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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纵览-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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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超人》、《蝙蝠侠》

后来,日本卡通席卷世界。第一部代表作便是科幻卡通《铁臂阿童木》。在第五卷中,笔者介绍了几部经典的科幻卡通作品。

《科幻世界》在转型为青少年刊物的初期,曾经保留了科幻卡通栏目。后来,这个栏目从正刊上消失,杂志社另辟《科幻世界画刊》为阵地。《科幻大王》则一直保留一半文字、一半卡通的形式,直到现在。哈尔滨的《幻想》杂志也不时出现一些原创科幻卡通。

如今,科幻已经成为卡通中的几个主要题材之一。

第三节:科幻电子游戏

1971年,世界上第一个电子游戏《电脑空间》(puter Space)设计完成。在此之前,电子游戏本身便是科幻般的想象。而当它来到世界上以后,大量选择科幻题材,便也毫不为怪了。

经典科幻小说与科幻电影成为电子游戏的重头戏。赫伯特的《沙丘》,海因来因的《星河战队》,都成为电子游戏。而热门的原创电子游戏,则会被改编成科幻小说和科幻电影。《星际争霸》的小说出版了许多种。《生化危机》已经上演了第二集。《最终幻想》更是从流行游戏变化为第一部没有真人表演的电影。

中国电子游戏正处于萌芽状态,《铁甲风暴》是极少的选择了科幻题材的电子游戏。

对于中国科幻向动漫、游戏业发展。许多科幻迷和一些科幻界同仁保持着极高的热情。但直到目前为止,尚未有国产科幻动漫和科幻游戏的成功例子。一方面,国产动漫和游戏本身便不成熟。另一方面,文学价值较高的科幻小说也很难改造为成功的动漫与游戏。动漫、游戏的共同特点,是人物必须定型化。情节必须模式化,更接近通俗科幻小说的风格。

第四节:广告中的科幻元素

广告是当代商业社会不可缺少的一门职业。在其百多年的发展中,已经具备了越来越多的艺术色彩和文化色彩。而借用科幻艺术的题材和创意,是西方许多广告人习惯的作法。 

自计算机问世以来,IBM公司一直是这个行业的魁首。一九八四年,新兴的苹果公司在电视上打出一则广告,以奥维尔的科幻名著《一九八四》为背景,将IBM公司比作小说里专制独裁的老大哥,将选择IBM产品的顾客比作肓从的大西洋国民众,而一个反叛的女性则代表着苹果公司的创新行为。虽然这则广告因有侮顾客之嫌而势得其反。但它的产生无疑表现了科幻艺术在西方社会的深入人心。因为如果没有民众对原作品的广泛了解,这则广告根本无法看懂。 

在中国,第一则被国人接触到的科幻题材的广告是八十年代末宣传瑞士雷达表的电视片。片中一些不知是外星人还是未来人的模糊人影在被沙土埋到半截的自由女神像前作考古研究。他们从废墟中挖出一块雷达表,发现它还在正常运行。这种文明毁灭题材在科幻作品中是很常见的。庆幸的是,尽管当时科幻艺术尚未普及,广大普通中国电视观众还是理解了这则广告的创意。 

九十年代中旬,英国烟草公司为三五牌香烟作的广告也给中国观众留下的深刻印像。这则广告没有情节,只是一大批太空站里的工作人员聚集到舷窗前,观看外面的太空美景。只见随着地球的自转,嵌在大地上的闪闪发光的555商标出现在观众面前。 

在那以后,中国的一些广告人也曾选用过科幻题材或高科技画面作为广告创意,但由于没有把握科幻艺术的特性,在细节真实方面作得不够,拟人化、童话化的色彩很浓,很难达到前面两个外国榜样的效果。 

不过,最近几年,西方科幻大片中的一些经典场面,被搬来放到中国广告里。比如《世界末日》中核弹击毁彗星的画面,《少数派报告》中的全息触摸屏等等。广告创意人把它们用来烘托出一种高科技的氛围。

