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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骨颜,一代妖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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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答应了?”窦少言喜出望外,以为自己的弟弟犯的不过是小小的错误,只要把皇上哄高兴了,定然能够出来的。
他哪里知道,内有隐情呢?
牢狱内。
窦广成正坐在墙角,他也纳闷,皇上历来都是宽容大度的,为何他昨日失手打碎了一个茶盏,他便气成这样,他是皇上的御前行走,在这皇宫中,除了皇上,没有什么人能够和他交手的,他不相信,皇上会为了这样一件事情,而迁怒于他?
可是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是那件事情被他发现了?可是不应该啊,皇上即使再明察秋毫,也不应该会这般厉害! 68。南湘国是出美男子的地方
“宁夏!”正在思量的空儿,窦少言走了进来,看到宁夏正在凝神看着书画,说了一句,“这几副画都是当今皇上的画作,我前几日才去中宁殿取来的!”
“哦!”宁夏有几分恍然大悟的样子,这皇上还是真是琴棋书画皆通的五好青年啊,画也画的这样好,“对了,老师,这位女子是谁啊?”
偏偏宁夏对先皇和先皇后不感兴趣,就只对眼前的这位女子感兴趣,她很想知道,五好青年的景年和这位女子是什么关系?
“这位女子?”窦少言站在宁夏的旁边,说道,“这位女子是尉迟尚书的女儿尉迟朵朵!”
“皇上为何要画她呢?她是皇上的意中人?”宁夏继续打破砂锅,对这位尉迟姑娘好奇极了,而且,她那眉眼如丝的样子,也已经深深地入了宁夏的眼睛,仿佛这名女子在哪里见过,可是究竟在哪呢?宁夏实在是想不起来。
窦少言看了一眼宁夏,有几分不满的样子,“宁夏,皇上的事,我们做臣子的,还是少讨论为妙,而且,这位尉迟姑娘已经过世三年了,就算是皇上的意中人,也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你还关心这些干什么!快干活吧。”
尉迟朵朵去世了?怪不得上次乔易和自己说过,皇帝的意中人“远在天边”的,阴阳之隔,这一辈子都触不到,可不就是远在天边么?
宁夏把这些画卷都收了起来,想着今日的事情已经做完,不如去院中晒晒太阳吧。
刚出翰林院的门,便看到老师窦少言在和一个人说话,老师虽然斯文俊朗,可毕竟已是三十几岁的人了,纵然长得帅,宁夏也只能看看,反倒是眼前这个人,看起来比窦少言年轻好些,也就二十四五的样子吧,才是真正的眉目如画啊,宁夏看得都有些呆了,真正的貌比潘安啊,想不到,这南湘国竟是这样一个人杰地灵的所在,出美男子的地方,那日见到了一个绿林军统领君如墨,今日又见了这样一位大帅哥,宁夏心情喜出望外,而且,现在乔易也进了宫,更是一个绝顶的帅哥,可见,这南湘国的皇宫倒这真是一个卧虎藏龙之地!
片刻之后,这位眉目如画的人走了,宁夏忍不住好奇,问道,“老师,此人是谁啊?”
“他是我的堂弟,现任御前行走窦广成!”窦少言边说边走进了翰林院。
宁夏还在远远地注视着窦广成,他的背影玉树临风,颇有几分风姿呢,可是为何宁夏看他走路的姿势,有几分不雅呢?
第二日,宁夏去翰林院,刚刚坐定,窦少言就火急火燎地跑来,说道,“宁夏,宁夏,不好了,我堂弟被皇上抓起来了!”
宁夏尚没有反应过来“堂弟”是谁,片刻之后才想起来是昨日那个眉目如画的人。 67。久违了,朵儿
宁夏恍然想起来,关于先生过往的事情,她还一概不知,她很好奇。
本来宁夏很认真在欣赏曲子的,可是被先生这痛楚的眼神弄得有些分心。
浅雪已经一曲奏毕,刚要说话,便被乔易抢了先,“敢问姑娘是何方人氏?”
“小女子祖籍西乡,因家道中落,父母已然双亡,我是自愿来到飘香院的,与人无尤!”浅雪的口气清淡极了。
“你走吧!”乔易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回转过身子,似是有些事情,不愿意提及!
浅雪行礼,离开。
宁夏定定地看着乔易。
“先生,你怎么了?”
