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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古奇术-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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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路资讯的电脑那里随时都可以调出有关各类考古的第一手资料。
几乎整个下午朝歌都埋头在这片古老的霉味里从朝歌异常严峻的表情
可以清晰的感觉出一种急迫感。
真不知道常疯子写了什么鬼字让朝歌变成了这个样子。
梁库闲着闹心既不知道生了什么又没办法问实在憋得难受随手抱
来一叠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线装书枕着头就睡着了。
梁库昏昏沉沉中感觉自己跟一个陌生人在挖墓明明是上了千年的古墓
可一挖开却看到一口崭新的棺材等棺材盖一揭开里面还躺具像是刚刚死不
久的尸体。
不同的是这具尸体是脸朝下趴卧在棺材里的梁库就跟一同挖墓的那人
把尸体翻了过来。
当死尸的脸被一点点翻正的时候梁库惊觉那死尸竟然在对着他笑更可怕
的是死尸的笑脸和带他挖墓的人完全就是同一个人。
梁库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刚才恶梦情景仍历历在目惊得一颗心脏突突乱跳。
此时已近黄昏巨大的古籍资料库内光线昏暗原来淡淡的那种古书霉味
随着阴气上涨也越加的浓重起来在此时的梁库看来简直就是座阴森森的巨
大古墓了。
无意中看到刚刚枕着睡觉的线装古书名字竟然是招魂两字心中大
喊邪门不知道这怪梦是因为平时想挖墓想多了还是的确跟这诡书有什么牵连。
像是被蝎子叮了一口似的梁库一骨碌爬了起来转头四望正巧朝歌已经
查完资料过来叫他一起离开这才稍稍安了安神。
梁库并没敢把那个怪梦说出来怕朝歌怪他毛手毛脚。
这考古院的资料库是不公开的因为牧三文的老关系才放朝歌进来的随便
一本古籍都几乎是绝本要是被管理员现梁库竟然枕着睡觉恐怕连带朝歌一
起下辈子也休想踏进一步了。
梁库只是问朝歌这里怎么竟都是些平时看不到的稀奇古怪书。
朝歌就告诉他在出土或传下来的历代古籍中内容千奇百怪很大一部分
都已经不适合公开出版只能作为历史文献保管起来。同样在这里也珍藏着大
量有关古术的一些稀世记载。
临出资料库朝歌又在电脑室里列印了两张彩图边卷成筒状边和梁库往
外走。
出了资料库大门一股清新空气迎面扑来顿时让梁库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刚才的恶梦已淡了大半。
梁库这才注意到朝歌表情虽然已经不像刚进来时的紧迫但疑惑之情似乎
又加重了几分。
回到家里牧大师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
梁库不管三七二十一坐上去就是一顿狂喝猛吃害得牧大师担心朝歌不够
吃自己几乎一筷未动。没少了暗骂:这小子怎么赖在这里不走了我得狠敲他
一笔才划算。
梁库当然不能走如果没弄明白今天这前前后后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一宿
牵肠挂肚的可不好受。
再说了回去也是闲着没事早抱定了赖着不走的准备。
让他没想到的是吃完饭朝歌竟然主动的把梁库叫到了自己房间里这让
梁库兴奋之余也隐隐的察觉出一点事情的严重性。
房间内的布置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个写字台一把没有靠背的椅子。朝
歌已经把那两张在资料库列印的彩图在桌面上铺开示意让梁库看。
这是两张老旧的考古资料照片一张上面是一个造型奇特、绘着古怪饰纹的
古陶器;一个是巨大的铁制香炉炉壁锈迹斑驳隐约也像是铸有符号字迹。
梁库看不懂就去看朝歌朝歌让他再仔细点看于是梁库把第一张举到灯光
底下看。
梁库留心看后才现那陶器上的饰纹很有趣一个方型器皿上画了三条
像是虫子的东西在蠕动站立在旁边的好像是一个披着长的人腰肢摇摆竟也
像虫子一样在蠕动。觉得有趣心想:人、虫一起在跳舞。
看明白了?朝歌问露出笑意的梁库。
梁库笑着:呵呵好像是一堆人和虫在跳舞。
朝歌摇了摇头:那不只是虫子而是最原始的一个象形文字:蛊。
梁库还记得曾零碎看过拣来的武侠小说里面就常提到什么蛊术的咧嘴笑
道:哦原来是下蛊啊!这我知道听说把一堆毒虫放在罐子里让它们互相吞
吃最后活下来的那只就被拿来做蛊王。
嘿嘿据说西域苗疆有好多高手哦?嘿嘿。
正得意着忽然意识到手里彩图中那个古怪陶罐很可能就是用来养蛊的
赶忙把它又扔回到桌面。
朝歌点点头:说得不错知道吗?白天写在我手心的正是这个蛊字。
梁库呵呵傻笑像是看到了白天常疯子的糗样:呵呵常疯子一直鼓鼓鼓
的叫着原来是这个蛊呀!
