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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涨停板(坏男人的邀请函系列之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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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样的举动,并没制止这场混乱,反而引来大家更多的关注,几乎所有记者全好奇的涌向李思芹,继续不间断地按下快门。

  李思芹捂着脸,忍不住滑下泪来。她的眼泪来自于恐惧与意料之外,还有刚刚他们所说的一些她听不懂的话。明知不能哭她却停止不了泪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过是陪他来这里,怎么会弄成这样的场面?

  「小张,帮我将她带进房间里。」她的抖怯与胆颤竟让巩靖东的心口紧抽了下,因此立刻叫来PUB内的小弟把她带离现场。

  「大哥,发生什么事了?」巩怀风听到风声,立刻从楼上奔下。

  「没事。」巩靖东扯开嘴角笑笑,「想必你刚才也受到同等待遇了?」

  巩怀风耸耸肩,「无所谓,我早就习以为常了,反正大家都知道我的人选不过是凭机率挑选出来的。」

  「老二和老四还没来?」这时候那些无孔不入的记者已被PUB内的保镳给撵出去,他们的耳根子才得以得到清静。

  「还没。」巩怀风走到推车前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巩靖东,「你的女伴呢?」

  「吓坏了,已经被带到楼上去了。」巩靖东接过酒喝了口。

  「既然来到这种地方怎么会没有心理准备?」巩怀风好奇地问。

  「我之所以挑她,就是因为她有特别的地方。」

  「特别的地方?」

  「特别固执、特别难搞……却也特别天真、特别好骗。」他又浅啜了口手中红酒。

  「大哥,我看你还是少玩这种女人,这种女人虽然天真好骗,却也很棘手。」巩怀风不忘给予忠告。

  「哈……说真的,这辈子我碰到的都是会吵会闹的女人,但是棘手的女人我还真没遇见过。」巩靖东抿唇一笑,「反正刚刚记者都已经拍到人了,他们也该满意了才是,一切说法就随便他们信或不信,我根本无所谓。」

  「他们当然会信了,因为大哥你身边平时根本不会出现这类平庸的小家碧玉。」巩怀风这句话更加毒辣。

  「怀风,你还真狠。」巩靖东带着抹清浅魅笑,缓缓旋动着杯子,欣赏着暗红色酒液的波动线条,漂亮的眼珠子亦随上头反射的光影移动……赫然,他带笑的唇一僵,因为他看见杯中反映出的纤柔倩影……

  「我狠?大哥,对女人无情你在我们家可是高居榜首,我哪赶得上你?」巩怀风低头一看表,「我还有事,先离开一下。」

  巩怀风并未察觉到巩靖东和他身后女子之间的暗潮汹涌,对他眨眨眼后便离开位子,忙他的事去了。

  「我想……我还真是好骗。」李思芹盯着他冷然的背影,嘴角带着抹自嘲的笑容,「巩大少爷,你觉得像我这种平庸的小家碧玉需要你这么大费周章的使计欺瞒吗?」

  刚刚在楼上,她已从其它女人口中得知巩氏四兄弟的计画。没想到当初她捡到的那张邀请函背后居然有着这么大的恶意玩笑。

  伴游俱乐部?老天!你是要惩罚我随意捡了东西就去「巩氏」求取工作吗?天知道当时她也是非常为难、紧张,她又不是故意的。

  刚刚在知道他们全部的计画后,她只想找机会溜走,但是心底的怨恨与恼怒让她不找他说清楚又很不甘心。

  巩靖东放下酒杯,回头看着她,「没错,我是骗了你,但我会给你你应得的报酬。」

  「我应得的报酬?是钱还是工作?」她仰起脸,让他无法忽略她眼角闪现的泪光。这泪影毫无预警的袭上他心底,让他的心蓦然一震!

  「随你开口。」他压抑着自己想安慰她的冲动,只是冷冷在视着她的泪眼。

  「巩靖东,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最想对你说的一句话是什么?」李思芹咬着下唇,逼视着他。

  「什么?」

  「你真是天字第一号大混蛋!」说完后,李思芹便头也不回的就要转身离开。

  「站住!」巩靖东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冷冽的黑眸熨上一片炽火狂怒,「没有女人可以在我面前说走就走。」

  「是吗?你一直都是这么自以为是?」他这番话触及了她心底的最痛。

  「你这女人为什么这么开不起玩笑?」她可以对他撒娇,对他嗔恼,然后要一堆她想要的东西,为什么她却不这么做?

