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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古奇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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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个广场空空旷旷的月光清清冷冷的洒下来广场中间的喷水池微微地泛着水光倒映星月。
四下里什么障碍物都没有想躲都没地方躲啊。
正寻思间忽然听到左侧梁库喊她她马上转左却又看不到人只有微微的风荡过。接着梁库的声音又从右边响起来马上转右还是连衣角都看不到。
几次下来阿红有点不耐烦了嗔道:“裤子别玩了!你到底在耍什么鬼花样!”可梁库还是没完没了。
这时阿红注意到地上有个影子一闪阿红灵机一动心里想:“你只是跑得快但我总能看到月光照到地上你的影子。”
于是阿红仔细偷偷注意着地上的影子先假装不在意的样子瞄准后出其不意的向影子方向猛一转身立时像是扑到了梁库的怀里高兴得叫道:“抓到你了!”但她刚想看个仔细却瞬间又不见了。
正在阿红纳闷的时候有人从背后蒙住了她的眼睛梁库故做阴森的声音响起来:“你在说梦话吧。”
“裤子你转得还真快。”
阿红一把拽住梁库的手“这下看你往哪里转!”
梁库抽回手阿红转过身来却看不见梁库。分明听见梁库在面前嘿嘿地笑:“看不见我吧!”
阿红使劲揉了揉眼睛:“裤子?”
忽一闪梁库又出现了。
阿红仔仔细细地周身打量着梁库:“裤子你啥时候学会的魔术?”
“什么魔术这可是隐身**!”梁库和她坐了下来眉飞色舞地显摆起来。这下还不以为阿红得佩服得五体投地?
阿红却不以为然道:“什么了不起!不就是闪得快么!刚才还不是被我抓到了。”
梁库撇了撇嘴:“那是我故意让你抓到的。要不是我蒙上你的眼睛你这辈子也别想抓到我。”
阿红哼了一声:“少跟我耍赖!我是说刚才那次!”
“你才耍赖呢!”
梁库不甘示弱“刚刚我明明眼看你扑个空嘿嘿我可要找个证人要不然我这神功**刚一出道就被你给废了!”
梁库四下一看空荡荡的广场哪能找出半条人影?
经这一闹阿红的酒也有些醒了看者梁库的认真样倒真不像耍赖仔细回想起刚才扑到梁库的时候就算他转得再快也不可能一点影子都看不到就跑到自己后面去。
再仔细想想连手上的感觉都不对了梁库今天穿的是件皮衣而刚才却好像完全不是皮衣的感觉。
这一下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难道刚才摸到的不是梁库?
这么想着又向四下里看了看这新建的大广场虽然还没有路灯但月光很亮又空旷的很除了她和梁库又哪来的其他人?
也许刚才是自己有点醉了。也就不再多想就顺着梁库的话题聊起来。
问梁库这个什么**是从哪里弄来的梁库顺着杆子往上爬大肆吹嘘了一番当然全盘隐瞒了事实。
在外人听起来简直就是武侠小说里天降秘笈的翻版。阿红心里笑道:这裤子又在吹了。
她存心想挤兑梁库伶牙俐齿的没几句就把梁库的大侠传奇给刺的千疮百孔。
正说得来劲无意中一甩头看到梁库身后侧的广场水池里有个影子下意识地以为是梁库。
细一想不对!
要说影子也应该是她和梁库两个影子怎么只有一个呢?
阿红忽然想到刚才扑到的那个“梁库”立时从稍凉到脚趾再想回头却是没了勇气忍不住小声对梁库说:“这广场上好像还有人。”
梁库不信要回头去看却被阿红悄悄按住了阿红小声道:“你往水池里看。”
梁库就装着没事的样子眼角往水池那里瞄了一眼。
这时阿红突然觉得梁库不动了挨在身边的身子僵硬相握的手心里冷汗一点点冒出来。
梁库看到了那水池里不但有个影子而且是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影子。
第八章 阴魂不散
瞥视中那影子虽然经过水的折射多少变了些躯形但仍能清晰的看出似男非女的高大身架。
再加上一头过肩的披头散就像一副高瘦的骨架外挂着一套大袖长袍。水波微动时那影子也跟着一晃就更像一个浮荡的孤魂野鬼了。
梁库下意识的猛一回头快得扫视了水池周围一圈让他更加冷汗直冒的是周围的确没有一个人影。
再看水池除了静静的冷月外别无他物。
可以肯定的是刚才绝对不是幻觉再加上阿红最初的奇怪举动梁库有点坐不住了。
刚刚还觉得浪漫的良宵佳夜顿时变得阴森恐怖起来连月的柔光都由清冷变得惨淡了。
远处那些施工了一半的建筑像是阴影里的废墟似乎藏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个念头生起来这地方不会是跟外公住的地方一样吧?无故的死了人才推翻重建?
