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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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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桑道:“搞不好就是里宗的‘神树’。”
阴阳家分为里宗和外宗,而里宗一直都藏在暗处,影响和掌握着外宗,夏萦尘是蟾宫的圣,旗婴是星门的圣,而在背后掌控着这些的,却是里宗。
看到小婴从远处飞来,刘桑快速道:“忧忧,你帮我找两个人。”
黑暗天女道:“什么人?”
刘桑道:“一个是圆圆,在风吼山时,我跟她被迫分开,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你帮我找下她。”
黑暗天女道:“嗯。”
刘桑道:“另一个是县狂独。”
黑暗天女讶道:“县狂独?阳梁洲的县狂独?”
刘桑道:“他已经到了和洲,我和他之间有个约定,但是在风吼山时,他被黑鹜天‘天尊’派出的妖族高手围住,我又被秦娥找上,分了开来,你帮我找到他,跟他说一件事”他快速地说了一下。
黑暗天女道:“我知道了。”
说话间,远处的小婴已经飞了过来,落在他们身边。
刘桑定睛看去,此时的小婴,跟黑暗天女一样,也是一丝不挂,两个女孩长得根本就是一模一样,晶莹的小乳,玉一般光滑的肌肤,可爱的脸蛋,小巧的肚脐眼儿,纤纤细细的双腿,以及双腿间花瓣般紧紧密合的蕊儿,全都看不出区别。
她们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对最为完美的双胞胎。
小婴却也是睁大眼睛,看着爹爹,尤其是看着爹爹腹下那个大大的、奇怪的东西。
刘桑干咳一声,赶紧用手将它捂上此刻的他,进入星界的不只是神识,还有蚀魂,蚀魂却是阳精和第四魂的融合,没有身体和魔神之力压制的蚀魂,深受阳精所包含的原始冲动的影响,使得他一看到面前这两个光溜溜的女儿,忍不住就生出了反应。
也幸好,他自身自制力相当不错,如果换成早已变成淫兽一般的子晕傲,怕是已经扑了上去。
话又说回来,他真要扑上去,黑暗天女怕是喜欢的,至少小婴,恐怕他都已经进去了,她还弄不明白爹爹到底是在做什么。
第485章叛徒
黑暗天女瞪着小婴:“那个女人让你进来的?”
小婴:“啊?嗯”
刘桑心想,娘子果然也是聪明,发现他拿走巫袋后,马上便意识到他会用它进星界,跟忧忧会面。
黑暗天女道:“叛徒!!!”
小婴惊道:“我、我没、我没有”
刘桑责备道:“忧忧”小婴太过单纯,她根本就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只知道听爹爹的话,听娘亲的话。
看着这两个漂亮的赤裸女儿,发现自己实在是淫心大动,难以自制。偏偏这两个女儿又不停往他要害看,一个是故意的,另一个纯属好奇。他重重地叹一口气
***
先收起心星神咒,回到幽夜界,再念出幽夜神咒,回到了屋中。
一回到屋子里,便看到娲皇,娲皇坐在榻边,瞪着他。
刘桑伸伸懒腰:“天气真好。”
娲皇哼了一声:“见到那丫头了?”
刘桑道:“谁?哦,你是说星界里的忧忧?嗯,刚才没事做,去看了一下她。”既然她已经猜到了,瞒着她也没用,更何况小婴在星界里看到了他,就算让小婴帮他隐瞒也没用,娘子一问就能问出来。
娲皇冷冷地道:“你跟她说了什么?”
刘桑叹气现在的娘子,还真是疑心重啊。
虽然她的疑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刘桑道:“聊了聊天啊,什么也没说,娘子以为我要跟她说什么?”
