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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骨颜,一代妖后-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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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叫你了,你怎么不答应啊?”景年的手抱着沁儿的腰,沁儿有几分期待的神情,可是,看起来又是非常委屈的,本来母后欺骗她的事情她还没有缓过劲儿来呢,现在,他们期待的她叫景年父皇的状况已经实现了,他为何不答应呢?
良久以后,景年才“嗯”了一声,沁儿都已经三岁了,他才初为人父,这种感觉----这种感觉,真的是非常非常奇妙的,想把世上最美好最美好的东西都给沁儿,为了这声父皇,他熬过了那么多的苦,走过了那么多的路,好在,一切都没有让他失望。
“父皇,母后还在等着你抱她呢?一起去吧!”沁儿说道。
其实,现在景年已经知道是宁夏在骗沁儿了,但是,他最好还是不要将这个谎言戳穿吧,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沁儿的智商超过了他的估计,现在沁儿已经知道了。
世上,果然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么?
景年拉着沁儿的手,来到了宁夏身边,本来宁夏还在看着湖里的水出神的,看到景年和沁儿过来了,慌忙捂着肚子,作出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看到景年,说道,“你快些抱我回珠帘殿!”
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在景年的脸上渗开,他横抱起宁夏,走在前面,问道,“你可好些了?”沁儿在后面跟着,宁夏偷眼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沁儿,悄声在景年的耳边问道,“她方才可叫你了?”
景年点了点头,宁夏长吁了一口气!
景年抱她抱回到珠帘殿的床上,她攀着景年脖子的手依依不舍地松开,好像被景年抱着,还意犹未尽的样子,景年坐在了她的床边,沁儿在她的身前站着。
“母后,你怎么了?”沁儿虽然知道母后刚才是装的,可是,总要有原因的,而且母后最近总是恶心干呕,纵然她再聪明,可是也始终都猜不透其中的玄机。
宁夏看了景年一眼,说道,“母后现在又怀了你父皇的孩子了,你以后要有弟弟或者是妹妹了!你喜欢么?”
沁儿不曾说话,只是“哦”了一声,仿佛不高兴亦不难过,对这个消息早就知晓了似得。
“你不开心啊,沁儿?”宁夏问道,接着又看了景年一眼,虽然和沁儿在一起三年了,可是,她觉得小孩儿的心思还是不要随便猜的,纵然是她,好些时候也猜不出沁儿想什么。
沁儿说道,“父皇和母后经过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在一起了,沁儿先出去了!”说着转身就走了,其实,在她的心底,有好些的不高兴的,昔日,她只有母后,母后就是她的天,现在,她感到,自己的重要性已经被父皇取代了,心里自然闷闷不乐,而且,母后的腹中还有一个孩儿,日后,日后-----
她一直蹲坐在湖边,看起来父皇和母后一直在
你侬我侬,倾诉衷肠呢!
她“哼”了一声,用柳条抽打着水面,好在颖儿过来,她也似乎闷闷不乐。
“颖儿,你为何不开心啊?”沁儿问道旁边的颖儿。
“以前还在为了长公主究竟喜欢谁而操心,这几年,一直也没看见她喜欢过什么人,所以北傲来的时候,我还是很欣喜的,终于有了一个人向长公主求婚了!现在我觉得自己真是杞人忧天了,长公主早就有了心上人,并且-----”她转过头来,抚摸着沁儿的头,说道,“原来沁儿是长公主的亲生女儿!”
她亦有被骗了许久的感觉,这么久了,长公主竟然把这件事情瞒得死死的,密不透风,眼下,和沁儿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可是,她亦有一种担心,这南湘国的皇帝,亦是这西辽国的姑爷,要如何安排长公主和小公主呢?长公主要离开西辽国的皇宫么?如果离开了,她要如何办呢?
景年一直在房中和宁夏说着话,他拉着宁夏的手,说道,“知道你是装的,不过我还是有几分担心的!”
