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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光侠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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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圣母喜出望外,脸上难得的现出一丝笑意说:“好,徒儿,起来吧。”又对亭外叫:“素云,你过来。”
素云一直在旁边一边练武一边听着,听到杨天泽叩头答应,心中一阵欢喜,马上跑过来,叫了声师傅。
白莲圣母问:“天泽,你是哪一年出生的?”
“回师父,徒儿是夏历1263年延德四十三年三月初五出生。”
“嗯,那你应该比素云大半岁,在我门下,我不过问弟子之间长幼称呼,她们有的按入门先后有的按年龄来称呼,你俩也大可自便。”
杨天泽连忙说:“弟子当然以师姐为尊。”说完,向素云行礼道:“天泽见过师姐。”
素云连忙还礼:“师弟有礼。”
白莲圣母点头道:“天泽,你以后练功方面有什么问题可向我也可以向素云求教,你有伤在身,我明天再开始传你武艺,你先回去休息吧。”
“多谢师父,徒儿告退。”杨天泽行礼离开。
他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想,他是跟那个人一样的经脉类型,人应该也很用功,但是心地太善良了,更谈不上野心,他能够抗衡那个人吗?然后,她轻轻的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凄苦丶怅然若失的神情。
第二天白莲圣母正式传授杨天池一些简单的入门心法以及练功法门。杨天泽一一背熟,并依法练习嗯,,他从小修炼真法,已有十多年,虽然功力有限,但已有很好的根基,加上有本身的真力作为导引,自然事半功倍,入门真法很快便已掌握。
几天之后,身上的伤已基本全瘉,白莲圣母便开始传他更为复杂高深的真法口诀,并开始教他练习风云手和飞仙剑的入门技巧。他记xing很好,但要依法练习却出现了偏差,因为原来的根基加上十多年的习惯,所以在施展风云手和飞仙剑的时候常常运用了玄丹功的真力,但丹云山庄的玄丹功跟白莲圣母的仙罡功是完全不同的功法,错用了不但发挥不了功力;连手法施展都生硬走样。
白莲圣母看出问题所在,对他说:“你原来所练的玄丹功要旨在于放,而仙罡功作用于风云手和飞仙剑的要旨在于控,两者截然不同。你仙罡功功力尚浅;更别说随心所yu施展;自然而然就用了原来的功法。你现在将主要jing力用于修习仙罡功;风云手和飞仙剑则先练熟招式手法,暂时不要用内力,等你的仙罡功有了一定的基础再用,那样才能进展顺利。当然你以后若能将两种功法融汇贯通,就能发挥出巨大的威力,那就要看你以后的造化了。”
于是杨天泽依法而行,专心于修练仙罡功心法,对于风云手和飞仙剑则只招式和手法,这样内外开来练,果然取得了很好的进展。
白莲圣母传了他方法窍门就让他自己去练习,只是偶尔指点一下,很多人时候都是素云陪着杨天泽拆招对练以及从旁指引。
对一个初学者来说,有师兄或师姐毫无保留的悉心教导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当了师傅的人大多数都已经忘了当徒弟的经历而且处于高高在上的位置,难以做到切身处地细致入微。而师兄师姐对于练功过程中的得失和所走的弯路往往还都记忆犹新,可以提出很多宝贵的意见,杨天杰从中获益非浅,加上他练功劲头足,又很有耐心,成绩出乎白莲圣毌和素云所料,用素云的话说,他十天的努力已赶上人家一两年了,当然这也因为他是带艺投师基础好。
素云还是不拘言笑,但已没有初识时那样羞涩和拘谨,如果留心不难发现,她看杨天泽的眼神里不时流露出仰慕同倾心。只是杨天泽从没留意,他只是把她当作是热心的师姐来尊敬,而且他心中早已有了别人,他的倩莹师妹。
白莲圣母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脸上的神情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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笫二十一章丶师妺;我来了
转眼已是四月初,不知不觉间杨天泽在白莲观已呆了半个多月,四月十六就是丹云山庄老庄主夫妇的两百大寿,而且他实在太想早点见到他的倩莹师妹了;于是他向白莲圣母辞行。
“师父,徒儿去祝寿完了还得回家一趟,免得家母挂念,徒儿会禀明父母和太师父,到时再来受教。”
白莲圣母说:“你暂时无需如跟他们说你已拜入我门下,我传你的真法口诀,你大概要练一年左右,我到时候会设法去传你更多心法和给你指点,这儿都是女人,你常住这里也不太方便。”
“徒儿明白。”
“你路上要多加小心,凡事留神点,要记住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如果天胜教的人敢再为难,你就说是我的门下,量他们也不敢对你怎样。”
“徒儿记住了;多谢师父关心!”
