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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神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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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葵花大师兄(福威镖局)
徐宁下得山来,先是换了个假名字,做了几件行侠仗义的事情,把名声给宣扬出去,这才绕道洛阳,借故跟洛阳金刀门的两位少公子起了冲突。
金刀王元霸的两个孙子王家骏和王家驹,不过是一对草包,如何能是徐宁对手?被他耍了几次之后,反而认作是知交,主动提出“化敌为友”,还自以为是武林的一段侠少之间的佳话。
如果不是王家没什么合适的年轻女孩儿,说不定两兄弟还要给徐宁保个大媒。
徐宁在跟王家骏,王家驹闲谈的时候,故意露了一手上乘剑术,在引得两兄弟艳羡之后,就大肆宣扬林家的辟邪剑法如何厉害,当年如何威震武林,林远图如何剑败青城掌教,怎么打遍天下无敌手,登时就把两兄弟引诱的蠢蠢欲动,跑出去跟祖父和父亲请求,要去福建“探亲”。
金刀王元霸也颇挂念女儿,被两个孙子磨了几天,就派了二儿子王仲强带了无数礼物和二十名金刀门弟子,随同两个孙子一起去福建看望亲姑姑!
徐宁这个少年侠客,也得以夹杂在这支“探亲”队伍里,悠哉悠哉的跟随大队人马,每日里有人照顾吃喝,鲜衣怒马的去往福建林家。
王家驹泼刺刺的催动胯下烈马,放声长笑道:“再有十里路程,就能到了福州,见到我家平之表弟,哥哥,宁少侠,不如我们来比拼一下骑术,看谁先到福威镖局如何?”
王家骏倒是怡然不惧,亦是朗声笑道:“比就比,我还怕了你不成。”
徐宁微微一笑,也是答允了一声,他虽然连番穿越,但却没骑过马,这几日正觉得骑马赶路有趣儿,他也是少年心性,故而也纵了胯下五花骢,紧追不舍。
眨眼间三人三马,就冲入了福州城,王家兄弟骑术不错,虽然纵马长街,却连一个行人也没有碰到,徐宁虽然剑术高明,武功胜过了王家兄弟二三十倍都不止,但骑术却非常一般,不敢纵马奔行,怕撞了行人,故而放缓了胯下五花骢的度。
徐宁倒也还是第一次到南方来,明朝航海业达,故而福州富贾甚多,城中倒也颇为热闹。
徐宁到得后来,干脆信马由缰,一路闲逛过去,大约晚了大半个时辰,才赶到福威镖局,林震南携手自家夫人,正带着林平之在镖局外恭候,他当然不是为了等候徐宁,而是在等王夫人的二哥,自家的舅爷!
徐宁翻身下马,冲着林震南拱手,表明了自家身份,林震南虽然只以为他不过是个无名小辈,但毕竟开镖局甚久,做人八面玲珑,几句贤侄叫的徐宁如沐春风,让人颇有宾至如归之感。
徐宁跟林震南寒暄过后,就加入了王家兄弟和林平之的圈子,林平之这个时候,年纪还小,只有十四五岁年纪,一身锦衣颇有风致,眉清目秀,甚是俊美,见到徐宁也连声问候,因为两位表哥的原因,显得十分热络。
过不多时,王仲强也带了车队赶到,大家寒暄一番,就被林震南夫妇迎入了镖局。镖局中早就准备好了接风宴,待得众人入了酒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王家兄弟便推说,已经跟林平之许久不见,小兄弟们要去玩一玩。
王仲强和林震南自是不会拦阻,放任他们小兄弟去了,徐宁也告罪一声,跟了表兄弟三个离席。
四个人转到了镖局后面的演武场,王家兄弟就忍不住找个借口,非要跟林平之比剑不可。
林平之也是少年气性,颇有些傲意,立刻就答允了下来,回去房中取了长剑,跟王家骏在场上比武了一回,他年纪比王家骏小,家传的辟邪剑法又非是真本,远不及王家的刀法,故而二十招不到就被王家骏打落了长剑,这还是王家骏想要瞧一瞧避邪剑法的奥妙,特意留了手。
林平之落败之后,颇不服气,还想再战,王家驹忍不住手痒,便自下场比武,王家驹比乃兄要气盛的多,出手就全力以赴,十招不到就一刀背砍中的林平之的肩头,把他打的扑跌在地。
林平之连续落败,心头难受,气哼哼的转身走了,也不理会两个表哥,王家骏和王家驹也没有去拦阻,而是在林平之走了之后,扯住了徐宁说道:“宁兄弟,你居然哄骗我们,辟邪剑法也不怎么厉害,林平之表弟武功比我们兄弟差的也太远了,剑术也不过三流水准,白白让我们兴奋一场。”
徐宁故意摇了摇头,叹息说道:“辟邪剑法名不虚传,我刚才已经瞧出来几分奥妙,只可惜你们的表弟练的不到家,没有明白真正的诀窍。”
王家驹还是不信,晒笑道:“宁兄弟莫要哄人了,要是辟邪剑法真有你说的厉害,你使出来给我看?”