也有一些企业利用科幻电影作软广告的例子,比如在可口可乐公司赞助的一部科幻片中,来到地球的外星人就用可口可乐来疗伤治病。 

值得期望的是,尽管国产的科幻片可能还要很长时间才能与中国观众见面,但几十秒长度的出色的科幻式广告却先行一步,让中国观众眼前一亮。当年制作《大闹天宫》电脑特技的软硬件是从美国进口的,处于国际领先水平。后来便被投入一家广告公司。而今,大型广告公司从技术水平上讲,完全有条件制造出眩目的特技效果。而广告主大量投资运用到十几秒、几十秒的广告片上,单位长度中的投资也绝不逊于任何科幻大片。 

第五节:作为智力游戏的“科幻” 

1926年,雨果根斯巴克将自己的电工学杂志改名为《惊异故事》。后来,科幻界同仁只是将它作为世界上第一个专业科幻刊物的诞生,却忽略了另一个重要影响,那就是,一批科技迷成为科幻迷,从根本上改变了这个群体的构成。此前,科幻作品的读者,主要还是通俗小说和艺术小说的读者。

而这次改版的过程,也体现了直接的、纯粹的科幻,与作为艺术类型的科幻之间的不同。在科幻小说、科幻电影等艺术产品之外,一直存在着作为智力游戏的,纯粹的科幻。就是科幻界自己,也很少研究过这类现象,只是把它当成科幻文艺作品影响的延伸。其实,它早已成为一个独立的文化现象了。

所谓智力游戏科幻,是指以现有的科学知识为素材,随意构思科技问题。这种构思不是科学研究的一部分,不需要进行实证研究,从而,构思者本人并不对构思结果承担任何责任。

将这些奇思妙想放在科幻杂志上,与小说并行,历来是科幻杂志的编排方法。中国科幻杂志也不例外。《科幻世界》上的“奇想”栏目就是智力游戏类科幻的主要阵地。这个栏目的创办人,最初是想把它办成一个搜集科幻小说新题材的专栏,奇想每期设定题目,如“未来的职业”、“未来的灾难”等等,由读者随意畅想,写成短文,在下一期刊发其中的佳作。这些文章没有故事、人物,不是小说,直截了当地阐发自己的想象。

“奇想”栏目存在了多年,很受读者欢迎,参与度极高。但出现在里面的构思,几乎从未被用来创作科幻小说。它们起于奇想、止于奇想。这类构思本身便拥有独立自在的价值。《科幻大王》也有“异想天开”栏目,性质、内容与奇想大同小异。

除了科幻迷的奇想外,科幻作家也会在小说创作外,发表这类奇想。在《宇宙的辉煌》一书中,几位中国科幻作家们集体设想了未来太空生活的方方面面。可以视为这类文字的典型。

最有名的智力游戏类科幻,可能要属于发表《文明冲突论》的亨廷顿了。他曾经在自己的专著中,虚构了一场中美大战:越南在北部湾与中国冲突、欧洲联合俄罗斯、印度进攻中国、日本倒向中国,联手与美欧对抗。内容之复杂,堪与乔良的末日之门相比。只不过没有人物、情节,不是小说,又不是正常的专业预测,而是作者的暇想。

其实,在专业科学家的生活中,存在着大量的智力游戏类科幻。受限于科研工具、经费等等,科学家们平时关注的问题,大部分不能变成真正的学术课题。于是,他们便在工作之余,自由联想,随意发挥。有时候写下自己的构想,便成为智力游戏类科幻。

智力游戏类科幻的存在,对作为艺术的科幻有很重要的意义。因为双方要表达的内容往往十分相近,比如太空旅行、人体改造等等。科幻作家可以从智力游戏类科幻中寻找灵感,构思。但千万不能把它当成正常的科学研究,甚至宣称,某某科学家在研究科幻小说中的某某构想。在科学共同体中,什么才是真正的科学研究,什么只是智力游戏,是有明确界限的。

