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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夫们-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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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王心里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身子往后一仰:“陪太子,如此甚好。”

豫王咬文嚼字,把陪字咬得挺重,他想向皇后传达一个自己的信息,届时以太子为主,他只是陪太子读书,在一旁协作太子。

他有一个预感,参加宴会,自己的命运将会发生改变,所以,他极力想把太子推上前,自己躲在太子身后,躲过这一场劫难,可是皇后偏偏不让他如意,非要把他也推上去,他心里有些急了。想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皇后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笑意,暗道:只要你来,你想把自己撇开怕是没有那么容易,母后一心一意为你着想,傻儿子,你怎么还没有明白母后良苦用心。

皇后下一秒,收起了笑容,慢慢的道出了实情:“豫儿,母后为了将太后六十大寿办得热热闹闹的,将赏花宴和祝寿两场宴会同时举办。你与太子同是太后的孙儿,为太后祝寿既是太子的孝行,也是你的孝道,在赏花宴上,你应与太子同进同退,两人一起扛起这个大鼎为太后祝寿,宴会才会热闹。”

皇后仔细的交代几乎将了豫王一军,话说到这个份上,豫王再也无法开口替自己辩白了,太后只有两个皇孙,她对他们一样的痛爱,从来就没有厚此薄彼过,剔除其它的因素,他也是最幸福的王爷。

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这一天自己会缺席,在启国能活到六十岁已经是古来稀,自己真的没有理由为自己开脱,而不到场为太后做六十大寿。

他连连点头称是,十分乖巧的跟母后交谈着:“母后教训得是,豫儿受教了。母后哪一天必是很忙的,豫儿请母后明示。哪一天豫儿做什么?”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一章 你当评判

“豫儿此话甚合母后心意,赏花宴那一天你一定要到场!小喜子,你是怎么办事的?还不快一点将内务府送来的画轴呈上来。请豫王过目。”皇后转过头瞪了一眼,抱着画轴站在一边,不敢近前的喜公公。命他快一点将画轴呈上来。

公公早就进来了,见母子两人相谈正欢,不敢上前打扰,画轴在他手里沉甸甸的,心里七上八下,刚才他按照皇后的懿旨取出尚书女儿的画,打开给豫王看,豫王只是端起茶杯喝茶,眼睛瞟都不瞟画像一眼,明显看出豫王对此女不敢兴趣。

他心里有些懊恼,如何向尚书大人交代?

想起未到手的金灿灿的金条,他心里隐隐生疼,看豫王的表情,此事八成白忙乎,恐怕到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空欢喜。

暗暗后悔考虑事情不周详,糊涂,一念之差答应尚书。现在骑在马背上下不来。

“哎,人不可有贪念,有了贪念就忘乎所以了。”喜公公苦笑着,暗暗自责,一包金条,让他失去了冷静,忘记了高洋的话,高洋原来是皇后的贴身太监,豫王长大以后被封为豫王,皇上在京城赐了一座豫王府给豫王,豫王从宫里搬出去居住,皇后放心不下就派高洋到豫王府,负责豫王府的日常事务,帮助豫王打理豫王府。

高洋两边跑,他经常到永和宫向皇后禀告豫王的一些日常生活,让皇后放心。皇后对他的忠心耿耿很是满意,赏赐了他不少黄金白银。

按惯例,月头高公公又进入永和宫,这一次他带来的消息使皇后有些不快,高公公把豫王带紫薇郡主进府治病的事情一一述说,最后妄下断言:“皇后,据奴才的观察,豫王喜欢紫薇郡主。”

皇后有些恼怒,斥道:“胡说八道。”

吓得高公公不敢啃声了,毕竟这只是他的猜测,他也不敢多分的干涉主子的事情,令豫王反感。

谁都知道,启国两大郡主声名狼藉,风度翩翩、长得一表人才的豫王怎么会看上一位恶女,他们都是看着豫王长大的,豫王心性颇高,一般的女子绝对不会入他的眼。

连喜公公都认为高公公老眼晕花,看错了,高公公破坏了豫王在他心目中的神圣的地位和完美的形象。皇后训斥高公公,他在旁边偷着乐:皇后训诫得对,一个奴才怎可随便诋毁自己的主子。