“想起一个故人!”
“故人?”
乔易点了点头,不再继续说下去。
宁夏知道,那个故人,肯定是一个女人吧,可是先生的心里,究竟藏着什么样的故事呢?
二人似乎都没有什么兴致,走出了飘香院的大门。
百无聊赖地在街上走着。
宁夏的对面走过来一个人,看样子该是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才是。
他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宁夏,似乎很惊奇的样子,眼中也有寻摸不到的痛楚,今日宁夏已经在两个人的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了,先生是其一,眼前的这个人是其二。
直到那个人走出很远了,还在回头朝着宁夏在看,宁夏对着先生说道,“先生,那个人为什么老是看我啊?”
“大概觉得你长得像某个人吧!”
宁夏眉头一抬,“还真是奇怪了!”
两个人返回了宫里。
“中宁殿”内。
景年已经将脸上粘贴的容颜撕去,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
今日的那个女子,长得太像她了。
他从书桌的最下面翻出了一副画像,上面的女子一身白衣,裙裾飘飘,手中拿着一根长笛在吹,眉眼如画,长发翻飞。
“久违了,朵儿!”景宁盯着画中的女子,说道。
过去那样难以忘怀,有时候让他痛不欲生。
这日,宁夏正在翰林院的“四库”中收拾着古旧书籍,这里鲜少有人来的,拿起一些旧书,便会灰尘散落,在太阳光中看得分外明显。
宁夏把这些书籍都一一整理好,却在书架的最上层,发现了一些画,看画轴,还是很新的样子,所以,应该不是旧画,宁夏忍不住好奇,踩着凳子,把这句画都拿了下来,竟然很重呢。
她忍不住打开,如果没有猜错,第一副画,应该是先帝的遗像吧,因为落款上写了:南湘国天元皇帝!
天元皇帝是先帝的谥号,想不到先帝竟然这般英姿俊朗,去世的时候,该有五十多岁吧,按照现代的观点,属于英年早逝,听闻先帝足智多谋,治国有方,现任皇帝更是青出于蓝,把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
宁夏忍不住摇了摇头,为何别人对皇帝好评如潮,到了她这里,却只落得一个“狗皇帝”的声誉呢?直到现在,这种印象还未有半分的更改,正如,她从来没有见过皇帝的面一样。
第二幅画像,看妆容,应该是先皇后,听闻先皇只有一位皇后,这位皇后知书达理,母仪天下,看她的模样,也是俊秀有加,慈眉善目的,宁夏当真不知道这样的一位皇帝和皇后生出来的孩子会是什么样了?
第三幅画像,竟然是一位俊美的女子呢,她姿态安闲,素手吹笛,眉目如画,一身白衣,似是在风中翻飞,这幅画没有落款,亦没有署名,那么这位女子究竟是谁呢?
宁夏不知道了。 66。听雨
两个人走过飘香院,宁夏来了兴致,“先生,我们进去飘香院看看吧!”
果然,先生微颦了一下眉头,声音悠悠地飘来,“宁夏,你好像对这种地方很感兴趣!”
宁夏笑了笑,“我就进去看看,听说这里面的女子个个色艺双全,我想看看,我到底哪点不如她们?”
“你确定让我也进去?”
宁夏头一扬,“反正有我跟着,怕什么!”
两个人又相视笑了一下,一起走进了飘香院。
这一次,宁夏可不怕再碰见那个莽汉了,因为有乔易跟着,想必那个莽汉不敢乱来。
因为乔易这次易过容的,是一个相貌一般的人,所以,比起宁夏的俊朗多姿来,自是少受到一些追捧,虽则他身材一级棒,可是老。鸨显然是一个“外貌控”,她只是追着宁夏,“公子,飘香院里的姑娘什么都会的,能书能画,能琴能舞,看起来公子是一个风雅之人,若不然,我给你们二位找一个新来的,此女可是我飘香院的镇宅之宝!”
“镇宅之宝?先生,你说呢?”宁夏的两只眼睛四处打量着乔易。
乔易的反应似乎很淡然,“随你吧!”
