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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之忍法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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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快了,还有不到半小时你就能爽快的休息了。”

    某个御姐悠闲地抬起茶杯品尝着清香的茶水,看了下墙上的挂钟一脸惬意的说道,丹凤眼还对着徐良眨巴了几下,一副我很看好你的样子。

    这一刻,徐良真恨不得立刻把御姐推倒在榻榻米上狠狠收拾一番,只不过,行动不能行动的尴尬处境,让他只能心中yy一下而已,我了过去啊,不是说要叫我剑术的吗,这算哪门子的剑术啊,站直身子拿着桌腿平抬一个小时这种方法也算剑术?

    没错,徐良紧紧握在手中的就是一根断裂的桌腿,也可以说是黑色的四四方方的木棍,只不过被他握着的部分被修饰了一下,变成了一截粗糙的圆柱体,刚好适合他的小手抓握,显然,是御姐给他量身定做的,没见到那张矮桌已经可怜的靠在了墙上,要不是有墙壁支撑,就靠那瓜兮兮的三条短腿,估计轻轻一碰就会立刻ko……

    刚开始听到御姐的说只要保持平抬姿势一个小时就算完成,徐良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下来,哪知道…这完全就是一个坑啊!

    谁知道轻轻松松就能挥动,不过一两斤重的桌腿会这么牛掰啊?妹的,现在那压得双臂都快失去知觉的木棍,何止千斤…简直让徐良有种泰山压顶之感!

    不过,就算双臂晃得都快能让人眼花了,徐良却硬是咬牙硬撑着也没有放下手中重于泰山的黑色桌角。

    呲牙咧嘴的徐良让某个御姐也微微扯起了嘴角,丹凤眼中也是透出点点赞许之意,是赞许他毅力超强?性格坚韧?脾气倔强?这些因素可能都有,但御姐真正赞许了,是这小鬼的机灵劲。

    没见到某个呲牙咧嘴的小鬼额头那两个红丹丹的肉角么,这就是徐良发下手中桌腿的后果,其中,有一次是放下了手中的桌腿,于是额头多了一点东西,至于另一个多出的肉角,只是徐良抱怨了一句:“这哪是什么剑术,阿卡丽你耍是在我。”

    啪、啪、啪,阿卡丽轻轻拍了三下双掌,微笑着说:“时间到,恭喜你过了第一课,小白。”

    你才是小白,你全家都是小白,虽然对于御姐对他的称呼很是不爽,不过,还是让他有种仙音入耳魂飞极乐之感,本就重欲千斤的桌腿立时掉到了地上,徐良一屁股坐到了榻榻米上大口的喘息起来,虽然站了一个小时,双腿还没什么疼痛,不过徐良还是有种站不起来之感,两只手臂更是面条一样软绵绵的,麻木的就连抬一下小指头他都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一刻,徐良简直想问问,这双手还是不是自己的了?

    嘶…本是麻木的双臂突然一阵刺:“我靠!”忍不住脱口而出。

    “现在可不是摊着的时候,赶紧调动你的查克拉,让血气加快运行。”语气相当柔和,阿卡丽没有因为徐良想靠她而停下双手的活计。

    原来是御姐正在帮他揉捏着双臂,看样子,是在帮他放松疲惫的肌肉加速气血运行好让他尽快回复过来,真看不出来,那黑色长刀所向,不管是身躯巨大的鲨鱼还是自己的人的马甲龙套都只能被一刀两断,差点就把徐良这个猪脚也一并送回老家的恶鬼御姐,也有这温柔的一面!

