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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系列:梦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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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没有回答父亲的话,又盯着刘大蕾研究了半天,说道:“如果你希望她没事,那就不要让她向北走,宁向南一千,别向北一天”。说吧,那只黄豆大小的眼睛就紧紧闭上,那只鸡蛋大的眼发出红红的光,转过身,快速离开。

  山里的人对一千是多大多远没有概念,他们只是知道自己在山路上急速走,一天也就这么30多里路,一千里的路程从没有接触过。

  道士走了几步,站住,犹豫也一会,回过头来,从手下取下一个绿色的手镯递给父亲,对父亲说,这是我多年的护身法器,把这个给孩子带上,可以保她平安,千万记住我的话,不管读书嫁人,宁向南一千,别向北一天。还有,你家屋后那个封了多年的山芋窖,在明年清明的时候开一下,出一下怨气,也许对她有好处。

  说完,转身,大步向前走去,没有再回头。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几声乌鸦的叫声。

  父亲看着道士的背影,愣了好半天,思索着那个道士的话,想到了什么,然后他的身体猛地颤栗了一下,紧接着脸上出现了一种莫大的恐惧。

  第二年清明晚上,到处随地旋起的风,吹起了尘土,吹起了风沙,吹得人睁不开眼睛。父亲在烧了很多的纸后,一个人拎着马灯,拿着铁锹,向后山进发,他记住道士的话,准备到屋后面山上打开那个尘封多年的山芋窖,为了闺女他必须打开,同时也很想知道,那里面究竟有什么,究竟藏了什么,母亲在20多年前为何把它封闭,后来就再也没有用过,多次告诫他们千万不能打开。

  山芋窖,在山区农村几乎家家都有。那时侯,农村人是靠吃粗粮生活的。粗粮中吃得最多的便是山芋,从秋收到第二年春,天天离不了山芋。山芋是怕冻的,寒霜一降,受冻的山芋就煮不烂嚼不动,受冻后很快就会腐烂。于是家家挖地窖来贮藏,统称山芋窖。秋季,山芋收获后,家家都会选择一片向阳不易积水的高地,挖出长三米宽一米五左右的长方形大坑,一人多深,把山芋倒入坑中,上面用木棒竖支起一根脊梁,用玉米秸杆苫如屋顶,上面再盖上土,只在一端留一个只容孩子钻得下的入口,用稻草塞住,就是一个普通的山芋窖。后来,人们嫌年年都挖费时费力,再挖的时候在一块高地挖一个大坑,中央用砖码上两道墙,两道墙中央是走道,上面用棍什么的搭上棚,再在棚上放上土,就形成一个像地下房间,进出也方便。

  那天,弯月如钩。

  山里的夜晚寂静的没有一点声音,父亲正马灯的火光中挥舞着铁锹,从不远处的山里传来了几声不知名的鸟叫声,叫得真难听,很恐怖,就如谁家死了人,谁在低低的被捏住了脖子的样子,呜呜的哭叫。

  父亲看看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夜游的萤火虫在周围田野划着亮光来来往往,除了恐怖的鸟声,什么也没有,弯弯的月色,给广袤的大地披上淡淡的亮色。父亲挥汗如雨,用力的挖,突然感觉倒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很轻的,如羽毛从脸上刮过,但很真实的存在,警觉的抬头四周看看,一声鬼嚎的叫声很响亮的从脚下发出,不自主地打了个激灵,赶紧跳开,借着马灯的光,仔细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声音也消失了。一阵晚风吹拂过来,风中夹带着一种陌生而腐烂的气味,使劲地呼吸了两口气,却无法辨认那是什么气味。

  此刻,山里安静得可怕,静得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一些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鸟,划着翅膀从前面一晃而过。萤火虫也带着绿光,一点一点的在深山里飞荡。

  难道出鬼?真的有鬼?