现在看来,高公公的观察是对的。

喜公公又将一幅千金小姐的画像打开,豫王眼里闪过厌恶,这一丝厌恶生生刺痛了他的眼睛,令他忐忑不安。

豫王心里已经装上了一个女孩,豫王对其她的女子不敢兴趣了,恐怕尚书大人的千金,太傅的千金,将军的千金及其他大臣的千金都无法入豫王的眼,这些大臣想将自己女儿送入宫为妃、甚至甘愿委屈自己做侧王妃的愿望都会落空。

豫王秉承了皇上的血脉——专情,翻开历史,历朝历代皇子谁没有个三妻四妾,在皇宫里左拥右抱,可启国偏偏传到太子和豫王这一代,皇宫里没有绯闻传出,后宫里的美人很多,只要一个眼神,哪一个美人不愿主动投怀送抱,暗送秋波,渴望暗结珠胎。

偏偏兄弟俩就是一个榆木疙瘩不开窍,对这些美人的暗示看不见,不知哪一种女子会入兄弟的眼。

皇后曾经授意一些宫女去教化豫王,结果都被他赶出了寝宫,皇后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有意将紫薇和南宁一起召进宫,听到南宁说,豫王用黑玉断续膏为紫薇郡主的兔子治腿,引起了皇后的警觉。

皇后马上派人暗中察访紫薇郡主的一些事情,发现郡主女扮男装在民间与太子有过接触,只是不知自己的豫儿何时与紫薇接触?使三人的关系愈发紧张复杂起来了。

皇上对皇后不满,两位皇子已经行过弱冠之礼,还没有替他们选中中意的太子妃和豫王妃,闹得两人为一个郡主争风吃醋,像什么话。她这个母后是怎么当的?训得皇后冷汗直淌。连连自责。

皇后对紫薇郡主本来就没有好感,现在为了一个黄毛丫头,受到皇上的训斥,心里更是窝着火,只是碍于战神的颜面,顾全大局,才没有捅破这一层窗户纸。将这一口气生生咽下去了。

皇后决心举办赏花宴,为太子和豫王选妃,不再给机会让他们任性胡闹。以免兄弟心生芥蒂。

豫王坐在软榻上,身子窝进了黄金织锦软垫里,他打量了母后一眼,心里的疑团更重。

心里有些不安。他有些坐不住了,将这些画轴往旁边一推,喜公公退后几步,垂首站立着,豫王也顾不了许多了,对着皇后说道:“母后,豫儿愚钝,不知母后将这些画拿给豫儿看何意?”

皇后低下头,轻轻的抿了一口茶,随即微微一笑:“豫儿莫急,容母后慢慢道来。”

皇后不急不缓,不快不慢、慢悠悠的喝着茶,说一半留一半,急得豫王心里毛焦火辣,但是,他又无奈,只好压住心中的焦虑,希望母后道出实情,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他轻咳几声,抬起头看着喜公公,用眼神询问喜公公,是否只有这些美人画轴。

喜公公又拿来柳茹艳的画像,应和着豫王的质疑将画像展开。告诉豫王:这一幅美人画出自宫廷御画大师之手,画的很精致,尽力展现了美人的优点,把美人画的栩栩如生,美人一双眼睛脉脉含情的望着豫王。

画像根本无法让豫王产生兴趣。他的神情冷然,漠视着画中的美女。

豫王心里满满的都是清雅无匹的身影,一只兔子将他死寂的心唤醒了,原来人间还有这样清新美丽的女子,在他内心深处默默记住了这个美丽的女子。

皇后看见豫王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心里也是一沉,于是转过头,望着喜公公问道:“小喜子,本宫年纪大了,脑子记不住事了,内务府送来的画轴是否就只是这些?”