    徐良一听之下,赶紧将查克拉调动起来,这时候的他,已经不是只有几滴几十滴的查克拉量了,小腹处已经有着小小的水洼般的查克拉储量了,感受到筋脉中一股股游动的线条,手臂上也再次出现了酸痛之感,只不过他知道,这是双臂正在恢复中的正常反应。

    捏紧、放松、捏紧、放松…如此反复多次握紧拳头在松开来,没一会功夫,徐良的双臂便恢复了不少,除了有些酸软的疲惫感,已经不怎么会影响到活动了。

    “好了,你再去给我买点普通的衣服回来,记住,普通的。”阿卡丽再次转身向着卧室走去,说话间很有点咬牙切齿之感,特别是那‘普通’两个字,似乎是怕某个猥琐的小鬼没听清,还提议重复加重了语气。

    阿卡丽也有点无奈,一想到床上那些齐p小短裙,镂空低胸装,她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烧,真想把那可恶的小鬼给揍个十遍八遍的,本就颇具女汉子膝盖的她,何时穿个那些让人羞耻不看的东西?

    “哦……”

    徐良极不甘愿的答应了一声,满是失望的小脸低了下去,慢慢的走出了三零四房间。

    唉,不就是想看看御姐穿着性感衣物的样子有多美吗,没想到他买的那些以他宅男的眼光绝对能让人热血沸腾的东东,御姐居然一点试一试的念头都没有,哪怕他在旁边鼓励加忽悠半天也丝毫不能动摇御姐的磐石之心,居然就裹着一床床单就把他给打发了,你妹的,好歹露点大腿什么的激励一下人家啊,包的那么严实,还让不让人好好的闪亮下钛合金狗眼了……

    午后的阳光非常让人不爽,特别是对于那些将要赶路的人来说,灰色无花短袖t恤加黑色七分裤,一双透气型运动鞋蹬踏着平整而坚实的岩石路面,即是带着一个竹斗笠,齐肩黑发下,徐良依然觉得头顶似乎正垛着口热锅一般,滚烫无比。

    同样是t恤加七分裤,只不过,阿卡丽的是绿色的长袖体恤,在胸口被硕大顶的圆鼓鼓的位置,居然还有一个有点变形鲸鱼图案,正咧着大嘴喷着水柱,似乎能带来不少凉意,蓝色的七分裤下是一双人字木屐,同样大小的竹斗笠下,一头淡红色的长发没有任束缚,就这样披散在背后,直达翘臀,高挑的身体前凸后前,一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绿油油的目光,回头率可说超过80%,要不是那半张恶鬼面具让人看着直起鸡皮疙瘩,要不是背上斜背着的那把几乎快和阿卡丽身高有的一比的黑色长刀一看便不是俗物,说不点早就有狂蜂浪蝶围着阿卡丽这朵玫瑰花团团转了,只不过,这是朵要命的,毒玫瑰!

    离开了海澜镇,徐良跟着阿卡丽一边学习一边旅游一般走走停停,这时候徐良也知道了当初傻瓜一样举着桌腿的动作是什么意思了,剑术的基础之一,如果你连手中之间都抬不起拿不稳,还怎么去挥动塔?

    对于阿卡丽的吩咐徐良都是拼尽全力去完成,不是因为阿卡丽是第一个和他有关系的女人,而是,叉舌男将他和阿卡丽留在海澜镇之后,独自离开时说的那句话。

    “阿卡丽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小冰冰你就在这段时间跟着她吧,到了那时候,用你的冰盾将她带回音忍村。”

    那时候徐良才知道,阿卡丽的恶鬼面具其实是叉舌男给她做的封印道具,只要拿下面具,她那风神血脉便会觉醒,而每一代风神血脉的觉醒者,都活不过二十五岁,而阿卡丽,再过半年就满二十五岁了,所以,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临别时,叉舌男温柔的抚摸着阿卡丽的脸颊,一丝柔情默默浮现,昙花一现之后便被一股漠视所代替,让徐良不由得心中一紧,这家伙,果然是冷酷无情!