  父亲想到了这一点,心里冷冷的,胆怯从心里慢慢的衍生了出来,以心脏为中心慢慢的扩散,随即到了每一根毛发,感觉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看着自己。

  黑暗永远是未知和危险的隐藏地。

  父亲紧紧的握住手里的铁锹,想到了退缩。后来,想到大小眼道士的话,它可是关系到可爱的女儿,想到为了女儿,父亲的胆子开始慢慢的变大,把马灯的灯芯调了调,光芒立即亮了很多,吐了一口唾液到手上,两手搓了搓,弯下腰,继续挥动着铁锹。

  入口被打开了,里面黑乎乎的,如充满黑液的洞,马灯流进的光立即就被吸收了。父亲站在洞口,充满担忧和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里面会遇到什么,打开手电筒向里面照了照,什么都看不见。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七章 两具骷髅 死在一起
突然,一道绿光从里面慢慢的飘出,在洞口绕了几个圈后,慢慢的浓缩,变成麻雀一样大小的时候,在父亲胸部高度的地方停止了一下,撞击了父亲一下,随后如惊飞的小鸟,向后山的树林快速飞去。

  父亲不知道是什么,恐怖的看着这一切,等绿光向远处飞走,他才醒悟过来,跨步追赶了几步,不小心被脚下面的石头绊了一下,摔跌在地上。父亲爬了起来,抬头看着远处的绿光,绿光划了一个斜线,就落到山后面,什么也不见了。父亲看着绿光消失的地方看了很多,只有夜晚的黑色,和远处不知名的鸟在凄惨的叫,想了很久,父亲决定到山芋窖里面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好奇永远使人充满动力。

  把洞口又扒大了一点,父亲知道这种洞里的一氧化碳浓度特别高,不注意就会被弄倒在里面。山村每年都有不小心的人,被一氧化碳弄死在山芋窖。这一点,父亲很有经验。过了很久,估计一氧化碳的浓度很低了,才打开电筒,慢慢的从洞口进去。

  进去后,父亲找了个地方站稳,等眼睛适应了里面的黑暗然,用手电筒向里面到处仔细的照了一周,随即父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如奶奶死前的眼睛一摸一样,后来什么也不知道了。

  父亲究竟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两具白森森的骷髅。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旁边的母亲看到他醒过来很高兴,擦去脸上的泪水,说你终于醒过来了,这几天吓死我了。

  父亲的思绪仍然停留在山上的山芋窖里,两具白森森的骷髅在思绪里清晰地存在,难道到了阴间,可是老婆怎么也在这里。我这是在哪里?两具……

  当然是回到自己的家里,母亲说。睡了几天几夜,把全家人都吓死了。后来父亲知道自己昏倒在山芋窖,母亲等到了天亮看到父亲还没有回家,就开始到处找。后来,刘大蕾带着母亲找到了他。母亲还告诉他,从骷髅上的碎布,村里的人都说那人就是刘大蕾的爷爷和失踪的女子……

  晚上,父亲做了一个梦。父亲看到自己的父亲穿着破烂的衣裳,颤颤巍巍地朝自己走来,祖父见到他老泪纵横。祖父哽咽地说,儿哇,我在阴间苦哇!父亲就说,不知道你已经到了阴间,都以为你和那个女子私奔,怎么是这样?父亲说,都是你母亲作孽,看到我和那个女子说话,就认为是有那个关系,那天她来找我借钱,一个寡妇人家很辛苦,孩子病了,我当时正山芋窖看山芋,她站在外面和我说话,正好你母亲也过来,那里没有地方躲避,于是她也就到了山芋窖,谁知道你母亲早已已经看见了这些,她到了山芋窖前什么也没有说,就把山芋窖的门用石头给封死了,里面空间很小,一会儿氧气就没有了,我和她被闷死在里面,就成了你看到的样子……。

  祖父又说,你母亲过后也过来看过一次,知道我和她都死在里面,她的魂就在打开的那次出去了,说要回家看看孩子,找你奶奶报仇……,自己就留在这里,看着两具身体,希望有一天把自己和她合葬在一起,生前不能做夫妻,死后在一起。