小喜子马上明白了皇后的用意,立即发誓起来了:“皇后,赏花宴是何等大事,奴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马虎,奴才敢保证,内务府送来的画轴都在这里,有一幅画轴遗落在别处,奴才没有寻到,奴才任皇后重重处罚。绝无怨言。”

小喜子这一番忠诚的表态产生了很好的效果,打消豫王的疑虑了。豫王吃惊的睁开眼睛。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皇后满意的朝小喜子点点头。小喜子得到皇后的肯定和鼓励,心里一松,身子一软,骨头差一点散架,站立不稳,往前踉跄几步,他稳住身形,身子摇晃了几下,才站稳了脚跟,心里暗暗惊呼:“好悬,要是被豫王怀疑起来,查找到有关证据,非扒了他几层皮不可。”

豫王从喜公公的赌咒发誓中,找不到公公的不良用意,心里像猫爪抓一样,挠得难受,心里烦躁不安,从腰间取下扇子,摇着,徐徐的凉风将额上急出来的汗给吹干了,心里烦躁消散了一些,大脑渐渐的冷静下来了。

以前的赏花宴明着是赏花,其实是为父皇选妃,宫里许多的嫔妃都是通过这种途径,被父皇看中,选入宫的。

那么这一次赏花宴是为谁而举办?豫王心里偏偏不承认赏花宴与自己有关,自己在自欺欺人的骗自己。认为是为了太子而举办的。

太子已经到了大婚的年龄,直到今日还未大婚,如果当时,父皇为他指婚,当中没有拒婚这场变故,也许宫里会是另一番热闹的情景,为太子大婚而忙碌着。

太子拒婚以后,他大喜过望,以为自己有机可乘,趁机向父皇要求赐婚,谁知父皇将赐婚这一件事情冷却下来了,搁置了半年之久,他以为他还有机会,没有料到父皇催促母后举办赏花宴,王公大臣的千金小姐的画轴已经陆陆续续的送入宫,等待候选。

这些画轴里面,唯独没有他想要的紫薇郡主的画像,为何王爷没有将紫薇郡主的画轴送入宫?

豫王心里顾虑重重,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豫王拿起桌上柳小姐的画像,仔细端详着,无意间他看见上面写着:“云想衣裳花想容”

突然,他眼睛一亮:画上的女子很美,只是这一种美缺乏一种韵味,柳小姐他从来没有见识过,她怀恋的应该不是本王,而是太子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一定会成全她,满足她的心愿。

思虑了半响,他自有一番计较了,他收起扇子插在腰带上,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露出了笑容:“母后,你不会只是叫豫儿赏花这么简单吧,肯定有别的安排,母后不妨直说,豫儿做好准备,一定为成功举办赏花宴,尽一份绵薄之力。”

“届时,你与太子一起当评判,看哪一位小姐胜出,哪一位小姐就被选为本届赏花宴的才女,获得大量的赏赐,如何?”皇后眼里含着笑意,娓娓道出,赏花宴要达到何种预期的效果。

正文 第四百三十二章 豫王选妃

“妙哉,今年赏花宴玩出了新鲜的花样,满朝文武百官的千金小姐齐聚一堂,百花盛开,十分热闹,届时令人大饱眼福、大开眼界。有趣!有趣!”豫王屈指敲打着矮几,笑盈盈的说着。

他瞧着画像,他仿佛看见了柳小姐姿色出众,从画像中走出来,在赏花宴上大出风头,以琴棋书画胜出击败所有的竞争对手,太子下榻亲自给她受封:被封为本届赏花宴上的才女。

柳小姐从人群中走出来,眼含春色,粉面羞红,满头的珠钗在阳光的照耀下,射出耀眼的光芒,她轻摆杨柳,款款摆摆的来到太子面前:“小女子谢谢太子陛下。”

在众目睽睽之下,太子必须接受柳小姐的拜谢,这一跪下去太子必输,娶柳小姐为妃已经成为铁板钉钉的事情,他的命运从此与柳小姐纠缠在一起而无法更改。

他心心念念的紫薇郡主,因有皇命在身,远赴连城,无法参加这一次赏花宴,失去了这一次选妃的机会,他因祸得福,可以再一次向父皇要求赐婚。父皇没有理由再拒绝。

太子拥有柳茹艳,他拥有紫薇,双方之间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

这一局他赢定了,从小到大,太子得到了最好的东西,而他只能在太子光环的照耀下,仰人鼻息,他不甘!