徐宁一笑说道:“既然你们不信,我就用辟邪剑法跟你兄弟斗一场,看我瞧出来的妙用对不对!”
王家驹当即拔刀在手,下了比武场,徐宁老实不客气提了长剑,脚步一晃,就一口气连刺一十八剑,一个人宛如化身七八个,四面八方都是剑影。
王家驹哪里见过这等精妙剑术?连举刀向哪个方向格挡都不晓得,被徐宁一剑拍在脖颈上,顿时吓了一跳,立刻大叫道:“这却不是辟邪剑法!”
徐宁微笑道:“怎么不是了?我放慢了演示给你看?”
徐宁一招一式慢慢的比划出来,给两兄弟讲解道:“这一招,还有这一招,刚才你表弟不是使过?我就是如此这般,便能看起来犹如雷轰电闪,快不可当。”
王家兄弟武功低微,哪里瞧出来徐宁这次才是在蒙他们?经过徐宁放慢了演示,口头讲解,他们现,徐宁使的果然是“辟邪剑法”。两兄弟兴致勃勃的轮流下场,连续挑战了徐宁二三十次,但谁也没能在徐宁手底下撑过三招。
每次徐宁击败了他们,都会给他们讲解“辟邪剑法”,两兄弟面对如此有力证据,登时对这路剑法的威力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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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葵花大师兄(拜师华山)
徐宁故意叹息一声,说道:“我这只不过是凭了自身武功模拟出来的辟邪剑法,很多运劲出招的窍门,都似是而非,若是真正的辟邪剑法,比我模拟出来的招数还要厉害十倍。可惜你表弟没有学到家,这一次我们却是见不着真正的辟邪剑法了。”
王家骏,王家驹两兄弟互相瞧了一眼,都感觉到对方呼吸粗重起来,徐宁哪里还瞧不出来,他们两兄弟已经对辟邪剑法起了贪心?
徐宁也不说破此事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王家兄弟,在镖局里走了一圈,却见林平之正在一个僻静的院子里,正狠狠的挥剑劈砍一株大树泄愤,显然对自己刚才的表现很不满意。
徐宁咳嗽一声,走了过去,林平之脸色难看的问道:“宁少侠可也是觉得,我剑法练的不成气候吗?”
徐宁微微一笑,说道:“金刀门的刀法传承甚久,历经千锤百炼,福威镖局不过才传承三代,剑术略逊一些,也在常理之中。”
林平之从小在父亲林震南耳濡目染之下,从没把家传武功当作天下绝学,只当这门剑术也还不俗,此时被徐宁忽悠,登时便心思活泛,忍不住说道:“若是我也有上乘剑术可学,今日赢的就未必是他们兄弟俩了。”
林平之气恼之下,就连表哥也懒得叫一声了。
徐宁灿烂一笑,说道:“我倒是跟华山派二师兄令狐冲相交莫逆,若是林公子想要学得上乘剑术,我倒是可以帮忙推荐一番!”
林平之也听父亲说过天下武林门派,当然知道华山派是何等显赫门庭,温言不由得大喜,连忙问道:“宁兄果然可以帮我介绍华山派的令狐冲少侠吗?”
徐宁自是拍着胸脯,打了包票,林平之也是个急躁的性子,立刻就扯着徐宁,去见自己的父母。
此时接风宴早就散了,林夫人正在跟自家二哥说些私话,林震南正在书房里休息,眼瞧着林平之拉着徐宁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不由得一沉,喝道:“教你多少次,做事儿须得沉稳,瞧你这般急躁,却不是忘了为父的教导?惹得宁少侠笑话?”
林平之也不顾的父亲责骂,张口就说道:“儿子想要去华山派学艺,还望父亲成全?”
