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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烟见闻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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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弟弟,现在下手有点晚了呢,我可不是你们这帮的普通人。”

    丘连海伸出手,慢慢地握住残留在脑门内的箭矢后硬生生地给拔了出来,看着一脸惊恐地丘连成说道:“弟弟啊,看清楚了,箭是这样射的。”

    只见那箭矢借随着丘连海的力道,向着丘连成的所在飞速地射去,刀锋利落地刺向了丘连成的身体,血块在他身体上大片大片地弥漫开来,在他的衣服上映衬成了一朵血红的花。

    丘连成张着嘴,不可思议地忍受着刺痛的感觉,松软了双腿,躺倒在地上说道:“怎么可能,我才是这丘王府的主人,别和我。。。。。。”

    丘连成正还要说什么,之间丘连海一脸不耐烦的走过去,踩着他的脸说道:“呦,想活命吗,弟弟?想想当年你是怎样利用我的感情,怎么和你娘联合起来骗我喝那**的吧,今天就是偿还的日期。”

    丘连海一脚猛地踩在刘连成的头上,用力地踩踢着他的身体。如果他不太沉迷在这种游戏中,那么,他就一定会注意到,丘三娘的身子此时正慢慢抽调身上的骨刀,悠悠晃晃地爬了起来,颤悠悠地双腿撑起了整座身体,敌视地着站在前方的丘连海,集中力量,用残存的手指上的利刃向着丘连海的背脊呵笑着刺去。
第四十三章 第五节 怨母狼童 (十二)
    第四十三章第五节怨母狼童(十二)

    吃过晚饭后,众人都感觉有点昏昏欲睡,雪阳和阿墨早就吩咐下去告知众人今晚要和丘连成在这宅子里戏耍,一干人等就不要出来观看凑热闹了。就算有几个多事的想偷看,雪阳和阿墨也早就在饭菜酒水里下了迷药,就算有心也只能在梦里想想了。

    树伯早就在门口和冰窖出口布好了阵法,只要它们敢冒然出动则必有损伤。玉烟在确保了所有人都就绪后,便将众人集结了起来,这时是该选择分散各自为营还是该集中力量个个击破就难办了,不禁询问道:“你们觉得该怎么办?”

    阿墨看着玉烟说道:“这是第一次大家一起捉妖,当然得一起了。”

    雪阳点头赞成,树伯也没反对,玉烟环视一圈,没人反对,便冷声说道:“那么,我们该从谁先入手呢?还是让她们自己互相残杀?”

    树伯笑着说道:“坐山观虎斗,之后再上方为上策。”

    雪阳看着月色说道:“时间也快了吧,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计划永远赶不上变数。”

    玉烟笑着点头,道:“说得好啊。接下来,该找个能看到两者的高台候着了吧。”

    月色如水,凉沁人心,虽快入秋,但仍可听见窸窣蝉鸣。树冠枝叶间投下的浓密阴影打在四人脸上,时不时有微风拂过,疏影横斜晃荡,玉烟等人看上去就像侯时的修罗鬼士,站在这高大树上凝视着这整个丘王府。

    玉烟看着上空的明月,算算时间,只觉一股清清地凉意盈满身体,淡淡地笑着说道:“时辰到了。”

    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只听闻一声阴冷的鬼吼从冰窖那边的地底传来,乌鸦扑腾着翅膀“嘎嘎”地叫着,有的太过惊恐,起飞时不小心蹬断了脆弱的树枝。冰窖那边一阵动乱,地表“嘭”地一声裂开,常年累月积压在地底的冰块暴露在外,慢慢消散成水汽向四周弥漫开来,一时间竟看不到丘三娘的所在。

    树伯镇定地笑道:“看来是成精了啊。”

    阿墨按住腰间的龙鳞剑说道:“成精了不是更好吗?这丘三娘的精元就让给我的龙鳞剑来吞噬吧。”

    雪阳轻笑道:“连人都还没见到呢,这种事等解决掉再说吧。”