  父亲醒来后,发现自己泪流满面,想到奶奶自从祖父失踪后,一直坚持说父亲带走女人抛弃妻子,一直不让人提起祖父,自己却经常在菩萨面前祈祷,为了什么……;后来,父亲请人把两具尸体埋葬在那一起,入葬的那天,父亲发现刘大蕾脸色阴阴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一股绿莹莹的光。 。 想看书来

第八章 克夫克亲  梦为何物
合葬的那天夜里,听走路的人说,有两束很强的绿光围绕着那座坟萦绕,绿光下有两个黑影坐在坟头上,似乎是一男一女,在悄悄的说话。走夜路的人,当时还以为那家小伙子勾引女孩在说情话,仔细看,那两个黑影很模糊,弯月下,看不清。后来想到这是经常出鬼的坟场,没有特殊事,一般人走路都绕过这里,怎么可能是男女约会。要么是遇到鬼了,要么是……;走夜路的人知道看到了什么,赶紧点上烟,飞速远离坟场。据说鬼都怕真火,所以走夜路的人,都一边走一边含着烟。父亲后来到合葬的坟上去看了看,坟上布满猫一样爪痕的印记。

  刘大蕾的父母记住道士的话,从不把刘大蕾向北的方向带。把道士走的时候给的绿色手镯每天戴在刘大蕾的身上,小的时候挂在脖间,大了以后戴在手上。不知道是绿色手镯的原因,还是什么原因,刘大蕾很健康,从小到大没有任何的病,打针吃药从没有过。胆子也比一般的女孩大,有时候一个人会跑到坟场去玩。山村的人就她的议论特别多说,她的命太硬,什么妖邪鬼怪都怕她,所以没病没灾,到了坟场都没有,长大,肯定是克夫克亲人的命,奶奶就是被她克死的,谁娶了她,谁倒霉。还有人说,她就是那个女子转世,看那双眼睛就知道,很像,来报复奶奶的……

  父母对外人的议论,都是嗤之以鼻,没有根据的议论,谁也不会放在心上。刘大蕾很聪明,从小学一直到中学,成绩都是一流,成为山村方圆几十里第一个读书走出山里的人。当然,成为山里第一个读书出来的人,不是因为聪明,因为她们的老师也就最多高中的水平,以高中的水品,很难再山区那种环境下教育出一个大学生,真正的原因,刘大蕾无法对外人讲述。从没有梦,不知道梦为何物的刘大蕾,高考那几天晚上做了同样的梦,梦中一个看不清脸长相的女人,一直给自己讲课,讲的内容竟然在第二天的试卷上出现。所以很轻松的考上了大学。

  大学对山里的人来说,那就是出了一个状元,刘大蕾的父母那段时间见到每个人都是高人一等。但刘大蕾上的大学,背离了道士“宁上南一千,不向北一天”的警告,大学在离她们家几千里之外的一个风光秀美的北方城市。

  梦为何物?

  这是刘大蕾从小就一直思考的问题,从小到大她从没有做过梦,不知道梦是何物,每次听到别人津津有味的说晚上做了什么好梦,梦到了什么好事,或者做了什么噩梦,只要听到有人提到梦,她都会在心里产生羡慕和向往,希望自己也能像他们一样,做一个实实在在的梦,哪怕是噩梦,自己也高兴。

  梦对她来说很奢侈。

  做个梦对她来说是可说不可得的宝藏。

  自从高考那几天晚上的梦后,宝藏就变得不再奢侈,梦在每个夜间都会降临。但这个宝藏,让刘大蕾很不适应,只要一睡下,不管白天还是晚上,眼睛一闭上梦就准时来到,并且是同一个梦,如一个故事在自己脑海里一次一次的重演。

  这个梦后来就如睡觉时用的枕头,想少都少不了,成为睡觉的附属品。后来,习以为常了,刘大蕾也就把那个梦作为自己睡觉的必需品,或者说把它作为点缀平静生活的浪花,对这个孜孜不倦跟随自己梦,梦里的内容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历历在脑海,想忘了也忘不了。

