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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红妆,第一女师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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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沈倾揉了一下太阳穴,她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说不累都是假的,“你去靠会儿吧,年纪大了,不能陪着我这么熬。”

    “不必,师爷也不用担心,虽然老夫已经一把年纪,但是这身子骨啊,可硬朗了呢。”

    “是么,不过若是实在不行你就随时休息否则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情,我不好跟您家人解释。”

    “放心吧,我会的。”仵作跟随沈倾重新站了起来,“对了,师爷您刚才是直接从县衙过来的对么?王爷的伤怎么样了?”

    “不知道……”沈倾回答,“或许很严重吧。”毕竟当时被抬出来的时候,那么多血。

    “啊,师爷都不知道该不会……”仵作一脸的担忧,凭心而论,君澜虽然贵为王爷也从来没有跟他们说过话,但是他在山上的表现以及平时的所作所为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大家都说,他是一个好王爷。

    这一点,沈倾从不苟同,但也绝对不会开口否认。

    因为现在,就连她自己都要这么认为了不是么?

    “不会,皇家的人都有九条命,哪有那么容易死。”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担心还是难免的,特别是在沈念告诉她君澜受伤受伤的根本原因之后,她就更加的坐立难安了。

    “那边有医者,我听说因为上次的事情,县老爷特意去其他地方找了很多人来,为的,就是应对这样的突发状况,所以不必太担心。来,我们继续。”

    “师爷,不好了。”就在仵作刚刚准备点头同意的时候,突然有衙役焦急的跑来。
第七十三章 步步为谋,他的计谋
    沈倾往回走的时候步伐有些凌乱,速度快到她自己都不自觉的程度。

    她眉头紧锁,一脸的疑惑。

    怎么可能呢?

    君澜怎么可能就不行了呢?

    终于到达县衙门口,沈倾脚步慢了一些,四周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县老爷等在大门口。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他看上去精神了许多鱿。

    看到沈倾的时候,他眼睛似乎亮了一下。

    “怎么回事?”沈倾拧眉,“怎么就突然不行了呢?”

    “大夫说王爷伤势太严重,而且他本身流血过多,他们已经尽力了,但是……效果不容乐观。”

    “流血过多输血不就……”话说到一半,自己倒是率先停了下来,输血,哪有那么容易。

    不说这落后的古代没有检测血型的仪器,就连输血的工具也没有,条件不允许,说什么都是枉然。

    好吧,若是君澜死于失血过多的话,他也算是第一个这么死去的王爷吧?

    “师爷,您说什么?”从未听说过这些词汇的县老爷目露疑惑,跟在沈倾身后朝着君澜所在的院子走去。

    “没什么。”沈倾叹气,“我听闻县老爷你不是找了许多厉害的大夫在此侯着的么?怎会突然出现这样的问题?”沈倾面色泛白,倒不是真的很担心君澜,尽管此刻的情况看上去很是不容乐观,但是她打心眼儿里觉得君澜没那么容易倒下,情况确实也危急了一些,但是君澜身为王爷,之前肯定也经历过更加可怕的事情。不说其他,就宫中那些尔虞我诈就够他喝上一壶了,可是,那些,他不都熬过来了么?

    而是……她其实有些低血糖,只要几天不休息身子就会难受一阵子。

    “师爷,你怎么了?”看着她变得难看的脸色,县老爷敏锐的察觉到问题。

    “没事。”沈倾甩了一下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师爷您要不要稍微休息一下?”

    “不必。”甩了几下脑袋,沈倾觉得清醒了许多,她看着县老爷,随即开口说道“你的官位比我高出许多,本来应该我见面对你行礼的,可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放荡惯了,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你不责怪我觉得很是感激,但是,县老爷你不必每次跟我说话都这么礼貌而且还唯唯诺诺的。”

    “……”县老爷有些尴尬,这些事情都是他不自觉就做出来的,若不是沈倾此刻提及,他根本就不曾发现。

    “您这些年造福一方百姓是我非常佩服的,我虽然是县令,但是我做的奉献根本就及不上师爷,因此,这么称呼您也是应当的。”沈倾闻言,没有继续开口反驳,反正很快就会离开这里,她就算不习惯也用不了多久了,暂且忍忍就是了。

    不……

    她暂时走不掉呢,君澜不康复,她怎么可能离得开?

