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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涯逆水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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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淡淡一笑:“时候不早了,我想回房,公子请自便吧。”话罢之后,翩然离去,这时,叶让竟有一种怜惜感涌上了心头。
莫家灵堂之中,沈霖一不小心撞翻了烛台,灵堂里顿时一片死寂的黑暗,他突然发现一缕月光正垂直照射在狼宽的尸体上,于是恍然大悟。原来是光让尸体发生了改变,他将狼宽的尸体与宋听云的交换了位置后,离开了灵堂。
次日,果然和他昨夜猜想的一样,宋听云尸体周围也都全是虫。沈霖道:“灵堂内较暗,光只有通过天窗才可照入,没想到是光的原因。”叶让见状立刻询问起沈霖,希望可以从中查出些线索,谁知沈霖竟神情失落起来:“我翻查了我爹的《医典》,这的确能让我们查明死因,虫子极为细小形态各异,《医典》中记载,这乃是来自民族的蛊毒,以我看来,可以无声无息不留痕迹置人于死地的,正是丧魂蛊,死者一般在死前三天就中了蛊毒,三天一过必死无疑,这些虫子隐藏在人的血脉之中,死后经强光照射便能引出体外,所以我们根本看不到伤痕,民族不善武力,为了保护自己只有养虫下蛊,可是他们和民族间有何仇恨,我就不得而知了,可惜的是《医典》对于蛊毒的记载少之又少,恕我也无能为力。”得知了狼宽,宋听云,和莫庄主的死因之后,叶让紧绷的心弦终于放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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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石室之迷
寂静深夜,莫家庄石壁中的那间石室里亮起光来,江小飞将火把一插,顺着通道走进石室,他十分渴望能破解这石室内的机关,好让让苏可儿这丫头心服口服。突然,传来了石门挪动的响声,一个脚步声渐渐逼近,只听一阵喝叱由通道内传来:“这个地方你能来吗?”接着室中刚点着的火把熄灭了。黑暗之中江小飞根本看不清是谁,于是故作镇定地道:“没有什么地方我来不了。”话音刚落只听‘嗖嗖’两声,只见两道刺眼的光柱飞射而来,江小飞立即跃上了石墙躲过了光柱。石墙被穿了一指大的两个孔,他立刻回转头来,却发现室中根本只有自己一人。刚刚的那个神秘人是谁?为何突然不见了,江小飞心里乱得一塌糊涂。离开石室后他独自一人坐在屋顶,心想到底要不要把刚刚发生的一切告诉叶让和其他人,又只怕万一泄露了什么,想要解开这石室之迷就会更加难,他顺手理了几块瓦片当作枕头,倒在屋顶上,结果竟睡着了。
天还未完全亮开,凉风吹醒了熟睡中的江小飞,他一纵跃下屋顶朝花园走去。莫家庄的花园不仅大,而且是非一般的幽静宜人,石桥蜿蜒凉亭古朴,园中百花齐放绿树成荫,还有各种形态各异的假山立于园中的各个角落,湖水波光粼粼,湖中鲤鱼成群游玩嬉戏。可这时的花园却是阴森可怖,当下眼前一晃,对面湖岸有个人影落入湖中便不见了踪影。他顿时清醒了不少,谁竟大早上的跳湖自尽?二话不说立即找到苏可儿,将这事告诉了她。得知此事后的苏可儿焦急不已,恨不得马上跳进湖里把湖底翻个遍。江小飞提议将此事告诉叶让,他想有叶让的加入,事情或许会容易一些,不料却遭到了苏可儿的反对。