  她回开他锐利的眼,朱唇勾起一朵冷笑,「我向来不让人开玩笑,尤其是你这种恶劣的男人。」

  「你——」

  「你还想怎么样?我的心被你伤得千疮百孔,你以为用一句『玩笑』就可以带过吗?」李思芹摇摇头,再度看向他那拥有致命吸引力的俊容,「放过我吧!我不是能够让你耍弄的玩具。」

  巩靖东冷冷的与她的泪眸对视,没有任何接续的动作。

  「放开我!堂堂巩大少爷又何苦纠缠一个被你欺骗耍弄的弱女子?」事到如今,她只好用激将法。

  果然,他用力甩开她的手,两道冷冽凛人的寒眸里窥不出他的心思。

  李思芹皱起眉,跟着转过身,离开他俊魅的身影、阴寒的冷酷,即便离不开他,她也不要放任自己再继续陷下。

  想当然,她一出现在「纵情」门外,一定会让不死心的记者给围堵。果然大家一见到她走出PUB便立刻挤上前问道:「请问,你和巩氏大少爷到底是什么关系?」

  「陌生人。」她冷冷的应了声。

  「嗄?!」众记者愣了下全都面面相觑,不晓得他是什么意思。其中一位记者笑说:「小姐,你开玩笑吧?据我们所知你这次会出席『纵情』的周年庆酒会全然是因为运气好,你可以说说你的心情吗?」

  大家都知道她必然是收到邀请函后,第一个向巩靖东报到的。

  「你真想知道我的心情?」李思芹顿住脚步,冷淡地望着周围这些人嘴角上所挂着的暧昧笑容。

  「当然了当然了……」大家笑容满面的等着她回答。

  「如果我早知道,我不会去捡那张邀请函,更不会去找他,现在我恨不得时光能倒流、恨不得从来不曾认识他。」

  某记者乍见她眼角泛出的泪痕,立刻抓住机会用特殊镜头拍摄起来,只是情绪快要崩溃的李思芹全然没有发现,话说完后,她只是不停加快脚步企图离开这一切纷扰,但伤心的泪还是止不住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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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巩靖东坐在办公桌前,一翻开报纸所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他的眉头紧紧蹙起,拳头跟着握得死死的……

  今天,李思芹并没有来上班,只是将参加酒会时所穿的那套礼服、鞋子用了一只大箱子快递给他,里头连个只字片语都没,做得还真狠绝。

  想他这三十年的岁月里,有哪个女人敢用这种方式对待他?偏偏这个既固执又难搞的女人就是敢!难怪怀风会说她棘手,如今想想她何止棘手,简直是该打入十八层地狱!

  刚刚下班后,他开车来到她打工的CoffeeShop找她,可老板娘珍妮居然说她请了一个月的长假?!再到她住的地方等她,周边邻居却说她搬走了……该死!她怎么可以做出比他还无情的事来?

  巩靖东又气又恨,完全忽略了自己想找她的真正目的,还有那一丝打从心底想见到她的渴望。

  郁闷的回到家中,就见老爸巩造雄在客厅喝着酒,一见到他回来就说:「你们兄弟虽然在一块儿工作,但各忙各的,要找个人还真不容易。」

  「爸,有事吗?」老爸退休后,最大的兴趣就是找朋友打打小白球,对于公司的事务极少插手,而他现在会待在这里等他,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

  「没错,是有件事情我想要问问你。」他摊开今早的报纸问道,「这个女人是谁?」

  「什么?」巩靖东眼一眯,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谁今天出现在报纸头版。「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女人。」

  「无关紧要?」巩造雄摇摇头,「唉!真不知道你们四兄弟在干什么,同一天闹出一堆新闻,你们以为『巩氏』是专门炒绯闻的吗?」

  「我们只是——」

  他挥挥手打断巩靖东的反驳,「算了,你们也都是成年人,要怎么玩我也从没管过你们,但是任何事都得适可而止,知道吗?」巩造雄说着,也为他倒了杯酒,「喝点吧!」

  「谢谢爸。」巩靖东接过手,直觉疑惑地看向老爸,感觉上老爸好像还有话想说的样子。

  「你还没告诉我,那女人到底是谁?」巩造雄又不死心的再次追问。

  「她叫李思芹,我知道的也仅止于这些。」巩靖东有点不解的望着老爸,「您怎么会对她这么感兴趣?」

  「感兴趣的可不是我,而是你赵爷爷。你也知道他找他孙女儿好一阵子了,当他一看见电视上这个闪现的人影时,他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我,要我向你确认对方的身分。」赵祖义可说是巩氏的大恩人。