    玉烟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看着那冰窖所在。待雾状的水汽慢慢退散开时,终于见着了这丘三娘的真面目,更贴切的说,是看到了吞噬死胎完成后进化成功的鬼母丘三娘。她的脸上有一块青紫色的巴掌大烙印占据了半张脸,双眼一黑一红,唇色惨青,让人见之生畏。

    正在众人惊诧时,李氏的房间里也传来了一阵撕心的惨笑,房间的们轰地一声被一股阴气震开,李氏胸前抱着小孩样的丘连海走了出来,那丘连海双眼碧绿,邪魅地笑着,李氏的身上也沾染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阴气,整个人如失魂般笑着抚摸这怀里的丘连海,欣喜欢畅地说道:“我的儿啊,你终于活过来了。”

    李氏怀中的丘连海极为鬼魅地笑着,一双碧绿的大眼好奇地打量着四周,脖子上吊着一个骷髅头的灵石,双手掌中都有着怪异的符文,如鬼画符般密集在他的整个身体上,远远望去就像一个移动的符宝。李氏抚摸着丘连海的头,贴近他的脸说道:“我的小宝贝,要乖乖的哦,娘带你去给那个小贱人见识一下这丘家的真正继承人。”

    玉烟回头对树伯说道:“暂时不要启动阵法,让李氏和丘三娘见面看看,也许会有更多的惊喜。”

    树伯点头,虽欲有言,但不语,只轻轻地说道:“知与不知有什么分别呢,主上还是要收了她们的,不是吗?”

    雪阳看着树伯轻声说道:“树伯,你多言了。好不容易出来走这一遭,哪能带着疑问不清不楚地回。”

    阿墨一脸满不在乎的说道:“你们这些多管闲事的,我的龙鳞剑嘶鸣一直叫,只想要那丘三娘的精元,至于其他没完没了的破事则毫无兴趣呢。”

    玉烟看着天空叹道:“只是有些无聊罢了,算了,还是好好先欣赏一下这场闹剧再说吧,也到了快收网的时候了,别辜负了这大好的月色。”

    众人站在高树上看着李氏和她怀中的孩子一步步向丘三娘的所在走去,丘三娘也缓过神来,移动着气化的双脚向着李氏的所在移来。二人相逢对撞,看来少不了一场火拼了。而不远去一个迷蒙的身影在高山上正注视着这一切,这人便是教会这二人秘法,促成此鬼母婴童对峙的混旦道长了。他眯着眼暗笑这,这种了多年的果实,终于要熟透了。

    而在如梦庵前,唤阳看着天空中散发着浓郁阴气的异象,对身旁的陶竹说道:“看来权实椅会这些年的培植要到了收成的大时候了,我们要做什么吗?”

    陶竹看着天,再看看那丘府所在,不喜不悲地说道:“麒瑞那个老家伙已经请来了人,哪能这么容易就让权实椅会的那些家伙得手,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就行,必要时助她们一臂之力吧,到底年纪还小。”

    唤阳笑着说道:“主人好像很喜欢安乐窝的那批新人呢,好像他们以后会有一番大成就呢。”

    陶竹笑而不语地看着远方,这仙灵福地也开始有点过于浑浊了,让这批新人来清理一下也好,免得到时扰了自己的清修。

    李氏看着对面的丘三娘,笑道:“哈哈哈,这么多年不见,才知道你变得这般人模鬼样,简直是这丘家的笑话。”

    丘三娘也回敬道:“呵呵,不知所谓,也不看看你自己,我好歹比你年轻,粉褪花残的老妖怪。”

    李氏笑着说道:“贱人就是嘴欠,多少年了还是没长脑子。”

    丘三娘怒目瞪着,冷笑道:“哼,你以为你还能得意几时,等你的老爹一死,这丘家就是我两个儿子的天下,而你,不过是一个下不了蛋的叫花鸡罢了。”