于是,他辞别了白莲圣母和众同门师姐,素云见他要走,一腔依依眷恋的柔情不敢表露的,強颜含笑的目送他离去。
下山赶了两ri路程,终于到了丹云山庄所在的丹州府的锦丹山,跟南疆大部分地方的丘陵山地一样,群峰林立,但都不高。但这儿的山又有些不同,山峰拔地而起,形态各异,真系鬼斧神工,山体大多岩石突兀,整座山就是整块岩石,山岩主要呈暗红sè戓黄褐sè。
虽是岩石居多,却是花草树木繁茂,连悬崖峭壁都长满了花木藤蔓,山花姹紫嫣红,与绿树及山岩点缀映衬得真如美丽的彩锦,锦丹山因此而得名,这儿是南疆有名的风景名胜。
又赶了半曰路;离丹云山庄越来越近了;杨天泽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骑马走在山间的林荫路上;路旁长有很多高大挺拔的金絮棉树;这是南方特有的树种;入chun开花;此时已是夏初;树上棉果成熟开裂;金黄sè的棉絮随风飞于空中;于阳光里金光灿灿;美丽夺目。
棉团于空中散开;棉絮丝丝缕缕分离云散;轻如无物;飘飘荡荡;随风远去;散落于未知处,给人心头平添几许落莫怅然之感。
一些文人雅士就喜欢借金絮棉感发抒怀;此类诗文歌赋很多;有篇名为&;lt;&;lt;流金絮语&;gt;&;gt;的词就很有名;词的大意是金絮棉不到秋冬而在chun夏之交就早早地果熟絮扬;然后树叶落尽;秃枝寂守到来年chun开再萌芽吐蕾;是要告诫世人;不要等到一年到头或人生古稀才珍惜光yin岁月,人应该时刻懂得珍惜。金絮随风而逝;灿然于天;刹那芳华;飘零于外;剩穷枝独望;寂寥唏虚。就像时间在无声无息的流逝;青chun不知不觉间就远去,人们只看见金絮飞于空中的美丽;却不曾想象它最终落于地上化作尘土的荒凉,人该懂得时光荏苒,该珍惜时间;珍惜一切。
杨天泽不是个多愁善感的文人;但看着金絮飘空;也感受到了时间过得真快;跟倩莹师妹分别已整整十年了。看着金絮翩翩随风而舞,便想起了十年前和她一起在风中用网兜追逐收拾棉絮的情景。
那个在阳光下飞絮中奔跑的美丽身影;那银铃般的笑声;两人一起的欢乐;无数次在脑海中回味;当再次身临其境;愰如隔世;却又触手可及的亲切。
“师妹,我来了。”
他仰望着漫天飞絮,微笑着轻轻地道。
她还亲手为他做了一个布偶,将收集来的棉絮塞在里面。他从怀中摸出那个布偶,出自一个七岁的小女孩之手,手掌般长短的人形布偶公仔。脚很短;手比脚还长;而且一边长一边短,眼睛丶鼻子和嘴巴都是用线绣出来的,歪歪斜斜,模样拙劣而滑稽戏,但多年来他一直将它带在身边,视若生命;常拿在手里把玩欣赏,想着和她一起玩耍欢笑的欢乐情景。
“这十年来,师妹又是怎样过的呢?”他在心里想。
突然,听见头顶风响,猛一抬头,就看见一个人蒙着面头下脚上的从一棵大树上倒飞下来,手掌直拍向他的头顶。
他大吃一惊;一手将布偶往怀中一塞;急忙举起另一只手相迎。啪的一声;两掌相交;他身体一震;感觉对方手力刚猛;功力远在自己之上,却似乎并未使出全力。
那人与他对了一掌后;身体借力弹起;再来个180度空中倒转,双脚齐踢向他胸口;来势凶猛凌厉。