一炷香的时间已过,江小飞还独自踱步于花园之内。“小飞,你昨夜去了哪里?你令你娘很是担心。”身后传来江逸关切的问语。江小飞一展眉间的愁云;转身笑道:“我只是不见了一夜而已,我这就给她报个平安去。”话罢不由分说地转身溜走,江逸看着他消失的背影,突然若有所思起来。
几日以来,十二房院里人人都未有想要离开之意,就这样一天天的呆在莫家庄里等待所谓的真相,而心却是整天想着《莫家兵谱》。随着太阳西落,淡蓝的天空中还飘着几朵红霞,施楠正组织着莫家庄里所有的来客享用着美酒佳肴,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晚上。十多天以来莫家庄里好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这一刻大家都好像忘记了秘笈和凶手的事,谈笑声不绝于耳,有的人邀酒,有的人已醉倒了爬不起来。庄里到处是燃着的灯笼,就连那阴森的花园也换了妆似的。宴上突然不见了二个人,他们的离开显然没有引起来客的注意。离席的正是江小飞和苏可儿,他们一去就是很久,直到宴都快散尽了还没有回来。这时,叶让也离开了。
“蝶儿舞呀鸟儿鸣,曲儿轻轻唱,湖中鲤儿戏花蕾呀,调儿声声吟,乐其中呀醉人心……”悠扬的琴声伴着动听的小曲从湖边凉亭里传来。好甜美的歌声,那么轻那么柔宛如出谷的黄莺,叶让故意放慢脚步抬头看着亭子里一袭白衣的抚琴女子,谁知琴声骤然停止,亭里便传来温柔的喊声:“叶公子,我一时兴起才会想起儿时与爹爹一起吟唱的小曲,让公子见笑了。”
“莫小姐哪里的话,如此优美的歌声叶让还是第一次听到,今天这么热闹为何不与大家一起呢?”
“别叫我莫小姐了,叫我凌珊吧,这首曲子我很久没唱,可能是太想念爹爹,所以才会偶尔哼上两句,娘从小就不让我和外人接触,我早已习惯了。”
“莫庄主虽然已经过世,但只要你天天想着他,他就活在你的心中。”
莫凌珊看了看眼前的叶让,没有开口,再次敛首轻轻拨响了琴弦。叶让看着湖中那一轮明月,忽然回想起莫凌珊和他说起的往事,于是温柔地道:“凌珊,你想要月亮吗?”待莫凌珊回头之时,只见他身轻如燕地跃起,将身体在空中翻了个筋斗,便潇洒地落入湖中,窜到湖里不见了。莫凌珊半天不见叶让身影开始有些着急,于是走近湖边,朝湖面望去,突然听到落水声,原来不远处从湖里钻出的叶让正在湖心月亮的中央,只见他双手捧起湖水来,哗哗作响的湖水还伴着他爽朗的笑语从那边传了过来:“不知在下送上的月亮小姐可否喜欢?望能博小姐红颜一笑。”莫凌珊心里一紧,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会记住自己不经意间说的往事,便不顾大家闺秀的模样也跳进了湖中,与叶让嬉闹起来。
此刻,一股劲风正推开了江逸的窗户扑面刮来,扫掉了数十片树叶。江逸抬头一看树上立着一个男子一袭黑色劲装,长袍贴身十分诡异,若不是敏锐之人绝对发现不了。筱然,男子展开黑色的袍子一蹬树枝飞快地掠过了十二客房的屋顶朝花园而去。江逸想,他的背影如此陌生,看来这莫家庄里又要掀起一番风雨了。
石室中,江小飞和苏可儿突然听见‘咣’的一声,石门被人挪动了,燃着的火把随着响声猛地熄灭。顿时,整间石室一片死寂,室中的二人立即被一股很强的内力所压制,若不是二人习过武,懂得调气抵挡,恐怕会被这股劲气活活压死。渐渐的这气息越来越强,震得整间石室如地动山摇,二人正如千斤重的巨石压在胸膛一般,仿佛血管都快要爆开似的。火把再次亮起来时,那人已经停止了动作,江小飞和苏可儿抬头一看,面前立着一个黑袍劲装的中年男子。他没有凶悍的外表,也没有魔门教派妖邪般的气息,但无形之中却透着一股非凡的霸气,他有着目中无人却充满忧愁的眼神,如果不是轻眼所见他施展武力,绝对看不出他是一个懂得武功之人。不仅如此,那文质彬彬的相貌若是再年轻十载,定能让千百女子倾倒于他的怀中。他一言不发淡淡地看着江小飞苏可儿二人,眼神中带着轻蔑,江小飞乘机把苏可儿推开,自己则和这黑衣人拼打了起来。