林震南愕然半晌,忍不住苦笑,他也算是老江湖了,如何不知道自家这点本事,根本不给真正的江湖高手放在眼内?他有心结交青城派甚久,但送了数回礼物,却连松风观大门朝哪边开都没见到,华山派威名更在青城派之上,他更是连礼物都不敢去送了,情知自己根本高攀不上。
林平之说要去拜师华山派,林震南都不知该如何劝说,难道跟自己儿子说:人家华山派名门正派,根本瞧不上咱们走镖的人家,不会收你为徒?
林平之生怕父亲不答应,连忙把徐宁推了出来,说道:“这位宁兄认得华山派的二弟子令狐冲,说是可以帮我引荐。”
徐宁背对着林平之,脸上做出几分苦笑之色,带了几分不情愿,这个微妙的表情落在林震南眼里,自然就被解读成,人家不过跟令狐冲泛泛之交,偶尔提起,自己这个儿子就当真了,这个姓宁的年轻人也颇头疼。
林震南自觉明白其中关节,也不来为难徐宁,温声说道:“咱们家传的武功,虽然不及江湖上第一流的武艺,但却也足够糊口,你去华山派学艺,不知要吃多少苦,也不能时常见得爹娘……”
林平之再也忍耐不住,眼眶登时红了,说道:“儿子跟两位表哥比武,连人家十招都接不下,这等本事接了镖局,岂不是寻死之兆?我意已决,一定要上华山派拜师,学成厉害的武功,也好把咱家的镖局扬光大。”
林震南劝了几句,登时觉得头疼,徐宁在旁边忽然插口道:“林平之兄将来总要接掌贵镖局,总镖头何不让少镖头去江湖上走一遭,也好积累些经验。我跟华山派的令狐冲交情也还不俗,就算拜师不得,也可以多交一个朋友。”
徐宁把话说的委婉,林震南听了,不由得微微点头,心头暗忖道:“这个姓宁的少年跟王家兄弟交情甚笃,应该是个可靠的人,他说认识令狐冲,十之**是真的认得,他也知道凭此推荐平之拜师不能,但若是真能凭姓宁这少年的线头,交好华山派的令狐冲,却也算得一件大大的好事儿。”
林震南微微思忖,就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就让你去一趟华山也不妨,我多准备几件礼物,你就跟宁小兄弟去拜山吧。就算拜师不成,也可积攒些交情,日后走镖的时候,也用得上。”
林平之听得父亲松口,欢喜不尽,立刻拉着徐宁要走,林震南不得不把他呼喝回来,无奈的说道:“就算你要去拜师,也得等你二舅走了之后,你二舅远道来此,你还能不说几句话,就跑去华山了不成?”
林平之虽然心头不愿,但却也知道自己不管来做客的长辈,径自出远门去,的确不合礼数,只能耷拉着脑袋,有些怏怏不乐。
徐宁心头暗笑,帮忙林震南劝了林平之几句,林震南也觉得这个姓宁的少年颇为稳重,有心让儿子结交这么一个好朋友,说了林平之几句,就让他好生款待徐宁,还多给了儿子几十两银子,方便两人出去玩耍时会炒。
徐宁当晚在林家住下,本拟一夜无事儿,但第二天早上起来,就看到王家兄弟有些鬼祟,瞧见他的时候,眉开眼笑,不管徐宁问什么,他们两个就是不说,倒是让徐宁颇为奇怪。
然后几日,王家兄弟处处躲着他,倒是林平之时常来找他玩耍。
林平之从小生活的福州,哪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家中又是富户,出手豪阔,倒是让徐宁在福威镖局的日子过得十分舒心,闲暇时指点了林平之几招剑法,更让林平之对他信任有加,视为平生第一好友。
二十六、葵花大师兄(向阳巷老宅)
徐宁轻轻吐了一口气,只觉得全身热力四射,精气充盈,说不出来的舒服,但也有一种异样情绪在脑海中徘徊不去,他也只能叹息一声,暗暗催催动嫁衣神功,把这股热浪化解。
虽然徐宁在发现了葵花宝典的弊端之后,再也没有休息,但这邪门武功就如附骨之蛆,内力随着他修炼嫁衣神功和紫霞神功流转,依然在昨日大功告成。
葵花宝典虽然名震天下,但内劲法门却十分简单,只有三层,每练成一层,出手速度,身法变化就能快出一倍,大成之后,出招的速度比寻常人快上**倍,不须多高功力,也不须什么精妙家数,就能凭着如妖如魅,来去如电的速度,生生压制对手,再加上雷轰电闪的剑法,纵横天下,罕逢敌手。
东方不败凭着这套武功,雄踞天下第一十数年,由此可见葵花宝典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的确是得了精要。
“数日后,林平之便可随我去华山,以我大师兄的身份,收他入门绝对不难,不过我最近怎么觉得王家兄弟怪怪的,举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妖气。”
徐宁对王家兄弟也不甚关心,他本来就是想要借助王家之力,跟林平之搭上关系,就在他打算出门去,演练一下本门剑法,忽然脑海中灵光一现,大叫一声,全身都如堕冰窟。
“那不是妖气,是妖娆之意!王家兄弟从哪里学了葵花宝典?”