    一个月后,两人走在了通往不知何处的一条小路上,当然,只是徐良不知道目的地。

    离开了海边,沙滩、海浪、椰子树等等也早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青黄色混杂的丘陵,一座座高矮不一的山坡时远时近,小路两边也不时地出现一些小树林,郁郁青青让人心情不自觉地好了起来。

    离着城镇越来越远,已经有十几分钟没有遇到一个路人了,两米宽的岩石地面一看就知道是土遁之术的产物,让徐良也不得不感叹,要是现在让他回到还是宅男的那个世界,光靠着修桥铺路这两项就能让他衣食无忧富得流油了,当然,前提是不会被一群头脑发热的砖家叫兽绑起来切片研究什么的,毕竟,忍术这东西,在那个世界可都是传说式的东西,要是突然蹦出一个可以轻易施展传说中的东东的人出现,那个人绝对没有机会电影中的成为人类英雄,估计会被那些个国家以保护研究的名义,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山越来越高,林越来越密,就连天空中的午后骄阳似乎也有点后劲不足,温度像是一下子下来了不少。

    正在行进中的阿卡丽突然停了下来,还在胡思乱想的徐良一头便碰了上去,还好带着斗笠,只是被那无限减弱的弹力给弄得仰起了脖子,他那一米一多一点点的身高,刚好碰到了阿卡丽又圆又窄的,翘臀。

    有情况?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由此过,留下买路财,牙缝里敢露半个不字,男的个个全咔嚓,女的按住啪啪啪!”

    随着稀稀拉拉的脚步声,十来个身影从左前方的密林中走了出来,一个梳着武士发髻,身作灰色竖条纹和服,身高在一米七左右,不到三十岁的浓眉大眼男子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一面毫无形象的伸着右手在胯下抓挠着,一面啧啧有声的盯着阿卡丽上下看个不停,嘴角叼着的那根狗尾巴草乱晃个不停,流浪武士的打扮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左手,却始终牢牢的压在腰间,确切的说,是压在腰间插着的那把长刀上。

    “哈哈,原来是个大美人啊,看来我神风十四郎今天走狗屎运了啊,财色双手的干活,哟西!”刚刚在胯下活动过的右手毫不犹豫的在下巴上摩挲起来,一脸猥琐的盯着眼前的美人,对于阿卡丽脸上的恶鬼面具,神风十四郎不怎么在意,有句话说的好,管你貌美天仙还是凶残暴龙,只要一关灯,谁他娘的还看得出来。至于美人背上背着的黑色长刀,似乎也丝毫没有一点关注的心思,真不知道这个叫神风十四郎的家伙是个智商不到武士的脑残呢,还是,一个实力足以无视这一切的强者,呢?

    “大哥威武!”

    “恭喜大哥喜得大嫂!”

    “……”

    一时间,神风十四郎身后的一群明显是喽啰的家伙,恭维之声不断,马屁拍的生烟,似乎,那个女人和小鬼,已经是他们大哥的囊中之物了。

    其实也不怪他们如此无视阿卡利和徐良,其一,的女人和小鬼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威胁,那颤人的鬼面具和奇长的黑色长刀一看便是那些弱者用来下午人的玩意儿,差不多有五尺长的刀,比他们中矮一点的人都要长了,这么长的刀用起来绝对让人缚手缚脚,没看到他们的老大,号称鬼剑客的神风十四郎都只是用一把四尺的太刀,那娘们身上的绝对是样子货。

    其二,对于老大神风十四郎实力的认可,轻易斩杀一个小队城卫军而毫发无伤的战绩,在他们的心中,老大就是无敌的存在,一个娘们加一个小鬼,还不是不费吹灰之力手到擒来。

    只不过,这一次,他们可看看走眼了,就连神风十四郎都不知道,眼前的,居然会是那个恶名昭彰,能让小孩止哭,大人丧胆的恶鬼,疾风剑豪!

    “小白,那个什么狼归我,其他的交给你。”

    “是,阿卡丽师傅。”

    对于阿卡丽的安排,徐良没有任何意义,默默地取下了后背上的事物,一把两尺来长的小太刀稳稳地卧在了手中,虽然只有一尺來长的锋刃,却泛着能轻易将人切开的寒光。

    “你们归我了!”