夜已深,江逸无法入眠,于是起身离开了厢房,不远处传来嬉笑的话语。江逸随着笑声而去,这时才看清原来是叶让和莫凌珊。江逸从他们口中得之江小飞和苏可宴还没散就已离开的事后,竟焦急地走了,叶让与莫凌珊当下也顾不上嬉闹飞快地跟了过去。石室里此刻正刀光剑影,以黑衣人的功力不出一招便可取命,但他却只是敏捷的避开江小飞的攻击,他们已经大战了几十个回合之久。江小飞将身子向右一侧,用那柄断了刀尖且布满铁锈的天龙宝刀纵向劈来,刀与剑顿时磨擦出耀眼的闪光,还没等他站稳脚步黑衣人一剑又迅速逼来,他一脚踢开了黑衣人几乎致命的一剑。能这般轻盈的躲过黑衣人的一剑,这全是因为身怀踏风行的绝技。他用尽力气于右腿‘唰’的一声,动作极快地扫向了黑衣人的双腿,黑衣人身形如鹰一般跃起轻松躲过。这时,门外两道光柱穿过通道直射过来,江小飞一看这光柱,没想到进来的竟是江逸。那黑衣人猛地掠过江逸的头顶冲出通道,速度快得无人能挡。待他追出去时早已不见那黑衣人的踪影,只听远处传来一句话:“哼,天龙宝刀的传人,也不过如此。”那声音浑厚饱满且充满了磁性。
江小飞回想起刚才飞射进来的两道光柱立即开口道:“爹,那天石室中的人是你?原来你已知道这石室。”
“没错,我无意间发现你经常来此,于是跟你进了石室,不料不小心触动了石门,就故意弄熄火把,装作有人叱喝;为方便离开,我只有放出了暗器。”莫凌珊忍不住打断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莫家庄里会有这么一个秘密的石室?”江小飞道:“因为苏可儿看见你娘经常来这里,所以……”
“怎么可能?娘她一直为庄中的事劳累怎么会到这里来?”
“这些天,我们一直都在探查此事,至于那黑衣人又是怎么知道这里的,现在只有你娘能告诉我们真相。”
四人向大厅走去时,石严带着众人也到了厅里。进去后得之,一个黑衣人挟持着苏可儿跳进了湖中,之后便不见了二人踪影,于是石严便起了疑心。江小飞一听立刻将与黑衣人交手之事一一道出,石严在清点了人数后发现,除了苏可儿,所有的人都在场,这才与众人离开了大厅。施楠知道已无法隐瞒,只有将石室的事说了出来。那间石室是她刚来莫家庄时莫庄主建造的,当时她怀揣《沧涯兵谱》来到莫家庄门外,莫庄主见她身受重伤就收留她在庄里暂避。之后她无奈之下告诉了莫庄主《沧涯》秘笈的事,没想到莫庄主不仅没起杀心,还乘她养伤之时按照兵谱上的机关建了那间石室,用于给她藏身,慢慢的江湖中人找不到她,并得之了《沧涯》秘笈已经分散到江湖各处的消息后,她便嫁给了莫庄主为妻,这间石室就再也没有用过。至于那个黑衣人为什么会找到石室她也不得而知。施楠的话疑点诸多,始终不能让江小飞信服;他想提议出庄救人,可施楠早已下令封了莫家庄,不让任何众人出入,真凶一日不现身,若谁先出庄便是告诉众人自己就是真凶。
良久,叶让笑道:“只要让这莫家庄里的人心甘情愿离开这里,我们便可出庄救人。”施楠道:“他们为了兵谱而来,兵谱不到手怎会离开?”谁知叶让竟自信满满地道:“我一施妙计,便能让他们不离开也不行。”