忽又一下子联想到了白天莫名其妙的眩晕脸色转青:不会吧老大!你
的意思是……是说我们被人用虫子下蛊了?
朝歌摇了摇头并没马上回答从桌面上缓缓拿起了第一张绘着古怪陶罐的彩
图夜灯下神情更加凝重了:那是一种更加极其可怕诡异的命蛊!
第四章 老不正经
命蛊又叫术蛊是一种利用数术来操控人命局八字的手段性质有点像现在
的电脑病毒对于电脑的系统来说病毒是一种破坏程式同样命蛊对于人的八
字系统来说也是一种八字程式。
命蛊虽然也源自周易术数但因为其性质诡异又常被图谋不轨的人利用
所以被正统术界排斥为邪术。
追其前身这种术蛊最早在巫术盛行的汉代就有了雏形那时候的手法为很
多人所熟悉就是根据被施术人的特点用特制质料制成*人形木偶再由邪士作
法从而达到远端遥控的各种目的。
历史上最出名的案例之一就是汉武帝时期的巫蛊之乱了先后生在西元
前一三o年的元光五年和西元前一二八年的元朔元年都是因为太子之争而引
起了后宫大乱朝野上下前后牵连十万之众。
曾有史学家认为汉武帝晚年久病不愈很可能与巫蛊之乱有极大关系。
但这种巫蛊真正展到可怕地步还是在唐宋之后。
随着八字推命术的逐渐完善术蛊已经展到了惊人地步原来用作操蛊的
木偶已经被活生生的人偶来代替了。
许多命术大师在研究八字命学时偶然现把个别极特殊命局八字中的天干
地支位置稍作调动后就推导出很多可以对人起到操纵作用的诡异八字他们
把它们起名为命蛊但大多禁止门徒使用生怕为祸世间。
可此术最终被邪士掌握利用根据推导出来的命蛊八字来制作人偶。
他们通常以走街窜巷的算命先生身分出现一遇到有人求问怎样生男生女的
时候便趁机按照他们的方法受孕生人常常为了按照命蛊八字准时下生不是
提前引产就是延后拖产。但成功率极低通常还未生下孕妇与胎儿双双暴亡。
在人偶中最难得的就是那些自然具备命蛊八字的人。
但因为这部分的人大多因为命局太过古怪总活不长再不就是疯癫痴傻
所以必须要趁着还小就拐走利用各种强制性的反常手段让他们活下来苦不堪
言惨不忍睹。
常常听说孩子有丢的其中有一部分就是被做了这个用途。
这种命蛊人偶万中无一他的八字一旦被人看见后就像无形、无状、无色、
无味的食心毒虫不知不觉的镶入你的命局当中腐蚀你的意识。
而另一方就可以通过控制人偶来遥控被下了命蛊的人如同没有意识的行
尸走肉。
就算术力奇强一旦被下了命蛊就像是如蛆附骨挥之不去。
哈哈怪不得常疯子一看那八字像见了鬼似的!
梁库明白了为什么常疯子吓成那个样子但又奇怪:哦对了你说那个
什么命蛊八字看过的人就会不知不觉的被下了蛊但我们为什么有那么明显的
眩晕啊?还有更奇怪的是你拿手一扶我的肩膀就又好了?
朝歌道:那是因为你我命局有一种奇妙的合局互补性如果我们离得稍远
合局相应变弱不能以强大的合局瞬间分解命蛊的镶入所以反应起来比较明显。
如果换作其他人早不知不觉的镶入了。
梁库两眼放光:哦?这样一说我俩的这种奇合命局是不是比万中无一
的命蛊还要难找?
朝歌并无夸张只是照实说道:不是万中无一而是百年无一。
梁库就更得意了:哈哈看来我们俩是注定要做奇兄怪弟了!