梁库生怕吓到阿红硬生生地挤出笑:“哪有什么影子!”
阿红显然不信盯着梁库看:“真的?”
梁库又僵硬地挤了下笑:“不信你回头看!”
阿红哪还有勇气回头看拽着梁库站起来:“走吧!咱们还是快回家吧!”
梁库也正恨不得一步就离开这鬼地方要说这情景比以往挖坟掘墓实在算不得什么可身边没了万事吓不乱的朝歌就像没了支撑一样硬了嘴皮装好汉:“怕什么!有我呢!”身子却早跟阿红一起快步往外走了。
一直到拐进***通明的正街两人总算稍稍定了定魂阿红的小脸吓得煞白梁库的一颗心脏也已经像时二百公里的动机狂跳不止。
从梁库的表情中阿红已经猜出刚才有反常的情况生恐怖得不敢再提一句。
梁库暗恨自己不中用在阿红面前丢了面子。奇怪平时连死都不怕怎么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影子就让自己吓成这样?
不过就算现在把梁库打死他也绝不会回头再去看了。
两人回到家中立时招来梁库妈的眼审嘴问别看梁库妈从心里希望儿子和阿红成为一对但只要一天没办婚事她就不能让两个孤男寡女的出了轨毕竟梁库还不定性别把人家好好的闺女给辜负了。
眼见两人深更半夜带着酒性回来又一脸的反常表情这一夜都没少了担心。
第二天阿红又去忙开业的事情梁库一觉醒来也似乎早忘了昨天的一夜惊魂。毕竟大场面见多了而且又天性喜乐不喜忧大多影响心情的事都会自动删除过滤。不过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有些不同了。
不是心情上的不同而是感觉上的怪异。
自那一夜后就总是觉得背后有人跟着他起初还以为是那影子给他的后遗症但几天下来那感觉不但没有减弱相反还越来越强梁库不得不认真对待了。
为了证明这个感觉的真实性他和阿红商量好事先在他每天回家必经的一个社区篮球场全洒上一层薄薄的面粉这样一旦梁库经过后现面粉上不是只有自己的脚印时那就证明那种异常感觉的确异常了。
阿红就有点疑虑:“那如果真是鬼怎么办?听说鬼走起路来可是脚不沾地的。”
“这些日子我也没闲着也知道了些关于鬼的事。鬼还没影子呢!那水里的影子不就已经证明那不是鬼么!”梁库说。
阿红狐疑的说:“那要是人怎么我们两个人都看不到呢?”
梁库想了想皱着眉:“难道半人半鬼?据我掌握的资料鬼和人就算偶尔出下轨但大多也不会留下什么后代。奇怪……”
阿红抢着说:“谁说的!我们那一直有鬼娃的传说!”
两人鬼还没抓到就已经开始鬼话连篇不觉得把事情闹得更加诡异了几分。
因为只有等社区的行人少了才能做这个抓鬼实验所以一直拖到快半夜阿红才打电话给梁库告诉他开始了。
阿红急急地在昏暗的篮球场上四处扬洒了一层面粉远远看去大半夜的空场上隐约的一个小姑娘在满世界的东一把西一把扬白粉已经够怪异的了。
过了一会尽力装得很自然的梁库很不自然的出现在篮球场外围的树影婆娑中。阿红这个时候躲在附近的一个角落里左手紧捂着胸前挂着的观音挂坠瑟瑟抖右手死握着一把特大号手电筒。
她的任务是:一旦听到有异常情况便以最快度向场上拧开手电筒。
梁库哆哆嗦嗦的向篮球场踏出第一步这个自从买了毫宅后几乎每天路过的地方现在却像鬼门关一样难过。
偏偏这毫宅社区的绿化极好到处的茂盛的草木微风一过草木起伏白天看起来心旷神怡现在却只有一个感觉:恐怖。
人就这样对於越是看不见的东西越是害怕。如果鬼这东西人人都见过那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现在梁库正处在这种状态之下此时真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倒楣的倒楣蛋儿遇到什么不好偏偏遇到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愤愤怯怯中又想到了那隐身术不会是那东西除了隐身外还能招魂吧!