    “刚才问你的事情你还没有回答我。”

    “为什么请了那么多厉害人士过来,君澜的身体依旧没有好转,而且,我反而接到他不行了的消息呢?”

    “想必师爷也是知道的,这次的事情本就是李子县有史以来第一次,之前大多都是一些小打小闹的,所以因为这些事情受伤的人本就很少,再加上庄稼人身体本就挺好,平日里生病的几率也相对低了许多,所以,哪怕是被这些地方称之为厉害人士的人,实际上……”说到这里,县老爷就停下了,沈倾依旧不曾反驳,但是她停下了脚步。

    只要转弯,就能够到达君澜所在的院子,气氛依旧紧张,小童站在门口抹眼泪,被她叫去休息的沈念背对着她看着紧闭着的门,神色难辨,此刻似乎是感觉到她来了,这才转了身。

    脚上缠着白色的绷带,脸上也被包了一块,一只手调着的样子看上去像极了她曾经看到的木乃伊,只不过,这个木乃伊是活的而已。

    “主子?”他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随即又暗淡了下去,他看着门里,表情……一时半会的,沈倾居然分析不出来。

    “进去看看吧,想必王爷有什么话需要跟你交代的。”

    沈倾这才重新迈开了脚步,心里却有着诸多疑惑。

    沈念和小童以及周围所有人的表情都是悲伤的,但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但是就像刚才一样,这一时半会的,她猜不出来。

    “师爷。”看着沈倾速度慢得像蜗牛,小童眨巴着眼睛催促,他的睫毛很长,长得也漂亮,只要稍加打扮,看上去跟现代小孩子们喜欢的芭比倒是有些像的。

    特别是他此刻眼睛湿润,卷翘的睫毛,看着就会让人觉得心软。

    “已经死了么?”沈倾忍不住开口,闻言,县老爷憋红了一张脸,就连沈念和小童这两个平时互相嫌弃而且非常不对盘的人,都一脸诧异的看着沈倾。

    “师爷!”小童跺脚,“我们家爷到底跟您有什么仇有什么怨,您要这般诅咒他?”沈倾错鄂,她发誓,她是真的没有想要诅咒君澜,实在

    是小童觉得那么惨,让她以为死了而已。

    “现在怎么样了?”她嘴角一抽,忍不住出声提醒,“下次要是没死就别哭那么伤心,好好的人都要被你哭出问题来的。”

    沈倾这么说纯属善意提醒,她之前看过一些报道,报道上说生病的人会变得特别的脆弱,这个时候家人朋友的情绪会直接影响病人的思想,照小童这么哭法,就算没事的人也要被他哭出事来的。

    “……”门口的人集体石化,不了解沈倾话里隐忍意思的只当这就是师爷传说中的冷血无情……

    君澜似乎还没有醒过来,他是趴在床上的,原本就白哲的皮肤因为失血过多变得越发白哲,他侧着脚,身上没有穿衣服,被子也只盖到了腰部的位置,背上全是白色的布条,上面血迹斑斑,左手手指也被完全裹住。看不到原本的样子,不过通过路在外边的两根粗肿的手指可以看得出来,情况确实不容乐观。

    鼻尖萦绕着浓重的血腥味儿,夹杂着淡淡的草药味……

    沈倾走了过去,发现君澜的呼吸十分微弱,一时间……

    心乱成一片,脑袋突然有些眩晕,她使劲儿摇了几下头之后发现根本就无济于事,身体不可预制的摇晃了几下,沈倾眼前的事物渐渐变得模糊,鼻尖似乎传来一阵淡淡的香味儿……

    真是日了狗了,怎会这么大意呢。

    这是她晕倒前最后的一个思想。

    沈倾似乎睡了很久,梦中那些可怕的场景让她忍不住瑟瑟发抖。

    “主子?”她是被沈念叫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依旧泪眼朦胧,她伸手,直接就抱住了沈念。

    “别怕。”被扯动的伤口微微有些疼,沈念却浑然未觉,“我在呢,又做噩梦了对不对?”