杨天泽刚才一交手已知对方厉害;这一下自己要用双手招架根本接不住;双手非被踢断不可,人坐马上要闪避也已经来不及;情急中只好将身体猛向后一仰倒在马背上。
好险!对方双脚几乎是贴着他鼻尖脸门划过。
这一下险险地避过;接着反败为胜的机会来了。对方这一踢不中;人在空中全无凭借;且背后空门大开;正是反击的大好机会。
时机转瞬即逝;杨天泽反应很快;人一倒在马背上;当即使一招“毒蛇蹿空”,借身体后仰之势,双手和背脊同时在马背上猛用力,双脚齐起,飞踹敌人后背。
这是反败为胜的妙招,往往是用于人倒地之后而敌人趁机痛下杀手之时或者借闪避故意倒下再趁势反击,身体一着地即借力弹起,如毒蛇从地上蹿起咬人,出其不意,用脚踢伤敌人,同时站起来。
那蒙面人在空中难以闪避,虽功力在他之上,但若被他双脚这样猛踢中后背,定把他踢飞受伤不可。眼看就能奏效,但没想到那人好像早料到他有这一着,双手向后一挡,轻描淡写的在他那猛然踢到的脚尖上一按,身体借力飞出去,并在空中转过身来,然后飘然落在一丈开外的地上。身形举重若轻;潇洒飘逸;双脚落地无半点声息。
这样空中借力飘飞转身;再无声无息的落地;杨天泽暂时还做不到;但相比于白莲圣母和威绝那样的高手能于空中飘行高空决斗这也算不上什么。
杨天泽一击不中;趁势跳下马;凝神戒备;问道:“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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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22 章 丶遇袭
只见那人身穿一件青sè长袍,脸上包了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目光炯炯的上上下下打量他,并不回答他的话,身形一起,飞身扑过来,当胸就是一拳。
杨天泽侧身让过;起脚踢他小腹;那人避过然后跃起;飞踢向他的金鬃铁角马的脑袋。杨天泽大吃一惊;急忙飞身跃起;飞脚去挡;要解救他心爱的坐骑。两脚相碰;对方却没怎么用力。
那金鬃铁角马得主人解救没被踢中;但明白到有人要伤害自己;吓得咕咕声叫着跑开。杨天泽怕它走丢,大叫:“铁头!铁头!”它跑出十多丈才停下来,一副随时准备奋蹄逃命的架势,回过头来张望,好像在想:“我先看你能不能保护我再决定跑不跑。”
那人停了手;似乎是不急于击败他又或者根本不把他放眼里。这儿已属丹云山庄地方,还敢在此蒙面偷袭,可见此人胆子不小,正是来者不善。天泽自知功力不及他,于是拔出长剑迎敌。
那人见他出剑,再次出手,抢歩上前,右手成爪,一招“⑼敌摹弊ハ蛩乜凇
杨天泽举剑削他手臂。
那人右手后撤,左手快速伸进,抓他胁下的挂包。
杨天泽急忙回剑横切,逼他收手,自已向后退两歩,心想:“原来他是要抢我带着那块火金,难道他是天胜教的人?”于是大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敢在丹云山庄的地方偷袭抢劫,你是不是天胜教的人?”
