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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绯色 月饮霜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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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这么觉得,难道她是想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提到花录台的事情明释的脑子总算是清楚了一些,但是也就一些而已。
“她破坏我们的关系有什么好处,我看她可是打着成为未来花录台夫人的主意呢!”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不只是自己,明释在感情上也满迟钝的,也不知道之前是怎么给他发现自己喜欢她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感情都是需要刺激的啊…………
☆、暗自纠结
“怎么?她想要嫁给我父亲吗?”瞪大了眼睛,明释颇有些不可置信,这不可能吧!以父亲往日的做派,怎么可能有人敢打这个主意。
“唉!你怎么会想到主人呢?我说的可是你。”脸颊微微抽了抽,主人!亏的明释敢想,不过这也就明释敢想吧!
“我……”拉长了声音,明释明显不相信,他可是和那几个长老都有矛盾呢,再者说了,他喜欢的可是许飞绯,至于钟情,他虽然和她有些小时候的情谊,不过也就那样而已了,钟情也不可能察觉不出来。
“恩,看来有人打着做少主岳父的主意呢。”勾起唇角意味深长的说道,许飞绯可是看出来了,现在这几个长老是有些歇了继续争夺权力的心思,转而把注意力放到了其他地方,不过这也说明明释现在的处境好了不少,毕竟要是真的动了那几个长老,对于花录台多少还是有些影响在的,而现在缺少花言坐镇,而明释也不熟很多事务的花录台经不起这个折腾。
“飞绯,等什么时候有空了我们就去把你父母接来花录台吧!”顿了顿,明释显然想到了另一件事,他记得以前飞绯说过她入夙垠宗之前就是住在夙垠峰山下的一个小村子里的,似乎她的父母也在那里。
“我的父母怕是不乐意来这里的,毕竟比起修真什么的,平常的生活对于他们来说更加合适,而且……我也觉得他们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就足够了。”微微收敛了笑容,许飞绯低垂着眼睑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至少我们去看看他们吧!要不然以后怕是没有机会了,再者说了,我也想要见一见飞绯的父母呢!也不知道他们满不满意我这个女婿。”看着许飞绯低落下去的情绪,明释明白的转移了话题,他知道许飞绯怕是想到了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了,不过飞绯的父母没有灵力,只是普普通通的凡人,确实不该牵扯到他们的恩怨中来,那样的话不止危险不说,还容易让飞绯分心。在明释心里,飞绯的父母自然是比不上许飞绯的,他不过是觉得许飞绯会想念他们才提出这个建议的,既然飞绯不喜欢,那就算了。
“呵呵,能不满意吗?你可是英俊潇洒、温柔阳光的花家少主啊!”捂着嘴乐呵呵的说道,许飞绯知道明释的意思,便也自然的跟着转移了话题,她在许家生活了五年,离开的时间却已经有十年了,她不想去打扰他们了,而且修真界纷纷扰扰,也不见得就比在凡间生活的好。
绕开了之前的话题,两人之后的气氛总算是没有那么诡异了。
不过就算是是明释和许飞绯都不在意钟情的事情了,但是这也不见得钟情就会这么
简单的放弃,而且那天明释模糊的态度也给了她一个暗示,让她觉得明释虽然是有些喜欢许飞绯的,但是也就是有些而已,相比起来,有着花录台长老的父亲的她不是更加有优势吗?而且她和明释怎么说都是有些情谊在的,钟情也不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个后来才加入花录台没几年的女人。
大约女人就是有些奇怪的好胜心的吧,原本要是明释简简单单的拒绝她的话,钟情也不会过多纠缠,毕竟那不是她的性格,可是现在明释这么一弄,加上许飞绯的刺激,她还真就不相信自己会输给许飞绯了。
为了避免麻烦,明释和许飞绯商量了之后便隐瞒下了两人已经相互表明心意准备结为道侣的事情了,毕竟现在看来,说破这件事确实是弊大于利的。
这么一来,钟情的事情就成了一件让两人十分无奈的事了,无论怎么暗示,人家可表现的一点都听不明白的样子,就是来找明释,也是借着钟立风交给她处理的某些事情为借口的,还真是弄的许飞绯心里酸溜溜的,毕竟比起钟情来,她根本就不会做的那么直白。
抱着一叠公文步入波澜殿,许飞绯看着案几边口齿清晰的询问着明释某些事情的钟情不由的牙根一酸,她怎么又来了,这天天报道的可真是比打卡还准时啊!