徐宁一直都没有往那个方向多想,此时想来,却也不是没有蛛丝马迹,王家和林家乃是亲家,向阳巷老宅的事儿,别人或者不知道,但王林两家乃是至亲,未必就不知道。
王家兄弟在他演练“辟邪剑法”之后,必然心生觊觎,说不定在福威镖局已经偷偷翻找过几遍林家的“辟邪剑谱”,遍搜无获之后,就把主意打到了林家在向阳巷那边的老宅,也在情理之中。
辟邪剑谱林家收藏的并不紧密,原著之中,也是给外人一搜便得,王家兄弟有心翻找之下,能找到记载剑谱的袈裟也不算意外,但是这个路数就不对了,一想起王家兄弟,穿红挂翠,举止妖娆,脸上也涂脂抹粉,出手就要丰神如玉,如妖似魅,当真让人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掉了几层。
徐宁想到此处,不敢在多想,一翻身就出了房间,直奔王家兄弟的住处,他到了王家兄弟的房门之外,听得里面有喘息之声,没有叩门,仗着轻功走到了窗外,捅了窗纸一个窟窿,往里面观瞧。
徐宁只瞧了一眼,就觉得自己好像长了针眼,王家两兄弟正在赤条条的翻滚,不问可知是在化解修炼辟邪剑法的内力反噬。
徐宁不敢多看,在地上抓了一把沙土,一掌拍开窗户,把沙土冲着两兄弟的眼目撒了过去,飞身进屋,绕了一圈,见到床上有一团红色袈裟,随手抓起来,便自悄然离开。
王家兄弟扑了扑脸,竟然没能觉察到房中来过人,只道是风吹开了窗户,扬了灰土进来,两人一起起身,把窗户关上,按耐不得,又搂抱在一起,共参就辟邪剑法。
徐宁自忖有全本的《葵花宝典》,又对这门武功甚是厌恶,所以虽然知道向阳巷的林家老宅有林远图手著的辟邪剑法,也没有觊觎之心,根本没有去查看,混没想到这套剑法最终居然落在了王家兄弟的手里。
两兄弟没有东方不败,岳不群,林平之那样的勇气,直接越过了总决,强行修炼,后果比引刀自宫,只怕还要严重。
徐宁回到了自己房中,展开了这团袈裟,细细看了一遍,不由得微生长叹。
当初华山派两位祖师岳肃和蔡子峰在莆田少林寺作客,偷看葵花宝典,匆匆之际,二人不及同时阅遍全书,二人分读,一人读一半,后来回到华山,共同参悟研讨,不料二人将书中功夫一加印证,竟然牛头不对马嘴,全然合不上来。
二人都深信对方读错了书,只有自己所记的才是对的,华山的剑气二宗之分由此而起。
当时徐宁看原著的时候,便有几分疑惑,为何他们两人会生争执,而渡元禅师却能轻易把两人所记残本合一,创出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日月神教抢了华山派的残本去,东方不败也能轻易练成。
现在想来,原本的葵花宝典怕是没有“欲练神功,引刀自宫”这句总决,所以华山派两位祖师也不知道,练这套武功还有这么一个关键步骤。
这个秘诀,红叶禅师知道,渡元禅师也就是后来的林远图知道,日月神教中的高层人士也知道,所以他们才能轻易练成这套武功,也只有这个原因,才能把这件事儿解释过去。
也正因为这句总决,并非葵花宝典原文所有,所以林家的辟邪剑法开宗明义的总决,却是“武林称雄,挥剑自宫”,跟葵花宝典的总决,意思一样,但却微有不同。
这句话十之**是渡元禅师自行添加,这位大和尚当时雄心壮志,为了辟邪剑法不惜还俗,内心中想的正是自己纵横武林,天下无敌的雄姿。
华山派气剑两宗的祖师岳肃和蔡子峰偷阅宝典,本来就不全,经两人转述,林远图所记更是再多残缺几分,其中少了很多关键所在,远不如徐宁所得版本完整。
所以他看了一遍之后,只是略加印证本身所学,就卷了起来,这门剑法乃是害人之物,既然落在他手里,徐宁是不打算流传出去了。
王家兄弟的事情,他也颇为头疼,徐宁想了一阵子,最后还是长叹一声,决意放手不管,毕竟他在这个世界不过是匆匆过客,管不到那么多的闲事儿。
忽忽数日之后,金刀门众人要折返洛阳,徐宁亦跟王林两家的人告辞,带了林平之回华山,只是这件事儿惹起的风波,正是方兴未艾,原未如徐宁料想的简单。
十余日后,华山已经遥遥在望,徐宁心头也微生兴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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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葵花大师兄(独孤九剑)
徐宁不由得微微轻咦了一声,在思过崖前,一个青袍老者正在指点令狐冲和林平之剑法,他纵身一跃,上了思过崖,青袍老者瞧了他一眼,神色中殊无亲热之意,反而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我正指点这两个小辈剑法,你莫要来打扰!”