    李氏恼羞成怒地骂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眼前的这位才是这丘家的未来当家,贱人贱子也痴人做梦不自量地想做高位。海儿,让他看看你有多本事。”

    丘连海离开李氏的怀抱,站在地上,对着对面的丘三娘骂道:“瞎眼的贱女人,看清楚了,本少爷才是这丘府真正的正牌继承人。”

    丘三娘看着眼前的丘连海,不屑地骂道:“不过是一个小娃娃而已,我能弄死你一次,自然不会再让你有第二次活命的机会。”

    丘连海忿恨地说道:“当年是我年少不知意,误以为你纯良恭俭,所以中了你的**而不自知,但我而今已非当然垂髫小儿,你就等着死吧。”

    李氏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海儿,你说什么?害死你的人就是她?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蛇蝎贱货,当年竟是你伤我儿子,让我苦守了这么多年,今日你就等着去死吧。”

    玉烟等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答案给镇到了,想不到会来这一出,这丘三娘的野心和厉害程度还这是让人刮目相看,接下来看来是有一场硬仗要打了。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更是让他们始料未及。

    丘三娘望着天空哈哈笑着,而后指着丘连海道:“哼,当年要不是你们这些人联合那个小苟子设计火烧连营的戏码,会弄得我下此狠手吗?我斗不过你,自然是要拿你儿子下手了,拿他来给我双亲和全族人陪葬也不为过。”

    李氏斜眼戏谑地说道:“你那些低贱的下三滥族人有什么资格和我高贵的儿子来相提并论,留你一条性命已属仁慈,而今看来,是没这个必要了。”

    丘三娘眉毛一挑,愤懑地说道:“哼,有没有必要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你儿子是怎么死在你面前的。”

    丘三娘双手合十,呈莲瓣状轻轻摆动着,只见她身边升腾出一股碧绿的青烟形成一个雾状的鬼手向李氏母子袭去,丘连海笑着说道:“雕虫小技,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敢和我都,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重生后的王者。”

    这丘连海十六年来半生半死地活着,以其才识练就了一身鬼法奇招,这丘三娘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的。丘连海紧握双拳,眉眼低垂,恶狠狠地念道:“舟车统采,晦暗阴阳,八方小鬼听令,出来吧,婴鬼骷髅。”

    只见那鬼手快要触碰到时,一个骷髅状的尸体挺身挡住了丘三娘的攻击。丘连海将那骷髅如提线木偶般玩弄于鼓掌之中,看着丘三娘怪异地笑道:“接下来,就让我这个家主继承人该好好回敬你了,老女人。”

    正在玉烟等人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雪阳嘶地一声说道:“不好了,忘了一个人。丘连成出房门了。”众人随着他的目光看去,那丘连成的衣服邋遢地松垮着,而此时他人正在外面伸着懒腰闲看,雪阳不由得摆着头说道:“醒的还真会选时候。到底还是漏了一个他,我下去摆平他吧。”

    玉烟挡住雪阳的身形,定定地说道:“若一切都是定数,就随他去吧,我们只是来捉鬼伏妖的,至于这丘府的其他事,我们管的已经够多了。”
第四十三章 第五节 怨母狼童 (十一)
    第四十三章第五节怨母狼童(十一)

    阿墨和雪阳对视一眼,推开了丘连成卧室的门。丘连成坐在宽凳榻椅上看着推门而进的这两人,虽同为男子,但欲火一下子就升腾了起来。阿墨一袭黑纱薄衫,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随着心脏的起搏拂动着,撩惑人心。而雪阳则戏谑地搽脂抹粉,红唇如火般艳丽,加之其本身清冷脱俗的气质显得更为风尘魅惑,特别是那似笑非笑的嘴角,看得人心里直痒痒。丘连成不由得坐正了身子让自己的表情表现得不那么急促和明显的*。

    丘连成怎么可能知道,这二个人的身子上都是擦了奇淫幻露的,浓浓的蜜香随着他们的逐渐步入而盈满了整间房子。丘连成逐渐心跳加快,呼吸起伏迅猛,想着大苟子这次办事果然利落,事情都交待好了,不由得开始宽衣解带了。

    阿墨在雪阳耳边轻声说道:“接下来他会有什么反应?”