“飞绯,你来了。”眼前一亮,明释看着许飞绯的眼神也带着些难以言喻的解脱感,这个钟情真是太可怕了,这么点事情是怎么让她想出这么多问题的啊!偏生自己说把这件事情交给别人她就露出一副伤心的模样,他容易吗?
“恩,少主,宫广渡传来消息说发现好几个小门派联合青昊派和冰莹门似乎对夙垠宗有些蠢蠢欲动,具体原因他希望能亲自赶回来和您讲清楚。”撇了眼钟情,许飞绯不轻不重的把事情说了一半,暗示着钟情是时候离开了,毕竟现在他们和四大长老的关系还生硬着呢,这些事情不是她该听的。
“既然飞绯有事,少主,那钟情就先告退了。”看着许飞绯板着张脸没什么表情的模样,钟情微微笑了笑理解的说道。
“恩。”点了点头,现在明释可真不敢再表达出什么熟悉了,不说飞绯会不高兴,就是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说不好自己一个什么表情,又得让钟情误会。毕竟她之前的借口就是自己说过,有事可以来找他的。
看着钟情走出波澜殿,明释一挥手设下一个屏蔽结界,这才几步下来拉着许飞绯的手开口,“飞绯,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清楚既然许飞绯这么说了,那么这件事一定另有玄机,飞绯不可能一点也不清楚的,毕竟等到宫广渡回来怎么说都会有些延
误时机。
“似乎是为了夙垠宗里面的一件东西,毕竟你也知道,因为我们的介入,很多门派根本就集不起保护自己门派灵气不消退的物品,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听说的,说是夙垠宗有一件东西,可以保护灵力不衰退的那么快。”皱着眉有些不信的说道,毕竟她之前在夙垠宗可是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件事,而且夙垠宗明明自己也在找那些保护灵气不衰退的宝物的啊!要是有那么一件异宝在夙垠宗的话,他们只要做好保护工作就行了,根本就没有必要耗费那么多人力物力去寻找什么十二凤丹啊!
“不可能吧!要是有这么一件异宝,我们花录台怎么可能一点消息也没有。”皱了皱眉,明释也不相信这件事,毕竟要是这件事是真的的话,那不是说明他们花录台的消息落后了吗?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不我出去看看吧!毕竟我对夙垠宗熟悉一些。”要真有那么件宝物,许飞绯倒是不介意让花录台的收藏再丰富一些的。
“算了,就算有这件东西,我们也不妨等到那几个门派斗的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去,而且也可以凭着这段时间好好摸摸底。”想了想,明释还是挥手制止了许飞绯的想法,毕竟他心里还是觉得这个传言是陷阱得可能来的更加多一些。
“那好。这样的话我让宫广渡继续关注着。”顿了顿,飞绯点头表示明白,他们花录台需要飞升仙界的物品差不多已经集齐了,现在花言正在闭关,平稳些也好。
收到这个决定的宫广渡倒是不觉得意外,毕竟现在花录台的状况他也清楚,要是现在是主人坐镇的话,他们一群人早就直接参与进去了,毕竟有主人在,怎么都不会出大篓子的。现在离主人闭关已经过去三年了,也不知道主人需要多久才能出关,他倒不是觉得少主不好,只是少主毕竟只是少主。
外面的人在想着花言什么时候能出关,而修炼室里面早已不见了踪迹的花言却是在悬浮镜里面苦苦冲击着化神期。有着能装下瀚海如海一般灵气的灵池的悬浮镜自然是不把花言身上的那些狂暴的灵力看在眼里的,吸收了花言的鲜血之后主动认花言为主的悬浮镜在紧要关头护住了花言的身体、神识,然后更是直接把花言转移到了自己里面,这么一来,无论花言冲击化神期的时候灵力有多不稳定,也不至于出现爆体这种事情了。
控制着灵力按着自己的脉络缓缓流动,花言的身体上不断的有暗色金光闪过,每闪一次,原本在花言体表如龟裂的大地一般的伤口就会愈合起来一分,而且在愈合之后还能依稀见到有神秘的符文在上面掠过
。
等到伤口好了之后,花言的身体强韧度也远远高于了其他这个期的修士。不过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是裂口不断被修复,暗金色的光芒每闪过一次,那如火灼烧一般的感觉也真是不好受。
但是还是不得不说花言误打误撞的真是得了一个天大的好处,毕竟往常花录台的主人在冲击化神期的时候根本就不会那么麻烦,自然他们也就用不着悬浮镜了,虽然知道悬浮镜不简单,可是他们也不清楚这悬浮镜到底不简单在哪里,加上前几任花录台主人都没有达到让整个花录台飞升的时机,所以这面悬浮镜大多数的时候仅仅就是花录台主人的一个象征罢了,根本就没有花言这种运气,能得到这般好处。
一呼一吸之间,花言丹田之内的小小元婴也跟随者悬浮镜的转速做着不同的动作,把肆意在体内的那些灵力一丝不费的再次收回到自己体内。
不过虽然灵力过于庞大这一关是过了,但是接下来心魔的侵扰也很是让花言吃了些苦头。
就想花言之前担心的,因为对当初那件事太过纠结,他的心魔也异常的庞大复杂,在花言真是冲击化神期的时候蛰伏已久的心魔如湿冷清晨的雾气一般,一下子就把花言的神智整个包裹遮盖了起来。
☆、花言出关
花言最最后悔的就是十几年前的那件事,心魔也不愧是心魔,惟妙惟肖的将十几年前的那一段纠葛在花言的心里重现。
任明菲的难过委屈,颜释雨的袖手旁观,自己的冷酷自以为是,当年的那个错误到底是谁之过?