青袍老者不等徐宁开口,就露出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就差直接让徐宁滚蛋了。
徐宁微微沉吟,不由得颇为苦恼,独孤九剑乃是最上乘的剑法,他自然是极想学的,可疑似风清扬的老者如此态度,却让他不知该如何拉近关系。
徐宁脑中微微转了几个念头,就正色道:“我是华山派大弟子,这两位乃是我师弟,前辈指点他们功夫倒也是喜事一件,但怎都要晚辈师门知晓,方可传功授业吧?”
令狐冲和林平之都是华山派门徒,不能擅自学习其他门派的武功,徐宁抬出了江湖规矩来,并不是想要搅黄了令狐冲和林平之的好事儿,只是想借机逼出风清扬的身份,然后才好相认这个太师叔。
令狐冲早就瞧见了徐宁,立刻欣喜的叫道:“大师兄!这位风清扬太师叔,乃是我华山派长辈,他传我们的剑术,更是本门失传剑法,不违背江湖规矩。”
徐宁佯作怀疑之色,青袍老者嘿然一笑道:“居然让一个小辈怀疑老夫身份,也罢!我就证明一下,自己的身份罢!”
疑似风清扬的老者,随手抓过林平之掌中长剑,随手一招苍松迎客,气象万千,向徐宁肩头点来。
徐宁微微躬身施礼,这是华山派请求长辈指点的礼数,然后才从容不迫的迈开半步,恰到好处的躲开了青袍老者这一招,然后才一拍腰间剑鞘,长剑宛如玉龙飞舞,自动跃出剑鞘三尺,被徐宁抄在手中,挽了一个剑花,分袭三处,就如先知先觉一样,荡开了青袍老者随后的一招有凤来仪。
青袍老者微微轻咦了一声,把华山派剑法展开,一时间犹如数十口长剑满空飞舞,剑术之精,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徐宁稳住了心神,只以养吾剑对敌,把自己周身三尺守御的滴水不漏,他在不动用葵花宝典上武功的情况下,光凭华山派剑术,三十招一过,登时就落在了下风。
好在他的嫁衣神功已经修炼至第五层,甚至可能还稍稍胜过岳不群一线,纵然不及风清扬数十年功力,却也差不太远,又仗着对华山派剑法的熟悉,倒也尽防守的住,只是剑光所化的圈子越来越小,犹如风中残烛,明灭不定,似乎下一刻就要被破去。
晃眼又是七八招,青袍老者忽然一剑点出,落在空处,徐宁却刚好一剑变化,宛如主动凑上去了一般,被青袍老者这一剑震的拿捏不定手中长剑,长剑脱手飞出,插入了思过崖的石壁之上。
徐宁也不顾青袍老者剑光霍霍,急忙翻身拜倒,叫道:“前辈一身华山派剑术,精深奥妙,远胜晚辈数十倍,必然是我华山派前辈无疑,小子有眼无珠,不识得前辈,还请风太师叔原谅。”
青袍老者微微叹息,说道:“太师叔什么的就不必叫了,我脱离华山派已经甚久,既然你也来了,便算是有缘,我正要把一路剑法传给他们两个,免得在我手里失传,你也一起来学吧。”
徐宁登时大喜,过去跟令狐冲,林平之一起坐下,风清扬开始讲解一路剑术,徐宁听得七八句,就十分笃定,必然是传说的独孤九剑无疑,这个青袍老者的身份自然也不会有错了,这才跟着风清扬学习这路名传天下的剑法。
徐宁没有令狐冲那么变态的记忆力,也做不到两三遍就把一套总决背下来,所以他坐下来之后,就从袖中取出纸笔,风清扬说一句,他便写一句,为了求快,徐宁用的都是简体字,而且还有些连笔。
风清扬瞧了他一眼,想了一想,居然没有阻止。
风清扬耐了性子,指点三人剑术,七八日过去,已经把一套独孤九剑尽数传下。
风清扬是野鹤闲云的性子,传了独孤九剑就想离去,徐宁却知道,还有一件大事儿,须得风清扬,当下就把师父师娘主持编订华山派剑术武功的事情说了,希望风清扬能把毕生所学的华山派武功留下一份。
当年令狐冲学了独孤九剑之后,就把华山派的武功忘的干干净净,从未有想过从风清扬手里,把华山派失传的武功都学过来,但徐宁不同,他可是已经把华山派当作了私产,日后这家门派要归他执掌,当然要有个做掌门的样子。
这种找回失传剑术武功的大好机会,徐宁怎么可能错过?
