是装作惊讶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哥哥他们越狱了?”
得了肯定的回答,花色直接两眼一翻装作晕过去。要是被他们拿来做文章,自己又要处于劣势,还不如直接晕过去干脆。
花色这一倒地,其他人就傻了眼,白君泽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而后对其他三人道:“还不派人去请大夫!”
仆人早就想走了,得了话一溜烟跑了,余下左右二人面色不虞却又束手无策。
花色又听见白君泽道:“将秦小姐哥哥‘请’回来。”虽说没有特意加重音,那二人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两人对视一眼下去了。
等多余的人都走了白君泽才对着花色道:“地下凉,起来吧,”
花色知道装不下去,慢悠悠的爬了起来屈膝行礼道:“花色见过神司大人。”
白君泽“恩”了一声便没再说话。花色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二人一立一坐就这么相对无言起来。
虽说一开始见到白君泽有些许慌乱,但是花色调整的很快,如今的心思已是不在眼前之人身上,脑子的想的是徐粲然他们三人。他们三人自是不会丢下自己不管的,可是已经过去了几日,怎的还丝毫没有动静?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越想越是不安,花色倒有些站不住了。想了想还是准备向白君泽开口求救,在心里打了许多腹稿,最后有些挫败的不知怎么开口。
白君泽放茶碗的桌子上有一套茶具,白君泽替自己的茶碗满上水后又拿起一只杯子满上递于花色道:“没有茶叶,喝些白水润润喉。”
花色一怔,白君泽与自己能开口说话已是难得,没想到还做出这番动作。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愣愣的接过白君泽递过来的杯子。
白君泽看一眼花色抽回手道:“瘦了不少。”
白君泽这般与自己说话还是头一遭,花色倒不知道怎么接话好。只是不说话又有些尴尬,于是扯了扯嘴角道:“您也瘦了。”
这么一句话说完,鼓了半天的勇气顿时烟消云散……
第三十三章 乱作一团
此时花色恨不得将刚才的话吃进去。什么叫“您也瘦了”?人家看着明显圆润了些,这不是摆明睁眼说瞎话吗?若是无话不回应就是,真是……真是……平白闹了一出笑话。
白君泽显然也觉得花色的回话好笑,嘴角挂上弧度,而后问道:“你要去拓坞国?”
花色强捺下羞意,颔首道:“是。”这个时候花色要说是来游玩的……花色自己也不信。况且白君泽是什么人说谎的话又岂能瞒过他?
花色回答完,二人又是一阵沉默。过一会有脚步声匆匆传来,怕是之前去叫大夫的仆人。花色松一口气,总算是不用单独对着白君泽了。
大夫进门后,白君泽对仆人吩咐道:“请姑娘去客房。”而后站起身走了。
仆人告了声是,恭恭敬敬的请花色去客房,大夫也是背着药箱子跟上。到了厢房,大夫把了脉,得出急火攻心四字便匆匆走了。仆人拿了大夫留下的方子也告退,只余花色一人坐在桌子前发起呆来。
谢姑姑自缢身亡一事对花色是有些冲击的,一条鲜活的生命便这般逝去,不可能不惋惜。谢姑姑与花色也算是有交情了,自缢一事多少也有助花色的意思,这样一想花色更是心有愧疚……
也不知道徐粲然他们三人怎样了?若是走散可怎么是好?垂柳镇一事本来已经让人焦头烂额了,如今借用他人的名字又摊上这样的事。莫不要再生事端才好……
越是这般想,越是容易出事。正午时分,这院子里硝烟四起,仆人奔走相告大喊:“走水了!”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有人跑到花色这边踹开门喊了句:“姑娘走水了!快些跑。”
花色走上前去,哭笑不得的喊了声:“粲然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那做小厮装扮的人听了花色的话转过头,脸上表情满是失望道:“你怎么认出来的?我可是装扮了许久的。”
花色本就说不出所以然来,难不成回答他是直觉?所以转移话题道:“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寻我?”
徐粲然回道:“我们逃了后直接就去找你了,只是不熟悉路,还是等天亮后迷晕人套出的地方。只是在监狱没看见你。谁知道你如今这般好吃好喝的被伺候着?”
花色听徐粲然说完算是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天亮时自己被白君泽身后的二人带走了,难怪他们没有找到自己。花色还没来得将事情经过解释一遍,徐粲然已经拉着花色跑了起来,嘴里道:“迷药已经用完了,怕是在磨蹭下去不好收场,我们还是快些逃吧。”
迷药?花色还真的不知道还怎么回话了。干脆闭嘴随着徐粲然往外跑去。
二人逃了半晌,花色得出结论:一、徐粲然不会功夫。二、徐粲然不认路。三、徐粲然运气出奇的不好。
两人迎面撞上前来捉人的左右二位大人,他们身后还有不少看着壮硕的男子。不用说,那些男子肯定是打架好手。
“秦姑娘,你这是去哪?”那二人见了花色与徐粲然冷笑着道。
花色蹙着眉,笑道:“大人的话问的奇怪,如今这四处走水,民女若是不逃,在屋子里等死吗?”