蒙面人不答话,又跃上前攻击,这下出手很快,一招紧过一招,逼得杨天泽手忙脚乱。他连忙潜运真力,将功力灌于剑上,手上丶剑上顿时红光乍起,施展出丹云山庄的“飞霞剑法”,剑招一出,红光闪闪,风声刺耳凌厉,几尺开外的树叶应声而落。
那人一见,不敢再过于逼近,出手沉稳,手上也泛起了淡淡红光,衣袖鼓荡。原来他也是练丹气类功法。
丹气类玄功通过修练于体内聚气成丹,丹走大小周天,外吸天地灵气;内通血脉筋骨;血气凝丹现本sè;功力作用于身体及兵器都会发出血sè玄光;功力高深者可击发红sè光刃。而像仙罡功属于气凝于身布气于体外的罡气类为白sè;此外还有聚气类青sè;御气类紫sè;化气类绿sè;化影类本sè;yin气类蓝sè;yin煞类黶è;遁气类无sè等等。而威绝魔功及天下第一的雷天尊所使的雷霆掌此类功法则属混元类;这类功法一般是白sè或多种玄光;传说中失传已久的无上神功龙呤**也属于混元类功法,这类功法包容并蓄;高深莫测,非寻常之辈不可练;当然也就威力无穷。
两人又斗了十几招;蒙面人忌惮杨天泽的长剑;不敢过于逼近;采取跳跃游走的打法。杨天泽的飞霞剑法从小就练,已十分jing熟,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无法刺中对手,而长剑所发出的剑气还不足以伤敌,连衣服也刺不破。
他却惊奇的发现对方好像熟知他的剑招,往往下一招尚未使出对方就已有了防范。而对手出手的拳脚招式好像与本门的手法有很多相似之处,却又有些不同,不知是故意掩饰还是不纯熟,显得有点儿生硬。他一直以来只注重于內功真法修练和剑法,对本门拳脚功夫练得少,但还是能看出问题所在。
另外,他还发现对方好像并不想伤自己xing命且有心让着自己,出手总是避免攻击自己要害,有几次差点打中了,却又突然变招了。
他越想越奇怪,突然灵机一触的想到;这人会不会是偷学本门真法武艺的人?对了;他故意让我;是要看清我的出手招数;他不伤害我;是要把我抓住;好逼问功法要吷;他蒙着面;可能是怕我认出来;我可能认识他;说不定他曾经或现在还在山庄里扮作家丁奴仆偷师学艺;自己小时候在庄上见过他的。他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心中想:“这人偷师学艺,说不定还有什么不利于山庄的yin谋,我要设法看清他真面目,然后设法脱身去告知太师父太师娘才行。”
他心想他知道我本门武艺,别派的就不知道了吧,正好用来对付。于是便在剑招中加入了些白莲圣母所传的飞仙剑招式。
与攻守兼备丶如行云流水的飞霞剑法不同;飞仙剑以攻为主;即使不是飞剑招式;也是为飞剑离手而准备;大开大合;直出直刺;快而准且狠。杨天泽的功力尚未练到能飞剑伤敌,但招式已练到颇熟,一时逼得那人有点应接不暇,眼中现出不解的神sè。
杨天泽见此举奏效;一面以剑招对敌;一面再潜运仙罡功于左手,施展开风云手手法;拳化掌;掌圈转变指或爪;配合着剑招出手。
蒙面人的眼神更加疑惑,出手也稍慢;杨天泽处于反守为攻的主动局面。
但是;毕竟杨天泽內功不济;新学的本领更远未到家,一手使剑用的是玄丹功;另一只手运仙罡功施展风云手;这样一心两用除非是高手;否则就是杂而不jing;自乱阵脚。
那蒙面人看出他根底;而且好像也不想再跟他多作纠缠,出手猛然加快;逼得杨天泽手忙脚乱;再欺身近前;趁他变招之际;手爪如铁钩;直抓向他握剑的右手腕。
这一下出手太快;根本来不及以剑招化解;眼看手被抓住;那就束手就擒了。
情急中;杨天泽将手中剑向左抛开;以左手接住。
对方再来夺他左手的剑,但毕竟慢了一下;杨天泽一面左手后缩;回剑削他的手;一面以右手施展风云手;手掌圈转上扬;掌力直击他面部。
他的仙罡功功力还不足以御剑控物;但咫尺之间掀动一块薄布还是绰绰有余。掌风吹拂下;将那人蒙面的黑布掀了起来,看到了他的下半张脸,顿时一呆;然后愰然大悟。
那人反手扣住了他左手脉门;另一手向前一探;抓住他胸口;一下子将他高举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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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23 章 丶天胜之患
杨天泽惊喜的大叫:“师伯!”