又颇懊恼的皱起眉:靠!会不会因为我们哥俩名头太响了招来许多高人
存心跟我们比试比试?你看我们这次回来不是这事就是那事靠!挖墓专业户
没当上倒快成了是非基地了!
此时朝歌又拿起了桌上的第二张彩图:答案也可能就在这张图里。
梁库赶紧凑了过来重新仔细的看了一遍开始察觉这张彩图铁锈香炉壁
上的数位记号有点眼熟。
梁库再想一想惊讶的瞪圆了一双小眼:哦哦!这不是……这不是很像你
从我家对面旅馆灯箱上抄下来的邪门东西?
朝歌深邃的眼睛在闪着幽光:这张彩图上的怪异香炉是一九八二年在一
个祭坛遗址中被考古挖掘的内部资料显示这是古代的一个巫蛊家族那些神
秘的数位记号组合很可能是某种数术换算方式。
梁库听的来了精神:哦?看来帮刘蛤蟆对付我们的那个女人大大有些来
头!和下命蛊的这位妖精姐姐完全有得一比呀!
朝歌抬头看向漆黑的窗外继续讲着那个怪异香炉:事情没那么简单。过
了一段时间凡是一同参加研究香炉壁上铭文的都现了一个奇怪现象。
一有风吹过香炉顶端出嗡嗡的响声时他们就同时产生了一种幻觉
仿佛听到琴乐袅袅香烟缭绕中厅院古朴、道众绰约而香炉的正前方就会涌现
一座高大的神像金光四射。
梁库忽然找到了一点小时候听老妈讲故事的感觉。
朝歌:这时考古人员才隐隐察觉出香炉上的数位记号一定另有作用于
是请来相关的专家结合6续出土的其他器物和零散残缺的文字记事才终于
大致弄清真相。
这个古老家族是秘密主持巫蛊的民间组织他们可以把一种有着奇妙作
用、叫做命蛊的八字按数术转换成一组数位和特殊符号所以每当有风或是燃
香热的时候就会让人产生出各种幻觉从而让无知的民众深信控巫者的神秘
力量。
梁库啊啊的张大了嘴脑中景象随朝歌的讲述飞来飘去似懂非懂。
而朝歌沉思中越讲越细好像一边讲一边悟通了曾一时解不开的谜题。
从这上看两者都是同一个源头。
朝歌把两张彩图叠在了一起:两者都是利用八字命局来作文章一个是通
过转换成数位记号不经意间慢慢渗透虽然隐秘但起效较缓;一种是直接下
蛊利用人偶操纵虽稍明显但作用奇快。
经这一说梁库忽啦啦的联想起很多记得当初刘蛤蟆曾形容过打电话找
他的那个神秘女人声音是如何的动听、如何的女人再看看白天下蛊的这位妖
艳女人靠!以刘蛤蟆的鉴赏标准那还不是女人中的极品了!
梁库不禁脱口而出:你是说先前网吧作局的女人和白天的妖艳女人
是同一个人?
朝歌目光炯炯缓缓的道:我也很想知道。
梁库倒吸一口冷气急忙给阿红打了个电话叮嘱千万不可以把生辰八字乱
给人算否则被下了命蛊那可糟了!而且要留心最近周围有没生什么异常变化。
听着梁库为自己着急担忧的声音阿红心中很是甜蜜了一阵偏又问是担心
网吧还是担心人?
梁库正心里有事哪有心思打情骂俏故意大声道:当然是担心网吧了
那可是钱呐!
话还没说完那边的小阿红就匡当一声把电话挂了。
究竟作局和下蛊的两个女人是不是同一个她们又究竟怀着怎样的意图
这是朝歌一直在想着的疑问也是梁库特别关注的。
但问题是如何能找到她们。
梁库很简单的以为朝歌不是告诉那妖艳女人第二天上午再来一次吗?那
就多安排几个人盯梢几个人不够就几十个人。
朝歌却苦笑着摇头那女人既然直接露面来下蛊很可能根本不用等到明天
今晚半夜就要在暗处催动人偶招引我们上路了。
梁库高兴说那不正好省得麻烦去找了。但马上又想到刚才说的他和朝歌
两人八字的合局力量正好抵销对方命蛊即便对方催动人偶这边也没什么反
应那岂不也意味着无法顺藤摸瓜的找到她?
朝歌为难的也正是这个问题。
虽然他可以通过拉开与梁库两人的距离来弱化掉合局力量从而让对方的
命蛊生作用。但又用谁来作这个引子呢?