山涧中小溪汇成的水潭里,潭水忽然翻腾起来,潭底隐约可见有一红一黑的两个人影。眨眼间两个人影已浮出了水面,正是黑衣人和苏可儿。苏可儿刚一露出水面就大口地喘着粗气,黑衣人跃出水潭立在岸边,身上竟然没被水沾湿。苏可儿浮在潭水中半天才缓过气来,慢慢从潭里爬了起来。那黑衣人冷冷地开口道:“你若想走,我绝不勉强。”她不敢出声,只是哆嗦地站在潭边,待黑衣人转身离开时,她便跟在其身后,朝着溪水下游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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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巧施妙计
十二房院中烛光摇曳,沈霖正在桌前翻阅着一本标有“医典”二字的书籍,书已破旧不堪,但还可以将就着看。在莫家庄里数日,他很少跨出房门,庄里的人几乎把他遗忘。一阵扣门声传来,沈霖带着疑惑起身打开了门,门外之人正是叶让。
沈霖拾起《医典》将桌上一个空茶杯满上茶道:“叶少侠,不知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沈兄,打扰了,这些天来你只顾研究这丧魂蛊,不知有何成果?”叶让话音刚落,沈霖立刻深锁愁眉叹道:“若是单凭《医典》怎能解开,可是莫家庄如今却如一座牢笼。”叶让开解道:“沈兄何必如此悲观,医学之术博大精深,总有一天会找到真相。”沈霖接着道:“叶少侠有所不知,此事不能等,我自有难言之隐不便相告,偏偏又无法出莫庄去亲自查探。”叶让一听心想,沈霖这么一说难道这次前来是有原因,若是他也想尽快离开此地,那么岂不是正如所愿,不仅对自己有益,还省了口舌之力,于是笑道:“在下深夜造访其实是有事相求。”沈霖展开眉头惊奇地道:“叶少侠竟有事相求于我,快快说来,若沈某办得到一定尽力而为。”叶让一听面露喜色:“昨夜有一可疑人潜入莫庄,此人不仅武功高强且来去如风,他掳走了在下的一位好友,令人很是担心,现被困在莫庄无法出去相救,所以在下特地前来请沈兄帮忙,离开这莫家庄,此事也不可久等。”沈霖一听,良久没有开口。叶让接着道:“沈兄勿必帮我这个忙,我叶让绝不会让沈兄做违背天理公义之事。”看叶让如此坚决,沈霖虽心怀不安但还是答道:“好吧,请叶少侠直言,要我如何帮起?”叶让一松心弦道:“在下只想向沈兄讨药,将今晚看守支开。”沈霖一听笑道:“竟如此简单?叶少侠为何不早些相告,害得沈某心存不安。”叶让接着道:“莫家庄只有沈兄懂得医术,只好向沈兄来讨药,其余的事定不用沈兄操心,今日一过我们就可离开莫家庄。”话罢二人便相视一笑。
三更之时,十二客房中跳出两条人影,追逐着穿过了花园正向大门移去,前者是一个黑衣劲装之人,轻功十分高强但武功却杂乱无章看不清出自何门何派,后者则是崆峒派掌门蒋离松的入室大弟子杨承。转眼间,二人已跃过大门冲出了莫家庄;却不知莫家庄练兵场附近正上演着一出好戏。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天空甚是漆黑,筱的,天空顿时红了起来,人声鼎沸。十二客房各个房院皆灯火通明,丫鬟家丁们的呼声传遍了整个莫家庄,大喊着藏书阁失火了,快来救火。通往藏书阁的走道上人来人往,抬盆提桶。水从吱呀乱响的木桶里蹦了出来,湿了衣裙湿了走道,人人汗如雨下,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火光照得夜空更加红,火势也越来越加猛烈,只听泼水声‘哗哗’不绝,只见屋梁倒塌瓦石乱飞,火苗如张着血盆大口的妖魔一般,将藏书阁吞噬,浓烟滚滚,一切将成灰烬。莫家庄所有的兵器图谱,所有的名书诗籍,连同《莫家兵谱》一起葬身火海。