同样都是母后所生,他怀在他母后的肚子里,父皇替他考虑到了一切,腹中指定他为太子,而他出生了许久什么也没有得到,等到长大成人才被封为豫王。

老天对他不公!

他的长相学识不比太子差,甚至还要胜一筹,他什么都没有输,他只是输在了起跑线上,比他晚出生大半年,输在了他的母后是父皇的最爱,一个爱与不爱就决定了他们的命运不同。

他不愿意将来跪在殿下,仰视着高高在上的他,那时,他是否会给他这个唯一的弟弟留一条生路尚不自知,历朝历代皇宫的争斗血腥而残酷,他从小耳闻目染生在帝王家做皇子的无奈。他留给外人的是一副光鲜的光环,极少有人知道高处不胜寒的滋味。

这一切都是令人无法猜度的。

思前想后,豫王决定在赏花宴上,一定促成太子的好事,想到这里,豫王轻笑出声,用十分敬服的目光望着自己的母后,大赞起来:“母后此法甚好,为太子指定太子妃,是启国的大事,太子一定会感激母后的操劳,我这个做弟弟的无论多忙,也要把手头的事情搁置下来,参加赏花宴,为太子助兴。”

“豫儿有此心,母后就放心了,赏花宴上有许多的千金小姐,如果你看中了哪一位小姐,跟母后说一声,母后替你做主,选为……”皇后的话还没有说完,豫王立即打断了皇后的话:“母后,你不是经常教育豫儿吗?要以国事为重,豫儿曾经立誓:先立业,再成家,豫儿事业未成,不想谈及儿女私情,以免玩物丧志。太子是长兄,应该先考虑太子的婚姻大事。豫儿不忙。”

“豫儿,你是豫王,为皇族开枝散叶也是大事,同样不可马虎的。”皇后含笑循循善诱,极有耐心的开导着豫王。

豫王连忙打断母后的话,起身站起来:“母后,豫儿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改日再来看你。”逃也似的跑出去了。

“站住。”身后传来一声断喝,生生止住了有些慌乱的脚步。

皇后望着逃也似的匆匆离去的背影,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喜公公站在一边,看着母子两人的交谈,心里直打鼓。

皇后与豫王的对话一句不落的落在他的耳里,他望着豫王起身离去的背影,暗暗心惊。心里更是印证了高洋的猜测,高洋说的是对的:豫王喜欢上了紫薇郡主。

估计皇后也看出了豫王的心思,所以皇后才叹息了一声。喊他同有些事情该挑明还是要挑明。不能再绕弯子,以免生出其他的事端。

“该来的还是要来。无法回避了。”豫王装聋作哑,插科打诨混不过去了,今日干脆打开窗户说亮话,把话挑明,说清楚,免得母后老是动脑筋,帮他选妃。

想清楚了一些事情,他心里反而放轻松了,他出了一口浊气,缓缓转过身子,踩着一地的阳光踏进了寝宫,重新坐在皇后的对面。直视着母后,聆听母后的教诲。

“开春的时候,豫儿行过弱冠之礼了,年龄也不小了,你如果想母后安心,就必须把你的想法、有何打算统统的告诉母后,让母后心里有数,否则母后寝食难安,就是你的不孝。”皇后把话说得很重,意思表达得很清楚。

母后这一句话恰好说到他心里去了,他也不准备躲闪和回避,逃避是一种不负责任的做法,他直直的望着自己的母后。

他斟酌着字句,挑选着自己认为做合适的词语,对画中的女子简单做一个点评:“母后,画轴里的这些女子都是庸姿俗粉,豫儿看不中。”