“那好吧,给我和这位公子找一个雅间!”说着,宁夏提衣上楼,乔易尾随其后。
老。鸨领二人来到了一个房间,果然清雅得很,四壁全是书画,其中有一副画还是引起了宁夏的注意,是一片茫茫的草原之上,有两头鹿,那样静立不动,其中的一头鹿亲吻着另外一头,似是很深情的样子,整个草原是呼啸的寒风,清冷的月光在鹿的身后,已是秋日,草原都已经枯黄,所有的温暖都来自这两头亲吻着的鹿!
宁夏似乎很受触动,回过头来看先生,才发生先生正双手负立身后,看着她。
遥遥的时空中,两个人四目相对,似是有千言万语,此时也不必说了。
两个人相视而笑!
虽则看不到先生的样子,可是他那双眼睛竟是那样温暖的。
“奴家可否进来?”门上响起了细碎的敲门声,应该是老。鸨给他们找得弹琴的姑娘来了。
“进来!”宁夏坐好,对着门口说,乔易依然站在那里。
有一个姑娘进门,相貌身段都是一流的,淡淡的眉眼,唇也干净,倒是让宁夏猛然想起一句话:梅花开似雪。
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就不自觉地表现了出来。
“奴家唤作浅雪,现给二位公子弹一首曲子,名字叫做《听雨》!”接着,五指轻轻地拨弄手中的琵琶,清绝之音响起,果然是动听呢,有着雨天的孤寂,还有着小女孩的心思,这般动听的曲子,真不该出现在飘香院这般的地方,有些曲高和寡呢。
宁夏的眼睛不经意地朝着先生看过去,禁不住愣了一下子,先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浅雪在看,眉里眼里是无论如何也抹不去的痛苦神情,自宁夏认识先生以来,她还从未见过他这种表情,似是想起一些陈年往事,让他痛苦不堪,他的眼睛里,那样痛楚的神情,宁夏自然是看得见的。 65。若是有朝一日,皇上要杀我
宁夏马上变了不悦的神情,“谁说我要一辈子待在宫里,我总要嫁人的么,总要走出皇宫,我总不能一辈子都伺候那个皇帝吧!”宁夏本来要说“狗皇帝”的,可是想起前几日先生说过,要把那个“狗”字去掉的,所以,她去掉了。
“你为何不能伺候皇帝?”乔易说着,把宁夏官帽下面、耳边垂出来的一缕碎发塞到了宁夏的耳后,这个动作,宁夏并没有在意。
“皇帝那么多女人了,为何还要我伺候?我可不想和别的女人共同睡一个男人,再说了,我都有你了呀!”接着,宁夏笑嘻嘻地凑在了乔易的怀中。
乔易笑了笑,眼看四下无人,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走,一起出去玩!”
“好!”宁夏说道。
两个人是从皇宫的一个极小的门出去的,只有一个守卫,知道这个门的人本就不多,出入的更是少之又少。
“你是如何知道这个门的?”景年问道。
“我?我每日在这皇宫中转悠,皇宫有多少门我岂能不知?”宁夏说着。
“转悠什么?”
“若是有朝一日,我在皇宫中混不下去了,皇上要杀我的话,我定要从这道门里逃走的!”说着,宁夏一脚跨出了这道门,也似是跨出了皇宫的万千羁绊,往自由处飞去一般。
“你好好的,皇上为何要杀你?”
“那可说不准!”宁夏已经出了宫门,他穿的又是男装,她把头上的官帽摘了下来,一头青丝被一根黑丝发带绾住,“自古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你都不知道么?”
乔易未发一言,只是说了一句,“走吧!”
两个人在大街上慢吞吞地踱着步子,不过片刻的功夫,宁夏再回头的时候,却是不见了先生的影子,咦,他去哪里了,都不和自己说一声的么?她四处张望着,寻找着先生。
不大一会儿出来,从旁边的巷口里出来一个人,穿得是和先生一模一样的衣服,面色却和先生不一样,他走到宁夏身边,拉起了宁夏的手。
宁夏狐疑地问道,“是你么,先生?”