对于科幻小说、科幻电影、科幻美术、科幻动漫、科幻广告来说,科幻迷只是被动的消费者。即使是科幻类电子游戏,科幻迷也只是表现上参与其间,实际上完全受游戏制作商的操作。而智力游戏科幻却是开放的,全民性,谁都可以参与性。它最大限度地体现了科幻的文化色彩。笔者参加过许多科幻讲座,阅读过许多科幻迷协会自办的报刊。在这些地方,出现最多的便是智力游戏类科幻。

智力游戏类科幻也容易造成一个误解:把科幻等同于正规的科学研究。虽然从文字表面上,两者有很多类似,但本质截然不同。科学研究有程序、重实证,要以大量的数据、资料为依据。研究成果发表在正规的学术刊物上,接受科学共同体的检验。著作者对研究成果要承担责任。而智力游戏类科幻没有这些要求,当然也不具备相应的价值。

第七卷:科幻——从文学到文化 第二章:科幻迷群体

第二章前言

第一节:科幻迷群体

第二节:科幻社团

第三章前言

在笔者读过的文学理论著作中,许鹏主编的《文学概论》是唯一一本提到“读者群”问题的。作者的初衷很好:到目前为止,几乎所有的高等院校文学理论教科书都没有设专门章节讨论读者问题……“文学就是人学”,是人们惯听详知的命题,但在传统教科书中,人却被作品、过程挤得无立锥之地,这不能说不是个怪现象。现代远程教育系列教材——《文学概论》277页,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

但是,一进入具体的分析研究,作者便暴露出了理论工作者的不足。他对“读者群”的分析完全是从理论到理论:将所有读者从时代角度划分,从民族角度划分,从阶级、阶层角度划分,从职业角度划分,从年龄角度划分,从性别角度划分,甚至,从虚无飘渺的气质角度划分。笔者以为,这正是他没有真正大量接触读者的结果。其实,研究读者群,方向完全应该反过来:文学早就高度地类型化了,任何一个类型,也都有它稳定的读者群:武侠小说有武侠迷、侦探小说有侦探迷。科幻小说有科幻迷。甚至主流文学也只不过是一个类型,拥有一部分专门的读者。

如果要研究读者群,应该反过来问:现在已经存在的某某类文学迷,他们的性别、年龄、职业、阶层有构成。

本章便介绍一下科幻文艺特有的受众群体——科幻迷群体。然后,讨论一下建设科幻社团的问题。

第一节:科幻迷群体

“中国的科幻文艺事业的勃蓬发展,需要每一个人的支持,这也是每一个中国人的责任和义务。”这是记者刘爱芳、徐玮在《中国科幻创作能否迅速走出低谷》一文的结尾处发出的呼吁。情感十分殷切,但范围似乎过大了。当今中国需要发展的事业很多,如果每一项都要求每一个中国人来参与,那么一个具体的中国人身上背负的责任就太重了。科幻虽然是我所选择的事业,但我仍然比较客观的认为,它不太可能是全体中国人都需要来关注的东西。科幻文学在中国首先影响到的,是一批科幻爱好者。

科幻爱好者是一个特殊群体,他们对科幻往往有一种宗教般的归属感。“对于那些少数人来说,发现科幻小说是一种与宗教皈依无异的先验经历。他们常常非科幻小说不读。他们思考科幻小说,他们想望与别人交流他们的经历,希望劝说别人皈依。”(《科幻之路》二卷412页)

这种科幻迷在中国是大量存在的。许多人都能够回忆起他第一次接触科幻时的体验。笔者当年在一家科幻杂志社从事读者服务工作,就看到过许多这类内容的读者来信。宗教是超凡脱俗的,在世俗化的今天,科幻仿佛有类似的吸引力。