正胡思乱想呢大半个球场已经走过了。忽然一直吹着的小风停了各种杂响为之一静梁库心里也跟着咯a了一下。
当现是风的缘故后松了口气继续往前走原来的各种杂响现在只剩下了自己的脚步声但没走两步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静静的球场上除了自己的走步声外身后还似乎夹杂着另外一种沙沙声就像是有只毛手在搔着他的神经末梢。
他慢那声音慢他快那声音也快他停那声音也跟着停。
当越来越证明那声音不是自己的时候梁库的神经也越来越接近崩溃状态了。强忍着怕终于快蹭到了阿红藏身的地方使出了吃奶的劲大叫一声:“阿红!!!”便一个转身向后瞪去。
与此同时阿红也闭着眼睛尖叫着向梁库身后拧开了电筒。强烈的灯束照射下梁库的视觉神经里赫然出现了一个白呼呼、肉墩墩的像人形的东西。
紧接着就听到一种尖锐无比就算梁库和阿红加起来也无法望其项背的声音响起来:“非礼呀!!!”
当再仔细看时那出尖锐非礼声的白墩墩人形原来是位保养得已经达到重量级的妇人。
梁库和阿红两人面面相觑。
无疑这一惊天地泣鬼神的非礼声鬼神不见得能被惊动社区的保安却被惊得神经痛了。
这胖太太是与梁库同住一个社区的平时养尊处优闲得无聊便喜欢到同是闺中闲妇的朋友那里摸两把小牌。
今天回来晚了却碰巧遇到梁库捉鬼。
这胖太太一厢情愿地把这事理解为梁库要非礼她幸好有阿红在场帮忙解释不然梁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第二天非上头版头条不可──青年暴户深夜非礼贵妇人。
经保安调解再加上梁库和阿红的百般道歉这位深闺胖太太才极不情愿地放过了对梁库的法律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有点意犹未尽的翩翩离去临走还没忘了婆妈一句:“深更半夜的在这玩变态啊!”
那保安赶紧安抚住有点动怒的小川妹阿红等胖妇走远了才说:“你们是新搬来的吧这位可是远近出了名的贞洁牌坊老公是当官的平时在外应酬回家连正眼都懒得看她一下她就把怨气都撒到外面来了。
“曾有一位保安因为无意中多看了一眼结果又是非礼又是变态的被骂得狗血淋头。”
保安临走前也没忘小声说了句:“呵呵谁要是非礼她那才是真变态呢。”
一场捉鬼差点变成了非礼大戏梁库除了更加狂呼倒楣之外便没话可说了。
阿红郁闷的是枉费她刚才辛苦撒面粉到现在还满头满身的不清不爽。赌气似的朝着球场把电筒一关一开灯柱在恢复了宁静的球场上一明一暗。
忽然梁库好像现了什么向前走了几步蹲下来出神的看着一堆脚印。
“什么呆!”
阿红气哼哼地说“还想让人说变态啊!”
梁库跟没听到似的一脸迷惑的抬起头:“那保安个子有多高?”
阿红奇怪他怎么问起了这个:“跟你差不多吧怎么了?”
边说边走了过来。
梁库指着众多淩乱脚印中的一个道:“你看保安会有这么大的脚么?”顺着梁库所指往地上看:一个长有四十多厘米的宽大脚印显眼的印在众多脚印之中。
阿红笑了:“这么大的脚印啊恐怕得有一米八、九的高不然不可能。”
说到这忽然意识到如果这个脚印不是保安的也更不可能是梁库的那又能是谁呢?清楚的记得刚才撒粉和梁库回来之间是一个人都没走过的。
梁库也真疑惑这个两人对视中一身的毛冷顿时生了出来。
为求确定两人打着手电筒又从梁库最前进来的方向仔细查了一遍。两人更加震惊了一点点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双忽左忽右一直尾随在梁库身后的大脚印。也就是说那半人半鬼的不知何物以无比真实的状态存在着。
万般无奈之下梁库找到了朝歌全部过程讲过之后朝歌让梁库大致把操场上的大脚印方位和行进次序画了出来。乍一看就一惊。在移动次序上竟然很像阵衍的风格只是在方位上更加精妙深奥。
这许多无法参透的地方也大概正是为什么朝歌的隐身术只针对一个人而此人的竟能做到让所有人都看不见他可见不知道要比自己的隐身术高明出多少倍。
震惊之余更从两者某些相似处现此人应该和五行六甲两族有些渊源。朝歌心念一闪也许这个神秘人会跟大局有些关系。
朝歌决定出手一试。
接下来两个人就想办法如何把那人引出来。
据梁库说他的感觉是很准的。几乎那个家伙是时时刻刻在尾随着他。但奇怪的是朝歌和梁库几天下来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体内术力的异常变化。
如果那个人真的在暗中出现的话朝歌会清楚的觉察出来即使看不到他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周围风水格局的变动。
是不是自己哪里出了点偏差?