乔易点了点头。
因为,方才宁夏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人的眼睛,的确如黑夜深海里的星子一般,沉眸,多情,最让宁夏心动,竟然真的是先生——他易容了。
宁夏不知道先生为何易容,只是觉得他变了样子也照样好看,现在她牵着的是另外一个人,可是,那份温暖却是属于先生的,这种温暖,只有宁夏一个人知道。
不过两个人牵手的动作,还是惹来了街上好多的人侧目,宁夏现在有几分知道为何先生要易容了,和她在一起,太——丢——人!所以,他宁可把自己的真面目遮掩起来。
切! 64。她是一个浅心机的人,可是,他一直喜欢
宁夏的眼睛朝着君如墨的背影看去,远远地,他朝着皇帝行了一个礼,然后站立到了皇上的背后去了。
宁夏心里一直揣着一个疑问,所以在散席之后,她一直尾随着君如墨的身影,来到了皇宫中一个偏僻的所在。
君如墨的脚步慢慢轻了下来,猛然回头,给了宁夏一个吃惊,君如墨言道,“你已经跟了我许久了,可有什么要事?看公子的穿着打扮,该是在朝中为官才是,跟着我是为了何事?
“您是绿林军统领?在下是翰林院的五品编修,有一事不明,想请问君统领。”
“请讲!”君如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请问君统领是绿林军的一把手么?”宁夏问道,恍然想起,这是在古代,忙换了个说辞,“君统领是绿林军的正手还是副手?”
君如墨面上却是犹疑,似是不知道宁夏的真正意思,又觉得宁夏是多此一问,回到,“绿林军只有一个统领。何来正副之分。”
没有正副?那先生呢?宁夏懵了。
“君统领,你的马已经在宫外候着了,下人牵了许久,有些乏了,他知道我是你的助手,所以让我来通知你一声!”宁夏的身后,传来了乔易的声音。
宁夏喜出望外,回头便看见了乔易,他双手负立身后,正慢步踱过来,他说话的口气,有些懒懒的样子,却还是那么高高在上的,分明不像是一个副手在这自己的上司说话,不过,因为宁夏太过惊了,以为今天都见不到先生了,想不到他竟然在这里。
君如墨似乎更加狐疑了,“皇----”
“皇上今日的安危,我来负责,君统领安心回家便是!”乔易说道。
君如墨还是狐疑,不过既然皇上让他回家,所以,他还是走吧。
等到君如墨出了宫门,宁夏兴奋地拉住乔易的胳膊晃着,扬起脸来撒着娇,“先生,宁夏以为今日再也见不到你了,世上最高兴的事情就是在没有任何希望的情况下,愿望却成真了!”
乔易也忍不住笑笑,不过是要见他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可是让她说出来,却是这般的快乐,她的上下牙齿咬着,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她拉着乔易的手,在摇晃着,恰如这世间之事,再也没有什么比遇见乔易更能让她开心的了。
其实,她是一个浅心机的人,可是,他一直喜欢。
“先生,今日翰林院里没有事情了,你我出去走走如何?每日闷在这皇宫中,我都快闷死了!”宁夏抱怨道。
乔易四处打量了一下,这里总算是没有人,所以,他的手放心地让宁夏拉着,也觉得很安心。
“你此后可能一辈子都要待在宫里了,你这个性格,可如何待得住?”乔易低了低身子,问道。 63。这竟是为何?
起风了,这样的事情,景年是不去想了罢!
他回了“中宁殿”!
第二日,皇宫里有一件大事,皇帝要宴请百官,这百官不仅仅包括每日里上朝的官吏,也包括各地州府衙门的外来官!
正是三月里的天气,空气中飘着甜甜的花香,桃花随风摇摆,落了满地,在“一桃阁”门口数百米的长廊上,一条长长的红毯,蔓延出了好远好远,宁夏作为翰林院五品的小官,和花宇凡坐在长廊的最末端,论官职大小,两个人不算是最低了,可是无奈,两个人资历太浅,所以只能坐在末首的位置!