一个时辰之后火已烧尽,红魔吃光了一切,只留下了残骸满地。焦黑的木棍和瓦片不禁让人感态万千,江湖中人个个焦急如焚,不知其原因的四处询问,知其内情者失望满面,如今只能庆幸无人伤亡,唯独只有沈霖独在桌前翻阅《医典》,处之泰然,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施楠穿过人群,面带哀容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夫君的心血全没了,他深信于我,将莫家这些兵谱书籍交于我手,我却让这火把它们给吞了,真是愧对于他。”哪料石严立刻站出来道:“莫夫人,在下怀疑《莫家兵谱》可能被盗了。”施楠转身望向石严急切道:“什么?被盗,真有此事?还请石寨主告知详情。”石严道:“在下方才看见一黑衣人从窗前闪过,于是我叫上寨中兄弟一起跟了出去,发现黑衣人进了藏书阁并带走了一本兵谱,我与他过招后正欲捉拿,可谁知藏书阁竟燃起熊熊烈火,待我们一个分神后追去,却不见了人影,询问看守也不知其因,于是立即返回藏书阁救火。”施楠放眼望去接着道:“既然这样定是真凶现身,各位,现下谁不在我庄中定是真凶。”话罢,各帮派和莫家武丁便将莫家庄搜了个遍。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蒋离松立在原地的双脚不禁颤动,他摇摆了身形道:“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杨承。”石严笑道:“不必狡辩了,与我过招的黑衣人使用的正是你们崆峒派的招式,刚才不敢确定所以才未开口,现在整个庄中都不见杨承踪影,这真凶不是他还会是谁?”蒋离松半天说不出话来,这也难怪他会如此难过,杨承是他门下第一入室弟子,也是他最疼爱的徒儿,现在既然会做出杀人盗物之事,实在让人难以接受。正在这时,他缓缓开口道:“杨承这劣徒有辱崆峒,待我出庄捉拿,如能找到他,定将他交于大家处置,并将兵谱还于莫夫人,老夫教徒无方实在惭愧。”话罢带领崆峒弟子径直出了莫家庄的大门。
莫家庄外的山中有一洞,洞里潮湿没有光亮,且隐秘不易被人发现,洞中躺着一个人,那人正是杨承。他被困在洞中已有两个时辰之久,一头雾水的他对莫家庄里发生的事更是一无所知,他万万没想到这短短的两个时辰就让他做了罪人。
次日的清晨莫家庄的人也几乎走光了,沈霖收拾好一切来到大堂,叶让看见了沈霖之后便迎了上去,得知沈霖正准备去大理国,好好探查这丧魂蛊一事。经过昨夜之事,沈霖对叶让更加欣赏了,他询问道:“叶少侠为何那么肯定可以支开看守?还有那一队四处寻探的人。”叶让道:“我在茶中下药,令看守之人腹泻难忍,算好了他们离开的时辰即可,至于那队四处寻探的人,火事发生之时定会将精力放在救火之上。”
“敢问叶少侠是如何引开杨承的?”
“引开他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看见真凶。”
“此意何解?”
“首先让小飞潜入他的房中刺杀,引起注意,杨承虽是崆峒门下最优秀的弟子,但他好大喜功,就凭这一点我绝对有信心将他引出来。”
“那又何以在同一时间内使藏书阁起火。”
“因为我得知青山寨寨主石严有夜间练功的习惯,就让小飞他娘在他的眼皮底下潜入藏书阁盗走所谓的兵谱,然后放火烧之,‘飞仙’轻功高强且善于模仿其他门派的武功招式,所以石严就会相信她是崆峒派的弟子,无人知道杨承已经出了莫家庄,只知救火,人心大乱之时谁还会留意不在场的有何人?到时人都到齐了,再一招煽风点火叫人搜查莫家庄。”
“好一招人心大乱煽风点火,沈某还以为是同一时间,谁知根本就是先后之说两人之为,那杨承去了哪里?”
“此人正于莫家庄里做客,短时间内不会出现。”
“他出了莫家庄,为何又在这莫家庄里?”