“放肆。堂堂一个王爷,怎么可以这样诋毁一个千金小姐?此话传出去,必定会引起一片哗然,引起人们不满。将来你如何在朝廷之中与大臣们相处共事。”豫王不知道“庸姿俗粉”这几个字,生生刺痛了皇后的心。

令她想起了她与前皇后争风吃醋时,她使尽手段也没有占到上风,相反引起皇上不满,皇上袒护前皇后,评价她的着装与后宫嫔妃一样“艳俗”

“庸姿俗粉”和“艳俗”有着异曲同工之处,都是俗,一个俗子揭开了陈年旧疤,打翻了醋坛,让她产生不快:这个豫儿与他父皇一样,对看不中的女子都说成庸姿俗粉,导致她一直无法走进皇上的心里。

她收起脸上的笑容,把豫王教训了一顿。

豫王知道自己无意间闯祸了,脸上吓得发白,他低下头不敢抬头看母后变色的脸,低声说道:“母后不是这个意思,豫儿没有其他意思……”不知怎么解释,才能把刚才所犯的错误弥补。

一声轻轻的叹息随风送到豫王的耳里,豫王的心抖了抖,对自己粗心大喜,不了解母后的苦衷而感到懊恼。

没有想到一句推托之词竟然伤害了母后,触动了母后敏感的神经,勾起了她的回忆。

母后从来没有当着他的面,流露出她对皇上的不满,可是作为皇儿,他从旁观者的角度可以看出,父皇极少来到母后的寝宫,对母后嘘寒问暖,父皇与母后的关系只是保持着彬彬有礼的尺度。父皇对母后不宠爱,父皇对母后没有爱意。

他从高洋的口里得知,父皇和母后的关系比较尴尬,他们变成这样,与太子的母后有关,同人不同命,同样是皇后,父皇喜欢太子的母后,而不喜欢自己的母后。

高洋说:前皇后去世以后,把皇上的魂勾走了,把心带走了,现在的皇上是无心无情的人。

他恨父皇对母后无情,更恨前皇后对母后的无义,他不愿意自己的将来与豫王妃的关系,像父皇和母后的关系一样,无情无爱。无欲无求,双方之间只有相互利用的政治关系。他们的婚姻准确说是政治联姻。

他不想成为他们的后尘,他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成为爱人,而不是找一个政治搭档。

豫王站起来,向皇后深施一礼,脸上露出歉意:“母后,对不起,对不起,请恕豫儿鲁莽。豫儿只是想找一个心仪的女子,不想找一个没有感情的女子。豫儿没有别的意思,请母后不要误会!这些女子都很好,有才有貌都很优秀,只是她们不适合我。望母后成全。”

皇后脸上露出一丝忧虑,忍不住伸手抓住豫王的衣袖,定定的看着他,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慌乱,这一丝慌乱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的心一沉:“你是豫王,你不能从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要以整个皇家为前提,你的身份不许你冥顽不灵。任性妄为。”

倏忽一下,豫王紧张起来了,他感觉抓住他衣袖的手越勒越紧了,泄露出母后对他的紧张的程度,他明白母后的话的深意,母后在责备他,为何执意如此?

他不愿多说了,他敛住自己波动的心情,向母后哀求着:“母后请你成全。”

皇后松开自己的手,她感觉手心里捏了一把冷汗,心里沉到了谷底。这一件事情幸好没有人知道,如果传到外人的耳里,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抓住豫王的过错,揪住不放,大做文章,皇上一定会大怒。

她看了豫王一眼,心里掂量着,总觉得此事不妥,于是,她放缓了语调,继续劝道,以图打消他的这个念头:“豫儿,此事不妥?万万不可鲁莽行事。”

“母后,喜欢一位女子无错,豫儿给了太子机会,是太子无情无义,拒婚在先,既然太子无情无义,豫儿喜欢她,愿意担起责任。请求父皇赐婚。”豫王婉转的表述着自己的意思,希望皇后支持他。帮他向皇上请求赐婚。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三章 选妃用意