长廊两侧,栽满了桃树,一众人等就在这旖旎花香中喝着淡酒,倒是别有一番意境,阳光照得众人懒懒的,宁夏的对面,是一个老匹夫,宁夏不认得他,而且,从宁夏的位置看皇上,除了那一身明晃晃的衣服以外,当真是什么也看不见。
皇上的身边,有一个女子,与他并肩而坐,想必应该是那个娇滴滴的小女孩吧,南湘国的皇后娘娘,亦是皇帝的外甥女。
这时候,从宁夏的身前经过一个人,看起来是要往皇上的跟前去。
不知道为何,宁夏对这个人多留意了几眼,但见他长身玉立,身材伟岸,面色冷峻,目不斜视,一身普通的青布长衫,却也穿出了**倜傥的味道,当真有些鹤立鸡群的气质。
“这人是谁啊?”宁夏问道旁边的花宇凡。
“他么?他是绿林军统领君如墨,亦是太傅君祈年之子,是南湘国的风云人物,文治武功都很拔尖,被皇上选为绿林军统领!”花宇凡的目光跟着君如墨,对着宁夏说道。
不对啊,那天晚上先生明明告诉自己他才是绿林军统领啊,怎么现在又变成君如墨了?宁夏诧异,难不成这绿林军统领也有正副之分,只是不知眼前的这位是正是副?而且,今日,也没有看见先生。
“一桃阁”门外的众位大臣,都在把酒言欢,谈论着举国上下的大好形势,每年的三月二十日,让文武百官聚集在宫内,这也是这位皇帝的首创,这是宁夏前几日翻阅《南湘史记》才发现的,里面记录了皇上谈论这个创举的原话,颇有些现场直播的味道,宁夏把皇上的原话背得滚瓜烂熟!
他说,“这万里江山,时刻在朕的心上,如同朕的万千子民,时刻在朕的心里一样!”
看到这句话的那一刻,好像有一个人的影子浮现在了宁夏的脑海,可是她知,怎会是他?他不是绿林军统领么?
可是为何皇上说这话时的样子,在宁夏的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日,宁夏和乔易一起站在悬崖上看雾气氤氲的万里江山是一样的情形?
这竟是为何?宁夏不知。
乔易! 62。天地这般大,他却始终都是一个人
“还没有!”景年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还有多久啊?”黛拉的声音已经有着明显的倦意了,现在给她一个枕头,她就能够睡下。
“你困了?”
“嗯!”
“那今天先不画了,改日朕来了,接着画!”说完,乔易就从床上起来,准备下殿。
胳膊却是一把被黛拉拉住,黛拉本就是异域女子,对这些男女之事不怎么在意的,乔易却是盯着她的双手,“怎么?爱妃这是何意?”
“皇上,”黛拉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她的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你今夜不是要留宿在‘椒房殿’的么?”
乔易沉默了一会儿。
不多时,宫外响起了太监的声音,“钦天监汪若水觐见皇上!”
黛拉这才松开了皇上的手臂,一派不甘的眼神看着景年。
景年的嘴角却像是噙着一抹浅笑,说道,“有人来找朕,‘椒房殿’始终是爱妃的寝殿,朕在这里和臣子谈话也不合适,所以,今夜,朕回‘中宁殿’去睡了,天色不早了,爱妃早些歇着吧!”说完,就离开了“椒房殿”!
在殿外,碰到了汪若水,说了一句,“爱卿来的时间,和朕约定的不差分毫!走吧,去中宁殿。”
有太监撑着灯笼,通红的烛光映照着景年的脸,那样英俊不羁,那样温润如玉,却又那样让人不能靠近,似乎,他才是真正的冰山,温润如玉只是他的外表而已。
“中宁殿”内!
汪若水向景年汇报:“皇上,前些时候,臣曾经说过有一颗星,正在靠近紫微星,本来晦暗不明,最近似有越来越亮的趋势,臣日夜翻书,再和着相应的位置,终于找出了这颗星在人世间确切的位置,就是在都城南端白马书院附近,皇上去寻了好久,也没有寻到,可是,皇上回宫以后,那颗星似乎离皇上越来越近了,臣也不知是何故。可是,有一点朕可以相信,就是这颗星,最终会改变南湘国的命运,是福是祸尚不知情!臣今日又翻阅旧日典籍,终于发现了一个名字——司徒虹!如果没有猜错,这该是那个人的名字。”
“司徒虹?”景年的口中喃喃念道。
这样一个陌生的名字,他从未听闻,这应该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名字,可是,和景年又有什么关系,她要如何改变南湘国的命运呢?
景年陷入了沉思。
汪若水已经向景年行过礼,出了“中宁殿”!
景年顿觉长夜无聊,他走出了“中宁殿”,在皇宫中漫步起来,不自觉的,却走到了“敬事房”这里来。
他深谙,哪个房间是宁夏的。
忍不住有一股涩涩的笑意在他的嘴角涌起,皇宫这般大,他却始终都是一个人的;天地这般大,都是他的,可是他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却只能是这般境地,一个睡在这里,一个睡在那里。
约会的地方,也只能是偷偷摸摸地在“御剑苑”的那一块假山后面罢! 61。皇上心里的人,远在天边!