    雪阳轻抿朱唇,笑着说道:“看你的清音舞乐了。”

    阿墨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手掌般大小短笛,放在唇边吹奏了起来。丘连成感觉眼前无端升腾起一层水雾,烟云缭绕之间,阿墨和雪阳幻化成九天玄女朝自己走来,步履轻盈,举态婀娜,声声传唤着他的名字,让他一下子升仙的错觉,不由得伸手揽过二人,朝一旁的床榻走去,满足般地大笑着脱着自己的衣物,欲行*之欢。

    雪阳不由得摇头轻笑道:“淫情兽性,狼子欢动,真是。。。。。。我看不下去了。”

    阿墨看着床上自顾自地发情的丘连成,对着雪阳说道:“这幻觉般的淫行会持续多久呢?我们要留在这里吗?”

    雪阳别过脸去,环顾着四周说道:“这奇淫幻露的香味会持续到明天晚上呢,我们也可以把这里当做暂时的栖身之所,什么也不用干,哪里也不用去,安心等着明晚的李氏闺房探查。现在,可以顺便看看这丘连成的屋子里有什么宝贝。”

    阿墨把玩着丘连成刚才脱衣甩裤扔在桌子上的族印戒指,总觉得哪里十分怪异,不由得向雪阳询问道:“雪阳,你说这丘府的族印戒指是不是太过普通了,怎么能用一般的玉溪石做宝呢?”

    雪阳笑着回道:“是你眼拙了吧,这丘府好歹也是大家族,怎么可能用那种街边碎石做宝,你再仔细看看,应该是金石秘宝,别随便下结论。”

    阿墨摆弄着戒指,将物件摊放在正在摆弄古董摆件的雪阳眼前,皱着眉说道:“找我看,就是假的。”

    雪阳接过戒指,对着窗户透过来的光仔细赏玩着,良久,才悠悠地说道:“你说对了,就是假的。”

    二人将目光移向正在床上和幻象撒欢的丘连成,凝眉不语。

    洗衣房内的玉烟听完了丘老太的叙述,站起来走着,徘徊着步子,轻轻地说道:“这事,也太戏剧化了吧,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丘老太看着她的表情,无悲无喜地说道:“有时候这就是命,无数的巧合把人推挤在一起向前走,推搡喧闹,扰攘纷杂,难以辨明,直到你老了,才发现,不过是一出戏罢了,你方唱罢我登场,彼此无端消耗着岁月年华,毫无意义可言。”

    玉烟没理会她的感叹,走回她旁边坐下说道:“照你所说,这丘老爷丘延平为了得到丘三娘火烧她全家,之后将罪名推脱到大夫人李氏身上,造成她们二人之间这么多年的内斗。这李氏难道就没否认或向丘三娘澄清过吗?”

    丘老太笑道:“若是澄清了倒还好,怕的就是你不问我不说,彼此这样耽搁误会着,最后积怨生恨,不是你做的你也无法抵赖了。看你样子,应该还没结过婚,在这大势家族里,女人们共享着一个丈夫,彼此之间的战争是没有硝烟的,就算彼此有仇结怨了,相见时也必然是笑着问好的,哪能把那些事情摊在明面上讲,这是很要不得的。所以到现在,她们之间已经到了有你无我的境地,二者之间必有死伤。”

    玉烟不由得冷笑道:“您作为这府邸的主母,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吗?”

    丘老太看着她的表情也笑了,轻描淡写的说道:“有些事,我们谁也阻止不了的,就像我儿子丘延平刚接管权位就把我打到这洗衣房来了,这一过就是这么多年,我能有什么怨言吗?都不过是自己过去造的孽,而今是承受的时候了。”

    玉烟愤然地站起来说道:“您就这样认命了?”