风清扬愕然半晌,叹息一声,就把徐宁递过来的纸笔接了,花了三天时间,把所有知道的华山派剑术武功写了一份,这才飘然而去,不管三人怎么呼喊,也不曾回头。
师兄弟三人得此奇遇,虽然也颇觉心满意足,但瞧着风清扬离开,都心下恻然,对这位太师叔十分眷恋不舍,还是徐宁有些决断,立刻就招呼两位师弟,把中断了许久的工作继续,花了两日功夫,把思过崖山洞里的武功尽数削平,再也不留一分痕迹,这才带了两位师弟下山,去向岳不群覆命。
岳不群吩咐了大弟子之后,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投入了修订华山派剑术武功的浩大工程。
当徐宁和令狐冲,带了林平之,把在后山遭遇到了风清扬太师叔,还拿回来一份华山派失传的武功抄本,登时就惊讶的呆了。
尤其是他听说,三位弟子还学了独孤九剑,脸色更是变化不定,许久都没有说出来一句话。
风清扬虽然叮嘱了三人,不要把自己的行踪说出来,若是换了令狐冲,必然就不说了,但徐宁却不会那么做。
这么要紧的事儿,隐瞒了岳不群,那就是奔着背叛华山派的路子走了。
岳不群当年也是拿令狐冲当亲儿子看待的,如果不是令狐冲在这件事儿选择了最蠢的做法,岳不群怎么也不会对他生有隔阂!
二十六、葵花大师兄(四派联手)
徐宁献上风清扬抄写的华山派武功剑法和自己手抄的独孤九剑,自然是背着封不平等人,岳不群学了独孤九剑,并不会对徐宁有什么不利,本来就是他师父,日后自然还是他师父,但封不平,丛不弃,成不忧学了独孤九剑,却有可能从剑仆变成仇敌。
远近亲疏,肯定还是要分开!
岳不群神色数变之后,还是缓和了下来,留下了徐宁献上了剑法,让三个弟子不可再提及此事,这才去寻夫人商议此事。
岳夫人这些日子里,也都是满脑子华山派的各路剑法,忽然见到自家老爷脸上似笑非笑,神色古怪,不由得嗔怪道:“你今日怎么这般表情?好像是很欢喜,又好像很担心。”
岳不群冷笑一声道:“我现在就是很欢喜,也很担心。”
岳夫人不由得吃惊,忙问道:“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岳不群摇了摇头,说道:“还不是你的几个好徒弟,他们居然又遇到了一位剑宗的长辈,还从那位长辈手里,把这个东西拿了回来。”
岳不群把手中的剑法抄本掷给了夫人,岳夫人看了几页本门剑法,许多剑法都是他们夫妇不曾学过,思过崖山壁上也没有,剑宗三大弟子也不曾提及,登时欢喜起来,待得岳夫人又看到了独孤九剑的剑法,登时骇了一跳,再也说不出话来。
岳不群叹息道:“有了这卷独孤九剑,我们还整理什么本门剑法?凭此就能纵横天下无敌了,又何须再去学本门各路剑法?现在我更担心那三个小子,再有几年,武功只怕比我这个做师父的还高了,我这华山派掌门的位子还坐不坐的住,也是难说的紧!”
岳不群城府极深,他早就觉察到徐宁剑法远预料,之前徐宁的解释,他倒也信了几分,但是再加上这套独孤九剑,之前的猜疑登时又泛上了心头。
岳夫人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这是猜疑起自家的徒弟来了?别的不说,这么高明的剑法,若是旁人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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