  说起创业,可不是光有雄心壮志这么简单,当初若不是赵祖义眼光够高,无条件的在金钱上大力帮忙,巩造雄也不会将事业发展得这么顺利。换言之,「巩氏」有今天的成绩,赵祖义可是位大恩人。

  「您的意思是……」巩靖东心口一提,才开口便听到电话钤声响起。

  巩造雄接了之后又将电话递给他,「是你赵爷爷。」

  他立即接过电话,「赵爷爷,您找我?」

  「对,不知你爸爸跟你提了没?你能不能告诉我电视上那个与你站在一块儿的女孩叫什么名字?」电话那头传来对方急急的询问声。

  「她姓李,李思芹。」他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道。

  「姓李!」赵祖义深吸了口气,「没错没错,她妈妈就姓李,难怪那模样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靖东,我要见她!你能为我安排吗?」

  「对不起赵爷爷,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儿。」他也是刚刚去找她才扑了个空回来。

  「什么?」赵祖义沮丧的说:「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一定要找到她,我非得见她一面。」

  「可是……」

  「靖东,你就帮帮赵爷爷的忙吧!」巩造雄在旁边听见他们的对话,忍不住帮腔道。

  「这……好,我尽力试试。」巩靖东眉头微微一拧。

  其实找她不成问题,但是找到的话,如果一切无误,或许他还得劝她回去赵家。天!他没事揽下这一堆责任做什么?

  「那太好了,有了消息,你一定要通知我。」赵祖义千万叮咛后,这才挂下电话。而巩靖东也明白他未来会有好长一段忒忙的日子在等着他。

  不过,李思芹,就算赵爷爷不找她,他还是会找到她,看看她的心是否真能云淡风轻到什么事都当作没发生过?

  就算这只是一出戏,她也绝对没办法从这出戏中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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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征信社最好用的地方就是寻人了。只要有名字、有照片、有个大概的方向,他们找起人来就像是蚂蚁雄兵一般,遇缝则钻,丝毫不马虎。

  得到了回报,巩靖东特别找了一天前往台东一探究竟。

  远远的,他坐在车内就看见有个老人走出资料中的地址,在石砖房外的矮凳上一坐,拣起菜来。

  不一会儿,李思芹也从屋里出来,蹲在老人家脚边帮着拣菜,生活虽然贫困,但他们的脸上却找不到烦恼,有的只是笑容。

  「外公,看您,吃稀饭也会吃得下巴都是米粒。」李思芹一边说,一边帮外公弄掉嘴边的饭粒。因为外公年纪大了,双手偶有抖颤,自理虽然还可以,但总是会丢三落四,让李思芹看得很难过。

  况且外公的身体一直不好,虽然都是些老年人的毛病,但不长期调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病情日趋严重,这是她心底最大的痛。她多希望……多希望能赚足够的钱,为爷爷治病、给他一个安逸的生活。

  所以,原该留在家中照顾外公的她,不得不北上工作。现在好了,心飞了、爱情没了,就连工作也报销,她又得回家帮着吃饭,坐吃山空呀!

  「这样是不是好看多了?」外公咧嘴一笑,只看见里头剩没几颗牙。

  李思芹更不舍的抱住他,「外公,我想替您装副假牙,我真的好想……可是我们……」我们没有钱呀!

  早知道她就不要闹脾气,尽管丢了颜面、自尊,她还是该留在台北,就算是为外公而留呀!

  「我吃稀饭、面筋,不需要牙。」外公摆摆手,善解人意地说。

  「可是——」

  「咦?有人来了!」台东山上少有人烟,除了这里的居民,一年到头几乎看不到别人,如今突然来了位英俊潇洒的男人,教老外公怎会不吃惊?

  李思芹转身一看,赫然愣住!她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能做的只是傻傻的盯着眼前的男人,连眨眼都忘了!