“今早他就返回了莫家庄,我们先将他引出了莫家庄困于山洞中,又装作因捉拿真凶时发现了他将他请回,让他相信是我们救他回来,并将昨夜整件事的经过告知,让他知道江湖中已把他当罪人看待,叫他无处可去只能留在莫庄,待我们找到真凶后再让他沉冤得雪,将一切误会全都解除。”
“既然蒋掌门如此疼爱自己的徒儿,为何会信服?”
“沈兄有所不知,当中定有原由,杨承乃是一讨饭弃儿,被蒋离松养大并归于崆峒门下,他是莫家庄里众人之中唯一的民族,这件事只有蒋离松一人知道,所以他不得不信,定会首先离开莫家庄。”
“叶少侠如何知晓?”
“实不相瞒,在下对民族习性有所了解。”
“叶少侠观察细致真叫人佩服,可苏姑娘不也没在莫家庄里,他们没有怀疑过她么?”
“蒋离松是莫家庄里唯一不为《莫家兵谱》而来的,他与莫庄主常有来往,崆峒派的墨虚宝剑就是莫庄主在二十年前亲手所铸,莫庄主对铸兵颇有天分,年少之时就已名扬江湖,且继承了莫老庄主的产业,至于掳走苏可的黑衣人经石严一闹早已人人皆知。蒋离松一信服,别人也自然会信,这一切都是杨承所为,叶让之所以成功乃是各种巧合,更重要的是感谢莫夫人,若不是她肯献出莫家庄的藏书阁,再多的巧合也是无用。”
“那叶少侠这时要如何寻找真凶?”
“当下最重要的,乃是知道苏姑娘的下落,凶手之事来日方长。”
“不如我们结伴同行?”
“沈兄好意叶让心领,恕在下不能和沈兄结伴,还请沈兄先行一步;到时我们有缘定会再遇。”
话罢二人便作了别,各自出了莫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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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荒山求药
乌云密布的天空使深山更加的暗,看来这夜定会是一场大雨。苏可儿已疲惫不堪,黑衣人道:“我叫你考虑的事,你可否答应?”苏可儿道:“你这黑衣老贼当本姑娘是何人,快给我解药。”黑衣人一听忽然大笑起来:“今晚的解药,就此免谈。”苏可儿脸色一变接着道:“总之我绝对不会答应。”黑衣人道:“你若答应了我,我就将你体内的毒彻底清除,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要让你受尽痛楚生不如死,如果你要走,我定不拦阻。”
眼看大雨就要倾盆而致,但黑衣人依旧向山里行去,且越行越深。苏可儿躁动不安,恐惧无助压顶而来。她想念莫家庄,想念师傅,想念江小飞。她十分渴望能逃出魔掌,但体内的剧毒却令她素手无策。她不想死,但她也不想背叛对她有养育之恩的师傅。即使度日如年疼痛难忍,都没有落下一滴泪来。
她倚着大树蜷缩着身体,虽然忍受剧毒的折磨已有多次,但今晚不同,因为今晚她连那半粒解药都得不到。她心急如焚,心想,难道就这样暴尸荒野了?这时,一阵疼痛由脚底而升,电闪雷鸣,大雨毫不客气的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她心如万箭穿刺,腹如烈火灼烧,血液似乎都凝固了,这般疼痛比以往增加了十倍。她倒在潮湿的泥土之上,天空更黑了,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些零碎的画面,和凌珊在莫家庄里嬉戏,和师傅在练兵场里习武,和江小飞在石室中……直到疼得头晕目眩,疼得出不了声。
她抽出银针,用尽力气狠狠地刺入自己的手臂,顿时清醒了不少。血不停地滴,手臂上的十几根银针泛着淡光,她忍着疼痛直起身来,依然不断往自己手臂刺入银针。湿透的衣服使身体更加沉重,银针刺进手臂也麻木到没有感觉,血和雨水顺着山路流到山下,她顿时眼前一黑,慢慢地昏死过去。
待她再次睁开眼时,己躺在松软的草地之上。天空湛蓝,黑衣人正盘膝坐在不远处的河边。黑衣人开口道:“给你活路,你不走……”谁料话还未说完,口中就溢出了黑血。他一阵心悸,没想到毒比以往快了些时日发作。苏可儿见状之后道:“我看你也中毒不浅,不如给我解药,你死也别拉我下水。”
“哼,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如此嚣张跋扈,不谢我救命之恩就罢了,还在此大言不惭,就不怕我取你性命?”