    就这样平稳的竖起小太刀,徐良坚定而又缓慢的向着一众劫路者,走了过去。

    神风十四郎脸上的神色瞬间严肃起来,很配合的对着手下们挥了挥右手,让喽啰门张牙舞爪的向着小鬼冲了过去,从美人说出那句将他们分包的话之时,他就擦觉到了不对劲,刚刚那个让人垂涎的美人居然在他的感知中消失了,就算眼睛看得很真切,但他的气场却再也感受不到美人的存在感,就仿佛,美人只是一幅画,或者

    神风十四郎无法判断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向美人走了过去,一步,两步,三部,整个身子似乎变成了绷紧的弹簧,随着右手握住刀柄的一瞬间,似乎有一把巨大的太刀悬在了他的头顶,刀锋所向,便是那个让他也看不透的,美人。

    “鬼剑客,神风十四郎,参上!”

    铮…

    一抹刀光暴起,像是撕裂天空的闪电,向着阿卡丽爆射而去!

 ;。。。 ; ;
第十二章 强者之心
    剑道,由各种刀或剑的武器使用者衍生而来,到了近期,即便是使用各种刀具者,也被归纳为剑士之流,派系繁多,却又有着相同的等阶称号,分别是从低到高的剑士、剑客、剑豪、剑圣以及传说中的;剑神。

    以气御剑、心意混元,挥手间裂地崩山,调动天地之力为己所用,千米之外取人首级如探囊取物,受人敬畏者,称之为圣。

    以剑御气,人剑合一,动手之时可借天地之力一经施展威力绝,剑过之处剑气纵横,可说江河断流、山城皆裂,豪气冲天是谓剑豪。

    以气附剑可斩十米之间,手中之剑如使臂指,乃是剑客。

    至于剑神,本就是传说中的存在,什么翻江倒海,拳打天空小流星,脚踢神兽草泥马之类的传闻比比皆是,只不过是不是真有人达到此境界,还是一个疑问。

    一个个肉眼看不见的青色光点就像一大群欢快的小孩子一样相互追逐,似乎正在一起游戏玩耍,它们忽而向东忽而在西,还有一大群保姆一样的白色光点紧紧跟随着它们,突然,前方仿佛出现了可怕的事物,青色光点们惊恐的向两边分了开去,而保姆般的白色光点这时候却挺身而出,向着那事物迎头喷撞了上去,随着一个个悍不畏死的白色光点破灭消散,一阵破空声剧烈响起!

    左后方立劈而下,后退半步转身抬刀,随着当啷一声,刀身剧烈一震,趁现在,迈出右脚一小步,左脚跟上刀锋向左下方倾斜四十五度,握紧刀柄的双手上下一震,引导对方兵器上的力量顺着倾斜的刀身滑到一边,接着拖动刀身,双手将运力方向逆转,高举太刀变成刀刃向上的四十五度角,向右一拉,利刃入肉之声异常轻微,下一刻,随着噗噗之声响起,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眨眼之间完成收割之举,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犹如闲庭雅步一般,这便是这一个月来不懈努力的成果,气感尤生方圆可查,身随气转如影随形,徐良已是剑道入门,剑士。

    丢掉砍刀的双手紧紧抓着被切开喉咙,却丝毫阻止不了泉涌而出的鲜血,更无法让缺氧的肺部再次活动起来,只能慢慢的软倒在地,在不甘与恐惧中慢慢被黑暗所吞噬。

    徐良丝毫没有再留意那人是死是活,他对自己那一刀很有自信,弯腰低头躲过横斩而来的利器,手中太刀斜斜向下一带。

    “啊…我的腿…”一身惨叫响起,徐良的身后倒下了一个抱着断腿哀嚎翻滚的身影。

    向前一步乘着敌人高举武器还未斩下之时碰入敌人怀中,转身对敌人的同时双手急速抬起,太刀从他的头顶斜着向上刺出;以他的身高刚好从对方的腹部刺入直入胸腔,手腕转动间,刀锋便在敌人胸腹中一搅,内脏碎裂无可救药,再借着敌人的身影挡住其同伙的视线,躬身钻过敌人胯下,一道横斩,接着手腕回转顺势斜劈而出!