娲皇冷哼一声,走上前来,在他身上一摸,把巫袋摸了出来。
刘桑道:“娘子,这个是我的”
娲皇道:“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从巫袋里翻出群星图,藏入袖中。却把光尚珠和幽夜珠放了进去,再把巫袋还给他:“给你。”
刘桑收回巫袋:“娘子”
娲皇直截了当的道:“夫君太聪明,那丫头也太聪明,你们两个在一起,鬼知道会做出什么来,我不放心。”
刘桑拿她没什么办法。
就在这时,门边传来两个声音:“公主”
刘桑扭头看去。见是探春和惜春在那。
探春道:“公主,诸侯已经在城门等着公主”
娲皇没好气道:“让他们继续等去。”
两个侍女不敢吭声!刘桑道:“娘子,既然你有正事要做,那先去做好了。”
娲皇看着他:“夫君跟我一起去。”
刘桑笑道:“我还是不去了,我想到城里随便逛逛。”
娲皇盯着他。
刘桑道:“怎的了?”
娲皇道:“谁告诉夫君这里是‘城里’的?这屋子是会移动的,一大早到现在。夫君都还没出去过。”紧接着冷笑道:“是那丫头?”
刘桑苦笑道:“娘子你太敏感了。”
娲皇道:“夫君真的要出去?”
刘桑道:“就是去散散心。”
娲皇扭头看向探春、惜春:“去幽素那,让她按我教她的法子,把小婴从星界里再唤回来。”
二女应命而去,过了好一会,她们才牵着小婴来到门口。
娲皇招手:“小婴,你过来。”
小婴来到他们身边。
娲皇道:“小婴,你爹爹要到外头走走。你要保护好他来,不要让坏人害他,知道么?”
小婴乖巧地点了点头。
“还有,”娲皇蹲了下来,将她搂住,在她耳边悄悄道,“帮我看好你爹爹,不要让他去找别的女人。也不能让他去找忧忧。包括忧忧在内,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是坏人,她们会拐走你爹爹,然后我们就会变成孤儿寡母,再也没有人疼,没有人爱”
刘桑:“”喂喂。
娲皇嘱咐完小婴,又瞅了刘桑一眼。这才往外行去。还未到门口,却又不放心,忖道:“以小婴的本事,保护好夫君。没有什么问题,但要她看好夫君,却实在是难为她了,夫君把她卖了她都还要帮着数银子。”
于是看向惜春:“把蝴蝶姐妹叫来。”
惜春离去,不一会儿,就带着莹蝴、银蝶姐妹俩来到这里。
娲皇看着她们,淡淡地道:“驸马要到外头走走,你们跟着他。”
莹蝴、银蝶跪道:“是!”
娲皇道:“不只是要跟着他,也要看着他,他要是不见了,我唯你们是问。”
莹蝴、银蝶低声道:“是!”
“还有,”娲皇弯下腰,俯视着她们,“我知道你们修的是采女心法,喜欢勾引男人,你们要是敢勾引驸马我剥了你们的皮。”
莹蝴、银蝶小小声道:“是!”心里一阵阵的发毛。
做好充分的安排后,娲皇这才放心地离去
***
华美的大屋,坐落在一个豪华园林里。
刘桑带着小婴、莹蝴、银蝶,从后头离开了园林。
华洛城亦是大城,到处一片繁华景象。
由于凝云公主与众多王公诸侯都在城中,各处街头时不时有兵将来来往往。
刘桑牵着小婴,东逛西转,最后转进了一条无人的小巷子。
莹蝴、银蝶姐妹两人对望一眼,俱是不安他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到了巷子的尽头,刘桑转过身,面对她们,却把小婴转了过来,让她朝着自己胸腹,又用双手捂住她的耳朵,不让她听。
莹蝴小声道:“驸马”
刘桑道:“你们强奸过我!”
姐姐惊道:“当时、当时我们”
妹妹道:“我们不是故意的,而且”
刘桑道:“我要告诉娘子,你们强奸我。”
莹蝴、银蝶“扑”的一下,齐齐跪倒在地,泣道:“驸马饶命!”要是让公主知道那事,她们就死定了。
刘桑道:“放心,我不会说的,也不会用它来威胁你们。”
莹蝴、银蝶苦着脸要真不会,你又何必说出来?
在公主交待下这个任务时。她们就有一种要完蛋的感觉。公主说,她们要是敢勾引驸马,就剥了她们的皮,但她们那个时候,对驸马所做的事,岂止是勾引那么简单?