读者在文学发展过程中发挥着巨大的影响力。不过,笔者学习了一些文学基础理论著作后,感觉除了“接受美学”这个流派外,这些理论最大的缺陷是不研究读者,仿佛作家们是在真空中写作的。流派更替,风格演变,技巧进步也只是作家们关起门来不断实验的结果。这并不是文学史上的事实。读者是无声的,他们的意见很少被表达出来,所以不方便在书斋里只接触资料的学者来研究。到现在,文学界似乎也不懂得用社会统计学的方法研究读者,当年那家杂志社曾经一次收到过两万份读者调查,超过许多主流文学刊物的发行量,但却不知道怎么统计和分析这些调查表。

笔者作为个人,当然也无力进行这样的统计工作,仅仅能指出一个事实:读者作了文学发展史上最重要的一件事,他们仿佛生物进化自然选择理论中的“环境”因素一样,对文学作品这类生物的种种“变异”进行了选择。文学是强调个性的,于是它就象生物基因一样,虽有继承但无时不变。而凡是经过百十年时光选择而留传下来的,严格讲都是适应了环境的“文学品种”。那环境,其实就是读者的阅读水平和阅读口味。

对于科幻文学来讲,研究它的爱好者就更重要了。科幻文学从诞生至今从未进入主流。大学的殿堂、权威文学刊物和出版社,权威的文学评奖,总之,代表主流和官方的一切,从来没有向科幻文学打开过大门。这个窘况中外皆同。而科幻文学却如潺潺小溪流淌至今,虽然不成江河,却从不干涸,从不断绝。根本的雨露是来自科幻爱好者的。他们不仅读,而且写,而且宣传,他们投入自己的精力和热情来维持自己的至爱。就是科幻作者群体,也基本是由当年的科幻爱好者中脱颖而出的。

一个人是不是科幻迷,大致可以用这样几个标准来匡定:一,科幻读物占其全部阅读范围的多少。偶而读一两本科幻小说的人当然算不上科幻迷。一个科幻迷对科幻读物的阅读时间,至少要在他的业余阅读时间中占固定的比例。二,他有没有“消费忠诚度”,即在不了解作品本身如何的情况下,发现科幻出版物就要看一看。类似球迷那种“胜也爱你,败也爱你”的心理状态。他们对科幻的喜爱,应该是对这门艺术整体的喜爱。非科幻迷看到图书封面上印着“科幻”二字,往往就会望之却步。三,除作品外,他是不是还对科幻界的动态、“内幕”等等侧面信息感兴趣。这种兴趣体现了对所爱事物深入了解的愿望,体现一种参与性。

中国科幻迷平均年龄较小。在这方面,只有个别杂志统计过自己的读者群,还没有一个普遍的调查数据可供参考。笔者只能凭感觉来判断。中国科幻迷高度集中在学生群体里。而且可以分成两个明显不同的层次:中学生和大学低年级学生里的科幻迷,以科幻杂志、倪匡、黄易作品为主要阅读对象。大学高年级学生,以及成人科幻迷,以科幻图书,科幻经典作品为阅读对象。这里既有欣赏水平提高的原因,也有消费能力提高的原因。几元一本的杂志,中学生可以负担。而倪匡、黄易的作品,可以通过租赁来阅读。经典科幻作品或者大陆科幻作家的新著,只能到正规书店,并且是比较大的综合书店才能买到。

在较低的科幻迷群体中,对科幻的兴趣主要出自想象。一些中学生科幻迷在来信中坦诚,看科幻的主要原因就是喜欢胡思乱想。这样的负面词汇通过他们自己的口说出,更能说明问题。同样的阅读要求,也使得他们去看奇幻、武侠等具有幻想色彩,架空色彩的文学类型。这几年来,奇幻类出版物冲击科幻类出版物,后者流失的,主要是低年龄段的读者。而成人科幻迷仍然保持着自己的“品牌忠诚度”。