    惨叫接连响起,在一具尸体上擦拭掉太刀上的残血,徐良慢慢收刀入鞘,在他周围,十几个劫匪没有一个还能站立,变成了一具具血泊中的尸体,当然,还是有三四个幸运的家伙还在自由的呼吸着满是刺鼻血腥味的空气,同时,也是他们的不幸,被斩去双腿从此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可能,那剧烈的疼痛加上大量的失血,脑海中巨大的恐惧侵袭之下简直就是生不如死的折磨,至少,死掉就不会再痛苦和恐惧了。

    慢慢地走到了一个晕过去又痛醒过来的劫匪身边,徐良随手捡起了旁边的一把短斧,斧刃上反映着它原来主人的脸,那脸上满是狰狞的痛苦和绝望,在斧刃落下之时,那双绝望的眼中,居然,透出一股解脱之感!

    默默地将几个痛苦中的劫匪从恐惧中解放出来,徐良没有嘲笑他们的自不量力,也没要得意洋洋长篇大论的意思,他就这样站在尸体边上沉默着,这些人身上都带着血腥味,说明他们手上绝对不干净,那么即使杀了他们,也只是为民除害而已,不用在意。

    但是,真是这样吗,真的能不用在意吗?

    至少,徐良现在做不到,他还没有成为所谓的忍者,那种能够漠视生命,漠视一切的,工具。

    所以,他现在感到很压抑,有种深深的说不出的无力感,一将功成万骨枯,真要做到那种地步,那人,还算是人吗?

    甩了甩头,徐良将脑中所想及时停止,既然想不通,那就不去想了,将注意力放到了不远处的战斗上面,双眼微眯间,御姐和劫匪偷偷的身影,跃然眼前。

    好一个神风十四郎,大开大合间手中太刀泛起片片刀光,劈,砍,刺,扫,撩,抹,挑招式不断衔接之间犹如行云流水圆润非凡!

    太刀立劈而下,如果是徐良一定是以侧身转步来躲避,那么迎接他的便是,刀式未老便以化为横扫,此时又该如何?

    后仰来个铁板桥?后撤一大步?一跃而起?

    铁板桥固然能躲过横扫,只不过接下来的化扫为劈又该如何应付?

    不管是后撤还是跃起都会被之后的变招所制,所以,如何应对,却不是徐良这个小小剑士所能抵挡的了,当然,只是以剑术而论,若是让他使用忍术,那又得另当别论了。

    反观阿卡丽,就像是一只捕网下纷飞的蝴蝶,轻灵而优雅,娇躯摇摆时退时进,总能在密集的网眼中寻出一丝破绽,不管捕网如何收缩引诱,始终进退自如,脚步移动间真如羚羊挂角一般无迹可寻。

    这也就是阿卡丽了,要是换做徐良,早就被大卸八块再每块再补个大卸八块了,作为风神后裔,融于风便是其中一种天赋,试问,谁又能真正伤害到风?

    久攻不下,手下又被一个小鬼给收拾干净,神风十四郎心中不禁郁闷起来,奶奶的个熊,怪不得今早出门踩到坨狗屎,原来就映照着这么个事啊,看来,是的认真点了,这女人也太邪乎了,被那丹凤眼盯着,他只感到背心凉飕飕的,那小鬼也是,居然学人扮猪吃老虎,该死的一群废物,真是浪费粮食的典范。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神风十四郎满脸阴郁,停了下来问道。

    “你那狗眼看不见啊,一个女人,一个小孩。”阿卡丽说的非常认真。

    “奶奶的个熊,不说算了,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流泪,本大爷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深吸一口气,神风十四郎居然收刀入鞘了,接着双手一缩再向上一伸,衣服便脱到了腰间,一时间古铜色的健壮上身一览无遗!