    沈倾眼里还泛着泪花,她迷茫的点头,这么看上去倒像是一个胆小的邻家小妹。

    “没事儿,都过去了。”

    沈念叹气,私心里还是希望沈倾能够过得快乐一些的,但是他知道,从他们决定要报仇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所以,哪怕是前面荆棘遍地,他们也只能勇往直前。

    “我睡了多久了?”沈倾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她每次都是这样,坚强的让人心疼。

    像今天这样的情绪很少在她身上出现,哪怕是出现持续的时间也根本就不会太长。

    她总是这样,清晰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想做的是什么。

    但也因为这样,她心里的压力就比一般人大了许多。

    因此,沈念经常会想,或许就是因为她这样隐忍的性格,才练就了她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成熟。

    殊不知,此沈倾,早就非彼沈倾了。

    “三天。”沈念回答,沈倾脱离了他的怀抱,没有开口指责,她看着沈念,面上的脆弱早就消失不见了。

    “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何要跟他们联合起来这么对我?”这么说是因为她知道,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有可能伤害她,背叛她,但是沈念绝对不会。

    因为晕倒的时候鼻尖传来的香味让她立马惊觉自己是被算计了,也是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所有的表情看上去悲伤但又为什么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了,因为君澜没事,哦,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君澜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危险或者是严重。

    所以她醒过来之后问的第一个问题是,她睡了多久而不是君澜怎样了。

    “王爷说不眠不休的工作会让人窒息死亡,他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优秀的人,不想眼睁睁看着就没了。”

    “所以你就同意了他的提议,联合所有人欺骗我?”沈倾说话的时候波澜不惊,完全就听不出她的任何情绪,沈念突然有些担心,“我只是担心你,而且我也知道直接劝你休息肯定没用,因此才会同意。”

    ……

    沈倾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沈念,像是在等待他接下来的话一般。

    “我知道你心里着急,只要遇到案子就会呈现这样一个癫狂的状态来,但是主子,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不是所有的案子都跟当年的事情有关,所以你若是在没有找到真相之前就出了什么事情,反而更加对不起老爷不是么?”

    “……下不为例。”沈倾只是淡淡的丢了几个字便径自起床。

    沈念说的这些道理她不是不懂,只是每一次只要遇到这些事情她就控制不住。

    所以每一个案子她都逼迫自己做到精益求精,不为别的,就希望能够通过自己抽丝剥茧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而已。

    “还有,君澜说的那些话不过是危言耸听而已,我自己的身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若是到了实在不能坚持的地步,不需要任何人说我自己也会主动休息的。”她还说,“沈念,我确实有些疯狂和着急,但是我自认为是一个有分寸的人,这一点你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才是,所以下次,像这样的事情最好别做了,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

    p》“好。”沈念笑笑,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对他来说,只要沈倾不生气就好,而且……

    其实这么多年,沈倾的性子他是极为清楚的,这一次之所以同意君澜的话,一来是觉得有些道理,二来是沈倾去了京城以后总归是要跟他打交道的,所以……为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思考之后觉得这确实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办法,因此才头脑一热点头同意了。

    “不过主子,我觉得这一次的事情虽然办的不太好看,但是大家的心总归是好的。”

    “您是不知道,王爷那伤口真的挺吓人的,小童哭只不过是被伤口吓到了而已。”

    “其实我觉得感动的是。君澜跟我想象中的似乎不太一样,他似乎关心自己的同时也更加的关心周围的人,虽然他不说……”

    沈倾终于认真的看着沈念,“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觉得,当年的事情,会不会是误会?”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我总觉得,君澜是一个不错的人。”
第七十四章 步步为谋,洗手为你做羹汤
    “沈念,你从来不会说这些话。”沈倾微微一愣,她看着沈念,良久说不出话来。