较高一个层次的科幻迷,大部分拥有理工科知识,对技术比较迷恋。喜欢谈论科学上的新发现、新发明。经常有科幻圈同仁说,科幻迷到了一定年龄就流失了。更有一些大中学生科幻迷问我,是不是人到一定年龄,就不喜欢科幻了?其实,成人科幻迷大量存在。但他们“隐形”了。因为现在的科幻杂志主要针对中学生,面图书不承担媒体的功能。不再有杂志这样的媒介核心聚拢他们,这一部分科幻迷的声音就消失了,或者只存在于网络空间。

在一个高度多元化的社会里,欣赏群体分化再分化,是个不停顿的过程。即使在科幻迷这个大范围内,也已经出现了鲜明的分化过程。比如,尽管笔者认为,软科幻硬科幻的概念并不准确。但科幻圈里,已经很明显地分化出“软科幻爱好者”和“硬科幻爱好者”。彼此之间争论不休。互相贬低对方的喜好。而具体到一个作者、一部作品,也都有自己的FANS,比如“阿迷”(阿西莫夫迷)、“银英迷”(《银河英雄传说》的爱好者)、“卫斯理迷”、“X档案迷”、“《星际旅行》迷”,等等。

培养一个科幻爱好者群体,首先要有足够多的科幻出版物和影视作品。在中国,这个进程是从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那次科幻高潮开始的。象《小灵通漫游未来》这样的作品,仍然留在那代孩子的记忆里。笔者就是那时候的一个少年科幻爱好者。初中三年非科幻不读,翻阅了大量经典作品。如今科幻界的主力作者,三十岁左右这一代,差不多都是那个时候接触科幻的。除了作者外,还有一批三十岁左右的编辑、记者、影视制作人,他们带着对科幻的爱好进入各自的岗位,利用各种条件宣传科幻。

到了九十年代后,那代科幻爱好者已经进入社会,新一代科幻爱好者也已经起来了。他们开始自发地组织各种社团。九六到九七年,曾经有一个科幻爱好者组织社团的高潮。不过那时候的社团大多没有坚持下来。九十年代末期,网络通讯的普遍建立,给了科幻爱好者方便的条件。大量科幻社团以网络为钮带建立起来。甚至以网络为活动中心,比如搞网络交流、作者与读者在网络对谈、搞专门的科幻论坛等。如今,你在互联网上用“科幻”这个词搜索,会查到上百个中文科幻网站。成为文学类网站中兴旺的一族。

下面这篇短文记录了上海的一次科幻爱好者聚会。它的规模很小,但发表在正规出版物上,可供参考。

2001年7月30日。

去赴会之前,朋友们对我说,网友聚会多半子虚乌有,还是不去为好,免得竹篮打水一场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半信半疑地迈着激动的脚步,向重庆中路65号走去。我对自己说:不管怎么样,今天一定是个难忘的日子。

7点30分。到了那一问,说蔡先生已经来过了,还定好了房间,我感到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蔡骏啊蔡骏,你果然是一个诚信之人!

初见榕树下科幻之城的版主蔡骏,就给我一种稳重、诚信的感觉。而另一位一同前来名曰“Zerg”的科幻网友,却长得好似海军陆战队员,一直快快乐乐,像个无忧无虑的大男孩。从寒暄中得知,旭川可能也来,我很高兴。但是,从8点等到10点,参加上海科幻迷第一次亲密接触的人只有蔡骏、我和Zerg三人。

失望归失望,我们也不想谈由于晚上出行的不便,或者外地来上海工作的迷友路途不熟,以及潘海天同志的缺席等因素,总之,至少有三个人到了,上海的科幻迷已经迈出了实质性的第一步。俗话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本来想开成迷友大聚会,最后却成为上海科幻迷“拓荒者”会议。三个“拓荒者”在K房间高谈阔论,从科幻的本质、科幻与其他文学的区别,以及以榕树下科幻之城为中心,今后应开展的工作等等,进行深入且有意义的探讨。