那蒙面人哈哈大笑,将他放下,一手扯掉蒙面黑布,一手帮他揉了揉胸前被抓皱的衣服。
这人正是杨天泽的师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医,官居三品,皇宫尚医馆首席御医兼总管柳敬恒。只见他人介中年,面目和善,气度不凡,留了三络短须。
“五年没见,天泽长高长帅,武艺也大有长进,实在太好了。”
“师伯你过奖了,要不是你故意让我,我早就败了。”杨天泽想起刚才自已怀疑师伯是偷师学艺的小人那些可笑想法,心中不免又好笑又不好意思。
柳敬恒打量着他微笑着说:“但我看你刚才所使的剑招和手法有些并非本门招式,我看你是另投名师了,到底是何方神圣,可以告诉师伯吗?”
杨天泽一脸为难;师父曾说过暂时不要告诉父母长辈的。
柳敬恒见他面有难sè;哈哈一笑说:“算了,不想说就別说了,就当师伯洠使!
“多谢师伯见谅。”杨天泽心里高兴,这位师伯跟太师父一样待人和善,通情达理,对晚辈更是爱护有加。
柳敬恒种树丛中牵出自己的马匹,二人上马同行。
“师伯,你就一个人回来吗?”
“怎么?你认为师伯在宫中为官出门就一定得八人大轿,大队仪仗鸣锣开道吗?”
杨天泽憨笑一下,他知道师伯不是贪慕虚荣讲排场的人。他之所以当上御医是因为他jing研医术,当初救了定男王世子一命,后来皇帝患了怪疾,宫中众多御医束手无策,定南王专程请他入宫,将皇帝的病治好。皇帝万金重赏,并要他留下任尚医绾的总管,他推辞不受。皇帝再三挽留,定南王也力劝,他醉心于医道,并致力于撰写医书,而尚医绾中就有很多医书典籍,有很多还是外面根本见不到的孤本,这正好助他参详,于是他便答应了。
他一面在宫中任职,一面钻研医术,撰写医术,虽然江湖上有人说他是贪图富贵名位,但他毫不理会别人怎么说,专心做自己的事情。
“对了,你刚才问我是不是天胜教的人,你跟天胜教有过节吗?”
杨天泽说:“是的,师侄在路上见他们为恶,便出手干预,得罪了他们,幸得有高人相助才脱险。”
“就是教你武艺那位高人吗?事情完了洠в校俊
“是的,师伯放心,这事已经过去了。”
“过去就好了,否则麻烦还是不少的,不过,你以后行走江湖还是得小心点。”
“知道了,师伯,天胜教如此猖獗,朝廷为何不加以管制?”