    沈念向来都是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除了她的事情,他似乎不对任何事情做出评价。

    除非,那个人是真的不错。

    “你看人一直比我准,这些就算我不说您自己也能感受得到。”沈倾垂头默不做声瞬。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希望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你看待问题或者是看一个人的时候都是理智的。我希望你任何时候,都能够保持你自己的判断,我不希望你被仇恨蒙蔽了你的判断,影响了你的专业素养。”

    沈念知道这些话沈倾根本就听不进去,而且其实,他比任何人都不愿意在沈倾面前说其他男人还不错这样的话,可是……

    沈倾,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快乐。

    “你说的我都懂。”夜阑珊沉默良久才终于开口,“我承认这段时间也确实有些意气用事,但是沈念,你应该是最了解我的,别说亲眼看到,就是想到他是君家的人,我就……”沈倾的情绪有些激动,心口剧烈的起伏着,沈念吓得不轻,赶忙扶着她坐下并且倒了水鱿。

    “你别激动,我不说,不说就是了。”记忆中沈倾只这么过一次,不过那次比现在严重了许多,她当时还全身痉挛,抽搐,眼皮外翻……

    吓得他手足无措。

    “没事。”沈倾深呼吸了几次,才终于把情绪全都压了下去。

    “我休息一下就好。”

    “是我错了,我不该逼你。”

    “没事,沈念,我说了不关你的事,你别这么自责。”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沈念的自责并没有因为这话就减少了,他看着沈倾,满是愧疚。

    沈倾并没有休息太久,只是片刻就已经恢复了。

    君澜还未曾醒来,想想这段时间他做的事情,她就稍微有些愧疚,特别是在听了沈念的那些话之后,这种情绪就越发的沉重了。

    所以,沈倾下厨了。

    每个吃货最少都有那么几个拿手菜,她也不例外,前世没有案子的时候,她就喜欢买一大堆的食材回家自己倒腾,虽然每次弄了吃不了还坏了,她也依旧乐此不疲。

    为了感谢君澜那么多次的救命之恩。

    沈倾特意做了比较复杂的菜……

    当然,是对她来说比较复杂的菜而已。

    所以,君澜再次醒来,其实是被……一股奇怪的味道给刺醒了的。

    他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随即将目光落在桌子上一个白色的罐子里。

    “醒了?”君澜觉得,跟沈倾这样的人相处还是需要一定的定力的,好在他这人心理素质一直不错,不然会被吓死。

    就像现在,她站在哪里不好非得站在他身后,可是他分明连转身都不可以。

    “这是什么?”君澜目光微闪,虽然坛子不错,可是味道……虽然闻着也不错,但是绝对是他这么多年从未接触过的。

    “童子骨,说的通俗一些,就是俗称的猪大骨。”这般说着,沈倾已经绕到前面,随即打开盖子给君澜盛了一碗。

    “大夫们经常说的一句话,叫做伤哪里补哪里,你现在伤了骨头,所以猪大骨刚刚好,我想,你不会拒绝的,对吧?”沈倾的语气怎么都有一些幸灾乐祸的味道,特别是在看到君澜听到猪大骨之后那种变了好几个颜色的脸就越发觉得开心了。

    不过,这是她花了好几个时辰熬的,私心里,她也是不希望自己的劳动成果被浪费掉,只是话到了嘴边,就忍不住想要寒颤他几句。

    “你熬的?”

    “嗯。”

    “本王好奇的是,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沈师爷不会的?”

    “当然有。”沈倾扶着君澜坐了起来,她的手指冰凉,落在他露在外边的皮肤上有些奇怪的感觉。

    沈倾还好,曾经为不少伤患做过简单的包扎,也曾经为沈念包扎过无数次,可是君澜……

    他是一个很少受伤的人。

    两人的肌肤触碰到一起的时候,心里涌过一股十分奇怪的感觉。

    他看着沈倾,目光不明。

    “你放手,我自己可以。”

    “你确定?”沈倾眉眼一挑,不明白君澜在别扭什么,但是她也真的乐意放手。

    “……”当然不确定。

    没有听到答复,沈倾就真的没有放手,俗话说帮人帮到底,她虽然不喜欢它,但也做不出那么没品的事情来。好不容易坐了起来,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君澜再次变得纠结。

    “别看我。”沈倾率先开口,“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受伤的是左手,吃东西还是能够自己来的。”

    “……”君澜挑眉,他也没打算让她喂。

    “本王只是不明白,你为何……突然对我这么好?该不会,汤里放了什么吧?”