    丘老太叹了口气,笑着说:“我都到了这把年纪,还能怎样呢?年轻时跟着太老爷闯天下,大世面和小温馨也都享受看尽了,以为生了个儿子便可享福延年,但由于疏于管教和对他人生的过分干预,等他长大了,福到尽头,即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也只能承受自己酿造的苦果。”

    玉烟被这自怨自艾也弄得有点感伤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但这丘老太却突然大笑了起来,而后嘶哑着嗓子,带着半哭腔说道:“不过他自己种的果子也好不到哪去,现在二老婆被活埋,自己也被亲生儿子刺死,草草入棺,连我这个老太婆都活不过,也真是够造孽的。”

    玉烟震惊地说道:“您的意思是。。。。。。丘连成为了夺家主之位亲手杀死了丘延平?这弑父卖母的狂浪行迹您知而不管,也太。。。。。。”

    丘老太激动地说道:“太什么太,我怎么了?我不过是一个失势的老人而已,哪有能力阻止这些小刺猬头造次乱顶乱咬。我现在只希望在这洗衣房里安度晚年,看着这丘王府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玉烟静静地看着丘老太笑着,没再说话,在这府里发生的一切,这个女人什么都知道,却看着一切发生什么都没做,转而将对儿子的怨愤化为生存的动力,而今老年丧子,心里想必也是极悲哀的吧,只是不肯承认罢了,也罢了,任由她去吧,自己一个外人能管得了什么。

    永安茶楼内,兰姨和丘连硕品玩着眼前的族印戒指,目光游离难辨,倏忽上下。丘连硕带上戒指,趁着烛火的微光说道:“这是真才族印戒指呢,这永安茶楼的本事可真大。”

    兰姨抓着他的手,看着戒指说道:“有了这个戒指,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赶走丘连成,夺回丘王府,而你就可以顺利地继承家主之位。”

    丘连硕握着兰姨的手说道:“而你,就可以继承家母之位。”

    二人默默对视,相看两不厌,新婚燕尔,一时欢情无限,兰姨正要和丘连硕亲热时,丘连硕忽然想起了上官彩儿说的那个约定,不由得抱着兰姨轻轻说道:“对了,我忽然记起上官彩儿说的那个约定,你和她签了什么条约吗?她怎么会这么帮我们呢?”

    兰姨没想到这时还有这一出,不由得紧抱着丘连硕的身子说道:“不过是信口胡说罢了,哪能作数。若不那样做,又怎么能助你重新夺回家主之位。”

    丘连硕也不在意,抱着兰姨更用力了,认真的说道:“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你受伤的,我的好老婆。”

    兰姨也紧抱着他说道:“傻子,我怎么会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些呢。”我可是要做家母的人,我天生丽质,在大夫人底下忍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弃呢。她诡秘地笑着,这些丘连硕都是不知道的,他也不知道,这个女人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后果。

    就这样,大家各自折腾了一整天,月下西斜,树伯站在屋顶上看着那群不懂事的小厮将冰窖的入口给堵死,嘴角不禁一阵冷笑,这丘连成也太不是个东西了,这丘三娘于他虽无教养之恩,但也有生育之德,竟如此狼心狗肺,实在让人怒不可遏,正欲出手阻拦时,冰窖内传来一声阴冷的嘶吼:“既然你们都容不得我,那就让我来容纳你们吧。”

    从冰窖内蔓延出一股阴气从小厮们掩埋是土里冒出来,慢慢升腾物化成两只萤绿色的巨手,将众人一把包住拉进了地里。那巨手对着树伯所在的地方,从掌心幻化出一只血红色盈泪滴血的大眼,恨恨地说:“旁观者给我滚。”