皇后眼睛盯着豫王,沉吟了许久,咬着牙齿不松口:“豫儿,天涯何处无芳草,为何非要去摘一朵带刺的玫瑰。此花并非你想象的那么好摘,弄得不好会刺得你遍体鳞伤。何苦如此执着?母后劝你放弃她。不要惹上麻烦。”

“母后,豫儿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有忤逆过你,一直很孝顺和顺从,唯独这一件事情,请恕豫儿不孝,不能遵从母后的旨意,想请母后给豫儿一个机会,让豫儿自己选择自己心爱的女子。”豫王向皇后请求着,希望皇后答应,话已至此,豫王已经把窗户纸捅破了,为了紫薇,他敢把天捅破。

母子连心,豫王对皇后已经没有秘密了。

皇后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不好的预感已经得到应验,这个女子就是一个祸水,不知她下了什么药?让兄弟两人都对她着迷。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打消豫儿的糊涂念头,避免惹祸上身。

皇后神色越来越难看,她皱着眉头,看着豫王薄薄的嘴唇里吐出一窜隐藏极深的秘密,吓得她心惊肉跳,她的心不受抑制的跳动起来。

豫王一直深沉内敛,极少将自己心里话说出来,在皇上和皇后的面前,总是显得温顺,给皇上和皇后留下了极好的印象,皇后经常在人前人后夸奖着自己的豫儿,是一个懂事乖巧的孝顺的好儿子,哪里知道他心里装着这么多的秘密?

如果今日不是她心急,逼他参加赏花宴,替他选妃,他压根就不会说出不为人知,埋藏在心底的秘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豫王为了寻求皇后的支持,就干脆将自己的内心深处,埋藏许久的心里话如竹筒倒豆子,稀里哗哗都倒出来了。豫王将这些话酣畅淋漓说完以后,浑身轻松了一截,心里十分畅快。

他用充满希夷的目光瞧着皇后,希望可以从她的脸上,寻找到一丝赞成,看了许久,皇后的神色凝重,并没有像他所想像的那样,出现欣慰的模样,他心里微微一顿:“皇后,豫儿所言是否有几分道理?”

“豫儿,你想过没有?这样做后果如何?太子也意属这位丫头,你是母后亲生的,太子是母后亲手抚养长大成人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兄弟两人在皇后心里都很重要,母后不希望看到你兄弟两人为一个女子闹得不欢而散,由兄弟变成仇人。”

皇后说得口干舌燥,心里火直窜的,她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接着继续训导着豫王:“这一次赏花宴,战神并没有命人将丫头的画轴送入内务府,你可知战神的为何这样做?母后得知,这个丫头从小身体体弱多病差一点被病魔夺去性命,晕睡不醒许久,战神为了给她治病,给她召了五位夫侍冲喜,她才从鬼门关里捡回来了一条命,她拥有五位夫侍,这样的身份不符合入宫的标准!”

“母后多虑了!如果,她的那些夫侍都离开了她,她就可以入宫了吧?”豫王虽然觉得皇后说得有理,但是,他心里有所不甘,还在小声盘算着。如何将紫薇娶到手。成为他的豫王妃。只有她可以站在他的身边,与他一起吟诗作对,吹拉弹唱。

“母后久居深宫,从不干涉朝政,对朝廷上的一些事情还是略有耳闻,战神屡立战功,战功显赫,朝廷上下都惧怕他几分,连皇上也要礼让他三分。豫儿母后不相信你没有看出来,战神压根就不想送自己女儿入宫为妃。战神不想做的事情,谁又奈何得了他?”

皇后懿旨三品以上官员的千金小姐参加今年秋季赏花宴,为太后祝寿,朝中上下官员的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都送交了画轴,唯独战神没有命人送来他女儿的画轴,明眼人一看便知,他打的什么算盘。

战神从来就不携带紫薇进宫,如果有人问起紫薇为何不进宫,他一般都是借口女儿身体不好搪塞过去,为太后祝寿这么大的事情,他依然故我,对祝寿这件事情置若罔闻,希望朝廷上下忘记他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儿。深究其意:就是不想她女儿入宫。