朝歌想如果梁库说的都对为什么自己感觉不到?
这时他察觉到周围地气的变化不是反常而是太正常了也就是说这个人不但隐身高明而且会巧妙的避开朝歌的术力试探。
朝歌试探着对空而问:“可是五行族、六甲旬?”过了一会空气中荡起一层模糊的波动一个枯瘦细高、披头散很难确切辨别出年龄的人凭空出现了就像没有看到朝歌和梁库似的嘴里默默念叨着什么。
梁库看著有趣原来的恐怖感觉已经全没了迎上去问:“你真是五行族、六甲旬?”
那人理也不理照样念叨他的过了好一会才神神道道地说:“你说的这些个我都不认识!我要找的不是他们!你再说出两个名字来!”
梁库差点没把嘴气歪原来这位有点疯疯癫癫的老哥是来找人的就问:“你从哪来的啊?你找谁啊?干嘛缠着我?”
那人压根不理会梁库又开始自言自语的独自念叨着。
忽又大惊道:“哦!我记得了!”
梁库乐了看来这位疯爷终于清醒了。
那人一脸的大悟说:“昨天玩捉迷藏的是你啊!”
梁库的气血顿时又一阵翻涌。
那人又皱着眉指着朝歌:“他比你好像更厉害。”说着一下子窜到朝歌面前:“你一定认识我要找的人!”
朝歌直视着那人空洞洞的眼睛:“你要找的是谁?”
那人一脸沉思状边来回走边努力想着:“我到底找谁来着?”走着走着便在梁库和朝歌的视线中消失了。
无论梁库怎样喊那人也没再出现。
朝歌已经感觉到风水磁场已经恢复正常:“他已经走了。”
梁库笑道:“还好撞个疯子总比撞鬼强!这疯子好像在找什么人。”
朝歌嗯了一声心里揣测:这疯子身怀不可思议的术力但明显思维混乱行事大多凭感觉来。
缠上梁库大概也是因为梁库在行隐身术时引起了他的注意。
朝歌回想起到家这一段时间接二连三的变化在没有介入术界之前一切都是那样的平静可一旦涉足才猛然现:身边的每一件事物后面都隐藏着另外一个未知事件。
这是因为本身的术力增加还是因为大局再次启动而引起的变化呢?
好端端的一个平凡世界就这样诡异莫测起来一个谜套着一个谜。这若是普通人早头大如斗了。
偏偏朝歌越是复杂越是觉得浑身充满了动力就像他怀里揣着的那三块古玉越是琢磨就越出慑魂之光。
费了好大的劲才弄出来的半人半鬼疯爷却这么一阵风的轻易消失了本来百无聊赖的梁库竟然有点失落的感觉。
又一想到疯爷那风来风去的隐身术似乎比朝歌的还要牛心里就更加失落了又四处喊了几嗓回头对朝歌不甘心道:“靠!就这么不打招呼就走了真不讲礼貌!”随又想起了什么:“哦对了你刚才跟问他五行族、六甲旬你怀疑他跟两族人有关?”
朝歌摇了摇头:“只是猜测虽然看起来他的隐身手法很相似阵衍但玄界各流派的术数是千差万别总归核心却不出阴阳五行从别的路子能悟出相类似的隐身步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况且看隐身的手法明显比我所悟到的深奥了许多。而且……”
朝歌又顿了顿:“而且看他的思维混乱对我所问的五行、六甲两族丝毫没有反应。”
梁库眼睛一亮:“他不是说要找什么人吗?嘿嘿也许他要找的那个人比他正常呢。他这个疯疯癫癫不古不今、不老不少的究竟要找什么人呢?老婆?孩子?徒弟……哦朝歌你说他会不会一直想找个徒弟呀?
“哈哈我强烈建议你拜他为师把那牛隐术学到手哈哈然后我再跟你学。哈哈!”