  「我有话要跟你说。」巩靖东先朝老人家点点头,接着将她用力抓了起来,带到不远处的车边。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李思芹难以置信地问。

  「我自有办法。」他又看了看那位直往这里望过来的老人家,「那位是?」

  「他是我外公。」李思芹回头对面带紧张的外公挥手轻笑,好让他安心。

  「你父母呢?」巩靖东直接问道,在商场上说话向未果决的他并不喜欢来拐弯抹角这招。

  李思芹的脸色一变,「我只有妈妈,没有爸爸。你突然跑来就是为了对我做身家调查吗?巩靖东,我已经不是你的职员了。」

  「但你却没领薪资就走,『巩氏』也是不习惯占人家便宜的。」他扯唇对她一笑。从她刚刚的反应看来,他已经可以猜出她绝对和赵家有关系。

  当年赵祖义的儿子赵博乔偷偷搞外遇,在外头生下一位私生女。但也就在那女人得了重病、医药罔效之际要求赵博乔抱孩子回赵家认祖归宗遭到拒绝后,从此那女人与孩子就再也没有任何消息。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十几年前赵博乔一家人因飞机失事而罹难时,那时候的赵祖义都不急着找仅有的一脉香烟回来,这阵子又怎么会积极于此事?

  「那你是特地拿那几天的薪水来给我的吗?」她朝他伸出手,「也好,给了你就可以赶紧滚蛋!」

  「你还真狠呀!」他轻轻一笑,可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拿了钱真的就要赶我走?」

  「真要比狠,我还差你一大截呢!」她凝入他那双阒如夜、难捉摸的深眸,就不知道他来找她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跟我来。」巩靖东有点生气的将她往车里一推,接着绕过驾驶座,发动引擎后立刻呼啸而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李思芹紧张地拉着车门把手,才发现已被他给上锁了。

  「你给我安静一点。」他的眉头狠狠拧起。没错,女人一向是不讲理的情绪性动物,从她身上就可以一览无遗。

  李思芹不说话,直到一段距离后,他终于停下车,然后打开车窗深吸口气道:「你真的很让人生气,你为何不想想我为什么千里迢迢开车来找你?」

  「可能我比较单纯、好骗。」她苦涩一笑。

  「那是因为……我想找到你,亲口向你道歉。」巩靖东魅惑的眼,毫不放松地掠夺她表情中的脆弱。

  「你……」她不敢相信地观察他的眼神,「你会为了我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女人而道歉?」

  「我知道我错了。那晚看着新闻,看着你受伤的神情,我才知道我玩笑开大了。」举手端起她低垂的小脸,巩靖东却惊见两行滑下的清泪。顿时,他说不出梗在胸口的硬块是什么,只觉得它压得他难以呼吸!

  他不是没看过女人的泪,无理取闹的、矫揉造作的、装模作样的,可就是没有看见过这么伤心难堪的!

  「我从来……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明知道你不可能对我付出真心,但我却故意漠视真相,其实该怪的是我自己才是。」她用力抹去泪,微笑地望着他,「真的没事了,我也不是块寻死的料,你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跟我回去!」他紧抓住她的手。

  「回去哪儿?」

  「台北,我的工作不能没有你。」

  「不可能,我那边一切都断了,不是说回去就可以回去的。」他以为她是谁,想回去就回得去吗?

  「我已经为你找好住的地方,或者你想要带你外公一道去也行,我想他需要颐养天年才对吧?」

  他的话还当真说进了李思芹心窝深处,想她离开台东最不放心的人还是外公。虽然外公直说一个人住好,但她知道他是不想给她负担,如果她真有能力,她也很希望能够就近照顾他,给他很好、很安心的晚年。

  「你……你为什么非要我不可,我搞不懂,难道我这种女人对你特别富有挑战性吗?」受过一次教训,她如何能再轻易相信他?她的心里还是挣扎着。

  「如果我说是我私心想要你跟在我身边呢?」他半眯着眸望着她,「这次我说的百分之百是更话。」

  乍看之下她的确很平凡、很不起眼,可是慢慢的,他发现她的美是发自于内在,会随着她的一颦一笑而做出各种变化,迷幻他的眼。

  直到现在,巩靖东甚至已不确定自己所说的这番话到底只是诱哄之语,还是出自于真心。

  「我可以再信你一次吗?」她咬着下唇,试着又问。

  「你说过你不信发誓,所以我不发誓。」他默默等着她的回答,然而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信心满满。