“父亲,我最初听闻这件事的时候虽然怪你,但是我也明白,这些年来你对我的好也是真的,想来当初母亲会义无反顾的爱上你,她也从来没有后悔过,只要您好好的,我们就满足了。”这是当初明释承认他的时候说过的一段话,在这一瞬间响起,就如清晨第一缕光一样,虽然微弱,却是毫不犹疑的撕开了那厚重的雾气,照亮了花言孤苦已久的内心。
再睁眼已是十余年。
当花言踏出修炼室,入眼的就是已经大变样了的花录台。
对于修真者来说,十年的时间不过一眨眼,对于闭关潜心修炼的花言来说更是如此,但是他怎么都没有相到自己闭关之前安排的好好的事务在自己出关的时候再次回顾却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花言在闭关之前把事务都交给了明释,但是怕明释有些事情会应对不了,他还特地提了一下被自己埋到不知道哪个角落里的四个长老;毕竟怎么说他们都是花录台的老人了,有些事情他们自然熟悉一些,谁知道等到自己出来的时候这四个家伙差不多拥有可以和自己儿子平分秋色的权利了,这都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是自己当初没把事情说清楚吗?
虽然心里有些不耐,但是花言到底是没说什么,毕竟自己的儿子这是第一次掌权,要是那些刁奴欺主再加上自己闭关之前提的那一句,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也说得过去,至少花录台还是好好的,而被握在明释手里的权利也是重中之重,显然明释还是知道分寸的。
“主人,属下已经通知少主主人出关的事情,他很快就会赶过来。”单膝下跪,守在波澜殿的下属在看到花言的时候先是心里一喜,然后就是微微的紧张,他可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自然知道现在这种状况可是比当初主人还掌权的时候糟糕,好在主人似乎并没有不悦的样子。
“嗯,把这些年花录台的事务报告拿出来。”点了点头,花言转而提到了花录台的事务,单凭自己刚刚看到的还不够,他还需要彻底了解一下,毕竟自己现在已经出关了,而且用不了多久花录台就该飞升仙界了,这个时候他需要好好把握住花录台的大小事务。
“是。”别人自然是没有这个权利的,但是主人想看,他还真没阻止的权利。
奉上厚厚一叠报告,那位下属还很是明趣的把明
释每年做的总结特地拿了出来,当初少主为了让主人出关之后查看这些事情清楚些才特地做了这些总结的,他能被明释安排留守在波澜殿也不只是只有忠心而已,知道少主这些年虽然努力,但是也不一定就能让主人满意,毕竟那些长老的事情摆在那里呢,这个下属便聪明的从另一方面来挽救。
“你倒是聪慧,看来不枉释儿把你放在这里。”微微带着笑意的开口,但是这句话着实把跪着的那个下属下了一跳。
“属下不敢。”低头掩去脸上的惊讶,十几年没有接触主人的他总算在这个时候彻底想起了当初主人还在花录台的严谨,他知道自己的动作怕是有些逾越了。
“没事,我说的是实话,你对释儿有这份心我才满意的。”挥手让对方下去,花言也不是瞎说的,对自己儿子忠心的人他怎么会不满意,而且这个人做的还算有分寸,也没有对自己有什么失礼的地方,真算是不错了。
行礼退下,那名属下带着一身冷汗退出了波澜殿,不愧是花录台说一不二的主人,这个气势,真是太有压迫感了。
“曲麒,主人在里面?”匆匆赶来,明释虽然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可是言语之中还是不自主的带上了几分欣喜。
“是的。”全身僵硬,现在曲麒还有些恢复不过来,在面对明释的时候也不由得带上了些。