虽然公主暗示得很明显,让她们看着驸马来。但公主完全是找错了人,她们与驸马之间的秘密,更怕被公主知道。
刘桑笑道:“起来吧,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拉着小婴,从她们中间穿过。往巷口走去。
姐妹两人对望一眼,尽皆叹气驸马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已经把她们绑在了同一条船上。
***
刘桑带着她们四处乱逛。
莹蝴和银蝶姐妹两人心惊胆战,不知道他要带她们去哪里。
被驸马抓到把柄的她们,就算被他卖掉,她们也只能先帮着数银子。
不过刘桑其实真的没打算做些什么。
他只是先在各处转转,看看局势。同时也让娘子适应他的外出。
整个华洛城一团热闹,今天虽然不是什么节日,但凝云公主领着一众王公贵族、世家豪门前去祭拜女娲娘娘,不是节日也成了节日。
来到一处灯马如龙的大街,摊子成排摆开,各角落里,或是马戏,或是杂耍。
忽的。刘桑心中一动,见人群中,有一女子一闪而过。
略一沉吟,他牵着小婴,缓缓前行。
前方有一酒楼,那女子闪了进去。
那楼很大,不过因为还是早上。里头客人不多。
刘桑带着她们进入,酒楼老板迎了出来,刘桑环视一圈,见一楼有许多圆桌。楼上却有好几个包间。他笑了一笑,点了酒水,带着小婴、莹蝴、银蝶选了一桌坐下,自己却又要了个包间,说自己有些事情要想,要冷静冷静,让她们不要吵他。
莹蝴、银蝶虽然知道大有问题,却也无奈。
小婴也没说话,虽然娘亲让她看着爹爹来,但忧忧又说她是叛徒,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怕爹爹生气,也就坐在那里,默不作声。
酒楼老板虽然不知道,这少年扔下他带来的两个女子和一个女孩,要一个包间做什么,但客人嘛,各式各样的都有,反正一大清晨的,包间空着也是空着。
上了酒菜后,小二便退了下去。刘桑关好门,转过身时,一个女子已从窗户溜了进来,坐在那里,自顾自的饮起了酒。刘桑笑道:“原来你还活着?”
她竟然是祝羽。
祝羽端起水杯,风轻云淡地抿了一口,慵慵懒懒地伸展花枝。
刘桑有点恶心,因为这家伙以前明明是个男人。
祝羽却瞅了他一眼:“你到底是不是洪濛?”
刘桑也懒得再隐瞒,直截了当地道:“不是。”
祝羽盯着他。
刘桑在她对面坐下,开始将他在九百年前,被噩普萨捉去祭鼎,洞真剑派派主葛灭大战噩普萨,魔神洪濛复出,杀了噩普萨,却被葛灭以“擒龙咒”封入他的体内,被他炼成魔丹之事说出。
没想到会是这般曲折,祝羽呼出一口气,又道:“你为什么,现在肯说出真相?你要是一直不说,我终究无法确定你到底是不是洪濛。”
刘桑道:“因为我欠你一个人情!在羽山里,你冒着危险帮我诱开强敌,助我潜入四耀谷,救出召舞,我欠了你的。”
祝羽继续盯着他,忽道:“你的幽冥天元之气呢?”
刘桑道:“毁了,我体内的魔丹已经毁了。”
祝羽脸色微变,然后便叹一口气,道:“在羽山的时候,我见到了瑶姬。”
刘桑道:“里宗的‘神树’,果然就是瑶姬?”
“嗯,”祝羽道,“她告诉了我,与‘娲皇’有关的一些事。”
刘桑道:“什么事?”
“你已经没有必要知道了,”祝羽飘了起来,娇笑道,“我之所以会帮你,既不是因为你是洪濛。也不是因为你是刘桑,而是因为你拥有幽冥天元之气,只要拥有幽冥天元之气,就算没有转心灯,你也可以轻而易举的进入鬼神六治,但是现在,你已经失了魔丹。失了幽冥天元之气。”
她叹一口气:“对我来说,你已经失去了任何价值。”她飘到窗口:“再见虽然大概是不会再见了。”
刘桑并没有阻止她,他只是淡淡地道:“你要是就这样走掉的话,你会后悔的。”
祝羽道:“哦?”