    “爱喝不喝。”沈倾白眼一番,“至于为什么对你这么好……这是一个深奥的问题,你确定你现在有力气听我讲?”

    “说。”君澜扫了一眼,冷冷的开口。

    “第一碗,是感谢,感谢王爷这么多次的出手相救。所以,王爷务必要喝。”沈倾也不多做纠结,她指着君澜喝的津津有味的汤开口顺道。

    “第二碗,是道歉,为我之前做过的那些不礼貌行为道歉,所以,王爷应该也不会拒绝,毕竟您大人有大量。”

    君澜挑眉,他这人之前,从来不喝汤,来这里虽然勉为其难的喝过那么一两次,但都是因为实在是饿了……

    可是这并不代表着他喜欢。

    那么,他可以拒绝不?

    “这第三碗,可以说是巴结。往后去了京城,有许多的事情是需要仰仗王爷的,所以……希望王爷看在我已经心甘情愿跟随您去京城的份上,务必要喝了。”

    “……”

    “本王,有可以不喝的理由么?”君澜沉默片刻,随即开口,“本王一直都知道你很聪明,你给本王挖了三个不得不跳的理由,那么沈倾,你现在可以给本王一个不喝的理由么。”

    “当然。”沈倾笑笑,“王爷不喝的理由一个就已经足够,你只要告诉沈倾,你……后悔找到我,并且决定不带我去京城就可以了。”

    “咳咳。”君澜喝汤的时候突然就被呛到了,他放下勺子,意味深长的看着沈倾。

    “你原来还有一个本王不知道的特质,那就是,脸皮特别厚。”

    “你明明知道本王找你不容易,却故意这么说,为的不就是刺激本王喝了么?”

    “罢了。”君澜笑笑,“既然你这么热情,本王又没有合适的理由拒绝,那本王。喝了就是。”

    沈倾扬唇,突然就笑了。

    “王爷果真大人有大量。”

    “……”君澜觉得在过去的这么多年,这是他吃的最闷的一个哑巴亏,可是偏偏有点像哑巴吃了黄连的感觉。

    又偏生他喝的这个,对身体没有一点坏处。

    “说吧,本王知道你的目的不是这个。”

    君澜算不上了解沈倾,但也知道她刚才那些话只是故意整他而已。她在报复,报复之前他做的那些事情而已。

    “咳咳。”被说中心事,沈倾并不觉得尴尬,她看着君澜,随即坐在他对面,眼神突然就变得认真起来。

    “……说实话,王爷有没有觉得,这一次的事情,比我们想象中的顺利而且简单了许多。”

    “所以你是觉得,这个案子还没有结束。”很显然,沈倾说的话君澜已经做了思考,所以当她说出来之后,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惊讶。

    沈倾目露赞许,原来这人,连休息都没有忘记思考正事啊

    “之前我就觉得这个案子有些不对劲儿,事情进展的太过顺利,虽然这其中也遇到一些困难并且看似顺理成章,但是……整个事情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有人计划并且设计好这一切,引领或者可以说是带动我们……朝着一个固定的方向去走一般。”

    “看来我们再次达成了共识。”君澜开口,“休息的这些时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直在我脑海中不停的旋转,我突然就想起来,我们第一次见到尸体的那片树林,那个射出暗器并且上伤害到本王的人。”

    沈倾默默点头,她那天之所以重新返回树林,也是因为突然想起了这件事情。
第七十五章 步步为谋,应该要爆发一次
    “那,依你看来,这是两拨人做案还是一起?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君澜打了个嗝,奇怪的是这人就连打嗝这么粗鲁的事情都能做的那么优雅,他皱眉,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瞬。

    沈倾偏头看了一眼,很好,三碗都没了,他果真说到做到。

    “不知道。”她摊手,诚实以对,“一开始我们见到尸体的时候,那人也就刚好出现并且伤了你,那时候,我本能的觉得这个案子是因为有人看不得你好,所以想要分解你的势力,他的目标很明确,一直都是我,只是可惜一不小心,就让你成了替罪羊。”