确定之后明释才正式的整理了一下衣物向波澜殿里面的父亲禀告,显然,十几年属下的身份让明释颇为克制,就算是知道里面的人是自己的父亲,可是短短一年的相处,明释还真没有太大的感受,虽然这十几年来他身为少主,掌管了花录台一半的事务,可是面对花言的时候他依旧只是明释而已。
“进来吧!”听着殿外明释的声音,花言翻看着那些记录的手不由得停了下来,虽然只是短短的看了三四年,但是花言还是看得出来明释刚刚掌权的那段时间的艰难,还有颜释雨回来之后的一系列事情,真是难为明释了,刚刚掌权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很不错了。
思及自己以前对待明释的态度,花言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真的是尽力了,毕竟刚开始的时候自己可真是只要明释高兴,怎么都顺便他的,要不是后来明释年纪大了,很是办了几件大事,有了些经验,说不得现在情况会更糟。
“父亲安,恭喜父亲修为更上一层楼。”看着端坐在上位的花言,明释感觉的出来步入化神期的花言那深不可测的修为。
“你做的也不错。”点了点头,花言一眼就看出来明释已经到了元婴期中期,能在事务这么纷杂的情况下还不忘修炼,明释
真的很是不错了。
“谢父亲夸奖。”微微红了脸,但是明释的脸上还是露出了欣喜和满足,自己努力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父亲的这一句话么?
“你和许飞绯现在怎么样了?父亲可很是期待双喜临门的。”笑着打趣了一句,花言绝口不提颜释雨这个人。
“父亲,请您帮我们主持结成道侣的仪式。”听到花言提到这件事,明释不由得严肃了脸认真的回答道,他们已经等了近十年了,他可不想再等下去了。
“好。”微笑着点头答应,自己这个儿子可比自己当年强多了,他自然是看到了那个钟情的事情才会在这个时候问这件事的,这个钟情他倒也知道,释儿小时候跟这个女孩儿也是玩的不错的,而且花言也知道这个钟情的性格,他这么多年能坚定的选择许飞绯,看来这两个孩子的心意确实坚定。
“嗯,谢谢父亲,我这就跟飞绯说去。”听到花言答应下来,明释不由得笑开了怀,竟就这样不管不顾的说完就冲了出去。
“臭小子!”好笑的骂了一句,花言倒是不知道掌权了十几年之后明释还会有这么冲动的模样,看来自己一直不出关,是让这两个孩子等的有些心急了,快十五年了吧!从释儿发现自己的心意开始算起,亏得他有这个耐心。不过也看得出来,他对许飞绯是真心实意的,毕竟要不是那样的话,一个结成道侣的仪式,就是后来补办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到底合不合适,很多修道之人都是选择先相处看看的,一旦结了道侣,那么想要解除可就麻烦多了。
等到明释离开之后,花言才收起脸上的温和低头翻看起有关颜释雨的消息来了,这么多年了,她到底还是回来了,那么现在,她又是为了什么回来的?
花言记得很清楚,因为那件事,当初颜释雨说过,再不回花录台的。
经历过心魔之乱,花言自然是把那件事情彻底放开了,毕竟当初也说不好谁对谁错了,要是任明菲能不要那么孤注一掷,她也不会落得这样一个后果;要是颜释雨能把一切都说清楚,他们三个何至于此;要是自己不是那么自以为是,这件事又怎么可能落到这样的地步。不过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了,那他也不希望再次打开它。
放下手里的卷轴,花言微微揉了揉额头,他知道颜释雨回来是因为在外面过不下去了,但是她一开始的时候利用释儿也是事实,这果然是她的做派啊!顺水推舟,不动声色,看来自己想的没有错。不过既然是这样,那自己也不用太在意她,不过是为了依附花录台的力量而已,怎么说她都是自己的师妹呢!