问话的那人冷笑一声道:“牙尖嘴利!来人啊!将这二人拿下,生死不论。”竟是对花色动了杀心。
花色此时可没有与他费口舌的想法,一个人真的下了决心做一件事,所有的话于他都是听不进去的,有那功夫还不如想着怎么逃出去。
身材壮硕的汉子们个个摩拳擦掌的上前,徐粲然与花色一步步向后退去,面色俱是有些凝重。等退无可退,其中一人扑上前来,将徐粲然制在地上。花色手中的匕首已经做好见红的准备了,却是听到其他汉子们惨叫声。
这一变故让所有人都惊在当场,花色抬眼看去,只见墙上不知何时已经有七八个弓箭手摆出射箭的姿态。立在他们前面的白君泽背着手缓步走来,面上毫无表情。
那左右大人见状上前道:“白将军,这二人纵火烧屋实在是可恶至极。”
白君泽却丝毫不理会,缓步走到花色面前时立住,而后道:“纵火之人是我,你莫要寻错犯人。”声音不大,却是能让这个院子里的人听到。
那左右二人被惊在当场,连话也说不利索。
白君泽不管他们如何,抬手做了个手势,围墙上的几人已经毫不客气的放箭,顿时院子里哭喊声一片。
等只剩左右二人时,白君泽才转过身去道:“你们为虎作伥,有如今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白君泽的话说完,已经有箭头射穿二人的胸膛。
这一幕变化的太快,不仅花色没来得及反应,就是徐粲然也愣在当场还保持着趴在地下的姿态。原来那二人不是白君泽的手下!
那些立在墙头的人射杀了左右二人之后悄声无息的退了下去。白君泽对着趴在地上的徐粲然道:“还不起来?堂堂少主成何体统?”
徐粲然这才讪讪的起身,而后不满的对花色道:“枉我们费劲心思来救你,原来你早就有了护身符。怎的不早说?害我脏了一身衣服。”
这都哪跟哪啊?徐粲然与白君泽本就认识,这个花色是知道的,但是看如今的样子……怕是交情不浅!相比二人之间的关系花色如今更好奇的是白君泽为何要杀了那左右二人?
徐粲然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白君泽道:“怎么?现在准备动手了?你也不怕他们上头的人找你麻烦?”
白君泽却是不理徐粲然,对花色道:“去将谢氏交托与你的东西带来给我。”说完自顾自地走了。
花色看向徐粲然,满脸茫然,倒是徐粲然脸色不虞,皱着眉头对花色说:“莫要听他的,把你当下人使唤?也不看看你身后有人撑腰呢!”见白君泽不理会,徐粲然提高嗓音对花色说:“你不是要去拓坞国见垂柳一面吗?没剩几天了,莫要耽误了时辰。”
等说完,那边的白君泽已经不见了踪迹,徐粲然恨恨的一跺脚,点着花色额头恨铁不成钢的说:“我与你哥哥给你撑腰你也要争气才行!不要人家一张嘴你就失了魂似的。”
花色无奈的叹气,这人的样子怎么也不似白君泽口中说的少主,也不知是哪家如此没有福气。
第三十四章 登船
院子里的火蔓延开来,有人上前引花色与徐粲然离开。徐粲然明显心气不顺,见花色无动于衷的样子抿嘴忍着什么,最后还是没忍住对花色道:“你还是莫要与那人太过接近好。”
花色笑笑,没应声。心里想的也是简单,自然是不会再向以前那般。也不知是不是离开的时间长了,又或者真的死了心。今日再见白君泽时心里的不甘大过于爱慕。如此执着于白君泽又还有什么意义?只是这样的话也没必要向徐粲然解释。
徐粲然见花色这般还以为她念着白君泽,张张嘴不知道想说什么,最后又咽了下去。
引路的人将二人送至后门外便没了身影,苏卿与莫老爷子也不知藏身在什么地方,见花色二人出来忙迎上来。苏卿与莫老爷子见到花色明显是松了一口气,花色也是高兴的。
四人相逢后又有了新的问题,离垂柳生辰还有三、四日,拓坞国虽说不大,但是从金江到都城还是有一定距离的,四人的通关文牒被扣押不说,还被盖上走私犯的称呼。时间越是紧迫排查的拓坞国士兵越是严苛,想要名正言顺的过关怕是不可能了。
“没有其他的路了?”莫老爷子皱着眉问。
徐粲然很诚恳的说:“若是前几天还有法子,只是出了我们的事情后,所有的地方都派重兵把守,就是偷渡过去也难!”