皇后分析丝丝入扣,合情合理,她从紫薇自身不具备入宫选妃的条件说起,说道战神压根就不赞成女儿入宫,无外乎就是希望豫王打消这个念头,重新考虑自己选择的标准。

皇后眼里念着某些期待,见豫王脸上神情如旧,没有为她的这一番话所打动,知子莫如母,她沉吟了一会儿,猜测到豫王可能有其他的原因,不好说出来。

于是,皇后十分婉转的引到着豫王开口道出实情,她不禁问道:“豫儿,母后知道你不是一个执迷不悟的人,也不是一个沉迷女色的人,以前你对此女并没有好感,现在,为何独独在意这个丫头?不惜顶撞母后也要坚持已见。其中有何原由?你说出来母后替你掂量掂量。”

沉默着,豫王心里做了一番挣扎,好一会儿他才从挣扎中走出来,道出了一句实情:“母后,豫儿得知民间有一位神算子,算出谁得紫薇谁得天下。”

皇后张开嘴巴,半天也没有合拢,好一会才讶异的问道:“此事太子是否知道?”

“豫儿不知。”豫王实事求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这一次换成皇后沉默了。皇后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身子往后一仰,窝进软榻里,突然,感觉身体极为疲乏,浑身软弱无力。头隐隐作痛,她倦怠不已,挥挥手,小喜子马上走上前侍候着皇后歇息:“皇后乏了吧,请歇息一会。”

豫王有些歉意,知道自己的话吓到了母后,他见母后疲惫不堪,马上起身站起来:“母后,请恕豫儿不孝,母后豫儿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先行告退,你歇息吧。”

豫王轻手轻脚的起身离开了寝宫,身后传来了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这一声叹息似在告诉他:豫儿,不要执着,母后希望你安好。

可他心里另一个声音响起来:“不,母后,豫儿不甘!豫儿才华横溢,满腹经纶,通晓天下大事,通晓治国方略,豫儿不甘只做一个赏花弄月的闲散王爷,无所事事靠朝廷的俸禄度过一生。豫儿愿意站在最高处,保护母后,让你的笑容更多,而不是在唉声叹气中过日子。”

哀叹声更急了,催促他走得更快了,他害怕听见皇后为他担心,发出哀叹声,他匆匆离开永和宫。经过八角亭时,流星早就侯在这里等着他。

看见豫王神色不悦的进来,忙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压惊:“豫王,请喝杯茶。”

豫王突然感觉嗓子眼冒火,举起杯子仰起脖子一饮而尽。抬眸四处打量着,在皇宫里没有看见清新美丽的倩影闪过,入眼所处都是浓妆艳抹,擦脂抹粉的宫女,甚至有些太监也像宫女一样擦胭脂抹粉,他的眉毛不禁皱起来了。

流星等豫王喝完茶以后,低低告诉他:“豫王,她已经离宫了。”

豫王自然知道流星口里的她是指谁?他急忙起身朝宫门外走,准备去追赶心中的妙人。

经过流星身边时,他看见流星还端坐着未动,心里不禁产生了不快:好大的架子,主子都动了,他一个谋臣还不动,未免太不懂礼节了吧?

流星没有等豫王开口说他,他自己马上解释起来了:“豫王心急喝不得热豆腐,莫急,好好合计,给郡主一个意外惊喜,她会感激不已的。”

流星素来计谋颇多,眼光独到,看问题很准,流星的笑容令他停下脚步,等着豫王献计献策。

流星附在豫王的耳边轻轻耳语几句,豫王郁闷的心情渐渐好转,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此计甚妙。”

脑子里闪过了一个清新的背影,这个影子已经在他的心里深深扎根了,左右着他的情绪。不知紫薇现在到了何处?

“叮当,叮当”风铃声继续开道,撵车在侍卫的护送下缓缓离开了皇宫,快速行进在树林中间的小路上,这条小路长达一公里,路旁的每颗树都长得郁郁葱葱,整条路就像一道绿廊。

紫薇坐在撵车内,前面是漂亮的绸遮帘,风时不时将帘子高高掀开一个角,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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