“把四大
长老,花录台总管,还是颜释雨都给我叫了。”手指轻点案几,收到消息之后已经守在波澜殿外的花言最最忠心的下属在听到自己主人的命令之后便毫不犹豫的躬身去执行了。
花言也并不是那么没有脑子的人,虽然信任明释,但是他也不会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明释,他不想发生那些不高兴的事,既然这样的话不如从源头就掐灭它。
片刻之后,收到消息的几人便匆匆赶来,他们是知道少主不知为何匆匆去了波澜殿,但是他们也没有想到这是因为主人出关了!
这几个人里心情最复杂的自然就是颜释雨了,虽然知道早晚都得面对的,但是颜释雨还不不由自主的有些退缩,当初发生那件事自己什么都不说就直接离开了,怕是从哪个时候花言就不会再原谅自己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老大终于出关了……↖(^ω^)↗
☆、结成道侣
“请主人安,恭喜主人修为更上一步。”恭敬的站在大殿上,一行人虽然心思各异,但是面上都是一副欣喜激动的表情,毕竟花言这次进阶,对于花录台来说当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这几年的事务我都看过了,各位都是好心思,好手段啊!”勾着唇角微微笑道,花言的眼里丝毫不带感情的说道,这幅冷然的口气很是让下面的人没了底,毕竟他们都做过些什么他们心里可是一清二楚的。
“主人,属下知罪。”多说多错,几个长老根本就不敢多说什么,毕竟原本在花言掌权的时候是根本就没有他们的话语权的,可现在他们几个的权利合起来都快都可以和明释相媲美了,这种事情就算是明释不在意,但是不代表主人也不在意。
“知罪就好,看在你们这几年没闹出什么大事也没给花录台添乱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眯了眯眼,花言口里说着不在意,但是眼里的审视还是不少的,看来之前是自己忽视这几个长老了,他们也不是表现的那么无害。
“谢主人,不过属下这段时间逾越了,还请主人责罚。”冷汗几乎浸湿内衫,听着花言饶恕的话语下面跪着的几个长老却不敢就这么认了,从身上的压力就能够感觉的出来主人并没有这么简单的放过他们的意思。
仔细想了想,花言勾起的唇角不由的拉大,“既然这样……我记得花录台飞升需要的那些阵法还没有画好,你们就去帮把手吧!”
“是。”躬身领命道,不过几个长老心里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不由的有些苦笑,要知道现在剩下的那些阵法都是基本的,难是不难,可是数量却很是庞大,就是他们四个人联手没日没夜的工作,怕是没个三五个月也是完成不了的,看来主人是明着责罚他们了,不过这样也好,这么一来这件事算是揭过去了,总比压在主人心底来的好。
依样奖罚了剩下的几个总管,花言这才把目光移到最后留在大殿的那个女人身上。
“颜释雨,师妹。”低低的彷如叹息一般的语气,花言的眼里微微露出一丝回忆,到底他还是想念当初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的。
“师兄。”花言开口,颜释雨自然也是听到了的,心里一转念头,颜释雨很是自然的跟了上去,她这几年待在花录台,自然也是听说了花言的威仪,这个人已经和记忆中那个阳光单纯的师兄不一样了,怕是从任明菲的事情之后花言就改变了吧!自己会在那个时候离开也是有这个原因在里面的,毕竟在看到花言对着死去的任明菲后悔的一瞬间,颜释雨心里大约就已经知道事情不可挽回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任明菲
会做出那么决绝的事情来,而那个时候自己要是还是和花言在一起的话,怕也不会幸福。
“你怎么回来了?”收起那一丝怀念,花言再开口的时候已经没有了那种惆怅,过往种种如烟似雾,不留痕迹。
“呵,没办法啊!在外面混不下去了。”虽然花言比那个时候成熟了,但是颜释雨依旧凭着那往日的熟悉听出了他口气里的改变,果然,花言没有也不会再原谅自己了。
“这样啊!那么你就继续待在这个位置上吧。”顿了顿,花言不在意的说道,既然颜释雨争取了那么久才得到那个位置,那么自己就如她的愿好了,就当是了结了颜释雨那些日子照顾自己的情分吧!