    接着,一道绿光猛地射向树伯的所在地,那巨手裹挟着人的尸体重新进入到了冰窖内。树伯何等身手,怎会被这绿光所击倒,只是悄声躲过,重新看着冰窖的所在,摇着头说道:“吞噬鬼童,食肉贪鄙,成此鬼母妖身,伤人害己,还丘三娘还真是造孽啊,主上这下可有得忙了。”

    第二天中午,日上三竿,没有了丘连成的吆五喝六,大夫人李氏的赏园动土,这府里也出奇地安静。此时丘连成还在床上和幻觉厮混,耳鬓厮磨,好不自在。雪阳和阿墨也睡醒了,对着这一切也显得有点麻木了,不由得趁外边没人的时候从窗户逃了出去。二人来到洗衣房时,树伯正在和玉烟汇报情况,这次情形连忙上前倾听,众人交换了下信息,彼此商量着对策。

    阿墨不可置信地说道:“如果那丘老太说的都是真的,那她也太有本事了点,这府邸里是有多少个她安插的探子啊。”

    雪阳拍着他的肩,倚在他身上说道:“人家好歹也曾是这族里的家母,就算现在倒了老了没人识,那些管事的旧人也会给她几分薄面的,要知道,她们这种人,朝夕之间便可从乞丐变成老板娘。”

    阿墨别过头去不看他,对着树伯说道:“她说的话可信吗?为什么我总感觉漏了点什么?”

    玉烟点着头说道:“对的,我也感觉漏了点什么。树伯,您怎么看?”

    树伯背着手看着湛蓝的天空,来回踱着步子,摆摆头笑着说道:“一切的起源都在丘家的那场大火,如果这场火不是李氏烧的,也不是丘老爷烧的,而是丘三娘自己烧的呢?”

    三人被这一句给问到了,想想似乎觉得不可思议,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这丘三娘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么做既可以博得丈夫的同情,疏远他与李氏的关系,至少可以让自己在这场争宠斗争一直处于优势。但是哪里出错了呢,为什么最后弄得要在自己儿子身上养血凝丸这么悲哀,自己养鬼胎这么严重,不是应该集宠于一身吗?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十六年前,丘三娘挺着肚子,手牵着幼小的丘连成,提着新做的核乳膏来看望丘延平,大夫人李氏早已站立在一旁蔑视地看着她,在她身旁是一群乞丐,其中有一个她看了一眼,不禁心惊,那个人是丘家最小的幼儿小苟子,不是应该在自己纵的那场大火中烧死吗,怎么可能在这里?难道说。。。。。。

    她故作镇定,正准备上前去牵他的手,那小苟子猛地甩开说道:“纵火犯,我要杀了你。你放火烧了全家不觉得羞愧吗?那可是养你几十年的父母,你这样做还是人吗?”

    李氏的丫鬟拉着要上前开架的小苟子和一旁与他对骂的丘连成,大夫人李氏看着丘三娘,抿着唇摇头说道:“当初答应老爷纳你为妾,是看在你善良大方,心慈手巧,没想到刚进门就这般恶毒,连自己的亲人都不放过,如此心狠手辣,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老爷,你看怎么办?”

    丘延平捋着胡子不做声,过了一会,才看着丘三娘说道:“三娘,你有什么说的吗?”

    丘连成也拉着丘三娘的裙摆说道:“娘,你说说话啊。不是你做的,对不对?娘。。。。。。”

    丘三娘看着大夫人李氏,然后向着丘延平微微欠身说道:“妾身无话可说。”

    丘延平闭着眼不说话,李氏给他揉着肩膀,轻轻说道:“三娘,你太小看我们李家人的势力了。我们李家走出来的人是不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的,纵火这种没品且污名毁誉的事只有你们这些被逼急的底下人才做得出来。这小苟子是我李家的人在垃圾堆的乞丐里找到的,他的家人在他身上洒满屎尿才在那场大火里幸免于难,他看到了你纵火的全部经过,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丘三娘低头不语,只轻轻地唤道:“老爷。。。。。。”

    丘延平打断她的话语,厉声说道:“三娘,从今日起你就住在柴房吧,连成以后就由李氏教养,你安心生养胎吧。”

    丘三娘哭诉道:“不要啊,老爷,连成还小,他是很恋母的,不应该。。。。。。”

    丘延平呵斥道:“不要和我说什么应该不应该,就这么办吧。来人,送她去柴房,直到生产为止。”

    丘三娘被一群婆子架走,淡淡地说道:“老爷,你就真的甘心吗?”