  星星都睡觉了,弯钩般的残月也偷懒了,不知道躲进那块云层后面,睡着了,没有一丝的光。不时刮起的风,撞击黑暗中的物体发出狼嚎般尖叫后,叫声一起风骤然停止,只留下那尖叫声在黑夜如鬼魅一样飘荡,刺激着她的耳鼓。 。 想看书来

第九章 一边唱歌 一边跳舞
一间黑黑的小屋,孤单的屹立在一个树高林密的土丘下面,黑暗的水雾如烟慢慢的缭绕在小屋四周,从小屋的窗口钻出如萤火虫一样的光,丝丝的,在不时刮起的呼啦啦的夜风中似灭非灭不停的摇曳。

  刘大蕾在黑夜中胆战心惊地行走,不知道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这里,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寻找什么,但一个念头不知道何时灌进了她的思想,这是自己必来之所,没有选择,必须在黑夜中进入那间黑黑的小屋,才能遇到想要的那个东西,或者才能有一次做什么事的机遇。至于是什么东西,自己也不知道。

  她必须在黑夜独自前行。

  尽管小心翼翼,沙沙的脚步声还是惊起躲在路边树上的不知名的什么鸟,拍打着翅膀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伴着“哇、哇”的哭声从头顶飞过,声音似乌鸦。想到乌鸦出现,是伴随着不详之兆,刘大蕾有点害怕,用力控制自己的呼吸,不发出大的声音,同时在如墨般的黑暗中徒劳地睁大眼睛,紧张的到处张望,要发现什么,看到什么,一切是徒劳的,眼前只有黑暗,只有那黑屋和摇荡的灯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出来几只蝙蝠,在前面呼呼的飞,几次撞到脸上,冷冷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上下起了点点小雨,丝丝的风夹带着一阵福尔马林和腐烂的气息,到处弥散,包围四周,侵入心肺。

  在小雨中慢慢前行,终于站在小屋的前面。

  那是一扇包上铁皮的木门,上面的锁锈迹斑斑,说明它已经封闭了很多年。刘大蕾鼓足了勇气,把手放到那扇门上,门上的冷气通过手迅速地遍袭全身。她打了一个寒战,一个从没有的寒战,寒战使他站立不稳,几乎在抖动中跌倒。正当她考虑如何打开锁,是否需要打开的时候,“吱呀”的响声突然响了起来。她紧张的后退了几步,这时那扇门在“吱呀”声中,如有人推动一样,慢慢的开了。

  小屋里面微弱的光立即飘洒出来,同时浓烈的腐烂气息和血腥气息立即笼罩刘大蕾的全身。

  刘大蕾看不清里面的一切,于是小心翼翼的踮起脚尖。扶着门慢慢向里面走。忽然,脚踩在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上面,不是棉花,感觉是一个有温度有动作的生物,是什么,难道是……;刘大蕾忙拔回物体上面的脚。

  哇,那个生物发出尖锐的叫声。同时顺着刘大蕾的腿向上爬,转眼间那个活动的物体撞过刘大蕾的胸部,爪或者什么锐利的抓过刘大蕾的手臂,穿过衣服,钻心的疼痛,进入肌肉。

  刘大蕾尖叫一声,叫声恐怖的在夜间弥散。刘大蕾用力地甩掉那个物体,撞到不远的地面上,那个物体又尖叫一声,迅速向门外窜去。刘大蕾此刻不知道怎么已经坐在潮湿的地上。

  借助微弱的灯光,惊魂未定的刘大蕾向外面望了过去,发现那是一只全身黑如重墨的猫,到了门外,爬到树上,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发出绿莹莹的光,盯着自己。

  这时,小屋的灯光如跳舞一样不停的摇曳起来,光的周围萦绕着无数的光圈,光圈的中亚不断的变化着,跳动着。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黄豆大小的光芒摇曳中出现,长如玩具木偶,身穿黄色的连衣裙,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鞋,一边唱歌,一边跳舞。