“皇上一后一妃?”宁夏诧异道,“不对啊,翰林院的人说,当今皇上夜夜与女人**,若是只有一后一妃,他怎么保持如此的兴致?”
乔易的眉头紧紧地皱着,牙齿紧紧地咬着,说了一句,“翰林院的这些人,当真该杀!”
“怎么了?”
“以讹传讹的本事也太高了!”乔易紧紧地闭了一下眼睛。
在这皇宫之中,身处高位,就要做好被人嚼舌根的准备,即使他是皇上也不行,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那皇上有没有答应啊?”宁夏饶有兴趣地问道,这皇宫之中,唯一有资格谈恋爱的人,也只有皇上了,这点八卦素材,她自是不能够放过。
“皇上的心里已经有人了,自然不会答应!”乔易看了宁夏一眼,双手负立身后。
“皇上的心里有人了?谁啊?谁啊?说来听听。”宁夏紧追不放,打破沙锅问到底。
“皇上心里的人,远在天边!”
剩下还有一句话,乔易没有说出来,也近在眼前。
宁夏低头玩味着乔易的这句话,“远在天边?那皇上岂不是每日要受相思之苦?不过无所谓了,历朝历代哪个皇帝肯受相思之苦?今夜,他又要与一位女子圆房了!呀,我要迟到了,先生我先走了,明天见!”
说完,一溜烟似得跑出了“御剑苑”!
剩下乔易一个人,怔怔地站在那里,心道:你可知,你每日听房的人,正站在这里,若是有一日你知道了,你该情何以堪?而朕,又改如何自处呢?
想到这里,乔易从另外一条路,去了“椒房殿”!
这是皇贵妃黛拉的宫殿,他曾经和黛拉说过,若是他此去南湘国,没有任何灾难的话,他会和她圆房的,他没有告诉黛拉,他要去救一个女子。
宁夏已经在椒房殿,立正站好,拿出《皇帝房事录》,准备记录!
可是此刻,椒房殿中寂然无声,宁夏奇怪了,慌忙问道殿外当值的一个侍卫,“皇上来了么?”
“来了!”
“皇贵妃呢?”
“也在!”
宁夏偷眼看了进去,帷幕晃动,她不知道皇上和皇贵妃在干什么。
可是这毕竟是她的工作啊,她怎么记录呢?
她凝神想了半天,仍是没法。
身后,却传来太监的声音,“宫门口听房的注意了,皇上说今日房事和谐!”
宁夏洗耳恭听着,赶紧记上:戌时三刻,皇上与皇贵妃房事毕,和谐!
长吁了一口气,今日的任务总算是完成。
椒房殿的帐内。
乔易正在作画。
皇贵妃黛拉只穿了一件红色的肚兜,下身一条水红色的亵裤,头上一头卷曲的长发披散着,她在床上摆出了一个极其魅惑的姿势,景年正在一笔一划地画着她,不过,他画的好慢,一直画到黛拉哈欠连天,身子也坐得有些僵了,她说道,“皇上,画好了没有啊?” 60。当侧妃
景年左右打量,才看到宁夏蹲在假山旁边,夜晚的风吹起,她身上单薄的衣衫随风翻飞,发丝亦是,有几分凌乱。
认识她这许久以来,景年第一次见到宁夏这般狼狈的模样,双手抱腿,背抵在后面的假山上,似乎有些瑟缩。
“宁夏!”他轻轻地喊了一声。
“先生!”今夜,宁夏不期望会遇到先生的,可是,他竟然真的出现了。
宁夏的眼睛里有着灿然的光辉,已是春日,皇宫里亦盛开了满树满树的桃花,风吹起,香气四起,熏人欲醉,让宁夏又回到了那日,在桃花树下,乔易背《桃花仙人》的景象。
说完,她就站了起来,扑到景年的怀中,双手攀住他的脖子,踮起脚跟,在他的耳边说话,暖暖的热风,让景年的心“咚咚”直跳,“先生,我好想你,”宁夏有几分委屈的口气,说道,“在这皇宫之中,我孤身一人;在南湘国,我亦是孤身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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