四人正说着话,有人敲门问:“可是徐公子一行?”
花色出来后,几人便找了客栈住下。来回也就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四人脸色俱是不好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本事?
门外又有声音传来:“白公子捎的口信,明日辰时码头见。”说完也没等回应,花色几人只听脚步声渐渐走远。
花色松一口气,不是旁的什么人就好。花色要去拓坞国白君泽是亲口问过的,但是转念一想,他也是要去的?是啊!他是宁国神司,总是要替宁国争取利益的!
捎信的人走后,其他人都是没有做声,唯有不知道的苏卿开口问:“白公子是谁?”
徐粲然敷衍道:“老熟人!”而后也不提其他。
气氛一时有些僵硬,莫老爷子适时开口:“都回去吧,今日好好歇歇。”而后众人各自散去。
第二日一早,众人皆是神清气爽的出了门,四人走到一半,碰巧赶上街道一片嘈杂,苏卿向路过的人打听,原来是那秦燕燕一家在前面哭闹,原因自是因为丢了文牒。
“你们竟是连什么时候丢的也不知道?”秦家有人恼怒的问,听声音是一位年长者。
花色侧脸看向徐粲然,徐粲然眨眨眼道:“不是我不想还,现在东西不在我身上。”
花色抿紧嘴唇,怕将笑意泄了出去。
莫老爷子不耐烦的催促道:“这里往来的都是有权势之人,官府不敢做出欺压百姓之事。你们莫要担忧了,还是快些走吧。”
花色听了赞同的点头,只是身份虽然好确认,但花色等人“借用”文牒后留下的案底怕是一时半会消除不了,只怕他们还要有一番折腾,实在是罪过。
码头上一艘大船靠在岸边,高约数丈,长度花色测不出来,四周还有不少中型的船只立在码头边,约有好几十艘。岸边有重兵把守,四处都是看热闹的人群,白君泽立于甲板上背对着岸边,白色衣服被风吹起一片衣角。
徐粲然性子活络早就将花色等人抛在后面,自己挤到前面去了。只是靠近江口时被侍卫拦了下来。喝道:“无关人等不得上前。”
许是士兵的声音过大,惊了在甲板上的人,只见白君泽转过身来看向这边,眼神对上花色的,向那尽职的侍卫道:“放他们进来。”
侍卫得了命令,低头道是。四人便从人群中挤出来上了白君泽在的大船。
岸边不时有人对着这边指指点点,花色听了一些话,大抵是说白将军奉命向拓坞国舞阳公主求亲云云。花色暗自颔首,原来此刻白君泽扮的是白疏谨。只是听到他是来向垂柳求亲的,心里又是五味杂陈。不管是白君泽还是白疏谨,二人……年龄也太过了些。
等四人上了岸,便有号子手扯着嗓音喊道:“开船咧!”
随着号子手声音落下,船身开始缓缓移动,四散的小船也陆陆续续离了码头,等走了一段路花色才发现那些小船皆竖起写了“宁”字大旗。这艘船自然也不例外,不止有“宁”字旗帜,旁边还竖了“白”字样,迎风舒展,煞是壮观。
江中风浪大,花色有些许凉意,徐粲然见状问白君泽歇息的厢房在哪。不用白君泽开口,有仆人上前请花色等人去歇息。
甲板上一时只留下白君泽与徐粲然二人对立而视。徐粲然没有那般好耐心,直接开口问:“是你将我们引来的?”
白君泽不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看着江边发呆,徐粲然显然一点没有意外,冷笑一声道:“我道是谁那么大的本事能只手遮天,原来如此!失敬!失敬!”
白君泽也不辩解,虽然事实并非如此。
好半晌二人相顾无言,又是过了一会,徐粲然开口道:“白君泽,你既然将心放在白芷身上……便不要再招惹花色。一个姑娘家因你到了如此地步,你若是有些良心,莫要再做出惹人误会的举动。”
白君泽负手看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半晌才叹气道:“一步错步步错。”
徐粲然没有听清白君泽说的话,皱着眉头问道:“你说什么?”
白君泽自是不会回他,转过头看向徐粲然道:“你徐家如今自身难保,还有心思管旁人的闲事?”
徐粲然轻笑一声,满不在乎道:“灭了便灭了,蛀满白蚁的朽木早该被移除在历史潮流中,留着有何用?”
白君泽轻轻摇头,叹气道:“一个人没有家族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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