  女人慢慢变大,长大,后来变为和自己一样的大小。刘大蕾想看清楚,可是长发遮住了面部,怎么也看不清楚。忽然,女人的身体如陀螺一样旋转,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变为一颗头颅,停止在空中。

  刘大蕾听到了自己心脏咚咚的撞击声,腿已近变软,身体慢慢的变冷。想跑,可是腿脚却如被无数双手紧紧的按在地上,哪怕伸展或者运动一下都无法进行。

  头颅在摇曳的灯光里张开嘴,露出里面的森森白牙,叫着古怪的声音如一颗篮球飞速向自己驶来,到了自己前面不远处,头颅就自动停在空中,背对着自己。头颅上的一切清晰可以,荒乱如草的长发披散下来,头发上面如刚用一盆血泼洒过一样,如雨中屋沿上的水不停的向下滴,滴在地上,啪嗒,啪嗒……

第十章 死亡气息 可怕恶梦
刘大蕾想叫,张开嘴,喉咙却被什么东西紧紧卡住,无法出声,恐惧中只能不停的转动头,内心告诉自己这是梦,于是尽力想把自己的眼睛睁开,头摇动时摩擦枕头的声音自己清晰入耳,可是眼皮如被挂上几顿重的东西,怎么也睁不开来,这时候耳边就听见一个人或者什么动物的喘息,如一个人刚百米冲刺后喘息声很沉重,呼呼,呼呼,很实在,吹动自己耳边头发,丝丝的。

  刘大蕾绝望的感到死亡的气息。

  头颅忽然如夜间骤然惊起的猫头鹰,发出了奇异的声音,呜呜,呜呜……,喉咙如被堵住一样想哭而又无法畅快吐出只能断断续续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过了一会,头颅发出的呜呜声变为一个女子的倾诉,说什么刘大蕾醒来后什么也记不起来。后来,头颅就如长了腿,在空中慢慢的在自己视野走远,走远,直至消失在黄豆大小的摇曳光芒中。

  头颅消失的瞬间,刘大蕾就会发现那只黑如重墨的猫站在门口。刘大蕾心中不知道为何有这个念头,必须跟着这只猫。那只黑猫看了刘大蕾一眼,站起来掉头向背离小屋的方向一步一步从容的走去。刘大蕾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走过一座桥的时候,前面突然出现天明时一样天空发出的泛白亮光,刘大蕾赶紧向亮光跑去,告诉自己到了亮光的地方,自己就有希望,到桥中央的时候,黑猫忽然不见了,桥也突然垮塌,整个人掉进河里……。

  这时候,刘大蕾就会在大汗淋漓中惊醒过来。

  每次平静后,刘大蕾看看自己周围,什么都没有。再仔细听,好象有梦中呜呜哭声在耳边仍然萦绕,再仔细听,好像那个哭声又消失了。

  开始刘大蕾以为自己做了个噩梦,可是在连续几年,都是一直做这个梦,别的什么梦也没有做过,听到别人说在梦中梦到许多丰富多彩的内容,自己很羡慕,为什么自己都是这一个奇怪的梦。这跟一般的梦不太一样,一点儿也不模糊,就跟睁开眼睛时看到的一模一样,刘大蕾甚至怀疑在做梦的时候实际上自己是醒着的,也因为这个梦的频繁固执出现,而且每次内容都一摸一样,导致这个梦似乎不再那么单纯简单了。

  刘大蕾就寻找很多关于梦的形成方面的书,想知道为什么做的都是同样的噩梦。很多资料的解释把这种情况称为梦魇,是人睡眠时发生一过性脑缺血引起的,夜里睡眠深时就会相应地做胸部被某种可怕的恶魔压住或追捕,又喊不出、跑不了的医学上称之为梦魇的非常可怕的恶梦。睡眠浅时就造成莫名的惊恐;也就是俗称的鬼压身。有时人在脑缺血刚惊醒时,因持续数分钟的视觉、运动障碍还没有结束,还会引起人挣扎想醒,却又醒不过来的心理错觉。有了这样的解释,刘大蕾心里也就认为很正常,也许是因为自己功课基础薄弱,整天熬夜学习而造成的。为什么是同样的一个梦,也许是因为自己出生的时候,受到雷声的刺激,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自己忘记了,脑海里留有影响,所以就一直固执的在自己梦里出现。