宁夏躺在床上,一句话不说,只是看着景年,在傻乎乎的笑着,没心没肺的样子,忽然间,她的双臂攀住了景年的脖子,景年从凳子上站起来,说了一句,“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先前和你这般的时刻,实在太少了,以前还未好好和你在一起,便有孩子了!”宁夏说道,“而且,以前也不知晓你的真实身份,一直以为你是皇宫里的绿林军统领,知道你的身份的时候,我已经怀孕了,后来在宫里,总觉得是那般不愉快的,如今,你我在这西辽国,可以不顾及旁人的言语,好好地在一起了!”宁夏把景年年拉近自己的身体,景年顺势伏在了宁夏的身上,他的脸贴着她的,她的脸很软,凉丝丝的,如同先前他摸她那般,他忍不住来回蹭了几下。
宁夏猛然间想起昔日,她站在华灯初上的桥上,他说让她侍。寝的事情,便觉得好心酸,好心酸,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不是他的唯一了,只是他后宫女人当中的一个,可是,这几年,他为何不找一个呢?现在的景年,已经侧躺在了宁夏的身边,她的双手还是攀着他的脖子,眼神炙热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何,眼泪“刷”地一下子便落到了枕上,景年把她的眼泪擦干,说道,“怎么了?”
“你这几年,为何没有再找一个?”宁夏问道,看着他的眼睛,说书的人说过,这几年来,他变了很多,这种变化,可是为了她?她双手拂开他紧皱的眉头,说道,“毕竟在你的记忆里,我已经死了!”
天色已经渐晚,珠帘殿内已渐渐地没有了明亮,她几乎看不清楚他的眉眼了,许久以后,他说道,“我不是早就说过,我此生不会轻易爱上什么人,我的女人,必然是我深爱的!你能够那般狠心离开我,我却是不会离开你的!”
只这一句话,就让宁夏已经泪流满面,她的头抵在先生的下颚上,凉爽的风吹来,她便又想起了那一年,桃花盛开,她初见先生的时候,是那样温润,又是那样冷峻的,从未想过自己喜欢着的人也喜欢自己,更从未想过命里会与他有这般纠葛。
她抬起头来,便吻上了先生的唇,与他那般深情纠葛,此生,纵然有千难万险,亦是要与他一起度过了,不过,有一点,她有些苦恼,好像和先生在一起的时候,她大部分时候都是怀孕的,一点也不轻松,虽然腹中因为有了他的孩儿而心情好极了,可是,总是大着个肚子,而且,她又这般年轻,也不好看啊!
她凑在景年的耳边,悄声问了一句,“皇上,就没有什么避孕工具么?我们每日这样,那我此生岂不是一辈子都要怀孕,替你生孩了?”
景年看了她一眼,似乎有几分不悦,“宁夏,你能不能收敛点儿?你好歹是一个女子。再说,替朕生孩子不好么?朕多么希望儿女成群,现在只有两个,太少了!不过你想要避孕,也无不可!有一种避孕方式,不过,要你亲自实施-----”接着,他附在宁夏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说道,“日后,你若真不想生了,便采用这种方法,可好?不过,这种方法大凉,对女子的身体不好,所以,这种方法,用一两次还好,切不可常用,所以,你此生,注定是要替朕生孩子的!”
宁夏嘟了一下嘴,说道,“人家胸怀天下,天天就围着孩子转么?”
景年则哈哈大笑了起来,现在的宁夏,侧着身子,双手抱着景年,她的身子软软的,有一种很自然的馨香,他附在她的耳边说道,“你我都躺了这许久了,还不起床么?我看景沁和颖儿在外面聊天,必然是讨论你我之事,你有了夫君,便把孩子也忽略了!”
许是宁夏的病还未曾全好,偶尔还会有几声咳嗽,又许是怀孕了,身子懒懒的,她一只手撑起自己的身子,如同上次锦绣看到的那样,手扶着床,身子微微侧着,发都落在了颈边,风吹起她长长的发梢,缠绕住景年的脖颈,宁夏忍不住笑了,她说道,“别的男人都是拜倒在石榴裙下,今日先生,要拜倒在三千青丝里么?”
景年却是极其享受这个片刻的,他亦起身,把宁
夏抱在怀里,说道,“拜倒在你的三千青丝里又何妨?”
宁夏的双手迟疑了一下,亦环抱住了先生的身子,头伏在先生的胸前,手却是不安分地动着,说道,“先生----”
“怎么了?”
“我好爱你!”她说。
景年闭了一下眼睛,她爱他,他亦爱她。
两个人坐在床上,温存了许久,黄昏十分,耳鬓厮磨,最是动情。
景年的唇又在寻找着宁夏的,宁夏也急切把自己的唇凑上去。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一个声音,“父皇,母后,你们在干嘛?”
似乎有一种怒气,在谴责着什么。
宁夏慌忙抿了抿双唇,从床上下来了,问道,“沁儿,刚才干嘛去了?”