即便他很想用自己亲身来做但那不是危险的问题而是毫无胜算。剩下一
个梁库根本顶不了用。
如果用梁库也是不妥毕竟朝歌要始终紧紧跟着的这样一来合局还是
挥著作用如果与命蛊再次生对撞很容易让对方觉异常。
如果跟得远了又可能被下蛊者钻了空子。
而任何一个局外人谁又神经的愿意来冒这个险呢?就算有人愿意朝歌和
梁库也过不了心里愧疚的那一关。
一时两难束手无策。
这时外边大门隐隐传来几声敲门。
一直在朝歌门外偷听两人说话的牧大师蹑手蹑脚的走开几步远又假模假
样的开了一下自己的房门然后才敢大步出声走去开门。
朝歌一直知道牧大师在偷听他也理解那是牧大师在用另一种方式表达他
对朝歌的关心。只是奇怪这么晚了还有谁来登门?
想着时就听到牧大师先是正常的开门声但紧接着就猛然听到一声巨大的
关门声然后一片死寂。
朝歌觉得有些不对推开门向厅外的大门处看了看只见牧大师的背影直愣
愣的僵立在紧闭的大门内一动不动。
奇怪中朝歌和梁库走到门前。
此时的牧大师两眼圆睁一张本来就其貌不扬的脸现在因为惊恐已经变形
得有点其貌飞扬了。
见到朝歌和梁库出现牧大师颤颤抖抖的小着声:门……门外有鬼!
梁库不觉可怕只觉好笑心想一定是老牧平时骗人的亏心事做多了才总怀
疑半夜鬼敲门竟然不当回事的要去开门。
朝歌不信有鬼但又怕门外真有什么古怪东西吓了牧大师就用手挡住梁库
开门的手眼神示意梁库先把牧大师带回房最后自己才慢慢拉开门。
心里做好了应变准备这一刹体内术力不自觉的快运转起来虽然朝歌
怕引异变早决定不再滥用术力但每每感觉到危险时体内术力还是会自动
运转起来。
吱扭一声手动门开随着渐渐拉开的房门昏暗的房门外完整现出一个身
形瘦长、披头散的怪物来再仔细瞧这怪物正龇着一口长牙疯不疯、傻不傻
的对着朝歌在笑可不正是常疯子!
已经又回来的梁库笑骂:靠!老不正经的学什么不好你学鬼!
原来因为今天朝歌回来得早常疯子没看到搜集来的八字于是就找到这里
来。
别看平时常疯子疯疯癫癫没有一时是正常的但这看搜集来的八字却是雷
打不动每天必行的。
常疯子平时都是以隐身状态出现的就连牧大师也未曾窥过一面所以过往
做了很多亏心事的牧大师今天真的遇到了半夜鬼敲门。
房内抖个不停的牧大师听来听去外面都不像是闹了鬼于是在恐惧挣扎中
决定开门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最终还是难免又吓了一跳。
梁库赶紧介绍这是自己的邻居加朋友是老妈看他还没回家就让他来帮
忙找。
牧大师哪里会相信梁库的鬼话就算是穿开裆裤的孩子也能看得出面前这
位半夜来客先不说他是不是人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绝对不是正常人!
朝歌带常疯子进了自己房间让梁库从牧大师那里要来从老宅搜集回的八
字给常疯子看又去厨房找了点吃的给常疯子。
牧大师一直注意着朝歌的一举一动又抓紧时机把耳朵贴在门上进行窥探。
牧大师本来就觉得朝歌这次远门回来变化了很多虽然大部分都是好的但
自从被观音寺那群老哥们认为自己儿子有大仙附体后就开始担心了。
现在大半夜的又闯进来这么位人物来更隐约听到梁库跟他叫常疯子
就不知道这个常疯子和那个长风子有什么关联。
牧大师越想越怪异越想越担心心情复杂地回了房对着墙上那块祖孙三
代合影不停祷告:爹呀爹在天之灵可要好好保佑你的宝贝孙子朝歌。不求大富
大贵但求平平安安要是有什么坏事化解不开他宁愿自己替朝歌承担。
隔壁房内常疯子已经看完今天所有搜集来的八字没什么新现正吃着
朝歌拿给他的食物。
说也有趣常疯子神神秘秘、鬼祟鬼祟的习惯已经深入到行为的每个角落
就连吃东西都是别具一格。食物摆在那里他不吃偏等朝歌和梁库假装不注意时
偷偷的摸来吃还好像很得意的偷笑。
梁库憋着一脸笑捅了捅朝歌小声道:老家伙没疯前是不是贼王呀!现
在回来找他的贼子贼孙了。
随即又生出一个主意来:朝歌我们用他来做引子你看怎么样?