  她迟疑,不知道该不该笞应。

  「你换个角度想,如果我真要骗女人心,何不换个新鲜的对象,又何苦还要来这里让你冷嘲热讽?」见她迟不开口,他转换个方式又说。

  「求你不要再说了。」明知道若再上一次当就是傻瓜,可她还是忍不住心动了。

  「我想告诉你,我们绝不是陌生人,而这次你也绝对会对我改观。」他再一次强调。

  「好,我答应你,但这次请你不要再伤我的心了。」李思芹双手合十地摆在胸前,眼底流转的是一抹隐藏不住的深情挚爱。

  当初,她像一般女人,迷迷糊糊的爱上了这个黄金单身汉。从不懂爱,一直到渐渐放了心在他身上,所以当她得知自己只是枚棋子……被利用的棋子时,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绝不是用任何一种形容词可以表达的。

  「你放心,我不会的。」长臂一伸,他将她紧紧扣在怀里,低头深深吻住她,这次的吻没有上次的霸气,但却温柔得令她心悸。

  随即,他更为鸷猛地占领她口中的香甜,吮吸着她的甘蜜与柔软滋味,每一寸都不放过……

  「嗯……」她难耐地轻喘口气,小手抓着他结实的双臂轻轻推抵着他,「不……我不……」

  「你可以的。」他邪魅地半眯着眸,大手更放肆的钻进她衬衫领间,利落地解下她身上的钮扣……

  「别……」李思芹身子轻轻一颤,在推抵不掉的情况下,轻易地让他的大手探进。

  她的身子一软,一双盈盈似水的大眼蒙上了几许惊慌,整个身子被他推在椅背上,「别怕……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有多么想念你……」

  他低哑的嗓音带有迷人的磁性,还漾着一丝诱人的味道,渐渐软化了潜藏在李思芹道德观中的矜持。

  不知哪时候起,她的胸衣松了开来,火红了他的眼。

  「瞧你!脸红得真美!」他抬起头笑叹道。

  「别说了……」她捂着双腮,却觉得那儿热得烫手。

  「若不是在车上,我真想……」他煽情的话语未尽,但调戏的勾魅意味己经传达得很够了。

  李思芹赶紧拉整好衣服,紧抱着自己,嘶哑地说:「我出来好久了,外公一定会担心我,送我回去好不好?」

  「什么时候跟我去台北?」他半眯着眼问。

  「我外公一直不愿意离开这里,我还得先说服他才行。」

  「这个你放心,他的事就交给我了。」巩靖东笑着重新发动车子,掉转方向往来时路开回去。

  李思芹皱着眉看看他,瞧他说起大话还脸不红气不喘的,他一定不知道老人家一旦固执起来可是连卡车都拖不动的。

  「好,我就等着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她轻轻笑了。

  「我们就走着瞧吧!」他对她眨眨眼,表情中仍是他惯有的满满自信。

  
第五章:

  本来李思芹是怎么都不相信巩靖东能够说动外公,可万万想不到他真的办到了!

  只见他一回到她家,就与外公边喝茶边聊天,耐性的听着他诉说着想当年,就因为这样,他称了外公的心,外公也就一口答应了他的要求。

  当晚,巩靖东在她家的小房舍住了一晚,隔天一早外公已经主动的催促着李思芹帮他一起整理行李。

  「小芹,快去收拾衣服,外公的衣服有的还晾在后面院子里。」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刚起床的巩靖东,还不忘对他关照着,「小芹她是个乖孩子,真的很乖很乖,你可要好好待她呀!」

  「外公,我知道。」羞死人了,他竟然跟着她喊外公!

  李思芹小脸一躁,立刻奔到后面收拾衣服,然后走进另一间小房间整理行李。大约半个小时后,她已提着两只皮箱出来,「我已经好了。」

  「那我们上车吧!」

  巩靖东扶起李思芹的外公,一步步往外走,这份体贴看在她眼中,很令她感动。她赶紧挤到他身边对他小声说:「谢谢你。」

  「这有什么好谢的。」他轻笑。

  将外公送上后座,又把行李搬进车厢,他们一行人立刻出发回台北。

  「你两天来回这么远,会不会累呀?」台北与台东之间有段很长的距离,一来一往可不轻松。

  「为了你就不觉得累。」他撇嘴一笑。

  她困窘的低头浅笑,「你的嘴这么甜,难怪容易让女人心动,却也容易让她们心痛。」

  「放心,我再也不会让你心痛。」他拍拍她的小脸,又将视线专注在前方,表情中却多了份不确定的深沉。

  为了赵爷爷的交代,他不得不对她好话说尽,有些话已不清楚是真抑或是假,他更没信心他这辈子只会守着一个女人。

  或许,让她伤心是避不掉的结局,但依目前的情形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李思芹神情满足的回头看看外公,见他已躺在舒适豪华的车内沉沉睡去,她嘴角更不禁扬高了些。