“在和颖儿说起你们欺骗我们的事情!没什么,我吃饭去了,你们想要干什么,便继续吧,权当没有沁儿这个人就好了!”接着,沁儿就走了出去。
宁夏想想也对,好像先生来了以后,她的眼里便只有先生了,连沁儿都忽略了,看到沁儿走出了珠帘殿,拉着颖儿的手,想必应该是去用膳了。
宁夏看了沁儿一眼,虽然无奈,但是知道总要有这样一天的,她心里的不痛快只是暂时的,她坐在了案几前,开始弹起琴来,素手撩。拨,琴音袅袅,竟然是那般好动听的,不过片刻的功夫,她回头看时,先生已经坐在了她的座椅后面,他正垂着头,和宁夏一起拨动琴弦,竟然有了些笑傲人生的感觉,恍然觉得,人生甚好。
可知,在你初初走入白马书院的那一刻,就已经撩。拨起了我心里的弦,迄今不能忘,此生不能忘。
宁夏的身体慢慢地向后面仰去,靠到了先生的怀里,发香萦绕鼻息,所谓只羡鸳鸯不羡仙也便是这个意思。
景年还在撩。拨着琴弦,宁夏却已微微闭上了眼睛。
已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夜的月亮在湖面上,很美很动人,宁夏停止了琴声,对着先生说,“先生,你我去看月亮吧!”
“好!”
接着,景年被宁夏拉着,来到了湖边,银色的月光洒在湖面上,清水里的倒影很漂亮,景年从背后抱着宁夏的腰。
“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先生,徒儿问你,这句诗来形容今晚的景色,可恰当?”宁夏忍不住问道。
景年笑笑,“自是恰当的!朕的皇后向来博学多才,当年若不是你的女儿身份,或许现在早就获得了状元的名号,早就冠盖满京华的!可后悔?”
“这有什么后悔的,我当时想的是,做不了状元,就做一个女驸马,如今,女驸马也是做不成了,却做了先生的心上人,这个位置,纵使千金也不换,更何况是虚名那些东西!”宁夏刚刚说完,回身便吻上了先生,双手攀着他的脖子,与他那般厮缠,在南湘国,他们何曾有过这样浪漫而温情的时刻,身边总是有许许多多不同的声音在阻碍着他们,让他们还未曾好好恋爱,便已生子,如今,将在南湘国缺失了功课补上,岂不是甚好,那日桃花盛开的场面还在宁夏的脑海中盛开!
宁夏的唇舌在先生的口中辗转,景年也吮。吸了她!
沁儿躲在一棵树后面看着,颖儿在拉着她的手,看到月光下,一身青布衣衫的南湘国皇帝,和一身大红色衣衫的宁夏,在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沁儿和颖儿都忍不住有了被“甩”了的感觉,尤其是沁儿,这个感觉强烈极了,看到父皇和母后这般,她委屈的眼泪都落了下来,昔日,还有姑姑给她擦泪,给她排解,可是如今呢?还有谁?她正在和先生亲吻呢,眼里早就没有她了。
“我们走吧!颖儿,今日我跟你睡吧!”颖儿说道。
“你这几日不是一直跟我睡的么!”颖儿奇怪,不知道小公主特意提出来是什么意思,好像在和谁堵着气一样。
她知道今日父皇必然和母后住在一起的,就算她不自己提出要出去住,母后也定然会让她出去的,与其到时候被赶,不如现在早些提出来,免得到时候尴尬。
她走进珠帘殿的时候,母后正坐在床上,紧紧地揽着父皇的腰,正在亲吻!
这两个人,还有没有完啦!
沁儿觉得自己真的被忽视了,她眼睛里泛着倔强而委屈的光芒,说道,“母后,今日,我要和颖儿去睡了,你们两个在这里吧!”接着就出去了。
宁夏愣了一下!
景年说道,“她这几日不一直都跟颖儿睡么?”景年问道。
“她这是故意提出来,想引起我的重视,小孩儿的心思,你懂得还太少,许是这几日我真的忽略她了!我去去就来!”接着,她离开了景年的身边,去了颖儿的房间。
沁儿正如气鼓鼓地坐在颖儿的床上,看到宁夏来,冷哼了一声,把头转向旁边,宁夏知道她的心结,对着颖儿说,“你今晚上去旁边的床上睡吧!”