朝歌不是没想过以常疯子的术力即便被下了蛊也应该很快就恢复回来
不会有什么副作用而且有朝歌跟在身后更多了层意外保障可以说是最佳人
选了。
只可惜常疯子神智失常一见那命蛊早逃得没了影子哪里还管你什么顺
藤摸瓜、引蛇出洞!朝歌当下无奈的摇了摇头。
梁库见朝歌不赞成自己瞎折腾也就没了意思更何况万一把老疯子惹火了
在自己身上瞎抓两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已经过了半夜梁库怕自己单独回家被人下了蛊干脆倒在朝歌的床上睡着
了。
常疯子盘腿坐在窗边的地板上又像老僧入定一样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
正在行气导引。
朝歌稍稍有些困倦关了灯侧卧在床角一边闭目养神。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梁库粗壮的一呼一吸声。看上去一切都是那么正常
正常得让每个人都很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朝歌就在这种安静正常中渐渐进入到半梦半醒的状态隐约中最后一个念
头在想:如果今晚下蛊人没有任何动作明天上午她又会不会准时出现呢?
大概是朝歌一直想着下蛊人却忽略了正常状态下的常疯子。
既没有一贯的隐身也没有疯一样的消失忽然有点反常的常疯子今天到
底哪里出了问题?
就在朝歌的意识准备再深一点进入睡眠状态时忽然被一阵怪异的嘎吱嘎
吱声磨醒过来。
朝歌身子没有动只是慢慢的睁开了眼很快现这嘎吱嘎吱的声响
是来自常疯子的嘴里。
他闭着眼睛正在异常用力的咬着牙嘎吱嘎吱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已经
把牙一点点的磨碎在嘴里让人听了难受得骨头里长毛。
即便如此让朝歌感到怪异的并不是咬牙而是常疯子的表情此刻五官在
用力咬牙中几乎扭曲得变了形在半明半暗的窗影映衬下显得更加恐怖异常。
续而常疯子两眼诈尸般猛的一睁呆了片刻如同梦游似的站了起来细
碎声中像是在房间内摸索着什么。
自始至终侧卧在床上的朝歌身体一动未动眼睛一眨不眨他努力想弄
清眼前到底生了什么。
这要是换成梁库在那怪眼一睁间恐怕早昏厥过去做深级睡眠了。
如梦游中的常疯子终于摸到了一样质感很强的东西是朝歌那把没有靠背
的椅子虽然设计简单却是用坚固的硬扎木做成的木质坚硬条框粗大常
疯子浑浑噩噩的提着它向床边走来。
朝歌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悄悄用身子护住了睡得正酣的梁库又把被子蒙在
自己和梁库的身上。
失了魂的常疯子已经走到床前高高的举起硬木椅稍停了停再举了举
然后便猛力的向床上砸了下来。
朝歌抱住梁库机敏一闪硬木椅砸在床被上出一声闷响。
常疯子紧接着又猛力的砸了几次每次都几乎落在相同位置如果不是朝歌
警觉得早恐怕现在和梁库就算不死也必定骨断筋折了。
常疯子停住手立在那里不动了脑袋僵硬的四处转动好像是在注意有没
有其他动静。呆滞的动作就如同被控制的木偶。
朝歌终于可以肯定常疯子一定是被下蛊操纵了。
朝歌万万没有想到命蛊如此阴毒刁钻即便像常疯子这样的奇术高人只是
看了一眼也没能摆脱被镶入命局。
心惊之下不禁疑问:这下蛊的女人是谁?究竟又是为了什么目的?