刘桑道:“确实,此时此刻,我体内既没有天元之气。甚至连一丝一毫的精气也没有。”他慢慢地站起,负着双手,立在那里:“但我,做到了你们这九大魔神当年怎么也无法做到的一件事。”
祝羽扭头看去,看着这个自信地站在那里的少年,忽的动容。
刘桑虽然也曾这样子站在县狂独面前,但县狂独并没有看出什么。
然而祝羽不同。虽然此刻的她,还远远不是县狂独对手,但她以前终究是“灭世九魔”之一,眼力绝非县狂独可比。看着刘桑,她心神一震,露出难以置信的样子:“这不可能!”
刘桑静静地立在那里,在她眼中,他仿佛已经跟整个天地割裂开来。成为了一个独有的世界。她瞪大眼睛看着这奇迹般的少年:“你竟然超越了我们这九大魔神?”
少年淡淡地道:“如果只是就境界层面而言我想是的。”
祝羽失声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当年,他们这九位魔神,用尽各种手段,不断追逐更高层次的境界,却怎么也无法做到,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少年明明已经失去了魔神之力。反而能够做到她当年梦寐以求而不得的事?
少年道:“你先告诉我玄瑶对你说了什么?”
祝羽将他瞪了一阵,开始将在羽山时,瑶姬所说的事全都告诉了他。
刘桑惊讶道:“娲皇是伏羲和女娲的女儿?”
祝羽道:“不错,她是女娲的女儿。同时也可以说是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圣’!”又道:“瑶姬还说,嬴政同样也是‘圣’,他是战国末期阴阳家造圣的结果,当时的阴阳家之主,唤作邹洐”
刘桑道:“创立‘五德始终说’的邹洐?”
“嗯,”祝羽道,“这些日子,我也查了不少资料,嬴政到底是不是庄襄王的亲生儿子,其实一直都是比较让人质疑的事。嬴政之母朱姬,原本是吕不韦的小妾,吕不韦将她送给庄襄王,没过多久,朱姬便怀有身孕。后来,庄襄王继位为秦王,三年即死,当时还极是年幼的嬴政,接任其位。而在那个时候,就已有人怀疑,嬴政的父亲其实是吕不韦,甚至有人怀疑,庄襄王是被吕不韦和朱姬害死。”
刘桑道:“邹洐似乎做过吕不韦的门客,而《月令》和许多阴阳家的典籍,也都被收入了吕不韦命人编写的《吕氏春秋》。难道说吕不韦也是阴阳家的人?”
祝羽道:“若嬴政真是阴阳家造出的圣,那将他生出的朱姬,就算不是阴阳家的人,与阴阳家必定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而‘奇货可居’,将朱姬送给庄襄王的吕不韦,更是极有可能是阴阳家的人。”
刘桑道:“我娘子的魂魄,乃是神灵女娲。嬴政如果也是‘圣’,那他的魂魄,多半亦是上古时期的某个神灵,他是”
祝羽道:“大禹!”
刘桑错愕:“大禹是上古巫祝之后,这个我早知道,但他只是人间帝王,没有听说世间出现过专门祭拜大禹的神庙”
祝羽道:“关于这一点,我一开始也有些疑惑。神灵虽是从巫灵界中造出,但终究是要靠凡人的祭拜,聚人间香火而成神,而世上出现过神灵女娲,出现过金神、木神、水神、火神、土神,出现过东王父、西王母等乱七八糟的神灵,但不曾有过神灵‘大禹’,不过后来我很快就想通此点”
刘桑苦笑道:“夏朝?”