柳敬恒叹了口气说:“到了现在这地步要管也不容易了,一直以来,朝廷对江湖中的各种纷争仇杀都是极少干涉的。这是因为江湖中人大多数为人正义;锄強扶弱,那些纷争仇杀大多是江湖人士之间的矛盾;官府难以去管;一管反而可能把问题闹大。其次;江湖人士本领高强;虽然他们绝大多数不愿为官;崇尚zi ;you;不服管束;但一旦到了囯家有危难之时就会挺身而出为国卖力卖命;朝廷可不想失掉江湖人士的心。还有就是江湖中正义与邪恶之间及帮派的争斗会形成一种平衡,因为大多数人是正义为善的,所谓邪不能胜正,这样整个江湖大致就处于安定的状态,无需朝廷过多cāo心。但是,这种平衡已经被打破了。”
“是因为天胜教的独大?”
“没错,天胜教这些年发展得太快,自从三十年前与天南帮血拼取胜后,又消灭吞掉了无数小帮派,已经没有任何一个帮派可与之抗衡,就算江湖所有正道门派联合起来只怕也难与之抗衡了,而且这样一来,将会掀起江湖中的一场腥风血雨。十年前,皇上听信一些文臣的建议,为避免天胜教的壮大危及社稷安危,册封天胜教教主雷天尊为天胜法师,赐金匾玉牌。目的是想让他知恩图报,约束教众,造福百姓,报效朝廷。唉!”
柳敬恒叹了口气继续说:“这都是那些迂腐读书人的一厢情愿,当时朝中几乎所有武官都反对,认为会助长其气焰,最好出兵镇压。但以中平王为首的文臣极力反对,认为出兵会激发民愤,还是赏恤教化为宜。结果天胜教借朝廷封荫,更加大力扩张,吸引百姓信奉,继续吞并小帮派。现在已是教众过百万,分布于全国,且多为不法,到这时朝廷想要将其一举禁制消灭已不容易了,须动用大军,但这势必引发全国范围的战乱。”
“难道就让他们继续胡作非为不管吗?”杨天泽问。
柳敬恒继续说:“两年前,皇上曾下旨,要雷天尊约束教众,这两年,他们是有所收敛,不再那么眀目张胆,但这种平静只怕维持不了多久。很多有识之士都认为雷天尊一心想要称霸江湖,而最终的野心就是要谋反夺取天下。还有传言说,雷天尊就是百年前企图颠覆朝廷的天道教教主雷洪的后人。如果真是如此,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做准备,以实现雷洪当年未竟的野心。眼下东夷海盗在滨海一带猖獗,滨海王和定南王联手征剿,如果天胜教乘乱而起,天下将会大乱,几百年的太平盛世就会终结,我大厦国将会陷于战乱,百姓生灵涂炭。”
杨天泽听了;看着师伯一脸忧心忡忡的yin郁表情;也觉得他所说并非危言耸听;想起路上所见虎豹战骑大军的军威;再想到天胜教的势力和恶行;如果真的开战;战况势必惨烈;战火必然会令百姓遭殃;苦难深重。
柳敬恒见他神情yin郁,想到他年纪尚轻,心地又极善良;说这些徒增他烦恼,便一笑说:“这或许是我多虑了,天胜教始终不过是些乌合之众,我大厦泱泱大国,盛世昌平,雄兵过百万,还用怕他们吗,好了,我们不谈这个了。”于是换了别的话题。
二人一路说着,不知不觉已走过了山门牌坊,到了庄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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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24 章 丶丹云两老
一座占地百亩的大庄院展现于眼前;雄伟的院门左右石狮威武;院墙高大;院内屋宇林立;繁花似锦。
一个中年汉子正在指挥家丁洗刷大门台阶和清扫门前大片空地,一见到柳敬恒便高兴激动的跑上前说:“啊!少庄主,你可回来了。”
此人乃丹云山庄管家柳圻,他比柳敬恒大几岁;虽然也练功习武,但毕竟修为有限,看上去比柳敬恒大十多二十岁。柳敬恒为人谦和有礼,尊称他一声:“圻哥你好。”