梁库就这点好无论什么难解的事只要让他这么胡想一通立刻阴云全散海阔天空。
正想的比皇帝还美就觉得后脖子有点怪怪的痒像是有一把微型电吹风在对着他没完没了的吹。
梁库自然反射的扭回头顿时现一颗人头几乎和自己鼻对鼻、眼对眼了那股带着怪味的热风从对方的嘴里又吹到了他的脸上。
梁库大叫一声抽了筋似的一步跳开刚要火大骂却现原来搞恶作剧的这个人就是刚才消失了的疯子。
还是没好气的:“大哥!人吓人吓死人诶!幸亏我还算清醒不然非一口把你鼻子咬下来不可!”
一旁的朝歌也是一惊此人来去真像很难察觉的微风要不是亲眼见到真不敢想像现实生活中还有这样的奇人。
疯子一直盯着梁库有点激动的道:“我终于想起来了我终于想起我要找的人了!”
梁库看看疯子又看看朝歌有点怯怯的说:“不会是我吧?”
疯子的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不是不是!”
又转过来盯着朝歌:“我终于想起来了我终于想起我要找的人了!”
梁库又试探着:“你找的是他?”
出乎意料的是这回疯子竟然点头了梁库一乐朝歌则是一惊。
却听到疯子走近朝歌道:“我就决定让你帮我找了!”
靠!梁库再次晕倒中。
朝歌道:“不知道您要找的人是谁?如果能帮上忙我一定尽力。”
疯子大为高兴:“好好好!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说着在地上寻了一截树枝竟不合时代的握成毛笔状在朝歌的手心里像模像样的画了两个字。
梁库伸着脖子凑了过来却被疯子一手捂住了。梁库老大不愿意:“靠!我又不是外人。给我看看!”
疯子使劲摇头:“不行不行!”干脆在朝歌手心一通乱抹全当是把本没痕迹的字抹去了。
梁库觉得好玩就逗疯子:“哎呀!你写的太用力了字透到手背去了!”
疯子还当真了急着去翻朝歌的手背。
朝歌隐约感觉出刚才疯子在他手心画出的像是“四柱”两个字好生觉得奇怪缓声问道:“这可是你要找的人的名字?”
疯子愣了一愣随即肯定的摇头。
朝歌又问:“是他生辰的年月日时?”
第九章 推命术(上)
“四柱”是批命术语也是八字的另一个叫法因为一个人的完整命柱是由年、月、日、时这四个时间组成的所以才称四柱;而每一柱都按节气和六十甲子来配一个天干、一个地支总和起来正好是八个字。
疯子马上裂开一嘴黄牙笑看来是朝歌说对了。但又马上转向梁库:“你没听到你没听到。”
边说边用手在梁库的耳朵两旁乱抹好像这样乱抹就能把刚说出的声音像字迹一样抹掉了。
梁库就继续逗疯子:“这没用的已经印到脑子里去了。”
疯子有点急了手势忽然一变几个指间忽然快的拨动了一下梁库立时觉得天晕地转脑浆翻涌不敢再硬撑大呼:“哎呀哎呀!抹掉了、抹掉了!”
手势一停眩晕顿时消去梁库心中猛靠:这老疯子的确有些邪门看来要小心相处搞不好什么时候他也把你给弄成疯不疯、傻不傻的。
就在疯子施出奇异手势的时候朝歌体内的术力顷刻运行起来不过不是以往的自我防护而竟然是随着疯子的手势被牵引着向外泄出在梁库体内进行了快的堵脉封局。
这一惊非同小可刚想自行收控那奇异的牵引又立时消失了此间也正是梁库从眩晕到清醒的一个全过程。
疯子的不经意举动让朝歌更加觉得此人的深不可测也更加奇怪究竟是什么原由才导致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而那个要找的人又是谁呢?
朝歌道:“如果信得过可以把你要找的人具体四柱告知我以便寻访。”
疯子本来正为自己刚才出手斗赢了梁库高兴着听到朝歌这么一说皱起眉又是那副苦苦思索的样子好像实在想不出用力把手一挥:“找不到了!找不到了!反正在脑壳里你只要把找到人的八字报给我听躲起来的那个四柱就会自己蹦出来了!”
朝歌有点哭笑不得没名字、没性别、没来历只凭这两个没根没据的字要找到这个人那不是大海捞针简直就是大海无针。
一边的梁库又来了兴趣:“我们俩既然这么有缘分说不定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呢要不先看看我的八字?”
疯子最初缠上梁库也的确是因为他行隐身术时牵动了他再有心里一直想着那个要找的人于是就莫名其妙的天天跟着梁库了。现在被他这么一糊弄觉得似乎很有道理便一把抓住梁库:“快说快说拿来八字?”