我们在交流中逐渐认识到,上海是一个科技前沿城市,上海人的科学为素养也较高,上海有潜力的科幻迷应该不在少数,但就如散落在地的珍珠,需要有一根线来串起。我们这三个“拓荒者”就是这根线,凝聚人心,网聚人气。我们要做的工作还有许多,任重而又道远!孙安《上海科幻迷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摘自《科幻大王》2001、9、37页

2000年,新华社记者,著名科幻作家韩松出版了《想象力宣言》一书。书中记载了大量的科幻爱好者活动的情形。

在国外,反映科幻迷活动的著作,在美国有哈里沃纳的《我们过去的日子》,萨姆的《不朽的风暴》,等。

2004年6月18号,世界首个科幻博物馆在美国西雅图开馆。资助者是微软公司的创业人之一保罗爱伦(PaulG。Allen),资金高达两千万。几乎同时,爱伦还作了一件很“科幻”的事情:资助研制成功全球第一个私人航天器“宇宙飞船一号”。这一举动,与其说有什么具体的商业目标,莫如说是为了实现一个科幻迷的梦想。

甚至,就连微软的另一位创始人,比尔盖茨也曾经说过,他为之奋斗的目标,只不过是把少年时代从科幻小说中看到的东西变成现实。

对于美国科幻界拥有这样重量级的科幻迷,中国科幻界同仁惊羡不已。甚至有的朋友撰文批评中国科幻迷的水平很低,影响了中国科幻的发展。其实,美国拥有这样的科幻迷,是几十年积累的结果。美国科幻在浪漫的黄金时代中,也只有一群孩子读者。平均年龄二十出头。和今天中国科幻迷的年龄、欣赏层次和社会地位相差仿佛。

科幻迷又可以大致分为理智型和迷狂型两种。理智型爱好者“进”得去,“出”得来。他们把科幻当成一个普通的社会文化娱乐项目来接受。从中陶冶性情,增加知识,获得阅读快感。迷狂型则是“进”得去,“出”不来。他们的视野高度集中于科幻,对周围世界充耳不闻。由于这种近乎于催眠的状态,他们对科幻本身拥有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有的认为通过科幻,能够解决各种科学难题,有的认为通过科幻可以改造中国社会、提升人口素质等等。迷狂型科幻迷往往把相当多,甚至大部分精力投入科幻,却又不从事创作研究等具体事业。以至于消耗精力过多。

迷狂型科幻迷大多年纪较小,处在学龄。他们进入社会后,发现真实的科学、真实的艺术和真实的世界完全不是象他们从前理解得那个样,往往会形成逆反。对科幻本身深恶痛绝,与其他科幻迷不再来往,表现出心理创伤的迹象。

值得注意的是,一些科幻出版物为了保持读者的“消费忠诚度”,刻意制造一种迷狂的气氛。而不是相反,客观冷静地评价科幻艺术。

迷狂型爱好者不仅科幻文艺有,其它类型文艺无不具有。笔者当年在天津心理卫生专科医院见习,便曾经接触到一个高中生患者。他的“症状”就是逃课,骑车寻找天津市各个租书点,租阅当时能够找到的所有武侠小说。可以说,成瘾现象是这类迷狂型爱好者的共同特点。

一种文艺类型,拥有“痴迷者”绝不是一件好事。痴迷者的艺术欣赏水平有限,更多是把它当成精神寄托。痴迷者的痴迷行为肯定会引发亲朋好友的反感,同时给这个文艺类型带来负面影响。在社会大众当中,存在着许多对科幻的批评,多来自于这种直观的反感。看到自己的孩子沉迷于科幻小说不能自拨。哪个家长会支持呢?