  梦,究竟预示了什么,刘大蕾自己也不知道,出现多了,也就也没有心思去考虑。

第十一章 梦被取代 突然断电
这个梦一直缠绕刘大蕾到大三。

  这个梦忽然被另外一个梦所取代,虽然这个梦的内容不再可怕,刘大蕾却觉得很不适应,就好比戴在自己身上多年的铁戒指,突然被一只金戒指取代了,金戒指虽然好看,但没有铁戒指给自己多年的亲切。

  这个梦,刘大蕾记得是从实验室学习时遇到奇怪的事情后开始取代原来的梦的。

  学校的那个实验室位于学校的西南边,是学校建校初期建设的两层楼房,一直作为教室使用。近几年,全国高校扩招,在校学生人数成倍增多,于是学校就在原来教室的北边新增征用了几千亩地,找来工程队,机器轰隆了几年后,原来的田地上就竖起了许多现代化的教室和宿舍,原来的老房屋不能满足现在的需要,就被用于新开设的系科的实验室。由于老房屋离新建的教室和宿舍太远,除做试验而外,平常就是白天一般也很少人再到老的教室那边去,原来热闹的教室就慢慢的萧条起来,后来成为白天也很少看到人光顾的地方。刘大蕾到那里看书,是因为她准备考研,而学校的教室除了两个教室用于考研学生的学习外一般到了10点后都关了灯,那两个用于考研学生的学习的教室灯光不太好,学校考研人太多,晚上抢个座位比找个明星做老婆还难,有时候只好在路灯下学习。辅导员夏炎听此情况后,就把老教室那边一个实验室的钥匙给她,说自己以前考研就是在那儿学习的,很安静,很适合学习,就是有点远,不知道刘大蕾怕不怕。

  “怕什么?”刘大蕾当时不解的问,在她的心里房子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夜晚,一个人在那么偏的教室学习,不怕?”夏炎看着刘大蕾,怀疑的问。

  刘大蕾就说,“以前在家的时候,家人走亲戚,一个人看家那是经常的事,那时农村又没有电,只有煤油灯,比实验室黑、偏多了,又是山区,夜晚稀奇古怪的叫声特别多,我都没有怕,那个教室灯火通明,能有什么怕的。”刘大蕾当时很想又一个安静学习地方,所以根本没有怕的概念。

  刘大蕾很喜欢那边实验室的环境,晚上,一个人静静的,没有吵闹,没有干扰,自己想干啥就干啥。看累了,听一听或者唱一唱音乐都可以,不打扰任何人的安静。

  那天晚上,估计到了11点左右,刘大蕾她有点累了,揉了揉太阳穴,闭目休息了一会,随口就唱起了儿歌。她很喜欢儿歌,认为流行通俗什么的歌曲,唱起来不如儿歌唱起来舒服,人不累。那天她唱的是《小白兔乖乖》。

  小白兔乖乖,

  把门开开,

  快点开开,

  我要进来,

  不开不开就不开,

  妈妈没回来,

  谁叫也不开

  ……

  忽然,啪的一声,实验室的灯灭了,十多只日光灯随着“啪”的声音同时灭了,黑暗立即笼罩了下来,整个教室黑漆漆一片。

  感到奇怪,学校很少停电。看看外面,不远处的路灯刺刺的闪着白光,远处万家灯火,说明没有停电。那么是短路了,保险丝被烧断了或者负荷过大跳闸,不可能,因为和这里用一路线的挂在墙外的那盏40瓦的灯泡还在发出红红的光,随着风的吹动,不停地似乎有人用人在摇晃它。