    丘三娘带着一群婆子拿着药到了柴房,架起丘三娘说道:“来,亲爱的妹妹,喝了这碗催产药,我们还是好姐们,不然,就会被换成打胎药呢。”

    丘三娘挣扎着说道:“不要,我不喝。。。。。。唔嗯。。。。。。李氏,你会有报应的。”

    大夫人李氏满意地看着空尽的碗,轻蔑地说道:“哼,就你这种人也来和我讲报应,什么东西。”

    大夫人走后,伺候的小厮拿着饭盒进来说道:“三娘,老爷让我给你送饭来了,你趁热吃吧。”

    小厮之前听过她的恶行,看着丘三娘痛苦的样子,也无半点怜悯之心,只恨恨地催促道:“趁热吃吧,老爷特意为你准备的,安胎保命。”

    丘三娘心下有数,哪里是什么安胎保命,不过是爱尽恨始,只痴痴地大口吃着饭菜。

    小厮拿着杯盏狼藉的碗盏回去复命,没再多说一句话。丘三娘心内一片死灰,看着柴房小小的窗口念叨着:“爹,娘,你为什么不同意帮我呢?这李氏不过是仗着家势作威作福罢了,我不会认输的,就算化为厉鬼我也会搅得她心神不宁。”

    丘三娘从袖内拿出小刀正欲自尽时,一个光球从窗外飞升进来幻化为人,此人便是混旦道长了。他微摆拂尘,一手捏着八字胡邪魅地说道:“三娘何苦自寻短见?这肚子的小儿可是天上星转世投胎,将来会成为这丘家的一家之主呢。”

    丘三娘被这混旦道长给吓住了,也不问他从何而来,只痴痴地说道:“哼,天星转世,你说我就信吗?你若真是仙人,也不会看着那李氏对我至此,现在才肯出来相助了。我这等污秽之人,已无亲眷,如今绝命一死,也算了此残生,免得再祸害他人。”

    混旦道长阴阳怪气地说道:“夫人这一死岂不是便宜了那李氏吗?你只要活着,就好比她心上的一根刺,时刻提醒她自己的年老色衰留不住自己心爱的男人,只要你一日不死,这根刺也就扎得越深。”

    丘三娘冷笑道:“而今已经晚了吧,这堕胎药和催产药也差不多该发作了,到时我不是痛死也会被他们折磨死,还不如现在自我了断来得痛快。”

    混旦道长拿出一个小药丸来说道:“何必心急着死呢?人生还有很多乐趣呢。这药丸叫做血凝丸,能保你腹内胎儿顺产,不过药丸也会进入到胎儿的体内让他容颜毁损,不过这都是暂时的,血凝丸在他体内呆的越久,对你身体的恢复和容颜的保持也就越有效,待他及冠之时,你便可将那血凝丸逼出,回复到青春美丽,到时旧恨早忘,而那李氏老颓丑陋,而你跨越时间美貌如初,你说那丘延平会选你们中的哪一个呢?”

    丘三娘听得入神了,但还是清醒地摇头说道:“不行,这样对我腹内胎儿太不公平了,我不想再造孽了,与其让他丑陋的活着受人凌辱,还不如让他现在随我一同归去。”

    混旦道长笑着说道:“公平?这可不像我知道的丘三娘的作风。你想想看,这胎儿是你肚子里的,他的一切自然要属于你了,难道能任由那李氏给毁了吗?再说了,你也不过是借他前半生的容貌心智而已,他的后半辈子可是大富大贵的命呢,只要你能挺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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