“若不是你给我下毒,我怎会受此磨难?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我若能帮你拿到解药,让我盗取《沧涯兵谱》一事可否免谈?”
“就凭你?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黑衣人话罢,拿出一粒丹药置于掌心:“我要的解药就在那座山里,这粒药只能保你三天,三天之后你若未回来服下解药,就会毒发而死,三天之后回来没有我要的东西在手,取《沧涯兵谱》一事就必须去做,这山中住着一位名为太云真人的老道,我要的小络还阳丹就在那老道手上,我会在此等你消息。”苏可儿拿起黑衣人手中的丹药,将他所说一一记下,之后便向山中行去。
烈日当空,苏可儿在这座山中走了许久,只见周围怪石凌云一片荒芜,没有树木没有鸟鸣,山路灼热石头滚烫,只是偶尔能看见几棵苟延残喘的枯草,荒山遍野哪来人影?在这样下去,恐怕还未看见太云真人就已渴死在山中。
此时山中的道观里,一个身着道袍的长须老者正坐在院子的小凉亭里,两杯清茶一盘棋放于石桌之上。茶还是热的,几丝热气腾腾而上,棋未完,但随时可分胜负。老道理着长须,手持一颗白色棋子面相安详平和,对面坐着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道士。不久之后白子便大战全胜,老道拿起茶杯品了一口道:“哈哈,宜清你又输了。”那个被唤作宜清的道士开口道:“师傅,徒儿为何总是输棋,一连十盘无一盘胜。”老道笑道:“下棋首先要心静,走一步是一步,不能心浮气躁急于求成,每一步都要慎重考虑顾及后果,若走错一步便满盘皆输,做人也是这样。”宜清接着道:“徒儿明白,谢师傅教诲。”
老道放下茶杯,忽觉观里缺少了什么,于是道:“为何不见宜明踪影?”宜清答道:“宜明发觉山中来了外人,于是探查究竟去了。”老道暗想,山中这几年除了自己和两个徒儿以外从未来过外人,没想到今日竟有人上山,一个回神,又融入了棋局之中。
这时,苏可儿终于发现了人影,前方是一个道童,六七岁左右。她立刻上前道:“小师傅,可否向你讨口水喝。”道童笑嘻嘻地道:“水到没有,酒有一壶,你要么?”他拿下腰间的葫芦递了过去,苏可儿接过之后道:“多谢小师傅,敢问归于何门之下,待我办完事后定登门谢这舍酒之恩。”道童吐着清脆的童音:“云朗山,枯木林,太云真人。”话罢转身走了。苏可儿大口的喝着葫芦里的酒,半天方才回神,于是道:“云朗山在何处,枯木林又在何处?”可道童已经不知所踪了,荒山之中飘来了道童的答语:“此地乃是云朗上,枯木林就在山中。”苏可儿将葫芦挂于腰间,只觉瞬间精神了不少,便继续前行。
没过多久,眼前出现了一片树林,棵棵大树参差不齐,只可惜每棵树上都没有树叶。她进了树林,走了许久却还是在林中,棵棵枯木好像迷宫一般,走来走去又绕回了原处。她抽出佩剑在一棵大树上划出一道剑痕,之后向反方向走去,不料半个时辰后竟又回到了带有剑痕的那棵树下。眼看黄昏将近,只有一天求药时间,若是还未找到太云真人,恐怕会死在云朗山中。她情急之下只有大声喊道:“在下苏可儿有事相求,请太云真人出来相见。”回音绕耳,迷茫之中走来一个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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