本来颖儿刚才劝了沁儿许久,可她就是不听,本来
嘛,所劝非人,她自然不会听的,现在看到自己的母亲来了,所有的小孩子脾气都发了出来。
宁夏躺在了沁儿的外面,说道,“我和你父皇已经几年未见了,昔日有许多的误会,今日在一起,沁儿也要这般么?你若是如此,让母后的心里多么难过啊?你难道不希望自己的爹爹和娘都在,并且关系都好好的么?”
沁儿现在躺在床的里面,一听这话,便抓住了宁夏的衣襟,说道,“昔日,母后都以沁儿为天的,可是,自从父皇来了以后,母后的眼睛里便不再有沁儿了,沁儿心里好难过,好失落!”
宁夏拍了拍她的背,说道,“母亲理解沁儿,理解,可是你也是他的女儿啊,他爱你和母亲爱你是一样的,天下父母最爱的便是自己的儿女,我与他没有半分的血缘关系,可是你的身上,却有他一半的血液,这种关系,想泯灭都泯灭不了的,父皇和母后真的很想念彼此了,可是先前你一直和母亲在一块儿,和他也待过了许久,所以,便没有那般想念了!过几日,你父皇要让你我一起回宫去,那时候,我们一家三口,还有你的小弟弟,一起,好么?”
虽然还未能够从先前的自己和姑姑两个人的氛围中一下子跳到一家四口的关系中,不过,沁儿却是暂时地有了些理解了,并且受到了许多的委屈,如今正在抽噎,不过,经过母亲的一番劝哄,却也是好多了,纵然再聪明伶俐,再心思敏感,可是终究才是一个三岁的孩子,所以,很快便睡着了,宁夏一直在拍着她,直到她睡得很熟了,才告诉颖儿,好好看着沁儿,便离开了,临走前,又看了看颖儿门前的侍卫,这是宫里一等一的侍卫,宁夏亲自挑选的,专门守护沁儿的安全。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去了珠帘殿。
刚刚走到殿门口,便看到先生正坐在案几旁,正在看书!
其实,也不过是看书这样一个寻常的场面,可是放在先生的身上,为何那般与众不同呢?
灯影很亮,先生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中衣,前襟没有扣,他健硕的胸膛便一眼显露在宁夏的眼前,纵然已经看过许多次,不过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地看还是第一次,白色的中衣似是极为透明的,因为是极其上乘的布料,透而不漏,又极其凉快,和那日轩辕峥穿的蝉翼冰丝如出一辙,他的袖子挽到了胳膊肘处,他的手臂极有力量,且很健硕,肌肤是棕褐色,比他脸上的肌肤似是沉了几分,他的手端着一本书,正在凝神阅读,墨发散开,垂在肩上,竟然是那样性。感无铸,却又俊美无双的,他的眼神似是很专注,可是他的样子,又绝不是读书人的迂腐,反而有一种“醉里挑灯看剑”的洒脱和狂傲,他是天下的帝王,亦是宁夏的男人。
宁夏看到先生这副样子,心竟然情不自禁地狂跳起来,如同初初怀春的少女见到了自己心仪的对象一般,宁夏看先生的眼神都有几分羞赧了,且带着些许初恋的情怀,这下子,竟然连头都不敢抬了。
“你回来了?为何不进来?”先生始终未曾抬眼,却说出这句话来!
宁夏只是站在那里,脚步似是挪不动一般,似是不想破坏了先生看书这样的气氛,而她宁可远远地看着他,不想染指这个美妙的画面,亦不想成为其中的一个人!
先生一个人坐在那里,多么美!
宁夏的脸上显出了几分尴尬的神色,说道,“先生,宁夏不想打扰到你!”
先生的眼神缓缓地抬起来,看了一眼门口的人,说道,“昔日,你已经打扰到我的心了,今日还怕打扰到我的人么?”
宁夏的心却是砰砰地跳起来,纵然是两个人感情最好的时刻,先生都不曾说出这般的话,如今,却是说出来了,说道昔日宁夏已经打扰到他的心了!
却似是第一次表明那样,让宁夏怦然心动!
137。137。朕要一个完完全全的自己的孩儿!
宁夏心道:虽然早就知道先生俊美无铸,却是从未从这个角度看过,现在看起来,先生的气质当中,似乎有一种极其狂野的气质,不过,因为他的帝王身份,又或许因为学富五车,所以,这种气质被生生地压了下来,宁夏不知,他这种狂野的气质从何而来,又是为了什么而隐忍,而收敛,以前宁夏只以为他是一个五好青年,有着韬略万千的,这是第一次,她看到了他身上浓郁的狂野的气质,为何她以前不曾看到?亦是这种狂野的气质,让他曾经那么对待宁夏,说道,现在,孩子是你用来威胁朕的借口了是么?