  巩靖东看着这一幕,眸光不禁转浓,跟着他像是要挥去这种不自在的感觉似的,立刻踩下油门,更加速往台北的方向前进。

  一路上,李思芹轻轻哼着歌,他才发现她的歌声很美,虽然只是清唱,却悠悠侵入他的心底。开累了,他会把车开到路边歇会儿,或者买两罐咖啡提神,而她则是说着笑话给他听,尽量不让他无聊。

  「你的笑话都说完了吧?」见她说到最后,已经是黔驴技穷了,不时抓着头发苦思的表情,还真有意思。

  「嗯嗯。」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那你可以跟我说说你的家庭。」他打算旁敲侧击,好进一步了解她的身分。

  「我的家庭……」她落寞地垂下脑袋,「我从小就让外公扶养长大,一直与他相依为命。」

  「你昨天说你没有爸爸,那是什么意思?」巩靖东又问。

  李思芹的小脸覆上一层灰色,随即皱着眉,似乎不想提起「那个人」

  「你有苦衷不想说吗?好吧!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就怕再勉强,会让她退回原来的壳里。

  李思芹望了他一眼,这才说:「我爸爸是一个有钱人,当初隐瞒已婚的身分追求我妈妈,到最后我妈妈生下了我,他却不要我们,任我重病的妈妈带着我无路可去……」说到这里,李思芹隐忍已久的泪已控制不住的冒出眼眶,但她还是很傲骨的不让它滴落。

  因为早在她八岁的时候就告诉自己,她绝不再为那个男人流一滴泪。

  巩靖东边听边蹙起眉,看来她十成十是赵爷爷的孙女了。「你说你母亲病重……后来呢?」

  「过世了!因为是绝症,熬不过几年就过世了。」说起母亲,她这才滴下泪来。

  「所以你就和你外公住在一起了?」她这样的生活实在不是他这种衔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可以想象的。

  「嗯。」她点点头,勉强一笑,「但我已经很满足、很幸福了,只要外公身体健康,我什么都不求。」

  「以后你不仅有外公,还有我。」他偏头对她一笑。现在他开始伤脑筋的是,该怎么将一个对自己父亲有着根深柢固恨意的人带回赵家?

  「我知道。」她笑着点点头,姑且不论他的这份爱能持续多久,但至少对她而言是一份希望,她绝对会好好珍惜。

  「路程还很远,你累了就先睡一会儿吧!」他看看她,温柔的说。

  「嗯,那我睡一下下,你如果无聊可以喊醒我,我可以陪你聊聊天。」长时间坐车,再加上外头烈阳的刺眼光芒,想不睡都难呀!

  于是李思芹闭上眼,不一会儿便慢慢沉睡了……

  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原本艳阳高照的天气渐渐转为阒暗,气温也下降了一些。巩靖东看见她不时挪动着身子,像是有点冷,于是体贴的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

  李思芹半睡半醒间像是感觉到了有股温暖覆上她冰冷的身子,潜意识将他的外套搂得更紧些。

  吸进鼻问的都是他外套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这一股安定的感觉,让她不知不觉中也睡得更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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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度张开眼,已经接近台北。

  李思芹揉揉眼睛再看看表,「我怎么睡得这么久?」

  「大概是累了吧!你瞧,外公也是。」巩靖东撇嘴一笑,「再过一会儿就会抵达我替你安排的住处。」

  「真的很谢谢你。」李思芹抿唇一笑。若不是上回俱乐部那件事,她对他该是十二万分的感恩才对。

  「你我不再只是陌生人了,你别老是对我客客气气的。」他转个弯,车子慢慢驶向一处别墅区。

  「前面那间三层楼屋子就是了,外公不方便爬楼梯,一楼有个房间正好可以让他用,后面还有一块花圃,平常不种花一样可以种种菜,他的生活依旧没变。」他勾唇低笑。

  李思芹难以置信地看着,原以为他为她找的房子不外乎都市的水泥丛林,不是公寓就是大楼,没想到居然会是在近郊这么一处幽静的地方!

  「这里的租金……一定很贵吧?」她虽然喜欢,可又担心自己负担不起。

  「这件事你别担心。」他先停好车把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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