祝羽笑道:“不错,看来你也聪明得紧。”
刘桑道:“大荒时期的三皇五帝,所采用的都是禅让制,唯独从夏启开始,子传孙,孙传子,变成了代代相传的家国天下,家即是国,国即是家。而‘祭祖’的风俗,也是从夏朝开始的,历任夏王,都要带着众臣和子民祭拜祖先,夏启乃大禹之子,历代夏王的‘祖先’自然就是大禹,大禹虽然不是‘神’,但他所受的香火,实比那些上古巫祝造出的各种神灵,多了不知多少。”
祝羽道:“不过大禹本身也不简单,我猜他身上还藏有更多隐秘。但不管怎样,嬴政就是大禹,或者说他肉身是嬴政,魂魄是大禹,这个应该不会有错,单是从瑶姬提到他时那咬牙切齿般的痛恨,便可以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向玩弄了她、欺骗了她的大禹复仇。”
刘桑苦笑被抛弃的女人伤不起。
不管怎样,听到这些事情,至少是解开了他心中许多疑惑。
祝羽却是看着他:“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修到这种境界?”
刘桑道:“在这之前,你先告诉我另一件事,我娘子娲皇告诉了我一件事,她说,像你们这种‘魔神’,任何时候,都不会超过九个是否真的是这样?”
祝羽滞了一滞:“她怎么知道?”
第486章夏夜的杀意
刘桑淡淡地道:“她说是她爹伏羲大帝说的,伏羲早就已经知道,世间会出现九大魔神,而且只会是九个,既不会少,也绝不会多,所以他准备好了擒龙咒,准备好了九个‘天磁’,将封印九大魔神的办法,通过那些巫祝,一代又一代地传了下去,而大禹恰恰是那些巫祝的后人。”
祝羽喃喃道:“原来是这个样子他娘的,我就说了,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我们这些魔神有九个,禹鼎也有九个。而像擒龙咒这种东西,也不像是大禹和瑶姬自己设计出来的,他们还没那能耐。”
紧接着却是看着刘桑:“关于魔神为何只有九个,除非我找回了我的阴阳天元之气,否则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你。”
刘桑道:“那么,关于我是如何修到当前境界的事,我也不会告诉你。”
祝羽怒道:“你”
“只因为我就算说了,你也用不上,”刘桑看着她,“除非你再次修出魔神之力,否则,我告诉你,只会害了你。”
祝羽看着他,沉默半晌,道:“嗯,我相信你。”却又道:“只是,虽然在境界上,你可以说,已经超越了大宗师之境,但是就实力本身来说,你却是全无精气,跟一个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刘桑道:“所以,我可以跟你做个交易。我会帮你找回阴阳天元之气,等你再次变成‘阴阳魔神’后,告诉你突破到更高境界的办法。但是在此之前,我必须要先修至宗师境界,进而突破到大宗师。”
祝羽道:“以你的能力,重修功法,这个不难。”
刘桑道:“不难,但是不够快,最迟到明年端午。我必须修至大宗师。”
祝羽滞了一滞:“一年时间不到,从一点精气都没有的普通人,修至大宗师你在开玩笑?”
刘桑苦笑道:“我也希望我是在开玩笑但我必须要做到。”
祝羽皱眉:“就算修到大宗师,又能怎样?”
刘桑看着他,缓缓道:“我现在是个普通人,但我可以击败这世上任何一个没有劲气和玄气的普通人,等我练到宗师级。我可以击败绝大多数的宗师,唯有已接近大宗师之境,离大宗师仅有一线之隔,达至宗师境界之顶点的,方有能力与我一战。等我突破至大宗师,我相信。当今世上的几位大宗师,将无一人是我敌手你信不信?”
祝羽将他瞪了一阵,忽道:“我信!”她道:“虽然没有精气,但单从境界上,你其实早已超出了大宗师之境,我知道你没有说谎。”
却又道:“但是,要想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修至大宗师,这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刘桑道:“嗯所以我需要找到一个人。”
祝羽道:“什么人?”
刘桑道:“县狂独!!!”