杨天泽小时候在山庄养病;曾得他细心照顾,他尊敬而亲切的叫:“圻伯伯;还记得我吗?”柳圻仔细一看才认出来,高兴的说:“原来是你,天泽少爷,你都这么大啦,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两人下马;家丁上前牵了马匹;另有人进去禀告,柳圻赔着两人进了大厅,老庄主夫妇笑吟吟的出来在厅中落座,两位老人虽然已年届两百,但修练有道,看上去并不算苍老,头发只是斑白,脸sè红润;jing神十分好。
柳敬恒上前叩见父母,杨天泽也跟着上前下跪叩头说:“天泽叩见太师父太师娘,愿两位老人家福体安康;寿延千载。”
老庄主夫人欢喜的说:“乖了;快快起来。”
老庄主柳元登一伸手,杨天泽刚站起来,便被一股无形的气流裹挟着不由自主的向前连走两歩,右手也像被人牵住似的抬了起来,然后被柳元登一把握住。顿时觉得一阵暖流从手上直涌进体内,并瞬间就充盈全身。那暖流顷刻又化作一股大力发酵般在他体内涨大;使他全身筋脉脏腑都感受到一种无所不在的压迫感;并且不断加强;他本身的真力便不由自主的被激发;与那股力量进行抗衡。
只见老庄主还是面目慈蔼,脸带微笑;手看上去只是轻描淡写的握着他;那股大力好像是杨天泽体内自己爆发出来一般。
杨天泽当然知道这是太师父在试自己的功力;而他自己也不由自主就产生了反抗;但这种反抗在那种不断增强有如排山倒海般的压迫之力面前显得苍白无力;却又无选择余地;完全是被激发而起的抗争;就像是身体的本能。
那力量仍在不断加強;他自身的力量已达到了极限,越发显得渺小,身体像散了架;又像全身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紧搓揉着。说不出那感觉是痛苦还是舒服;呼吸有点急促;有种想叫但又叫不出声的感觉;身体在冒汗;并发出淡淡红sè玄光,双脚竟离地而起;却又没半点虚浮之感。
而柳元登的手并没任何变化。
很快;杨天泽便感觉到那股大力正在慢慢减退;而他自身的力量也随之消减;是不受自己支配的自行减弱,双脚落地;呼吸马上平复;那股力量也完全消失了,身体融暖畅快的很舒服。他心中不禁万分佩服太师父那炉火纯青的修为。
柳元登放开他的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笑着赞许的说:“十年不见,人长高长壮了,也洠道粒αΤそ恍 !
“多谢太师父夸赞。”
这时又轮到老庄主夫人将他拉到身前,用手捏着他的肩膀丶手臂和手腕,一脸宽慰的说:“是长壮实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小葯罐了。”
杨天泽在两位老人面前,感觉自己一下子像变回了小孩子,让他们抚弄赞赏着,心中充满了温馨暖意。
老夫人又问:“你娘怎么不和你一起来?”
“回太师娘,因为爹不在家,娘亲说家中不能一个人都不在;她说正好让我一个人出远门历练一下学会du ;li;所以便让我一个人前来了。”
“你母亲这人从小就只会为別人着想,嫁人了就为丈夫孩子cāo劳,你们父子都不在家,她怎舍得丢下那个家,你父亲什么时候岀门的?什么时候归来?”
“回太师娘,父亲去年八月出门,今年二月托人带信回来,说年中节前就会回家的。”
老夫人脸上不悦的说:“看来我跟你太师父这两把老骨头想要见上他一面,得到你府上守候才行了,那你两位兄长呢?”
这位太师娘既亲和又严肃,口直心快,杨天泽从小对她既亲切又有点敬畏,恭谨的回道:“回太师娘,大哥一家三口去年chun节回家小住过几天,二哥则已三年洠Щ乩戳恕!
“唉!这可够你娘亲挂念的了。”老夫人转对丈夫脸有怒sè的说:“我真不知云宗是怎么想的,大儿子送去西青派,二儿子又送去苍湖派,干脆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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