    靠,那铁板一样的厚实胸肌,巧克力一般轮廓分明的六块腹肌简直闪瞎了徐良的钛合金狗眼,要不是腰带和衣服阻挡,这货绝会毫不犹豫的将后两块腹肌也露出来显摆,只不过,那一道道大小不一的狰狞疤痕是怎么回事?

    呼出一口气,神风十四郎整个人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至于怎么不一样,徐良也说不清楚,由于隔着一百多米远,已经超出了他的气感范围,只能依靠肉眼识别判断,徐良不太明白,摇了摇头郁闷的想到,人还是那个人,难道脱了衣服就不一样了?

    在阿卡丽眼中,神风十四郎还真的和刚才不一样了,刚才来说只是在其头上多了把气势凝聚的太刀,而现在,却比刚才少了一样,少的并不是太刀,而是神风十四郎本人,因为此刻,在那异彩连连的丹凤眼中,只剩下一把竖立的太刀,一把身长超过十米的巨大太刀!

    看来这家伙是要认真了,这时候,阿卡丽也不敢再像刚才一样轻松面对了,一伸手便将背后的超长黑刀给拔了出来。

    也许有人会问,她那把黑刀足有接近五尺长,怎么可能一伸手就将黑道给拔了出来,其实啊,阿卡丽的刀鞘和一般的刀鞘不一样,它不是从竖着插进去的类型,而是由刀鞘的横面放进去,再由内部的卡簧固定的,要用的时候只要运气震动卡簧;便能将黑刀取出。

    “鬼剑豪,神风十四郎,参上。”

    一时间,百米开外的徐良也终于想明白了,人还是那个人,神风十四郎还是神风十四郎,只不过,不同的只是鬼剑客变成了鬼剑豪,别看只是一字之差,两者之间的差距已经隔着百八十里了,一个是以个人之力而另一个却可以借助天地之力!

    何为天地之力?暴雨、闪电、飓风、海啸、乃至火山爆发等等…超出人力所及,也是大自然的力量的一种称呼,人们敬畏这种不可抗性的力量,久而久之便有了这样一种称谓,天地之力!

    天高地厚,不是凡人所能企及之力,只有那些达到超凡入圣之人,才能或多或少的借助或者调动这种力量,那些人哪一个不是,强者?

    有一点徐良不太明白,那就是忍者这一打破常规的职业,即使是下忍也能通过结印操控查克拉来施展各种属性的忍术,简直就是一种借用天地之力的捷径,不管是火球术还是水球术这种低级忍术,也是借用了一丝无处不在的天地之力来施展的,那么,一个下忍级别的存在,算是强者吗?

    答案有两种,一种是,一种不是,在普通人眼里,哪怕是一个下忍,也是比他们强大几十倍的的存在,而在另一些人眼中,下忍,不过是强壮一点的蝼蚁,只是比普通蝼蚁强壮一点,也还是那种挥手间扫灭一大片的废物而已。

    这让徐良不得不感叹,真不愧是六道仙人,也只有六道仙人这种神一般的存在,才能创造出让蝼蚁也能接触天地之力的方法,忍术鼻祖,真是不可想象的存在!

    至少,徐良目前的实力来说,无法想象。

    “神风一刀切!”

    “疾风一刀斩!”

    什么!?

    一道模糊的刀气横空而来,迎面,是一道体积相差无几的淡青色刀气,同样的弯月形,同样的二十米长短,同样的……

    威力相当的两道刀气相碰,一声爆响之后便是破碎的刀气四散开来,一时间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裂痕在地面不断浮现,即使隔着老远,徐良的头发也被强风吹的摇摆不定,这还只是余波,要是在中心点,所不定就是个千刀万剐般的待遇了。

    奶奶的个熊啊,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神风十四郎大吃一惊,对面的女人几人用的招式和他的招式几乎一摸一样,这下,神风十四郎不淡定了,确切的说,有点蛋痛之感,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历?这一个疑问就像在他脑海中种下一枚种子,生根发芽!