***
看看天色,已经到了中午,估计娘子也很快就要回来了。
刘桑将与忧忧接触的方法告诉祝羽,然后便带着小婴和莹蝴、银蝶回去。
进入园林,回到大屋,没过多久,娲皇果然也回到屋中。
刘桑看去。见娘子一身劲衣,外披粉红薄衣,依旧是那般娇美动人。
娲皇道:“夫君上午去了哪儿?”刘桑道:“只是在街上随便逛了逛。”
娲皇“哦”了一声,转身离去。刘桑知道她必是找莹蝴、银蝶姐妹两人问话去了,但她当然不可能问出什么。
娲皇很快就转了回来,坐在床边,盯着他看。
刘桑被她看得有些发毛她知道了什么?
莹蝴、银蝶两人肯定是不敢出卖我的。小婴虽然不太懂事,但回来的时候,特意向她交待过,她应该也不会出卖我。
那娘子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夫君”美丽的公主。却是将她的脸蛋,慢慢地移了上来,忽的吻住了他的唇。
刘桑一个翻身,将她搂至床上,大力亲吻。
两人一通胡闹,然后便一同躺在床上。美丽公主偎在他的怀中,搂住他的腰,极是恋恋不舍。
刘桑抱着她,在她身上轻轻抚摸。
现在他已经知道,娲皇本是伏羲和女娲的女儿,她的魂魄与娘子一样,都是神灵“女娲”,而当日在羽山,与娘子的血肉融在一起的那个白发蛇尾的女孩,则是娲皇的“金身”。
由于某些原因,此刻的娘子,记忆似乎出现了混乱,她既是伏羲的女儿,却又把他当成她的丈夫。她像娘子一般冷艳,却又像孩子一般容易吃醋,爱发脾气,有着极强的独占欲。
娲皇本身是冷酷无情的,只是她虽然冷酷无情,在当年,被万民视作神灵,但本质上,她依旧只是一个孩子。而娲皇没有心,她的心已经被刺穿,她的心就是她的娲皇剑。
而娘子自从停止修习女修功法后,她的心灵已经一步步的敞开。敞开心灵后的娘子,也变得有些胡闹,之所以会是那个样子,很可能是因为,在五六岁的时候,她被她的母亲用剑威胁,她的母亲说,总有一天要回来杀了她。
那个时候的娘子还很小,虽然很小,但她很害怕,害怕得想要死去,为了不让自己死去,她不得不从小开始修炼女修功法,压抑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和害怕,不知不觉也磨灭掉了她孩童时的童趣和纯真。
娲皇没有心,娘子有心。
娲皇不曾长大,娘子没有童年。
这两个人,竟然意外的互补,再加上原本就是同一个魂魄,融合之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自己关于她“是娲皇而不是夏萦尘”的猜测,其实是错的。
她既是娲皇,也是夏萦尘。
他在心中忖道:“只是,不管她是夏萦尘还是娲皇,这都不是当前最重要的事。那个时候,娘子之所以会变成娲皇。固然是因为瑶姬和紫凤的算计,但更大的原因,却是因为白起实在太强,为了击败白起,她不得不借用‘娲皇’的力量。”
——“爹爹要变强,要变得好强好强。”
如果我一直陪在她的身边,那根本就没有办法变强。
因为她实在太强。所有的敌人,她都会帮我解决,在这里,有她,有小婴,有忧忧。有她们的保护,我还需要做些什么?
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也就无法变强,强到自己能够反过来保护她们。
——“爹爹要变强,要变得好强好强,要强到可以保护所有的人,要强到就算不依靠娲皇。也能够击败嬴政。”
唯有变强才能阻止悲剧的发生。
低下头来,注视着怀中的女子,美丽的公主抬起头来,绽露出开心的笑颜。
***
睡了一个午觉,刘桑与夏萦尘在园林里手牵手地逛着。
然后,他们便找了一片花丛坐下,小凰与探春、惜春取来茶具,搬来茶几。
他们就这般在花丛中赏着夏日的鲜花。喝着清香的茶。
夏萦尘身穿曲裾深衣,跪坐在那里,为他煮茶弹琴。
这一刻,刘桑感觉,她又变回了原来的那个夏萦尘。
似这般,又过了两天,这两天里。夏萦尘几乎就没有再出过门。
那日一早,夏萦尘斜卧在榻上,刘桑对着她,为她作画。
天气炎热。虽然是上午,知了就已经在外头不停地叫,不过这屋子里却极是凉爽,凉爽的原因,自是不言而喻。
画到途中,黛玉前来,在榻前跪禀道:“公主,大司马敖冠生,到了华洛城。”
夏萦尘漫不经心地道:“敖家来的,就他一个么?”