    “……”君澜瞟了沈倾一眼,对于她口中替罪一词颇有微词。

    “言归正传。”察觉到他的不满,沈倾立马就收了回来,君澜嘴角似乎抽了几下,不知道是因为她的思维太过跳跃还是不满意她的做法。

    “所以当杀人案越来越接近事实的时候,我就突然觉得不对劲,可是那时候我的思维已经严重跑偏,但是却误打误撞的就要破了那一个案子,所以……我那时候根本就收不回来。”

    君澜依旧默不做声,认真的眼神示意他一直在听,似乎因为刚才吃饭的动作,他身上的布条隐约有新的血迹冒了出来,但是他恍若未闻。

    在他看来,沈倾这不是误打误撞,就算是,那也撞的好,若不是因为这样,后来他们救出来的那些人说不定就死于非命了。

    “不过,死鱼一看就是报复杀人,所以在杀人的过程中自己也觉得十分享受,即使他自己的杀人手法已经足够成熟,但是他却故意露出不少的马脚让我们去发现他,但是偷袭那人不一样,他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他讲究一击致命,若是没有,他就会潜伏起来静静的等待时机,因此,如果单从这些事情上来分析的话,他更像一个职业杀手。”

    “那其实你还是觉得这两件事情没有关联的。”听沈倾说完之后,君澜才开口,他的话虽然简单,但是一看就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沈倾挑眉,不可置豆,虽然她嘴上说着不知道,但是凭借她的直觉,她就是觉得那两件事情同时发生纯属巧合,当然,也或许不全是巧合,也有可能是他们的行踪暴露,再加上刚好凶手也知道那里发生了命案刚好可以帮他做掩护所以选择那个时候动手而已鱿。

    “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沈倾,你可否跟本王解释一下,之前你,还有仵作,你们口口声声说的,这起杀人案的凶手不低于四人但是我们在现场只找到一个人的原因是什么?”

    “那还不简单。”沈倾白眼一番,“回来的那天我已经找过死鱼尚且健在的家人了,据他交代,死鱼年轻的时候有一个非常特别的经历,他的娘亲在他十五岁的时候被人强/奸,这件事情被他亲自撞到,而之后,在他发现之后那人居然直接将他绑了起来让他观看了所有事情的经过,他娘亲最后咬舍自尽,那人许是过于迷恋他娘亲,就直接割了她脸上的皮带走。而后,他的爹爹带着官员找到的时候,那人刚准备杀了他逃跑,虽然凶手被逮了个正着,但是这件事情到底给他留下了很大的阴影,据说起初几年他是不说话的,只是喜欢穿着草鞋到处跑,后来长大了,慢慢的就变得跟一般人没有什么两样,他在二十岁的时候提出要经商,他带走了家里所有的钱,结果……他成功了,他的父亲一直为这个儿子骄傲,可是令人想不到的是,他其实一直都没好起来,随着生意越来越大,他就觉得越来越孤独……”

    “然后,他贩/卖私盐的事情被我发现,他才以为那是终结,他以为那次自己必死无疑,他甚至已经去找了他父亲告别,甚至,也讲自己所有的财产做了安排……可是,他遇到了蛮不讲理的官员,他们说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不但将他的资产全部收回,还讲他唯一的奶奶抓走,至于他的父亲,那时候出去办事并未在家因此逃过了一劫。而后来的事情,他父亲怎么也不知道了,不知道他怎样,他奶奶怎样……”

    “不过,看那天死鱼的样子,仿似这件事情跟王爷有关,又或者,是跟皇家有关。”沈倾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君澜,就好像是担心他会说谎所以不放过他的第一反应一般。

    “这件事情,本王真的不清楚。”君澜淡然回视,眼里都是从容,“你放心,回京城之后,本王会好好调查这件事情的。”

    “调查或者不调查都是王爷你自己的事情,用不着跟小的报备。”

    “……”君澜真的觉得跟沈倾相处比跟皇兄还要难,这般口是心非的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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