切莫因为一点点发行量而鼓励这种行为。笔者因为长期从事科幻评论工作,经常会有一些高中生,初中生,甚至小学生把科幻习作寄给我,请我“指点”,或者找人发表。我总是回答说,你应该先争取考上大学,那样更有利于你从事科幻事业。

第二节:科幻社团

科幻迷松散地分布在社会各个角落。其中一部分人组织科幻社团,形成较为自觉的组织机构。这方面,以大学科幻社团为典型。大学生比中学生拥有更多地活动能力、社会资源。另一方面,他们又比成人科幻迷容易集中,再加上,在大学中组织社团活动手续简便,所以,大学科幻社团成为当今科幻社团的主力,甚至已经存在着非正式的中国高校科幻同盟。在这些科幻社团里,天津大学、武汉大学的科幻社团都活动了数年,形成传统。

目前,科幻社团最大的问题,是成立时大家很有热情,成立后却不知道做什么。因为没有活动,再加上发起人个人生活与工作的变化,许多这类社团一年半载后就消失了。

以笔者所见,科幻社团可以作以下几项实际工作。一是组织作品研讨,将有关结果反馈给作家和出版社。这是科幻社团对科幻事业最直接的贡献。作家和出版社本身便很需要这类反馈。科幻社团可以将这类意见集中起来,这比作家与出版社单独去收集,要有效率得多。

二是承接出版社新科幻出版物的宣传活动。出版社选择科幻选题,多半并不在行,对市场也不大了解,更缺乏相关的宣传渠道。所以,科幻社团如果承接他们的宣传活动,可以得到实际的支持。象上海少儿出版社,便曾经为京津两地科幻社团投入数千元,宣传自己的科幻丛书。《世界科幻博览》创刊时,专门请科幻社团的组织者参加笔会,听取他们的意见。并请科幻社团代为征稿和宣传。

三是对科幻进行宣传。在社团所在的学校、社区里,宣传科幻艺术。这方面要求科幻社团的组织者,其对科幻的视野超过一般会员。以笔者所见,大部分科幻社团的发起人虽然有热情,但对科幻有相当了解的组织者还很少见。

第七卷:科幻——从文学到文化 第三章:科幻文化的基本特征

第三章前言

第一节:想象力崇拜

第二节:全球化的文化

第三节:科幻文化的城市意像

第三章前言

科幻能否作为一种文化而存在,关键看它有没有自己的文化特色。在第六卷《科幻与科学》中,笔者其实已经介绍了科幻文化的一个最基本的特色——科学精神。科学哲学、科技史和科学社会学,本身就是科学与人文两种文化融合的产物。笔者用接近一卷的篇幅,分析科幻作品中对这三个领域的反映,也是意在体现科幻中的科学文化价值。二是未来意识。它是科学精神的直接产物。

除此之外,科幻文化还有三个主要特征:想象力崇拜、歌颂全球化、富有城市意像。本章便介绍科幻文化的另外三个主要特征。

第一节:想象力崇拜

文学创作活动特征之一就是其精神活动的自由性,没有心灵的自由,也就没有文学的创作。而想象恰好是所有人类心理能力中最少受限制的一种,最能体现心灵的自由性的一种。《文学理论要略》童庆炳主编,103页,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虽然如此,但是,很少有其它文学类型(或许奇幻例外)象科幻这样,极端地强调想象力。

在“科学”、“幻想”、“小说”三个因素中,“幻想”这个因素恐怕是人们理性分析得最少,而非理性喧染得最多的了。对许多人来说,它似乎是不言自明的。但如果你深入地问,什么是科幻小说中的想象力?或者想象力在具体一篇科幻小说中表现在什么地方?恐怕没有多少人说得清楚。甚至,没有几个人能回答,什么是想象力?

早期的中国科幻受大环境约束,十分“忠于”科学,显得畏首畏尾。九十年代以来,中国科幻界反其道而行之,大力提倡“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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