  那怎么了呢?刘大蕾问自己。无法理解。后来想到,难道是谁和自己开玩笑。想到有人和自己开玩笑,刘大蕾不由笑了笑,暗道和自己开玩笑,想吓唬自己,简直比登天还难,我是刘大蕾,我怕谁,在小时候村里的人都知道,自己胆子比一般女孩大。于是,坐在黑暗中,一动不动,也没有做声,这种游戏玩的就是毅力。想和自己玩毅力,简直是儿科,看谁狠。很久,很久,刘大蕾黑暗中望着门口的眼睛都望累了,身体直直坐在那儿都有点僵硬了,也没有一点声音或者人出现。

  难道没有人? 。 想看书来

第十二章 清明鬼风 肥头大耳
难道比自己还沉住气?

  难道?……

  “啪”, 疑虑间,清晰的声音传来。随着这种开灯的声音,灯又亮了。房间立即被光明充满。

  “啪”的声音肯定是开电源的声。

  刘大蕾仔细看看电灯开关附近,没有人。心里不由产生一点紧张,究竟是什么……;平静后,站起来,悄悄的走到门后,猛地拉开门,看看到底是谁和自己开玩笑,看看是谁躲在后面。

  一阵狂风从门前的地面忽然盘旋刮起,旋转式的上升,随即带着呼呼的叫声旋进实验室,在室内如黑色长龙围绕房间墙壁旋转一周,掉头冲向后面靠黑板的那个窗户,窗户随即被撞开,开关样的来回晃动了几次后,玻璃发出咣咣的巨响,粉碎后摔在地上,传来撞击地面的粉碎声。

  狂风刮起的瞬间,刘大蕾忙用手挡住眼睛,怕沙土刮进眼里。狂风卷起了她的长裙,梭梭飘动。狂风过后,什么也没有。一切如死样的安静,只有楼前不远处的麦田里传来不知名虫子的鸣叫声。

  刘大蕾的心里莫名的紧张。在农村,见过的风比今晚的风猛烈的次数多的是,从来没有害怕过。但今晚无雨无征兆的突起狂风,让她的心里忽然不安起来,身上的温度点点的下降,这个风突然的不正常,如农村清明时节旋起的鬼风,随即刘大蕾想到了什么,心里紧张了起来。

  回到座位,紧张张望同时,收拾书本,准备回宿舍,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啪”,灯又灭了。

  明显的关开关的声音。有人开开关,说明有人,那么是谁这么缺德,和自己开玩笑,让自己的心里七上八下。刘大蕾心里希望这是有人在和自己开玩笑,不管是谁,心里都希望是有个人在做了刚才的一切。

  有个黑影从窗户前闪了一下。

  有人?

  刘大蕾的心里猛的跳动几下。

  到底是谁?

  有人影,看来真是有人喝自己开玩笑。刘大蕾的心里陡然又放松了下来,听人说过,鬼无身影。那么,是谁这么和自己开这个玩笑。夏炎,给钥匙的时候就问自己怕不怕,在试试自己的胆量,不可能,如果是她,她肯定已经出来了,不会这么吓唬自己。那么是……,她一连想了10多个人,都被自己给一一给否决了。

  究竟是谁?刘大蕾实在想不出,决定不在想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出现在脑海,肥猪?

  肥猪是班级女生给同学朱唯一的外号,这个外号不是因为朱唯一长得丑,他长的可以说很潇洒,主要是朱唯一和自己的姓很有关系,特别贪睡,不管什么课,不管冬夏秋冬,不管上下午,只要上课他都要在上课时间睡上一会,一开始老师和学生以为他劳累什么的,后来看他天天如此,也就习惯了。问起原因,他说,习惯了,不睡个回笼觉,人就没有精神。他姓朱,加上有这个习惯,正好与当时电视放的一个动画里的肥猪相似,贪睡,于是同学就把这个称号给他,他一点也不生气,说肥猪好,肥头大耳,能吃能睡,一看就是富贵样。

  对,肯定是他?

  朱唯一以前也这么吓唬过自己。从大一到现在,朱唯一一直在追刘大蕾,她就是没有松口,不是因为讨厌他贪睡这个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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