“还不快些进来?”景年对着宁夏又说了一遍。
宁夏似乎有些失神,走进了珠帘殿。
刚刚走过先生的身边,手冷不丁地便被他握住,宁夏一下子摔倒在他的怀里,好在他坐得凳子是比较低的,宁夏被他抱着,抬眼看向他,他的脸上,略略带了几丝的笑意,从他的眼中,宁夏亦看到了几分不羁的神情,他的食指轻轻地划过宁夏的脸颊,接着,就亲吻起她来。
他的双手亦是把宁夏揽得紧紧的,唇舌不给宁夏留一丁点的空隙,就这样肆意侵占了宁夏口中所有的地方,包括她的整个心房,早已被先生占领,可是,现在,宁夏方才觉得,先生这个称谓已经不符合他的身份了,“皇上”这个称谓更加符合他,狂野,妖异,霸道不羁,似是许久以来,他便是皇上的,“先生”只是他隐忍的一种方式而已,那一瞬间,宁夏有一丝迷惑了,说书的说过,这几年来,他变了不少,宁夏觉得,他并不是变了,而是把先前体内的许多特质都激发了出来而已,他虽然平易近人,却是天生狂傲,不把全天下的人放在眼里,如同现在这般凡。
宁夏在与他亲热这件事情上,向来主动的,不过这次,早已落了下风,皇上现在吻够她了,拦腰把她抱起来,走过灯烛旁边的时候,衣袖顺势扫灭了灯烛,珠帘殿内顿时漆黑一片,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只能听到宁夏咚咚的心跳之声,纵然平日里她喜欢攀皇上的脖子,可是,现在也只能被动承受,因为在皇上强大的气场下,她不过是一介小小的女子,等着皇上的宠。幸。
皇上解掉了她的衣衫,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游走在她的身体周围,触到她小腹的时候,停了一下子,说道,“朕再次当父亲,还要有几个月的时间,不过自沁儿叫了那一声‘父皇’时,朕才有了为人父的感觉,宁夏不要辜负朕!”他的声音是极轻的,在宁夏的耳边,温热的气息让宁夏的耳朵好痒,他好像极喜欢与她耳鬓厮磨,让她此生都逃不开他的缠。绵,仿佛一个魔咒般,这几年里,她不在皇上的身边,连他的面都见不到,每当她想皇上的时候,他在她耳边说话时候温热的情绪还在,她有时候受不了这种蛊。惑,忍不住会摇摇头,想甩掉这种情绪,可是,这种温热的感觉却像是深入骨髓般,那样与她缠绕,生生不息,让她此生都逃不开謦。
“皇上-----皇上是何意啊?”皇上的脸现在贴着宁夏的脸,宁夏的眼镜睁开,看着床的上沿,脑子中却是空空如也。
“给朕生一个好孩子,朕不要他像景农那样被人偷走,亦不能如沁儿这般,三年见不到父亲的面,朕要一个完完全全的自己的孩儿,从出生,到长成,到继承皇位,朕要一步步地看着他成长!”景年在宁夏的耳边说道。
宁夏心里闪过一丝疑惑,还有略略的失望,景农和沁儿,他不当他们是自己完完全全的孩儿么?这是他的骨血,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改变的。
“可是,你不是也很疼沁儿的么?”宁夏说道。
“若是她一直在朕的身边长大,朕会更加疼她!现在,朕无论怎样疼她,都会觉得中减少了些什么的,不但她有这种感觉,朕亦有!今日沁儿的反应,朕已经知晓了,她始终对你的亲热超过朕,所以,朕日后定要与你生更多的、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的孩子!”景年说道。
宁夏的心里不由得一愣,他这是把沁儿排除在外的意思了么?纵然他现在已经知道沁儿是他的亲生女儿了,可他还是这种反应,宁夏的心里不由得凉了一下子,所以,今夜,她便有一些被动了,不像昔日那般热烈,只是被动承受了而已。
“你怎么了?”景年在宁夏的身上深。吻着,看到她竟然是这般反应,自然有一些惊讶。
“没---没什么!”宁夏的眼神愣愣的,有几分失神,不怪皇上,只怪她,她离开了这么些年,让皇上没有见到自己亲生骨肉的面,离间了他们之间的情感,这种情感,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弥补回来了,原来,他心中也是有着这样深刻的遗憾的。
“皇上,今晚可完成了,臣妾有些困了,想早些睡了!”宁夏说道。
景年的动作亦停了一会儿,似是愣了一下,宁夏今天晚上的确是被动了些,他又轻吻了一下宁夏的脸颊,便停止了!