梁库向朝歌眨了下坏眼就把自己生辰的年月日时说了出来不过时辰却是改过的因为早听朝歌警告过自己不可以随便把生辰八字给人算搞不好被人下了手脚像个活死人似的受人摆布那可就惨了。
看这疯子本来就邪门当然就更不敢给他自己的真实八字现在只是觉得一时好玩罢了。
对于八字四柱批命术朝歌了解并不很多一方面从小就对此很排斥另一方面从没读过书的老牧三文传授的也大多是自悟的风水地学就算现在自己颇拿手的人面风水也只是凭灵光一闪的感觉来。
而且后来因为习练阵衍相面观人的大部分工夫都用在了如何摸清五行生旺与偏孤上对于四柱批命的具体星煞与大小运的精妙造化了解得少之又少大多都是当故事旁听而来。
看到梁库跟自己眨坏眼朝歌心里就知道这小子要耍什么坏心眼了。再这样胡闹下去恐怕误了事正要制止梁库已经来不及。
别看疯子疯疯癫癫的语无伦次、思维错乱但一听到八字立时像是换了个人嘴里振振有辞什么丙辛从戊起丁壬庚子居。
朝歌知道疯子似乎是在推梁库的时辰。
因为无论五行还是六甲旬的阵衍起局都脱不开这六十甲子的开合虽然朝歌并不懂得这六十甲子在四柱推命中的具体应用但在阵衍里却是必不可少的。
疯子像是遇到了什么想不通的地方反来覆去的重复在时辰一柱上间或飘一眼正强忍坏笑的梁库过了片刻终于肯定道:“你不可能是这个时辰生的看你的五官配置下颔稳中有力反推四柱命局正是时辰当旺一定应该是寅时。”
此话一出梁库立时有点傻了这寅时可不正是自己真正时辰!这老疯子不是有点邪门而是太邪门了。
朝歌也正暗暗一惊倒不是因为疯子一点未差的说对了时辰因为很多有真本事的算命师都可以根据某项特征来反推出忘了时辰的八字。
有的是根据问命人家里有几个兄弟姐妹有的是问有否生儿育女有关家中六亲的信息都钜细靡遗的反映在八字的各宫里面了两下稍一对照就可矫正八字中模棱两可的地方。
这疯子的反推法别具一格是根据人的面相来确定的与八字互相对照印证来客只须报上八字不用开口不用询问便百无一失的道出一生的荣辱贵贱。这门绝学若是被任何一个命师得到都足以威镇一方美似半仙了。
而此时朝歌吃惊的却都不是这些他观到本是疯疯癫癫的此人一经批起八字便立时思维清晰、精准无比。
由此可以看出一定是对八字的研究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乃至于稍一提起便自动的运转起来。
更从中断定他要找的这个人重要至极也许他一身惊人的八字造诣都是为了脑中的那一个八字而来。
梁库小眼睛转来转去已经从刚才被镇傻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正猜测这老疯子是不是瞎蒙的他想起来当年被牧大师骗惨的一幕那时候对牧大师的钦佩是要远远过现在的。想来想去都想着如何才能知道这老疯子到底还有多少本事。
疯子却大叫了声:“啊!不得了!不得了!”
没等梁库反应过来疯子已经窜到身边两手紧紧抓住梁库双肩:“你亲戚里有个老东西可是个大大厉害的人要是他还活着一定能帮我找到我要找的人!”
梁库一把把疯子推开:“你才老东西呢!怎么说话呢?告诉你你算错了我们家满打满算十辈里也没有一个比我出息的!”
转又一想他不会是说我懂得一手风水神术的外公吧?如果说的真是我外公那这老疯子可真算的神准神准的了。
于是问道:“那你再算算我的这个大大厉害的亲戚应该怎么称呼?”
疯子掰起了手指认真推道:“你跟你妈叫妈你妈跟他叫爸那你应该叫他……叫他你妈的爸爸!”
梁库差点一口血吐到疯子的脸上:“你们家才这么叫呢!那叫外公外公!”
此时的朝歌并没心思看两人无聊仔细想着如何能帮着找到那个重要的人也许对自己也是个意外帮助。
梁库大大训斥了疯子一顿后心里也暗暗佩服起这个老疯子连外公的奇异都算出来了看来并不是蒙的。单只论这手本事全省城的算命先生绑一块也比不上这位疯爷的一个脚趾头。
想到这灵光一闪鬼笑着窜到朝歌身边:“看这位疯爷的确是有两下子!不如把你的生日也告诉他看他怎么说。嘿嘿你可是五百年才出一个的神易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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