第五章 花娘
下蛊的女人一定是冲着朝歌来的但她一定没有料到被蛊迷了魂的却是常
疯子。
而且利用人偶操纵只能遥遥感觉出这边被下蛊人的大致情况所以在黑暗
中朝歌躲闪并未被对方现。
又静了一会被操纵的常疯子确定床上的人已经没了反应后开始僵硬的向
外走去。
朝歌把仍在大梦酣睡着的梁库慢慢放到床上并没叫醒他因为这一次去实
在凶险难料。然后就跟着常疯子走出了家门。
夜深人静街区的暗影中一前一后走着常疯子和朝歌。
朝歌不敢跟得太近。
远远的看过去高大枯瘦的常疯子就像是用纸扎成的人形幌子带着长长的
拖遝声有如一个幽魂在叹气。
大概走了半个小时后拐入到一个很破旧的街区。
即便这里是省城也像世界上很多大城市一样或多或少的都在某个角落
保留着一些与现代气息格格不入的老街区。
狭窄的街道两边大都是二、三十年代遗留下来的建筑二、三层楼高窗
子细窄砖瓦破败经历了近一百年的风风雨雨如今就像一群行将辞世的老人
静静的坐成两排守着自己的墓地。
又拐了一个弯常疯子消失在一座破落的老戏院前。
朝歌跟上前虚掩的门缝泄出一缕淡淡的光。
再近一点就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女人唱戏声传了出来没有伴奏声音很
细飘渺得就像是隔了一百年。
朝歌凝神仔细探测了下周遭的风水格局沉静且安稳没有丝毫被改动设局
的迹象也并没现有暗藏的术力便悄悄透过门缝向里看去。
跟这里的老街区一样这座老戏院有着同样的历史、同样的破败。
不大的戏厅里除了一排排从影院里退休下来的硬板座椅还有点空荡荡的
现代气息外其他几乎一成未变。
此刻整个戏厅暗无一光只有最前面戏台的顶棚上独亮着一盏舞台灯投射
出的灯柱在舞台中央形成了一个圆圆的光圈在一片黑暗中显得刺眼。
而更刺眼的是光圈中穿着戏服的一男一女女的正在对着男子一字一句的清
唱男的呆立在当下没有动作也不出声样子倒是像极了穿着戏服的人偶。
朝歌心中一动难道他们就是下蛊之人?
脸谱描浓彩墨勾抹得已经很难辨认出真实面目虽然听不清女子唱的是什
么但能感觉出一腔一句唱的很认真、很动情就像一个痴女子正哀哀泣泣的
倾诉着她的爱怨情愁。
很让人有种身临戏境的感觉。
只是夜深人静的此刻仅有两个观众一个是黑暗中僵直坐在前排的常疯子
一个是门缝中朝歌的眼睛。
原本的戏境忽然变得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朝歌暗暗把唱戏女子与白天妖艳女人拿来对照一脸戏妆已无法从容貌上判
断身段倒是有几分相似但痴情的唱腔却又和妖艳女子的轻佻有着天渊之别。
会不会另有人藏在暗处?
想到这朝歌向身后四周望了望又加强了防备。
这时女子唱腔为之一变节奏加快像是重复唱着一句什么而且是转过
身似笑非笑的对着台下像死人幌子一样的常疯子唱着。
更怪异的是本来静坐不动的常疯子听了女人的唱词后竟然僵硬的拍起
手来可以想像得出此刻他那一张疯脸也一定僵硬诡异的笑着。
朝歌凝神仔细听似乎隐约听清了一两字耳熟的却一时连贯不起再接着
听又有一两字耳熟的还是无法连成句子。
朝歌心中起疑为什么唱字这样熟悉却都无法连成句子?
于是再仔细听。
可想着想着听着听着那女子的戏词却越来越模糊、越飘渺了等朝歌试
图捕捉它的时候眼前的戏厅一下子亮了起来。
不但亮简直就像维也纳音乐厅一样***辉煌原来暗小的空间已经成了豪
华宽阔的千人座席此刻正贵宾云集所有人都站立起来向他鼓掌样子就像在
欢迎一位世界级的音乐大师。
一切都那样真实而自然更重要的是这也正是朝歌曾一直深深向往的生活。
他不自觉的推门而入脚下的红地毯一路延伸到舞台中央那里的一位女士
正在向他招手仿佛走到那里也就走到了世界中央。
就在掌声、赞美声和诱人的招手中朝歌一步步走向舞台直觉里涌出的一
丝不安很快被淹没在这种向往已久的沉迷中。
他还在继续向前走着踏着他的红地毯迎着他的欢呼声每走一步都好像
距离他想要的生活近了一步也向沉迷入深了一层。
终于就在朝歌彻底陷入不能自拔的时候直觉中出的最后一丝不安在他
眼前撕开了一瞬清醒。
眼前的一切忽然消失了红地毯变成了黑漆漆的戏厅甬道鼓掌的只是僵硬
傻笑中的常疯子和台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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