“师兄……”停了一下,颜释雨转了口气,“主人。”这是承认了花言的话语,从这一天开始,她就只是花言的下属了。
一套绣着龙凤的喜服,一顶镶着东海珍珠和无数宝石的凤冠,一双金丝玉珠绣鞋,一匝子美轮美奂的首饰,就算修真者结为道侣注重的是向天地祷告的仪式,但是花录台也不会忽视了这个过程。毕竟这可是少主的婚礼,不说花言对许飞绯蛮满意的,就是从明释的角度来说,花言也想要补偿些什么,所以拿过来给许飞绯的东西不但材质珍贵,还都是带有法力的宝物。
“明释呢?”抬头询问送东西来的侍女,许飞绯很是有些郁闷,从那天他们见过主人被承认之后就分开了,说是在举行仪式之前不好见面,原以为也不用多久的,但是现在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啊!怎么仪式还没有到时间吗?和明释十几年的相依相偎,让从没有分开这么久的许飞绯很是有些不习惯。
“少主在为仪式的事情忙碌,还有不少用物需要他亲自准备。”侍女在一边柔声解释到,毕竟这位以后可就是花录台的少主夫人了,更进一步的话可就是花录台的夫人,她可不敢怠慢。
“有这么麻烦吗?”微微皱了皱眉头,许飞绯自然知道祷告天地的仪式需要准备的东西很是不少,可是这些都需要明释亲自准备吗?从没从接触过这些的许飞绯只记得当初她要和曲惟结成道侣的时候她看到的可根本就没有这么麻烦。
“是的,而且这是我们花录台几十年没有举行的仪式了,主人的意思是越隆重越好。”微笑着加了一句,她也很是好奇这个仪式呢,毕竟像她们这种侍女,虽然有些修为,但是婚礼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这种仪式,不过是朝着天地祭拜而已。
“哦,我知道了。”点了点头,许飞绯支着颊看着被妥妥当当的摆放在一边的用品在心底叹了口气,东西都是好东西,但
是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把玩的心思,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主人会这么急切的让她和明释结为道侣的,毕竟再怎么说现在主人也才刚出关没多久啊!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以花录台的事情为重的吗?
“那奴婢就先告退了。”很有眼色的退下,侍女的眼光不偏不倚很是有些分寸,看的出来这个侍女往日的行事作风都是有些章法的。
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许飞绯的眼光却渐渐飘远了。
三牲祭品,香烛玉帛……花录殿的大殿之前已经被整理了出来,只见整洁肃穆的高台之上一张紫檀木的案几上摆放着一尊龙凤翔飞的青铜鼎。
沐浴更衣,斋戒三日之后,许飞绯和明释结成道侣的仪式在众所瞩目之中举行了,整个花录台排的上名的修士齐聚在花录殿前,颇有些浩浩荡荡之感,看的出来花言对明释真是尽了十二万分的心了,能把这个仪式举行的地点安排在花录殿前也明显说明了他的态度,更不要说那一尊龙凤鼎还是先祖留下来的,在这种仪式上也惯常被使用的,这无疑是肯定了之前十几年明释代他管理花录台的功绩。
敛衣肃目,两人上台祭拜天地,在龙凤鼎上插上祷告的香束之后洒酒于台上这个仪式也算是完成了大半,接下来就是正式祭拜祖庙。
不同于凡间,放置在祖庙之中的除了几位不幸陨落的先祖之外大多数都是成功飞升仙界的先祖们的长生碑,祭拜祖庙的意思相当于让许飞绯正式见一下花家的先祖,这个仪式一举行,凭借龙凤鼎的感应,仙界的先祖们都能感受的到凡间的这一场仪式。而这次的仪式比之往昔更是多了一层意思在,毕竟明释出生之后并没有被花言承认,所以这一次也算是明释第一次‘见’自己的先祖们。
向先祖回报过之后就是花录台内部的仪式,向花言行三拜九叩之礼,算是天地君亲师中的亲之一字,明释没有师傅,其他二字便也不需在行礼了。
笑着送上一早就准备好的一对仙剑紫电青光,花言算是正式承认了两人的关系。
之后就是花录台内部的庆祝,毕竟他们花录台不属于佛道两家,虽不像凡间那般讲究,但是也没有那么清净,简单的喝了两杯,花言便先行离开了,毕竟要是他在的话大家都很是拘谨,他也不希望自己孩子结道侣的仪式冷冷清清的。
花言一走,底下坐着的人便有些耐不住了,不乏有些谄媚之人凑上了,但是也有对明释忠心的下属真挚的祝福,简单的给大家敬了几杯就许飞绯便先告退了,毕竟虽然修真界并没有那么多男女大防,但是止不住许飞绯在大家也都有些不自
在啊,她倒也明白,很是干脆的就把这摊子事交给了明释。
繁杂的祭祀仪式总算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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