    是同门,是同宗,还是偷学,难道是……

    一口吐出叼了好久的狗尾巴草,神风十四郎终结了念头,猜不出来,那就用行动来一试,想到这,手中太刀划出一个十字,同时,丹田之气爆涌,太刀也变得模模糊糊,有种虚幻般的感觉。

    “神风十字切!”

    “疾风十字斩!”

    似乎对面的女人就是为了让他抓狂,居然又是使出了基本相同的招式,神风十四郎的刀气非常特别,就像在高温中看东西,总让人模模糊糊看不真切,比起阿卡丽的淡青色刀气,可说隐蔽性强上很多,这要是在夜晚施展,阿卡丽的到期很容易被发现躲避过去,而那种模模糊糊的刀气袭来,加上又是在黑漆漆的夜晚,恐怕,等到你发现的那一刻,就是你陨落之时!

    “你到底是谁?”

    “你说呢?”

    “我说你奶奶个熊!”

    “好你个狗屎四郎,居然敢骂你姑奶奶,看姑奶奶闲收拾你再教训教训那老不死的。”虽然嘴上说着要收拾神风十四郎和那个啥老不死的,阿卡丽的动作却和言语恰恰相反,居然收刀入鞘双手抱胸歪着脑袋盯着神风十四郎,一副嘲讽的样子。

    这时候,徐良也多少看出点眉目了,似乎,这个神风十四郎和阿卡丽,是旧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旧识,这时候,一声狼嚎般的巨吼惊得徐良小心肝一颠,让他瞬间不淡定了。

    “狗屎四郎?老不死?,你你是?”似乎是被阿卡丽给震住了,神风十四郎居然一阵发呆,口中不断嘀咕着,足足一分钟之后,终于有了结果,只见他双眼光闪闪,鼻子一抽,嘴一扁,一声惊天动地的长嚎简直是吓死人不偿命,至少,徐良被吓到了,嘴里足足能塞下两个大肉包!

    “老婆!”

    简直就好比瞬移的动作,就连徐良也没看出来,明明原地还站着一个神风十四郎,而阿卡丽那边,居然又有一个神风十四郎出现了!

    一秒钟后,在徐良震惊的眼中,原地的那个神风十四郎突然变淡接着就像投影一般消失不见,这尼玛是什么速度啊,居然能在原地留下一个存在时间超过一秒钟的,残影!

    这要是被那家伙以这种速度攻击,其结果,估计察觉到被攻击的那一刻,便是身陨之时!

    这到底是什么世界啊,明明不久前还为了得到冰只血继限界,被再不斩夸奖有加而欣喜不易,轻轻松松完成任务,打败收复两个跟班,这才是主角的生活。

    直到,遇到了疾风阿卡丽,那时候就连逃跑都做不到,死亡的阴影第一次降临到徐良身上,死神的镰刀已经驾到了他的脖颈之上,刀锋上透出的一丝阴寒就将徐良的心脏整个冻结,更别说镰刀的主人,握着它的,死神!

    幸运的,被叉舌男所救保住了小命,但是他知道,叉舌男比阿卡丽更强,不然,如何能驱使阿卡丽?

    海上和通灵兽一战,爆发出风神血脉的阿卡丽简直就不是人,那种无视敌我一刀斩灭的气势,让徐良恨不得逃得远远的,再也不想靠近她。

    通灵兽的强大也给了徐良不可磨灭的映像,利齿交错的巨口简直就是通向地狱的大门,马甲男被吞前一刻那吓破胆的扭曲面孔,不时在徐良的睡梦中浮现,差点让他完全崩溃。

    可以说,要不是有御姐的身体给了他不该有的念头,说不定,徐良已经跳海自杀了。

    双拳紧握,牙齿咯吱作响,就连手心被指甲刺破的疼痛也未能让徐良放松,反而握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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