宁夏侧过身去,双臂抱于胸前,看起来像是已经睡着了的样子,景年亦从背后揽着了她,闭上了眼睛,他今晚当真是累了,所以,很快便睡着了,宁夏的眼睛在黑暗之中,却是睁得
大大的,没有了丝毫的睡意,眼泪亦是落在了枕上,皇上的话,还在她的耳边回响,他想要一个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的孩儿。这话,让宁夏很伤心!
父亲和母亲,对待孩儿的心思,果然是不同的么?如今,他看沁儿已经是这般,若是他日,找到景农了,他还会当这是他的孩儿么?可是无论如何,宁夏从来没有放弃过对景农的寻找,那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这么多年了,他会在哪呢?
夜已经很深,宁夏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睡梦中,她又进入了昔日的那一团迷雾,还是轩辕峥的声音,让宁夏陷在那团迷雾当中怎么也出不来,梦境还是如往日那般,不过这次,梦似乎比以前长了点,迷雾突然消散了,整个天地一片澄净,原来她的四周并不是高山,亦不是空谷,而是一个花园般的所在,可是整个地方都显得太陌生了,她不知道是哪,有一种异域的氛围,宁夏此生从未见过,这时候,她看见前面有一个小男孩,不过,看见的,却只是他的背影,他穿一身黑色的衣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四岁的孩儿,个子却是比寻常的孩子高许多的,因为宁夏平日里总是观察四岁小男孩的情况,所以,自是知道四岁小男孩的大概身高的,在梦里,宁夏明明知道那个孩儿就是景农,可是,他就不回头,因为是夏日,所以,他身上的衣服穿的是很少的,从宁夏的位置,只能看到他的脖子上,挂了一根黑绳,可是,因为背着身子,所以,宁夏看不清楚黑绳前面是什么,亦不知道景农长得什么样子,她刚想跑到景农的面前,可是景农却是消失了的,那种抓不住的感觉让宁夏觉得浑身无力。
她猛然一下子惊醒过来,大叫了一声“景农”,才看到自己现在躺在床上,额上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她的手又覆在脸上,一脸惊慌又遗憾的样子。
“又做噩梦了?”景年已经被宁夏吵醒,他的手拍着宁夏,说道。
宁夏点了点头,她翻过身来,看着景年,说道,“还是和昔日一样的那个梦,不过这次,我看到景年的样子了,他穿一身黑衣服,个子比寻常孩子要高一些,而且,他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根黑绳,可是,我始终没有看清楚他的样子,这个孩子,为什么每次都让我看不清楚他!”
宁夏接着手捂着脸,呜呜地痛哭了起来,放声大哭,虽然看不到他真实的样子,可是这些年来,终于看见了他的背影。
景年只是在轻拍着她,说到,“朕明日就派人四处打探脖子上有龙印,戴一根黑绳的小男孩可好?这么多年不曾见他,也不知道他长成什么样了,现在也只能循着这些蛛丝马迹找了,虽然有些荒谬,可是朕始终相信,母子连心,你们之间必然有些什么是可靠的,好了,不哭了,为了腹中的另外一个孩儿,也不要再哭了!”
宁夏似乎心有所感,一下子放声痛哭了出来。
景年拍她的手停了停,本以为自己安慰以后,她的情绪会好些的,想不到,竟然哭得更加厉害了,原来这么长久以来,她是这么思念自己的孩儿么?
花南国境内,北澈的府第内!
轩辕锦绣正在与母亲做游戏,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有两个梨涡,有些小家碧玉的感觉,可是她的长相,又分明是大家闺秀,眼神清澈明亮,明明还是小孩儿,眼神中却有着大人的心思,却又是无辜而灵巧的,仿佛是下凡的仙子一般,不食人间烟火。
北澈正坐在书房里看书,和轩辕锦绣不过一墙之隔,这种天伦之乐也是极好的,妻儿坐于卧室中间,他亦在此看书。
忽然间,院中传来一声疾呼,“走水啦!”
花朵忽然间脸色苍白,她对这轩辕锦绣说,“随母亲出去看看!”
轩辕锦绣的手被母亲的手拉着,去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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