黛玉道:“正是。”
夏萦尘道:“让管司仪的,留他吃顿饭,然后让他回去吧。”又道:“通知下去,明日我们便回南原。”
黛玉道:“是!”退了下去。
刘桑忍不住道:“娘子,敖冠生一人前来,显然是既怕得罪娘子,不敢不来,又怕敖家受娘子要挟,他受娘子之召前来,却把他儿子敖汉留在了羽城,乃是抱定了,在必要时,只牺牲他一人之觉悟。娘子就这样放他走?”
夏萦尘道:“我给他定下了期限,他要是敢不来,让我丢人,那我自然要率兵攻入羽城,血洗他敖家,但他既然来了,那就由他去吧。”
刘桑道:“那些王公诸侯哪里会肯?”
夏萦尘道:“谁想对付敖家,谁对付去,管他们呢。”
刘桑疑惑地道:“这两天,娘子好像有点清闲”
夏萦尘微微的一个翻身,斜趴在床榻上,衣襟下滑,露出雪白的半截胸脯,和极是诱人的雪沟。她没好气地道:“哪里清闲得了?外头有一堆的事要做。”
刘桑不解地道:“那为何娘子一直待在屋里?而且明日回南原娘子集结盟军,方灭平天道,又剑指郢城,怎的一下子就要扔下这些,回南原去?”
夏萦尘抓过枕头,单手支在枕上,架着脸蛋,道:“我之所以做那些事,还不是因为夫君不肯回家?夫君不回家,我在家中无聊,自然要找些事做,顺便出来找夫君。现在都已经找到夫君了,我只想跟夫君在一起,回南原享清福就好,至于和洲会变成什么样子,关你娘子我屁事!”
呃
上一世里,刘桑读史书,总觉得那些为女人而亡国的昏君,实际上是不存在的,只不过后世把他们的亡国,怪罪在女人头上。现在看到娘子,刘桑终于明白过来,这种事在现实中就是存在的,看看娘子,在他回来之前,挥戈千里,剑指天下,如何如何有干劲,等他一回到她身边,整个人都像焉掉的茄子一般,懒洋洋的,软绵绵的,明明外头有一大堆的政事要做,她却连门都不想出。
有道是“三千宠爱于一身,从此君王不早朝”,他就是害得娘子这昏君“不早朝”的妲己、褒姒,白凤国要是从此国将不国。他就是历史的罪人。
可以想见,娘子在这种时候挌摊子,原本就是各怀鬼胎,纯粹靠着娘子的强大实力压制着的盟军,将马上变得四分五裂,诸侯乱战将进一步加剧,好不容易开始有平定迹象的和洲。马上又是战火连连。
当然,更重要的是,对着现在这个“三千宠爱于一身”,整日里看着他来的娘子,他根本就没有脱身的可能。于是他赶紧开始劝娘子以国为重,以和洲百姓为重。夏萦尘漫不经心地道:“这种事情。交给忧忧就是了。”
交给忧忧?刘桑叹一口气,让忧忧“以国为重,以百姓为重”?让她去死算了,那丫头不把天下弄得大乱,天下百姓就应该感激涕零了。
唉,我的老婆和女儿,都是些什么人啊?
夏萦尘再一滚。滚到墙边,妩媚地向他招手:“夫君,你过来过来嘛”
嗲声嗲气的,让人单是听着,便觉像吃了人参果一般,整个毛孔都舒服到了极点。
刘桑来到榻边,她伸出玉藕般的手臂,将他拉到了床上。刘桑道:“做完后。你要到外头做事去,很多人都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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